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总比以往的活死人要有趣多了,懂得反抗,更有意思,也更有留下她的价值。
他的脚下一步步,慢慢地踏着雪地,走了过去。
活人箭靶
他的脚下一步步,慢慢地踏着雪地,走了过去。
彩沫然那双清澈而又倔强的眼,透露出的那股陌生气息,让他心莫明的颤了一下。
谁知道,南宫璃却突然上前,伸开双臂,将彩沫然护在身后。
“二哥,我跟你回去,别难为姐姐。”
彩沫然美丽的杏目明显的一闪,心中说不出的滋味,眼前的男人,明明痴傻,为什么她能感觉到他的不同?
他是南宫家第一个这样维护自己的人,也是南宫家第一个对她好的人。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心底生出一丝感激来。
“放心,南宫璃,我不会有事的。”
将他的手拦下,温柔一笑,转头,对上那张冰冷的脸,真是让人讨厌的一张臭脸。
看着他那冰冷的脸,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漆黑的眼眸无时不透露着诡异而又愤怒的光来。
二人看来又要动起手来,南宫瑾的手还未触碰上她的衣服,只见她已经弯身下去,腿从后方向前,跃过头顶踢了过去。
南宫瑾的脸向旁一瞥,轻松躲开去,嘴角邪翘,满是不屑。
直窜而上的青色身影,将彩沫然步步向后逼去。她不得不承认,这古人的功夫的确了得。
最怕的就是被他点穴,真是可恶,手中的匕首还未出鞘,她真的又被他点中了。
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定定的立在原地,见南宫瑾轻蔑一笑。
想要赶上他的速度,彩沫然,还是多修炼几年吧。
“来人,将弓箭取来。”
大概已经明白他的意思,阿琳担心地直摇着唇,怎么办?谁来救救郡主?
彩沫然心中懊恼不已,这家伙的武功根本连底也未透过,真是深不可测,按照她的身手,在帮会,也算顶级,没想到,到了这里,却是这么不堪一击。
原来,前几次,他都有所保留,让她以为,他不过如此。
自己的死穴是怕被点穴,他就偏偏每次点她穴道。
想拿她做箭靶?更何况,他是个瞎子?
“二哥,你把姐姐怎么了?”
南宫璃拉着她的衣服,见她一动不动,焦急一声问道:“都说别为难姐姐了。”
“三弟,这里没你什么事,快回去,省得二娘担心。”
话声还未落,二夫人果然找了过来,大老远看到南宫璃就喊了起来:“璃儿,哎呀,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上前,拉起他的手,不想掺活进去,看这架势,郡主似乎又有得罪受了。
“娘,我不走,我要带姐姐走。”
南宫璃被拽着,不停地向后回头,关切地望向彩沫然,口中喊着:“姐姐,姐姐。。。”
大少奶奶站不远处,慢悠悠地摇着金莲小足,故意一声道:“哟,二弟,你们这是唱那出?”
南宫瑾空洞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悦的神色,抬起手中的弓箭,轻声道:“今个天气好,我想练练箭术,以免生疏。”
大少奶奶拍了拍手,得意地瞥彩沫然一眼,看到她这样,她心中也平衡了很多。
就算只能被他叫声大嫂,也比她这个低下的妾,好多了。
就算只能这样默默地看着他,也比被他憎恨好多了。
“恩,二弟的箭术向来出神入化,就算不用练习,也不会生疏。”
他的箭术一流,她早就见识过了,曾几何时,沉醉在他那飒爽的英姿里,不能自拔。
彩沫然心中已经在大骂,南宫瑾竟用活人当靶,真以为自己的箭术出神入化?
而且竟用她彩沫然的身躯来当靶子,她和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他要如此对待她。
从来没有的委屈,让彩沫然的肚里憋满了怒火,如若可以,她真会一枪,绷了他。
眼看着眼前的南宫瑾,纤长手指滑过金色的长弓,嘴角那抹肆谑的笑浮现,轻抬长弓,一手不急不慢得拾起箭,置放于弦上。
他的动作缓慢却是连贯,透露着优雅和尊贵,如若他不是双目失明,该是多么倾倒众生的男人。
大少奶奶已经命人搬来凳子,坐下,满脸竟是得意的神色,以为自己是郡主多有了不起,现在她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
等着看好戏
彩沫然愤恨的眼,憋屈地难受,身体根本动弹不得,他除了会点穴控制她,还会做什么?
大少奶奶轻笑了笑,站起身来,好戏也看够了,得意地瞥她一眼:“弟妹,这女人还是最好乖巧点,才能讨男人喜欢。”
彩沫然一股气涌上来,容内而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她记得这种感觉,上次出现过。
觉得瞬间觉得血脉似乎在膨胀,向外扩散开去,她却不知道原本光滑的肩膀上,竟出现若隐若现的不明印记。
不过几秒的时间,她的身体在猛然间,竟能动弹。
一闪而过的紫瞳,恢复回黑色,手中的匕首已经盘旋而去。
南宫瑾耳朵自然灵敏,随即一动,它的速度很快,嗖嗖而来的风声,已经离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近。
身体微微一弯,伸出右手,将匕首稳稳的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
怪异她的力量,明明和刚才有明显的区别,她竟自动解开穴道了?
等了2年了,终于等到她的变化了,那被封印的力量即将出现了吗?而她,也的确没白留。
彩沫然身体有些虚弱,刚才他的那两箭,着实把自己吓了一吓。
站直身体,他缓缓转身,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冷笑一声,问道:“雕虫小技!”
她却哈哈大笑了起来,“是吗?”
匕首猛地飞了过来,稳稳扎在她的脚尖,只差分毫,这是在预警,要你的命绝对容易。
“给我看着郡主打扫,如有偷懒,午饭则免。”
他冰冷一声吩咐后,已经转身,被家丁扶着,出了院子。
大少奶奶回过头来,嫌恶地瞥她一眼,真是自不量力,自讨苦吃。
阿琳扶住彩沫然的身体,悬起的心,这才放下,关切问道:“郡主,你今天真英勇,以前,上次二少爷的箭还未出,你就昏倒了,可今天,你却一点也不害怕。”
彩沫然的嘴抽了抽,她哪是不怕,而是被逼迫好不好?
有些颤抖的腿开始渐渐恢复下来,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我为什么要怕他?”
阿琳帮她捏了捏腿,舒缓筋骨:“郡主,你别再和二少爷对着干了,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
“是他在找我麻烦,不是我肆意滋事。”
“郡主,你也别记恨二少爷。。。。他。。。。”
“阿琳你错了,我这个人向来不记仇的。”彩沫然邪魅一笑,接着道:“因为,有仇也差不多当场报了。”
阿琳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彩沫然倒是一脸高兴的表情。
那得瑟的家伙,以为自己就这么好欺负,等着吧,有他好受的。
她的匕首,可不是人人都可以触碰的。
好不容易想到的法子,这次,他还不中招?
既然打不过,那也只有另想他法。
“阿琳,我们等着看好戏吧!”
阿琳一脸的疑惑,她只知道,如果郡主不好好打扫,午饭是没得吃了。
这饿肚子的事,自然是最紧要的。
哎,真不知道郡主要什么时候才能不遭受这些罪?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彩沫然嘴角微微上扬,盯着南宫瑾离开的方向,不多时,好戏就要上演了。
轻吹出口哨,斜靠到石桌上,一腿翘起,一副痞子的模样。
看着她夸张的姿势,阿琳的额头冒出汗来,小心一声问道:“郡主,你。。。还是。。。”后面的话不敢说出口来,只得小心翼翼试探她的反映。
“你是觉得我的姿势不雅观?”彩沫然轻笑了笑,伸出手去,弹走衣服上的雪花。
而那高高的屋顶之颠,一抹墨色的身影斜躺在瓦片上,那凌乱的黑色长发,庸懒地散落在肩膀上,分明是俊郎的五官,却带着几丝颓废的气息。
手中的酒壶抬起,仰起头去,完美的侧面呈现,高挺的鼻梁下,微微泛出青色的胡须。
酒从壶中倾泄下来,毫无偏差地落在他的口中。
微微而来的,将他的青色吹起,墨色衣衫随风而动,他庸懒地放下手中的酒壶,纤长的手指轻擦过嘴角,浮现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来。
她的力量慢慢的显现了吗?一直在她左右默默注视着她,就是等待她强大的这一天。
现在的她,让他觉得不可思义,从她醒来的那刻,他已经发觉她的不同。
南宫瑾是怎么也没想到,彩沫然这女人竟会在匕首上做了手脚。
由手蔓延至全身,这种感觉简直是折磨。
夹杂着疼痛的痒,南宫瑾额头的青筋毕现,坐在原地的身体,硬是不敢多动半分。
手猛地拍上桌案,口中恨恨的低骂一声:“该死的女人。”
身上的疼痒越来越难受,让他冷汗直冒,调匀气息,平静自己的愤怒的心情。
那抹突然出现的身影,摇了摇头,轻笑一声:“南宫,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南宫瑾睁开眼来,瞥他一眼,“你倒是看足了戏份。”
“呵呵,我很想知道,这个彩沫然会不会是因为。。。。”
这倒是提醒了他,彩沫然的突然变化,越是让他心中好奇。
现在起,要慢慢折腾她,直到她露出所有的真面目。
“她竟能自动解开穴道,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南宫瑾身上的难受,让他不舒服到了极点,站起身来,披上披风而出。
“南宫,你要干什么?”
南宫瑾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却是加快了速度。
彩沫然果然心情好,哼着小曲,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院子已经打扫得差不多。
“彩沫然,你好大的胆子。”
空中抛出的瓜子落在口中,预料中的事,站直身体,“一般般啦。”
臭家伙,这粉末的滋味好受吧?那种又疼又痒,根本无法控制的感觉,就是他的报应。
南宫瑾的手指已经咯吱作响,她这态度,真让人咬牙。
看着他准确无误地朝着自己走来,他辨别方向的能力跟常人真是无异。
阿琳的心已经提到嗓门,看二少爷这么生气,不知道,郡主又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了。
南宫瑾修长的腿已经矗立在她面前,彩沫然手中的瓜子摊开,放在桌上,继续摆弄着。
她似乎在用瓜子码成一个字,南宫瑾又气有恼,同时又好奇。
“彩沫然,安逸的日子才不过两天,就好了伤疤忘了痛?”
忘了?怎么可能?他对她这几日所做,已经足够让她记住了,更不用以前这身体主人所承受的。
“二少爷,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怎么敢忘记?”她的回答字字咬牙而生硬。
她在恨他?现在的她明显的带着一股怨恨,那是之前不曾有的感觉,为什么心会莫名地跳了一下,说不出的怪异。
“是吗?那今晚,就让你好好表现。”
中招
“是吗?那今晚,就让你好好表现。”
说罢,他竟猛地将彩沫然抗了起来,伴随着那一瞬间,彩沫然快疯了,因为她又被他给点中了。
根本不容许她的丝毫反抗,她也没有反抗的资格,心中是什么堆积起来,郁闷难舒。
阿琳张大嘴,焦急地想追上去,却是不敢。
二少爷还是第一次和郡主这么亲密,但是他的表情还是那般冷漠,不知道郡主接下来会怎样。
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的打算,彩沫然只能任由他将她,抗回她的房间。
猛地将她扔到地上,抖了抖袖口,彩沫然是越来越怀疑他的眼睛,是不是假装失明。
他完全能清楚地辨认出方向,该死的男人,硬生地将她摔了下来,似乎有些裂痛的感觉。
他摸索着桌上的杯子,倒满茶水,彩沫然的心开始打着鼓,他究竟想做什么?
只见他的手轻轻地端起杯子,嘴角散开浓郁的笑,说不出的怪异,看得她心里一阵发毛。
蹲下身去,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冰冷而阴森的微微一笑:“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咯噔一下,彩沫然觉得自己的心似乎抽了一下,他的话意思是。。。
强行地将杯子中的水灌进她的嘴里,让她咳嗽不止。
他的眼里依旧没有任何的焦距,却是透着冰冷刺目的寒冷。
将杯子优雅地放好,转眼冷冷瞥了她一眼:“好好享受吧,郡主。”
彩沫然只能愤恨地瞪着他,那茶水下了东西是她匕首上的药粉。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外,真想把他碎撕万段。
该死的臭男人!
不过片刻,彩沫然终于明白他所说的意思,全身开始蔓延着一股难受的感觉。
从心脏开始直至各个部位,疼得如针刺般,并夹杂着火辣辣的感觉。
好狠的招?这药粉,简直要命,他竟能忍受住,折回身来折腾她。
她的全身开始冒出汗来,那股怪异的感觉一阵阵地涌现着,像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而来。
肩膀上的印记一阵出现,一阵消失,伴随着她的痛苦,渐渐变得通红起来。
彩沫然猛地用尽前身力气,仰天一声大叫:“啊!”
穴道冲开来,喘着大气趴在地上,好难受,这种感觉好难受。
全身如火烧般疼,低骂着:“南宫瑾,你。。你。。给我记住。。。”
如果要忍受这样的折磨,还不如一枪来得痛快,这就是他可恶之处。
就是要慢慢折磨她,她明白,在他眼里,她根本就是个消遣和玩物。
决不低头,彩沫然,他没有资格要你屈膝。
渐渐的,体力开始下降,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彩沫然在挣扎良久后,昏倒了下去。
我是傲天,一直不曾离开的傲天
渐渐的,体力开始下降,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彩沫然在挣扎良久后,昏倒了下去。
也许昏睡过去,便能将身上的药力减轻些。
从中掠过的身影,落地,那抹墨色的身影出现,修长的腿缓缓靠近她。
将她扶起来,挽入臂弯,熟悉的脸孔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如果不是她,也许,他不可能有勇气活到今天。
将她抱起,不过瞬间已经腾空而起,穿过屋顶,踩着瓦片,脚尖轻巧地飞驰而过。
怀中的人儿,均匀的气息,轻柔地呼在他的胸口,多暖人心的感觉。
降落在地,两人依偎在一起,那黑色凌乱的青丝垂落在他的肩膀,有几丝拂过了彩沫然的脸颊。
有些忧郁的手伸出,轻划过她的脸,她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眼眸。那双清澈的眼,给他希望的眼,嘴角散开出如花般的笑容。
慢慢靠近她,下巴轻蹭上她的额头,闭上眼来,心中说不出的痛楚。
“沫然,为什么不跟我走?”
多少次,她拒绝了他的好意,留在南宫家。到底是为了什么?
现在的他绝对有保护她的能力,为什么不能跟他走。
手指仔细地刻画着她的轮廓,她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那么美好。
良久才将她平放在地上,站起身来,负手而立,仰望苍穹。
昏暗的月色下,到处是白色的一片,那雪白得那么纯洁,白得让人无法忘怀。
可是,她的日子却是这么的折磨,昔日的郡主,沦落到如斯的地步。
他的眼里满是心疼,回头看向她,心中坚定的誓言再次涌现:“我一定会带你离开那里。”
彩沫然的眼皮终于动了动,缓缓睁开眼来,眼前是开阔的夜空,她不在家里。
身上的疼痛还在蔓延,似乎比之前好了许多。
喉咙间发出一声轻吟声,支撑着身体向站起身来。
“你醒了?”
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传来,抬起头,高大的身影立在自己面前,让她甚是诧异。
“你是谁?”彩沫然警觉地问道,身体已经站立起来,眼前的陌生男人,一副庸懒的模样,乱乱的头发,将他衬托得桀骜不逊。
可是,他的眼睛告诉她,他并无不良之心。
他轻笑了笑,她果然忘记他了,可是,他却一刻也没忘记她。
莫非她真的失去记忆?
“现在感觉怎样?”
彩沫然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活动了一下身体,那种难受的感觉正在渐渐散去。
“是你帮了我?”
微微仰头,漫不经心一笑,他一直在她身边不是吗?总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难道这也忘记了。
“你是何人?”
转过身去,无奈一笑,雪花落在他脸上,那般冰凉。
“我是傲天,一直在不曾离开的傲天。”
他的声音变得轻柔而又低沉,夹杂着某种复杂的感情,连彩沫然也有些怔住了。
傲天?我是傲天,包涵着多少的思念。每次只能远观的痛楚,她能明白吗?
彩沫然那双狐疑的眼只是望着他,他的侧面看来,带着丝丝忧郁,不觉让她心中闪过一丝的怜悯。
他该是一个伤心人吧?因为只有带着伤痛往事的人,才会有如此让人心碎的眼神。
后会有期
他该是一个伤心人吧?因为只有带着伤痛往事的人,才会有如此让人心碎的眼神。
她和这身体的主人,也许有着千丝万缕,不过,只是他不知道,站在面前的她,根本是另外一个灵魂。
靠近他的身旁,轻声道:“谢谢你。”
傲天的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丝苦笑:“郡主,你在疏远我?”
“我不是什么郡主,也没有刻意疏远你,我。。。”
彩沫然的话还未说完,却发觉自己的手已经被他抓了起来,轻轻一拉,更加靠近他的胸前。
“那你为什么还要留在南宫府?”
他的眼神灼热滚烫,让彩沫然根本无法回避,直勾勾地迎接上她的眼睛。
她看到他眼中的那团火热和深处柔情,瞬间,竟让她回答不出来。
为什么留在南宫家,其实她自己也很想离开那个鬼地方。
可是,好歹,南宫家能折风挡雨,在这里,没有任何依靠,如何生存。
“沫然,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急切需要她的回答。
被他这一问,彩沫然猛地清醒过来,推开他的身体。冷哼一声,有些不悦回答道:“你说的是那个没品的南宫瑾?”
咯,傲天的眼顿了顿,没品的南宫瑾?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女人这样批评他。
见彩沫然如此一说,他心里倒舒服了很多。
“那你是因为别的目的?”
彩沫然轻摇了摇头,无奈一声道:“我是无处可去?那家伙会休了我吗?会还我自由吗?”
怎么可能?他那么恨她,怎会主动休了她?他只会无休止地折磨她而已。
如果现在逃走,无疑还是会被抓回来,更何况她现在也不打算就这样没面子地离开。
“恩,也算吧!”她的目的就是,看着南宫瑾抓狂,看着他无奈。
南宫家的那些人,她会拿回尊严,堂堂正正地离开,而不是半夜出逃。
这才是她彩沫然的性格。
傲天若有所思地轻垂眼眸,别的目的?莫非。。。。
“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南宫家。后会有期!”
彩沫然转身,提起裙子,小跑着向前而去。
傲天默默地看着那奔跑的背影,在夜色中翩翩起舞般,夹杂着雪花,形成一副美不胜收的画面。
“后会有期。”嘴角散来温柔的笑来,仔细地回味着她的话。
彩沫然小跑着沿着小巷子,一直不曾停下,不能连累阿琳。
正门自然不能进,潜身到了后门,望了望墙头,这样的墙壁,倒是不能难到她。
身体已经开始在行动,灵巧地攀沿上,只差最后一步,便能登上墙头。
却不料,抬起头来,对上一张笑容满满的脸来,是他,云惊晟。
彩沫然的手险些滑落下去,有些慌乱地抓紧手,底气不足,责问一声:“你。。。你在这干嘛?”
俊眉轻挑,凤眼轻闪,嘴唇勾画出一道幅度:“小嫂子,我们还真是有缘。”
这话一出,彩沫然心中气结,谁愿意跟他有缘,看他那轻佻的模样,就很想揍他一顿。
不知道欺骗了多少女子的心?
纯,洁的云惊晟
这话一出,彩沫然心中气结,谁愿意跟他有缘,看他那轻佻的模样,就很想揍他一顿。
不知道欺骗了多少女子的心?
彩沫然咬紧牙关,手艰难地向上撑起,腿耷拉上来,终于趴上了墙头。
“我跟你不熟,麻烦挪远点。”
谁知云惊晟却凑了过来,离她越来越近,不过几毫米的距离。俯身到他耳边,轻吹出一口气,道:“小嫂子,你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死小子想吃她豆腐,真是大胆。手臂猛地伸出,朝他的脸挥去。
云惊晟只是保持着优雅的笑,头微微一偏,伸手握住她的拳头。
“小嫂子难道就舍得?”
“你要不要脸?”
“别动气,小嫂子,我可是靠这张脸吃饭的。”
他那放浪的模样,就是欠扁。八成也是个花花公子。
“哼,我看是用这张讨厌的脸,去欺骗女人才是。”
云惊晟有些惊讶,随即恢复那嬉笑的模样,却顺势故意更加靠近她,出忽意料地将她弯入臂弯。
“冤枉啊,小嫂子,我可是纯洁的人。”
彩沫然被他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发觉他的功力真是不可小觑,没想嬉笑放骇的他,竟有如此强劲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