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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走,裴子寅就很没面子。

  周围有同学多嘴道:“这位帅哥,你放弃吧,楚殷你追不到的。”

  裴子寅不服气:“怎么追不到了?”他各方面条件都很棒的好吗。

  “我们学校有大帅比,比你也就帅个十万倍吧——楚姐都毫无反应,一点都不动摇。你觉得你自己有可能吗?”

  裴子寅被这么一激,男性自尊更加旺盛。

  “什么大帅比?我不信条件能比我好!你们等着吧。”

  说完,甩上跑车的门,扬长而去。

  同学们看着他,摇头叹气:“没点哔数,难道觉得自己比陆缜条件好吗?”

  楚殷进班以后,宋兆霖立刻抓住她开始叽里呱啦地逼逼。

  过生日开趴体的快乐已经过去,宋兆霖现在开始了新一轮的惆怅。

  因为他哥的确没有骗他,优待仅限生日那一天,过了就没了。

  宋兆霖哭丧着脸说:“我哥说,这次期中我要是考不出全班倒数前五,就送我一份大礼。”

  楚殷已经拿出了上课要用的课本,随口问:“什么大礼?”

  宋兆霖:“左右勾拳,高低鞭腿,还有一套组合棍。”

  楚殷:“……”

  真精彩!

  宋兆霖:“啊啊啊啊我才17岁,我不能挨打,挨打会让我变笨!”

  楚殷也生出一阵担忧:“确实,再笨真的不太合适了。”

  宋兆霖:“……”

  他表示有被楚殷的真诚刺激到,当天认真听了好几节课。

  期中考试就在下周了,特别辅导班的学习任务也越来越重。经过楚殷那天的铁血管理之后,这个班再也没人敢整什么幺蛾子。

  由于是全市联考,为了探查敌情,韩初莹加了一些同市的学习群,在楚殷学习之余给她分析战况。

  这天她照例在做完卷子之后水群,忽然大声地“我靠”了一声。

  “这个一中的人有病吧,这么狂?”

  楚殷在她旁边刷题,头也不抬地问:“怎么?”

  “就是那个在国际拿过数学竞赛奖牌的大佬,没想到他本人这么飘,”韩初莹瞪着手机,“他说全市根本没几个数学好的人,然后底下有咱们学校的,说荟文今年希望杯拿了两块奖牌——你猜他说什么?!”

  楚殷:“说……那是因为他没参加,所以才让我们拿了奖?”

  韩初莹目瞪口呆,“你咋知道!”

  楚殷笑了一下:“这种人的思路不是很好猜。”

  韩初莹一想也是,但她还是好气——她的殷殷女神巨强!巨吊!巨牛逼好吗!!!

  “他还说女生数学天生就不好,选文科的数学好的就更少了,全市没有能打的。”

  几个菜啊喝成这样?还性别歧视?还扫射全市??

  楚殷也觉得这个人有病了。

  这种要靠拉踩别人来获得自我满足的智障,真的让人烦躁。

  她微微抬眼,捏紧了手里的笔,有对手才更能激发她的斗志。

  马上联考,同台竞技,大家到时候看:)

  ……

  又是满满当当学了一整天,楚殷做完卷子时,教室里的人都已经走光了。

  她静静地伸了个懒腰。

  就在这时,教室后门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她循声看过去,只看到后门玻璃外边一闪而过的衣角。

  楚殷忽然一怔。

  虽然没看见,但她莫名知道是谁。

  陆缜吗?

  默默地看着,被发现了,就慌张离去。这样子……简直不像他了。

  楚殷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发了会儿呆。

  她以为陆缜还会像上辈子一样,调整好了就继续纠缠,那她还可以心安理得地用剧本搞他,一直搞到他放弃为止。

  可陆缜没有,他选择了一种……甚至让她觉得有些卑微的方式。

  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天晚上,她做了场梦。

  竟然梦见了一些上辈子的事。

  第二天,楚殷没能听见闹铃。醒来后才发现时间晚了些,她匆匆叼了片面包,跳上车子。

  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开始回放昨晚的梦。

  ……

  那年深秋的运动会,她被看不惯她的人设计,被泼了一身冰水关在教室里。

  多年以后,很多细节已经被她遗忘,但如今在梦里她才想起来,原来当时那个17岁的自己,居然哭过。

  抱着湿漉漉的膝盖坐在角落,眼泪藏在脸上的水痕里,掉了两滴,被她狠狠抹掉。

  当年的那个骄傲却无知的小姑娘,从乡下被接回豪门时,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她试图活得毫不卑微,可接受到的全都是恶意和讥讽。就算那时的楚殷表面毫不在意,尽力显得潇洒恣意,但她心里自卑吗。

  那一天,楚殷在教室里其实没有被关得太久。

  余晖一点点透过窗棂铺满教室,就在她冷得发抖的时候,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然后老旧的铁门被人一脚踹开,带着明显的怒意。

  门外,陆缜微微喘息着,脸色很沉。

  楚殷看到他的瞬间就改了姿势,由弱势的抱膝,变成大咧咧的盘腿坐姿。

  “哟,”她甚至还笑了声,“挺厉害啊?能找到这儿——真不愧是大少爷。”

  陆缜深黑的瞳孔沉得滴水,视线落在她发白的脸色和唇角上。

  然后他大步走进来,边走边脱外套。

  楚殷唇角绷紧,往后退:“我不要你的衣服——”

  她没有在示弱,所以也不需要谁来保护。

  可陆缜已经走到了她面前,直接蹲下身,把外套严严实实地裹在她身上。

  大概是楚殷当时真的太冷的原因,在梦里,她忽然想起了当时贴在身上的温度。

  很烫很烫。

  然后陆缜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忍着满脸躁意:“走。”

  楚殷和他反着劲儿,往后扯自己的胳膊:“干什么?我不走。”

  她头发湿了,浑身都是被人整了的狼狈,一点都不想被人看到。

  ……更不想让人看到她裹着陆缜的衣服。不然又要被阴阳怪气。

  陆缜低下头,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点,但抬眼之后,语气还是有点凶。

  ——“谁他妈干的,带你去泼回来啊。”

  楚殷愣了。

  陆缜不是闹着玩的,她坐着不起,他就伸手要打横把她抱起来。

  楚殷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居然显出了一丝手忙脚乱。

  陆缜的声音这才低了些,给她撩起湿掉的额发,把衣服裹紧,低声像在哄人一样:“跟我走?”

  楚殷却还是不动。

  “楚殷,”陆缜垂下眼看她,“你怕什么啊?”

  “谁怕了?我不怕啊,”楚殷大概是被冻感冒了,虽然还是无所谓的样子,但带上了一点鼻音,“但你带着我去找场子,他们怕的是你。”

  17岁的少女抬起眼睛,哪怕一身狼狈,也明亮得像颗星星。

  陆缜深深地看她半晌,低头骂了句脏话,然后语气有点崩溃:“那你他妈想让我怎么办?”

  “我不用谁的保护,尤其是你,陆缜——总有一天我自己会变得足够强,你信不信?”

  总有一天。

  靠在车后座椅背上的楚殷忽然睁开了眼。

  当时她毫无底气,夸下海口的那句“总有一天”,竟然是过了一辈子才实现。

  ……梦的最后,那个莽撞的少年,已经变成了后来阴沉的上位者。

  他在她耳边一遍遍地重复着,像疯魔了一样:“不许走,别离开……”

  声音嘶哑,一时也分不清,说的人和听的人,哪一个更绝望。

  ——楚殷手动切断了回忆。

  再往下,全都不堪回首。

  谁能想到,当年热烈的少年,最后变成了葬送她自由的凶手。

  楚殷垂下纤长的眼睫。

  这辈子的一切都不一样了,陆缜也和上辈子不一样了。

  但她知道。变的不是陆缜,变的是她而已。

  而她还要让自己变下去。

  就算陆缜换了种方式,也不能动摇她。

  ……

  狗男人不来打扰她,楚殷就学得很上头,一连几天都没心思想别的事。

  生活如果就这样下去,似乎也挺好。

  可惜这天放学,裴子寅再次出现在校门口,楚殷就知道,这世界还是那个世界,总是有莫名其妙的人出现。

  裴子寅还很骚地换了量跑车,企图全方位向楚殷展示自己的条件。

  楚殷背着书包,叹了口气。好想打人。

  陆缜跟在她后边,慢慢从教学楼里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楚殷白皙的侧脸绷紧,站在落日温柔的余晖里,对面前的男生摇了摇头。

  陆缜一眼就看出来,站在她身前的是那天照片里的人。

  当时他坐在楚殷旁边……离得很近很近。

  陆缜的瞳色缓慢转深。

  一种毫无立场的烦躁蓦然腾起,带出漆黑眼底的三分戾气。

  那些夜晚求而不得的痛苦,也是独一无二的。

  是无人知晓的,是他和她之间隐秘的联系。就连痛感,也是他独自占有的。

  所以,就当他卑劣。

  就算她不喜欢。

  楚殷对他的讨厌也该是独特的,不该被别的什么人觊觎瓜分。

  ……

  楚殷对裴子寅很无奈,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比上次还执着。

  “我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但我只想学习。”

  裴子寅:“我到底哪点条件你不满意?你同学说学校里有条件比我好的,在哪?我——”

  他这句话没说完,忽然被人一把扯住领子,往后一拽。

  裴子寅“我草”了一声,猛地挣开,回头就要开骂:“你他妈——”

  陆缜冰冷地盯着他。

  裴子寅的声音忽然哑在了喉咙里——陆缜?!

  他吼谁都行,陆缜不行,他们裴家在本市还要依附陆家吃饭的。

  裴子寅的声音尴尬地拐了个弯,干笑了一声:“这个、缜哥?您找我有事啊,我——”

  陆缜声音里带冰渣一样:“有事。快滚。”

  裴子寅傻了,一瞬间后背发毛,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他。

  但在陆缜看死人一样的视线下,他一句话不敢多说,立刻跳进跑车里开走了。

  “……”楚殷也想走。

  告白拒绝之后,这是两个人首次对面。

  少年神情微恹,似乎休息不好,眼窝变深了些。因为眉骨高耸,从上投下一片阴影。

  被楚殷盯了一秒,陆缜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

  破碎的梦境和现实交杂在一起,神经像被人用刀挫着,陆缜的脑仁都在疼,但他强迫自己笑起来:“抱歉。”

  嫉妒很丑陋,但他没能忍住。

  楚殷皱着眉看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隐约觉得,陆缜身上发生了什么。

  在她的目光里,陆缜心口开始烫得卷边,指尖微微颤抖。

  他忽然想要证实一下。

  “楚殷。”陆缜低声叫了她的名字,然后抬起手臂,摊开掌心。

  夕阳底下,少年手里放着两颗糖。

  一颗草莓味,一颗椰子味。

  现实里的他还来不及了解楚殷的喜好。

  但梦里的片段中,“他”知道楚殷喜欢椰子味的东西。

  陆缜也发了疯地想知道。

  ……如果那些回忆是真的。

  如果他的痛苦和悔恨是真的。

  楚殷摸不清他的意图,蹙起秀气的眉尖:“我不要。”

  陆缜把疯狂压抑的情绪藏得滴水不漏,甚至翘起唇角:“不行。”

  现在装也没必要装了,最隐秘的心思都被剖白过,大家坦诚相见。

  楚殷有点生气:“陆缜,你不要脸了?!”

  “不要了,”陆缜笑得很坏,声线不受控制地轻颤,“草莓还是椰子?挑一颗再走。”

  还他妈一颗。

  楚殷瞪了他一眼,然后“啪”地从他手里拿走了一颗。

  “行了吧?”

  陆缜垂下眼,看着掌心里,被剩下的那颗草莓糖。

  他的眼底烧起一丝红,慢慢把糖攥紧。

  “……可以了。”

第45章 你车没了

  放学这一幕全校很多人都看到了。

  本来富二代开跑车来校门口堵人就很夸张,堵的又是楚殷, 更是引人注目。谁知道一群吃瓜群众还没围观出味儿来, 又来了个更炸的人物。

  陆缜扯着富二代的后领说了句话,那人就跳上车跑了的场景, 也被无数人亲眼见证。

  很快论坛上就有帖子po了现场照。

  【啊啊啊啊啊磕死我了!!!】

  主楼:我的老公老婆szd!我宣布楚顾党及所有其他cp全部BE!!

  照片是随手的抓拍,但因为两个人颜值抗造, 居然真的拍出了一种青春校园感。

  郝刁很快发现了这个帖子,一边大喊“kswlkswl”一边流泪:为什么, 两个都不属于我, 终究是错付了!

  但很快, 帖子里出现了不同声音。

  23L:你们瞎吗??看不见殷姐和缜哥的表情吗??

  24L:难道这俩人不是在吵架??

  有人在底下发了张能看清楚表情的照片——女孩伸手从少年手里拿糖,原本是很甜很青春的画面, 可楚殷皱着眉,甚至是有点凶地瞪着陆缜。

  陆缜的视线也黑沉沉的, 不知道为什么, 竟然让人有种很悲伤的错觉。

  35L:擦, 我的大脑自动脑补出了一万字的虐恋情深!!

  36L:楼上, 我有一个朋友想看看你脑补出来的文!

  37L:这个朋友就是我!!!

  ……

  40L:这楼的人是不是有病啊?把学校当粉圈了?磕你妹磕??

  有人开火,有人反击, 帖子很快吵成了一片。大混战之中,有人弱弱地发了一条“虽然但是我怎么觉得这画面像是缜哥被拒了呢……”

  可惜楼里忙着互撕掐架,没有人注意到这语气平和的一层回帖——当然,除了闲出屁来眼睛又很好使的宋兆霖。

  他摸着下巴深思:“这位同学不得了啊。”

  宋兆霖觉得他很有可能一语道破了天机!

  毕竟他感觉最近缜哥状态挺差的,经常有种睡不醒的感觉。宋兆霖偷偷脑补, 猜测他很有可能是被冷漠无情一心向学的大美人拒绝了,所以失魂落魄!

  宋兆霖一边长吁短叹,一边又有点幸灾乐祸——想不到他缜哥也有这么一天!

  所以他近水楼台这么久也攻略不了殷姐也是很正常的了!哈哈哈!

  宋兆霖趴在沙发上,举着平板刷刷刷,没过多久,忽然听到家里大门开了。

  他滋溜一下坐了起来,腰背挺直,并且熟练地把屏幕切换到了网课视频上。

  宋延川进来之后,扫了他一眼,倒也没揭穿。

  宋兆霖躲过一劫,看着他哥,谄媚地笑:“哥,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宋延川:“忙。”

  宋兆霖想了想,发现他好像是最近都很忙:“公司这么多事的嘛?天天加班到这么晚。”他记得以前他家公司没这么多工作呀!

  宋延川瞥了他一眼:“还他妈不是因为你不争气。”

  宋兆霖委屈哭了:?怎么又攻击我!

  宋延川没搭理他,转身回了房间。

  宋家的产业不大,忙的都是陆家那边的事。宋延川不能只守着自己家这一亩三分地,因为全家都要靠他养。

  何况傻逼弟弟天天就知道玩,一点也不学习,看着还不太聪明,以后多半靠不住。

  要不是为了这个智障铺路,谁他妈想和老变态共事?啧。

  -

  楚殷又是从韩初莹那里知道了那个围绕着她和陆缜吵起来的帖子。

  从链接里点了进去,求生欲又让她退了出来。

  ……这都什么牛鬼蛇神?!

  再多看几秒可能要心梗,于是楚殷当机立断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然后她抱着胳膊,坐在课桌前,开始琢磨。

  不对劲,狗男人真的不对劲。但从剧本上又似乎看不出什么端倪。

  楚殷琢磨不出什么结果,干脆敲系统:“你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学习姬悠悠道:「根据系统监测,日前曾有一次小范围能量波动。」

  楚殷惊了:“……那你踏马不早说?!”

  学习姬无辜道:「系统发出提示音了哟。」

  楚殷气得想锤脑壳:“我没听见啊!!”

  学习姬:「啾咪。」

  “具体时间呢?还有波动表现在什么上,和男主有关吗?”楚殷问。

  学习姬:「由于属于过往剧本,系统不提供查阅功能呢。波动的具体表现,在本姬的探测能力范围之外,需要宿主自己去探索呢~」

  说了一长串,全是屁话。

  楚殷两只手指抵着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辣鸡,我要你有何用?”

  学习姬:「嘤。」

  狗男人身上的变化,说不定就和这件事有关?如果是前几天,最大的刺激性事件,应该就是告白那次……

  那天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楚殷有点焦虑地咬住了指甲。

  焦虑了一会儿,她忽然想起了自己账户里那个被供起来的大额段落权限,一阵安全感顿时涌上心头。

  她怕个球啊?她可是连阴晴天气都能左右的女人,要是真有什么事,她就改啊!一整段地改,谁搞我我搞谁!

  反正在一个小说世界里,所有角色都逃不过剧本。

  楚殷冷静了下来,然后,一股更加强烈的学习欲望便上了头。

  还有什么比学习重要?学习可得一切!

  学学学往死里学!

  ……

  韩初莹之前加进了一个本市数学交流群,因为里边分享了很多资料,有不少奇奇怪怪的题目,她知道楚殷喜欢,就把她拉了进来。

  群里规定要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学校-年级-姓名】这样的格式,楚殷改了,不过没在群里说过话。

  没想到过了一天,韩初莹提过的那个隔壁数学大佬也进来了。

  韩初莹怕楚殷觉得烦,小声建议:“殷殷,要不我们退了吧?省得他又发一些膈应人的话,影响心情。”

  楚殷倒是觉得无所谓:“没事,就当文明观猴了。”

  猴很快就不负众望地耍了起来。

  【一中-高二文科-常静庚】:这群里怎么全都是女生啊??

  他这句消息一发,原本热热闹闹的群聊顿时冷场了。

  常静庚在本市的确很有名,他从初中到高中都是尖子生,当年中考就是全市状元,高分考进了一中的特培班。后来由于优异的文综成绩选了文科,但数学比理科生还厉害。所以他一直看不上隔壁那些“有几个臭钱不学好”的荟文学生。

  群里冷了一会儿,一些别的学校的女生又继续刚才的讨论,结果常静庚又跳了出来。

  【一中-高二文科-常静庚】:有没有别的数学大佬在啊?求交流啊!

  韩初莹在自习课上小声地“靠”了一声。

  有病吧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