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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贵妃娘娘早就期待这一日了!”泱莫辰负手走过去,低头看着蜷缩在竹榻上的女子,眼底露出一丝厌恶。

“皇上。”花清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慌忙跪在地上。

“给朕退下。”

“皇上,礼儿她还小,不懂事。”

“怎么?你花清语就懂事了?别忘记了,这冷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退下。”

冰冷的声音带着让人寒战的暴敛,看着花清语不舍的离开,路乐乐下意识的蜷缩起身子,手腕却突然一疼,已经被泱莫辰给拖了起来。

“嗯!不错,贵妃娘娘的状况似乎挺适应这里的。”

“喂!放了我,好痛!我骨折你知道不知道?”路乐乐小心翼翼的挣扎,真害怕这个男人一手下去,她的手就碎了。

“我知不知道?”眉不由的挑了起来,“关了半月,贵妃娘娘个性似乎暴躁了,连说话的规矩都忘记了。”

“我哪里暴躁了!”暴躁的是面前这个懂不懂就暴力的男人吧,“麻烦您,松开一下手,好不好?”

“松开?好啊!”泱莫辰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手臂突然向上一提,将路乐乐腾空拧起,随即一松手,而边便响起某人坠地发出的惨烈叫声。

就算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然而,路乐乐甚至此时自己是一只没有牙的兔子,只能坐在地上瞪着眼前的男子。

“你到底想怎样?”

“朕刚才听到贵妃说愿意嫁个泱未然,是吗?”

“我有得选择吗?”她鼓起勇气问道。

“有!这个冷宫,或者是嫁给泱未然!”

嘴角无奈的抽搐,她心里一阵恶寒,这个叫什么选择。

“那我选择嫁个泱未然。”

“砰!”这一次,是什么碎了?路乐乐想应该不是自己吧,不过,为什么眼前一片漆黑。

第五章

再次醒来的时候,仍旧是冷宫,不过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身体,路乐乐惊奇的发现身上竟然没有新的伤痕,而且旧伤几乎就好了大半了,更离奇的是,她竟然穿了一件新衣服,而且是明艳的红色,宛如烈日下刺眼的蔷薇般,绚烂夺目。

今日,是她路乐乐以破鞋的身份二嫁的日子,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这阴森森的冷宫,她不由的捂嘴偷笑起来。二嫁就二嫁吧,谁让她路乐乐天生这么倒霉,竟然在烈日之下被雷劈死呢。

“娘娘,让奴婢最后一次帮你梳头吧。”身边唯一的小宫女端来镜子,含着泪说道。

“恩,谢谢。”路乐乐朝丫头感激的点了点头,回头看着镜的自己。那一瞬,诺大的冷宫中再次传来几日不曾听见的尖叫声。

“这个……这个竟然是我?怎么是我?”指着镜中的自己,路乐乐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连嘴皮都在发抖。

“娘娘,怎么了?”小丫头忙吓得拿起毛巾将镜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镜子中,一个红衣的女孩儿坐在里面,乌黑如绸布般的头发散落在肩头,几乎裹住了整个身体,露出一张惨白如纸的脸。齐眉的刘海下,有一双非常大的眼睛,密长宛若蝶翼的睫毛,深墨色的亮如钻石的瞳孔,小巧的鼻翼,无色的薄唇,还有微圆但下巴尖尖的脸蛋儿。 

“这?”路乐乐颤抖的摸着这张陌生的脸,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虽然她不期待这张脸长得像花清语倾国倾城,也不要非得有第一贵妃的气质,但是,至少,这张脸长得要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啊!

而为什么,她看到的是一个娃娃!特别是配上这一身大号的红装,她就像摆放在橱窗里一个做工精美的瓷器娃娃。

这个就是第一贵妃花葬礼?入宫半年便封为贵妃的花葬礼,还且在失宠之前,她还是那个狗皇帝的第一贵妃,甚至,又传他曾连续七日居于她的生花殿。  

一想到那个狗皇帝和这张脸这个身体滚在一起,路乐乐全身鸡皮疙瘩一打打的掉。此时,她终于知道,这花葬礼为何之前如此得宠了!原来,那个皇帝是变态,他有恋童癖! 

“他们一定虚报了年纪,没有十五岁,只有十三岁!”路乐乐趴在镜子前,将这张脸上自己研究了一番之后,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判断。 

“礼儿你在做什么?”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路乐乐忙站起来,冲上去欢喜的将花清语拉住,才发现,花清语一脸憔悴,一双秋水眸子此时竟布满了血丝,眼神也有掩盖不住的疲倦。 

“礼儿,你可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花清语轻轻的抚摸着路乐乐的头,哽咽道。

“我知道,今天是我离宫的日子。皇上圣旨已经诏告天下,花葬礼被废除出宫,嫁于七王爷泱未然,为正王妃。”她将从小丫头那里听来的一字不漏的背了下来。

“那你可知道,皇上后面还补了一道圣旨吗?”

“还有?”

“是的!半年内,若正王妃不能为七王爷怀有子嗣,将会杖弊于集市。”

第六章

“什么?半年必须怀孕?”路乐乐惊恐的捂着肚子,然后透过镜子再次打量这个身体。显然,这件事有些为难啊,首先,她还没有做好精神上献身于陌生男人的准备,花葬礼的身体已经是狗皇帝的,生理上已经是**了。)第二,就算乐意献身,那七王爷不见得和狗皇帝一样对长着娃娃脸的女子感兴趣吧。第三,就算前两项都符合,可是才半年会不会太断了。

“真的会被杖弊?”

“自古君无戏言,你忘记了吗?”

“半年应该还是可能的吧!”估计那个时候,依照她的小聪明,早就脱离了这群人了。

“可能?怎么可能?礼儿,难道你忘记了?”花清语突然用力握着路乐乐的肩膀,激动的说,“这泱国谁人不知,泱未然喜欢的是男人!他喜欢男人,怎么可能和你同房,怎么可能让你怀有子嗣。

花清语一席话,好似冷水一样泼在了路乐乐的身上,半响,她才彻底从花清语那句泱未然喜欢男人话中,反映过来。  

“那皇帝是要我嫁给一个不举的男人?”几乎是带着哭腔,路乐乐询问道,“而且还要我和一个不举的男人生孩子,时限是半年,结局是当众杖弊?”

不是不举,是她未来的丈夫对女人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