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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女人已经将手探到拉链处就要拉下去了，他却突然失了兴致了。
“下车。”
冰冷的声音，跟刚才叫她上车时如出一辙。程瑾萱没有急着下车，反而盯着卫司爵的脸，那个眼睛里流露出几分向往跟贪婪之意。
“卫总不是想要？怎么好好的又赶人下车。”语气似有不舍。
“下车。”随着比之前更冰冷的声音，车门开了。
车外还站着刚才堵着她道的几个保镖，有外人在，程瑾萱自然是不可能再继续脱衣的。紧了紧外套，她极为“慢吞吞”的下了车。
这个动作似乎是留恋，又似乎是在等卫司爵再次开口邀请。可是直到她下车，卫司爵也没有再看她一眼。
一等程瑾萱站定，那个车子竟然如箭一般的驶离。留下程瑾萱在冷风中，看着那远去的车影，长长的松了口气。
冷风一吹，只觉得身后出了一身的冷汗。竟然有些站不稳。深呼吸，程瑾萱让自己稳住，那个男人在这些年久居上位，她这一点小心思，只怕瞒不过他太久。
只是到底在赌，赌那个现在有钱有势的男人不会喜欢被人当成免费的牛郎对待。
现在看来，她竟然是赌赢了。转身向着自己停车的地方去了，只是这一次，再没有人出现来拦她的路了。
……
这个小波澜，等程瑾萱一回家，就抛到脑后去了，她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太多，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去管这些旁枝末节的事情。
马上就是她在国内的首秀，她本来就很忙。加上之前她拒绝了宋霏霏，多少有些担心宋家会借此发难。程家已经不复存在，她现在虽然不怕宋霏霏，不过到底不想多生是非。
不过她这样小心，那个宋霏霏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她有些诧异，等了几天不见她出手，她倒是放松下来。
很快，就到了发布会的前一天。
已经入夜，程瑾萱还没有下班，正在确认最后的细节，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
看着电话上显示的号码，她的心跳快了一拍。——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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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竟然坐在一处
程瑾萱曾经是程家的千金大小姐，眼光自然是不差的。程易风虽然是商人，可是许竹青却是实打实的书香门弟养出来的千金小姐。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也曾经出国留学，不管是水墨画，还是油画，都很有造诣。
程瑾萱从小跟着母亲，耳濡目染。虽然没有像许竹青那样成为一个画家，但是眼光却是培养得一等一的好。她经常会有一些新奇的点子。在服装设计上也是很有天分，不然也不会入得了肯·亨廷顿的眼。
虽然现在程家已经没落，也不再是深城首富。可是凭着她是肯·亨廷顿的弟子，还有之前在纽约时装周的那一场首秀，今天的发布会就已经足够引人眼球了。
发布会的场地选在深城楚天大酒店。场地不小，邀请的除了深城的一些商场名士，还有就是程家媒体。展会结束后，直接就是去楼上举行庆功宴。
此时在发布会的后台。程瑾萱正在做最后的检查，小美进来了，靠近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程瑾萱愣了一下，示意模特动作快点，之后就转身离开了后台。
在发布会的入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满了花篮。一直从发布会的入口走廊，摆到外面的门口。
程瑾萱微微蹙眉。她倒是有叫人送一些花篮过来，不过没有这么夸张的。微眯着眼睛，程瑾萱的目光看到上面飘的彩带上写的名字。
楚湛杰。看到那三个字让程瑾萱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又有人送来了两排花篮。比之前的还要大手笔，清一色的红色玫瑰，衬着边上的满天星，倒是格外好看。
这一次上面的名字，是卫司爵。这下好了，花篮多得，真的是摆到门外去了。那些人送完了，也不多说话，直接就走了。
而程瑾萱看着那两排现人几乎称得上是看不到头的花篮，脸上有几分阴郁之色。楚湛杰就算了，他们现在呆着的楚天酒店，就是楚家的产业。
她在楚家的酒店开发布会，楚湛杰让人送花篮倒也是正常的。可是那个卫司爵——
想到上次在他车里他对自己的轻薄，程瑾萱的心里就涌上几分不舒服。她并不是一个爱记仇的人，只是卫司爵做的事情总是让她不喜。
更何况，他还曾经见过她最落魄，最狼狈的样子。
“程姐？”小美看着这么多花篮，也是很诧异。程瑾萱扯了扯嘴角：“继续做事吧，马上就要开始了。”
“好的。”
小美再一次进了后台，而程瑾萱也随之跟上，只是走之前，目光又一次落在那些花篮上。盯着卫司爵的名字半晌，最后才转身离开了。
程瑾萱以为卫司爵只是送一下花篮。当她压轴的模特展示完最后一套衣服时，她也跟着上了台，对大家表示感谢。而也是这个时候，她看到了坐在台下的卫司爵。
而同样坐在第一排的，还有楚天酒店的当家人，楚湛杰。而两个人，现在竟然坐在了一处？
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坐在那里，是十分吸引人眼球的。尤其是这两人的外表，还都是同样那样帅气。不过一个是冷峻严肃，一个是俊朗雅致。
不一样的气质，却是一样的吸引眼球。程瑾萱看着这两个人，第一反应是，她好像并没有给这两个家伙邀请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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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又不要你以身相许
程瑾萱扫了一圈，没有再多看。不管如何，来了就来了，她也没有赶人的道理。现在还是先做正事要紧。
伴着一件件精心设计出的作品被模特穿上，一个个上了台。下面的掌声也越来越热烈。等到程瑾萱的作品发布的时候，台下的掌声更加响了。从这可以看出这次的发布会，应该是成功了一半。
所有的模特走完了，压轴的模特出场了。取名为蝶之舞的最后一套衣服，一出场就吸引了全部的人的眼球。掌声一阵高过一阵。
程瑾萱在后面松了口气，最后，在模特回来之时，牵着那压轴模特的手再次走到T台前端，向所有的人鞠躬致谢。
腰身一抬，程瑾萱刚好就对上了台下坐着的两个男人。楚湛杰跟卫司爵都在拍手，不过目光可是没有看模特，而是盯着程瑾萱看。
程瑾萱下意识蹙眉，却想到今天的场合，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淡笑。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收紧。
她不怕楚湛杰，可是卫司爵，却是有些怕的。想到那天在车里的情形，她倒是真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就这样算了。
不管如何，发布会总算顺利的过去了。接下来就是庆功酒会了。
程瑾萱作为酒会的主人，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在众宾客间游走。这样的情形，就算是前几年程家还风光的时候，也是没有的。
程瑾萱身为程易风的掌上明珠，自就骨子里就带着几分傲气。不喜欢跟人应酬，也不爱跟人往来。能交好的也就那么几个。学校一度给她起了个名字。叫高冷美人。
可是现在，她穿着自己亲手设计的黑色礼服，端着一杯红酒，对着所有来宾都能礼貌的寒暄，客套。五官明媚，妆容精致。从头到脚就没有一个地方不优雅从容的。站在那里，就吸引了无数男人的目光。
程瑾萱对身边人的目光恍若未觉。跟一个商场上打过交道的公司老总太太打了几句招呼。转个身，差点就要撞到来人。
脚步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看着来人，微微颌首算是招呼了。
“发布会很成功。”楚湛杰看到她退后的动作，眉心微微拧着。他有一张极好看的脸。略长的凤眼，高挺的鼻子。他的眼睛看人的时候，像是带了电一般：“恭喜你。瑾萱。”
“谢谢。”程瑾萱的态度不亲近，也不疏远。对于楚湛杰直呼自己的名字，没有反对，亦没有更多的表示：“谢谢你的花篮，你太破费了。”
其实几个花篮而已，放在楚家真的不算什么。事实上当年楚家跟程家也算是至交了。不过程家出事后，楚家虽然没有落井下石，却也没有出手相帮。虽然人情惯来如此淡薄，不过程瑾萱现在也不知道，当年的事，楚家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也因着这一点，程瑾萱对楚湛杰持保留态度。倒是楚湛杰因为她的话眼中染上了几分笑意。
“瑾萱要是真的想谢我，不如陪我跳支舞可好？”
“…”程瑾萱看着楚湛杰递过来的手，完全没有去接的打算。
“怎么？只是跳支舞，又不是要让你以身相许，不必纠结这么久吧？”楚湛杰将手又往前递了一些，绅士的态度，让程瑾萱都产生了几分为难，好像她要是拒绝了他，就会伤了他的心一般。
这是她办的酒会，是她的主场。而她也不好意思太下楚湛杰的面子。私心不想跟这个人跳舞，手却已经开始往上抬。
只是手还没有完全抬起，就让人握住了。一道低沉的嗓音，就这么响在她的耳边。
“你不是说，要我陪你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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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我会不高兴的
“你不是说，要我陪你开舞？”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在她耳边，程瑾萱的颈项处隐隐感觉到对方呼出来的热气，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这个动作却是让她的身体往男人身边靠近了些许。而楚湛杰看着眼前这一幕，脸色一时染上几分阴郁。
察觉到她的动作，卫司爵微微勾唇，目光看着楚湛杰：“不好意思，楚总。我们先去跳舞了。”
“瑾萱？”楚湛杰的脚步下意识向前一步，挡在了两人面前。他盯着程瑾萱，眸光有些意味不明。
五年前，她身边的人是姜浩泽。而五年后，她身边的人又换成了卫司爵。
如果是姜浩泽，或者是五年前的他，或许还有可能会后退。不过现在——
“我刚才可是先邀请了你，就算开场舞你不跟我跳，这第二支舞，也是可以跟我跳的吧？”
话说得平淡，意思却完全不容程瑾萱拒绝。
程瑾萱并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事实上她从来不享受男人的追逐。可是眼前这个情况，却势必要让她做出选择。
后背还紧贴着卫司爵，前面又挡着一个楚湛杰。如果可以，这两个人她都不想得罪。左右权衡了一番，她最终选择了卫司爵。
不等她转身，身后那个男人已经将手搂上她的腰，同时脸又向她靠近了几分。
“你若是跟他跳舞，我会不高兴的。”
低沉的嗓音极轻。轻得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到。明明没有多的话，程瑾萱却硬是感觉到一阵威胁之意。
想到之前在车上这个男人对她做的事情，她的心脏处颤了颤。
“瑾萱。”
楚湛杰并没有听到卫司爵的耳语。但直觉他不会喜欢姓卫的说的话。
“瑾萱，走吧。”
同样的名字，从两个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带着不同的意味。
程瑾萱抿了抿唇，听出了卫司爵话里的威胁之意。有些歉疚的对着楚湛杰颌首：“抱歉。失陪了。”
这就是已经做了选择了，楚湛杰脸色不怎么好看。而卫司爵却在此时搂着程瑾萱的腰，将她带入了舞池。
音乐声变换，悠扬的乐曲不足以让程瑾萱的心情开心起来，她上扬的唇角带着生硬的笑意。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她的会场，是她在深城的首秀，她毫不怀疑，自己会甩脸而去。
卫司爵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两个人四目相对，自然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表情。
“怎么？不舍得姓楚的？”
程瑾萱并不想跟卫司爵说话。从五年前开始，她的生命里就没有任何的舍不得了。
楚湛杰，现在看着是没有关系，可是她并不相信，当年程家的倒台会跟这几大家族没关系。而她就算是想跟楚湛杰有所接触，也不过是想弄清楚，五年前的事情，到底真木目如何罢了。楚家，宋家，还有姜家和——
腰上的大手收紧了几分。程瑾萱的身体不得不得向着卫司爵又靠近了几分。两个人贴在一起，她只穿着一层薄薄的晚礼服的前胸，就这么撞上了卫司爵的胸膛。
她有些吃痛，想后退却是不能。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极力压抑自己因为被人打断思绪的怒气。
“卫司爵，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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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好意思。说了五点半以前更新的。只是存稿丢了。月妈的思绪有些断层。找了半天都是没找回当时的感觉。毕竟写过一遍了。挤了一章，大家先看吧。明天努力两章。耐你们。
第016章：我只是想提醒你
压低的嗓音带着几分薄怒。却是在控制之内。她的唇角上扬，笑得却是极为僵硬。身体也不由自主的紧绷。
她清楚得很，现在的她并没有实力跟眼前的男人抗衡。但是这也不表示，她会愿意任他欺凌。
卫司爵那双极深邃的漂亮黑眸微微眯起，盯着程瑾萱的脸，他的唇角上扬了几分：“我只是想提醒你，你刚才踩到我的脚了。”
程瑾萱的脸一时有些尴尬之色，却又马上冷静下来。敛眸，意识到自己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几次都没有好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这让她感觉十分的糟糕。
“你要是真的舍不得，也没关系。”卫司爵却是话峰一转：“那个皮相看着还能见人，就不知道如果泡在福尔马林里，还是不是一样的让你这么舍不得了。”
他的嘴角擒着一抹淡淡的笑，那个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程瑾萱听着他话里的意思，突然就觉得有些冷。
怎么可能不冷？程瑾萱在一瞬间的时间，又想起了当年的那人晚上。男人坐在沙发上，用睥睨一切的眼光看着她。说他从来不缺女人——
回忆不是很愉快，程瑾萱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卫司爵无众得知她在想什么，不过想什么都是不要紧。舞曲变换，他搂着她的腰轻轻的转了一个圈：“呆会宴会结束，我在楼上的总统套房等你。”
程瑾萱有些游移的思绪再次被卫司爵这句话给吓到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卫司爵，似乎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卫司爵欣赏着她一瞬间变了的脸色，刚才被告楚湛杰挑衅生出的不悦莫名就消散不少。贴着她的耳边，他极小声的开口。
“你可要记得上来，我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要是等不到人，我或许会做点什么过激的事也不一定。”
舞曲在此时已经结束的，卫司爵松开手，退后一步，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离开。
程瑾萱的脸色不是很好，却是强自镇定。看着周围宾客，脸上维持着周到而礼貌的笑。心里却翻出惊涛骇浪。
她不想跟卫司爵搅在一起，更不想去赴他的约会。可是那个男人后面那句话让她却生出了许多的防备之心。
卫司爵是什么意思？他想做什么？程瑾萱有些头痛。抬头对上楚湛杰的目光，只觉得更头痛了。在他想走过来之时，她转身向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程瑾萱想着遇到卫司爵之后的事情。
她一时也弄不明白，当年程家的破产跟卫家是否有关系，不管是或者不是，她都想离那个危险的男人的远一点。
深呼吸，程瑾萱突然就生出几分底气。她在怕什么？横竖现在她现在也是一无所有。她其实应该在五年前就死了，跟着父母亲一起死在那场地车祸里。
既然她没有死，这条命就是捡回来的。那她又有什么好怕的？
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一个女人。她愣了一下，突然间想到这个女人是谁了。——
题外话——
一更
第017章：该死的女人
程瑾萱的发布会结束之后，工作室一下子忙了起来。因为她为自己的定位是高端定制，而知名度打开之后，不少深城上流社会的贵妇都上门来要订单。
也有不少千金小姐上门，指名要让程瑾萱设计衣服。
这里其实有不少人，是想看程瑾萱的笑话的。毕竟当年谁不知道，程家千金大小姐程瑾萱，在深城有哪个人可以盖得过她的风头？
骄傲，美丽，娇艳，高贵，当然更加高不可攀。
可是现在这样一个公主，却要为了做衣。说得好听叫设计师，放到古代还不就是一个裁缝？
程瑾萱像不知道那些人的目的一般。事实上，她倒是非常感激这些人想要上门来踩她两脚才解气的那种心思。
借着这个风向，利用那些女人上门量身订做衣服时透露出的只言片语，也够她得到很多她现在的情报网得不到的消息了。
比如宋姜两家的婚礼，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推辞了。又比如宋家最近很头痛，似乎是被人找麻烦。当然，还有姜家跟楚家。
楚湛杰的酒店，前几天发生了失火事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到底伤了人。还有一个在重症病房呆着。
这些事情，有些新闻有报道，有些没有。而这些新闻对她来说，都是极有利用价值的。
当然，偶尔她也会关注一下卫司爵的动向。只可惜那天酒会之后，她就再没有得到那个男人的消息。
她也不气馁。她并不喜欢卫司爵，会关注他一是因为现在在深城他势大。二是因为她也想知道的，当年程家倒台，到底有没有卫家一份。
不过想到她送给卫司爵的大礼，她又觉得，或许那个男人的看到了新的目标，就把她这个小人物忘记了，也不一定。
…
转眼，离发布会都过了十几天了，程瑾萱每天依然忙自己的事。这天接到一个电话，挂了电话，她拿起包包吩咐了小美几句，就决定提前下班。
下到地下停车场，却发现在她的车子边上，停着一辆荷兰世爵。
这辆车她现在已经不陌生了，但也不想知道的为什么停在这里。想要越过这车往前面走，车窗却在此时放下。同一时间，前后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四个保镖，一前一后挡在了她的面前。
“上车。”
跟前些日子如出一辙的语调，似乎还带着几分怒意。
程瑾萱不想动，只是看着卫司爵有些阴沉的脸。
她在看卫司爵，卫司爵也在看她。他怎么也不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胆子这么大。上次让她去楼上找他，他不去就算了。竟然还找来一个小姐送到他门前。
她当他是什么人？什么样的女人都是吃得下去吗？
程瑾萱，好，真的很好，你成功的惹怒我了。
那阴沉的脸色，比上次的要冷厉得多。程瑾萱站着不动，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绕开四个保镖脱身，却也不愿意上车。那大开的车门像是一只巨兽的血盆大口，要将她吞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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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心不舒服
停车场不知名的角落，吹来阵阵冷风。程瑾萱觉得不怎么舒服，这种不舒服的是从心里生出来的。
不要说她本来就不想离这个男人的太近，更重要的是，她今天晚上约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当年父母之死太过蹊跷，这五年来，她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天每晚，都是在父母跟弟弟意外去世的恶梦中醒来。而她今天约的那个人，正是知道一些当年内情的人。
只是看着眼前的阵仗，她明白，自己一时是走不了的。眉眼冷凝，就算是骄傲如程瑾萱，此时也不得不放软了态度。
“卫总，我不知道我哪里惹到了你。你一定要这样揪着我不放。不过我今天确实是有事。只能跟你说抱歉了。”
不卑不亢的声音压下了内心的的惧意，还有一丝防备与无奈：“如果我有什么得罪卫总的地方，希望卫总可以高抬贵手，放我一码。但是今天请恕我不能上你的车。”
似乎是怕卫司爵会阻止，她加了一句：“以卫总的身份，想来应该不喜欢强迫女人吧？”
她这一串话说得很快，话落，抬脚就往着边上走去。程瑾萱之前心里还有些紧张，不过一直到走到自己的车门边，都是没有看到那几个保镖有所动作。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代，快速上车。发动车子离开了。
几个保镖看向了卫司爵，似乎是在等他的指示。坐在车里的男人的却阴沉着一张脸，让司机开车走人。
…
卫司爵如何想，程瑾萱不得而知。驾车来到对方约定的地址，发现这是深城极有名的一家会所，夜诱。
看着招牌上鲜红的诱字，她的心跳得有些快。如果她没有记错，夜诱好像是卫司爵的地盘？
程瑾萱有些迟疑，一时之间甚至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应该去。
她对卫司爵那么忌惮，其实有大部分的原因是，卫家之前并不是走什么正经路数发的家。
据传卫司爵的爷爷早年是个土匪，后来钱积得多了，担心会招到各方面眼红跟报复，于是去了国外。等到年纪大了，想要落叶归根了，才借着深城招商引资的名头回来了。
虽然那些年不在国内，但是匪气并没有消。据说卫家很多生意，都是有黑涩会的背景。当然这样的传言是真是假无从证实。
可是卫司爵这些年生意一直做大却是不争的事实。而深城有近八万的娱乐场所，都是卫司爵名下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