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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战干脆伸两只手进去,挠着挠着,挠到了楚瑜的痒痒肉,她忍不住笑,陆战便顺手搂着她,俩人头贴着头,蹭了几下,不觉闷哼一声。

陆战的手从楚瑜的后背往上滑,楚瑜的皮肤很滑,柔嫩细腻,跟他的粗糙形成鲜明对比,陆战只觉得自己的手似在丝绸上滑动,小心翼翼,生怕手指上的老茧把这丝绸挑得勾了丝。

“媳妇……”陆战声音低沉,靠在楚瑜耳侧,略带埋怨:“你这文胸怎么不好解……”

陆战觉得这种丢人事简直不像是他会做的!连自己媳妇的文胸都解不开,说出去被人笑话!但也不能怪他,他这辈子就这一个女人,连别的女人的手都碰过,哪知道女人要戴这种东西?

“我说媳妇,你戴这个不难受?大热天的,闷得慌!来!哥哥给你摘了!”陆战的手指在楚瑜后来来回摩挲,老半天却还没找到窍门,那粗糙的手指来回滑动,倒让楚瑜心念微动。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找半天没弄懂怎么解文胸的男人,楚瑜实在受不了,手指一勾挑开了。

陆战差点看得鼻血横流。

楚瑜的身材一向好,这是陆战早就亲身感受过的,她的身材,他比谁都熟悉,可不知是否是错觉,陆战只觉得楚瑜又二度发育了。

“我说媳妇,你最近是不是牛奶喝多了?”

“嗯?”

“以形补形!”

楚瑜当下揍他,别看陆首长平日里在部队威风十足,在床上被揍是常事,楚瑜纷纷钟能把他打趴下,陆战被打却不气,还挑衅:“有本事骑我身上!”

俩人闹了一阵子,陆战一个翻身把楚瑜压在身底下,俩人气喘吁吁,对视片刻后,陆战的吻蜻蜓点水掠过楚瑜的眉眼,吻着吻着,心里开始躁动,直到二人都在对方的身体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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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楚瑜是崩溃的,昨晚俩人操练得太放纵,只觉得腰酸背痛,再加上床板太硬,楚瑜今早起来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天还没亮,陆战正在穿裤子,他提着裤腰带抖两下,再套上背心汗衫,等衣服整理好,楚瑜看到的就是一个帅得流油的人民解放军!

“怎么着?哥帅吧?”陆战挑眉。

他就喜欢楚瑜盯着他,一脸肖想的样子。

楚瑜裸着身体下床,替他把衣服正了下,才微笑道:

“这样才帅!”

俩人从没有这样的时候,他起床上班,她起身相送,这陌生的感觉让陆战当心念一动,当兵的男人看似坚硬,其实内心都很柔软,他抱着自家媳妇蹭了几下,心道让楚瑜搬过来,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

陆战不在,楚瑜自己熟悉了环境。

部队大院和别的地方一样却又不一样。

部队的建筑很简单,一眼能看到头,路也是横平竖直的,跟北京的道路风格很像,也象征着军人的品性,但部队还是有些特别的地方,好比经常能听到出操声,广播经常放红-歌,口哨声时不时传过来,还有路上遇到当兵的,一个个走起路来,后背都能用尺子去量了,直得不像话。

吃饭前,所有的军人都站在食堂门口唱军歌,虽说都不是职业的歌手,可不知为何,被这帮军人唱出来,楚瑜只觉得红-歌都变得很好听,再一想自己男人也在里面,就有种前所未有的自豪感。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下傍晚,楚瑜正在家里做饭,陆战从外面进来了。

“今天回来挺早?”

“家有美妻,心有归属!”陆战难得文绉绉。

楚瑜笑道:“饭很快就好了!”

陆战打量着屋子,却见自己不过一天没回来,家里已经大变样,家具还是那么几样,一张床、一张书桌、一张餐桌,可床已经由之前的木板床换成一张梨花木的古董床,书桌由老古董样式变成了很简单的木头桌,边上还放着一个书架,餐桌没多大变化,可桌子上却铺了勾花的的餐布,上面放着几个彩色的毛线杯垫,窗帘也换成了绿色,虽然简单,看起来却很清新。

桌子上放着一个精巧的黄色溜边古董花瓶,细瘦高个,看起来很精致,里面插着几根野花,像是在地里摘来的,很有野趣。

任谁一进来都会觉得这是一间很朴素却有生活情趣的家。

女主人是个爱生活的!

陆战不觉扬唇,有媳妇就是不一样!这狗窝一样的地方也被收拾得有家的感觉了。

“床给换了?”梨花木的床看起来结实古朴,往上一坐,很是稳当,陆战连坐几次,床板都没有响,以后床上运动就有保障了。

“是啊!”是楚瑜在孙诚那收来的床,黄花梨木的她肯定舍不得卖,放着又落灰还占地方,倒不如自己拿来用,正巧楚瑜睡不惯陆战这张床,换了正好!“你没意见吧?”

“家里的事你做主!”

楚瑜笑:“我还怕你对原来那张床有感情。”

陆战勾唇:“我人都是你的,别说区区一张床了!这家里除了我你不能扔,其他的随便!”

这样的男人上道!楚瑜表示自己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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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正做着饭,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她和陆战一起出去,却见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动作利索,跟泥鳅一样,捂着屁股往外跑,一个中年男人拿着个鞭子跑过来,气道:

“兔崽子!给我站住!看老子今天怎么揍你!”

几个邻居都出来,见怪不怪,很有经验地上去,男的拉着男人,女的拉着孩子,其他人搁在中间打圆场。

“老魏,孩子皮点是好事!”

“就是!可别把孩子打坏了!让人家说我们当兵的就是野蛮!”

“作业慢慢教就是了!”

老魏气得拿鞭子指着儿子:“这小兔崽子,让他做个作业,等我回来一看,正和老陈家的孩子隔着墙头对答案呢!你说这小兔崽子是不是胆儿肥了!”

小男孩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低着头认错:“爸!下次再也不敢了!”

“看!橙子都说不敢了,别打他了!”

橙子嘴上认错,别眼珠子却一直滴溜转,贼精!

陆战见状,笑着摸了橙子的刺儿头,橙子似乎很喜欢他,一直跟在他后面,“陆叔叔陆叔叔”地叫,被这一闹,橙子爸自然没法打孩子了!

“呦!这是弟妹吧?”橙子爸问。

“是陆首长的爱人?”

“长得真俊!俩人走一起实在很配!”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给楚瑜释放了最大的善意。

这就算打了照面,楚瑜和几个邻居问好。

房洁她已经认识了,另一个女人约有35岁的样子,打扮得大方得体,橙子管她叫“妈”,也就是魏海亮的老婆。

“您好,我是魏海亮的家属管静!”

“楚瑜,这是我对象武永鑫!”房洁道。

武永鑫也是寸头,长得有点娃娃脸,笑起来很喜气,给人印象不错,说起来,房洁也是娃娃脸,俩人站一起真是很配。

魏海亮沉声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要是陆战不在,你有事尽管来找我们!”

楚瑜笑着答应,还主动请他们明天一起来喝酒。

晚饭后,陆战有事走了,房洁过来找她:

“楚瑜,严岩教员的爱人谈晓君今天也搬来,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俩人去了谈晓君家里,谈晓君戴着眼镜,扎着一个马尾辫,穿一条淡蓝色的长裙,看起来斯斯文文却有些大家闺秀的气质,人似乎也有些傲气,见了楚瑜和房洁并不热络,语气淡淡的,楚瑜和房洁问了她几句,不管问什么问题,她都用“嗯”回答,很是敷衍,俩人不想自讨没趣,聊了几句就出来了。

出门后,房洁道:“谈晓君家庭很好,严教员呢家庭普通,当初谈家一直反对二人结合,严教员为了老婆,给老丈人下跪,谈家还是没答应,最后谈晓君怀孕了,谈家见生米煮成熟饭,才允许二人在一起,据说刚结婚没多久。”

楚瑜笑笑,谈晓君的气质倒像是有钱人家的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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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楚瑜亲自下厨请几个邻居吃饭,来的都是和陆战相熟的,楚瑜忙活了三个小时,做了12个菜,摆了满满一桌,武永鑫和严岩都带家属过来了,楚瑜把切好的果盘端上去给他们吃,知道谈晓君怀孕,特地准备了一些酸的东西。

“晓君,这是嫂子特地为你准备的酸梅,你尝尝?”严岩笑说。

谈晓君淡淡地扫了眼桌上的梅子,说:

“我不爱吃地摊上称来的零嘴,灰多不干净,还是商店里包装好的那些卫生,我现在怀着身孕,要比平常更仔细才行!”

她语气淡淡的,说话没有一点得罪人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就是让人不中听,严岩当下有些尴尬,谈晓君家庭好,一直有些傲气,总看不上他周边的人,严岩自觉自己配不上她,一直多有迁就,可这样的场合,谈晓君说这种话,显得很不会做人!部队大院就这点人,处好了对他有好处,尤其是陆战的身份放在这,论职务比他高,论家庭背景,更是没得挑,虽说他没有特地打听过陆战的家庭,可部队里有传言,严岩心里是明白的,谈晓君倒好,一来就得罪陆战的老婆!

“嫂子,小君怀孕了心情不好,您别见怪!”严岩为老婆赔罪。

谈晓君眉头微蹙,不明白严岩为什么要这么说,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她确实不爱吃散称的东西。

陆战脸色有些不好看,别人对他怎样他可以不在意,对他老婆不好那就不行!平日里他把楚瑜放手里放心上,哪都怕放不好,那样小心妥帖,这谈晓君倒好,一上来给楚瑜脸色,还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他陆战要军功有军功,要背景有背景,楚瑜的身份也不低,这大院里谁有资格给他老婆脸色看?

魏海亮夫妻俩打圆场。“孕妇嘴挑点也正常!想当年管静怀孕时,这边说要吃火锅,等我火锅做好了,又要吃拉面,拉面做好嫌味道太刺鼻,又要吃米粥,一点也不好伺候!”

“是啊!怀孕时候嗅觉很敏感!”

楚瑜笑道:“我没怀过没什么经验。”

见她没有生气,其他几人对楚瑜的印象更好了,觉得她很识大体,人也大度,不是谈晓君这种人能比的!

楚瑜又笑道:“不过这梅子倒不是外面摊子上散称的,是我托人从香港寄来的!怕你们吃的时候不方便,就把包装袋拆开了。”

这倒是实话,之前楚青胃口不好,想吃梅子,楚瑜便拖黄友成从香港寄了一些零食来,谁知好不容易寄到,楚青又不爱吃酸了,这不,楚瑜只好自己拿来吃了,要是一般人,她都舍不得把香港寄来的零食分给他们,毕竟东西虽然不值钱,可得来不容易,国内现下的环境,买个进口东西是容易的事?今天好心想做个好人,谁知被人嫌弃。

不过她话一出,魏海亮夫妻俩心里却有了计较,从香港寄零食来是件容易的事?不说别的,就说这运费要多少钱?这钱够买多少包梅子了?这陆战的爱人竟然会这么做,可见背景也不简单。

谈晓君听了这话,嘟囔道:“你又没告诉我。”

大家瞥了她一眼,对她这人有些不喜,一旁的严岩更尴尬了。

房洁笑着拉楚瑜走:“嫂子!走!我陪你去厨房做饭去!”

楚瑜倒不生气,她看得出严岩对谈晓君的感情和少安对程薇差不多,农村来的小伙子找了个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当成女神一样,恨不得天天供着。

“嫂子,您别生气,我觉得谈晓君那人性子就那样,可能也没什么恶意,就是不懂做人!”

楚瑜也看出来了,谈晓君和程薇不同,程薇是人品差爱慕虚荣,谈晓君呢,情商低,想什么就说什么,或许是真的没恶意,可说话让人不爱听就是了。

楚瑜摘着菜,笑道:“我没生气,你先回去吃吧!我把这汤做了就好!”

房洁和管静听了这话,都暗自说她脾气好,人也好!俩人都来厨房要帮她,谈晓君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那边男人们已经坐下了,看着一桌子菜,武永鑫尝了一口,当即道:

“嫂子这厨艺了不得!难怪战哥夸下海口,说嫂子做的饭吃过一次就忘不掉!”

陆战哼了声,乐了:“那当然!我媳妇这厨艺是经过认证的!想当初我在临淮军区的时候,那帮猴小子天天想让楚瑜去我那做饭!”

“真不错!”魏海亮吃了几口,嘴里塞满了,含糊不清道:“这道宫保鸡丁做的!绝了!鸡肉鲜嫩!花生米香脆!贼她娘的好吃!”

小橙子也来了,学大人一样尝了几个菜,当即竖起大拇指,却是对陆战的:

“陆叔叔!你找的老婆好厉害!不像我爸,找了个做菜贼难吃的老婆!”

这话遭到管静一顿胖揍,其他人都笑了,陆战摸着橙子的头,笑道:

“小小年纪,有眼光!”

因楚瑜的好厨艺,一顿饭吃得很开心,临走时房洁和管静都管楚瑜要了辣白菜,谈晓君没要,楚瑜也没主动给。

晚上,陆战气道:“以后少跟严岩那媳妇来往!吃饭也别请她!”

楚瑜笑道:“陆首长,有什么可气的?我要是弄得她难看,以后你和严岩见面也尴尬,不至于!”

“总之!谁让我媳妇不痛快!别像我对他有好脸色!”

楚瑜知道他疼自己,可她同样也疼她,一个女人,连如此简单的人际关系都处理不好,以后说出去都让人笑话,大院里总共这几个人,平日里男人不在,只女人在家里,要是还弄出点矛盾来,听着都臊得慌!所以她不愿意格局这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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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队大院很多人都是新搬来的,房洁从老家过来不久,工作还没落实,就一直待在家里,谈晓君怀着孕不出去工作,楚瑜又正巧得闲,趁还没开始补课,在家休息两天,因此,这三人经常碰面。

“嫂子,你干嘛呢?”房洁问。

楚瑜笑笑:“今天去我婆婆那边,陆战他爷爷的仙人掌被我拿了一盆来,芦荟也被我掰了叶子,这不,我把这些芦荟全插上。”

“这么热的天能活吗?”

“能的!”芦荟也是多肉植物,属于冬型种,夏天一般休眠,要少水,和多肉的习性差不多,可这不代表夏天移栽不能成功,只要把叶子撸下来放在散光出就可以了。

楚瑜把园土混了草木灰、沙、煤球炸和干的羊粪,再把芦荟叶插进去。

“嫂子,这是干羊粪吧?用这干啥啊?”

“当肥料!”楚瑜笑笑,前世她养过多肉,知道羊粪是很多大棚主的法宝,一般多肉要用缓释肥,可缓释肥毕竟是化肥,不天然,也贵一些,用羊粪便宜还没副作用。

等她做完,房洁才笑道:“嫂子,你做的辣白菜实在太好吃了,你看能不能教教我?我材料都买好了!”

“行啊!”楚瑜当然乐意,去了房洁家厨房,给她演示了过程,房洁家比她家还大一些,看着也宽敞,没多久,谈晓君也来了。

“嫂子。”谈晓君也跟着房洁喊了句:“你是刚搬来的?陆首长很忙吧?听说你们都结婚一年多了,他不在家时,你不寂寞吗?”

楚瑜淡笑,没给她冷脸却也不热络:“咱们女人也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能过的,男人不在,我们自己也要找事做!”

“有什么事可做?我天天一个人在家都无聊死了!”谈晓君抱怨。

“读书、写字、养花养宠物,你想做的话还是能找到事情做的。”

谈晓君点点头,当下房洁拿着一封报纸请教楚瑜几个字,其中还有几个英文,谈晓君嗤道:

“房洁,你连这么简单的字都不会?你该不会没上过学吧?”

房洁顿时面红耳赤,半天才说:“我这不是在自学吗?”

谈晓君深深地瞥了她一眼,面带轻视,笑了一声走了。

这声嗤笑很是刺耳,楚瑜听得都不舒服,更别说房洁了,房洁心情不好,连辣白菜都不做了,楚瑜见状,笑道:“学历不高不是错,只要你自己要好肯学习就行!”

房洁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才说:“我本来是不想跟小武来的,你说我离开农村能干些什么?部队虽然会分配工作,可分配的工作无非就那几样,我没有学历,好的工作做不了,只能做点没有技术含量的,那种工作我做了又不开心,想学习却不知从哪开始。”

部队对随军家属一般会安排工作,尤其这个年代,工作靠安排,也没有其他途径,一般就是部队内部的岗位,房洁没有学历只能做些劳力活,可她年纪轻轻肯定不想做太没有前途的。

楚瑜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如果你想学,我可以帮你一把!”

“嗯?”房洁含泪看她:“嫂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瑜笑笑:“现在有空吧?我带你去步步高培训班报名听课!”

房洁稀里糊涂就跟着楚瑜去了,当她看到“步步高培训班”这个招牌时,很是讶异。房洁是外地人,不知这个培训班是什么名头,到了那,眼看着几千平方的门面,当下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北京就是北京!还有培训班这么洋气的东西,而且办得这么大,来往的都是学生,大家都在如饥似渴地读书学习。

房洁被这种气氛感染了,她一直想读书,奈何家里穷,父母让她辍学给年幼的弟弟上学,还说女孩子读书没用,让她别浪费钱,以前在农村也没觉得什么,可来了北京后,见部队里很多人的家属都是有能耐的,她越发自卑,尤其是面对谈晓君这种大学生!

楚瑜直接给房洁一张听课证,笑道:“适不适合,先听几节看看吧!”

“这可以吗?”房洁很忐忑地问:“没交钱可以听课?”

“可以啊!”楚瑜笑着答:“原本这家培训机构就可以试听,你不用在乎谈晓君说了什么,先提高自己,学点技能!”

房洁有些黯然,说:“谈晓君说的也没错,人家是大学生,当然有资格嘲讽我!”

楚瑜笑笑没说话,当下小徐走过来,喜道:“老板!您来了?我都好几天没见到您了!”

好多人盯着楚瑜看,房洁也不敢相信地看向楚瑜,等小徐走了,房洁才问:

“嫂子,你……你是这里的老板?”

楚瑜含笑点头。

房洁心中一震,这么大的培训班都是楚瑜开的?那楚瑜得有多少钱才能把培训班撑起来?还有,听小徐说楚瑜也在这里教课,那她总得有文化才行吧?

房洁这才想起来问:“嫂子,我忘了问,您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楚瑜淡笑:“我是北大的!”

“……”原来大佬在这!瞬间,房洁觉得谈晓君弱爆了!半瓶晃荡的谈晓君根本不算什么!真正牛的人在这!

其实在楚瑜看来,北大跟其他学校没什么区别,可中国人都有名校情结,都觉得清北的人特别了不起,自带滤镜和崇拜。

房洁上了几天课,进步很大,也慢慢适应了步步高的培训模式,几天后她提出要交钱,得知步步高的培训班一年费用就一百多,很是赧然,楚瑜知道她囊中羞涩,武永鑫的职位不高,津贴有限,房洁也没工作,要拿出这钱确实不易,而她也没有为家人以外的人免费过,思来想去,最后楚瑜为房洁安排了培训班的兼职,房洁没事时可以帮培训班招生,抵免学费,步步高的提成颇丰,房洁要是做得好还可以赚点钱,房洁自然乐意,便在楚瑜那上班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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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下来,楚瑜和大院里的人处得都不错,和房洁走得最近。

这些日子,清北班开课,楚瑜每天都来培训班,经常和房洁同进同出,房洁对她也很信任,天天嫂子长嫂子短的,房洁是个没心眼的,人也老实朴素,楚瑜还满喜欢她,平时对她也颇为照顾,有时候房洁有不懂的问题,她也会经常给对方开小灶讲课。

时间一久,房洁简直把楚瑜当亲人了。

到了七月下旬,有一天,房洁忽然神秘兮兮地进了楚瑜家,楚瑜正在看书,微愣:“什么事?”

房洁有些不好意思,扭捏半天,才红着脸说:

“嫂子,你和陆首长的感情很不错吧?”

楚瑜微愣,不解道:“感情很好啊,怎么了?”

房洁脸更红了,半晌才羞道:“那你们,那个……嗯,你对陆首长,有吸引力吗?”

楚瑜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她想笑,又怕房洁会不好意思,便问:

“怎么了?你和武永鑫之间有什么问题?”

房洁叹了口气,道:“不瞒你说,嫂子,我们之间确实有些问题,我都不知道该跟谁说,你是我嫂子,一辈子都是!我相信你!而且我真的不知该向谁说这事,你人时髦懂的又多,经验足,除了你我真不知该问谁!”

“嗯?”楚瑜注视着她,等待下文。

“是这样的,我和武永鑫结婚三年也没个孩子。”

楚瑜这才知道俩人已经结婚三年了,他们年纪也不小了,又没有事业要忙,结婚三年没生孩子确实不正常,楚瑜疑惑道:“你们到底有什么问题?是身体上的,还是……”

房洁吞吞吐吐道:“那个……就是,我们新婚夜洞房时,我特别紧张,武永鑫也没经验,又笨手笨脚的,就把我弄疼了,我出了很多血,疼得要命,自那以后,我对这事就有心理阴影了,就一直不肯让武永鑫碰!没多久,他回部队,一年才回去几次,他回去时,有时候碰上我来例假不能同房,有时候我紧张怕疼不愿意,偶尔试试吧!我还是疼得不能忍受,特别害怕,这不,我俩结婚三年,都没有好好同房过,最近我搬来跟他一起住,想说一定要克服心理的阴影,可谁知俩人磨合了几次,我愿意接受他了,却……却很疼,感觉根本进不去。”

房洁一直红着脸,低头,很紧张地抠着手,楚瑜心知这种问题算是夫妻间很私密的事了,房洁愿意求助她,肯定是经过武永鑫同意的,也是信得过她的人品,而这个时候的人没有过性教育,也没有途径知道相关的事,更不好意思去医院检查的,若要没人帮助,只怕一辈子都是这样了,夫妻间一辈子不同房,这对谁来说都是个痛苦事,男人受折磨,女人也痛苦,一辈子都享受不到快乐。

想到这,楚瑜很认真地问:“那你们的问题到底在哪?那个的时候……”

楚瑜问了几个问题,房洁偷偷地趴在她耳边回答了,最后楚瑜总结出来,房洁这应该是心理压力大导致的,经常会紧张,使得身体对这事很抗拒,这身体就好比机器一样,有时候磨合不好会干涩,缺一点润滑。

还有,俩人都没有经验,缺少一点情调,武永鑫又不像陆战那样无师自通,哎……

总之问题多多!

楚瑜想了许久,也没跟陆战说,自己神秘兮兮地跑去医院找了一通,最后找了个朋友开到了一点有帮助作用的润滑剂,期间,那医生一直盯着她看,还好楚瑜脸皮厚,全程含笑,目光柔和,一副我就开润滑剂,你奈我何的表情。

最后,医生反倒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

当晚,楚瑜把东西递给房洁,房洁羞道:“嫂子,这是……”

楚瑜笑着趴在她耳边告诉她用法,又拿出一个东西给她。

“嫂子,这是?”

“这叫文胸,是女人里面穿的,这件黑色比较性感……你应该明白的!”楚瑜咳了咳。

话说太白,她怕房洁会害羞,再说了,她总不能一步一指导,什么都告诉他们吧?

房洁明白过来,满面通红,抱着东西就跑了。

当晚,楚瑜一直盯着窗外看,屏息凝视静静等待。

“我说,媳妇……”陆战疑惑地看过去,却见楚瑜一直盯着武永鑫家的方向看:“你看什么呢?我就不明白了,这黑灯瞎火的,武永鑫家有什么敌情要你去查看?总不能最近跟房洁走得近,连你男人都不要了!”

“你懂什么?”楚瑜笑着推开他,嫌他碍事。“你一边去,别妨碍我观察战况!”

不是楚瑜八卦,而是她真的很希望小夫妻俩能克服这个问题,便趁机观察两人什么时候熄灯。

“到底什么事,神秘兮兮的?”陆战蹙眉。

“没什么!”楚瑜没说,想给武永鑫留点面子。

陆战探听不出来,气得抱着枕头一个人睡!

次日一早,陆战一走,楚瑜就起来,打算去找房洁,她没走几步,就见武永鑫一脸亢奋地跟着陆战一起去集合,瞅着他那样子,楚瑜猜测事情多半成了。

“怎么样?”楚瑜问房洁。

房洁红着脸,舀了一勺糖放在米粥里。“嫂子,你也来一碗?”

“我家里有早饭。”

房洁用调羹搅动着米粥,赧然道:“嫂子,我们俩……昨晚……反正就……”

楚瑜要被她急死了,一向不爱探听人私事的她,也忍不住问:“所以,到底成没成?”

房洁害羞地直点头,她赧道:

“嫂子!谢谢你给我的东西,帮助真的很大,真是奇怪了,昨晚我用了以后,真的不疼了,而且穿了那蕾丝内衣,武永鑫对我也很热情很激动,我们俩感觉都不错,昨晚成功了。”

房洁越说越不好意思,昨晚不仅成功了,感觉还非常好,因为蕾丝内衣,武永鑫很激动,对她很温柔却又粗暴,让她感觉到了做这种事的乐趣,这也才第一次知道,原来同房带来的不仅是伤害,还有这样狂风暴雨式的激情,之后她也没觉得很疼,俩人都感觉到了乐趣,今早武永鑫走时还说,这才是真的做了男人!第一次尝到那种滋味!就是少活十年都乐意!她自己也第一次感觉到做女人的妙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