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季明珠脑海里登时浮现好几次江寂清晨“叫醒”自己的方式,场景,和画面。

算了,就当她没说: )

......

日子还在走着,一切都是正正好。

鄞城撇开冬末的尾巴,在初春悄然冒头的时候,将嫩然的枝桠抽条拔高。气温返暖的时候,人们也终于迎来了和楣的季节,是万物复苏草长莺飞的春季。

按理说,这个季节最是适合聚会和踏青,但是予江寂而言,是年末过后,新一年伊始的忙碌开端。

整个集团上下需要盘算上一年的各式清单,同时,也还需要展望一番未来,做新年的报盘和计划。

季明珠身边的两个男人,都在忙碌着,抽不开身。

季少言前阵子也飞了趟瑞士,大概也是去度假的,只不过没几天就回来了,回国以后又经常瞧不见人影,神神秘秘的,要不是自家亲爱的爹在近日以来,连绯闻都消失殆尽了,不然啊,季明珠真怀疑他是去做些什么了。

江寂现在有正常的双休,但不可能抽出连番几天的假期。因此,季明珠之前计划的一些约会,也随之泡了汤。

又一个周末,江寂还在公司里。

季明珠在丽舍大街上完瑜伽课,和柳溪告了别,刚好碰上连棠邀约,两人便径自去商场内闲逛。

“小八,刚刚那是谁,长的好漂亮啊。”连棠早就过来在这边等人了,所以刚才季明珠一出现,她也瞥见了柳溪。

季明珠顺着连棠的惊讶说道,“那是我的瑜伽老师。”

“哦这样啊,你俩背影从后面看上去好像,差点看花眼了。”连棠说着,还往会所里面探了眼,即便那儿空荡荡的,人早就不在了。

“......像?那我权当你是在夸我漂亮了。”季明珠说完去挽连棠,两个人这阵子好久都没见过了。

她忙着饲鸡的事业,不免被鸡啄,所以难免忽略了连棠。

而连棠神不知鬼不觉,也在忙自己的事儿,两人的相聚,便耽搁了许久。

这一番相见,实属不易,两人搜刮了一番各个专柜的新款,又一起去吃了顿饭。

正要打道回府的时候,连棠接到了肖译的电话,聊了没几句又挂了。

“小八,金鼎走不走?”连棠说着将手机收回去,“肖译说那边他开的有包厢,让我们俩过去玩。”

“你确定吗?”季明珠看了眼时间,“这么晚了去金鼎?”

而且.........

又是肖译攒的局,怎么想季明珠不感兴趣。

她难道过去欣赏一群大波?

“不是吧你,这才几点?”连棠惊讶了,“你是不是和江寂同居的时候被忽悠,稀里糊涂地签下了什么卖身条约,还被规定了门禁的时间啊!”

门禁没有,但是“卖身”有内味儿了!

只不过这个身,大概得是季明珠和江寂双方的。

可想到要去包厢里,季明珠就觉得没意思。随后,季明珠摇了摇手,她本身对于泡吧包厢就不感兴趣,此时此刻只想着拒绝。

看着季明珠这么“消极”的模样,连棠凑了上去,“一起去喝酒总行了吧,你也该放松放松了。”

说到这儿,季明珠来兴趣了。

“.........喝酒?”

“嗯啊,金鼎那边好多酒,去吧去吧。”连棠还在怂恿着。

江寂今晚还在江氏,左右看不见也摸不着她。

季明珠沉思了会儿,直接拍板,“那行吧。”

......

金鼎套房内,纸影迷醉,空气里弥漫着酒气和香水相融的味道。

然而这般的情形下,两帮泾渭分明。

一帮在打牌调笑,而坐落于沙发一侧的另一帮.........

肖译叫来的那些狐朋狗友和季明珠连棠都不算太熟识,得了肖译的指示,也识趣地没往这两人跟前凑。

望着眼前的两个祖宗,肖译有点儿后悔自己主动的提议了。

他面上险些挂不住,“喂你俩存心的?来酒吧......喝红酒??!!”

“要你管啊,存在即合理。”连棠说着瞪了回去,末了还打了个嗝儿,“小八......喜欢就行!嗝!”

季明珠一直在优雅地小啜,整个人懒洋洋的,嘴角带着一抹娇笑,眼神定在某处,也不知道是不是清醒。

肖译叹了口气,认命地转身,拿出手机拨出了一通电话。

......

江寂赶来的时候,季明珠正对着酒吧专供的服侍生笑靥如花。

包厢里昏暗,几乎看不清人。

肖译有所察觉,看他来了,用手指了个方位,“你可算来了。”

肖译说着,继而道,“我们得提前说好了啊,这个可不能.........”

还没听完,江寂就不冷不淡地睨了肖译一眼,成功地让他闭了嘴。

江寂大步迈过去的时候,女孩声音带着点儿微醺的柔意,朝着对面的酒馆服侍生说道,“你帮我把瓶盖拧上啊。”

那位服侍生瞧着年龄也小,只偷摸摸看她一眼,虽然惊讶于季明珠的漂亮,但是也不敢逾越半分。

而季明珠还在自言自语——

“咦......怎么拧不上呢?”

她手里攥着的,是酒杯,谈何瓶盖。

江寂真的是又气又好笑。

等到江寂走到她面前,季明珠由于眼前光线被挡,缓缓地抬起了头。视线触及到他的时候,顿了好一会儿,嘴角才咧了咧。

“江总?.........你来接我了!”

江寂也没讲什么多余的废话,只略略弯腰,在一旁服侍生惊叹的目光里,直接打横抱起季明珠,朝着肖译道,“我们先走了。”

得了允肯以后,江寂一路向前,没多久就来到了停在门外的车子前。

季明珠本来勾着他的脖子,还在试图劝说他要帮自己的瓶盖拧上,然而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就被江寂抛了下来。

天旋地转之间,季明珠也随之被摁在了漆黑的车身之上。

江寂紧跟着探过来,压制着她,“喝晕了?”

“......啊......”

“你刚刚在和谁说话呢那么开心。”江寂说着,俯身贴得更近。

季明珠脊背后侧靠在车壁上,那外壳冰凉,带着点儿春季夜晚的逍凉,贴上去便涔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被冰的瑟缩了下,视野里的江寂,面色沉稳,却大有山雨欲来的架势。

可季明珠在这个时候,哪儿管那么多,大脑神经被酒意冲刷着,眼里只存留有一个人。她用手攥了下江寂的领带,往外扯了扯。

“你自己说,我该怎么罚你。”江寂垂下长眸来,眼睫在她的面颊上,像是小刷子般扫了扫。

季明珠仍然是置若罔闻,揪着他的领带玩。

说实话,寒意料峭的晚上,她被微冷的风刮了下,只觉得自己舒服了起来,压根没听进去他的话,自动过滤掉了。

“什么罚不罚的,江寂,你知道吗,你现在像是蚊子,好闹人啊。”季明珠桃花眸还是水润润的,只不过在此刻,又像是浸了层纱。

“季明珠。”他道。

江寂完整说出她大名的时候,情况都不妙。

所以大抵是应激状态下的自动化回复,季明珠干脆利落地应了句,“干嘛,我有听到。”

话落,她自然而然的,像是之前做过的那般,往他的怀里蹭。

只不过这一回,多了要躲避身后车的意思。

然而江寂没能如她的愿,他修长的手只轻轻一下,便能制止住她。

墨色夜幕低垂下,他的嗓音压的很沉,“如实招来还是在这里办了你,你选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猪猪:[再次嘿嘿]

鸡鸡:[再次冷漠]

猪猪:[主动献上要捆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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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5章 Rose x Kiss

初春的风煦暖, 但是夜晚的薄凉带着层氤氲的水汽,只磨的季明珠眼前模糊一片。

耳畔是江寂的声音,低低掠过。

听了他的话,她顿顿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像是在思索这番话可行性那般, 半晌都没有应答。

良久, 季明珠蓦然笑了起来。

“......那来啊江总。”

她笑的无畏,应的自然, 语气也轻飘飘的,不知道天高地厚那般撩|拨着他。

江寂大拇指和食指交并,捻住她白皙的下巴尖儿, “你知道这样说的后果吗?”

“我当然知道啊。”她回答得很快, 不免让人觉得是否真的懂得了他话中的含义。

没过多久,季明珠觉得眼前的江寂变成了叠影的三个,她像是挥苍蝇那般,使劲儿地朝江寂挥了挥, “江寂......你在嘀咕些什么......好冷......我们上车啊......”

江寂俯身下来,印住她的唇,嗓音碾着逸出来, \"亲完再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明珠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身前是一堵火种般烧旺的人墙, 身后是不断被挤压着的车身。

季明珠双手都被攥着制止住,压根动弹不得。最深的时候换不过气来,她几乎以为这条道路没有尽头。

在浓郁的夜色间杵了许久, 江寂才大发善心地抱着她进了车。

季明珠浑身软的不行,像是八爪鱼一样赖在江寂的身上,任由他的动作。

前座的司机见两人上了车,随后也应了声,\"少爷,季小姐。\"

\"嗯,回柏悦。\"江寂缓缓吩咐道。

季明珠本来只是稍昏,经过这么一遭后头晕脑胀的,但听到这道熟悉的嗓音,半分晕眩半分清明,一些记忆也统统回笼。

是林叔。

也就是说.........

刚刚她和江寂在外面造作,林叔岂不是.........

季明珠心里闷着滞气,脑袋往旁边用力一怼,想要给江寂来点教训,结果方向跑偏了,正正好撞在江寂的锁骨上,引得他闷着哼了声。

这样的动静和声响,直接在静谧的车厢内流传。林叔自然也没错过,他冷静无比,什么话也没说,但是却缓缓地将挡板伸了上去。

\"............\"

季明珠又清醒了点儿,她扭头看向他,也不敢扬高了声音,只轻声附在江寂耳畔,\"这下好了吧......都怪你!\"

说着,她利落地拍了他一掌,发出还算重的一声。

江寂顺势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缓缓地笑了起来。

他就这么看着她,黑眸幽深似海。

季明珠还维持着坐在他怀里的姿势,看着他这样,一愣一愣的,\"江寂,这有什么好笑的啊。\"

\"你说呢。\"

什么说不说的,季明珠懒得去进一步分析了。她胆大妄为地扭了几下,在江寂领口那儿扯着领带玩来玩去。

江寂看她这幅模样,之前那种无可奈何,又气又笑的感觉濒临。

恰好在这时,车子缓缓驶入隧道,周遭的环境也随着这光,更加黯淡了下来。

车厢内陷入昏黄的光晕中,带着点隐晦的刺骨感。最要命的是......江寂的手也随之钻了进来,沿着裙边,缓缓地往里靠。

季明珠感受到了,她瑟缩了下,用手去制止住他的动作,结果被江寂用力拉扯,直接向前趴在了他的怀里。

而后,没等她反应过来,最里面的布料被挑开了。

季明珠还想吭声,车子在这时又驶出了隧道,窗外路灯成排掠过,路上全然是路过的人,车流蹿腾。

带着瑟凉的温度,而后被热裹着。平日里执着钢笔,修长明晰的手指,此时此刻......竟然在作乱。

不.........

应该说是,平日里清冷似玉,冰颜如霜的江寂,在这样作乱。

\"江总,你这样真的好吗?\"

江寂继而往里,将她捞得离自己更近了,\"嗯,我觉得很好。\"

车子没多久就回到了柏悦,林叔像是人精,也没问两人要不要下车,直接告了辞。

和两人再见后,他利落地下了车,随后开了自己的车,很快就又走了。

一时之间,地下车库这边,只留有两人。

季明珠\"唔\"了声,\"我敢保证,林叔肯定是误会了。\"

虽然不可能看到裙下的动作,但是林叔肯定也以为两人在后座卿卿我我了。

更别提之前,两人在车外难分难舍。

说着,她撑住江寂的肩膀,想要自己坐起来,顺便小小地吐槽了下,\"你这样急色,恐怕很快名声大噪,名扬四方了江总。\"

\"哦?\"江寂并没有如季明珠的愿,他拽着她的手,迫使她再次扑向自己的怀中,\"那既然都误会了,我干脆坐实一下。\"

季明珠:?

\"江寂......你怎么回事!\"

\"刚刚不是挺会扭,继续。\"

裙子被掀上去的时候,季明珠颤巍巍的,还想着能不能有点缓和的余地,结果回应她的,是皮|带扣金属利落解开的声音。

\"啪嗒\"的一下,在静谧的车后座,显得格外的清晰。

......

夜渐渐地深了,地下车库内,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那里,起初只是小小地振,而后那幅度愈发大了。季明珠拗在那儿,裙摆乱糟成一团。

车厢内有混合掺杂在一起的声音,格外羞人。到了后来,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制止住他,”你......别在里面!”

“好,我不会。”江寂声音紧绷着,吮啜她泛着泪花的眼皮。后座上的真皮沙发被压出了深重的痕,江寂怕她着凉,又开了自动加热的模式。

但这样愈发磨人,她的屁屁哪儿哪儿都热!

季明珠只觉得这男人可真够狗的!她两条细腿被提着,再次被放下的时候,颇有点不满,直接踢了江寂一小下。

“我抱你回去。”江寂也没躲,拍了拍她的头,将人从里面捞了出来。

出了车库,江寂上了电梯,一路带着她回了柏悦。

江寂也没顾着自己,只亲自上阵,先给季明珠清洗了一番。

这一下,她死活不愿意了。

季明珠怕浴室里再来些什么叫人承受不来的,直接把人给赶到了一旁。

但赶到一旁也无济于事。江寂双手抱着肩,就站在她不远处看。时不时地递下毛巾,浴巾之类的。

她洗漱完,江寂又把她抱了起来。

“............”

是要怎样啊!她还没软到那种程度!

“我要去我自己的房间!”

季明珠看江寂抬腿便要往自己的房间走,连忙制止。

江寂也没再勉强,他吃了一回猪肉,解锁了新场地,眉眼之间皆是疏松的淡然之气。

“行。”江寂抱着她,脚步复又折返,继而打开了她那边的门,将季明珠放好。

她进了被褥后便滚了两滚,把自己窝住,离他远远的。

季明珠洗漱完彻底清明,十足的懒洋洋,但只要扫一眼江寂,就觉得不公平。

她看着他衣冠楚楚,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褶皱的禁欲模样,一种逆反的情绪油然而生。

这人倒好,完事了裤子一提,拉链一拉。狗模鸡样的。换作几个月前,她完全不能够想象,江寂是这种人!

她再偷瞄一眼,发现江寂皮带倒是松松垮垮的,金属扣被折射,泛着冰凌的光。

这样看,他领口正襟,反差感十足,禁欲又迷人,有什么一朝迸发,像是突破枷|锁那般。

季明珠不免想起,刚刚在车后座的时候。那金属扣随着动作,不断地硌着人,像是不断拍打海滩的波浪,不知疲休。

她方才也是糊里糊涂,被他哄着以后,半醉半醒之间,由着他放肆。后来车厢内的气息和味道,都是景着闷着聚在一起,浓郁无比,叫人脸红心跳。

“江寂,车后座那儿是不是不能看了。”季明珠看他还不走,凝神打量他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一严肃的事实。

“不用担心,我等会儿下去收拾。”江寂在床侧坐下来,缓缓问出了另一句话,”还疼?”

最开始的时候她这样小抱怨,快结束的时候,她还是这样小抱怨。江寂看她这样,就直接问了出来。

“你说呢,我打你一巴掌你疼不疼!”他不提还好,一提季明珠就想起他之前的举措了,在某些地方拍。

江寂立刻会意,笑了下,双手撑着看过来,“我那能是巴掌?”

他似是回味了下,“我那顶多是轻拍。”

季明珠觉得江寂的脸皮,在这个时候几乎可以厚出天际了。“我就当是被蚊子叮了,你走,我要睡觉。”

“蚊子?”他双眼眯了眯。

“嗯哼。”

“你还想再来?”

“............”

季明珠懒得理他,用双手推开他的脸,“别提了,我今天脑袋晕乎乎的,金鼎的红酒后劲好大。”

她反正是一会儿清明一会儿醉,又在车后座折腾了番,现在其实是有点困了。

“以后还敢一个人跑过去喝酒吗?”江寂锲而不舍地追问。

这人怎么还不走......

季明珠阖上眼,“你当连棠是死的?她也去了好不好,而且是肖译这货请的我们,哪儿叫一个人啊。”

“你那么点酒量,下次还是我带你去喝。”江寂回了下,决定日后给连棠肖译进行一番敲打。

季明珠哼哼唧唧了会儿,期间还抡了几掌,但仍然没能抵过江寂印下来的吮。

从唇到额角,再到颈侧。

“江总......想我也不是这样想的啊......”季明珠这样说完,脑海里顿时“叮”了下。

其实不论那没眼看的车后座,当时情况急了点,江寂捉着腿就试,她不要他在里面,最后的时候也就真的撤出去了。

可.........

再怎么说,这事儿上想要大胆,那也是在家里,在外面的话.........

季明珠思路断在了这儿。

所以因着有点儿赧然的缘故,她死活不愿意直接就在真皮沙发上,虽然车厢内备着的有自动化的抽纸,但肯定是不够的。江寂那时候也被箍住,拿她没办法。

反正啊,后座若是一朝沾染了点什么,她可能以后坐这车都有阴影了。

而对于她的这句话,江寂当初是怎么回应的来着——“有阴影就把车直接换掉。”

那语气淡然又冷静,像是谈论今天吃什么的日常话题,换车跟换衣服一样,闹着玩儿似的。

那时她泪眼婆娑,余光之间,还是觑到了江寂的动作。

好似从身上拿出了什么。

有金绣的光一闪而过,质地良好,之后被他拿着垫过来的时候,还算是舒适。

等等.........

......金绣!

那岂不是......岂不是......岂不是她送给江寂的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

“江寂,你是不是把我把我送你的帕子用了!”季明珠也不忙着赶人了,直接质问。

他若是敢承认,季明珠决定明天马上回季宅。

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虽然是这么问,但她心里冥冥的感觉渐渐强烈。迷迷糊糊中,他询问了下,继而她哆嗦着催促,好像答应了。

但就是想得个具体的答案。

“什么用了?”江寂撑起身来,抬头看着她,眉梢轻扬。

继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也有些微赧了。

江寂清了清嗓子,轻轻咳了咳,“那时候没有别的选择,不过刚刚在浴室的时候,我已经洗了。”

他每说一句,季明珠就绝望一分。

她给的生日礼物,就这么光荣地,在某些时刻,划下了光辉灿烂,无法磨灭的回忆和记忆。

“那时候问你,你也应了。”

听了江寂的回应,心里的猜测落了地。

季明珠还想说些什么,但又因为是自己的默认和吮啃,所以好像也不能再讨伐了。

看季明珠这样,江寂捏了捏她的鼻尖,声音低低的,随着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而来,“知道吗。”

“嗯?”她不明所以,应了声,尾音拖着调儿,向上扬起。

——“那上面都是你的味道。”

什么味道来着.........

季明珠炸了。

那样的粉色,从脖颈蔓延而起,一路再向上,到了耳垂和脸颊那儿,红若一滴滴落下的辣子油。

反正江寂现在就是不偶尔来一下,就不能活一样。

她今天!非跟这只骚鸡!拼命不可!!

“之前还说你无趣呢,我真是大错特错,你这也不是有趣,是骚趣了吧,江寂,你怎么不去卖闲趣饼干呢?”季明珠嘟嘟囔囔地说着,拿眼睨他,拼命推搡人。

而后,她继而道,“反正你今天别想再打我主意了,想要进我房,没门!

但如此这般,哪儿能推得动。江寂轻轻松松地躲过,继而制伏住她。

“你这样一提醒,我还想起来了。”江寂单膝跪在床沿,圈住乱动的她,“那天在群里的话,就是你的真实想法?”

江寂被拉进群以后,稍稍扫了一眼,就看到了季明珠的那条信息。

他不说,并不代表着他没看到。

资本家向来热衷于最佳的投资,予回以最佳的回报。但是在江寂这儿,他热衷的,是最低的投资和最高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