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要嘲笑紫含露的赫连知贺立即收起了自己嘴角阴冷的笑意,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看着痛得不成人形的紫含露,心下一片紧张和自责,可是,谁让她那么过分的!只知道取笑他,看不起他!
心下一片紧张,她可是欠了他很多很多的人,他还没有狠狠的将她虐待得死去活来的报复回来,他才不能让她就这么快的死掉呢!
恩。
要是她死了,他就没有报仇对象了!所以她不能死!
而不是他舍不得她死!
赫连知贺这样自我安慰着,转身往外走,紫含露抬头,忧伤的望着他,心下一片吃凉,难道是自己推测错了?他对自己,其实是一点情意都没有了?
紫含露抓着自己的胸口,难道毒针的毒气还没解除掉吗?不然的话,她的心痛怎么好像比身体上的疼痛,要难上千万倍的样子。
真的好痛…好痛…
他真的不要她了。。。
怎么办?
真的就不要她了么?
那个自己想了三年的人,真的就不要他了么?
要怎样,才能让他不生气呢?要怎样,才能让他原谅自己呢?只要满足他说的,不让他生气,就会获得原谅的吧,谁让犯错的人,就是她呢?
正在悲痛欲绝中,赫连知贺又抱着一个盒子回来了。手里的盒子是上好的檀木做的,雕刻着精致的兰花花纹,虬枝攀援着,有清幽的兰花徐徐开放,也有的含苞待放,檀木盒子侧面的双耳吊环也是黄金打造,上面是九龙飞天的图样,色泽乌亮,款式古朴大方。
紫含露诧异的看着他,赫连知贺安静的看着她,一边朝她走来,一边说道,“我不是要救你。我只是要你更加痛苦而已!”
虐了一夜10
“知贺…”紫含露明显的在他眼底看到了一丝厌恶,难道真的厌恶自己,不要自己了吗?真的是这样的吗?还以为只要自己做好了,就会有机会了呢。
过分英俊的赫连知贺嘴角带着一丝邪魅狂绝的冷笑,将檀木盒子放在紫含露身边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银质的匕首来。
此时,紫含露身上的纱衣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脱落了,露出大半个香肩,肌肤白皙如瓷,看不到一丝瑕疵,在撕心裂肺的唯美中,流转着轻柔而又有些妩媚靡丽诱人的光泽,赫连知贺淡然一笑道:“果然是第一美女,还是琼玉楼调教出来的第一花魁,魅力果然不同一般,就连我看了,都忍不住的心猿意马。”
低下头,嘴唇已经凑到了紫含露的耳边,说话的语调充满了暧昧和调戏,宛如一个痞子般的二流子,在调戏着良家妇女。
一个字,就好像是一根针一样的扎在紫含露的心窝里。
紫含露傲然的抬头,“随你怎么说。”
赫连知贺不悦道:“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说了,要满足我的要求?怎么,现在就要来挑衅我男人的尊严了么?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以后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精致的丹凤眼眯着。眼中瞬间蒙上了一层寒霜,她根本一点都不在意她在他心中的形象!“我说了,我让你做女奴,你别以为,你还会有机会骑到我脖子上来了,我告诉你,不会了,绝对不会再有那么一天了!”明天,我会把你交给我的管家,嗯哼?我不会管女奴,他应该会的吧,而且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还有哦,你不仅要做完管家他们派给你做的事,还要每天晚上都到我这里来。”
“也不能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有任何抵抗,我恨你,不代表我不会原谅你,如果你想我原谅你,你最好能做到以下两点:第一,我让你做什么你必须做;第二,你要在王府里做丫鬟,因为王府里可没什么米,养闲人。”
做丫鬟?
又是何意呢?
也算是一种屈辱了吧,怎么说,她都是千金大小姐,要是做丫鬟的话…那铁定会…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他才会故意刁难的吧…好狠心…
虐了一夜11
“怎样?要是你能做到的话,我就考虑给你机会原谅你,要是你做不到的话,我就…嘿嘿…”赫连知贺摇晃则手里的匕首,意味深长的说道。
“好。”紫含露一咬牙答应道,不就是做丫鬟吗,做就做,谁怕谁呢!
赫连知贺再一次的说:“要是你跟我说一个苦字,就代表你放弃了。”
紫含露抬起精致的小脸,很倔的肯定道:“你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会坚持,绝不叫苦!会一直坚持到你消气为止。”
“那好。”赫连知贺满足的笑了,好像一个执拗的孩子,一直坚持自己天真而幼稚的游戏,最终获得了全盘胜利一样。
绑着赫连知贺长发的束带忽然就蹦的一声给断裂了,如墨般的秀发轻盈的落了下来,翩然的飘舞着,将紫含露精致的身体覆盖住,赫连知贺嘴角带着清雅的微笑,“这就是我们的约定了。要是你做不到的话,就就会天天这样对你。”笑容一下子就收了起来,寒光闪烁的匕首,缓缓的向下刺来。。
紫含露担惊受怕,素来知道赫连知贺喜怒无常,他不会前一刻还说给自己机会,下一刻就要杀了自己泄恨吧?不要哇,绝对不要这样,谁来救救她哇!惊慌地后退,身体上的痛,却让她呼吸不过来。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会让你生不如死而已。”面目狰狞的赫连知贺看似云淡风轻的说出了这一句话,脸色却阴沉得犹如暴风雨即将到来的乌云密布的天。他的头发被他的内力控制着,宛如银丝般,将紫含露的身体都给包裹了起来!
来不及多想,下一秒,紫含露的大腿已经被匕首给插住了!一股剧烈的痛传过来,紫含露惊叫着瞪大眼睛望着赫连知贺,赫连知贺狰狞的笑着,然后邪恶的转动了匕首…紫含露再也承受不起疼痛的,晕厥了过去…
意识模糊中,恍惚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前因后果1
清晨第一缕阳光漫漫的洒落进来,素来生物钟都比较准时的赫连知贺睁开眼,落入眼帘的就是紫含露那纸张精致透明得完美无瑕精致的小脸,纱帘微微晃动着,靡丽的阳光梦幻的洒在她脸上,长长的睫毛在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投下一片狭长的阴影,秀气的眉心微微放心般松了开来,眉梢处有明媚灿烂的阳光笼罩在一层如梦似幻的影子中,宛如万花丛中过一朵清白素雅的兰花,淡淡的散发着迷人的芬香,眉心的花钿也流转着流光溢彩。
好美好美的她,一直就这样看着,如痴如醉;赫连知贺从天黑看到黎明,稍微的闭了一下眼,现在已经是大天亮了。虽然很不想离开美女的温柔乡,但还是要起床,去面对自己的哥哥,毕竟能够得到她,全赖哥哥的定力帮忙,他可不能做白眼狼,抱的美人归,就将自己的哥哥落在了一边。自己动手穿戴整齐,已经有两个小丫头在外面毕恭毕敬的候着,一个摇头低着头捧着一个铜质的水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水盆也看起来特别顺眼,那盆地雕刻着一枝盛开的幽兰,经过清澈的水的反射,显得格外空灵优美;另一个小丫头正捧着洗脸的巾子和刷牙粉之类的用具。
赫连知贺打开门示意他们安静的将东西送进来,放下之后又让她们离开。“等会儿,让王妃在恻厅等我。算了,我还是自己去找她吧,你们谁去说一声。”
小丫头领命,就去找王妃了。
赫连知贺轻柔的用猪毛做的刷子刷了牙,清水洗脸,忽然感觉今天的气氛特别的舒畅,反正看什么,什么都很顺眼。
关上门,就去了百里沫云那里。
百里沫云早已起床,此时正在庭院里晒着太阳,看花圃里盛开得争奇斗艳的繁花盛世,她喜欢宁静而优雅的地方,所以赫连知贺给她的居华苑地处王府偏僻之地,却甚是广阔,可以种花种草,赫连知贺对她的宠爱用心,可见一斑。
前因后果2
百里沫云正拿着鱼食往假山水池里面丢,赫连知贺走过走廊,穿过圆形拱门,迈着志得意满的步子,朝她走来。
“沫云,怎么又这么早起床了?身体不好,要记得多多穿点衣服哦。”赫连知贺在百里沫云面前浑然一副关心的样子,看着百里沫云单薄的身影在清风中被吹得有些飘舞凌空的样子,就生怕她会着凉生病。
百里沫云抬起头来,那也是一张精致优美的脸,英气的眉梢,眉心中荡漾着幸福,挺细狭长的鼻梁,就好像是天山暮雪般闪着明亮的幽幽荧光,樱桃小嘴极其红艳诱人,见赫连知贺来了,就微微向两边拉开,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今天早晨的风可是很大的哦。知贺你来的时候头发有没有被吹乱呢。”
说到头发,赫连知贺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披头散发就过来了,流萤般的秀发披在他的肩上,一直就流转到了腰肌,迎风而舞,显得他一张俊美的脸越发不羁孤狂。
赫连知贺就那般站在那里,眼睛里流转着光芒比任何宝石都要璀璨,即使目光有些无措,也很是迷人,要不是早已心有所属,她也一定会爱上他的。
赫连知贺凤眸半凝,微怨道:“沫云你又不帮我梳头发。”
百里沫云巧笑嫣然的摇头,明知故问道:“知贺,听说你不是找来风之大陆的第一美女的吗?怎么这么早就来这里了呢?难道你就不怕她吃味,以后都不理你了吗?”
一句话,就说到了赫连知贺的软肋,对于紫含露,他太不自信,太不勇敢了,只知道一味的用自己野蛮的方式去对待她。想要让她知道她在他心目中是多么的重要。
赫连知贺微微眯眼,朝百里沫云走了过去,“你有时间在这里挤兑我,那就有时间给我梳头发吧。”
百里沫云并不被他王爷的身份吓到,反而嬉笑着后退了一步,然后还是很开玩笑的挤兑他道,“知贺,怎么了?难道你新找回来的爱人,不会给你梳头发吗?”
赫连知贺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他的王妃素来都没给过他一点面子,而且一点都不害怕他,这让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很受伤,不过这也没关系,他是有出息的男人呢,所以才不会和一般女人一般见识。
“含露说我披头散发的样子很飘逸,很帅气。”
前因后果3
百里沫云淡淡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说啊,她一定是吓坏了,误把鬼当成人。”
赫连知贺假装颇有威严的样子,眼神骤然暗沉,半眯起眼看向他,脸色变得阴郁起来:“这话怎么说?”
百里沫云掩嘴吃吃的笑:“昨天晚上她尖叫的声音整个王府都听见了呢,从昨天晚上开始,大家都在讨论我们的路王爷是不是精力太过旺盛了呢。”
“你们…谁要是敢说本王,本王就让谁看不明天的太阳!”赫连知贺的眼神,害羞中微微含着一丝怨气,“就连王妃你也要取笑本王,呜呜,早知道,本王就不会娶你这个只会奚落我的王妃回来了。”
“怎么了?”百里沫云收起自己的取笑之意,认真的看着赫连知贺,用一种姐姐般的身份,关心的问道,“知贺,你和那女孩到底怎么了?虽然大家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但是听到那女孩的尖叫声,自然是以为你们在嘿咻嘿咻的干活;不过我是过来人了,听她的声音,她好像很痛苦,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怎么了吗?”
赫连知贺也没有要瞒着百里沫云的意思,淡淡而有些冷冽的说:“因为我厌恶她。”
这一下,百里沫云更加不懂了,厌恶她,那为什么还要花重金买下她,虽然琼玉楼也算是路王府的产业,但那么光明正大的将第一花魁买回来,名誉多多少少还是会受到一些损害的。
百里沫云有些不解的问道:“既然你厌恶她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买下她?”
问此,赫连知贺曾经受伤的屈辱一点一点的游了上来,眼眸璀璨,却浮现上了一层冷厉的寒光,“因为我要折磨她。”
百里沫云以前就听说过,赫连知贺最爱的女孩就是第一美女紫含露,为什么要恨她,为什么要折磨她呢?
“为什么?”百里沫云不禁好奇了起来,如果是真心爱着别人的话,那么应该在找到人家之后要好好珍惜才行啊,可不能就这样的折磨人家呢。
前因后果4
赫连知贺紧蹙的眉心稍微放开了一点,眸光寒冷,沉浸在回忆中的思绪收了回来,淡然一笑道:“我亲爱的王妃,你先进去吧,屋里说给你听,还有,要给我梳头发。”
百里沫云摇着头,缓缓的朝屋里走了过去,赫连知贺体贴的过来托着她右手手臂,小心护在她身边,生怕她会被院子里的石头桌子椅子还有花花草草给撞到一样。“小心点。”
“我哪有那么弱不禁风?”百里沫云不禁好笑,不就是上一次不小心在院子里扑到了,差点导致半身不遂,就这点小事,也值得他这般担心?
坐在梳妆镜前,百里沫云嘴角带着缓缓的微笑,拿起桃木梳子一点一点的给他梳头,一袭白衣胜雪的赫连知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那般的英俊潇洒,美丽的瞳眸就好像是放在水里的黑色宝石般熠熠闪光。
缓缓的,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到了他和紫含露的相知相爱,还有私奔之后,紫含露的不辞而别,接下来却是被紫含露的爹用卑鄙的手段,下毒,不惜调派来三千人的敢死队真皇族的影子来抓获他,导致他在军营里受尽了折磨,平生最大的屈辱都是在那里面承受的。
而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看到紫含露亲笔写的决绝信,一封信,说她会和赫连知贺绝交,会听话进宫服侍东齐国的皇帝,会讨好皇帝,做到皇贵妃的位置,让紫家再一次的平步青云。
屈辱至极的人质生涯倒不是他最在意的,他最在意的却是那一封她亲笔写的决绝信,而昨天他也确定了,那封信的确是她写的!
这让他怎么可能不恨?!
赫连知贺平静的说完,百里沫云恰好将玳瑁发簪插进他紫色的发带里。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赫连知贺,两鬓留着一缕缕的发丝垂落在胸前,挑了一些披在后面,多余的都被束在发带里。
百里沫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涂着淡红色兰蔻的手指放在赫连知贺的肩膀上,温雅的问道:“所以,你这样做也是应该的。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下不了手把。”
赫连知贺垂下眸子,在别人面前他是一个孩子王爷,可能会将很多事情做得像一个孩子般幼稚而纯真;但在百里沫云面前,他除了有一颗童真的心外,还会保持着成熟而敏感的心:“我怕她不再爱我。不,她根本就不爱我,要是爱的话,就不会不辞而别,还写那么绝情的信。你要我如何不恨她?如何不想将她剉骨扬灰?!”
惨遭虐待1
百里沫云有些心疼自己弟弟般的赫连知贺,左手托着右手手肘,右手手背恰好撑着她的下巴,她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她不是没有进宫吗?这说明那其中肯定会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她不爱我!不爱我!就是不爱我!”赫连知贺一下子就暴露了自己的小孩心性,斩钉截铁的臆断道,“如果不是她出卖了我,东齐国的右相又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又怎么会不惜调动真皇族的影子来截杀我?还怎么会知道我的利用价值。如果不是那封信的话,我绝对能逃脱。一定是她出卖了我!所以才知道只要有那封信,我就会顿时掉入绝望的境地,从而没有逃跑之心!”眉宇间,忽然就聚集上一股强大的怒气。寒冷如剑的眸光,狠狠地扫在镜子上,好像要讲镜子探穿了才罢休似的。
见他越说越气,百里沫云又放下手去,拍着他的肩膀安抚道:“好吧,我也会做一回坏人,帮着你虐待她,让你消消气。不过,要是我们怎么对她,她都没有怨言的话,那就表示她很爱很爱你,所以嘞,一个月后,要是她没有离开,没有说厌恶你之类的话,那么你就不要放弃哦。”
赫连知贺默默的抚开她的手,缓缓的站起来,“我恨死她了!我会跟管家说,让他不要手下留情的。沫云,你只要在一边稍微做点事就好了吧。”
“嗯。”百里沫云娇俏的笑了,王府里一直很安静呢,安静得她都快要发霉了,所以赶紧发生点什么事吧,这样多有趣啊,怎么说,她好歹也是这个王府里,最大的王爷夫人呢!
管家早就在居华苑外面候着了,赫连知贺看到他谦卑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就是带着责怪或者怨恨紫含露的口吻吩咐道:“管家,等下我房里昨天晚上我带回来的那个女孩会去你那里领活干,我怨恨她,你看着办吧。”
说完,留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王爷怨恨她?
惨遭虐待2
怪不得昨天晚上听得那个女人的叫声那么凄厉强悍,怎么就说王爷会那么不懂怜香惜玉,原来是怨恨那个女人哇…
此时,在管家脑海里展开了一个血海深仇的故事。毕竟他们的小王爷素来都是很冷傲,对他们也是很好的,还从来都没有说过怨恨谁呢!
所以,管家就暗暗的下定决定,一定要帮着王爷好好的报仇!雪恨!
紫含露在床上嘤咛了一下,头痛的感觉不是那么明显,却也是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明媚的阳光照在她的睫毛上,流光溢彩,挣扎着站起来,发现身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
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是一个水红色的白玉兰散花纱衣,紫含露扰扰头,回忆一下子就涌现了上来,该死的!好痛哇!
不过,为什么又不痛了?撩开纱衣的袖子,发现自己受伤一个洞都没有,按了按肩膀,好像也不痛了,刚刚的疼痛也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
再看一下身上的被子,还有床单,已经换了,昨天的被子是金黄色的锦缎绣着四季荣华的富贵祥云图案,而今天素黄色的锦缎被子上绣着花开并蹄莲,情同连理枝。
检查了一下身体,也没有什么异样。紫含露不禁苦笑,伤害了她,又将她治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流血的伤口治愈得连一丝痕迹都找不到,也只有赫连知贺吧,就算是刚死的人,被他医治了,都还有办法从阎罗皇手里抢人的医者。
翻身下床,紫含露迷茫了,房间里并没有他的影子,房间外也不见有谁在,谁来告诉她,她现在应该做什么?学着古人的样子,做做女工,写写诗词,再就是太无聊了往自己脸上涂脂抹粉的,然后再去八卦谁家最有钱,谁家生儿子没屁眼?
她是一缕幽魂,二十一世纪的幽魂,飘荡在这里,机缘巧合下,进了那个时候被人扔进荷花池里淹死的第一美女的身,不知不觉来到这里已有十多年。
基本上就要被这里的人给同化了,会诗词歌赋,会琴棋书画,想着就头疼万分,而且她以前就是一个软弱的女子,所以到了这里,更加没了二十一世纪的女子应该拥有的彪悍活力。
惨遭虐待2
怪不得昨天晚上听得那个女人的叫声那么凄厉强悍,怎么就说王爷会那么不懂怜香惜玉,原来是怨恨那个女人哇…
此时,在管家脑海里展开了一个血海深仇的故事。毕竟他们的小王爷素来都是很冷傲,对他们也是很好的,还从来都没有说过怨恨谁呢!
所以,管家就暗暗的下定决定,一定要帮着王爷好好的报仇!雪恨!
紫含露在床上嘤咛了一下,头痛的感觉不是那么明显,却也是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明媚的阳光照在她的睫毛上,流光溢彩,挣扎着站起来,发现身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
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是一个水红色的白玉兰散花纱衣,紫含露扰扰头,回忆一下子就涌现了上来,该死的!好痛哇!
不过,为什么又不痛了?撩开纱衣的袖子,发现自己受伤一个洞都没有,按了按肩膀,好像也不痛了,刚刚的疼痛也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
再看一下身上的被子,还有床单,已经换了,昨天的被子是金黄色的锦缎绣着四季荣华的富贵祥云图案,而今天素黄色的锦缎被子上绣着花开并蹄莲,情同连理枝。
检查了一下身体,也没有什么异样。紫含露不禁苦笑,伤害了她,又将她治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流血的伤口治愈得连一丝痕迹都找不到,也只有赫连知贺吧,就算是刚死的人,被他医治了,都还有办法从阎罗皇手里抢人的医者。
翻身下床,紫含露迷茫了,房间里并没有他的影子,房间外也不见有谁在,谁来告诉她,她现在应该做什么?学着古人的样子,做做女工,写写诗词,再就是太无聊了往自己脸上涂脂抹粉的,然后再去八卦谁家最有钱,谁家生儿子没屁眼?
她是一缕幽魂,二十一世纪的幽魂,飘荡在这里,机缘巧合下,进了那个时候被人扔进荷花池里淹死的第一美女的身,不知不觉来到这里已有十多年。
基本上就要被这里的人给同化了,会诗词歌赋,会琴棋书画,想着就头疼万分,而且她以前就是一个软弱的女子,所以到了这里,更加没了二十一世纪的女子应该拥有的彪悍活力。
惨遭虐待3
这和她以前的性感和遭遇有着莫大的联系,她的前一辈子是一个孤女,靠着父母意外死亡留下来的钱,过着日子,读书,一个人住在学校外面的小公寓里,养了很多的小猫小狗,还有一只小蛇,人家只要一见到她养的白蛇,就吓得连朋友都不和她玩了。久而久之,她既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唯有和自己的宠物相伴,也不知道自己灵魂穿越了,她的身体是死了还是被另外一个灵魂给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