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少城主传您去前厅,暗夜皇朝的人来了。”安林怀中抱着一双白鞋,蹲下身为风烟穿鞋。
任由安林为自己穿鞋,季风烟闭着的眼睛依旧没有张开,连一旁的邪王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他在等,等那个人来找自己。
“烟儿。”惊喜的男声自园门口传来,一抹明黄色的高大身影,飞速的奔至风烟身边。
“煌哥哥好久不见。”荡开一抹轻柔的笑,季风烟看着眼前俊逸非凡的男子。
煌,暗夜皇朝之主。两年不见的煌哥哥,他早就知他不用去前厅,此人也会来见他,一如曾经一般。
“烟儿,你果真一点都没有变。”怜爱的眼光游走在季风烟身上,煌温柔的轻语,眼前的美人儿一如自己记忆中那般美丽动人,两年的时间,未曾在他的身上留下丝毫印记,一样的明艳动人,一样的清丽脱俗。连那声煌哥哥也如两年前一般轻软悦耳,让他好不亲切。
“煌哥哥的变化到是很大啊。”
两年前的煌身形高挑,如今却健硕了些,更加显得气度非凡,雍容华贵。脸上的少年意气再也寻不见了,唯有对他的疼爱丝毫为减。现在的煌已经不在是两年前那个暗夜皇子了,他已经完完全全的成为暗夜王朝的最高帝王。
“傻瓜,我永远都是你的煌哥哥。”习惯性的揉揉风烟的发丝,自然的动作仿佛并没有两年的阔别。
完全被忽视的季宇晟,隐含怒气的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深邃的眸子透露出危险的光芒。今早煌就来了季城,他本是命安林唤季风烟去前厅接见,哪晓得煌这家伙一听见季风烟在园内,便大步流星的赶了过来。真是跟过去一模一样,他本以为两年的时间可以让煌对季风烟的疼爱有所降低,可如今看来,他的想法怕是要落空了。
“少城主。”安林谨慎的站在一旁,微大的声音企图唤回季风烟的注意。感受到季宇晟气息的邪王,也站起身来,冲他发出危险的咆哮。
“邪王安静。”安抚情绪躁动的邪王,季风烟转眼向季宇晟。
“宇哥哥。”
“煌王一路辛劳,煌王早些去天雅阁休息吧。”季宇晟走到两人身边。
煌王是对暗夜皇朝之主的称呼,可季宇晟此刻喊起,尤其对方还是与自己自小玩到大的伙伴,难免显得疏离。
“你还是不愿喊我煌啊。”真是个爱记仇的家伙,煌无奈的笑着。
“你现在是皇朝之主,应有的礼数还是要的。”冷硬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随你,爱怎么喊就怎么喊便是。”拿季宇晟没有办法,煌也不再多言,转而握着季风烟的手。
“还是烟儿好,依然喊我煌哥哥。”
轻笑不语,季风烟不愿成为两人再次争吵的祸端。
“宇晟,我同你说的事情。”煌想起之前同他提到的关于娶亲的事。
“那等晚上设宴的时候再说不迟。”不愿多谈,季宇晟招来侍从,命人带煌去休息。
“风烟你留下。”
不舍的放开季风烟的手,煌悻悻的跟侍从离开。
“安林你先退下没你的事了。”
“是。”安林有些担心的看着季风烟,不知少城主意欲为何。
“还有,把这只畜生带走。”冷冷的眼睛撇了眼依然处于攻击状态的邪王。
“邪王去吧。”季风烟下了个指示,邪王便不情愿的和安林离开。
“宇哥哥有什么话要对风烟说么?”见他屏退所有人,定是有什么事要与自己单独说。
“你可知煌此次来迎娶的是何人?”
不疾不徐的坐在石凳上,季宇晟看着站在池边的季风烟,一身白衣的他,更像是一抹仙魂。
“风烟不知。”
“当真不知?这两年间,你有与煌私下联系过。”冷硬的口气直逼风烟。
“没有,风烟一直未曾和煌哥哥联系。”不知他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风烟,你煌哥哥到是疼你疼的紧啊,可比我这个宇哥哥好上千百倍吧。”讽刺的笑着,如冷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季风烟。
“季城养育风烟十年,宇哥哥更是风烟亲哥哥一般,风烟从未想过其他。”自是对他不好,季敛的养育之恩他也不会忘记。
“亲哥哥?”笑声自季宇晟口中传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风烟啊风烟,天下若是有我这般的亲哥哥,那也真是奇怪之事了。”
他可从未对他好言相向过那,整一个季城里,唯有他是对他最恶。
“风烟,你可知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你?”
停住笑意,他冷冷的望着季风烟。
“风烟愚钝。”
季宇晟走近风烟。
“呵呵,你性子温顺,长相更是绝色天下,又不威胁我少城主只为,对我随从的很,可我还是从骨子里厌恶你。”说罢,拇指与无名指扣住风烟尖尖的下颚。
“你可知为何?因为你是那个女人孩子,是父亲心心念着的女人的孩子,是那个让我娘终日以泪洗面的女人的孩子。是那个人称天下唯有芙蓉色,天下第一美人的孩子。”
拇指摩擦着季风烟柔嫩的肌肤,看着自他眼中传来的水色。
“风烟,我从父亲带你回来的第一天,就知道你是那女人的孩子,我娘因为终日被父亲冷落在我8岁那年抑郁而终,父亲带你如此之好,还不是因为你那张与那女人相似的绝色容貌。父亲丝毫没有顾虑过我娘的感受,还将你带回季城收做养子,我娘泉下有知定是恨死。你叫我如何不恨你,如何好生带你。”
双指微微用力,满意的看着,风烟因疼痛皱起的双眉。多年来一直压抑在心中的秘密也终于吐露出来。
“宇哥哥想杀了我?”风烟没有忽视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杀意。
“杀你?”
放轻力道,季宇晟忽然异常温柔的抚摸着白皙肌肤上的红痕。
“杀了你,父亲不会放过我,我知道他对那个女人的痴迷已经达到何种地步。我是在等,等父亲再也没有能力保护你,你就只能任我宰割了。”
说完便放下钳制风烟的手,离开院内。
叹了口气,风烟面向一汪池水,眼中一片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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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章 焚天之妖]
既然待在城中,季风烟自是可以去见季敛,中午午饭后,他便端着大夫给季敛熬好的药来到季敛的房间。
“父亲,喝药了。”
“哦,是烟儿啊。”一如既往的宠爱笑意,季敛勉强撑坐起身子。
“听说煌小子今天来了。”季敛虽身处屋内,却对外面的事情很是了解。
“煌哥哥上午才到,宇哥哥叫他下午再来见父亲。”
“哎,有两年没有见到煌小子。”
两年前,他的身体还矫健的很呐。
“烟儿。去把门关上。”季敛神色突然严肃的说道。
关好房门,季风烟坐回床边。却被季敛一把撰住手腕,季敛面色灰暗。眼睛却突然之间神采奕奕。
季风烟感到一股精纯的内力,阵源源不断的自手腕处传来。
“父亲,你这是做什么?快住手。”
大骇之下,季风烟不得已使用隐藏的武功,企图挣脱季敛的钳制。
“烟儿,为父一直都知道,你之所以忍气吞声,是不愿招惹宇晟,不愿抢了宇晟的风头。其实你的才学,你的武功早已在宇晟之上,怕是连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你极力隐藏你会武功之事,若不是当年你为救邪王使用内力打偏宇晟的羽箭,怕是至我死时都不会晓得你尽然会武功。”
发现自己尽然无法脱离极力的钳制,季风烟诧异的看着季敛,原来他早就看出自己的真实面目。可现在又将季敛的内力传与自己是为何?而且他居然感觉季敛的内力与他身体里的魔炎心法如此契合,刚灌入他体内便自觉的与他本身的内力融为一体。
“你定是好奇吧,为什么我居然会你爹的魔炎心法。烟儿,我的命是你爹用尽毕生功力救的,你爹当初为了救我,把他所有的内力都给来了我,可是我不懂你爹的武功路数,空有一身强大内力,却不能使出六成。烟儿,你会你爹的武功,这内力不能随我进了棺材,我现在就带你爹传给你,你定能将你爹的内力用云妥当。”
哑然的看着不断将内力传给自己的季敛,季风烟纤细的喉咙传来阵阵干涩的疼。
“父亲。”
“烟儿,为父晓得我若走了宇晟定会危难你,我太清楚宇晟为他娘的不平,是我对不起他娘亲,与你无关。还记得我在你十岁那年送你的彩石吗,那里面有你证明你身份的东西,是你爹留给你的。”
赫然一口污血自季敛口中喷出,渐满了季风烟的白衣。
“父亲。”不忍的看着虚弱的仿佛只有一丝气息的季敛,季风烟漂亮的眼睛泛起点点泪光。
“烟儿,煌小子今日来府上,有他保你安全离开季城,我便安心了。他定不会让宇晟伤害到你了。”
扬起一抹安心的笑,季敛缓缓的闭上那双失去光彩的眼睛。
“烟骅。我来寻你。”
“啊!”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已经失去的了气息,季风烟悲怆的低吼,温热的眼泪滑过脸颊。
为什么,为什么他谁都救不了。当年的爹娘,现在的养父。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死神把他们从他手中抢走,永永远远的离开他。
闻声赶来的仆人,惊见一身血衣的季风烟和那断了气息的城主,无不惊慌失措。
季宇晟和煌也赶了过来。
见父亲依然没了气息,季宇晟悲伤的赤红了双目,狠狠的盯着呆愣的宛如娃娃般的季风烟。
“你杀了父亲!”
微张着嘴唇,干涩的嗓子让他发不出一丝声音,他只能任由眼泪流出眼眶。
见他不否认,季宇晟发疯似得一掌霹了过去,陷陷的被煌结了下来。
“不是风烟。”煌紧紧的将微微颤抖的季风烟抱在怀里。
“不是他还有谁?只有他在父亲房里,他身上还有我父亲的血。”嘶吼着,季宇晟怒目。
“宇晟,你冷静点,若是风烟做的,他还会傻傻的坐在这,让你来杀吗?”诉述出事实,煌心疼的看着流泪不止的季风烟,却又因为季宇晟急于知道答案,不得不问。
“烟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城主怎么会?你身上的血又是怎么一回事。”
“少城主,这是城主做完托属下今天下午给你的信。”一名季敛的贴身侍卫将一封信交给季宇晟。
撕开信,季宇晟仔细的将内容看了一遍,随即,大笑出声,可是,任谁都能听的出那笑声中的悲伤。
“父亲啊父亲,你真是设想周到啊。我才是你的儿子不是吗。”
“宇晟,城主信里写着什么?”煌看季宇晟如此时常,十分疑惑心中的内容。
不理会煌的问题,季宇晟命人收拾好父亲的遗体,只在房中留下他和煌与风烟三人。
赫然抽出腰间宝剑,直指向满脸泪痕的季风烟。
“你给我滚。再也不准回季城。”
呆呆的抬起头,季风烟干涩的嗓子只能发出单音。空洞的大眼睛,含着眼泪望着季宇晟。
“我答应父亲,今日不杀你。你以后再也不是季城的二公子,你再也不是我季家人。”季宇晟冷冽的声音犹如十一月的寒风,冰冷入骨。
“宇晟,你疯了?”煌为风言不平到,他虽知道宇晟不喜欢风烟,却不想会在城主刚刚离世,就要风烟滚出季城,柔弱的风烟怎能经受的住外面的风吹雨打。
赤红的双眼移向煌,季宇晟冷冷道。“这是父亲的交代。”
“什么?城主不可能这样交代。”煌不相信,他深知季敛对风烟的疼爱,怎么会让季宇晟赶风烟出城。
“父亲虽不是他亲手所杀,也确实与他有关。如果可能,我更想现下杀了他,只是父亲吩咐,叫他离开季城,再也与季城无瓜葛。我才饶他一命。”季宇晟寒冰似的双眼看着煌怀中的季风烟。
“我明白了,那风烟以后就是我暗夜皇朝的人了。”煌当众宣布。
“不可能。”季宇晟冷然笑道。
“有何不可,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迎娶风烟为我妻。你也早就知道。”
“啊…”
微微回神的季风烟抬头望着将他护在怀里的煌,原来煌要娶的人是他,难怪季宇晟昨晚说的话,如此古怪。
“烟儿,跟我回去可好?做我暗夜之后,我会疼你,爱你一生。”煌温柔的回视着风烟询问的眸子,溢满的温柔让所有人为之动容。
“哼,煌。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季宇晟冷笑。
“风烟不再是季城的人,你有权利阻止?”
“哈哈,煌若是你敢要他便要好了,不过我可好心提醒你,他可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焚天之妖。”
煌脸色瞬间煞白,一双英气的眼睛瞪着季宇晟。
“风烟怎么会是焚天之妖?”
早料到煌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季宇晟用剑尖挑起季风烟的下颚,讽刺十足的开口。“不是么?风烟你自己说你是不是焚天之妖,以我父亲之名发誓。”
“是…”
低垂的脑袋,风烟平静的回答,那声音犹如无魂的鬼魅一般,让人听着心痛不已。
“不。这不可能。”煌几乎不能相信这一切,紧紧的握着风烟纤细的双肩,企图从他的眸子里看到意思希望,而他看到的是风烟眼中的默认。
焚天之妖!
被誉为毁灭天下的祸患,十七年前由天下第一大师,迷灯预示,此妖生性嗜血,是天上斗神阿修罗转世。意味毁灭天下,以红莲之火焚烧殆尽,戾气土生,血染大地。迷灯大师预示完毕便圆寂了,对于他的预示所有人都深信不已,因为迷灯的预示从未出过差错,这个预示更是他以生命换来的,根本无人会质疑。
满意的看着煌仓皇的表情,季宇晟冷笑着开口。“哈哈,煌,你能想象吗,你怀中这朵弱莲般的人儿,居然是焚烧天地的焚天之妖。你还敢娶他吗?你还能娶他吗?”
大笑着,季宇晟心中一片凄楚。
“烟儿。”煌微微迟疑的看着怀中的季风烟,怀中的他是那么的娇小,那般的纯净,怎么也难以和传闻中的焚天之妖联系在一起,这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迷灯当初找到我爹娘,告诉他们我娘腹中孕育着的孩子就是焚天之妖。叫他们在我刚出声的时候便杀了我。”知道煌心中还在怀疑,风烟说到,当初爹娘为了保全他的性命,不得已隐居起来。
“焚天之妖。”
凄凉的看着煌眼中闪现的恐惧,风烟勾起一抹惨淡的笑。自他怀中起来。
“我马上就离开。以后这世间便没有季风烟,我叫风烟。”.
[正文:第五章 修罗组织]
第二天。收拾起简单的行囊,风烟在季敛的灵堂之上,静静的跪了一个时辰,磕了三个响头便起身离开,招出守候在门外的银狼邪王。毫不留恋的踏出季俯大门。等在城门口为他送别的,唯有抱着一小包东西安林。季宇晟定是不会送他,煌也因知晓他的身世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也并不打算去同他告别,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就该做个了断。
安慰的看着含着眼泪的安林,至少这城里还有一个人真心待他。安林好的干粮递到风烟手中,唤了最后一声二公子,便抹着泪离开了。风烟唤着邪王踏上未来的路。
他不知,在他走后不久,煌就想通了一些事情,急急的去找他,却只见到一间空荡荡的房间。
离开季城十里左右,风烟找了处湖边休息。懒散的躺在清脆的草地之上,并且将邪王当作软枕,枕在它那柔软的背上,安然自得的眯缝这双眼,享受着湖光山色。
邪王完全了解自己主人私下里的懒散行进,自得其乐的趴在草地上休息。完全不理风烟搭在它背上的脑袋。
“我说头儿,你好歹也要做做样子,别一离开季城就把本性给露的那么彻底。”躲藏在一旁树上的男子,终于忍不住跳下来,数落风烟闲散的行进。
“做给谁看?花草虫鱼?还是邪王?”说罢丢给男子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
“厄,你这样子哪像季城二公子季风烟啊?”
男子摇摇头,微感惋惜的坐在风烟身边。邪王仿佛也与男子甚熟,完全没有防备的意思。
“天下再没有季风烟这个人,只有我风烟,你们的头儿。”风烟好心提醒他。
“你真的不回去了?”男子虽然知道风烟今日离开季城是早在计划之中,这次因为季城城主的事,顺水推舟断了个的彻底,但是毕竟头儿是在那里生活了十年,也总会有些感情吧。
“夜鹰,我什么时候出尔反尔过?”斜睨了男子一眼,风烟轻笑。他与季城唯一的牵连便是季敛,现在季敛逝世,那坐城对他来说与一座空城无异,没有丝毫可留恋之处。
听到风烟明确的答案,夜鹰英俊的脸上顿时泛起开心的笑意。“那头儿以后就可以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了。”
“怎么,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夜魅和夜风怎么没跟在你后面凑热闹?”他记得那两个家伙可是相当爱凑热闹的。
“哈哈,我们三个打了一场,赢的人才能来接头儿回去。”夜鹰喜滋滋的说,大有大败两人的得意之色。
对他们玩闹的心境无奈的摇摇头,风烟继续闭目养神。
当年他在初入季城不久,因为多半的时间都无所事事,为了不引起季宇晟的不满,在季城里除了最基本的读书之外,他没有学习任何东西。但那并不表示他私下里也不学,爹娘遗留下来的武功和心法,他每日都苦练,为了降低季宇晟的敌意,他还特意装作胆小怯懦的样子。
十岁那年,他多是时间,便在外面筹划着自己的势力,有谁能相信年仅十岁的孩童会有这样惊人的想法,他四处收养无人关心的孤儿,供他们吃住,又教他们习武。一手建立起属于自己的组织,他的理由很简单,因为他要活着。他不可能永远依偎在别人的羽翼之下,总有一天,他必须自己面对一切,因为他是背负了诅咒之名的焚天之妖。他的命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其中进驻了他爹娘所有的期望,是用爹娘的性命保住的,就算是为了爹娘,他都必须活下去。而保护自己,首先要拥有的就是实力,那也是当年他最缺乏的东西。
他在季城中扮演柔弱乖巧的样子,一来不想抢了季宇晟的风彩,尽责的扮演碌碌无为的养子,私下里苦练武功心法。二来隐藏真实实力,在组织羽翼为丰前,秘密的进行防止被有心人士破坏。毕竟谁也猜想不到,令天下为之震撼的组织·修罗。尽是他在暗中建立的。
修罗。
一个在进两年间飞速崛起的神秘组织,没有人清楚它的来历。只知道它的行踪诡秘,其成员都是极为年轻的少年。但是武功却极为高超,各个都是一顶一的高手,然而,修罗的作风却亦正亦邪,铲除了拥有千人的三大强盗组织之一的傲飞门,却又在一夜间,灭了天下第一情报站,血萨楼。委实让人琢磨不定,它究竟意欲为何。
而且修罗组织的人行事异常低调,杀起人来的手段更是狠毒,只要是被铲除的组织,就是连一个活人都不会留下,上至主事者,下至卒岁,无一存货。赶尽杀绝,是修罗组的一贯作风,每次血洗之后,他们都会在造事地留下一面金色的修罗面具。告知天下,此事为修罗所谓。
武林人士无不想弄清楚修罗真正的来历,以及存在与修罗幕后,那神秘的主事者。试想,能将一群十八,九岁的少年调教成绝顶高手的人,是多么的可怕。只可惜天下第一情报站血萨楼已被灭,众人连半点线索都没有了。
夜鹰兴冲冲的将风烟接回组织,站在搞大城门前,扯开大嗓门嚎。“快给我开门,头儿回来了。”
城门上两个清秀的少年,往下一瞧,顿时喜笑颜开,乐滋滋的开了城门。
“头儿。”
风烟回以亲切的微笑,惹的两个少年,笑意更深。
还没踏入主厅,就见主厅里,飞出一抹火红色的身影,急急的撞进风烟的怀里。
“头儿,夜魅想死你了。”扬起俏丽的美艳小脸,夜魅撒娇的开口。
温柔的揉了揉怀里娇小的红衣少年,风烟清澈的黑瞳里闪现温柔的波光。
“哎呀,被抢先了。”举步跟在夜魅之后的夜风,颇为惋惜的说。有别与夜鹰的高大英俊,夜魅的娇小艳丽。夜风则十分轻飘俊逸,仿若贵公子般,身着一身蓝装。
“夜魅怎么还跟个八爪鱼一样,快下来,也不怕把头儿累着。”夜鹰颇为不占同的,把夜魅从风烟身上扒了下来。
“谁叫你速度这么慢,明明说好快去快回,怎到现在才回来,早知道就该由我才对。”夜魅不满被强行脱离风烟的怀抱,抗议的瞪着夜鹰。
“头儿躺在草地上不肯起来,难道我还能抱回来不成?”风烟一躺便是小半天啊,他是很想抱着头儿回来,不过,可以想象,头儿会先扒他层皮下来。
“头儿!家里不比外面舒坦,累了回来休息便是。”也好让他们早些见着他,夜魅颇为不满的掘着红艳艳的朱唇。
好笑的看着夜鹰与夜魅斗嘴,风烟刮了下夜魅粉嫩的小鼻子。“孩子气,亏你带着二十人灭了傲飞门,怎么还跟小孩子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