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凰忽觉身上一痛,她对男女之事知道点儿,至少知道第一次是会痛的,以为是于异弄进来了呢,随后觉得不对,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变回人了,不过是赤身裸体,她又惊又羞又喜,无论如何说,变回人了就好,到是不敢动,生怕于异生气,她是真地怕了啊!还是老老实实翘着屁股,但好半天不见后面有动静,扭头一看,于异却不见了,火凤凰愣了一下,再又看衣服搭在自己背上呢,慌忙急手八脚穿起来,衣服穿好了,这才有些发呆,四望无人,试着叫了两声:“于异,于异?”不见应声,真个走了,火凤凰即高兴又疑惑,百思不得其解:“不是说他闻我之名哭着喊着要娶我吗?不嫁他他还生气害我,这会儿怎么不要我了。”

想了一会儿不得要领,惊怕一去,先前的委屈顿时就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刹时就咬牙切齿了:“于异,我不把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然而想到于异的恶形恶色,尤其想到于异折磨人的手段,先前狮毛狗把她压趴下的那一刻,真正吓掉了魂儿啊!顿时又不寒而粟了,本来有些大声地,急又缩了回来,还好,四望无人,于异不知跑去了哪里,这才拍了拍胸脯。

那狮毛狗一直没走,于异一闪不见,狮毛狗到又跑回巷子里来了,一眼没看到小母狗,只看见火凤凰这个大活人,狮毛狗可就想不明白了,还冲着火凤凰汪汪叫了两声,火凤凰正自一肚子火不得出头呢,再想着先前狮毛狗吓她的那一刻,刹时把银牙咬紧:“你个死狗,今日不把你碎尸万段,姑奶奶我誓不为人。”看来誓不为人是她的口头禅了。

红手帕抛出,一下裹住狮毛狗,帕中火发,狮毛狗立时全身着火,嘶声惨叫,它虽力大,却是脱不得红手帕的包裹,不多会便给活活烧死,火凤凰犹不甘心,一直把它烧为飞灰,这才收了手帕,心中的气也才稍稍得消,跨上红帕,不回王宫,却往城外去了。

后面火凤凰的事,于异是不知道的,他先把高萍萍送回去,高萍萍这会儿柔情千万,往日都是于异主动,如狼似虎,这一回到是高萍萍主动贴上去,先用嘴服侍了一回,偏不咬,到好处时,便把雪臀凑上去,今日且又持久,到把于异爽得不行。

一时事毕,高萍萍如一根给水打湿了的丝萝儿缠在于异身上,这才细问起火凤凰的事,于异一说这个可就来了劲,把前后经过,怎么将火凤凰变狗,自己又变狗把火凤凰赶回城,沿途无数狗群拦截,最后狮毛狗差点儿强奸了火凤凰,再到最后火凤凰吓破了胆,竟翘着狗屁股送到他面前,诸般情节,一一说了。

118章 女人怎么这样呢?

他边说边笑,乐得打跌,高萍萍早知道他是个顽童性子,有时候真的就象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但听他如此恶作剧,也有些哭笑不得,当然她也不会去同情火凤凰,明摆着,于异只是顽童,火凤凰却是真的有杀心,如果于异法力不够,必会给火凤凰烧成飞化,火凤凰可不会象于异一样在最后关头留手——虽然于异在最后关头阻止只是怕独眼王脸上不好看而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仁善,然而听到最后火凤凰给吓落了胆,竟然真个翘着屁股送到于异面前时,高萍萍可就叹气了:“看来我又多了一位姐妹了。”

于异莫名其妙:“什么又多了一个姐妹,你说火凤凰那臭丫头,怎么可能,她魂都给吓掉了,只恨不得要吃我的肉呢,还会嫁给我吗?绝不可能。”

高萍萍仍是叹气,轻抚着于异的脸:“郎君,你不理解女人。”

这一点于异到是承认:“嗯!这个到是,你们女人还真是麻烦。”

“你可也是女人生的呢,没女人,可生不出你这个大魔头来。”高萍萍娇嗔着点他一指头。

“我娘不算。”于异嘿嘿笑:“对了,你说火凤凰还会嫁给我,为什么,难道真是生得贱,不抽她她不服气。”

“什么叫生得贱。”高萍萍给他呲着牙的样子气笑了,叹了口气,道:“你想啊!火凤凰那么光着屁股翘着送到你面前,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都给你看了,她不嫁给你,难道还能嫁给别人吗?”

“只是看了一眼吧!又不会少块肉。”于异还是不明白。高萍萍跟他这大老粗就没话,白他一眼,伏在他怀中轻叹:“就跟叶家姐姐一样,给你看了,还在光屁股上写了字,她又怎能嫁给别人啊!所以我们至少是有三姐妹了。”

“有这等事。”于异一张脸可就烂了下去:“照你这么说,这门亲,还真是打都打不掉,到是越打越铁了,怪事啊!女人怎么这样呢?”

他还不蛮信,第二天回城,独眼王旧例派人来请,这下心里真嘀咕:“那丫头真没回去告状?”

到王宫,火山王也在,笑嘻嘻的,没事人一样,喝得酒酣耳热,讨论起婚事来了,独眼王是希望于异和火凤凰尽快成婚,火山王心里也是肯的,随后就说合过八字了,两人是天作之合,这还有什么说的,独眼王当即就叫人挑日子,便选在半个月后,他大包大揽的,于异只有在一边傻眼的份。

“真个不抽她跳,抽了她叫——床上叫,这女人都怎么回事?”于异连灌了三杯,把脑子彻底灌糊涂了,回头跟高萍萍一说,高萍萍噘着嘴巴道:“我就知道。”

于异本还想跟她说道说道,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看了她这样子,还是算了吧!不够吃醋的。

就独眼王送的大宅子做新房足够,各种准备自有独眼王派人操持,于异每日只管喝酒高乐就是,到是八怪喜欢热闹,尖角王自封了总管,其余七怪不干了,到后来大打一架,最后都做总管,乃是一总管到八总管,每人都管,其实八怪屁都不懂,妖怪哪懂得繁琐的结婚礼仪啊!所以也是谁都不管,独眼王派来地人先还当了真,问得两次明白了,这哪是八总管,根本是八不管嘛!也就做个样子,每天摆下酒,八不管老爷你们就喝酒吧!咱们做事,八怪不是真想管事,只是喜欢凑热闹,现在不要管事,又能喝着酒凑热闹,高兴了。

有些烦的只是于异,回去怎么交差啊!师叔知道了,还不老大爆粟打下来,不过烦也没用,也就扔脑后了,也有开心的,这些日子高萍萍在床上极为主动,这个好,把于异爽得不行。

过了有四五天,这天红儿突然一大早来了,说是高萍萍请于异去有事相商。

红儿知道了于异要结婚的事,可就替自家小姐大不平了,以前见了于异是羞怕,怕了于异的大鸟,怕于异把她拖上床,可心底又有着几分隐密的渴盼,因此见了于异是又羞又怕,神情颇为可爱,这会儿觉得于异负心,一张小脸儿板着,恰如打了二月寒霜的石板儿板面,那个冷硬啊!

可惜啊!于异神经比独眼城彻城的麻石还粗,根本就不看她脸色的,更不会去想她这种脸色的变换之间有什么蕴意,听说高萍萍有事,到是转了一个念头:“就昨夜一夜没去,就想我了,这女人麻缠得紧,没上身左不要右不要,到上了身就象根丝线儿一样缠你腰上,还是一缠五六道的那种,解都解不开。”

他这到不是怨,只是因火凤凰的事,让他对女人越发迷茫了,女人这种物类啊!怎么就那么古怪呢,琢磨不透啊!而高萍萍缠着他,其实他蛮高兴的,当女人缠着男人而男人烦的时候,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女人方面的,诱惑力不够了,另一个则是男人方面的,力不从心了,所以就觉得烦,而对现在的于异来说,高萍萍美艳柔媚,诱惑力足够,而于异即年轻加上罡力强悍,更没有什么力不从心之说,自然是不会烦的,只会兴高采烈,来就来,谁怕谁?郎对姐,刀对捶,兴匆匆跟着红儿出城,见了高萍萍就一把抱住,伸嘴就吻:“娘子啊!只一夜不见就想我了啊!来,亲一个。”

“不是啊!我是另外。”高萍萍大羞,忙伸手拦他,哪里拦得住,于异属狼的,上面动嘴下面动手,连揉带扒,高萍萍话没说完呢,身子已是给揉搓得软了,三不管弄到白玉床上,先做了一场,直到心满意足了,下来泡在池中,高萍萍缓过气来,才娇嗔的白于异一眼:“你啊!真真就是一只在恶狼,人家话还没说一句,就给你嚼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没骨头好啊!”于异嘻嘻笑:“我就喜欢你没骨头。”

高萍萍羞着嗔他一眼,道:“说正经的,是有事呢,商队不是分了一部份去花城那边吗,昨天有护卫回来,说商队给人抢了。”

“咦,有这等事。”于异一听,眉头就耸了起来:“花城离独眼王不过五百里不到吧!那个城主叫什么来着,百花城主?也只是我王兄手下一个小酋长吧!商队还是他请去的,如何会出事?难道是百花城主在中间弄鬼?”

“不是。”高萍萍摇头:“有独眼王打了招呼,又是商队过去,百花城主到是热情得紧,劫商队的是一个叫螺龙怪的,据说邪法极强,百花城主也惹他不起。”

“螺龙怪?那是什么玩意儿。”于异皱眉,随即就瞪眼了:“不管什么玩意儿,敢对娘子坐镇的商队伸爪子,那我就不跟他客气,呆会我就过去,把那螺龙怪揪出来,到看是个什么玩意儿。”

有男人护着就是好啊!高萍萍喜滋滋的靠在于异胸膛上,把一对雪兔也似的玉乳挤成两个白玉团儿,嗯了一声道:“要小心,那螺龙怪据说邪法颇强呢。”

“哼!”于异哼了一声,不当回事。

两人随后出来,叫了送信的护卫来,问得明白了,螺龙怪老巢在花城东北,一个叫螺龙潭的地方,于异一听是水里,更乐了,他身上最强的,就是神螺子的真水大法呢,与高萍萍打了招呼,张开风翅便往螺龙潭来。

几百里路,对于异的风翅来说,也就是小半天的时间,不过那护卫不知道螺龙潭的具体方位,所以于异没办法直接飞过去,大约估摸着差不多了,就只能把速度放慢下来,一路搜过去,看见有水的地方就搜一下,他还不用真水大法,就把大撕裂臂一长,湖也好河也好,往里一插就是一搅,因为他发现不撕人就不痛,所以大撕裂臂能用,他顽童心性,这么大胳膊搅水,好玩啊!另外也确定了一点,女人果真能泄心火,以前用大撕裂手,若不撕人,胸间就总觉得憋着一股气,极其的不舒服,但有了高萍萍后,阴阳调和,气路顺畅,即便不撕人,用了大撕裂手也再没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还真特意试过,运一阵大撕裂手,有些儿憋了,把高萍萍剥光了一通捣,心火一泄,胸间立即舒服了。

“女人真奇怪。”这是于异在反复折腾后得出的结论。

119章 螺龙怪

蛮地妖魔精怪多,无论河湖,总有几个精怪,于异大撕裂手一搅,捞鱼一般,总能捞几个妖类出来,一吓一问,一路也就问到了螺龙潭。

螺龙潭不是很大,也就四五十亩水面,四面群山环抱,景致到是不错,潭水幽碧,显然极深,正是藏妖怪的好地方,于异到潭边,瞅了两眼,额头神眼一亮,一道红光直射进水中,透水而入。

这潭果然是深,何止千丈,即便是于异的神眼,居然也看不到底,也并没看见什么螺龙怪,不过于异看见了四面山壁上都有极多的洞子,有大有小,那螺龙怪只怕还不是藏在潭底,而是通过洞子钻进了四面山腹中。

“这死泥鳅,到是藏得深。”即便大撕裂臂长达两百余丈,也伸不进这些洞子里去,天知道里面有多深,于异一呲牙:“且看小爷给你来一招翻江倒海。”

捏诀一指,波平如镜的潭面忽地起一个浪头,那浪头旋转着往上升,越卷越大,越升越高,仿若龙吸水,只是眨眼之间,一股水浪便升到了数百丈高处,水柱足有四五个人环抱那么粗,而随着水柱上升,潭面急聚下沉,刹时沉下去数十丈水面。

于异的法力,把这么粗一股水柱升到数百丈高,已到极限,再升也升不上去了,所以说想一下就把螺龙潭抽干是不可能的,但真要抽干也有办法,只要把水柱往潭背后的山窝里一栽,一条水柱全会抽过去,这么抽得十余次,螺龙潭估计也就抽得半枯了,不过于异没那份耐心,待水柱升到极限再升不动时,他陡然收功,没了吸劲,水柱轰然落下,数百丈高一根大水柱子啊!这一落下来,何异于山崩地陷,但闻轰的一声巨响,山鸣谷应,地动天摇,激起的水花竟也有近百丈高,把四面群山齐齐洗了个澡,水冲泥走,再流下来时,清清螺龙潭便成了一个混浊无比的大泥潭。

“嘎嘎。”于异飞在半空,看得有趣,嘎嘎怪笑:“我看你个钻阴沟子的烂泥鳅,出是不出来。”

话音才落,轰的一声水响,潭中射出一股水柱,水柱上头站着一个水怪,也是奇了,竟是生得颇为俊俏,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年纪,说大点也不过十五六,脸显得小,身材到颇为长大,手长脚长,蛮耐看的一张脸,两耳各戴一个金耳环,黄金毛发束一个紫金冠,一双碧眼,这会儿是怒光四射,惟一古怪的,是背上鼓着一个大包,说陀背又不是,却仿佛背着个大包袱一样,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于异一看就笑:“这小哥俏到俏,嫩着点儿,一吓,背袱都背出来了,打算搬家了是吧!”

这怪便是螺龙怪,听到于异笑声,一抬眼,看到于异,顿时两眼出火,飞将上来,怒叫道:“哪来野人,敢来我螺龙潭作法胡闹,想找打了是不是?”

他叫声大,其实是股子虚火,所谓听话听音啊!他不说于异是来找死的,却说于异是来找打的,明显是怒火不敢发足了,没办法,于异那一下弄得实在过于惊人,把这怪吓着了呢,不出头固然不行,出了头,却又不敢伸足了。

不过于异没听出来,一呲牙:“那娃儿,你便是什么螺龙怪是吧!你的事犯了,好好的,束手就擒,我也不打你,否则就休怪了。”

螺龙怪一双碧眼扫着于异,先前有些惊怕,但上看下看,不过如此,于异说的话又大,怒火狂冲上来,但还有三分谨慎,叫道:“你是什么人,什么事犯了,且说清楚。”

“小爷我叫于异。”于异大拇指一扬:“什么事,装傻是吧!前几天高家商队被劫是你吧!好孩子,敢作敢当,却莫要学那缩头乌龟。”

“原来你是高家商队请来的。”螺龙怪这下明白了,心下暗叫一声晦气,知道这事善了不得,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怎么了,而且即然敢找上门来,自也是高手,他却有心计,叫道:“什么高家商队王家商队,我不知道,你找错人了,念你是找错了,这次不怪你,赶快滚蛋,否则我就真不客气了。”说着转身,又往潭中栽去。

“哪里走。”于异如何肯放他走,伸手便抓。

螺龙怪却不是真个要走,乃是一招诱敌之计,耳中听着风声呢,一听风声追近,他霍地一声狂喝:“螺龙摆尾。”屁股后面突地生出一条尾巴来,猛扫向于异。

没想到这怪还有这般心计,于异到着实吃了一惊,眼见一条尾巴闪电般横扫过来,势劲力急,一时激起雄心,叫道:“到看你这怪有多少斤两。”右手一扬,大撕裂手的罡劲运到臂上,伸臂便格。

臂尾相交,“怦”的一声巨震,于异一动不动,螺龙怪却是真个往下栽去,翻翻滚滚,一直滚到潭里,这才借水势又跃上来,一双碧眼看着于异,却是又惊又怒:“你到底是谁,竟有如此臂力?”

莫怪他惊怒,他这一式螺龙摆尾,乃是打小练就的真功夫,借突然转身之际一尾横扫,即快又急,且力道极大,一般功力比他高出三五分的,只要稍不留神,就有可能着了他道儿,就于异来说,也可以说是着了道儿,至少这一尾没能避过啊!但于异仅凭胳膊一挡,就能当住他的螺龙尾,而且反震之力还能把他震下潭去,这就太惊人了。

“不是告诉你了吗?小爷我大名就叫于异啊!”于异得意了,哈哈大笑,忽又想到一事,道:“哦!对了,辣鸟王也是我。”

“原来你是辣鸟王。”

于异是只什么鸟,螺龙怪是真不知道,但辣鸟王名声却传得远,多大本事不说,辣鸟的风格怪异啊!所以螺龙怪竟也听说了,忍不住惊呼。

“没错,正是本王。”

螺龙怪居然听过他的名声,于异越发得意了,这小子好个面子,人家知道他的名字,他便也不为己甚,道:“乖乖地,跟着本王走,把话说清楚了,货退出来,本王便不辣你的鸟,否则啊!嘿嘿!你知道本王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了。”

心情好,算是说得很客气了,不想螺龙怪的毛刺反而上来了,将他上下一扫,嘿嘿一笑:“我当声名赫赫的辣鸟王是怎么样一个好汉呢,原来不过如此。”

于异大怒:“你这怪,且是找死了,不把你的鸟辣上三天,对不起辣鸟王这个名号。”说着臂一长,伸爪便抓。

“那我就来称称你辣鸟王的斤两。”

螺龙怪夷然不惧,把脚一抬,身子猛然纵出:“踢天十八脚。”

随着叫声,他双脚狂踢过来,双脚下发两轮金光,脚影如山,竟是金光耀眼,而声势之疾,劲道之烈,还远在先前那一尾巴之上。“原来你小子还藏着私货呢,不错,不错。”于异不惊反喜,双爪急扬,以大撕裂手发绝狼爪,迎着螺龙怪脚影便抓上去。

“扑扑扑扑。”爪脚相交,一连串急响,这一次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螺龙怪脚生金光,乃是一双金靴子,在于异想来,不论什么样的金靴子,他以大撕裂手运绝狼爪,必能抓裂,不想居然抓不裂,不但抓不裂,螺龙怪脚上力道还大得不可思议,堪堪抵住了于异的大撕裂手。

两下分开,于异大是惊异:“你这怪,行啊!还真有两分根脚,再来。”挥爪又上。

螺龙怪自也不会怕他,一双脚连环狂踢,脚影漫天,他靴子上又是能发金光的,金光灿灿,映着下面潭水,把个天都染得金灿灿的,好看至极。

直斗有半个时辰,竟是半斤八两,于异心下思忖:“这怪本身妖力一般,仗的不过是这双靴子,大撕裂手是抓它不破了,得另换个招儿。”

一爪挥出,爪脚一碰,他霍地往后一退,叫道:“那娃儿,大叔给你个厉害的瞧瞧。”神念一动,祭出真水神螺甲,重水之矛运出,便要一矛射出去,他就不信了,螺龙怪的靴再坚固,抗得住他的双爪,还能抗得住重水之矛。

但这时突然出了怪事,一眼看到他的真水螺龙甲,螺龙怪先是一双碧眼猛地瞪大,随后口中竟叫了一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