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神境,多么神奇瑰丽的世界,要是能去旅游一番多好,李路由吃了几口炒饭,看到隔壁的灯一亮一灭的,这样闪烁了几十次之后,灯就再也不亮了。
“啪…啪…”
似乎是什么砸着塑料开关的声音,李路由连忙跑到客厅里敲门。
门开了,安南秀的房间里黑乎乎的,小女孩一脸不高兴地走了出来,她手里拿着一颗巨大的宝石,李路由猜她是拿着那颗巨大的宝石在砸着塑料开关。
一个暴躁的小女孩,李路由对她的印象又多了一条,她不了解电灯电流之类的知识,所以出了问题,她试图自己解决的方法居然就是拿东西砸…李路由联想到要是自己将来做错了什么事情,她该不会也拿这么大的宝石来砸自己吧,那倒不错啊…
“你在干吗…”李路由退后了一点,她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眼前的公主殿下换掉了她那套华丽奢侈的宫装长裙,换上了一件相对简洁许多的素白束腰群,空荡荡的下摆让她的腰肢显得更加纤细,裸露出的锁骨精致而稚嫩纤弱,肩头散发着圆润的光泽,没有多少少女玲珑的曲线,却在那披散开来摇曳摆动的垂直长发的衬托下,却散发出一种娇柔的清新。
她原本就像一个橱柜里的洋娃娃,只是让人隔着玻璃看那璀璨炫目的模样儿,现在却像自个家沙发上安安静静的那只小泰迪,等着主人搂抱进怀里似的,小小的,很单薄,很可怜。
李路由很奇怪她哪里来的这样一套裙子,刚才她走进房间里时可是什么也没有拿,难道天云神境流行几套裙子套在一起穿?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个灯不亮了。”安南秀若无其事地说道。
李路由看了看开关,上边被砸出了几个痕迹,又按了按,大概是灯泡坏了,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有两三岁的小孩子才会对开灯关灯的游戏乐此不彼。一闪一亮的对与他们来说很新鲜,也很有趣。”
安南秀瞪着李路由,白皙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热的晕红,“我才不是对开灯关灯感兴趣…土著的东西,没什么意思。”
“我要去买灯泡…还有给你买一些日用品,一起去吗?”李路由不理会她的言不由衷,就像自己对安南秀的那些所谓神术好奇的心痒痒一样,这些她无法理解的东西她不感兴趣才奇怪。
安南秀想了想,点了点头,“那我去换常服。”
李路由只好等着,一会儿她走了出来,很是神奇地换了一套装饰稍简的宫装长裙,少了绶带,没有那些繁复神秘的符文,却同样的华丽精致,同样的拖地下摆。
“你还是穿刚才那样的吧。”
“可那是睡裙啊。”安南秀不满地看着李路由,“看来我必须好好教授你宫廷礼仪,你居然打算让一位公主穿着睡裙到处乱逛。作为一个侍从官,在看到公主的言行举止不合礼制的时候,有指正建议的责任,更不能提出一些荒唐而有损公主身份形象的建议。”
“那我一个人去。”李路由才不吃这一套,他还不至于就这么深刻地投入到侍从官的角色中去。
小女孩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李路由,手里紧拽着宝石,李路由生怕她像砸开关一样地拿宝石砸他,砸到他妥协,只好赶紧解释:“如果你不想被人一直盯着看就听我的。”
安南秀这才走回去换了裙子出来,比起常服和睡裙的问题,被人围观显然更加挑衅公主殿下的颜面和尊严。
李路由很满意,还好这位公主殿下并不像电视电影里边那样的无法沟通。
夜色笼罩下的街头,依然散发着炙热的气息。安南秀穿着白色的裙子和柔软小巧的平底鞋走在李路由的身后,瞧着穿了短衣短裤自顾自东张西望的李路由,安南秀皱起的眉头就一直没有松开。
不要求他拥有一剑开山的强大武力,但是平整的发丝,整洁的妆容,一丝不苟的服饰,笔挺的身姿,稳重的眼神,缓慢而坚定的步伐,还有时刻保持着的矜持有礼的微笑,这才是一个合格的侍从官吧,安南秀摇了摇头,他可是自己人生中第一位亲自选定的侍从官,却没有办法对他抱有太高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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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白糖冰棒
“想什么呢,瞧着挺新鲜吧?”李路由回过头来问安南秀。
“嗯。”
“你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今天上午。”
“怎么来的?”
“发生了战斗,战斗失去了控制。”
“那你怎么回去?”
“积蓄力量,破开空间。”
“难度大吗?”
“一般。”
来到一个陌生世界,安南秀有更多的新鲜和好奇,只是李路由在接受了身边有一个异世界的公主之后,却越发难以抑制内心发问的欲望了。
李路由问个不停,安南秀强忍着不耐,简短地回答每一个问题。
倒好像是亲戚间来串门时见面的问候似的,李路由瞧着小女孩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决定适可而止,很显然,在她眼里,自己只是一个土著,作为一个以自我为中心世界的公主殿下,自然是不会有太多和他沟通的兴趣。
瞧着李路由讪讪的表情,安南秀板着脸说道:“我会尽量解答你的疑惑,毕竟我也会有很多问题会问你。”
“那你问吧,我知无不言。”
安南秀张了张嘴,没有马上发问,她怎么可以像李路由一样表现的没有见识,絮絮叨叨尽问些琐碎无聊的话题,她要发问,一定要和她的身份相匹配,并且体现出深度来。
“这个世界的人,没有从树上摘下来的吗?”
想了一会,安南秀提出了很严肃的,涉及到社会构成,生态文化方面的学术性问题。
“没有。”李路由有些忍俊不禁,他无法想象一个小孩子像果子一样吊在树上,等着人摘回去养着的情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结合在一起,然后女人怀孕,就会生孩子,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这样出生的…在女人的肚子里生了下来。”
安南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然后瞧着大街上走过的女人,一脸不可思议,“真是奇怪的世界,女人取代了生命树的功能…只是男人有什么用?非得男人和女人一起才能生孩子吗?男人在其中是必不可缺的吗?”
“当然,要男人和女人一起,才能完成受孕这个过程,然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女人了。所以在我们这个世界上,母亲往往能够得到更多的赞美。”李路由希望她的问题就此打住,他可没有办法和一个未成年少女具体解释生孩子的事情。
李路由瞧着安南秀的眼神就有些奇怪,天云神境的人都是树上摘下来的,那按照达尔文进化论的观点,他们即使原本有生殖的能力也会退化掉,或者他们本来就没有那些功能和器官。
想想李路由就觉得别扭难受,忍不住问道:“你们都是无性人?”
“无性人?”安南秀皱着眉头看李路由。
“就是没有性别,不分男女…果子都是果子,可没有雌雄之分的。”
夜色下,安南秀的脸颊有些泛红,挑起眉头等着李路由,“当然不是,我们也一样分男女,你问这个干吗?”
“我只是觉得难以理解。”
“你是白痴啊,这也难以理解。”安南秀扭过头去,还好,他没很过分地要她证明自己是个女孩子,作为一个博学多才的神术师,安南秀可是很清楚男女之间的区别,不过她不屑于去在意那些东西。
李路由也觉得还好,不是什么奇怪的生物,是正常的女孩子,李路由可不想和无性人,中性人,双性人之类奇奇怪怪的生物一起生活…不过比较起来,问什么人是不是从树上摘下来之类的问题更加显得白痴吧。
李路由领着安南秀来到超市,尽管安南秀已经换上了相对普通的装束,但这样漂亮的小女孩依然十分引人瞩目,李路由瞧着那些拿着手机装模作样地按着键盘的家伙,只好匆匆买了些生活用品,就赶紧带着她回去了,安南秀有些不高兴,因为刚才在一个货架前,有个女人买了一包什么东西,安南秀只是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那女人居然颇有些不屑地看着她说道:“还没有要用?小屁孩子。”
李路由倒是操心了一下这个问题,只是他不适合和安南秀说,再者他有些怀疑安南秀可能没有办法像地球女人一样生孩子,那么那个事情一定是不会来的吧。
安南秀这位天云神境安南皇室的长公主,就在这个九十年代初建成的小区里住了下来,并没有给李路由的生活带来什么改变和麻烦,在第二天开始他就赶着开学去上课了,一个星期过去之后,一开始还热心关注小女孩找没有找到父母的老头老太太们已经弄清楚了,原来小女孩是个孤儿,她不愿意去福利院之类的地方,暂时借住在李路由这里,瞧着小女孩每天都可以自由行动,不像受到坏人胁迫或者恐吓的样子,倒也没有人多事地去联系居委会和派出所什么的。
可怜这位小女孩,还有人送来了家里小孩子的旧衣服,连男孩子的都有,李路由也一概收着,却没有告诉安南秀,这位公主殿下是不会觉得对方是好心的,只会认为对方是在挑衅她公主的尊严。
安南秀就这样平平淡淡地住了下来,也没有多麻烦李路由的意思,他每天早出晚归,除了买早餐和准备晚餐,安南秀也不需要他多余的照顾,绝大多数时间她都是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偶尔会一个人到小区里转转,坐在小亭里望着头顶的天空,站在池塘边上看着大红鲤鱼游来游去,又或者摇摆着两条纤细的小腿在秋千上荡来荡去。
安南秀并没有像电视剧里边演的古代人来到现代后什么都不懂,大惊小怪地闹笑话,她特别地沉静,接受和学习的能力也都特别强,没有几天她就掌握了洗衣机,电磁炉之类的家电的使用,偶尔也会看看电视节目,有一次李路由把冰箱的电源线踢掉了,安南秀走过去插好插座,然后警告李路由,冰棒她还是比较喜欢吃的,要是断电了冰棒就会融化。
李路由也不会时刻记着她是安南皇室公主的身份了,倒是有些像以前和妹妹一块儿住着的时候的感觉,不过他偶尔也会看到安南秀拿着报纸在那里看,并且开始专注于李路由买的那些书,什么《博森本尼战争史》,《两河流域战争文明》,《独立战争》之类的,让李路由暗暗心惊,大魔王召唤异未免军队入侵的念头是不是还没有放弃?
家里养了个美丽的小女孩,带给李路由不多的影响就是他必须自己承担起打扫卫生和洗衣服的重任了,以前把脏衣服堆一块等着周末妹妹过来洗的好日子到头了,李路由只好以妹妹念高三了,不要跑来跑去耽误学习的借口避免了妹妹发现安南秀的存在。
迟早会发现的,现在李路由还没有想好怎么解释…另外一个麻烦就是多了一个人,生活费有些捉肩见肘了,李路由一个暑假打工当家教赚的钱在给安南秀买了几套衣服以后,他那个钱包里的老人头就只剩下薄薄的几张了。
安南秀没有像普通的小女生一样兜里必须有零花钱,李路由依然给她留下了两块钱,让她尝试着自己参与到这个世界的经济活动中去,更何况这是个兜里没有钱就没有安全感的世界。
他很快就发现安南秀不适合参与这个世界的经济活动,那天他新买了一套英语六级的辅导训练教材,走出书店准备回去时,居然在拐角的小店看到了安南秀,没有想到她居然已经把活动范围扩展到这么大了,要知道这里离小区已经超过了五公里,极其厌恶公交车,不知道坐的士的安南秀,那双娇柔贵气的小脚居然能磨蹭如此远的距离,着实出乎李路由的预料。
安南秀正在买冰棒,她买的就是那种五毛钱一根的白糖冰棒,在李路由看来,安南秀唯一钟情的吃的就是白糖冰棒了,当她喜欢这种东西时,她就不那么在意自己的公主身份,也不管吸吮冰棒这种并不怎么优雅的吃相实在有损于她应该保持的仪表姿态。
李路由经常能看到她一边舔着冰棒,一边在小区里转悠,只是看到李路由的时候就不添了,等到李路由走开才躲到一边上偷偷地吃,李路由偶尔偷看一次,她竟然会露出一些很享受的表情。
冰棒这么好吃?李路由很难理解,不过小女孩终究是小女孩,哪怕是公主…也只有小女孩才会喜欢吃冰棒,和李路由同龄的女孩子大都热衷于或者向往哈根达斯,对五毛一根的白糖冰棒绝对的不屑一顾。
一根五毛钱的冰棒,能赚一两毛,安南秀拿出来的却是百元的钞票,店主有些不乐意了,问安南秀有没有零钱。
“零钱是什么?”安南秀一边吸吮着冰棒,一边面无表情地拿出另外一张百元的钞票,“这一张可以吗?”
“你是不是有问题啊,我说的是零钱!”店主用看着白痴的眼神看着安南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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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公主很生气
“你说什么?”安南秀皱了皱眉头,“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不太清楚你的意思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总是中国人吧?”店主看了看小女孩,黑头发黑眼睛,还有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不像外国人啊。
“我不是中国人。”安南秀摇了摇头。
店主琢磨了一下,小女孩不像是来调戏他开心的,找了九十五块给安南秀。
安南秀有些厌恶地瞧着那些皱巴巴脏兮兮的钱,她刚才拿出来的钱可是簇新的,怎么换回来一堆破烂?数了数之后安南秀看着店主:“你找错钱了。”
“没有错,一根冰棒是零点五元,不过是美元。”既然是外国的小女孩,店主也理所当然地敲起了竹杠。
“美元兑人民币的汇率是六点五,你也找错了。”安南秀今天早上才看了报纸,货币汇率是世界经济中值得关注的重要数据,安南秀自然顺带留意了一下。
李路由在后边暗暗佩服,不愧是将来要成为女皇的人,居然会在对零钱没有概念的时候,去留意汇率这种问题了。
“我说的是欧元…英镑,差不多是这个价格。”店主也不是肯定欧元和英镑的具体汇率,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再拿一根冰棒吧,怎么都是你占便宜了。”
“你当我是白痴吗?”安南秀白皙的脸颊上涌现了一层淡淡的粉粉红晕,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李路由也很生气,不管怎么样,安南秀看上去都是一个可爱而美丽的小女孩,这个店主这样把人当白痴一般地敲竹杠,即使只是几块钱,也有些过分了。
“我没有把你当白痴,我们这是生活水平和发展中国家接轨,物价和发达国家接轨。哈哈哈…”店主挺得意的,觉得自己说话还有水平,他也是个贫嘴的。
“从来没有人敢把我当白痴。”安南秀显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毫无疑问,这个店主不打算道歉。
李路由瞧着安南秀,她有些出离愤怒的样子,很显然公主殿下对于自己居然被她眼里的土著当成白痴很难忍受。
李路由正想去为安南秀出头,却是晚了一步,一道耀眼的光芒在安南秀的手中爆发出来。
“啪嚓!”
纤细而柔嫩的小手,电光在指尖跳跃闪动,黑烟滚滚,小卖部的冰箱一瞬间就爆炸开来,成为了冒着青烟的废铁,花花绿绿的塑料包装一半融化,发出刺鼻的焦炭味道,各种口味的冰激凌融化在一起,五颜六色地流淌着,破烂的铁皮被爆开刺出尖角,渲染着这次小规模爆炸的威力。
来往的路人被吸引过来,带着惊骇或者事不关己的无谓态度张望了过来,店主紧贴着墙壁,死死地盯着已经报废的冰箱,很显然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好好地冰箱怎么就爆炸了?
李路由连忙挤了过来,拉着安南秀就跑。
他虽然不是什么乖巧本份的老实孩子,可也没有做过一言不合就如此爆裂过激的事情,他拉着安南秀跑了一阵子,瞧着没有人注意了,这才气喘吁吁地松开了她的手。
安南秀看了看自己的小手,满脸通红地怒视着李路由:“从来没有人…”
“从来没有你个头啊!”李路由喘着气,没好气地打断了她的话,“人家不过是骗了你几块钱,你就把人上千块的冰箱给毁掉了。”
“在天云帝国,这种挑衅皇室成员的行为,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得到饶恕。”安南秀觉得自己已经手下留情了,皇室的威严不容轻辱,更何况还是涉及到长公主颜面的事情,要是自己在土著世界被当成白痴的事情传回安南皇室,自己还不被那帮蠢货嘲笑?
“可这不是天云神境,也不是天云帝国的行省,不归你们安南皇室管。”要是平常看到有人偷鸡不成蚀把米,李路由自然会乐得哈哈大笑,但现在这种事情明显性质不一样,最重要的是要被人发现这是安南秀干的,一个能在手心里放电的女孩子…这样的事情会给李路由带来很大的麻烦,干扰到他平静安稳的生活。
“等我恢复力量…”
“你可答应过我,不打我们世界的注意了。说话不算话总不会也是你们皇室成员的特权吧?”李路由又打断了安南秀的话。
几次三番被打断,安南秀已经很生气了,更何况作为远比普通皇室成员要尊贵的长公主,还从来没有被男孩子牵着手跑的经历,安南秀觉得怎么都应该是自己更有资格生气,她气鼓鼓地盯着李路由,在考虑要不要给他丢一个闪电球,把他烤的外焦里嫩。
“最重要的是,你可能遭到反击,你眼里的土著世界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不堪一击,你再这样不管不顾地使用自己的力量,一旦遭到反击…”李路由觉得有必要让她明白枪炮子弹之类的东西威力到底有多大,让她自己衡量一下神术和地球军事力量的强弱,“你能抵挡得住子弹吗?你知道子弹是什么吗?一粒金属疙瘩,飞行速度超过三百米每秒,你知道这样的金属疙瘩击中人体时是多么的可怕吗?”
李路由开始给安南秀讲解,从手枪到机枪,从大炮到坦克,从火箭筒到核武器,他没有用太专业的数据来描绘它们的威力,而是很具体地描述。
“你知道你刚才的那个什么闪电球的威力有多大吗?连一个手雷都比不上,你可以放多少个这样的闪电球?这样的手雷,整个地球上不计其数。我们这个城市不算小吧,也就是一个氢弹的事情,一个丢下来,整个城市全毁了,全部死光光。你的神术有这么大的威力吗?”李路由颇有些不屑一顾地说道,安南秀给他展示天云神境的神术师释放神术时,尽管看上去瑰丽神奇,却没有体现出它们的威力。
安南秀默不作声,小女孩那纤弱的身子在人来人往的展台上显得格外孤寂,仿佛李路由一番气急的话直接让她认识到了她引以为傲的神术在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怎么了?”李路由没有想到这位骄傲的公主如此脆弱,她好像终于认识到了地球现代武器的威力,深受打击啊。
“我只是在想,有什么简单的办法,可以直接毁灭这个世界,让你们连反击的时间都没有。”安南秀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说道。
李路由叹了一口气,果然是野心勃勃的大魔王,这种家伙被英雄和勇者狂虐多少次都不会改变他们的初衷,安南秀怎么会这样脆弱?自己还是太善良了啊,瞎操心。
“想到了吗?”李路由觉得自己变得更加脆弱了,一天到晚就担心自己隔壁房间的小女孩毁掉了地球。
“暂时没有,但迟早会想到。”
李路由松了一口气,尽管安南秀答应了他不会打地球的注意了,但他还是觉得安南秀是没有办法征服地球,对地球的武力表示敬畏而放弃更加让人放心。
“走吧,回去了。”李路由去拉安南秀的手。
“你干嘛随随便便拉我的手!尊卑不分!”安南秀竖起她的眉,难以忍受地瞪着李路由。
李路由笑了笑,他毕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现代人,哪里会把安南秀的公主身份时刻记在心头,倒不是说安南皇室的公主在这里不算数,只是他心里压根就没有公主和土著的概念,刚才他只是放松之后就把安南秀当成了别扭的小女孩而已,就像他的妹妹一样,和妹妹一块儿的时候,他总是习惯牵着她的手。
安南秀跟在李路由的身后,双手反握在后腰上,瞧着李路由往公交车上走去,连忙喊道:“喂,你干什么去?”
“这么远,难道走回去啊?”
“不行吗?”
“当然不行。”李路由自顾自地往公交车上走。
安南秀看了看车厢,并不拥挤,只有李路由站着,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齿,下了很大决心似地提着裙子走了上来。
李路由站在车厢中央的位置,他的前边留了个位置。
安南秀走了过去,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李路由。
“殿下,你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别老是看着我让我猜行不行?”李路由头疼不已,他和安南秀又没有什么默契,她又老喜欢做出一副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样子。
安南秀从她裙子上的小布娃娃兜里拿出丝帕,在座位上擦了又擦,然后才坐了下去,把丝帕丢给了李路由。
现在李路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把丝帕丢到了垃圾桶里。
过了几个站,车上的人渐渐多了,有个满头银发的老人家走了上来,站在了李路由附近,也没有人给他让座。
“他为什么不用钱?”安南秀奇怪地问道。
“因为他是老人,敬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李路由挺得意地说道。
安南秀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你站起来吧,给老人让座。”看到安南秀瞪他,李路由指着座位旁边的字解释道:“你这个是老弱病残优待座位。”
安南秀这才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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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吃了毒药
“老人家,你坐吧。”李路由对老人家说道,对于他来说,在这种事情上,公主的身份是不需要优先考虑的。
“你不用了,谢谢你们。我身体硬朗的很。”老人家抓住扶手,站得稳稳的,笑着说道。
“这本来就是给老人的座位,你站着,我们坐着不好意思。”李路由是个知廉知耻的好孩子,他可没有办法在有老人站在旁边的时候,若无其事地玩手机,装瞌睡什么的。
“真不用,我一会就到,小姑娘家文文静静的,别在车上挤来挤去的,坐吧。”老人家毫不在意地说道。
安南秀突然觉得老人家很不错了,他说的很有道理啊。
两边正在谦让,一个小伙子从侧面插了进来,坐了上去,一边露出个看乐呵的表情,“你们继续。”
“滚。”安南秀可不在意老人家刚刚才赞美她文文静静的,一下子就变成了脾气很坏很暴躁的小姑娘。
“怎么说话的?这座位没人,我不能坐啊?”小伙子不屑地看了一眼安南秀,嗤之以鼻的样子。
“小伙子你不能这样,这是人家小姑娘让给我的座位,我不坐,那也是人家小姑娘的作为,你怎么说没人呢?”老人家觉得这是人家好意让给自己的,他得站出来说两句话。
旁边的人都在看热闹,当时老人家上车时,一个个看着窗外,或者睡觉,或者打电话,这时候都精神了。
“我坐下去的时候是没人啊,人在哪呢?难道在我屁股下边?”小伙子抬起屁股,伸手抓了抓,“哎呀,屁倒是有一个。”
安南秀气得脸颊涨得通红,就和刚才把冰箱炸了之前一样,只不过经过了李路由的教训,没有冲动地马上动手了。
“是你动手,还是我?”瞧着李路由也只是愤怒地瞪着对方,安南秀冷冷地发话了。
“哟呵,还打算动手了?”李路由高高大大地,不是好对付的,小伙子挽了挽衣袖,一副要打就打的样子。
“我是救你啊!”李路由心中有理直气壮的打人理由了,第一,这家伙找揍,第二,他真的是在救人,要是安南秀动手,这家伙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着,李路由一拳就打中了小伙子的鼻子,一下子就鲜血飞溅。
安南秀嫌恶地退后了一点,车厢里的人都有些目瞪口呆,这个年代绝大多数人都生活在和谐的环境之中,极少有暴力事件真正发生在自己眼前,更何况还是见血的,顿时就有人尖叫起来了。
“你…”小伙子显然没料到自己只是抢了个座位,就被人下这般狠手。
“年轻人,你这不该…”老人家连忙劝解道,刚才这年轻人和小女孩还都是讲礼貌的好孩子,怎么脾气这么爆。
“你这老东西,刚才你要是坐着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小伙子正激动,听到老人家说话,一口口水就喷了过去。
李路由看到安南秀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又是一拳袭向小伙子的门面。
这回小伙子避开了,李路由打在了车窗玻璃上,拳头生疼。
“你疯了,不就是个座位吗?”小伙子站在座位上,跳起来就往李路由身上踹。
李路由被他踹中了胸口,一阵气闷,血气就往上涌,一时大怒:“我这可是在救你,你老老实实躺地上让我揍一阵就完了,还敢还手,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旁人又是一阵惊骇,这小年轻也太暴烈了,揍人还要人好好躺着别还手。
“要打下去打!”看到出事了,司机连忙喊道,他可不想自己的文明线路称号被取消了。
公交车停下来了,李路由正好发挥,拳头就没完没了地往那小伙子身上打去。
李路由毕竟身强体壮,那小伙子遮挡的几下,就被李路由疯狂的拳头砸的只能抱着脑袋了。
很快那小伙子就被李路由揍的鼻青脸肿了。
“够了吧?”李路由没好气地对安南秀吼道,然后拉着她下了车。
回到家,李路由拿出红花油往拳头上抹,心头有些闷闷的,倒不是一直纠结于那小伙子抢座位,只是觉得这种事情被安南秀瞧着了,格外的丢人,让本就把“土著”挂在嘴里边的安南秀小看了。
安南秀倒是没有再发表什么评论了,瞧着李路由在那里抹红花油,“你受伤了?”
“这不是废话吗?”李路由没好气地说道,只是拳头有些痛而已,当然那小伙子肯定更痛。
“给你这个。”
白白嫩嫩的小手里,有一颗五颜六色的小球,像是没有棒棒的棒棒糖,看上去很好吃很可口的样子。
“我又不是小孩。”居然给他吃一粒糖,李路由心头更是郁闷,她把他当成三岁小孩对待吗?
“这是给你治伤的,吃了就不痛了。”安南秀拿着糖就往李路由嘴里塞。
李路由没有来得及躲开,正打算吐出来,舌头尝着了点甜味,好像味道还不错,就含在嘴里了。
“恶心死了。”
安南秀感觉手指上有点湿润,似乎是沾着了李路由的口水,很嫌恶地皱了皱眉,跑到浴室里洗手洗了十分钟。
“水费你交啊?”李路由很是不满,太嫌弃人了,有这么恶心吗?
安南秀洗完手,走了过来,又看着李路由。
“又怎么…”李路由话没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然后他看到安南秀居然笑了起来。
李路由记得,这是他第一次明确地看到安南秀露出笑意,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起来,一点点地眯着,眉儿也弯弯的,然后秀气小巧的鼻子皱一皱,肌肤松散开来时,嘴角就微微上翘,洁白泛着瓷白光润的牙齿就露出来了,有着湿湿润润的色泽。
牙齿渐渐分开,有一点点柔软的舌尖湿漉漉的颜色,那样子就显得有些期待,有些揶揄,好像等待着什么坏坏的事情发生,她就会特别高兴的样子。
小女孩做坏事时总是格外的调皮可爱,李路由知道以安南秀的破坏力和暴躁的脾气,实在和可爱扯不上关系,瞧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感觉不对劲的滋味就好像越发生动了,弥漫到全身每一个地方。
李路由只觉得有什么在身体里爆炸开来,然后这股爆炸力就推动着他的骨头往外扩张,他的肌肉被拉直,许多地方出现了一瞬间的血液缺失,让他产生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短暂失控,很快这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消失了,全身都产生了剧痛的感觉。
李路由死死地掐住脖子,感觉自己好像在被人拉长似的,干呕着瞪着安南秀,“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安南秀还在那里笑,显然李路由的反应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李路由觉得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被她甜美稚弱的外貌欺骗了,居然就这么相信她不会对付他…作为一个异世界的强者,这个世界的人不过都是土著,是下等人,她要怎么折磨人,显然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吧,当初大航海时代,野蛮的欧洲人不就是这么干的?
佛也有火,更何况李路由,他又没有遭受过这种经历,心中惊疑不定,不知道安南秀准备怎么对付他,这时候怒火渐盛,冲过去就抱起了安南秀按倒在沙发上。
安南秀没有料到李路由突然暴起,本能地想要给他丢一个闪电球,抬了抬手去忍住了,在沙发上挣扎着,“李路由,你想死了吧,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