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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都什么三观,这是重点吗?”

“啊,对,重点是秦梵抢姐姐未婚夫,但……这些证据只能证明秦梵有个姐姐,不能证明她抢了姐姐未婚夫吧?”

“你们对谢佛子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他是那种被两个女人争抢的男人?”

“……”

网上倒是各执一词,毕竟证据不足,网友们都不是傻子,更不会随随便便被当枪使。

秦梵快速的扫完了那所谓的实锤,白嫩指尖把玩着那串没有再藏起来的那串黑色佛珠,声线微凉:“应该还有后招。”

略一顿,“是秦予芷,但或许也不是秦予芷。”

有些东西,秦予芷拿不到。

秦梵眼眸轻阖,忽然想到奶奶私人助理杨媛在电话里那意味深长的话。

没等她想通,指尖摩挲佛珠时,被上面的刻纹扎了下,她下意识睁开眼睛,刚垂眸看佛珠是不是被她玩坏了。

余光却不经意扫到路口疾驰而来越野车,直直的朝他们撞过来。

她蓦然喊道:“小心左边!”

电光火石之间,司机猛得一踩油门,恰好与那辆直撞过来的越野车擦着车身而过。

越野车直直撞向路中间的硬度极高的隔离栏。

大概怕撞上,越野车司机条件反射的猛打方向盘,极稳的车子猝然在路中间侧翻,发出一声巨响。

此时保姆车也已经停下,幸好此时路上人与车都不多,并未有其他伤亡。

蒋蓉与小兔连忙解开安全带去看秦梵。

小兔心有余悸:“差点就撞上了,幸好姐你反应快,司机也是。”

而且那辆越野车撞的方向,刚好是秦梵坐的位置,若是撞上,后果不敢设想。

秦梵的新司机是谢砚礼安排的,反应度不是普通司机可以比拟的。

这次若是换了个普通的司机,反应绝对不会这么快。

秦梵看着空荡荡的手心,说出来的第一句话:“我的佛珠呢?”

不是她反应快,若不是她忽然被佛珠上的经文硌到了,就不会下意识睁眼,也就不会那么巧的看到了那辆像是疯了的越野车。

蒋蓉从前排座椅底下将那串沾了点尘土的佛珠捡起来递给秦梵:“在这里,没坏。”

秦梵将佛珠擦拭干净,这才略松一口气。

手指再次摩挲佛珠时,却感觉不到之前被经文硌到的位置。

蒋蓉已经打开车门:“我也下去看看。”

司机早在停车后,已经下去查看情况了。

秦梵已经冷静下来,想到那辆疯了般的越野车:“别让人跑了。”

蒋蓉:“好。”

她一下车,恰好见那辆侧翻的越野车内爬出来个灰头土脸的中年男人,他一爬出来就准备跑。

蒋蓉连忙喊司机:“于叔,别让他跑了!”

司机于叔是军人出身,三两下便将那人按在地上:“兄弟跑什么,出车祸要等交警过来。”

那个中年男人挣扎着:“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放开我!”

蒋蓉踩着高跟鞋走近,恰好听到他这话,眼眸微微眯起:“此地无银三百两,这话你还是说给警察听吧。”

毕竟是市中心,很快交警便将这里围起来。

秦梵早有先见之明,并未下车,一切事情交给开车的司机和蒋蓉处理。

……

当谢砚礼得知秦梵在国内出车祸,素来镇定自若的男人差点将手机摔了。

温秘书立刻道:“太太毫发无损,您不必担心。”

“只是这次车祸或许并非意外。”

谢砚礼从会议室出来便脚步不停地往外走去,俊美面庞上的表情像是浸透了霜寒:“立刻备私人飞机,回国。”

他很少动用私人飞机,主要是如今航班很多,并没有必要浪费飞行资源。

而这次为了早日亲自确认秦梵平安无事,不惜动用。

这边温秘书想到还没有完成的工作:“谢总,那明天与艾斯集团的合作谁谈……”

其实太太平安无事,谢总可以完成明日工作再回国。

“谢总,要这么急吗,其实太太没事……”

谢砚礼语气很淡:“现在无事,不代表下次运气也这么好。”

他正在看国内传回来的路边监控视频。

当那辆越野车与秦梵的保姆车擦身而过时,谢砚礼感觉自己心脏骤停了几秒。

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想要守在她身旁,一刻都等不及。

他指尖轻敲几个字,发给谢氏集团精英律师团负责人:「彻查到底。」

想到明日工作安排,谢砚礼不容置喙道:“让元廉去谈,你留下盯着。”

元廉是谢氏集团在F国分公司的行政总裁。

略一顿,谢砚礼淡淡道,“若是这个合作能谈成功,明年把他调回总公司。”

温秘书:“是!”

元总早就想调回国内了,明天的商务谈判,他绝对拼了命也要谈成功。

不愧是他们大boss,即便最紧急之时,也能将所有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算得清清楚楚。

主要是谢总早就打算将元总调回国内,这次还利用他想要回国内的心思,安排明天的商务谈判给他。

谢砚礼对温秘书想法不感兴趣,边上车,边拨通了秦梵的电话。

……

秦梵接到谢砚礼视频电话后,已经回到京郊别墅的家里。

看到谢砚礼的来电,秦梵正躺在浴缸内按摩,舒服地眯着眼睛。

至于几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故,并没有在她心里留下多大的阴影,毕竟也没任何人受伤,不过是个小事故罢了。

想到自己正在洗澡,秦梵把视频换成了语音接通。

那边传来谢砚礼低沉的嗓音:“开视频。”

秦梵拍了拍浴缸里的水:“我在泡澡,谢总这个要求是不是过分了点?”

谢砚礼没有亲眼看到她平安无事不能放心:“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视频。”

秦梵:“……”

“哎呀,我真的没事,连点擦伤都没有!”

她知道谢砚礼应该是得知自己出了个小车祸的事情。

“还要多亏了爷爷为你求来的佛珠。”秦梵感叹道,顺便岔开话题,免得谢砚礼一定要她这个时刻开视频。

万一开了视频之后,他又要求看她全身呢。

秦梵觉得自己不能开这个头,仙女都是有羞耻心的!

听到秦梵精神十足的调调,谢砚礼没有再强求:“在我回国之前,这段时间都不要出门。”

“这次车祸不是意外。”

秦梵大概也猜到了,“可那辆越野车真的是刹车出现问题,那个越野车司机可能会被放走。”

毕竟这更像是一场意外事故,且没有任何伤亡,并非蓄意谋杀。

谢砚礼:“不会。”

“等我回家。”

秦梵:“好。”

挂断电话之前,秦梵一只手搅动着温热的池水,忽然说道,“谢砚礼,我想你了。”

距离分开,还不到一天时间,但秦梵感觉两人分开已经很久很久。

就在秦梵以为谢砚礼不会回答时。

却听到他略带点暗哑的声音:“我也想你。”

秦梵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有那么一瞬间,她发现,我想你比我爱你更动人。

**

谢砚礼回国当晚。

一个重磅新闻几乎将所有吃瓜网友炸翻。

新的爆料——清流女神秦予芷与人间仙女秦梵是亲姐妹。之前官方媒体闺蜜爆料那个抢夺亲姐姐的未婚夫,正是抢夺秦予芷的未婚夫。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秦梵插足,如今谢太太应该是秦予芷。

这个爆料一出,秦予芷的粉丝们炸了。

上次他们输了之后,一直都怀恨在心,现在看到偶像居然被抢了那么优秀的未婚夫,自然新仇旧恨,纷纷涌入秦梵超话和人间妄想夫妻超话大骂。

秦梵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平板电脑,看着秦予芷所谓的闺蜜自导自演,几乎要将整个舆论玩弄于鼓掌之中。

手机开着免提。

传来蒋蓉的声音:“你说得没错,他们果然有后招。”

“秦予芷不会真的和谢总有过婚约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有恃无恐?”

“她应该不会傻成这样,无凭无据就这么爆料给你添堵。”秦予芷这个谎言太好拆穿了。

秦梵还真不知道,当年她和谢砚礼结婚,是正常的商业联姻流程。

至于之前定得是不是秦予芷,她不清楚。

但想到之前婆婆说过,谢老爷子临终之前,早早的就为孙子定下了孙媳妇,而且是看得生辰八字,她和秦予芷的生辰八字完全不同,总不可能是二叔不愿意让秦予芷嫁给谢砚礼,调换了她们的生辰八字吧。

嫁给谢砚礼好处那么多,秦予芷除非是疯了才把这个好处让给她。

而且她二叔通天的本事,也不敢在联姻上蒙骗谢家。

秦梵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点。

蒋蓉问:“那我们现在还是按兵不动?”

秦梵见网友们一口一个连亲姐姐的未婚夫都抢,一口一个亲姐姐,秀美的眉心蹙起。

谁跟秦予芷是亲姐妹,堂姐妹她都厌恶极了。

忽然,她手机震动几下,有新的来电。

看着那个倒背如流的号码,秦梵眼眸凉了凉。

是秦夫人的号码。

她接起电话。

那边传来男人和蔼的声音:“梵梵,我是二叔。”

秦梵没什么情绪:“二叔。”

本来以为他是为了秦予芷的事情。

没想到秦临道:“你妈妈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我打算把她送到疗养院住段时间。”

“定在今天下午两点,你要来送送她吗?”

第94章

秦梵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暖意融融的太阳,却从背脊传来一阵森冷寒意。

她沉默了几秒,忽然低低笑出声:“二叔觉得我要送吗?”

秦临像是没听出秦梵语调中的意味深长,不动声色回:“虽然你跟你妈妈有点误会,但好歹生恩大于天,她精神不好也是因为天天惦念着你,或许你过来看看她,她就好了呢。”

“好了之后,就不用去疗养院。”

秦梵指尖漫不经心地捻动着黑色佛珠,“哦,原来我这么重要呢。”

见秦梵绝口不提要过来看秦夫人,秦临颇有耐心:“你自然是重要的,梵梵,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秦梵若无其事,恍若随口说:“既然如此,那二叔把当初我爸的股份还给我吧,一家人放在谁的名下不都一样。”

秦临没想到秦梵这么直白,被噎住几秒:“梵梵别跟二叔开玩笑,你妈妈真的病得很严重,你从小就是孝顺孩子……”

越听越觉得恶心,秦梵懒得跟他虚与委蛇:“昨天我出了个车祸,腿断了,走不了。”

而后直接挂断了秦临的电话,顺便将这个电话号码拉黑,眼不见心不烦。

但挂断之后,秦梵看着外面风景,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这次车祸的第一嫌疑人就是秦临。

不然太过于巧合。

奶奶到底要给她什么遗产,让秦临如此狗急跳墙,不单单设计了车祸要撞死她,甚至今天还用秦夫人威胁她赴鸿门宴。

刚才她提到股份是试探秦临。

难道当年爸爸手中的股份,还没有到秦临手里吗?

秦梵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不然秦临这些年为什么那么忌惮远在檀城的奶奶,以及还能跟自己这个对他不怎么待见的继女兼侄女这么和蔼。

就算要维系慈善,这十几年如一日,若非别有目的,这些年来也不容易。

明知道秦临别有用心,而且很有可能是要她的命,秦梵不傻,自然不会以身犯险。

不过,想到那个给予自己生命的母亲,秦梵忍不住揉了揉眉梢。

她那么脆弱,如菟丝花一样,永远天真烂漫,怕不会相信枕边人想对她的亲身女儿下毒手吧。

秦梵打开通讯录,看着备注为【奶奶】的名字,犹豫了许久,才缓缓点了拨通键。

听到熟悉的声音,秦梵发现奶奶好像连声音都苍老了些。

秦老太太:“梵梵。”

秦梵回过神来,想到自己的目的,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奶奶,二叔要把我妈送去精神病院,我怀疑他在外面可能有了小三,才打算把我妈折腾死给小三让位。”

秦老太太大概也没想到秦梵上来就是告状,不过听后却皱眉:“他敢。”

当年死活要娶去世兄长的妻子,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子,这才短短几年,竟然变心了,还敢把人送去精神病院?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秦梵带着庆幸,“对了,奶奶,上次您让杨助理给我打电话,既然我已经嫁出去了,那份遗产还是留在秦家吧。”

秦梵话题跳跃性太大,老太太反应了几秒:“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姓秦,永远是秦家人,谁都改变不了。”

以前老太太也从来没说过这样坚决的话。

秦梵眼眸微微眯起,思绪万千。

她懒得过分解读秦老太太的话,不过这通电话的目的也达到了,老太太不会让秦临真将秦夫人送去疗养院。

**

而此时,远在檀城私立医院高级单人病房内。

秦老太太穿着病号服靠在软枕上,缓缓放下电话,看向杨媛。

杨媛给老太太倒了杯水:“秦总怕是按耐不住要对二小姐动手了。”

秦老太太原本保养得当的脸上因为这场大病,满是苍老的皱纹,重重叹息。

当年她优秀的大儿子去世后,秦老太太当机立断重新掌权,就是过分了解小儿子,知道他不是继承人的料。

这些年,她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小儿子看似温和像个儒商,可知子莫如母,秦临藏得再好,也掩不住急功近利的脾性。

如果秦氏集团落在他手里,迟早要被败光。

这不是,她刚刚透出点风声,秦临便按耐不住想要对梵梵动手。

亏她还觉得这个儿子毕竟与梵梵有血缘关系,是亲侄女,不可能下狠手。

而现在,她不确定了。

秦老太太咳嗽了几声,才慢慢开口:“我这把老骨头也活不了几年了,下星期挑个日子,召开发布会,宣布秦氏集团新一任继承人,免得总有人惦记。”

宣布之后,他死心了也就不闹腾了,免得惹出大祸。

杨媛想了想:“不如就选在您八十大寿上?”

“刚好也在这个月,也慎重一些。”

秦老太太差点都忘了自己八十寿辰,她抿了口水,“也好,也好。”

杨媛扶着秦老太太躺下:“您手术过后没多久,再休息一会儿吧。”

“我生病的事情,千万不能说出去。”秦老太太临睡前,又提醒了句。

杨媛:“您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透露。”

看着老太太安心的闭上眼睛,杨媛无声地摇摇头,她毕业后就被老太太选中成为她的贴身助理,对老太太感情很深,也很心疼这个连生病都不敢对亲人说的老人。

所以有权有钱又如何,亲生母子之间互相猜忌,互相防备。

临睡之前,秦老太太没忘记秦梵提得那件事:“你等会给秦临去个电话,告诉他既然娶了就好好过日子,别忘了当年他是怎么跪在我面前求娶的。”

“好,您好好休息。”

给老太太掖了特被子,杨媛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壁灯。

病房陷入寂静之中。

**

谢砚礼一下飞机,就接到了网上关于秦梵与秦予芷的新闻。

抢未婚夫?

他薄唇勾起冷漠弧度。

公关部经理亲自来接机,恭敬问道:“谢总,您与秦予芷女士之间,真是前未婚夫妻关系吗?”

这件事他得问清楚,才能出公关方案。

免得他们这边前脚刚否定了,对方后脚拿出证据,到时候他们就不能占据主动位置。

谢砚礼语调淡了淡,形状好看的双唇溢出三个字:“她也配。”

毒舌但……好爽。

精英团不少人都听到了谢总这句话,莫名有种爽感。

有老板娘珠玉在前,谢总除非是审美扭曲才会选择秦予芷。

秦予芷确实不配。

尤其是温秘书,偷偷在后面把谢总这句话发给了老板娘。

然后收到了老板娘发的奖金。

温秘书狂吹老板娘彩虹屁,这样大方漂亮的的仙女老婆,一定是他们谢总烧了八辈子香才求来的。

公关部经理想得比较多:“谢总,如果我们这边澄清之后,秦予芷那边拿出什么与您有过未婚夫妻的证据怎么办?”

“例如伪造?”

毕竟谢太太是秦家人,其实秦家要想伪造也挺容易的。

谢砚礼急着去见自家太太,偏冷的音质染上几分冷嘲:“那就别给她伪造的机会。”

公关部经理瞳孔微微放大。

对啊,他这么没想到呢!

她想说话,直接堵住嘴不就醒了。

温秘书彻底服了,谢总果然还是那个谢总。

不过他看到谢总银蓝发色下那隐隐冒出来的乌发,试探着上前问:“谢总,您又该补色了。”

谢砚礼冷淡地扫他一眼。

温秘书立刻闭嘴。差点忘了谢总着急去见太太呢,哪有时间处理这些细节问题。

谁知,刚走了没两步,谢砚礼道:“让造型师去京郊别墅。”

温秘书:“……”

是他低估了谢总想要取悦太太之心。

谢砚礼没有在这件事纠结,反而想到另一件事:“天鹭湾那边装修的怎么样了?”

这次答话的是负责天鹭湾的周秘书:“已经全部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入住。”

谢砚礼冰冷的面容这才略略回暖。

……

谢砚礼到家时,秦梵已经睡着了。

秦梵是被谢砚礼亲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主动攀上男人脖颈,嘟囔了句:“怎么又梦到你了。”

“在梦里都不安分。”

男人磁性好听的低笑声响起:“原来经常梦到我。”

秦梵朦胧中听到男人的笑声,逐渐觉得不对劲,怎么掌心下男人的皮肤温热,像是真实存在的。

她下意识又摸了好几下,而且迷迷糊糊不知道胡乱摸到了什么位置,引得谢砚礼轻咬她的唇角,气息发烫。

秦梵终于反应过来,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

桃花眸蓦然睁开,入目便对上男人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瞳。

她张了张红唇,喃喃道:“你回来了。”

掌心还隔着薄薄的衬衣,贴在男人腹肌上,能清晰感受到男人腹肌轮廓。

脑子反应过来,但是身体还没接收到脑子传达的指令。

谢砚礼低低嗯了声,薄唇重新覆到她柔软湿润的红唇上,细细地梭巡着每一寸属于他的领土。

秦梵再迷糊,再困也被他亲醒了。

等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被谢砚礼抱着坐起来时,秦梵才捂住快要爆炸的小心脏,嗓音有些断断续续:“你干嘛啊!”

谢砚礼长指摩挲着她越发殷红的唇瓣,慢条斯理道:“睡美人不是要被吻醒吗。”

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

毕竟——

他说她是睡美人!

秦梵:所以这有什么好反驳的,睡美人被吻醒没毛病。

秦梵张嘴咬上他在自己唇边作乱的指尖,嗓音含糊:“睡美人是被王子吻醒的,你又不是王子。”

谢砚礼声线微哑:“嗯?”

秦梵:“你是男狐狸精!”

第95章

少女唇瓣湿润,细白的牙齿没什么力气,与其说是咬,更像是砌磨。

谢砚礼只要微微用力,便能将自己的指尖解救出来。

然而他却故意将指尖探了进去,不小心触及到更加柔软的舌尖,吓得秦梵牙关一合,重重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