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沉默道:“我不知道,他们给了我一封信,要我交给 你…”

我接过他递给我的信,却没有打开。因为我感觉我心中的这个疑问比较重要:“你的头发到底是怎么变白地?”

小福子面色暗红,道:“你真的很想知道?”

我还没答呢。司徒与老爹,甚至于九五之尊的齐瑞林异口同声道:“想…”

小福子无所谓的道:“其实也没什么,我怎么也不相信他们所说的话,还口出粗言,说没可能一个人的头发可以变成白色,几十年不变,所以,他们激我喝下了一瓶药水,他们说话的口气太气人了,所以,我一气之下,就喝下了,所以,就变成了这样…”

我不由得捡最主要的问他:“所谓你地口出粗言,是不是冷冷的 说,你们这群老人,以为个个儿都像你们,头发想白就白?别以为你们老,别人也会老,要我相信,除非现在把我的头发变白…”

小福子更尴尬,面皮抽搐了两下道:“差不多,差不多…”

我笑了笑,道:“可以想像,小福子的表情,当时肯定像尊神一 样,又神气,又冷酷,所以,激得那群老家伙喳喳直跳,马上拿了一瓶药水给你喝了?”

小福子道:“他们说,为了让我不太恨他们,这种药水与天宝公主地不同,一个月以后,头发就会恢复正常…”

我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问小福子,有点像问爱情剧里面被抛弃地女子:“那么,你恨他们吗?”

小福子拧过头,道:“如果没被你们见到,不恨…”又道,“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你看不看的?”

看来头发异样的人,现在脾气都比较暴躁,还是不惹为妙,等他恢复正常最好,头发恢复了正常,想必脾气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打开了信,一目十行的看完,把信递给齐瑞林,这才长叹了一口气道:“原来,这一切的事都是由他们而起…”

几十年前,大齐玄亲王与伯文帝的父亲争夺王位失败,被挂空一切职务,成为一个闲散王爷,但是,他的智慧还在,雄心还在,他虽幽居乾坤宫,但由于陆陆续续有王爷居进这里,带来了一样的雄心与智慧,财力,于是,在研究大齐经籍典章之余,他们有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想 法,他们开始研究三国皇室之中的隐密,风俗,皇室的禁忌,等等,他们从江湖中收集无父无母的儿童,将他们陪养,训练,教他们各种才 艺,而且,在长期的实验之后,他们发现了比当今江湖上流传的人皮面具更先进的易容方法,那就是削骨易容,不过,这种方法要面容百分之九十相近的人才能成行,而且要在儿童之时进行,如是,第一个实验的对像,就是同样争夺皇位失败的流落民间的十皇叔的后代,在他未知人事,才一两岁之时,他们就按照皇宫内小太子的模样,将他削骨整容,变成未来皇帝的模样,然后,把这位成功的样板交托青凤门抚养,教其成材,却想不到,他却本性恶劣,长大以后,不但成为一名大盗,而且与江湖上匪类结交,而这时,真正的伯文帝却意外身亡…

后面的故事就如前面所讲,这位十皇叔的后代顺利入宫,成为皇 帝,可惜,这些老王爷毕竟已无权势,再也不能控制于他,只有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蚕食皇权,直到我的出现,设了这么一个局,来逗引他自己暴露目标,信中道,他们已经知道,他们已老,不能再做出这种错事,而且,这种不可收拾的局面,已经给大齐带来了又一轮灾祸,那就是天宝公主…

正文第二百六十五章 天宝之惑

们把她与大梁皇宫一名低级后妃的刚出生的女儿调换 八年,他们想让这位假天宝公主接受他们的指导,而派人告诉她,她的亲人不是皇室之人,谁知道,这位八岁的小女孩儿,要求见一见自己的亲人,当他们在天宝公主出宫巡视之余安排好她的家人混在人群之中见面之时,天宝公主竟有这样的心机,尽借口她的亲人讲了一句话:圣女的头发为什么是白色的?,而怂恿皇帝杀了她自己亲人一家,唯独留下自己的同胞兄弟,却把自己的同胞兄弟弄成了太监,而他们,在皇宫之中,也遭到了追杀,一个八岁的小女孩,为了不放手的权力,就有如此的心机,这就是天宝女王,难怪她最终能成为女王…

我想,她之所以不杀自己的同胞兄弟,是不是因为古代有一句话,一母同胞的双胞胎,死了一个之后,另外一个也活不长久?所以这名小太监才能留得一命?

小福子,真是人如其名,福气还挺大的,只不过,他知不知道,他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杀害自己所有亲人的人,竟然是天宝女皇?

我仔细打量小福子的面容,虽然梁成了白发,可惜,他与天宝女皇真是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看来,他们是双卵同胞的。

这封信在我们手中传阅,看完了,个个都望着小福子,打量着他,显然与我心中的疑问一样,这位小福子一点都不像天宝女王。

小福子见我们望着他,有点莫名其妙道:“你们怎么啦?”

我道:“小福子。你真没看过这封信?”

司徒拿着信。递给他,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目光,他打开信。看 完,依旧面无表情…

我道:“小福子,她如今是你在世上唯一地亲人,如果你想留她一命,我们地计划就会略有改变…”

小福子冷冷的道:“可她也是杀死我所有亲人的人,在大梁皇宫地那几个月。尽情凌虐我的人,我没有这样的亲人…”

他的目光之中不带一丝表情,眼中仿佛有冰渣掉落,看来,天宝公主伤他伤得极深,他永远记得他这位骨肉相连的姐姐,亲手杀死了他一家,只为了那高高在上的圣女之位。

齐瑞林道:“这群老王爷整天躲在乾坤宫。想不到还有这个本 事?”

我知道齐瑞林现在颇为忌讳这群老家伙,便道:“他们不是说要离开乾坤宫,归隐山林吗?相信他们以后不会再搞这么多事出来了!”

齐瑞林淡淡地道:“只怕是收拾不了场面,找个地方躲躲吧?就因为他们弄了个莫名其妙的圣女出来。结果,她反而带兵来打大齐。我看他们,入了黄泉,在列祖列宗面前,只怕都不好交待…”

我道:“现在还有什么办法,他们既然做都做了,而且尚算有点儿良心,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我们,使我们能更好的对付天宝女皇,你 说,如果她的部下们得知,她并不是什么天之圣女,会有什么样的结 果?”

其实,我看着小福子,想起了娴妃,她也是被自己的亲姐妹代替的人,小福子偏偏就交给她来抚养,想来,这群老家伙在其中做了不少工作,至于做了什么工作,却不是我能了解的了,因为,信中表示,他们要归隐山林,永不过问世事,在我看来,他们惹出了一大堆麻烦,最后解决不了了,就跑了…

齐瑞林道:“但是,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她都已经是女王了…”

我道:“从神宫里面拿出来地东西,现在应该能派上用场了…”

天宝女王焦躁无比,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山洞,用尽了办法,怎么样也打不开,眼见着士兵们越来越颓废,虽然没有人说话,但人人的眼睛之中都望见了疲惫,来到大齐,大齐军队没遇上一个,反而与自己的同盟军打了一场,粮草所剩无几,而女王守着这个小小地山洞如疯魔一 般,这让大梁将士们的心越来越冷,每个人都想回到大梁,自己地家 乡,可是,这位天宝女王可是自己国家的圣女,从小到大就被尊称为至高无上的圣女的女子,她在将士们心中根深蒂固的威严,让将士们不敢有丝毫的埋怨。

又是一天过去了,这个小小的山洞依然纹风不动,不管用多粗的撞木来撞它,它始终没有打开的迹象,仿佛,自盘古开天劈地,这个山洞就是这样屹立在这里,只有神才能打开一般。

越是这样,天宝女王的心里就越痒痒,俗话说得好,容易吃到的葡萄,哪会是好葡萄?它不容易吃到的,里面那肯定就是好葡萄…

黑夜来临,天宝女王端坐在山洞之前,嬷嬷端来了一只金杯装了茶水给她,天宝女王问:“嬷嬷,你说,为何这山洞打不开?”

嬷嬷劝道:“陛下,一切自有天命,不可太过执着,依老奴看,我们还是先班师回朝,筹集到足够的粮草,再带兵来打大齐吧!”

天宝女王叹了一口气道:“嬷嬷,你以为,以后还会有这么好的机会?这次的飞蝗之计,只不过碰巧让我们得胜,让大齐赤地千里,可 是,依那个女人的聪明,她必定会找出方法,还对付这飞蝗,朕甚至怀疑,这三天三夜的倾盆大雨,都是她所为…”

嬷嬷道:“不会吧,那她岂不是可以呼风唤雨?”

天宝女王道:“嬷嬷,我不知道,虽然机缘巧合之下,我坐上的这女王之位,但想一想,大部分却是因为她给我设计了这么一套战马铠 甲,使得战马可以连接成队,不惧刀剑,才能在最后打败权亲王,让父王让位于我,现在想一想,她用计天马行空,让人摸不着丝毫的头脑,偏偏她被囚于府内之时,笑容亲切,毫不做作,让我对她产生不了丝毫的怀疑,到最后,才知道被她所骗,嬷嬷,思前想后,不管是哪一方 面,我都不如她…”

正文第二百六十六章 疲惫

嬷看到天宝女王坚定的面容露出了疲色,那个贾慧如 得她不轻,她劝道:“陛下,您只不过一时失手,又何必想这么多,您本就是天之圣女,老天爷的心里会装着你的…”

天宝女王喃喃的道:“嬷嬷,如果我一出生没有满头白发,你们是不是不会来保护我?”

嬷嬷奇异的望了她一眼,道:“陛下,为何您会想这些,您是天之娇女,是全国上下都知道的事,从小,您所享的尊荣就无与伦比,您怎么能幻想自己没有这无上的尊荣?”

天宝公主道:“嬷嬷,我明白了,您先去休息吧…”

这个答案,她早就知道了,如果她一出生就没有满头的白发,那 么,她就只是一个位居深宫的低等嫔妃的公主,等着被父皇指婚,嫁或许能嫁给一位好一点的附马,与她所有的姐妹一样…又或许,八岁那年,那些人所讲为真,那么,她就连公主都不是…

但是,是真的又怎么样,那些人所讲的自己的亲人,已全部被自己亲手杀死,留下的,是一个毫不知道真相的小儿,一生下来就被众星捧月的她,已经不能忍受没有人捧着自己的日子,任何对自己有阻碍的东西,她都会消除,尽管只有八岁,但是,在深宫的生活,以及处于权力顶端可以操纵生死的生活,已经让她可以熟练的运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分清什么对自己有利,而毫不犹豫的消灭对自己不利地东西。这十几来年。她都是这么过地,所以,最后才登上了权力的顶峰。

她想起了权亲王。他不知在哪里得知了这一消息,竟然在大梁国内暗中调查,组成了反对她的一股人马,但不是一样,没有确切地证据?到头来,还最终被自己消灭。她想,一个人只要心够狠,始终会走上权力的顶峰,但是,她的心只不过不狠了一次,这一次就败得极惨,她想着那位如骄阳一般的男子,既使被俘。也不能让人稍有亵渎,让她不想与他为敌,甚至第一次有了一种感觉,想留在他的身边。做他身边能辅助他的那株小草,但是。就因为这一次心软与心动,却让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公主位不保,心被伤得血淋淋地,虽说最后的胜利者是自己,但是,她知道,如果她不能赢这一次,那么,在她的心里,她将永远的被这位男子与他的妻子压住,不能翻身,所以,她精心计划,带领大军来到了大齐,却没曾想,却踩入了深深的泥沼之中,而且越陷越深…

天宝女王第一次后悔,自己设下这飞蝗之计,是不是错了?到了最后,连给养都供不上,而深入大齐之后,虽攻破几座城池,却由于飞蝗之灾,粮仓早已空空如也,虽然抢夺了不少金银珠宝,但是,金银珠宝能吃吗?

却原来,以为会一边倒的战争,却在进入大齐的领土之后发生了意想不到地变化,似乎胜利就在眼前,实际上却相差极远,大齐的大军若隐若现,引逗得她带领大军越陷越深,还莫名的与西楚打了一仗,这个时候,她忽然间脑中一闪,一个不可能的结论在她脑中划过,她想,难道说,与西楚地一战,是有人有意为之?那么,这个神宫…

她大惊,倏地站起身来,大叫:“大军马上开拔,回程…”

她贴身的嬷嬷应声走了进来,道:“陛下,您…?”

天宝女王越想越惊道:“马上通令全军起程…”

而这个时候,营外传来阵阵喧哗之声,脚步之声,吵闹之声,她心中更惊,走出营帐之外,看到无数地兵士们从营中飞奔出来,向一个地方走,她连连呼喝:“站住,不准走,什么事?”

没有人理她,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像,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连她,大梁的天之圣女所讲的话,都没有人听了,而她,还是一国之君吗?

几名嬷嬷迎了上来,拥在她的身边,道:“陛下,前面,出现神 示,众将士都去迎接神示了…”

她与几名嬷嬷急急的跟随人流走,她左右的将士,看到了她,面上虽露恭敬之色,但是,吸引他们的却是前面的神示。

她的心中,不由得一阵莫名的心慌,神示,是不是会把当年那个最大的秘密露出来?

前面,有一块巨大的白色的岩石,这块岩石像被斧劈过一般,光 滑,整齐,而如今,黑夜之中,那块巨大的岩石之上,仿佛有神光照着一般,现出无数的人影,高冠羽衫,驾祥云而驰,在云雾缭绕的天上宫阙,有一位头戴珠帘宝冠的人在大声呼喝,指着下界,道:“下方妖 孽,如不快快俯首投降,朕必派天兵天将杀之…”

又道:“天之圣女,本为假扮,妖孽变成,还不快快现形?”

影像一变,一名白发女子在下界挥剑杀戮,死伤无数…

那响撤天空的声音响起:“此魔女并非真正圣女,圣女尚未下凡,大梁民众如听从魔女统率,必将被天所弃,死后下在九层阿鼻地狱,受那无尽的地狱之火…”

影像又变,无数哀嚎的人影被投入烈火升腾的地火之中,其惨叫声之大,简直不是人来的…

影像完毕,周围又沉入黑暗,天宝女王手心一阵发凉,直感觉心直沉入谷底,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她看见嬷嬷们用怀疑的眼光望着她,而将士们,嘈杂声越来越大,终于,有将军上前,大声道:“我们要听从神示,不能再帮这个魔女,她是假冒的圣女,她暴虐残忍,无恶不 作,我们不能再以她为女王…”

一声落水,溅起千层巨浪,无数的士兵们喊着:“我们要回大梁,重立君王…”

天宝女王一步步的退着,她想大声喝斥,想让人斩杀那位带头的将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想不到,这位色若春晓的将军,并不旦心当一位面首,就像她一样,野心勃勃。

第二百六十七章 狼狈

她回头道:“嬷嬷,难道你们也不相信这话?”

嬷嬷们互相望了一眼,道:“老奴们相信神示…”

她心底冰凉,依靠这一头白发建立的无尚高位,忽然之间,如山崩一般的跌倒了,她看到,那位将军带着兵士们围了上前,她知道,她已经穷途未路…

她的身后,只有那三千铁甲之兵,只有这三千兵士,才是她最后的保障,因为,这三千铁甲兵每一个兵士,都有人质捏在她的手中,他们不得不忠。

她冷笑,手挥令旗,那三千铁甲兵上马,手挥大刀,向叛乱的兵士们冲了过去,那些兵士见识过铁甲兵的厉害,一步步向后退着,但是,她没有犹豫,下达了杀戮的命令,忽然之间,铁甲兵身上铁身声声,如一只重锤一般,向她原来的属下冲了过去,铁蹄到处,血花飞溅,满山满谷都是奔跑的人,她跟在铁甲兵的后面,向山谷外夺路而逃。

我站在山谷之上,看着她狼狈逃窜,心想,要不要放她一条生路?但是,我却向老爹示意,老爹瘦瘦的脸上忽然之间有了悲天悯人的表情,他手持一只长笛,吹奏起来,长笛呜呜咽咽的响起,那些奔跑逃走的铁甲之马,却缓缓的停下的脚步,仿佛有什么东西控制于它们一般,不管兵士们怎么打,怎么催促,它们不再飞驰,甚至于低下头来,在草地上流连…

人有七经八脉,马照样有,天宝女王哪里知道,我给她的这张铁甲之图。早在每一个马的关键经脉之处,增加了一个个小小的凸点,平时。没有任何的作用,但是。经老爹笛声地引导,却能让血流滞留,让马儿感觉到疲倦,她哪里会知道,我还有这么一招等着她?无数次在铁甲兵上赢得的胜利。让她早就放下的怀疑,只以为我设计出来地这一套盔甲,当真是她的救命之草…

只可惜,这一根稻草,我也不让她摸到。我忽然间感觉,我是不是太过卑鄙?

我与齐瑞林站在山头,望着山谷之内齐刷刷跪着满地地大梁兵士,他们的女皇,满身鲜血的躺在地上。战急虽然是残酷的,但我看到这个情景,还是止不住的心伤…

老爹叹道:“只有丫头你才懂得使用这神宫之中地种种珍宝。你说什么,放映机?录影机?…反正老爹也不明白你为何六岁醒来之后。就懂得那么多。但老爹知道,你是老爹的女儿就行了我点了点头。心想,你当然不明白,还要油纸包着,浸在油中的这些放映机,录影机够古老,还有几盘非常著名的带子放在里面,更让人心喜的是,还有大功率的电池,这样一来,这一切神示就顺理成章了,我可花了不少精神剪辑啊,第一幕,是西游记里孙悟空大闹天宫被玉帝责成派天兵天将的镜头,第二幕,是白发魔女传里面那位白发魔女被欺骗之后大开杀戒的镜头,而空中的录音,当然是我寻遍了大齐地军中,找到的嗓门最大的,叫唤声最响地专门在阵前骂阵的勇士所录好地音,从扩音喇叭里放出来,不响彻云端也不行了…

齐瑞林道:“皇后,这次朕获得如此大地胜利,全都因为你的帮助…”又惴惴地道,“每一次胜利之后,你总要趁机溜走一段时间,你这次不会的吧?”

我其实我正想着,此次胜利之后,可以休息好长一段时间了,不出外边溜溜,仿佛对不起我自己似的,可听他这么一说,倒真有点儿不好意思。

我回眼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天宝公主,胸口忽然一阵烦闷,有作呕的感觉,忽然之间,头昏目眩,齐瑞林一把抱住我,我渐渐昏迷了过去,只隐隐听见他焦急的声音:“如儿,如儿,你怎么啦?”…

我在营帐中醒了过来,我的身边,周着的的,是老爹,小福子与司徒,个个满脸喜色,我心中不由得一沉,望了望齐瑞林,他早就想我给他生一个皇子了,其目地就是为了绑住我,不让我周围乱跑,莫非,这件事已然成真?

果然,地上跪着的御医道:“恭喜娘娘,您有了身孕…”

我心想,如果在现代,我还是一位青春少女,二十岁不到,就要生孩子,那是要被人鄙视的。当然,如果我讲出不生孩子的话出来,那么,齐瑞林是要发飚的,我有点害怕他发飚…

我看到齐瑞林站在我的身边,脸上的神色却是忽喜忽忧,我想,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怎么反而他却脸上带了忧色?

仿佛看到了我眼中的疑问,屏退众人之后,齐瑞林告诉我,我昏倒之后,不知从哪里冒出一队黑衣人,冲向战场,救了天宝女王,他发散人去寻找,却找不到天宝女王逃走的痕迹,没有人知道她逃向了何处。也不知道这些黑衣人从何而来。

除了这一点小小的插曲,他还是欣喜若狂的,看着我那扁扁有肚皮,眼神如狼似虎,颇有几分狂热,我怀疑,他莫非想我这扁扁的肚子一日之间就充气了般的涨大了起来?第二天就给他生出一个小胖子?

他走过来,揽住我,第一句话就道:“这下,朕可放心了…”

我想,你莫名其妙,放心个啥?当然,我如今可贵为皇后,说话是不能如此粗鲁的,我温言细语的道:“皇上,您放下了什么他望着我,琉璃般的眼眸泛起几分得意,道:“这么一来,如儿可就不能到处跑了,你想跑,国丈大人也不会同意的,你那两位兴风作浪的家伙,也就不会帮你了…”…推荐书的分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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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惫懒的家伙,女扮男装,混水摸鱼,在酒楼中当个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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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非常对,我虽说是想跑,可也要帮手,如果没有了小福子与司徒,那么,我就仿佛那失掉了翅膀的雀儿,再也飞不起来了,更何况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小雀儿。

我想,他倒挺会利用我周边一切可以利用的人,看来,与他这一斗,终究是落于了下风。

我看了看他的样子,洋洋得意,得意洋洋,仿佛天下间最得意之事,莫过于此,就气不打一处来,眼神转了一转,忽然道:“瑞哥哥…”叫得自己身上起了一层鸡皮…

齐瑞林听了,开始还不太明白叫谁,等想明白了,却脸上忽然间一红,不感相信,问:“如儿,你叫我?”

我又叫了一声,道:“瑞哥哥,这里只有你,我不叫你叫谁?”

我以前称呼他,正式得不得了,先是称瑞公子,等明白他的身份以后,就称了王爷,他当上了太子,就称上了太子爷,如今叫上了皇上,从没叫过他的小名,字,不是不想叫,在心底叫了好多遍,认为太过肉麻,最终还是没叫,这猛不丁的叫了出来…也难怪他脸色古怪,仿佛吃了片味道古怪之极的那啥东西。

他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沉默半晌,征求意见:“如儿,你可不可以就叫我瑞哥?”

我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瑞哥…哥,臣妾有些不舒服,你过来一下…”

齐瑞林大慌,不再理我把那哥字叫得又肉麻又长,连忙走了过来,紧张的道:“如儿。你哪里不舒服?”

他走近我的身边,坐在我身旁,紧张的望着我。我看见了他的脸上,红润未退。眉若刀裁,鼻梁高耸,年少风流到了极致,我忽然用手勾住他地脖子,吻了上去。(1^6^K^小说网更新最快)。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唇间仿若有酒,带着淡淡地青果子酒的味道,他挣扎了一下,想要挣开了去,我却用手勾住他地脖子,身子贴着他,他微微的挣了几下,我感觉到他的身上的肌肤慢慢的升温。不由得在心中暗笑,他刚想开口说话,我却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与他舌齿相缠,我微睁双眼。看见他地脸上红潮若现。不由得得意的想放开他,哪里知道。他却一把抱过我,道:“如儿,朕知道你想什么,想用这种方法惩罚朕,那么,你可得要负责…”

我推开他,道:“皇上,我们可说好了的,除我之外,不许找其它女人,当然,如果你有龙阳之好,臣妾是管不了你的,还有,臣妾现在的身子这样,如果你现有什么想法,可得先问问太医,依臣妾看,您还是忍忍吧…”

齐瑞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终于长叹一声,走出帐篷,口中恨恨的道:“不就是十月怀胎吗?朕等得起…”

我腹中狂笑,脸上平静,道:“可不止十月,您要等,可得等足一年…”

齐瑞林听了,身子停了停,加过头来,向我灿然一笑,道:“如儿,你别骗朕了,太医说了,三个月以后,朕就可以与你同床了…”

我一滞,有些气急败坏,道:“瑞哥…哥…,莫非,你连臣妾这个孕妇都不放过?”

齐瑞林笑了笑,淡淡的温柔之极的道:“如儿,别怕,朕自然会轻手轻脚的…”

说完,一路狂笑,一路往外走…

我不由得咬咬嘴唇,想了想自已大着个肚子在他怀里地样子,不由得颇为后悔…也许,让他娶上一个偏妃以解他燃眉急,也是个不错的想法,又想,切…还不如叫他上妓院解决?

当然,这一切,只是想想而已,如果他真的走近了妓院地边缘一里之内,看我怎么对付他。

又想,如果在这古代生了子,那么回到现代的想法是不必有了,那蜀中雷家到底有什么秘密,转了一个大圈,我终究没有查出来,那个地方,是不是真地可以回到现代?这是一个始终埋藏在我心中让我心痒难熬,想知道答案地事情,但是,如今这孩子一怀上,只怕就再也没有机会去查探了,既使有机会查探,也只怕不会想着回到现代,而只想守着这个孩子,就此沉沦在古代,过上一生。

我的心底,不由得有点埋怨,这个孩子,来得可真不是时候,那曾想,腹中仿若蝴蝶飞过,轻轻地划上一道,我感觉到了腹中的动静,一股暖流忽地从心中升起,满满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原来,一个小生命在腹中的感觉,是如此的好。

我却想不到,这在宫中一呆,就是几年,眼看着皇儿齐临峰从一个软软小小的一团粉红色的肉团,长成了一位调皮捣蛋的狗也嫌的少年,每天在空空荡荡的宫庭之中游来荡去,和他的奶奶们玩个不亦乐乎,宫中人少,妃少,他也只好与那一群前辈玩乐嬉耍了。

而我,不得不承认,深宫是比较寂寞的,自大梁天宝女王不知所踪之后,大梁内乱长达五年之久,齐瑞林趁机带兵进入大梁,把大梁划入了大齐的版图,但是,却征战时日良久,我与他少年夫妻,却长期分离,一年之中,倒有九个月,他征战在外,我独守深宫,帮他坐镇朝政,却不敢私自外出,国内虽繁荣昌盛,但那个假皇帝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留了不少的暗势力在外,人虽死了,但暗势力还在,不过还好,多为江湖势力,江湖崇尚以武解决,老爹那魔鬼般的功力帮了我不少,而司徒与小福子一年几场架打下来,功力越来越高,被江湖人传得神乎其神,还收了不少徒子徒孙,让他们在江湖上的威信越来越高,衍然编外武林萌主。

而宣王,这几年不断有消息传来,说他到处寻仙访友,不问世事,云游天外,一介王爷仿若出家的和尚道人一般,我想,他可能已泯灭了那争王夺位之心吧。至于平王,却独居王府之中,听说最近迷上了男宠,把母家的那位王妃撇在一边,但是,母家依然是母家,平王却也不能太过冷落她,我在皇家大典上看到了她几回,她是满脸的平静无为,无悲无喜,也许,对这种生活,她早已看透,既已看透,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好悲喜的了,还好,她是一名古人,不像我,有着现代的灵魂,她走不出她夫天妻地的思想,也就走不出她的平王府。…推荐书的分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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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伪装男儿身,立于大殿之上,雄辩文武百官,气势磅礴。喂,丞相你咋用这么崇拜的目光看着偶呀,被帅哥仔细盯着看,偶会不好意思滴…

那个威武大将军,刚才的那番“三军论”偶是借鉴别人的,你不用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