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要是把这么宝贵的信息告诉“未来的姐夫”他会有什么反映呢?
想到这里我不经在心理奸笑了一番,这下姐姐就再也没有借口可以推迟结婚了。量她也没有做未婚妈妈的胆,不然父亲还不打死她去。
哈哈哈哈……..奸笑ING
突来的告白
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一片灿烂向日葵花海里,迎着着太阳的方向,一个男人用温暖的手紧紧的拉着我向前跑去,在那里我笑的很开心,牵着他的手仿佛要走到时间的尽头。
只是我在他的身后仅能看到背影,一直到醒来,都不曾看到那个人是谁。
明亮的光线刺痛了我的双眼,缓缓的睁开双眸,原来是天亮了。
想伸手揉揉眼睛,可是手却被什么紧紧的抓着,回过头来,却看了朗晨哥那张放大的的脸。
说实话,筱怡和朗晨哥都是那种长的特别好看的人。皮肤好的就像牛奶一样的滑腻,眼睛是那种妖娆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嘴唇很薄,整个人看起来俊美,却又带着一点点神秘的魅惑感。待人温和有礼,做事张弛有度。
记得那天筱怡生日时他弹的钢琴时的模样,眼睛微闭仿佛沉浸在某种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情感了,专注的深情的演绎着。一袭白色的西服,将整个人的比例体现的恰到好处,简直就一童话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
或许是由于他太过于完美的缘故,总给我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要不是他和筱怡长的像,不然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他们是亲兄妹。
一个是抽风党,一个是完美派,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可能是我急于想抽出手的缘故,用力向后一缩就把他给吵醒了。
“你醒了。”他缓慢的睁开双眼,声音略带沙哑,仿佛还没睡醒一般慵懒的表情。
“嗯,我醒了。”我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声音尽可能的平淡,机械的回答道。
天呐,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为什么我会在他床上。哦。不,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貌似是他在我的床上。
真是霉运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他一个翻身,半压在了我身上,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左手和我的手十指相扣,右手肘撑着身子,让我们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收敛了平日里淡漠的微笑,脸上露出一抹异样的柔情。“能告诉我昨天为什么突然走了么?”
他的眼神太过温柔,看的我好不自在。
本来还想问他为什么会在我床上来的,不过看到我们都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而且我就大概就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自从两年前开始,我就形成了一定抱着什么才能睡着的习惯,因为我还怕孤独,又极度的缺乏安全感,所以我特意去买了个超大号的娃娃天天抱着睡。
估计我昨天在门口睡着了,然后他给我带回了包,看见靠在门口大睡的我,就秉着慈悲为怀的传统美德,开了我家的门把我弄到了床上,然而刚转身要走,却被被我当成大娃娃死死的抱住,最后不得已,只好在我这将就了一晚上。
嗯,一定是这样。我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我想装傻别人也会陪着你一起傻的。
这么暧昧的姿势,这样温柔却有火热的眼神,我想我要是还不知道这样意味这什么的话,那我一定不是弱智就是脑残。
不过…只是…这个….谁能告诉我朗晨哥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着有超越友情的不纯想法的。
套句蔡明的经典台词“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呢?我很能不能理解,话说我向来是属于低调透明型的人物不是么?
爸爸从就教我和姐姐要懂得知足。在这里,我有着不错的工作,不低的收入,在自己自足的同时还能每月给父母一笔不少的生活费,何苦还要去争什么呢?
于是乎——别人起哄时我就沉默,别人八卦时我只负责旁听,别人邀功时我主动让道。说我没志向也好,说我不上进也罢,我只要一家人健健康康,快快乐乐过一辈子就好了。
更何况我们也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不是吗?他是属于富有的资产阶级而我是属于被压迫的穷苦工人阶级;他是那种站在哪里都会发光的,我是那种站在人群里就找不到的。
不敢看他火热的眼神,我偷偷的别过脸去,没有回答,事实上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陆羽是我心里永远的痛。
“是因为昨晚上她们起哄么?”朗晨哥的声音温柔的能滴水来。
“不是”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泪水从眼眶里夺目而出,不想被人看到我脆弱的样子,然后偏过头去继续保持原来的姿势。只是手控制不住的用力的握着,连指甲深深的嵌入了他手背的皮肤也不自知。
“你昨天在罗马皇宫遇到陆羽了”不是疑问,他的语气异常肯定。强的气场让我为之一震。
“没有”我自以为是的以为能骗过他,可是我的语气却明显的带着鼻音。
“转过头来好吗?”朗晨哥突然放轻了语气,有恢复了开始的比温柔。
“我不”我的态度非常坚决,不喜欢别人看到我哭,不喜欢将脆弱的一面展示在人前,接受别人同情的目光。
“转过头来好吗” 带着能滴水的温柔,朗晨哥一连又说了好几遍,,大有我不转过头来就跟我僵持到底的架势。
我很不情愿的将头转过来正面直视她,同时脸上还带着浅浅的泪痕。随即便看到他放大的脸越来越近,最后的吻上了我的眼角的泪痕。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委屈,明明是陆羽对不起我的,却到头来被他说成我为了傍大款而抛弃了他,为什么,凭什么,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要不是不做出点什么不是太对不起你了么。
用力的挣脱了朗晨哥握着的手,好不犹豫的搂上了他的脖子,然后疯狂的吻了上去,撬开了他的牙齿,舌头长驱直入。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加知道我清楚的知道这样做是多么的荒唐,可是我的心太痛了,急着想找一种方式来发泄,发泄心中的委屈,不满,以及那如同秋日里漫天荒草般辽阔的悲伤。
“你疯了吗?”不复先前的温柔如水,朗晨哥愤怒的推开了我。
“是啊,我疯了,有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已经疯了。你知道吗?昨天他问我,是不是他挡住了我发财的康庄大道才抛弃他的,他竟然说是我抛弃他的,他说是我抛弃他的…….”
我嘶声力竭的喊着,说道最后声音已经完哽咽了。坐在床上,把头深深的埋进膝盖里,毫不顾形象的大哭了起来。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的将我抱住,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边说着别哭,别哭。
不得不说,即使再坚强的人,有时候到了某种特定的环境下,也会变得脆弱不堪,也会希望有人能心疼,就好比老话说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可那也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我不是男儿更是是无法比较,于是泪水瞬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失去了控制,矫情也好,发泄也罢,且让我放肆一次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的平复了呼吸,头靠在朗晨哥的肩上,伸手紧紧的回抱他,仿佛我那无可安放的悲伤找到一个排遣的出口,我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找到了停留的港湾。
“蓝蓝,忘了他吧,你值得一个比他更好的人来爱你。”朗晨哥突然的发声将我从无尽的悲伤了拉了出来。
我没有回答。或许他早已习惯了我的不回答,于是继续的说着什么,只是大哭过后的我脑袋疼痛异常,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再次睡去,所以至于朗晨后来说了些什么我一个字也不记得了。我想要是我当时记得就好了,也不至于让自己以后陷入那么尴尬的境地。
不知道朗晨哥是什么时候走的,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了。洗掉一身的臭味,换上干爽衣服。不经意间看到桌上的纸条,上面写着:
蓝蓝,醒了就在家好好休息,不用去公司了。还有我叫了外卖,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醒就让他们隔一个小时送一次。记得吃饭。
念朗晨字
看完字条,我径直的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只见那里已经稳稳的叠了六盒饭。
虽说我时刻谨记爸爸勤俭节约教诲,但是在怎么节约也不能一餐吃**饭不,于是为了我的健康着想,我果断的拎起下面的五盒,好不犹豫的丢进了垃圾桶里。
吃完了饭后,简单的把家里打扫了一遍。然后换上鞋子匆匆的出门。
还好今天朗晨哥给我放了一天假,不然还不知道怎么瞒过姐姐去找姐夫告密呢。
大概三十分钟的车程后,到达了姐夫公司所在的大楼下面。我没有进去,只是打了个电话让姐夫出来,然后我在对面的咖啡厅等他。
虽说姐姐和他还没有结婚,但是在私下里我早就叫他姐夫很久了。
姐夫和姐姐是大学校友,高姐姐两届,那是姐姐读大三,而他读研一。在一次老乡聚会上的偶然邂逅让他对姐姐意见钟情。于是从那次开始便对姐姐展开了狂轰滥炸式的追求。
从小到大姐姐都是公认的美女。皮肤雪白如脂,圆圆的眼睛清澈如水,鼻梁不是很高,跟眼睛齐平,樱桃一样的小嘴,在加上遗传了妈妈那张无可挑剔的瓜子脸,整个人简直就像是从动画里走出来的洋娃娃。
不过姐夫长的也不赖,不想陆羽那种阳光帅气,也不同于朗晨哥那种俊美。他给人的是一种成熟稳重的感觉,当然这也很符合以为高级工程师的特有形象。
其实我一直很羡慕姐姐和姐夫之间的爱情,不包含任何杂质,单纯的相爱,然后一起奋斗,相互扶持,不仅是有着恋人间的爱恋,同时也包含战友一般真挚,这样的感情是任何东西都不能拆散的,所以即使姐姐29岁了也没答应他的求婚,他也依然如故的等着姐姐。
不过我想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我们都是属乌龟的
可能看多了灰姑娘的故事,在世人的眼里,美人的身边总是会围绕着无数的追求者,然后出其不意的杀出一匹黑马,英俊多金,最好还是能力非凡,将美人从无数穷追猛打哦,不到黄河不死心的追求者中解救出来。从此乌鸦变凤凰。
不过很不好意思的是我和姐姐是很现实的人,从来都不相信世界上有凤凰这裆子事,即使很多三流小说以此为题材乐此不疲的用其丰富的想象里对凤凰进行深入而形象的刻画,即使再多的肥皂剧每天都在上演着乌鸦变凤凰的戏码,我们都很一直坚定立场。
记得姐姐果断的选择了当时家境贫寒空有着一腔斗志的姐夫时,我好奇的问过她为什么,当时她是这么回答的:“李凯虽然家境不好,但是我不求要多富贵。相反,他身上的坚毅是任何钱财都买不到的,从小学到大学,他从来不靠家里,用自己的双手,靠自己的智慧去一点一点的努力,卖过卡,当过建筑工地的水泥工,为了考研早起晚归风雨无阻的往图书管跑了一年,他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经过自己的辛苦努力得来的,所以他更懂得珍惜。
听了姐姐一番话,不感动是假的,不过我并不是感动于姐姐的富贵不能淫,因为生长在农村的我们,不仅有着农村人对感情单纯朴实的向往,而且更是从小就被身为老师的父亲灌输了无数中国传统美德,以及是知足长乐的人生理念,因为他和妈妈就是这么过来的。
即使没有牵手拥抱,但是只要一个浅浅的微笑,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清楚的知道对方的想法,那是一种经过时间的推移而沉淀下来的感情,虽然没有什么海枯石烂的誓言,没有轰轰烈烈的经历,但是那种安然恬静的平淡,更能让人感动。每天带着我们姐妹俩,家里学校来回跑,吃饭上课,顺带辅导我和姐姐的功课,每天过着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日子,但是却很幸福。所以姐姐这番话我很能理解,因为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没想到,原来李凯曾经有过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艰辛岁月,我记得姐姐曾经说过当水泥工是他大一的时候的事,我不能想象当出当身边的人一个个打扮的潇洒帅气,忙着买名牌,忙着弄发型,忙着找女朋友的时候他是怎么顶住那些诱惑,怎么去平衡和同学之间由于贫富差距太大而产生的落差感。
我想,这种定力,这种心态,这种坚强就已经足够征服我姐姐了。
这是一家很有格调的咖啡店。整个店面不是很大,但是装修非常到位,天花板上成矩阵规则的嵌入了几十盏光色散发着浅黄色光晕的小灯,给整个店面蒙上了一层温馨的色彩。米色的布艺沙发,木制的圆形桌子,随意摆放,四个角落里还立着几棵绿色的盆景。看起来舒适自然,同时极具休闲感,容易令人体会到家居放松的感觉,一般在附近工作的白领都喜欢在空闲的时候喝上一杯咖啡,让自己在繁忙的工作中得到片刻的放松。
等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就透过玻璃看到姐夫从对面的大楼里走了出来。我向来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所以在姐夫到来之前早就为自己点好了一杯Cappuccino,一直都很喜欢的Coppuccino香甜浓重的口感,带着淡淡的奶香味,总会让我不自觉的想起远在远在家乡的父母。
不同于一贯的休闲风格,姐夫今天穿了一件纯白,配上纯黑的西裤,在加上一条深蓝色的条纹领带,绝对的职场精英范。
话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姐夫穿的这么正式,嗯,不错不错,还挺帅的吗。
姐夫在我对面落座,点了一杯苦咖啡,其实我一直不能理解那些喜欢喝苦咖啡的人,明明苦的要死,他们却还能摆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不过也许有些东西,习惯了就不管他是苦是甜,即使明知道是穿肠毒药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就像爱情。
“蓝蓝,你等很久了吗?”姐夫亲切到问道,语气温和。
“没有呢,我也才来不久。”
“突然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话说姐夫,你准备什么把我姐姐娶回家呀,我这可是你没给红包就连姐夫都叫上了哦。”
“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跟你姐求婚求了不下十次了,她哪次答应过。”姐夫苦笑着说道,语气里明显的带着自嘲的架势。
“姐夫,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人家曾国藩当年打太平天国输了那么多回都不气馁,还弄是因此整出句屡败屡战的豪言壮语流传至今,你这点小挫折算什么咯。待我教你一个绝招,保管我姐姐立刻答应嫁给你,怎么样?”我的语气说的很夸张,而且还故意挤了挤眉毛,一下就把姐夫逗乐了。
“哈哈哈,好啊,你说来听听?”姐夫明显被我的话吸引了。
嗯,乘胜追击才是真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姐姐应该怀孕了。”我漫不经心的说着。
“什么,你再说一次。”看来这孩子有点犯抽,唉,莫鸡冻莫鸡冻啊。
“我说我姐姐怀孕了,这下听清楚了没。”
“嗯,这下我听清楚了,可是,如果你姐姐….”
真看不出来,一向自信沉稳的姐夫也有这样子的时候,先是兴奋的一个劲儿说听清楚了,接着立刻换上了一张苦瓜脸,毫无底气的说着可是。
话说这人IQ那么高,怎么不把EQ也给加强点呢,真是两极分化也忒严重了点。
“没事,我教你一绝招,你过来点。”
于是,姐夫把头凑了过来,细细的听我讲解了此绝招的详细内容,同时一边讲还一边不忘点头以表示赞同。
最后鉴于我给姐夫的结婚事业大力出谋划策的情况下,我还趁机大敲了他一笔。
告别了姐夫,去超市买了些日常生活用品和小菜什么的,就匆匆的赶回了家。
一进门就发现姐姐已经回来来了,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
“姐,需要帮忙不?”我把放下东西,边说边朝厨房走去。
“不用了,你就把桌子收拾一下就好了”
“哦”
说完我就勤快的收拾起东西来,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我和姐姐都是那种很爱干净的人,家里一直处于整洁干净的状态,无非是把桌子再擦一遍什么的,然后顺便帮她把包收一下。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因为我是特意的在拿包的时候瞥见拉链没有拉紧,更加不是故意在它没有拉紧的情况下还去把它故意蹭的更开,最后若无其事的从里面拿起一张外形上看起来像报告什么滴东东,很自然的打开看了。
不出所料,果然是姐姐去医院检查的化验单,上面清楚的记载了姐姐怀孕的事实。可能是看的太入神的缘故,竟然连姐姐此刻站在我身边都没有发现。
此刻我真滴很想说,这是好奇惹祸,偶是无辜滴啊。不过姐姐貌似不这么认为。立刻抢过我手里的化验单,眼睛瞪的很大,一句话也不说。我知道她生气了,虽说姐姐对我很好,但是她向来都不喜欢别人翻她的东西。
我慢慢的把把头低了下去,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正在接受家长的训斥。就这么一直耗着,不知过了多久,姐姐突然用她瘦弱的怀抱将我抱紧。下巴抵在我的肩上,我左手环着姐姐的腰,右手轻轻的拍着姐姐的肩膀,记得小时候我不开心活着哭泣是姐姐就是这么安慰我的。
“蓝蓝,我突然觉得好迷茫,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姐姐的话说的很轻,但我还是能听到。
“姐姐 ,有宝宝了不是很好吗?结婚就可以了啊。”对于姐姐的迷茫,我表示很不能理解,在我的印象里姐姐和姐夫一直很相爱,如果不是我,恐怕她们早就已经结婚了吧。
“姐姐,是因为我么。”看着依旧沉默的姐姐就,我又补充说道。心里怀着深深的愧疚。
“是,也不是。”姐姐突然回答。“前两年没答应他的求婚确实是怕你做傻事,但是现在看着你一天比一天开朗起来我已经不担心了。我现在只是觉得我和他都已经习惯例了过各自的生活,如果突然结婚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适应,一直听人说距离产生美,我怕靠的太近会把原本那些美好的东西抹杀掉。生活无非就是由那些柴米油盐堆积起来的琐事,而且很多婚姻的结束都是因为这些小事激发的矛盾,越演越烈,最后导致了无法挽回的后果,我有点怕......”
“姐姐没事的,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种对未知的恐惧,不知道前方的路会怎样,所以会保守的选择停留在原地踏步,但是如果你鼓起勇气去接受,或许会有另一番景象也不一定呢?我能看得出来姐夫很爱你,而且你自己也曾经说过姐夫一个特别懂得珍惜的人,所以我相信你们结婚后一定会很幸福的。”我耐心的安慰着姐姐,生怕她又开始乱想。
说实话,这真的是我第一次这么真切的感受到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原来说的那么对,其实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姐夫有多么的爱姐姐,除了去他家过夜外,其它时间姐夫每天都会在睡觉前准时给姐姐大电话,即使是废话也要说上一堆才甘心;只要他一来我们家,我和姐姐就成了女王,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等着干吃就好了;知道姐姐最爱吃口味虾,所以特意在网上买了一本食谱研究了好久。
面对这样好的姐夫,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会突然对他们的婚姻没有信心。不过后来想想,又觉得情有可原了。女人天生就是缺乏安全感,尤其是对于男人,即使他对你再好,但是只要你对他的爱超过了他对你的,那么即使他表现的再明显,你也会看不到,因为在你的眼里,看到的永远是自己付出的更多,所以更害怕被抛弃。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姐姐是无坚不摧的,自从离开家里以后,她就成了我心中的大山,我心灵的依靠。从来的没想过有一天姐姐也会彷徨,会害怕。在我的记忆里,姐夫的付出永远都不姐姐多一点,可是原来有些东西真的不能看表面的,就像我一样,以前个陆羽在一起时,别人总说我付出的比他少,爱的没他深,可是谁又知道那些失恋的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往手腕上割的那一刀,是需要多深的爱,多强烈的痛才能让我毫不犹豫的割下去;而他呢,虽然痛苦,但是依旧活的好好的不是么?以前我总觉的姐姐样样比我好,外貌,成绩,性格......,可是今天我才发现,其实我们一样的,都是那种乌龟型的,即使爱到骨髓也要装作不是很爱;即使痛苦得想死,也要装作若无其事;即使眼泪挣脱束缚,也要等华丽的转身之后才让能让它悄然落下。
死无葬身之地
忘记了是哪位哲人说过,人的一生20岁以前是一个塑造自我的过程,而20以后就是一个就自我认识的过程。
按这个说法来讲,我已经在自我认识的罗马大道上驰骋了四年。也不能说是毫无收获,至少此时,我已经确切的知道了自己颇具乌龟特质,那就是一遇见什么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逃避,缩回乌龟壳里,独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在某个夜深人静的也里默默的流泪,一如四年前的那次不告而别。
其实现在想想,如果当时能够勇敢一些,无论真的是背叛也好,或者其它也罢,总之一切都说清楚了,是不是就不会存在现在这样委屈的境地。不过现在来说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因为时间不可能因为某个人的后悔而倒退。
本来一开始还纠结于自从上次的接吻事件之后该怎么来面对朗晨哥,是刻意的逃避还是大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过很显然,像我这样不善于掩藏情绪的而且又很乌龟的人,只适合前者。不过貌似我有点过于自作多情了,因为自从那天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朗晨哥,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回家时(他住我对门)。于是乎八卦的李琪又开始了她天马行空的想象,版本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