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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点头,她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等等?

她是不是被空手套白狼了?

谢砚礼什么都没做就套了她一个要求。

所以这个狗男人手里根本没有什么万字美貌小作文吧?!

很快,秦梵看到外面熟悉的街道,再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小事,因为——

“这是要去老宅?!”

“停车停车,我没带礼物!”

“没换衣服,没做造型。”

跟谢砚礼在车里闹腾了这么长时间,她都没有注意看外面的景色,眼看着再过一条街就抵达谢家老宅的大门口。

秦梵急了,连忙伸手去拽谢砚礼的衣袖。

谢砚礼看她一身卫衣加黑色破洞牛仔裤,淡淡道:“礼物带了,就一起吃个午餐。”

他根本不懂!

秦梵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谢总,你不觉得你这样带我回家,不像是带着太太回婆家,更像是接高中闺女放学回家。”

谢砚礼揉了揉被谢太太闹得发胀的眉心。

秦梵:“要是被隔壁林伯父家的二婚老婆看到了,该说咱妈儿媳妇年纪可以给她当孙女了,咱妈受得了吗?”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谢砚礼把手机丢给秦梵:“定了十二点,你自己解释。”

秦梵手忙脚乱地接了手机:“……”

就没见过这么狗的男人,就不能无条件站在老婆身边,给老婆背黑锅吗!

秦梵瞥了他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拨通了婆婆大人的电话,声音清甜好听:“妈,砚礼说他今天想吃粤菜,对,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一家人约UV商厦的粤菜馆,我记得您也爱吃呢。”

“那就这么定了。”

“妈妈等会见。”

说完,秦梵把手机丢回给谢砚礼,对司机道:“抄近路去UV商厦!”

谢砚礼徐徐开口:“我今天想吃粤菜?”

“对,你想!”不想也得想。

秦梵抬了抬下巴,反正她在婆婆面前绝对不能是现在这幅形象。

谢砚礼根本不懂女人!

……

十一点五十五分,秦梵从商厦洗手间出来时,已经换了身打扮,妆容精致明艳,一身黑色蝴蝶抹胸小礼服,外搭花色披肩,端得是优雅矜持。

一改之前清纯甚至有些嘻哈的打扮,从低气压少女完美变身名媛小姐姐。

谢砚礼看着秦梵身上这件抹胸小礼服,有点眼熟。

“昨晚穿过了?”

秦梵以为他嫌弃自己:“事出紧急,行李箱里只有这件勉强可以穿,总不能去现买吧。”

“昨晚酒店给洗过了。”

谢砚礼意味深长地收回了目光:“刚好。”

刚好什么?

秦梵拧起秀气的眉,没听懂他话中意思。

有保镖开路,秦梵即便是没有遮挡,也不怕被人看到。

毕竟谢砚礼身边这些保镖都是训练有序的,说是路上一个人生物都没有,那绝对连只蚊子都看不见。

中午十二点整,秦梵与谢砚礼准时出现在粤菜馆。

粤菜馆大厅内的沙发组。

秦梵看到婆婆正在和一个年轻女人闲聊,对方穿着浅蓝色小V领衬衣配黑色褶皱包臀裙,端庄大方,面对谢夫人,谈吐自若。一颦一笑都像是丈量过,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名媛闺秀。

秦梵脚步停住时,顺便也把谢砚礼带得停了。

谢砚礼侧眸看她:“不走?”

秦梵没搭理他,目光直直的落在那个女人身上,女人对女人,都是敏锐的。

尤其是秦梵看到了对方手腕上那串细细的黑色佛珠,更是确定了她的身份。

程熹。

程熹也循着目光望过来,那张淡雅面容带着浅笑,朝着他们礼貌颌首。

随后跟谢夫人说了几句话后,便转身先去上楼去。

秦梵扯着谢砚礼的袖口,幽幽地问了句:“我跟她,谁好看?”

“……”

谢砚礼垂眸看着自己被弄皱的衬衣袖口,再看谢太太那双充满了危险的眼眸,“你说谁?”

“你没看到?”你的白月光啊朋友!

偏偏秦梵还真的没有从谢砚礼那双深沉如墨的眼眸中看到半分糊弄。

他是真没看到。

啧。

秦梵突然就开心了,哼笑着亲手给他抚平被自己抓皱的袖口:“算你识相。”

谢总神色自若感受着谢太太飞快转变的情绪。

十分钟后,包厢内。

秦梵看着坐在对面严肃的公公,以及知性优雅的婆婆,忍不住在桌子地下攥紧了谢砚礼的衣袖。

示意他说句话啊。

不知道冷场了吗。

谢砚礼没开口,倒是谢夫人温和道:“刚才碰到了程熹,她下个月就要跟裴家大儿子订婚,你们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误会?”

订婚?

秦梵下意识看向谢砚礼。

谢砚礼坐得四平八稳,还有兴致给谢父泡茶。

秦梵很快反应过来,狗男人是指望不上了,她无辜地望着婆婆:“妈,我跟程小姐没有交集。”

“要不您问问砚礼。”

把锅甩给谢砚礼。

谢砚礼扫了她一眼,语调很淡:“今天是家庭聚餐。”

意思明显:不要聊无关紧要的人。

谢夫人被自家儿子噎了一下。

“那好,我们聊聊家庭问题,你们两个结婚也快要三年了,我孙子孙女呢?”

秦梵刚喝了一口水。

多年的礼仪修养让她克制住没喷出来,“……”

谢砚礼依旧面色平静:“没时间。”

“你忙到连跟妻子同房的时间都没有?”谢夫人脸上的温和消失,看向秦梵,语气认真道:

“梵梵,妈是律师,你知道的吗,如果男方长时间不履行身为丈夫的义务与责任,你是可以起诉他的。”

第30章

离开UV商厦,才将将下午两点,是阳光最耀眼的时刻。

秦梵想到刚才母子对峙的画面,忍不住侧眸看向坐在旁边的男人,他若无其事地回望过来。

透过车窗的光线微暗,奈何谢砚礼骨相过分清隽秀逸,眼神一如既往冷冷淡淡,让人看不出情绪。

“谢太太,我好看?”

秦梵回过神来,无言以对。

果然,长相再瑰丽俊美,一张嘴还是狗男人。

“你哪里是我不能看的。”秦梵双手环臂,傲娇地哼了声,“再惹我不高兴,小心起诉你。”

谢砚礼抓重点的能力能强,顿时了然:“原来谢太太看我是……”

男人清冽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

“在求欢。”

“我求你个……”秦梵耳畔麻酥酥了一瞬,直到她听清楚男人话中意思,乌黑眼眸顿时转为不可置信,望着谢砚礼差点骂出来。

幸好及时克制住了,让自己保持淑女微笑,“你这个结论到底是怎么得出的。”

她这张清纯仙女脸上到底哪点写着欲、求、不、满,让他产生这种误解。

谢砚礼重新靠回椅背,不笑时,眉眼疏疏冷冷,宛如神佛睥睨众生,完全看不出他能说出‘求欢’这种话。

他就顶着这张无情无欲的面容不疾不徐道:“难道不是这段时间我没履行身为丈夫让妻子身心愉悦的义务,才会让谢太太不满,因此起诉我。”

“嗯,是我的过失。”

秦梵心累地倒向车窗方向,脸颊贴着玻璃,面无表情道:“不,是我的过失。”

仙女就不该下凡。

秦梵坐不住,没几分钟,便主动跟前排肩膀绷紧的温秘书聊天:“你上司在公司也这样?”

温秘书:“……”

“啊?”

太太我听不懂,求放过啊!

“啊什么啊,谢总在公司话也这么多?”秦梵就故意瞥了眼谢砚礼。

温秘书战战兢兢,犹豫了好久,才从唇缝里蹦出来一句:“大概谢总喜欢跟您说话。”

大概是第一句说出来了,后面的也不那么艰难了,未免太太总盯着他,温秘书快速岔开话题,“太太,为了迎接您回家,谢总给您准备了鲜花和很多礼物,就在后座,您要不过去看看?”

“礼物?”

“花?”

秦梵趁着红灯,扭头往最后排看了眼,没想到还真看到了角落里橙色的纸袋和鲜花。

她之前都没注意到。

收回视线看向旁边一言不发闭目养神的男人,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钻石袖扣:“真是你送我的?”

谢太太声音虽然好听,但叭叭叭说个不停,谢砚礼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嗯了声,“给你的。”

嚯,竟然真是给她的。

还有花。

狗男人什么时候这么浪漫啦!

秦梵让司机靠边停一会儿,她换到了后排去坐。

谢砚礼终于安静了。

纸袋里放着五六个巴掌大小的礼盒,秦梵一个个打开,全都是这个奢侈品牌的最新款,之前她在杂志上看到过,不过因为在剧组的缘故,没来得及买。

因为小礼物和鲜花的原因,当迈巴赫直接往北城金融中心的谢氏集团驶去时,秦梵都没使小脾气,反而乖乖地戴上口罩,跟着谢砚礼从地下停车场直接上了顶楼他办公室。

这还是秦梵第一次来他办公室。

身上依旧穿着露出一双纤细长腿的小礼服裙,踩着高跟鞋,在装修清冷简约的办公室走来走去。

原本极简的性冷淡风办公室,顿时多了抹旖旎风光。

谢砚礼坐在黑色办公椅上,听着她高跟鞋的声音,微微抬眸:“右边休息室,去睡会儿。”

秦梵往沙发上一坐,双腿交叠,桃花眸扬起好看弧度,故意拉长了语调:“谢总,你是不是不安好心呀。”

“不想睡?”谢砚礼没答,反问她。

“就不睡!”秦梵跟他对着干。

“那今天就别睡了。”谢砚礼没逼她,点头赞同。

见他拧开钢笔,似乎是准备开始工作。

秦梵明亮的眸子里带着不满,“这么漂亮性感的老婆在眼皮子底下,你居然还有心思办公?”

这不是对她魅力的侮辱吗。

秦梵无聊的时候,就想要作妖。

也不坐在沙发上了,抬起谢砚礼搁在桌子上的手臂,然后往他怀里一坐。

娇软馥郁的身躯顿时落了满怀。

谢砚礼另一只握着笔的长指顿住,垂眸睨着赖在他怀里的女人。

“办公啊你。”秦梵笑意盈盈,一点都不怕他。

“谢总不是坐怀不乱的佛子吗,就算是女妖精在你怀里,你也不该有反应吧?”

秦梵身上的布料绸滑,且是小礼裙,裙摆极短,本来坐着时,裙摆便滑至大腿上侧,偏偏她又不老实,故意砌磨着他。

谢砚礼闭了闭眼睛,薄唇微微扯起个弧度:“谢太太,小心,玩火自焚。”

秦梵才不怕他呢。

她就不信谢砚礼这个假正经还能在办公室里做出什么不正经的事情,顿时有恃无恐地朝着他眨眼睛,“我好怕谢总的威胁哦。”

却又在他怀里慢慢挪动了两下。

隔着薄薄的布料,仿佛能感受到男人腿部修劲有力的肌肉,热度自然也非同小可。

谢砚礼没动,对上她挑衅扬起的红唇,眼神莫测。

秦梵玩够了他,有点昏昏欲睡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砚礼。”裴景卿素来习惯敲门后直接进。

温秘书拦了一下:“谢总,裴总来了!”

裴景卿意外地看了眼温秘书:“我不能进?”

温秘书哪敢说不能:“您请进。”

想着这么长时间,就算谢总跟太太卿卿我我也该结束了。

再说,谢总那样的脾性,应该也不会在公司做什么,于是放心给裴景卿开门。

裴景卿清俊斯文的面庞上染上几分狐疑,不过在看到依旧神色淡漠坐在办公桌前的谢砚礼,便恢复正常。

“你那个首席秘书,今天是不是不舒服,没事给人放个假。”

“你是机器人,人家还是正常人。”

裴景卿说着,便抬步走向办公桌。

谢砚礼表象依旧镇定如此,只要一垂眸,就能看到钻到他办公桌下那白皙曼妙的女性身躯。

两分钟前。

原本秦梵坐在他膝盖上,听到外面的声音后,手腕撑着桌沿便准备站起身来。

谁知,刚走了两步,尖细的鞋跟陡然陷进地毯,

秦梵猝不及防,低低地惊呼一声,整个人扑倒在男人膝盖上侧。

若是被人看到,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房门声响起。

对上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秦梵一个狠心,直接踢掉高跟鞋身姿灵巧的弯腰钻进办公桌下那宽敞的地方。

此时整理了一下裙摆,仰头无辜地望着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指了指他腿旁卡住的高跟鞋,红唇微张,用嘴型说:鞋子没藏好。

精致纤细的银色鞋跟在黑色办公桌旁显得格外扎眼,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

谢砚礼慢条斯理地收回目光,并没有按照秦梵示意的那样去拿高跟鞋,反而看向跟在裴景卿身后进来的温秘书:“倒两杯咖啡进来。”

秦梵一脸懵逼地拽了拽他的裤腿:

她在藏着这里呢,谢砚礼这个狗男人居然打算跟人长谈,还喝咖啡,怎么不来两杯小酒呢!

谢砚礼不经意扫了她一眼,薄唇勾着漫不经心的笑。

倒是让裴景卿多看他两眼:“你笑什么?”

谢砚礼没答:“有事?”

裴景卿是裴枫的亲大哥,与其说谢砚礼跟裴枫关系好,不如说裴枫从小是跟他和裴景卿身后。

谢砚礼与裴景卿才是真的从幼儿园到大学一路同窗多年的铁哥们。

这两年裴景卿一直在国外出差,开拓国外市场,原本打算过几天约个局给他接风洗尘,倒是没想到他居然主动来了。

裴景卿知道他的性子,懒得跟他寒暄,“我回来之后才知道我爸妈给我安排了一桩婚事。”

“下个月跟程熹订婚。”

“恭喜。”谢砚礼感觉西装裤又被扯了下,一心两用敷衍道。

“恭喜?你怎么不说节哀。”裴景卿皱了皱眉,“程熹冲着你来的,我就是给你挡枪。”

他虽然在国外,但国内的事情却一清二楚,他往椅背上靠了靠:“我不管,这事你必须帮我。”

“人家暗恋你十年,现在嫁给你的好兄弟,这就是明晃晃的报复啊。”

偏偏他两年没在家,不知道程熹到底是怎么说服他那两位好父母的。

暗恋十年?

秦梵乌黑漂亮的眼睛睁成圆溜溜的猫眼,震惊地用力拽谢砚礼的西裤。

难怪这个狗男人没解释白月光的事情,和这半天,这真是白月光啊!

还是十年!

谢砚礼终于给了秦梵一个眼神,当然是警告的眼神。

清隽的眉心轻折,眼神带着淡淡的警告。

这可把秦梵气坏了。

他还敢瞪她。

秦梵气的胸口起伏不定,抹胸上侧靠近锁骨边缘上的刺绣蝴蝶随着她呼吸起伏,像是欲振翅而飞,灵动迷人。

美人生气更美。

秦梵两颊绯红,眼尾也泛着浅浅的红晕,眼眸水波潋滟,那滴红色小泪痣也越来越明显,浑身上下都像是带着小钩子。

偏偏她对自己的美貌毫无察觉,只想掐谢砚礼一把。

然而在他西裤上摸索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能掐的地方,就好气啊。

谢砚礼眼底不动声色浮现浅淡笑意,目光在她那抹胸边缘的刺绣蝴蝶上掠过。

秦梵不服气,她藏得严严实实到底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狗男人的面子?

后悔。

早就知道就该让他的好兄弟看看,在外面端得一本正经的谢佛子到底是怎么个内里禽兽的斯文败类。

秦梵清晰听到谢砚礼清冽到没有丝毫波动的声线:“跟我有关系?”

冷血无情。

秦梵小声吐槽一句,仰头望着男人那线条优越的下颌线,姿态平静又淡定,完全不被她影响到,眉眼清冷,仿佛不会为任何人所勾动心思。

脑海中浮现出夜晚他抵在自己身上时那暗潮涌动的眼神与身体变化,即便是刹那的不受控,也足够了。

莫名的,秦梵现在就像看到谢砚礼失控的样子,想要毁掉他无时无刻的冷静从容。

慢慢地——

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顺着男人的小腿,如灵巧的小蛇,蜿蜒着爬上他的膝盖,并且越来越往前,动作也越来越大胆。

谢砚礼原本平稳的声线猝然顿住。

下一秒。

他身子往桌前一滑,彻底将秦梵堵在了膝盖与桌下那个狭窄的空间之中。

裴景卿原本将手背搭在眼睛,靠在椅背上,表情倦怠。

此时听到了动静,下意识放开手,入目便是谢砚礼整个人几乎都贴在桌沿:“你干嘛?”

谢砚礼略往后退:“你要没事,我还有文件处理。”

“你处理你的,我说我的。”裴景卿没把自己当外人,“我去沙发那边躺一会儿。”

谢砚礼:“……”

此时,他正单手握着那只纤细雪白的手腕,就差一寸指尖便触及到会让自己腰腹的位置。

偏偏桌下那个女妖精还朝着他笑得无辜又挑衅。

掌心满是那滑腻如玉的手腕皮肤。

尤其随着她半跪着往前移动的姿势,蓬松卷长的发梢洒落在男人虎口与手腕位置,若有若无地香气氤氲。

见裴景卿当真要去睡觉,谢砚礼微微吐息:“你回去,我帮你。”

裴景卿还未走到沙发组那边,蓦地顿住。

恰好谢砚礼声音响起,他立刻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摆摆手,“记住你的话。”

没再看办公桌方向。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秦梵被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臂直接从桌下捞了出来。

秦梵先倒打一耙,理直气壮道:“你把我手腕都捏肿了!”

伸出那只干坏事的小手,雪白幼嫩的手腕上,确实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淡粉。

谢砚礼对上她那双潋滟入骨的眼眸,忽然笑了。

男人笑起来时,原本疏冷清隽的眉眼,乍然如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昳丽旖旎。

让人移不开眼睛。

秦梵艰难地移开眼睛,“你别勾引我,仙女不接受勾引!”

谢砚礼从善如流地移开视线,也没有惩罚她,还让秘书给她准备解闷的杂志,吃食。

不知道为什么。

秦梵看着满满一桌子零食甜品,有种吃断头饭的感觉。

谢砚礼见她终于老实。

看了眼手机上的微信消息,是裴景卿的。

裴景卿:「谢砚礼,我就离开两年,你变化比我们认识二十五年还要大。」

「办公室play真有你的。」

要不是他看到了那只与黑色办公桌格格不入的高跟鞋,还真没往这处想。

难怪谢砚礼没心思跟他聊天呢,还那么痛快答应帮他解决事情。

谢砚礼指尖轻敲下几个字:「裴程联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