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雄回答。
“果真如此。”听完以后,阿胤点点头,“我昨天要下台阶时,那个踏板好像就要松脱掉落似的,害我差点滑倒,吓了一大跳。”
“是。”
“这台阶很危险,木板已经腐朽,不要再从这里进出了。你一定要告诉滨吉,叫他小心一点。”
“是。”
“听懂了吗?这是我的命令,你要好好遵守,你跟滨吉都要听我的话。”
“那女佣们,还有老爷那边……”芳雄抬起眼睛,望着阿胤。
“老爷那边,我已经提醒过他了。至于那些女佣,我会跟她们说。你就照我说的,别再从这里出入了,尤其是这样的雨天更此危险,木板湿了,会变得很滑。因为木板都腐朽了,过几天我会叫工匠来修理,知道了吗?别再从这里出入了。”
“是,我会听从您的吩咐。这样的话,要不要我打木桩、架网警告呢?”芳雄问。
“不用这么麻烦。我会通知大家,叫大家别从这里出入。”阿胤说。
“是。”
“那么,你就绕远路下去吧!”
芳雄低头向阿胤鞠躬,正要从阿胤身边走过时——
“芳雄!”阿胤又叫住了他,“现在浴室有人在烧水吗?”
“有,滨吉在烧水。”
“是吗?你没带伞吗?”
“没有,我不用撑伞。”芳雄回答。
“你走近一点,我帮你撑伞。”
听阿胤这么说,芳雄满脸讶异地看着她。
“是,可是夫人,我身上很脏,也没洗澡。”
“没关系,你就进来吧!”
阿胤语气坚决,芳雄只好提心吊胆,很不安地躲进油纸伞下。芳雄那张被雨淋湿的脸就刚好在阿胤的鼻尖前,阿胤遂从和服袖中取出手帕,擦去芳雄脸上的雨水。
“啊,夫人,您不用这么做,这样太浪费了,反正马上又会再弄湿。”芳雄说完,仿佛逃命似的赶紧把脸移开。
“别乱动!”阿胤怒斥他,“芳雄,像这样的下雨天,怎么可以不撑伞走在雨中!这样会感冒的。”
“夫人,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再说,这只是毛毛雨而已。”
“你还跟我顶嘴!听我的话就对了!”阿胤的语气更严厉了。
“是,我知道了。”
芳雄不再反驳。因此,阿胤小心翼翼地擦着芳雄的脸。
“如果你没伞,我可以送你一把,待会儿到我房里来。”
“不是的,我家里有伞。那么夫人,我还有要紧的事要做,先告退了。”
芳雄赶紧跳出伞外,淋着雨快步跑下石阶。当他再回头看时,只见阿胤一直站在那里,双眼直盯着自己看。
第二天,家中的男主人森孝,就因在这座木阶上跌倒而骨折了。因为是从很高的腐朽踏板上面跌下来,再加上每跌下一阶,踏板就跟着烂一阶,于是森孝整个人就这样穿过整座木阶,跌落在石墙前的地面上。木阶的高度相当于两层楼高,而且落下的地面非常坚硬,森孝这一跌,右脚全折断了。滨吉刚好发现他在扯着嗓子呼救,于是赶紧通知女佣,接着快步跑去请村里的医生过来。
那个年代还没有电话,而且屋漏偏逢连夜雨,东贝繁村的医生刚巧出了远门,到冈山参加研修课程去了。滨吉只好在村人的协助下,使尽千方百计,好不容易从津山请来了医生。当医生搭乘村民的马车抵达时,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森孝的右脚已经整个变成了绿色,肿成好几倍大,医生看了也大感震惊。
森孝就坐在石墙前,痛得紧咬牙关、冒出油汗,整个人一动也不动。家中的女人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地用湿手帕擦拭森孝的额头和身体,企图帮他退烧。医生命令大家用力按着发出哀嚎的森孝,用夹板固定患部,让他服药,再叫前来帮忙的百姓把他抬上带来的担架,小心翼翼地抬到主卧室。
森孝的右踝关节附近骨折,脚背则碎裂成五六块,伤势非常严重。如果以现在的医学技术来看,最快也要一两个月才能治好,而当时医学不像现在这么发达,加上森孝已经年过五十,这简直就是重伤。如果没有处理好的话,可能会导致肌肉坏死或腐烂,甚至还得截肢。就算不用截肢,也很有可能必须一辈子拄着拐杖或坐轮椅。医生说情况会如何,得看后续的疗养情况,他会每周送药来,并嘱咐下人,一定要让森孝按时服药。
后来,森孝在主卧室的床上躺了几乎有一年之久,一动也不能动。从吃饭到大小便,全得仰赖家中的三个女人阿胤、阿振和阿嘉轮流看护。整天躺在床上,真的会闷到发慌,有时也会想呼吸外面的空气,看看美丽的花草树木。而且森孝本来就是个风流的人,在家里根本待不住。因此,滨吉和芳雄只好做了一张附抬杆的卧床,当老爷想出门透透气时,便先去请示夫人,夫人答应后赶紧跑到主卧室,再由滨吉和芳雄两个男人小心地将森孝由床铺移到抬床上,抬他到百级月牙阶梯上去看风景。
森孝被抬到坡道正中间,眼神呆滞地眺望着花坛的美景。因长期卧床的关系,一头半白的发丝显得非常凌乱,后脑的头发由于一直压着枕头的关系,就像绝壁般平坦,上面随意绑起的小发髻则很整齐,再往前看,只看到头发稀疏、闪着油光的头皮。森孝眼下连喜欢的温泉也泡不了,他虽拥有极尽奢华的澡堂,却无法享受。
森孝自从受伤后,整个人动作变得很迟缓,一下子老了许多,就跟老年人没什么两样,想找人聊个天,对方又觉得无趣,连年轻的阿嘉也渐渐不来看他了。阿胤也很少来,家中的女人只有阿振常来看他,但是两人无话好说,阿振只是纯粹过来照顾他而已。
现在的森孝完仝失去了生存的意义,过着极度孤单的日子,即便是待在犬房里,他还是被孤立的,家中人口也锐减。“失魂落魄”这个词就是他当时的最佳写照。
医生说就算森孝的恢复情况良好,走路方面也还是会有障碍,不过,还不至于严重到不能走路的地步,只是有点不太灵活罢了。
医生这么说,是想安慰大家,但所有的下人却大受打击,女拥们全都含泪欲哭。医生这番话等于在向他们宣告,老爷已经变成所谓的残障人士了。
听了这些话,芳雄觉得很痛心,同时也觉得不可思议。当时他也想走下木阶去花坛,却被夫人叫住而幸免于难,否则现在凄惨的人就是自己了。不过,夫人是位小心翼翼、有点神经质的人,为何没有警告老爷呢?看她那么严厉地阻止下人,应该会告诉自己的丈夫,通往花坛的木阶已经腐朽,不要从那里经过才对。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老爷还会从那里摔下来呢?芳雄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03
芳雄在澡堂后侧劈柴时,听到有个女人叫着自己的名字。芳雄一面停下手边的工作,一面用围在脖子上的毛巾擦着汗。
抬头一看,原来是阿胤。
“啊,夫人您好。”
芳雄向她问好,阿胤继续往前走,站在他的身边,然后对他说:“芳雄,你的体力真好。”
“嗯……”
芳雄回应之后,感觉非常迷惑,不知道是该继续劈柴,还是再找话题跟夫人聊。结果,阿胤又靠了过来,整个人站在芳雄的鼻尖前方,伸出右手抚摸着芳雄的后颈,另一只手则停在芳雄的胸前,爱抚着芳雄的胸部。
“夫人!”
芳雄语带胆怯地叫着,阿胤忍不住哈哈大笑。接着,阿胤将自己的身体靠在芳雄的胸前,吊着眼睛望着他,肩膀轻轻地来回蹭动着。
“芳雄,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占有我?”
阿胤问他,脸上依旧保持着夫人的威严,但因为说话的音调整个升高,让人觉得气氛很不自然。
“夫人,我……”
芳雄被吓到了,整个人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就在此时——
“给我到那边的长竹管去,汲水洗手!”阿胤突然以微微提高但有点嘶哑的声音命令他。
芳雄受的冲击实在太大,依旧站着不动。
“夫、夫人,我……夫人……”
阿胤蹲了下来,触摸着芳雄穿着和服的腰问部位,“这下面的东西,这个也要拿出来,然后去那边洗洗再来……”
阿胤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了,只见她整个人在颤抖。
芳雄赶紧双膝跪地,然后双手撑地,拼命磕头。
“夫人,请您饶了我吧!之前您不是已经说过了,不会再有更进一步的逾矩行为吗?”
但是阿胤完全不理会他,直挺挺地站着不动。
“夫人,我……老爷会杀了我的。”说完,芳雄用额头紧贴着地面。
“那就快一点,赶快把事情办好。”阿胤这么回话。
“夫人!”
芳雄的额头依旧贴着地面,然后抬起头,又再贴着地面,一直重复做着这些动作。当他抬起脸时,眼眶中泛着泪水。
“老爷把我捡回来,让我当长工在这里工作,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夫人,我不能背叛老爷的恩情,如果不是他把我捡回来,
我现在一定在当乞丐,过着落魄的生活。”
“真啰嗦!芳雄,你很烦,快点办事!”阿胤高声叫着,语气非常严厉。
“夫人,我……”
“你就是这么啰嗦!要我说几遍才听得懂?讲到报恩,难道我不曾施恩于你吗?”
“您,您也是我的恩人,夫人!”
“那现在就赶快向我报恩,赶快取悦我!一直以来,我是那么地关照你,比任何人都看重你。快点!难道你要我用马鞭抽打你吗?”
听阿胤这么说,芳雄只好双眸含泪,缓缓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向导水的长竹管。他洗了手,解开衣带,连下面的兜裆布也解下。
才清洗完毕,阿胤马上走到芳雄背后,拉着他的手,近似小跑步地朝柴房走去。阿胤打开柴房的拉门,用力拉着芳雄的手,把他的身体往屋里推去,通往外面的门已经关上了,但她又慌慌张张地用棒子抵着,从里面锁住。
然后,阿胤用自己的身体压着芳雄的身体,让芳雄的背部紧贴着板壁,双手粗暴地打着芳雄的脸,迫不及待地紧紧吸吻他的唇。芳雄什么话都不能说,只能乖乖回应她的动作。
离开芳雄的嘴唇后,阿胤张开眼睛,吐出舌头,气息慌乱地舔着芳雄的双唇、鼻子下方、下巴,每个部位都不放过,舔遍了脸部每个地方。当阿胤舔吻芳雄的脸部时,她突然开始低声啜泣,她一边抽泣,一边用双手将芳雄身上的和服拉开,再将和服的两侧往下压,露出芳雄魁梧的肩膀。接着,阿胤发出呼呼的喘息声,舌头由芳雄的下巴朝颈项滑移,来到了胸膛,开始舔着他的乳头。接下来,她蹲下身子,用舌头爱抚着芳雄的腹部、下腹部,最后是芳雄的要害部位。
阿胤用手抓着芳雄衣服的边角,用力往下一扯,芳雄的整个背部都露了出来,臀部则贴在地板上。在这段时间,阿胤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芳雄的要害部位,所以芳雄有时会觉得疼痛,最后终于忍不住发声喊疼。
于是,被泪水濡湿脸颊的阿胤抬头看了芳雄一下,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然后她又继续用舌舔吻着芳雄,好像忘记要呼吸一般,认真地做着这个动作,接着发出如动物般慌乱的喘息声。
“啊,真可爱,太可爱了,这个小东西太可爱!它是我的,它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因为嘴同时在忙乎着,阿胤像在念咒语般不停地说些让人听不清楚的话。她的嘴角已经泛出白色泡沫,手也抽搐着,吊起眼睛看东西的眼神,让人觉得简直就是个疯女人。
阿胤将芳雄前面的衣服扯开,整个人跨坐在芳雄的身体上方,然后又吸吻着芳雄的唇。接着,她粗鲁地将芳雄压倒在地,舌头伸进芳雄嘴里,手里自然也没闲着。
“夫人、夫人……”
芳雄叫着阿胤,难过得快要哭出来了,心里希望阿胤能够饶了他,但阿胤却不准他把腰缩回去。就在这时,从阿胤那边溢出的温热体液把地面弄得很滑,害得芳雄往地上跌去。这反而使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
“啊啊!”
虽然这一切都是阿胤事先安排好的,但她好像还是被吓到了般,人叫一声,然后边哭边激动地摇晃腰部。
最后,阿胤以接近哀嚎的声调说:“啊!这就是我要的,就是它!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它!啊!因为太想它,让我的思绪变得很奇怪。做得好!做得好!啊,我已经受不了了,啊,我不行了!”
接下来,阿胤再也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像动物哀嚎般的呻吟声,但她仍然一刻也不停,继续拼命地摇晃腰部,双腿也开始颤抖。阿胤已经达到高潮。
芳雄整个人一动不动,任凭一位已经全身虚脱的女人躺在自己身上。那女人的肌肤很热,全身都是汗,身子有时还会抽动一下。芳雄感受着躺在自己身上女人的一动一静,耳边听见远处森林传来的鸟叫声。但是,当这样静止的时间拉长之后,芳雄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不过他仍不敢将这位身份比他高的女人推开,只好尝试着在像死人般的阿胤耳畔发问。
“夫人,美代子小姐她……”
“她在寺子屋。”没有丝毫的停顿,阿胤马上回答。
“夫人,会不会有人来……”
芳雄说完,阿胤才缓缓抬起上半身,不过依旧跨坐在芳雄身上,然后发出好像东西在摩擦的咯吱声大笑着。看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更让芳雄觉得毛骨悚然。
“到底谁会来呢?再也不会有人来的。”
听到“再也不会”几个字,芳雄的背脊更冰凉了,因为这说明了某个疑惑的答案。
“阿振是绝对不会来的;老爷躺在主卧室的床铺上,他现在连一步也动不了。你再也不用那么惶恐了,现在已经不是老爷的时代,你一点都不需要害怕,老爷不过是个孱弱的老人罢了。”
接着,阿胤起身站立,但是手依旧没有放开芳雄,窃笑着。
“一个动弹不得的老人,一个毫无力气的老人!脚肿的情况眼下虽然有所好转,但以后只会一天比一天严重。哈哈哈.所以,这是属于我的,这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宝贝!芳雄,你可以答应我吗?你绝对不能进入别的女人的身体里哦!可以吗?芳雄,你会答应我的吧?”阿胤不停地重复说着这些话。
“夫人,我要进入谁的身体呢?不会有女人想要我的。”
说完,阿胤直愣愣地看着芳雄。“芳雄,是真的吗?你是说真的吗?”
“是的,夫人,我说的是真的。”芳雄斩钉截铁地回答。其实他说的也是事实,在这个远离人烟的别馆当长工,哪有机会认识女人呢?
“真的吗?你真的属于我吗?”
“夫人!”
“你给我好好回答,你真的属于我吗?”
“是的,夫人。我当然是您的。”芳雄点头称是。
“这样的话,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吗?”阿胤还是不松手。
“是的,夫人。”
“只属于我一个人吗?”阿胤再问。
“是的!”
“如果你背叛我,我一定会报复的,知道吗?芳雄!”
“什么?”
“如果你背叛我,进入其他哪个脏女人的体内,我就会报复,可以吗?芳雄,你答应我吗?快回答!”阿胤用可怕的口吻质问他。
“是的,夫人,我答应您。因为我绝对不会背叛夫人的。”
“给我刺青留证。”阿胤说。
“啊?什么?”
“在上面刺青。为了证明那是我的宝贝,刺上我阿胤的名字,就刺在你的宝贝旁边,可以吗?”
“夫人,您饶了我吧。”芳雄恳求她,
“哎呀,芳雄,你这是怎么了?你不喜欢把我的名字刻上去,是不是怕以后会被谁看到?”
“不,不是这样的。这种事绝不会发生的!”
“既然刺青让你觉得那么不便,那就算了吧!”
芳雄沉默不语,考虑了很久才说:“好吧,夫人,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好,那我就刺上我的名字了。”
阿胤终于笑了,然后又蹲下身子,拨弄了一番,然后说:“芳雄很年轻,马上就可以恢复元气,这就是我喜欢你的最大原因。”
芳雄一动不动,心里很想大哭,并不是因为欲望被满足而想哭,而是觉得恐惧。他知道自己又有反应了,不过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强烈的恐惧。
“你想知道吗?为何老爷会遇到那样的意外呢?”说完,阿胤看着芳雄。
芳雄一句话也没说,他本能地感觉到在这种情况下说任何话都会让自己置身险境。
于是阿胤接着说:“你想的都对,就跟你想的一样,是我事先把木阶弄坏的。木阶梯本来就已经腐朽了,我只是再加工一下,让它更容易脱落罢了。”
“夫人!”这个冲击太大了,芳雄整个身体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过,我真的想不到他会伤得这么重。芳雄,你现在已经知道真相了,那么你就是共犯了,如果要接受惩罚的话,你也要跟我一起被罚。如果能跟你一起受惩罚,那我就不会害怕了。你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想法?”
一种强烈的恐怖氛围让芳雄快要失神昏倒,他觉得自己现在好像被魔鬼附身了一般,而且,就要被这个魔鬼给拉到地狱去了。
“是不是啊?芳雄。”阿胤以严厉的语气再度质问芳雄。
“是,是的,如果能跟夫人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芳雄拼命地压抑着内心的恐惧,故作镇定地回答。
“那么,我就告诉你原因。芳雄,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合而为一了?”
“是的……”
“这就是我会那么做的原因,理由就只有这一个。我不想有人来阻挠我,我想一个人霸占你,我想独自拥有你。为了你,我赌上了我这条命,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死也值得。你是不是也跟我有同样的想法?”
“是的,夫人,我的想法跟您一样。”
芳雄说完,阿胤紧紧抱着他的身体。芳雄很想放声大哭,但是忍住了。
“啊,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的身体,你的味道,我都喜欢。我已经疯了,我已经为你疯狂,我要跟你一起下地狱。”
说完,阿胤缓缓地将身体往上移动,骑压在芳雄身上。这次,芳雄依旧任凭阿胤摆布,摇晃时的快感让阿胤的身体不停颤抖着。
阿胤再度紧紧地抱着他。“芳雄,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过分的妻子?”
芳雄没有回答,阿胤用气喘吁吁的声音又继续说着:
“我不认为自己很过分,会那么做,我不认为错在于我。因为老爷已经无法再取悦我了,他已经不行了。老爷身为人家的丈夫.不就是该尽这样的义务吗?芳雄,你说是不是?”
“是……”
“老爷他是不是疏忽了为人丈夫的义务?所以我会那样做,也是理所当然的,我并没有犯罪。”
说完,阿胤又开始摇晃着她的身体,气喘声更大了,导致她说的话芳雄听得不是很清楚。
“老爷他……特别喜欢个性刚强的女人,他说跟这样的女人相处很有趣……所以……这都是他自作自受,我这么做,一点也不卑鄙……”
后来她不再说话,只听到喘气声和哭声。又快活了一会儿后,阿胤还没有达到高潮,等情绪稍微恢复冷静后,她又继续说:
“芳雄,你很年轻,身体也强健,你就练剑吧!而且要成为玩剑的高手,然后陪我一起练剑。老爷他啊,已经不行了,他现在是个地地道道的老人,而且又行动不便。这个家里,只有你算是个男人,滨吉也不像个男人,老爷就跟滨吉一样,属于老人。如果你来练剑的话,老爷绝对不是你的对手。他的剑技本来就不好,你要比老爷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还有,你要保护我,你愿意吗?因为只有你才能保护我,这是我的命令。你不仅要取悦我,还要保护我,这是我赋予你的使命,知道吗?你肯答应吗?快回答我!”
因为阿胤不停地摆动腰部,所以话听起来断断续续的,但是他很清楚阿胤在询问他。此时芳雄的气息也整个乱了,他觉得自己好像身在梦境之中,只能乖乖地点头答应。
“芳雄,开口回答我!”
因为已经快接近高潮了,阿胤命令的语气颤抖得非常厉害,呻吟声也变高丁。
“我,我知道了,夫人。我会照您的话做的。”
听了这席话,阿胤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已经达到了高潮。接着,芳雄赶紧移开身体。突然,阿胤拍打他的双颊,接着又捶打他的胸部。
“你这是在干吗?当我正在享受时,你不可以移开。”
“是的,可是……”
“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从今以后都要听从我的命令行事,是不是,芳雄?快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