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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都是他一头热的将所有男生都从她身边剔除,让她的世界只有他,只剩下他,除了他没有别人可以选择。

直到李言出现,使他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安全的感觉,他直觉那个男人很危险,所以一直在李言的问题上有些耿耿于怀,偏偏她没那个自觉。

以前不论他赶走她身边哪个男人,她都由着他,不会生气,而她居然为了李言和他吵过几次架。

和叶尔一样,从小被父母丢在爷爷身边长大的他,实际上很没有安全感,在感情上看似霸道,实则很不自信。

叶尔心底倏地升起一股怒气,不耐烦地大声喝道:“我已经说了祝贺你恭喜你祝你前程似锦,你还想怎么样?难道叫我放烟花爆竹来恭贺你吗?既然你都考虑清楚还来问我干什么?你想出国是吗?你去呀,我不拦着你!”

管晓宇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脸色也难看起来:“这可是你说的!”

叶尔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背过身去,眼眶酸涩难忍,他想出国留学,她有什么理由拦着他?难道说请他为了他们的爱情所以放弃留学的机会吗?既然你都决定好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一切偷偷摸摸的进行?是担心我会拦着你吗?

一时间,她又尝到被抛弃的感觉,比当年李爸李妈放弃她还让她心痛。

她以为她已经练就一身金刚不坏神功,做到对一切都不在乎,没想到还是这样痛,一点防备都没有,痛的这么清晰,痛的让她忍不住快要颤抖。

管晓宇一直看着她的背,看她无情地转过身去,毫不在乎他,突然觉得一切真的只是他自作多情,叶尔可能真的从来没有在乎过他。

“是因为他吗?是因为李言对不对?”

叶尔没有回答,她怕她只要一说话就再也忍不住哭出来,而她是最不愿意哭的,你不勇敢,没人替你坚强,这世上能靠的人只有自己,她并不坚强,可她必须坚强。(这场架吵的莫名其妙的,但很多时候,情侣之间的吵架都是这样,突然莫名其妙的就生气了)

她没有出声,只听到身后的管晓宇喃喃自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他。”

身后又安静了半响,最终听到他自嘲地笑了一声后,离去的脚步声,还有那沉重的关门声。

听到门狠狠地摔上,叶尔才蹲□子抱着膝哭出来:“混蛋,混蛋管晓宇,既然准备留学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手续都办好了,担心我会阻碍你的前程是不是?我又不会拦着你!你要走你走好了!滚!混蛋!混蛋!”

管晓宇一直沿着街道走了很长时间,像只被抽干了力气的公鸡,漫无目的,找不到方向。

最后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又走回到两人住的地方,他站在楼下看着楼上漆黑没有灯火的房间,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想上去,流连了许久,最终离去。

或许他不该那么自私,让猫耳一点选择的机会都没有,他爱她,所以不希望她将来后悔。

在他离开了一段时间,在她重新认识了其它男生之后,或许那时,她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清楚她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这场架吵的莫名其妙的,但情侣之间貌似都这样莫名其妙的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吵架,以我本身为例

“啊?”叶尔马上表示对某物毫无兴趣的样子,“那我不要看了。”

“不行!”管晓宇激动地反驳:“一定要看!”

“你不是不给我看吗?”叶尔好笑地看着他。

“到底要不要看!”小管急了,窘迫地凶道。

“不要看!”叶尔见他凶她,不高兴地回过去。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的,你怎么能不要看呢?”小管纠结了。

“我是小女子!”叶尔将说一放,站到沙发上居高临下骄傲地说:“善变是小女子的专利!”

“不看拉倒!”管晓宇也颇为硬气,立刻转过身去毫不稀罕的样子。过了五分钟之后,悄悄回头看着叶尔:“猫耳,要不你还是看吧?”

“后来你真看了?”张栎放下书,不可思议地问。

“真看啦!”叶尔点头,“不仅看了,我还研究了!”

张栎精致完美的脸上终于有些龟裂,不敢相信她说的话:“你研究什么了?”

“我本以为里面是有骨头,所以才突然那么硬,摸了之后发现里面是一根软软的管子一样的东

西!”叶尔挠挠头,得出结论:“很奇特!”

张栎毕竟比她大三岁,不像她完全是个连落红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不夸张,我十八岁时也不知道)

“那你们发生了?”她放下书,严肃地问,如果真的发生了,以他们俩白痴的程度,肯定没有做避孕措施。

“发生什么?”叶尔迷惑不解地问。

张栎抚额,她觉得她非常有必要帮她科普一下这方面的知识,这个白痴!

她飞快地从电脑中搜索出一组图片:“过来看!”

叶尔好奇地将头凑过来,一看到图片,立马红了脸,“这就是传说中的的的的的的的?”

“这不是的的的的的的,这叫A片,俗称毛片!”张栎感觉自己跟教女儿似的。

“嗯嗯!”她脸红的西红柿一般,眼睛却是眨也不眨地盯着图片看,评价说:“好丑!”

“他们这是……?”她虽然这样问,但心底大致已经知道他们在干嘛了。

“小孩子就是这样来的,你们做了吗?”

“唔唔唔唔唔!”叶尔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赶紧与图片撇清关系。

“别走,将它看完!”张栎又很快从电脑上下载一个碟片,将叶尔按在电脑桌前。

叶尔支支吾吾地问:“张栎,这些……你都看过了?”

“看过了!”张栎继续做她的事,回答的一点都不迟疑,也没有丝毫羞涩。

“那……那你……”叶尔指指电脑上你舔我我舔你的男女,有些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张栎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唇角轻勾,“我有没有做过?”

“嗯嗯!”叶尔立即两眼放光,闪着八卦因子,火辣辣地盯着她看。

张栎笑容一收,淡淡地问:“你说呢?”那阴冷的样子,吓的叶尔脖子一缩,赶紧转过头乖乖坐好:“我什么都没问!”

这是接五十章的

张栎将她的电脑合上,兴趣盎然地建议:“要不……我们俩现在试试?”

“我们俩?”叶尔惊呼,用食指指着她又指指自己。

“嗯哼!”张栎耸肩:“反正都要试,为什么不找自己喜欢的人试呢?”

“可我是女的!”叶尔瞪大了眼睛,指着电脑上中男人胯|下黑乎乎的东西,不可思议地说:

“而且我没有那个!”

“没关系,我有!”张栎身体前倾,坏笑道。

“什么?你有?”叶尔惊呼,“真的假的?”

张栎以为她被吓到,谁知叶尔兴致勃勃地盯着她下面看,惊叹地说:“我居然一直都没发现过!”然后抬起脸来好奇地问她:“你的也会变大变小吗?”

然后指着张栎的胸部疑惑地问:“那你这里怎么回事?”

张栎满头黑线,十分无语,“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

“有什么关系,大家都这么熟了,你要真有的话,就让我看看嘛!”叶尔推推张栎的手,撒娇地说。

张栎受不了她,继续帮她普及:“记住了,如果管晓宇要和你这样做……”

“不会的不会的,我和晓宇不会这样做的,太难看了!”张栎话还没说完,她就连连摆手。

“你听我说!”张栎将她手按住:“你不想做不表示你家那位也不想做,所以给我记住,做的时候一定要戴上安全套!”

“安全套?”叶尔脑中浮现一物,“我知道,那个透明的气球是吧?”

“气球?”张栎立刻知道怎么回事,“对,就是这个,不过不能拿它当气球吹。要把它套在这个……”她指着电脑上男人腿间插入女人下面的东西:“看到了吗?套在这个上面!”

“哦。知道了。”叶尔迷茫地点头:“为什么要套?”

“这样就不会怀孕,懂吗,叶小白?”张栎没好气地说。

“懂!怎么套?”她是个好学生,求知的的很强盛,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等着!”张栎在柜子里翻了几下,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个阳|具模型来,然后又找出一只安全套放到叶尔面前,面不改色地说:“你看着!”她将安全套撕开,套在模具上:“明白了吗?只有这样才不怀孕!”

这回轮到叶尔满头黑线了,她不是白痴,其实看到那碟片的时候,她基本上就已经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装糊涂不过是为了调侃张栎而已,谁知张栎真把她当小白。

好吧,其实她确实是一知半解,但没想到的是,张栎居然这么彪悍!

“这个……你是哪里弄来的?”她兴味地看着张栎,好奇地问。

“网上很多!你要的话我给你订两套。”张栎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要吗?”

“要!”叶尔重重地点头,眸中光芒四射,“除了这些还有别的款式吗?”(射手座特点之二:好奇心旺盛,接受新事物快,喜欢尝试各种新奇事物)

张栎==#

“看来你跟你们家管晓宇还没做过,记住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现在还小,别让自己怀孕了!”她严肃地警告她。

“嗯,我知道。”叶尔也严肃起来,点头:“我会的。”

张栎将东西收起来,又从电脑里搜出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科普内容:“自己看,多懂一些到时候不至于手忙脚乱。”说着还从电脑里翻出《金瓶梅》来,将之前那毛片关了,说:“看这个吧,比较适合你!”

“哦。”叶尔将电脑接过来,放在腿上,整个人缩进沙发里,拿着香榧一边吃一边看,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的津津有味。

张栎在一旁办公,不时地看看她的表情,十分无语。

就知道她不是地球人。

看完后,她还意犹未尽地问:“张栎,还有吗?挺好看的。”她嘴角含笑,眉眼弯的跟月牙儿似的:“尤其是秋千这一段,很有意思,回家找晓宇试一试。”

张栎正巧在喝咖啡,听到她的话,一口喷到电脑屏幕上。

“对了,那些东西能送我一些吗?”她指着那个藏着神秘器具的壁橱。

“那些是我的,别想!”张栎头也不抬地说。

等叶尔回到家时,张栎打电话过来,“已经给你定好了,晚上应该就能到。”

管晓宇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叶尔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研究满屋子的器具,茶几上还摆放着两个高高昂起的阳|具,以及皮鞭、铁链等物。

他傻眼了。结巴道:“猫,猫耳,这……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你回来啦?”她开心地抬头,“张栎送给我的,好多呢!”

“她送给你的?”管晓宇惊呼,脸立刻就黑了:“我就知道要防着她,都把你带坏了!”他气呼呼地说:“送你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怎么了?”叶尔不解地看着他:“我看电视上的人都用这些啊!”

“电视上?”管晓宇再度惊呼,紧张地问:“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她点头,一脸平常,就在管晓宇快要爆发时,她双眼含情期待地望着他,“晓宇,晚上我们也试试吧?”

管晓宇刚要对张栎发出的火立刻熄灭,表情一变,咧嘴地笑:“好!”

叶尔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本书来,念:“第一步,应该先洗澡,你赶紧去洗,我再研究第二步!”

“哎,好,你等着我!”管晓宇高兴的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哄骗了那么长时间都哄不到的猫耳,居然被张栎点醒了,改天一定要好好谢谢她。

他三加五除二就将衣服扒光,跳到浴缸里,拧开淋浴的水龙头,很快将自己洗好,用浴巾裹着自己下半身出来,激动的将嘴角都咧到耳后根,荡漾地说:“猫耳,该你了,快去洗,接下来的我来研究!”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一章将初夜搞定的,可实在没有写H的天赋,H来H去,发现还是只有一潭清水,苦恼!

童话般美好的故事,如我们所愿的那般,没有波澜,只有阳光灿烂

这世界,一半是白天,一半是黑夜;一半是阳光,一半是阴暗;一半是快乐,一半是忧伤;这一半是童话,另一半是生活;

将这一半送给所有如我一样相信童话的女孩子。

五零三.见家长一

管晓宇在外面既兴奋又期待,可冲动过后的叶尔心里却开始发憷了。

射手座标准的特点之一就是冲动,凭自己一时想法就去做某件事,一旦冷静下来以后,整个人就会再次龟缩到壳里。

这就导致,管晓宇在外面等了她一个多小时,她还在浴室里不敢出来,管晓宇叫了几声,鸵鸟的她不想应,急的他以为她在里面晕倒了,满腔热血顿时冷了下去,使劲地拍门:“猫耳,猫耳你怎么了?”

差点把门撞开。

“我没事,马上就好!”

“你在里面搞什么呀,这么久都不出来,叫你也不应,我还以为你……”下面不吉利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可谁都听的出来他凶巴巴的语气里的担心。

“我马上出来!”叶尔声音低下去。

他立刻就察觉到不对,着急地问:“你怎么了?”

两人之间只隔着一道磨砂的玻璃门。

叶尔手放在扶手上,有些无助地说:“晓宇,我害怕。”

管晓宇一下子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看你突然胆子那么大,还以为你转性了。”顿了顿,“出来吧,别感冒了。”

叶尔还是有些犹豫,他有些生气地说:“快出来,在里面一声不吭地待了这么久,感冒了怎么办?”良久之后他才说:“你害怕我们就不做。”

可脑子里盘旋的都是玻璃门上映着的婀娜多姿令人遐想的投影,咬了咬牙,他走到沙发旁将衣服重新穿在身上说:“你把衣服先穿好,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不应该这么草率,怎么着也要隆重点!”后面的话他基本已经低到如自语了。

可叶尔还是听到了他的话,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拉开门。

这样的男孩,她还有什么犹豫的呢?

管晓宇吓了一跳,鼻血顿时向外冲,他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大叫:“你干嘛?赶快把衣服穿好!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她被他的鼻血也吓到了,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他流鼻血,可这也流的太凶猛了。

她刚要过去给他止血,他就拿手拦着她:“你别过来,快去把衣服穿上!太考验人了,当我是柳下惠啊!”

叶尔默默吐血,这次轮到她蹲墙角种蘑菇了。

小姑娘不懂男孩子,尤其是青春期的男孩子对此事的诱惑有多大,不是像她这样能放能收的,自然也就不知道管晓宇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的眼睛没往她那瞟,控制住自己的魔爪没往她那里抓,控制住他的身体没化身为狼。

在他还有一丝理智的那一刻,将自己锁进了房间一个晚上没出来,一个晚上没理叶尔。

她以为他生气了,却不知道他晚上都快把墙挠出一个洞来,把床烙穿。

第二天早上,他挂着两个大黑眼圈,赤着脚进入洗手间冲凉,之后坐在她房门前对她说:“猫耳,我爸妈给我办好了留学手续,要我出国留学。”

“哦。”房内的叶尔低低地应了一声。

“不过我没答应,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这一刻的管晓宇好像长大了一样,“猫耳,我害怕我们分开后就……我信得过你,信得过自己,可我信不过时间。”他在心里恨恨地加一句:主要是信不过李言那只豺狼!

“小时候我妈说等她稳定了就会接我一起过去。”他自嘲地笑了笑,“一直等到我二十岁她才想到把我接过去。”

“这几年,我将你身边的男人都通通赶走!”这句话他说的不仅没觉得不好意思还有些得意,接着又低落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你,不,是爱你。”

他有些赧然,停了会儿他继续说:“就好像上辈子就认识你,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找到你和你相见,就像一个圆被分成两半,而你就是我的另一半圆,遇到你,我的整个人生都圆满了。”

“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他突然急了,声音大起来,“反正!反正,我什么都能拿来赌,只有你,我半点都赌不起。我这辈子,除了你恐怕都不会对别人产生这样的感觉了!不是恐怕,就是一定!”

他飞快地说:“所以我会吃醋,会害怕,会患得患失。”他声音低下来,“毕竟,你身边除了我从来没有出现过别的男人!”说到‘别的男人’四个字似乎有点咬牙切齿。

这一刻,向来神采飞扬自信的他言语里透露出浓浓的不安:“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对我也是这样的感觉。”

“一直以来,我都把我认为最好的东西统统加诸在你身上,从来不问你的意见,我担心你拒绝。你也没有说过你的感受,只是被动地接受,我怕你只是习惯。”他有些艰难地说:“……只是习惯了跟我在一起。”

“你……笨蛋……”

他打断她,“猫耳,听我说完。”自尊心超强的他,不是每次都有勇气承认自己的不安和害怕。

“所以看到你和李言出去时我嫉妒了,疯狂的嫉妒,我害怕,你会像……我母亲那样,为了她的事业……”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可叶尔听清了他的意思,一时间心底像被堵住了什么似的,酸涩难忍,只想打开门抱住他。

“不会,晓宇,我跟你一样不会再爱上别人,李言只是邻居家的哥哥而已。我只……”她打开房门,低头望着他,抿了抿唇有些羞涩却坚定地说:“爱你!”她凝视他,第一次那么郑重地宣布:“晓宇,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