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宝,我便没有吗?”不惊不慌,上次没带吹牛袋,被驼玉儿一追千里,今日吹牛袋在手,可没什么怕的。驼玉儿叱声方起,他已把吹牛袋取在手里,袋口张开,一见沙至,喝道:“袋兄费力!”

吹牛袋牛皮烘烘:“主人放心,看我老袋的!”迎着沙柱,一口气狂吹过去。

两人之间相隔不过四五丈,又是沙柱到吴不赊丈许前风才吹出,以吹牛袋吹出的那风之猛恶,那声势,可以想象是个什么结果。但闻“哗”的一声,沙柱迎风就散,更有小半倒卷回去,反把驼玉儿罩在沙中,余下的满谷飞扬,在午后的冬阳里尽情飘荡。

驼玉儿没想到吴不赊的吹牛袋有这般威力,措手不及,尖叫声中,人已被罩在沙中,急捏诀收沙时,忽觉腰间一麻,身子立时僵硬,仰天一跤栽倒——却是吴不赊趁沙而进,以灵猫的定脉术制住了她经脉。

黄沙散去,驼玉儿沙头灰脸,仰天躺着,睁开眼,见吴不赊正笑眯眯地蹲在她身边,手里拿着她的沙漏,颠来倒去地看,口中兀自啧啧赞道:“确是好宝贝,若与我的吹牛袋相配,迷人眼睛那是绝杀。喂,我说丫头,这宝贝怎么用?”

驼玉儿情知他想夺宝,哪会如他之意,呸了一声,不想嘴边有沙,这一张嘴,进了不少的沙子,一时连呸数口。

看她狼狈,吴不赊哈哈大笑,斜着眼睛在驼玉儿身上扫来扫去。驼玉儿只觉阴风阵阵,心下发寒,惊叫道:“你想要做什么?不要看我!”

“我想要做什么?嘿、嘿……”她怕,吴不赊越发就一脸淫笑,伸手去驼玉儿脸上抚了一下,一手的沙子,手感太差。驼玉儿惊怒声中,他手往下移,忽一下抓住了驼玉儿一个乳房。

“放手!”驼玉儿尖叫,“你这猪狗不如的臭男人、畜生,无耻,放手!”

她越骂,吴不赊越笑,揉搓着她乳房,嘴里嘿嘿笑:“不错,果然够大,也弹力十足。丫头我跟你说,你该骄傲呢,我四个女人,论奶子大小,除了轻红,其他几个都不如你。即便是微雨,与你比好像也还要差着点儿。”

竟然拿她的乳房去跟他的女人比大小,驼玉儿羞得几乎要晕过去,气得更仿佛要炸开来,嘶声叫道:“你这猪狗不如的臭男人,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发誓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吴不赊根本不怕她威胁,玩了一个乳房,又玩另一个,嘴里嘻嘻笑:“杀了你,我暂时还舍不得。我知道你身世有点儿苦,对男人恨,也不稀奇,不过你不能一棍子打死天下所有的男人啊。其实男人的味道还是蛮好的,你不是听了我和如雪亲热吗?她动情时那种叫声,你应该听得出来,那是幸福到了极处的呻吟,当然,不亲身经历,你想象不到。我们能在魔界相遇,也算有缘,我就给你帮个忙,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我保证,尝了男人的滋味后,你会觉得欲仙欲死,从此再也离不开我。”

说着,他的手从驼玉儿衣领里伸进去,男一只手开始解驼玉儿的衣带。驼玉儿惊怒欲绝,尖叫:“不要!住手!你敢强奸我,我一定要……啊——”却是吴不赊伸手进了她衣领,突地抓住她乳尖,猛地捏了一下。

吴不赊冷笑:“不敢强奸你?你都要杀我了,我为什么不敢强奸你?至于以后……”说到这里,他嘴角边又掠起淫笑,“尝过男人的滋味,以后只怕要你杀我,你也舍不得了。”

“你放屁!绝不可能!”

“是吗?”吴不赊哈哈笑,“试试看就知道了。”他一只手在驼玉儿衣领内揉着乳房,一只手已解开她的外衫,月白色的肚兜露出来,他伸手去解肚兜的带子。

第六十一章 吐丝的美女

这会儿,驼玉儿突然不再挣扎了,吴不赊大是奇怪:“这丫头难道这般敏感,只是揉搓奶子就动情了?”往驼玉儿脸上一看,手上却就是一僵。驼玉儿脸色不对,羞愤之色已去,却也不是动情下的娇羞,而是一脸的阴冷,眼中反有两分得意,就仿佛隐在暗中的蛇,看到了近前的猎物。

吴不赊心下惊异,嘴中冷笑道:“怎么样?摸爽了吧,还说什么天下的男人都猪狗不如,其实是自己想男人想疯了。”

“呸!”驼玉儿本来心中得计,却受不住激,猛呸一口,道,“你这臭男人摸我,我就当狗爪子在抓。哼,手别停啊,继续摸,撕开我衣服,强奸我,来啊。”

这情形有点疯,吴不赊拿不准她心思,激将法继续:“果然是急不可待啊,呵呵,女人啊,口不应心的动物。”

“急不可待,是的。”驼玉儿反而笑了起来,“我真是急不可待地想看到那一刻的情景。”

吴不赊一愣:“哪一刻的情景?”

“如雪听说你强奸了我那一刻的情景。”这回换驼玉儿嘿嘿笑,笑得那叫一个冷气四冒。

本来玉乳在手,丰柔香软,她这一笑,吴不赊手情不自禁一抖,竟是抽了出来。不过马上就笑了,手又伸出去:“那又怎么样?如雪听了,最多也就有点儿不高兴,然后呢,然后只怕会来劝你吧。反正已经是我的人了,就从此跟着我好了,哈、哈……”

“是,如果只是这样,如雪可能还真会跟你想的一样。”驼玉儿阴笑,“但我不会如你所愿的,我在告诉她你强奸了我后,我会自杀。”

“什么?”吴不赊一吓,手又抽了回来。驼玉儿说要杀他,要把他挫骨扬灰,他根本不放在心里,因为他不相信驼玉儿能杀得了他,可自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任何一个人,哪怕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小孩,杀人或许不行,杀自己一定做得到。以驼玉儿的性格,她说要自杀,那可不是说着玩的,一定会做到。

驼玉儿嘴角冷笑轻扬:“如雪一直说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说你是真男儿,大英雄,我倒要看看,当我告诉她你强奸了我,然后我还横尸在她面前时,她会怎么看你,哈、哈、哈……”

这笑声如惊雷,炸得吴不赊直跳起来,一蹦丈远。再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了,却是一脸苍白,看着驼玉儿,如见厉鬼:“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毒啊。”

想象那种情形,如果驼玉儿告诉颜如雪说吴不赊强奸了她,再当着颜如雪的面自杀,颜如雪即便再爱他,心里也一定会留下阴影,甚至有可能就此离他而去。毒啊!真毒啊。还好,他不是色中恶鬼,又小小地玩了点儿奸计,套出了驼玉儿的毒计,真要给她得逞,那就全完了。

“怎么?怕了?”驼玉儿阴笑,“来啊,再来啊,摸我的乳房,不是说我的乳房很大很软吗?来摸啊,来强奸我,让我尝尝男人的滋味,看怎么个欲仙欲死法?”她得了意,越发的肆无忌惮。

吴不赊却是全身发软,不但手脚软,下面的子孙根先前龙威虎猛的,这会儿也是软绵绵,缩得像条鼻涕虫。

他抱一老拳:“拜托!你太毒了。强奸你,这话再也不要说,我也不怕丢人,真的是阳痿了。以后看见你的背我就绕着走,这样可以了吧。”

吴不赊转身要走,猛地想到一事:“如雪呢?早上如雪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她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的。”一提到颜如雪,驼玉儿牙根立时就咬紧了,“如雪是我的,你这猪狗不如的臭男人,不配看到她,你给我滚!”

她这话里的意思,非常明白。吴不赊心中一凝:“如雪落在你手里了,你制住了她,她在哪里?”

“说了我不会告诉你的。滚!”

“驼玉儿,你莫要逼我,”吴不赊眼光发冷。

驼玉儿全然不惧,斜眼看着他:“你又想怎么样?强奸我?来啊!”

她是死蛇不怕开水烫,但吴不赊可不是那种一句话就能拿住的老实人。驼玉儿虽然变态,心志也坚忍狠厉,但心机实在也太差了,根本就不是吴不赊的对手,先前一个激将法套出了她的毒计,这会儿一句话又把颜如雪套了出来。

她若是个有心计的,只说颜如雪去了村镇巡视,她是中途回来行计的,吴不赊也没办法验证,可她却直说了出来。

吴不赊嘿嘿冷笑,灵力光四下一扫,发现不远处的洞中有一条蛇正在冬眠。说来这蛇也冤,已经钻进洞里冬眠了,没碍着别人什么事,偏生就撞上了吴不赊这两个冤家对头。吴不赊手变长,探进洞中拿住它的七寸,提了下来。

驼玉儿先还得意洋洋,忽见吴不赊施法,手一长,缩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物,细一看,却是一条花不花黄不黄的蛇儿,张着嘴、吐着舌抗议着缠在吴不赊手上。女孩子嘛,天生就怕蛇、鼠之类的东西,她顿时就一声尖叫。

她要不叫,吴不赊还真没把握会让她害怕,听得她尖叫,再看她一脸恐惧,吴不赊笑了,慢慢走过去,在驼玉儿身边蹲下来。驼玉儿漂亮的丹凤眼大瞪着,满眼恐惧地瞪着吴不赊手中的蛇,口中惊恐连叫:“你要做什么?别过来,不要!”

“女人嘛,一般说不要,那就是要。”吴不赊嘻嘻笑,斜眼看着驼玉儿,忽地脸一板,“说,如雪在哪里?”

驼玉儿本来怕得厉害,但一提颜如雪,她突然就不怕了,牙一咬眼一闭:“我绝不会告诉你的,来吧,放蛇咬死我。”

不过她颤抖的肌肉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慌,吴不赊看得清楚,嘿嘿冷笑:“咬你?不、不、不!放蛇咬美女,咬得血淋淋的,那多煞风景啊。”

吴不赊不放蛇咬,却来掰她的嘴,驼玉儿心中疑惑,睁开眼睛道:“你……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