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师父每天教导他该怎么运用灵力。
并且再三告诫,不可随意运用,否则异于常人,这一点让别人发现,会误会成是妖孽妖怪之类的。
简洛谨记教训,十八年来,灵力的运用没有超过一次。
她曾经想过,如果把这身灵力丢了,她也许就和常人一样了吧。
所以,灵力的有没有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
现在,她却不这么想了。
自从穿越,她发现她所练的武功跟灵力有关系。
现在灵力不知道为什么全数尽失,她的武功已经不如以前了。
武功是依附在灵力的基础之上的,这是她所没有想到的。
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让她绝望的心情有了点点希望。
她一穿越过来便是在别苑之中,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明,那里可以找到她回去的一点蛛丝马迹?
不管有还是没有,她都要前去看一看。
现在,她只想赶快离开这个陌生的时空,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有了目的地,心情豁然开朗的不少。
转身,向着城南方向的别苑奔去。
门,依旧是红漆大门。
院子,还是花香草青的别苑。
只是现在已经是人去楼空。
刚刚穿越而来的时候,这里住满了丫鬟随从们。
虽然她只在这里住了三天,也能感觉到这里是有些热闹气氛的。
摇了摇头,挥去心底的落寞。
借着月光的清冷,推开了房间的门。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一股子霉味灰尘迎面而来。
简洛挥了挥眼前的尘埃,无暇去观看屋里布满灰尘的摆设。
人走茶凉,人去楼空,她能感慨什么?
到底是谁2
若是真真正正的夏初蝶还在这里,这里会不会变得比现在要好些?
李木寒是受害者,新婚之日,新娘子莫名失踪,任谁遇到了这样的事情都会承受不住的吧。
只是,她不明白,夏初蝶究竟去了哪里?
为何在新婚的前几天莫名失踪?
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叹了口气,这些不是她能管的,现在,她只要管好自己便好。
在屋内巡视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
空旷的院子里,除了鸟叫虫鸣的相伴,剩下的只有天边的那一轮圆月。
罢了,还是离开吧。
这里,不属于她。
自然留不下任何东西。
提步朝门外走去。
刚刚出了房门,似是看到了什么,忙了返了回来。
向着屋内的一个角落走去,屋内没有烛光,只能借助清冷的月光看到房内的一切。
隐隐约约,角落里有一个东西发着模糊的光芒。
简洛走过去,拨开落败的木椅,露出了一方空间,地上,正有一个青色的锦盒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简洛俯下腰将地上的锦盒捡起来。
繁复精致的花纹覆在锦盒的盒盖上。
锦盒被一把青琐锁着,简洛看着锦盒的布局,也明白锦盒里面的东西贵重无比。
当下,手上运气内力,‘啪’的一声,锦盒开了。
简洛打开锦盒的盖子,入目的却是一张纸。
将锦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拿出里面的纸张。
浏览了一遍,脸色瞬时变得苍白无比。
握着纸张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这是夏初蝶留给李木寒的信。
信得内容大概是说夏初蝶自母亲病逝后,她在回乡安葬母亲的路上被人玷污了。
自知配不上李木寒,生无可恋,竟然在新婚三日之前投湖自尽了。
简洛的心情沉重的如一颗千斤大石头压着,胸腔被堵得难受。
胀的发疼。
夏初蝶,虽然她没有见过那个女子。
但知道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也能猜到那是一个烈性女子。
这般女子,不该就这么消失于世间的。
她似乎有点清楚,她的到来是沾夏初蝶的光,怪不得她会来到别苑。
夏初蝶失踪,错把自己认成了她。
这才让自己有时间疗伤。
到底是谁3
说到底,李木寒受此伤害她也有一部分的责任。
若自己不冒充夏初蝶,让他早些知道事情的原因,也许尚书府就不会受此侮辱。
而李木寒就不会从新郎官一刻之间变成小丑。
蹲下身子,捂着胸口,这一刻,她好难受。
是她,是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她才是罪魁祸首,她才是该受伤害的那个人啊。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来这里,为什么这一切看似和她无关,却又因她而起。
无助,难受,愧疚将她笼罩着,密不透风。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折射进屋里。
照在娇弱的身影之上。
更给清冷的夜增添了一份朦胧之感。
看着手里的纸张。
简洛攥了又攥,紧了又紧。
原本平坦的信在她手里成了皱皱巴巴的纸。
现在的她只想逃离,逃离.......
不知何时,院外隐隐传来箫声,如小河流淌而过,清凉,唯美,带着点点萧瑟。
简洛闻声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偌大的院落之中有一颗年数已久的桃花树。
桃花树下,一袭白衣,三千墨发。
若水似的柔光映照在白衣人的身上。
斜倚在桃花树下,白衣人背对着她,看不清楚样貌。
箫声缓缓自他的唇边荡漾开来,如高山流水,如小河慢淌,流进她的心田。
月,朦胧且羞涩。
箫声,唯美却动听。
简洛静静的伫立在门前,目光望向桃花树下那卓卓然的身姿。
她不言,他不语。
一个遥望,一个背对。
箫声趁着月光的清冷缓缓萦绕在别院的上空。
静,若水。
美,如烟。
久久,久到简洛忘记的心底的悲伤,久到她忽略的心里的落寞。
箫声戛然而止,白衣人缓缓转过身来。
简洛闭着眼睛,犹自沉浸在舒缓的箫声之中。
明亮的月光将桃花树下白衣男子的脸庞完美的映照出来。
坚毅的脸庞,似剑似的眉峰,深邃宛如大海搬的眸子,翘起的鼻梁,殷红的薄唇。
这是君陌染,楚云国的七王爷。
“你不是夏初蝶。”
淡淡的月光倾泻,淡淡的话语吐出。
却不难听出话里的肯定。
到底是谁4
简洛全身一僵,倏然睁开眼睛。
直直看着君陌染,七王爷?
是他。
他怎么会来别院之中。
想到刚才她竟然沉醉在箫声之中,顿时,身上的戒备全面发挥了出来。
“七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只是,您怎么会深夜造访这里?”
简洛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是不是如何?
跟他又没有关系。
“你到底是谁?”
夜是静的,君陌染轻轻的一句话在静寂的别院之中显得分外清晰。
“不错。我不是夏初蝶。王爷,至于我是谁,应该不用向你禀告吧。”
简洛说的云淡风轻。
她是谁,是夏初蝶还是简洛都不用给这个七王爷禀告。
这点,她比谁都清楚。
君陌然一步一步向着简洛走去,身后的月光映照着他的影子老长老长的。
嘴边牵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碧绿色的玉箫挂在身侧,双手负在身后。
现在的他,明明不带任何气势,却让简洛有些明显的压迫感。
倘若简洛不是早就知道他是一个王爷,此刻就他现在的气势,表情,真的会让人以为他是一位君临天下的帝王。
“夏初蝶在五天前已经跳河而死,而你,正好是五天前出现在别院里的。
你的出现有三种可能,其一,冒充夏初蝶嫁到尚书府。
尚书世子大婚之日被人拒婚,显然,这不是你的目的。
其二,报复尚书府。尚书大人和尚书府的世子善心待人,宽厚待仁。
况且,尚书府也根本没有所谓的‘仇家’。
其三,你之所以会来到别院也许只是一个巧合。”
君陌然一字一句,说的淡然。
却让简洛心里发了慌。
这个七王爷不简单。
一天的功夫,三次遇到他。
要说轿子里被迫挟持他是巧合的相遇,那么听琴阁的见面也是巧合?
今夜他之所以来到别院之中显然是早就知道了一切。
他定然也是派人查了自己,当然,在这个时空哪里会有自己的资料。
所以,他知道了夏初蝶。
摸索出自己的来路。
只是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没跟他结过仇,他干嘛非要跟着自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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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他担心自己这个来路不明的人会扰乱了楚云国?
这也太不符合情理了吧,就她一个女孩家还能弑君篡位去不成。
只顾着想君陌染的动机,完全没有注意此刻君陌染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
“不用想了,我没有目的,也不是担心你会扰乱朝纲。”
低低的笑声在耳边盘旋。
简洛‘噌’的抬起头,对上一双若星子还要灿烂几分的眼眸。
此时此刻,简洛完全有一种快要呆死的心态,这个人.......
这个人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
莫非他有什么读心术?
“你......你怎么.......”
简洛后退了一步,深处嫩白的手指,有些颤抖的指着君陌染。
君陌染浑然不在意她的举动,笑依旧魅人心魄。
“就你这副表情,任谁看了都知道你在想什么。”
简洛可是第一次这么失态,第一次有些害怕。
那种被人一眼看穿心思的惧意让她就仿佛变成了一层透明的玻璃,没有一点隐私,没有一点安全感。
没来由的,她总觉得面前的君陌染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这样的心思,这样的城府,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七王爷那么简单么?
在别院里的三天,她不是全然无用的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刚刚穿越而来,虽然害怕,虽然陌生,但她硬是没有表现出来,强忍着把那股落寞压制在心底。
她学着接受,学着开始了解这里的一切。
她从侍女们的口中得知,这里是楚云国。
当今皇上是君风,已经年近半百。
太子是当今的三皇子,是一个处事精明,果断之人。
当然,她对这个七王爷是有所耳闻的。
传言,他潇洒不羁,办起事来更是随心所欲。
常常跟太子和八王爷在一起。
“七王爷,你管的太多了。”
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不管他想干什么,她现在只想远远的逃开。
“我不这么认为。”君陌染看着简洛像是开玩笑又带着几分认真,“你在害怕?”
“没有。”几乎是下意识的,简洛脱口而出。
她越是表现的不害怕不在乎,就表示她在极力隐忍着心底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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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君陌染神情很是认真。
眸底闪过一抹不明的神色,让人摸不清楚此刻的他在想些什么。
“七王爷,你太高估你自己了。”简洛冷言冷语。
心底的不适已经消失殆尽,没了踪影。
“也许吧。本王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才是他来的目的?
原来这个七王爷是为了自己的身份来的。
想起先前的相遇,也许真的是巧合吧。
“我已经说过了,不管我是谁,这都不需要向你禀告。”
微风拂来,吹起身上的锦衫。
现在的她依旧如白天在听琴阁的装扮一样,身上所穿皆是男子的服饰。
“若本王执意要知道呢?”君陌染看着她。
目光落在那一瞥小胡子上。
伸手一抓,还不待简洛反应过来,她脸上的胡子已经没了。
简洛几乎是要痛呼一声,丫的。这厮到底是人不?
出手这么快,那胡子本来粘的挺结实的,猛的一扯,除了痛就是疼。
他的脑子跟平常人就是不一样。
揉了揉人中的地方,简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王爷,你神经不正常啊。不知道这样会疼的啊。”
君陌染颇有些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说吧。你到底是谁?要不然接下来本王说不定会做什么。
就凭你刚才对本王出言不逊,估计你这下半辈子就要在牢房里过了。
若是说出你是谁,本王一高兴了说不定就放了你了。这孰轻孰重的,你掂量着办吧。”
双手环在胸前,邪肆的看了简洛一眼。
把玩着手里的假胡子,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
简洛的嘴角顿时抽了抽,如她刚才没有听差,君陌染说的是,“易容技术真差,让人看了都感觉丢脸。”
哪差了?
明明很好的行不行?
这家伙什么眼神啊?
好,她决定离的他越远越好。
她惹不起,她还躲不起么?
哼,走人。
看也不看君陌染一眼,径直朝着大门所在走去。
“记得本王救你之恩么?”君陌染凉凉的对着简洛的背影说了一句。
简洛顿住了脚步,轿子里救她之恩,她确实没有忘记这件事。
这家伙又在打的什么主意,现在提这个干嘛?
转过身,下巴一抬,“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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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没什么意思。现在是该还本王恩情的时候了吧。”
君陌染颇有一种云淡风轻,高高在上的神情。
简洛皱眉,还恩?
现在?
“好,你想让我怎么还。”
好,她还。
还了他的恩,从此两清,他和她就没关系了。
省的这家伙总是揭她的短。
也就是在轿子里帮她说了一句话而已,不用她把命给他的还法吧。
君陌染抬头望了一眼天空的繁星,唇边荡漾开一抹极致惑人的笑容。
淡淡的道:“以身相许,如何?”
他的话很轻,很淡,像是春风扶柳般自然。
对着夜空所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简洛全身几乎僵透了,她慢慢的抬起眼眸,好不容易才将胸腔的怒气压制下来,尽量让自己不生气,不怒。
但话一出口她就忍不住了,“丫的,我宁可去死。”
她忍,她努力的忍。
然,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就一句话么,就让她以身相许?
去他的以身相许。
给他几分颜色,他还开起染房来了。
想让她以身相许,门都没有,不,连窗户都没有。
“放心。不过是句玩笑话。何必这么当真。”
垂下眼眸,上上下下的看了她一眼,笑道;“小子,你想以身相许,本王还不稀罕呢。况且,本王可没有断袖的癖好。”
简洛的小脸登时就黑了,她现在很想上去揪住他的衣领,狠狠的狠狠的揍,揍,揍死他。
心中的怒火涨的老高老高了,她自认为自己的定力是相当的好的,怎么在这个臭屁王爷的面前频频失态?
“说出你的名字。”一道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打破了她心中的怒火窜起,这下让她清醒不少。
“这才是你想知道的。”
“不错。这就是本王想知道的,那又如何?”
夜晚的微风带起君陌染的衣袍,白色的衣,黑沉的夜,俊美的无以形容的脸庞,让原本寂静的夜有了一抹绝美的色彩。
“我若不说,那又如何?”简洛干脆也学着他的语气说起话来。
只是,再怎么学,也学不来话语之中所夹带的霸道和潇洒。
..................
熬夜把白天的发了
到底是谁8
“那你就别走了,跟本王回府,直到你肯说为止,本王有自信可以禁锢你一辈子。”
身形一晃,瞬间来到简洛的面前。
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眉梢眼角全是笑意,现在的情景就像是一个恶霸在调戏良家妇女。
简洛很有气势的一把甩掉他的大手,
冷哼的一声,“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懒得跟你废话下去,不就一个名字么,告诉你,你就放我走?”
简洛有点憋屈,她什么时候这么落败过?
被人欺的都没还手之力了,唔,遇到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若是假名字,本王不介意把你带回去供你白吃白住。你应该知道本王会说到做到。”
君陌染眨眨眼,很认真的很认真的看着她。
简洛叹了口气,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好,算他狠。
这个拽王爷究竟是什么人?
竟然腹黑到这种地步。
“我不会傻的拿我的终身自由来骗你。”
“很好。你知道便好。说吧。本王洗耳恭听。”
君陌染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盯着简洛。
简洛看着足足高她一个头的君陌染,再瞧瞧他周身那股让人不容小视的霸气,无奈的撇了撇嘴。
这个人不管在个头上,武功上还是气势上都远胜与她。
现在,聪明人都会自认失败的。
她自然也不例外。
遇到他,她注定失败。
“简洛。”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君陌染的眉宇间燃起了一抹笑意。
简洛,唔,不错。
只是,她是何人?
来自哪里?
刚想着问问他想要知道的事情,蓦然听见天空一声响动。
抬头一看,天空上一朵黑色的烟花蓦然开放,缓缓消逝。
黑色的夜空,黑色的烟花。
本是同是黑色,如若让普通人看,定然发现不了天空曾经绽放开过一朵烟花。
君陌染不同,他不仅看见了,而且是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朵黑色莲花形状的烟花。
这是......
“记住,君陌染。”
忽地俯下身在简洛的耳际低声说了一句。
身形一跃而起,消失于茫茫的夜色之中。
...............................
冷神宫主1
等简洛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已经不见了君陌染的人影。
耳边只留下一句淡淡的三个字,君陌染。
看着安静的夜空,同样是君陌染离开的方向,嘴里喃喃:“君陌染......”
夜色迷离,月光若华。
简洛径直出了别院。
茫然的走着,就走到这树林里来了。
现在已经是悔不当初了,每走一段距离,便随手折下一根树枝,拿在手里把玩着。
边走嘴里边念叨着:“怎么就忘了问君陌染这楚云国哪里有会观天象的奇人异事啊?
自己的脑子究竟装的什么啊?
怎么偏偏就忘了问这么重要的事情呢.........”
‘砰砰乓乓’
前面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
简洛停下脚步,侧耳一听,“上,绝不能让这老家伙活着回去。否则,我们都得死。”
接着又是一阵响动。
简洛眉头紧紧拢在一起,听声音,这是两方在打架。
以气息来判断,一方一个人,一方三个人。
显然,说话的那个人没有出手,他是旁观。
自己若是现在过去,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被当成箭靶子。
若是不过去,他们以多欺少,她实在是看不过去。
怎么办?
过去还是不过去?
听着前方的打斗声,简洛思量再三,决定不过去。
前面的两方人马要么是江湖纷争,要么是私人恩怨。
不管是江湖纷争也好,还是私人恩怨也罢。
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
现在,她想做的便是去找奇人异士,好让自己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其他的闲事她还是少插手为好。
免得帮不上忙又惹得一身腥。
想明白了,简洛转身就打算离开。
人算不如天算,有的时候你越想逃避,老天偏偏越让你碰见。
在简洛转身的那一刹那,两方人马厮杀过来。
三个黑衣人一路追着对方冲了过来。
几乎是在他们过来的同时,简洛唯恐避之不及,立马躲在了一旁及腰的草丛里,猫着身子,看着两方人马。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手持一柄软剑,身上的衣服有些被划破的痕迹,潺潺流着腥红的血液。
冷神宫主2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手持一柄软剑,身上的衣服有些被划破的痕迹,潺潺流着腥红的血液。
头发有些松散的垂落下来,一双眼睛,盯着面前的三个黑衣蒙面人,散发着嗜血的杀气。
脸上有着斑斑血迹。
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还是敌方的。
布满皱纹的脸庞上,有着视死如归。
简洛不禁有些吃惊,这样一个人竟然是女的。
看样子身份好像还很神秘。
对方三个黑衣人,已经有两个人挂了彩。
其中一个人坐在一颗大树下,半睁着眼睛,提剑的手微微颤抖着,明显的奄奄一息,看样子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另外两个人,一人完好无损,一人全身带伤。
显然,完好无损的黑衣人不曾动手加入打斗之中。
简洛看着敌对的双方已经估算出现在的形势。
白发老人顶多在支持一个时辰,而黑衣蒙面人即使有两个人死了,却还有一个高手在。
胜败已然分明。
白发老人这是在做困兽之斗。
为首的黑衣蒙面人,双手负立,一双瞳仁之中闪着讥笑的寒意。
看着白发老人,冰冷且无情的话语说出口:“冷冰霜,交出令牌,饶你一死。”
白发老人冷哼一声,身上的杀气不减反增,“我冷冰霜就是死也不会把令牌交到你的手上。”
“如此不识好歹,还留着你有什么用。”黑衣男子寒意凛凛的话脱口而出。
抬起右手,打了一个手势。
简洛看得清楚,那是‘杀’的姿势。
果然,负伤的另一个黑衣人,提剑朝着冷冰霜的方向走去。
黑色的夜行衣,破烂不堪,鲜红的血液渗在黑衣上,变成了墨黑色。
如若没有那几道被撕破的裂痕,真的会以为这个黑衣人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