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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你说什么,反正你休想我答应!”见他执拗不灵,Ann蒋索性一口断了他的念头。

左冽却不恼反笑。

“你会答应的。”

“你就那么自信?”

“我从不说没把握的话。也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那你觉得我凭什么会答应你呢?”

“凭我们之间的交易。”

“交易?”Ann蒋不解的看他,“你指的是什么?”

“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接任左氏财团最高执行长吗?而我要娶她为妻。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交易。”左冽站起身来,薄唇扬起一抹自信的笑。

他知道Ann蒋不会拒绝。因为她没拒绝的理由!

可恶的家伙!居然拿这件事情威胁她?说什么交易。这根本就是在强迫她答应他和那个丫头的婚事。可是以前不管用什么方法冽都坚决不肯答应接管财团。既然他现在自己提出,她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我答应你。三日后,婚礼和财团最高执行长加冕仪式同时举行!”Ann蒋说得咬牙切齿。

尽管她是多么的不甘心!但她不得不妥协。只是别想她承认那丫头是左家的少夫人!

第{17}章&婚礼&&(上)

全球闻名的跨国财团左氏财团的继承人即将大婚的消息传遍全球每个角落。而他迎娶的女方竟然是一名一无所有的孤儿。所有未婚女性都在猜测,那个女人是用了什么手段迷住了他们的梦中情人。

不说她们,其实连裴影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没想到冽竟然是富有的少爷。全球闻名的跨国财团继承人。背景如此显赫、优越,而他本身又是那么的出众耀眼。裴影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和自己结婚?而她才十七岁。

望着诺大试衣镜中那个犹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般娇美的小女人。裴影仿若置身梦镜。

或许这些真的只是一场梦境?身上这件价值不菲的雪白新娘礼服及脖子上、耳朵上、手指上的这些名贵首饰都只是假象?

那么,镜子里那个对着自己露出迷人微笑,帅气得令人难以移开视线的男人也是假象吗?

“你好漂亮!”一双大手自她身后握住她的腰,他紧致的下颌抵在她细柔的肩上,深邃的黑眸闪着灼热的光芒。

她脸一红,低下头不敢迎视他盛着强烈占有欲的眼。

“傻瓜,你在害羞什么?不想成为我的新娘吗?”他亲密的贴在她耳边低喃。呼出的热气在她颈间流转,撩拨着她本就紊乱不齐的心跳。

“冽,我觉得自己好象在做梦哦。”她侧头仰起精致的小脸看他,清澈莹眸盛着一屡不安。

左冽一声闷笑,宠溺的刮过她小巧的鼻梁。说道:“疼吗?还以为是在做梦吗?如果不疼的话,我就改打你的小屁股了。”他说完把手移到她的翘殿上做势要打。裴影忙抓住他的手撅着嘴撒娇:“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家真的是有些害怕嘛。”

“那你告诉我你害怕什么呢?”他扳过她的身子和自己面对面,幽深瞳眸锁住她。

“我想到你竟然是全球闻名的跨国财团继承人。我们的身份相差悬殊。你好比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子。而我却是一个卑贱得不能再卑贱几乎低微到泥土里的平民。你的生活——唔——冽——”

两片炽热的唇狠狠封住她的柔软,他火热的舌惩罚似的倾入她的口中狂野的纠缠着她生涩无措的丁香小舌。

许久后。

“以后不可以再这样看低自己。你就是你!我心里独一无二的女人。我疼爱的老婆。”他拥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心,深情承诺。

怀中的人儿明显一震,旋即一股热浪直全球闻名的跨国财团左氏财团的继承人急于在二十岁便完婚的消息吹散在各个角落。而他中意的对象竟然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十七岁孤儿。所有未婚的女性都在猜测那个十七岁涌向她的眼眶。

他说她是他心里独一无二的,是他疼爱的老婆呵。

“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哦。你今天哭了几次了?动不动就掉眼泪。”怜惜的掬掉她顺着眼角滑下脸庞的泪滴,他皱眉调侃道:“大概你是第一个在婚礼上顶着两个熊猫眼结婚的女人。”

“呃?”熊猫眼?是因为整夜无眠的原因吗?“我是不是很丑啊?怎么办?我不要这样子和你结婚啊。”她抓住他的手臂焦急的嚷嚷。

“放心!等下让化妆师帮你遮盖一下就好了。”他安抚她。

“真的吗?唉~我觉得自己和你比起来就像一只丑小鸭。”她皱着脸说道。

“你看,你又看低自己了是不是?说了不要哭了。不然化妆师都帮不了你。”左冽吓唬她。

裴影果然止住了眼泪,幸福的窝在他的怀里等待婚礼的到来。

第{18}章&婚礼&(下)

婚礼空前的盛大、繁华。

冗长的婚礼之后是左冽正式接管左氏财团的最高执行长的加冕仪式。

一阵阵如雷灌耳的掌声过后。气质典雅、雍容华贵的Ann蒋出现在可容纳上万人的宴会厅中。

只见她从容的迈向圆形的台中央,手握着麦克风,缓缓说道:“很高兴各位能够在百忙之中空出时间参加今晚的宴会。Ann蒋深感荣幸。今天是左氏家族值得庆幸的日子。不只是因为今天是我儿子冽大婚的吉日。更因今天是他出任左氏财团最高执行长的加冕仪式。希望各位秉持着对左氏财团的支持厚爱。继续鼓励支持我的儿子左冽——”Ann蒋话音刚落,身后的大幅帘幕突然从中散开,接着一道璀亮如白昼的灯光下出现两道耀眼得光环四咪的身影。

然后是一阵强似一阵的如潮掌声和此起彼落的闪光灯声混合成一片。

——“哇!好一对壁人!男的英俊挺拔,女的精致娇美。”

——“是啊,看起来好登对。之前还有媒体报道女方普通得不堪入目。没想竟然是这么的出众。”

......

“怎么样?心安了吧?”左冽微侧头贴在她耳边说道。

裴影脸一红,头垂得更低。

左冽微笑着,牵着她的小手走向台中央。

“非常感谢各位赞美我的新娘。对我来说,今天最值得高兴开心的事情不是我出任左氏财团最高执行长,而是能娶到全世界最漂亮最善良的女孩为妻。”

全场一阵哗然。Ann蒋的脸色更是阴沉到极点。

“不管未来的路有多长,有多艰难。我都会在她身边陪伴着她,保护她。给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呵护。和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深情的告白一经出口,他好看的唇角微微上扬着,低头准确无误的撅住一脸娇羞的裴影那两片荡着自然光泽的粉唇深情拥吻。

“哗——”

顿时掌声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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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浴室梳洗完毕的裴影微敛着眉心走了出来,手上拎了张干毛巾正擦拭着湿漉漉的满头秀发。

“过来。”左冽从床上跃起,走到梳妆台旁对她说道。

她点头,柔顺的走过去。任他把她按在椅子上又从她手中抢过毛巾温柔的擦干发上的水迹。

裴影怔怔的望着镜子里那张温柔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的俊颜,心头泛起一阵从来不曾有过的温暖和感动。

忍不住轻叹一声。却是满足的叹息。

从小便失去父母疼爱的她原来也可以幸运的拥有这么优秀的男人给予的温柔。

反手抱住他宽大睡袍下结实精壮的腰身,泪意很快溢出眼眶。

“冽。”

“恩。”

“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啊。”

“好象还不只喜欢了。”她幽幽的说道。

“不只?”左冽抬起她的头,问:“那是什么意思?”

“我,好象爱上你了。”她也不是很肯定那种非常喜欢的感觉是不是爱?

左冽扯唇勾笑:“你都不敢肯定,怎么就说爱上我了?不过我也不急,反正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爱对方。走吧,头发也干了。我们应该做正经事了。”

他拉她起身。

裴影诧异的看他:“这么晚了我们还有什么正经事要做?”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哦,老婆。”左冽坏笑着突然拦腰打横抱起她一同摔向面前的大床......

第{19}章&&自恋

晨光乍现。

被一阵不时响起的声响扰了睡眠的左冽缓缓睁开眼。

身旁居然是空的?

裴影皱着眉头瞪视着脖子上锁骨处及身体裸露的地方那一颗颗醒目的草莓,小脸瞬间挎了下来。

草莓遍布全身,就算穿上高领的衣服还是无法遮住下颌处的吻痕。

“你在看什么?”好听的嗓音响起的同时一双大手从背后环上裴影的蛮腰。

裴影一声娇呼,骤然转身。

入目的是左冽肌理匀称健美的胸膛、结实的小腹——呃——

“你……你怎么又光着身子跑……”裴影羞红着脸气恼的闭上眼睛,粉拳连连落在他的胸口。

左冽瞟一眼自己**的躯体,一脸无辜。

“我身上哪个地方是你没看过没摸过的?这么好的身材让你看,你以后有眼福了。”

裴影抬眸看他,讶异得张开的嘴好久都没合拢。

这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财团的首领。虽然他的外表看起来够成熟,但也只有二十岁。真的很难想象他坐镇左氏财团后能不能扛得住那么大的压力。

而她从牧业管家口中得知,冽之所以会接管左氏财团好象都是因为她。至于具体原因牧业管家却怎么也不肯告诉她。

“冽,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她突然问他。

“恩。”

“你,为什么叫你妈Ann蒋?”这个问题憋在她心里好几天了。

“没什么啊。随口叫习惯了。”他刻意回避,“你刚才想什么那么入神?还满脸担忧。”

这男人又来这一招回避她的问题。

裴影不悦的撅起小嘴。悻悻的说道:“担忧你能不能胜任左氏财团最高执行长一职。怕你给我丢脸啊。”

“这个你放心,你老公我除了魅力无法低档外就是聪明。”他这可不是自吹。虽然他年轻。但他有信心接手左氏财团后凭借自己的睿智聪慧,一定可以把左氏财团推向全面发展跃升至国际舞台。事实上,自婚礼后接管最高执行长那一刻开始,左氏财团的权威便已是他而不再是Ann蒋。而他之所以对Ann蒋说他不是经商的料完全是因为不想遂她的意。不过现在不同,为了裴影,他没有其他选择。而既然接管了那他就一定要做到最好!

“你脸皮有够厚的。”裴影被他逗笑,心里却因他的自信而感到心安。

左冽亲亲她的脸,一抹疼爱的笑在唇边荡开。

第{20}章&Ann蒋的愤怒

都快八点了,还没起床?

一双愠怒的眼眸扫过二楼出入口的方向,平静的脸上闪现一丝令人费解的怨意。

牧业管家神情复杂的立在一侧,心头隐隐划过一丝不安。

他知道夫人在看什么。也知道夫人心里想些什么。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担心。

“夫人,您看是不是应该备车去公司了?”牧业管家突然说道。

Ann蒋回过头来,冷怒的眸光咪在牧业管家满是沧桑的脸上。

“管家,你忘了昨天晚上是谁接管了财团的最高执行长一职?”

牧业管家长长的哦一声,说道:“那我上去提醒少爷。免得他忘记。”说着抬步就要上楼。却被Ann蒋叫住。

“牧业管家,少爷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还可以和以前一样每天叫他起床?他现在是个有家有事业的男人。就算要叫他起床,也应该是他妻子的事情。当然,前提是那个他所谓心爱的女孩必须是个称职的妻子。”

牧业管家闻言,眉头锁了起来。

“夫人,话不能这样说,少爷毕竟才二十岁,而少夫人才十七岁。很多不懂的地方都需要您指点管教。您不能——”

“我不能怎样?我对那个贱丫头已经够容忍了!如果不是冽要挟我,我死都不会答应让他娶那个贱丫头进左家的大门!”可恶的是冽居然把那丫头当做无价之宝般呵护着。而他长这么大却从来没叫过她一声妈妈!这叫她怎么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