“那你就赶紧决定吧,到底那个,得快点,等我们死的时候再安排,可就不赶趟了。”奶奶催促着爷爷
“还有一样,就最重要的一样,你觉得保君能守的住秘密吗?他现在还怎么小,就算再过10年,他也刚过14,不到15。现在连锋和华在这方面都不行,保君你觉得能行吗?”
“也是呀,那你说怎么半?真要把东西带棺材里,那样就有愧于列祖列宗了,总不能让它断了根吧!!”奶奶满脸苦愁着说到
“试试看,如果保君不行的话,就让他断根,豁上了,老天不照应,也没办法”爷爷咬着牙跟奶奶说道
“那你想怎么试”奶奶连忙问道
“分三步走,明天早上你早点把保君叫起来,你就告诉他,我暑假教他识字,练字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包括他的父母,就说这是爷爷说的”
“那个邻园的三女婿明天不能说漏嘴了呀?”
“没事,这个事情别人都不知道,我带保君背书,识字的时候都是悄悄的,只要他不说,别人就不可能知道。”
“他就这么点,学了东西你还不让说,你觉得这可能吗?是不是有点过了?是不是换个法子,这个有点太过分了,你这不是想着法要这事绝根吧?”
“那就看天照不照应了,要是天不照应,还不如趁早就让他绝了。”
“要是他真没说呢,再怎么半?”
“那就等寒假回来的时候再说。行了,就怎么办了,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还有,明天早上给列祖列宗上香。”
正文 第六章 平淡
叶娓坐在姑夫自行车的前梁上,姑夫的问话叶娓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姑夫以为叶娓起的太早,可能还有些犯困,也就没在多说,又和其他骑车的同事聊了起来。
叶娓的脑袋还真有些迷糊,早起的时候,奶奶的话让叶娓有些无助,叶娓一直在考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奶奶会那样说呢?叶娓拼命地想着前生的点点滴滴,尽可能的把它串连起来,再从其中寻找线索,看看能否和这件事情对应起来。可是想了半天还是毫无头绪,
这个前世中没有的小插曲,究竟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叶娓很是苦恼。
叶娓被姑夫送到了姥姥家,然后姑夫就在姥姥和叶娓的感谢中急忙离开了。
“保君,在爷爷家待的好吗?他们对你好不好?”姥姥向叶娓和蔼地问道:
“嗯,爷爷他们对我很好,他们还要我向你和姥爷带好呢!”叶娓回答到:
叶娓和姥姥地聊天一直持续到中午,姥姥要去做饭,这才作罢。吃过饭后地叶娓悄悄地来到自己经常打坐地地方,盘膝而坐,闭目,叶娓在整理自己地思路。
这个暑假过得还是比较有收获,重新感受了爷爷的疼爱,奶奶的慈祥,和其他亲人的关心。
还有爷爷教自己背书,练字。既然奶奶不让把这件事情透露出来,那么爷爷奶奶一定有着什么顾虑。现在只能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吧。
晚上还是爸爸把叶娓接回家的,路上,爸爸问道:“怎么样,老儿子,想没想我和你妈妈。”
“想呀,当然想了,我天天都想你和妈妈,我可想你们了”叶娓高兴的回答到
“哈哈,好儿子,在爷爷家待的怎么样,有意思吗?”爸爸满脸笑容的说着
叶娓看着父亲的笑脸,也感到由衷的高兴。叶娓在前世的时候看过父亲这个时期的照片,那时的父亲显得十分苍老,生活的困苦都在压迫着他,结婚,分家,盖房,生子,事情一桩一桩的到来,让父亲有些措手不及,父亲母亲加起来不到100元的工资,抛出内债,外债,还有家里必须的生活用品,基本不会剩下什么。这种状况在后来父亲跑供销的时候才逐渐好转。现在的父亲除了家庭,基本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开怀大笑的事情。
“爷爷奶奶,三伯三妈,姑姑姑夫,还有两个姐姐,他们对我都非常好,两个姐姐还天天带我去玩‘叶娓连忙回答到
“天天就玩了,还干吗了,爷爷教你什么了吗”爸爸追问到
“没有,爷爷没有时间,爷爷让莲君和林锐姐姐叫我,数数,背小九九,还有拼音,我都会了,等会回家,我背给你和妈妈听”叶娓转回头,坐在车梁上,向前看去,叶娓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说出去。
“嗯,好了,马上就到家了,你妈早就想你了。”爸爸回答时脸上还有笑容,但声音已经平静,没有刚才的高昂。
回家之后,和妈妈嬉闹了一会,就说早上起的太早,有些困了,睡觉去了。
几天以后,学前班就开学了,姜媛媛是小班的班长,年纪虽小,但家庭潜移默化的教育已经让她可以帮组老师来管理其他的同学,大部分同学还是比较听话的,但是一个叫叶娓的小男孩就另姜媛媛比较郁闷了。姜媛媛第一次看见叶娓,叶娓身上穿着一件有些发白的小衬衫,一条蓝裤子,还有一双很新的白球鞋,背着陈旧的帆布背包,手里还拿个铝饭盒,来大班好长时间,她看见叶娓就那么静静的坐着,甚至有时还会闭着眼睛,也不怎么说话,也不和其他小朋友交朋友,但是他的大红花却是最多的,不论姜媛媛自己怎么努力,就是赶不上。为此姜媛媛还在爷爷奶奶面前哭了好几次鼻子。
现在的小学一年级需要7岁才可以,其他想上的必须考试通过,虽然在叶娓眼里,这些考题有些可笑,但是其他的小同学就头疼了。
最后只有叶娓和姜媛媛在其他小朋友羡慕的眼光中,迈进了小学一年级的大门。看到叶娓的平静,姜媛媛收起了得意,用她的小碎牙狠狠的咬着嘴唇。心里想着,一个农村来的乡下娃子,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后走着瞧。
叶娓平平淡淡地过着,没有因为重生而表现出任何不同,看着同学们争先恐后地表现着自己,叶娓看在眼里,想到前生的自己不也是其中的一员,努力的表现来掩饰自己心中的自卑。现在的他可以平静的吃着别人看不起的午饭,可以听别人叫自己乡下娃而不恼怒,甚至可以无视那个叫姜媛媛的女孩总是拿着各种在这个年代比较新奇的小零食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生活在晃晃悠悠中,缓缓地度过,学校,家,姥姥家,暑假寒假的爷爷家,同样地地点,同样地事情。父亲调转了科室,当上了供销员,开始频繁的出差。
三年就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
正文 第七章 闻听
三年了,叶娓已经七岁了,暑假开始的时候,叶娓又被送到了爷爷家.到的时候,三伯一家都不在,奶奶说他们去山上了,再一次看见爷爷时,叶娓感觉爷爷明显比去年寒假的时候苍老的太多,脸庞也消瘦的厉害。
“爷爷,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消瘦的怎么厉害,没要姑姑给你看看吗?”叶娓连忙问道。
“没有什么大事,他奶呀,你出去把大门和后门都插上,别让任何人进来,你在外面看着,保君你跟我进来”爷爷说完就去里屋了,奶奶也出去了。
叶娓很疑惑,爷爷奶奶这些年虽然有些神秘,但却从来没有这么郑重过。叶娓进了里屋的时候,看见爷爷已经坐在炕上,炕上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古朴的盒子,盒子已经打开,但屋里有些昏暗,叶娓没有看清究竟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
“你就站在那儿罢,今天你没有资格坐下,现在我说、你听,不允许发问。知道吗?”爷爷很严肃的说道
“是,孙儿知道了”叶娓有一些迷惑,但还是想知道爷爷要说什么
爷爷开始讲到:“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叫叶离的商人资助了当时还是北周外戚的杨坚夺取了政权,后受隋文帝器重,家族得以迅速发展,成为当时的望族。后叶离感觉年纪大了,便把生意放手给三个儿子。
几年后,杨坚被隋炀帝杨广杀死。家族是一个国家的浓缩,要想家族的传承继续下来,那么顺位继承人就不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一旦顺位继承人犯了过失,家族就会遭受致命打击,更甚者血脉的传承就会被割断。叶离有感于此,便想暗中培养一个继承人,可以避免顺位继承人出现血脉断裂的时候,暗中的继承人可使家族的血脉得以延续。
经过叶离的长时间观察,一个叫叶伤的孙子被挑选出来,叶伤很聪性,而且不浮躁,也不张扬。很是符合叶离暗中继承人的条件。于是叶离马上暗中建了一个密室,并将多年的收藏,和一些贵重的物品放在里面,随后立刻确立叶伤的大伯为顺位继承人。没过几年,叶离就离世了。叶离离世不久,战乱就起,叶家也分崩离析,家道迅速败落。后战乱平息,唐朝兴起,叶伤起出暗室财物,开始发家,并重新建立了叶氏一族。
叶伤有感于爷爷叶离的明智,就仿效了叶离的做法,确立顺位继承人的同时,也暗地修建暗室、培养另外的继承人,就是后来的“暗主”,但叶伤恐暗主日后会对顺位继承人和家族不利,就对暗主做出了约束,暗主不允许参与和干涉家族的任何事情,暗主在加冠后,就必须和家族分家,在上一代暗主同意的情况下,可以开启暗室,取其财物,但日后须以取出财物的双倍归还。同时不允许三代暗主共存的情况出现。
传到叶七世暗主时,叶七世暗主突发病身亡,当时叶六世暗主还在世,因不允许三代暗主共存,叶六世暗主重新培养了叶八世暗主,后怕下一代暗主还没有出现,而上一代暗主突然离世这种状况出现,就设立了“暗卫”一职。暗卫由上代暗主挑选,不允许叶氏族人担任,不允许三代暗卫共存。暗卫不负责保护暗主的安全,暗卫只负责在上一代暗主突然身亡,而下一代暗主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在三系以内挑选一叶氏子孙,培养成新的一代暗主.
到叶九世暗主的时候,密室已经积聚了大量的奇珍,异宝,古文典籍,已经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叶九世暗主封闭了暗室,并在祖坟的旁边修建了一个新的密室,并要求后世暗主,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不准开启旧的暗室。传到现在我们已经有四个密室了,这是我们家族的大部分密辛,你已经大概清楚了,有什么要说的吗?”爷爷简单扼要的说完,然后向站在一旁的叶娓问道:
“爷爷,我想静一下,行吗?”叶娓的回答的声音有些颤抖
“可以,一刻钟,我还有其他的事情交代”爷爷答道:
听过爷爷的讲述,叶娓已经不是简单的震惊了,想到这将近三年的教育,可以确定了以前爷爷奶奶把自己当作下一代暗主培养了,自己因为重生,有着超前的思想,有着理性的控制,在无意中,获得爷爷的赏识,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在爷爷的讲述中,家族好像没有那位女子参与到暗主的培养呀,那么奶奶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自己在出生的时候,爷爷也没有到现场,自己生病父亲要爷爷给自己批一下的时候,爷爷也不情愿,还是请别人给批的,这是什么原因。还有爷爷是暗主,但是现在爷爷家的生活条件不符合暗主的身份呀。还有
“好了,到时间了,你以后再想吧!我现在跟你说一下其他的事情。”爷爷看着叶娓说道
叶娓抬起头,用迷惑的眼神看着爷爷,想知道爷爷还有什么要说的。
正文 第八章 离去
“我是家族传承的第二十五代暗主,而你将要继承的是家族第二十七代暗主。家族的传承我大部分已经和你交代清楚了,现在我和你说一下我的一些事情,我有你大伯他们六个儿子,还有你姑姑她们三个闺女,但在他们之前,我和你奶奶还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叶顺,小的叫叶祥。而叶祥就是第二十六代暗主。
我继承暗主后不久,上一代暗主也就是你的太爷爷就去世了,那时我可以自行调配密室的财物了。但那个时候战乱连年不断,起出财物反而会带来更大的危险,在那种情势下,我不敢动密室的任何东西,只是靠分家时你太爷爷给的一些财物,和你奶奶安稳度日。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1951年,那是叶顺十七,叶祥十四,你大伯也两岁了,可就在叶祥继承第二十六代暗主的第二天,他就因为救掉进河里的叶顺而溺水身亡,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有些悲愤过头,当时对叶顺说了一些不该说的重话。当年他就参军走了。在走之前,你奶奶给了他一些他们于家传家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不久他给家里来过几封信,也是你奶奶收的。后来我们国家出现了一系列的动荡,那时候我从密室里取出一些小玩意,和你舅姥爷出去走了走,换了一些东西回来。我当时出于一些其他的考虑,就让你奶奶给他写了一封信,叫他不要回来,可能是他看到信有些误解,一直到现在,他也没回来过。这件事是你奶奶的忌讳,我们也不愿意多谈起,也就这么一直放着,后来你叔伯们也就不是很清楚了。
因为第二十六代暗主离世,我就得重新寻求第二十七代暗主,当时我比较看好你的父亲和你二伯家的小锋。由于当时的时世所制,我没有过多的时间和精力在暗地里培养他们,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去联系了我的暗卫,也就是你奶奶的胞兄于杂毛,于杂毛年轻时就当了道士,而你奶奶的娘家除了他没有其他的亲人,他后来被你太爷爷选做我的暗卫。我和于杂毛商议,可以由你奶奶负责引导,我在有空闲的时候再教育,可是后来我发现你父亲性格过于执着,而小锋他的心性过于无情,我就放弃了他们两个。我只好从三系以内重新挑选,但没有一个可以看的上眼的,这件事情也就耽搁在这。后来你母亲有了你,在你未出生以前,我曾经用叶氏密法给你批过,你的命格十分普通,而且命中有断,我也比较失望,后来我请于杂毛给你调理一下,他给起了个名字叫“娓”,“娓”顺从的意思,这是以名易命的说法,是专门更改你命中有断的。
后来你小叔有了叶麟,但叶麟的命格也一般,只是有些富贵,也不是我想象中地命格,那时我想是不是要去看看叶顺,三系以内就剩他们家没有看了。我正在犹豫之间时,你突然之间冒了出来,并表现了与你命格不相符地聪性,你要知道我们叶氏传承也不短的时间了,在这方面基本没有出过差错,因此我又特地给你你批了一次,但结果还是没有出现特别大的偏差,还是命格普通,命中有断。
这是我们家族传承到现在没有出现过的状况,我就去找了你舅姥爷,他们于家的“四柱”和我们叶氏的密法有着不同,我希望你舅姥爷能看出因由来,开始他也没看出不同来,后来用了于家的“血批”才看出点门道,你舅姥爷因才差点血崩了,还是我和你奶奶运功给压下去的。直到今年开春才好。
后来几年,我和你奶奶看了你的心智,根骨,灵性,也逐渐的了解了你的品性,你表现出了与你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稳重,因此我们决定由你来继承第二十七代暗主。”爷爷很平淡的对叶娓说着
爷爷缓了几口气,又接着问道:“好了,你即将继承叶氏暗主,你会拥有大量金银珠宝,秘笈功法,奇珍异宝。那你现在是否知道做叶氏暗主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知道”叶娓平静的回答到
“是什么?”叶娓从爷爷的口气中听出不安和紧张
“使叶氏的血脉得以传承,爷爷,我说的没有错吧”叶娓笑着对爷爷回答
“看见盒子了吧,里面有一些书,和祖屋影壁暗格里有几本书对应的,里面是我没法和你说出口的事情,等我和你奶奶离世以后,你再取出,有不明白的地方,问问你父亲吧,里面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些,好了,你出去吧,让你奶奶进来,去你姑姑家向她问个好吧,过两天你舅姥爷要来,还有一些具体的事情我们到时候再说,走吧!!呵呵”爷爷笑眯眯的拍着叶娓说道
叶娓向爷爷告辞,出去的时候把奶奶喊了进出,就跑向了姑姑家。
奶奶进了里屋,就向做着的爷爷急切问道:“怎么样了?”
“呵呵,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已经达成了,就算现在死去,也没有太多的遗憾了”爷爷向后仰着身体,昏昏的睡去,奶奶叹了一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把桌子上的盒子盖上、收起,慢慢的关了门,然后面带笑容的收拾着中午饭。
几天后,叶娓的舅姥爷就到了,爷爷、奶奶和舅姥爷商议了半天,然后把叶娓叫了进去。
“保君呀,我们刚刚商量过了,我们要你先休学,和你舅姥爷去道观一起住,道观在山上,而且那里人少,比较方便。你舅姥爷他们于家到现在还没有传人,我们叶氏呢也有一些心口相传的东西,你要学习这些,需要比较隐秘的地方和一定的时间。功课这方面呢,有时间我让你两个姐姐给你补。你父母这方面由我和你奶奶跟他们说”爷爷把商议的结果和叶娓说道
“孙儿叶娓不会辜负爷爷、奶奶、还有舅姥爷的期望,让你们多费心了”叶娓说完,便跪下,向坐着的三位老人磕头。三个老人互相看了看,微笑地点了点头。
几天后,叶娓便跟舅姥爷住进了道观,道观的香火稀疏,有个知客道人打理着,算上叶娓,一共才三个人,知客道人住在前院,叶娓和舅姥爷住在道观的后院,后院比较空旷,没有舅姥爷的同意,一般不会有人前来打扰。
“保君呀,抛开我的身份,说说我们于家,于家到我这一代呢,就剩我和你奶奶两个人了,我年轻的时候,由于各种原因吧,出家做了道士。我们于氏到我这一辈也就绝了,但我也看开了。但我不想我们于氏的一些东西一样和我进棺材,你奶奶呢把于家的一些东西传给了叶顺,但是不全,我呢把东西传给你,你学成了给我找个传人,把我们于家的东西继续传下去。你能答应我吗?”舅姥爷轻轻地向叶娓问道:
“是,我一定会单独为于氏所学找个传人,让于氏所学完整地传授下去”
“行,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呵呵,我们于氏和你们叶氏也没有什么可比性,可以拿出手地就是于氏“四柱”、于家枪和于氏十二式拳谱。我们于家的“四柱”和你们叶家有什么不同,这个你自己体会吧,这个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们于家枪指得是手枪,这个没有什么具体的功法,只是近几代人的体会和经验的终结,我年轻的时候比较喜欢,老了反而不愿玩了,收集的枪都放在柜子里了,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玩玩。最后是我们于家的拳谱,这是我们多少代的凝聚和锤炼,最后取齐精华,留下了十二氏拳谱,差不多了就这些了,没有什么事情出去玩吧,明天就正式开始了”舅姥爷说道
五年后,三老同时离世,在五年里,叶娓始终陪在他们的身边,听取他们的教诲。虽然老人们安详而去,但叶娓还是悲伤难以言表,叔伯、姑姑们也陆续接到消息,正纷纷赶来。收拾了爷爷、奶奶和舅姥爷的遗物,取出暗格的书。叶娓去了姑夫的大队办公室,拨了那尘封以久的电话号码。
“喂,你好,这里是叶家,请问你找谁?”接电话的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你好,可以让叶顺接电话吗?”
“对不起,我爷爷不在,他下部队检查工作去了,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可以联系到他吗?我有比较重要的事情和他亲自说”
“这恐怕不行,我爷爷最反感在他工作时打扰他,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留言,我可以给你转达”
“那好吧,就说“以后不用写信了,有机会,我会亲自上门拜访”,谢谢!!”
“请留下你的名字,喂喂真是的,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呀”
一个月后,叶顺回到家里。看着淘气的孙女苦笑不已,“囡囡,女孩子家端庄一下,别象男孩子似的,你奶奶呢,怎么不在家呀,也不管管你。”
“才没有呢,奶奶听说你今天回来,让二叔和小姑他们全回来吃饭,奶奶和妈妈买菜去了”叶韵一边在沙发上滚来滚去,一边说道。
“哦”叶顺端起茶杯,喝着茶,安稳的坐在沙发上拿起报纸
“对了,爷爷,你下部队的头几天,有个极其不礼貌,而且没有留名字的人打电话给你留言说“以后不用写信了,有机会,他会亲自上门拜访”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砰的一声,叶韵回头看到爷爷手中的茶杯已经掉在地上,原本红晕的脸瞬间苍白,嘴角有些颤抖,那个被奶奶称作属石头的爷爷流下了她永不曾看见的泪水,然后缓缓的站起身,步履蹒跚的向卧室走去,呜咽声已经传到叶韵的耳中。
叶韵惊呆的看着爷爷走进卧室,连忙拿起电话“爸爸,你快回来,出事了,出大事了,爷爷出事了,你快点”然后迅速跑向门口喊爷爷的警卫员“梁叔叔,快把我奶奶找回来,我爷爷出事了,别愣了,快点呀!”
“小姑”
“二叔”
不一刻,全家人风风火火地赶来,聚在客厅里,听囡囡说着爷爷的事情。
“妈,你进去看看吧,不至于就因为一句没有边际的话,咱爸就这样了吧”
“嗯,你们在外边等着,我上去看看”
叶韵的奶奶走上楼去,轻轻的推开门,看见叶顺蒙着头,身体颤抖着在轻声地呜咽,她正想掀开蒙在叶顺头上地被子,却没想叶顺猛然坐了起来,通红地眼睛紧盯着她,然后抱着她嚎啕大哭,这不仅让叶韵地奶奶有些茫然,楼下地人听了,更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