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间的,是天庭给你发的。”

我一下来了精神,抓住刘老六的领子使劲摇着:“对了,为什么我的工资还没下来,我什么时候才能开天眼?”

“又不一定是开天眼,再说你开天眼也没用,容易被人当神经病不说,老把人和鬼混了开车特别危险,我把人当鬼撞好几回了,幸亏是自行车。”

我继续摇他:“那我的呢,好赖得给一样吧?”

刘老六也奇怪地说:“你的真的还没下来?”

“没有!不但没有阴阳眼,身体也没被改造,上5还是喘!”

刘老六这回真有点生气了,掏出一个字母都磨没了的小灵通打了一个电话,大声质问:“王会计,小强的工资还没打帐上?我会去玉帝那投诉你的!什么?已经发下来了?行了行了没事了。”

刘老六挂了电话斜眼看我一会,忽然问:“你最近有没有收到奇怪短信?”

“没有啊,除了办证就是…你说的不会是天庭娱乐集团那个吧?”我这才想起前几天那条短信,因为没有发件人,所以给我印象比较深。

“着了,就是那条,回执码是多少?根据回执码就知道你得的是什么本事了。”

“回执码好象是…”我努力回忆着,当时看到那串数字好象比较不爽,但是就是记不起来了。

刘老六点着我脑门子骂:“这么重要的事你都能忘,你去死吧!”

“想起来了。回执码就是7474748”

“哈哈,不错的本事呢。不过没有中介人——就是我的提示,你还是不会用,明白我能怎么报复你了吧?”

“…刘哥,刘爷爷…”

“别整没用的了,你这个月工资发下来没?”

“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这回说的是人民币,借我500钱再说!”

“…我现在真不知道你们是神仙呀还是一个组织精密的诈骗团伙。”我掏出5张票子拍在刘老六把钱装起来。伸出手说:“把你手机给我。”

“太贪了吧?”

“别废话,拿来。”

我无奈地把新买的手机给他,刘老六拿过去,在手机上输入“7474748,边兴致勃勃地说:”给你看个好玩地…“说着话他突然把手机对准我按了拨打键…

我忙凑上头去,见宽大的屏幕上正显示着拨打状态,刘老六竟也些紧张,喃喃地说:“你马上就能看见了——”

然后我们就听那电话说:“您所拨打地号码是空号。”

“你就是要我看这个?”我诧异地说。

“不对呀…你真的接到短信了吗?”

“当然是真的。”

“回执号没错?”

“绝对没错,74和8定是有,要不你少拨一组74试试?”

“74748变身二郎神的哮天犬。”

“那是怎么回事?你们天庭可不能拖欠农民工血汗钱啊!”

刘老六忽然抓住我肩膀问:“你当时收短信的时候是不是用的这个手机?”

“我今天刚换的手机。这个有关系吗?你们地工资是发给我还是发给我的手机?”

“要是发给你的手机就是它打你不是你打它了。天庭就这规矩,绝不会把一种异能直接附在本人的身上,而是通过一件物品实现的,古代传说的百宝盆其实就是这种东西,所以你必须用你收到短信那个手机才能实现它的功能。”

我急切地说:“你先告诉我7474748这个编号代表什么意思,别人用我的手机按这个数字有用吗?”

“有的,不过一般人谁会这么无聊,7474748是很不错的异能——读心术。你只要拿着那个手机对在10米内地人按下这组数字,他心里想什么会显示在你手机上,不过你要注意,一天也就是24小时之5次,而且现在的你不能用在一个人身上,记住了吗?在下一个月发工资的时候你这个手机会自动升级,那时候你就一天可以用5而且能用在同一个人身上了(那时候我大概就相当于高V了)。”

我跳脚说:“你怎么不早来告诉我。刚才买房子要是有这么个东西不就知道白莲教主有没有骗我了吗?”

“早来也不顶用,你以前的手机呢?没有它你这个月就算白干了。”

我痛惜地说:“为什么偏偏是它呀?我真应该早点买一部好手机的!”我打着火,惶急地说,“我现在马上回家试试。”

刘老六边往下走边光把我的电话卡还给我,他拿着我原价5000的手机在我眼前摇着说:“这个你就没用了吧?我办了卡以后和你联系哦。”

我瞪他一眼,风风火火赶到家里,气也不歇地跑上楼,拉开抽屉——傻了,我那部古董机不见了!

我带着颤音喊:“表妹,我的那个手机呢。是不是让你嫂子又拿上给人了?”

李师师从卧室出来,说:“表嫂说了,这么破地手机拿去给人都嫌丢脸,她帮你扔了。”

我踉跄几步:“帮我扔了?”

“呶,就在垃圾筒里。”李师又进了卧室,蹲在床边收拾她的书。

我抓住垃圾筒使劲抖了两下,那只老古董颠达出了我的视线,我一把把它搂在怀里,心肝宝贝地叫着。李师师在卧室里见我这样,笑道:“表哥真是个怀旧的人呀。”

我心里忽然出现一个坏点子,我麻利地插好电话卡,开机,等屏幕稳定以后我冲着李师师按下了“7474748”这串数字,最后摁下拨打键,只见没用2,屏幕上忽然蹦出一行字:“我那本《中国建筑史》呢?”

我比较失望,我更热衷于探究别人的隐私,看来我按的不是时候呀,我对李师师说:“你那本《中国建筑史》我拿去给一个朋友看了。”

李师师惊讶地扭过头来,说:“你怎么知道我正在找它?”

我说:“就是看你找书告诉你一声而已。”

有了这个宝物,我心痒难搔,真想把所有人的心思都看一遍,秦始皇在玩游戏,肯定在想着玩,项羽从我回来就让我打开面包车的门进去练车了,也没什么可看的,刘邦抓不着,剩下的就只有二傻了,他捂着半导体,一动也不动地站着,嘴角挂着傻笑。我到真的对他的思维很好奇,我悄悄走近他几步,对他按下那组数字,电话的屏幕没有反应,过了好半天,出现了一个让我抓狂的局面:它居然显示出来一排省略号…

又过了一会,显现出一个括号,括号里面写着:此人处于长时间无思维状态,本提示将不再出现。

我靠,这就是传说中的心如止水吧?二傻太强了!

不过我还是挺乐呵的,一开始我觉得这个奖励并不算太好,但慢慢地我就醒悟了,这可比开天眼有用多了,开天眼是跟鬼打交道,这个是直接和人的思维对话。人的思维可比鬼可怕多了,不是有句话叫神鬼莫测吗?

要说它不能给我带来利益也不尽然。至少我拿着它和人下围棋去应该已经天下无敌了,或者去看看那些操纵股市、期货的巨头在想什么。一个人无论多好或者多坏,都可以表演出来,唯一不会骗人的,只有他的思想——或者说是灵魂。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掌握的是一项很邪恶地能力。难怪一位哲人说过:我宁愿他们看见我的裸体也不愿意他们看到我地思想。

说得多好啊,反正我就更愿意看某些人的裸体。

就在这时,电话声大响。吓了我一跳,看号码显示是宋清,我接起说:“喂,小宋?”

宋清永远是那么温和:“呵呵,强哥,徐校尉找你。”

我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谁,徐得龙就接过电话说:“萧壮士,你能不能再来一趟?”他居然会用电话了。

我问他有什么事,看样子他不想当着宋清说,我也痛快地答应了——我正想找安道全拔个火罐子去呢。

初得宝贝之下。心情甚爽的我一路风驰电掣赶到学校,站在远处看,青色的主体已经竣工,李云说简单装修的话,一周后确保入住,李师师的那本《中国建筑史》我拿给李云了,并且我现在想让他帮我装修我那所别墅,他现在和施工队还有建材商已经混得颇为熟识。

300营盘是空地。徐得龙刻意留下来等我,值班战士是李静水。

他一见我就很凝重地跟我说:“昨天又有人探营!”

我不在意地说:“会不会是你们太紧张了?”

徐得龙小心翼翼地从帐篷里拿出一个小包裹,很留神地慢慢打开,在小布包里是一根针,我正要去拿,徐得龙说道:“小心!有毒。”我急忙退开几步,仔细打量着那针。这不是我们见过的普通的缝衣针,它形似微型芦苇棒,有长长的针尾,没有针眼,很像中医里用来针灸的那种。

“怎么回事?”我捡了根草棍拨弄着它问。

“昨天晚上静水当值,就从他脚边的不远处的草丛里射出来的,他当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幸好躲开了,那人身法极快,见事情败露转瞬之间就无影无踪了。我们早上在帐篷上发现了这个东西。”

我看了一眼李静水。纳闷地说:“怎么你一值班就出事?你感觉那个人跟上次探营的有没有关系?”

李静水很确定地说:“就是一个人!而且他肯定是我们那时候的人。”

“你怎么知道?”

“他穿着夜行衣,而且那动作一看就是,我们背嵬军几乎在参军之前都练过武术,他地某些习惯和动作都只有我们那时候的人才有,是练家子。”

我托着下巴想了半天,猛的站起身,道:“有办法了!”

徐得龙和李静水都用期待和崇拜的眼神望着我——“我去找吴用商量!”

二人倒。

这事我还是觉得不大靠谱,除了他们,怎么还可能有宋朝的人在这个时代?就算是李静水说的那样,也有可能是现代人吧,要知道武术是流传了下来的国粹,并不见得只有古人会。

我这时才得空问徐得龙:“你们其他人呢?”

李静水说:“被颜老师领着跑步去了,他说什么要德智体全面发展,非要拉着我们每天跑5里。”

我摇着头说:“难道他就找不到比这更好的自杀方法了吗?”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六十八章 吃饭、睡觉、打秦桧更新时间:2008-7-1116:22:52本章字数:8344时颜景生他们回来了,298战士谈笑风生地溜达回▊|+…色惨白,汗如雨下,扶着帐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徐得龙说:“有进步了,昨天跑了2路就吐了,今天听他们说跟着跑到了一半才掉的队。”

我走到颜景生跟前说:“颜老师,以后你就管教他们文化课就行了,不用这么拼命。”

颜景生扶着帐篷又喘了半天才说:“那可不行,咱们这是文武学校嘛,要文武双修才行,我发现这些学生们体质都很好,而且特别适合军事化管理,我想了想我以前参加过的军训还没忘,今天开始教他们正步走和擒敌拳,我以前的同学有一个在部队的炊事班,我想把他请过来当课外辅导员…”

“那你折腾吧——”

我带着那根针来到梁山阵营,我很奇怪有人两次探营为什么梁山好汉们却都懵然无知,要说个人素质,这些好汉们当然更强些,而且上一次机警的时迁还在这里,这只能说明即使真有人探营,针对的只是岳家军。

我先找到安道全,说明来意,安道全搓着手说:“拔火罐子不难,可咱没工具啊。”然后他就出去找东西去了。我到了卢俊义的帐篷,彼此见过了面,我把那根针给吴用看,吴用用小棍拨着那针,扶了扶眼镜说:“按李静水所言,那人如果夜行术极高明,就该精于暗算,可在这么短的距离内都失手…这其中总有些难解之处。”他跟在边上凑热闹的金毛犬段景住说,“你去请一下汤隆。”

不多时一条汉子撩门帘进来,却是个大麻子脸,这些好汉我都见过,只是叫不上名,今天这才对上号,汤隆听了事情经过,伏低身子看了一眼那针。马上确信地说:“这不是一件暗器,而且也不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东西。”

我说:“你确定?”

吴用插口道:“这位汤隆兄弟绰号金钱豹子。祖上几代都是以锻造为生,在山上专管军器制造,他说不是就肯定不是。”

汤隆小心地捏着针尾观察着,说:“从手工到质地,都不是我们那会的东西,它要坚韧的多。”他又看了几眼,终于下了结论。“这就是一根普通的针灸针,那个夜行人大概是用吹管吹出来的,但因为这不是专业的吹针,所以准头和速度都差了很多——吹针要更小更细,而且针尾没有这么多花纹,至于上面是什么毒,可惜我的副手不在,他是专管淬毒地。”

吴用说:“小强,除了我们梁山的兄弟和岳家军,你还认识别人是从我们那个朝代来地吗?”

我茫然道:“没了呀。”我马上想到了李师师。不过她的可能性是百分百排除的,就算她隐藏了一身的武功,总不可能会分身术——她昨晚和包子讨论了一晚婚纱的问题。

“那问题就清楚了,肯定是你现在的仇人,凑巧会点武术,知道你开了个学校于是过来闹事。”

我点点头,这件事情暂时只能做此解释,要说仇人。以前就算有也不至于恨我到死,用淬了毒的针来对付我,现在嘛,柳轩就是一个,难道这小子果真有些门道?我得找这个王八蛋算帐去。

这时安道全回来了,手里抱着一个小鱼缸,一见我就风风火火地说:“快点脱衣服。”我问他干什么。他说:“你不是要拔火罐子吗,快点,这鱼缸是我借董平地,他的鱼在纸杯里坚持不了多久。”

我“哇呀呀”一声惊叫蹦到角落里,打量了一下他手里的鱼缸,足有小花盆那么大,颤抖着问:“你就是拿鱼缸给人拔火罐子的?你上梁山是被逼上去的还是欠的人命太多自己逃上去的?”

安道全呵呵笑道:“少见多怪,我还拿酒坛子给人拔过呢。”

我听他这么说,才稍稍放心,还是忍不住问:“你真的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