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执一盏,一饮而尽。

待孙月儿抬起头来,小脸已是一片红晕,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被这满室红光照的。女官接过合卺酒盏,投于地面,刚好一正一反才是大吉大利。

“你饿了没?来吃些东西。”

赵琛牵着月儿来到桌前,桌上摆满了各种吃食。

他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吃到那半生的饺子,她顺时随俗说了句生的。她一说生,赵琛就笑了起来。

生寓意生子。

膳罢,两人各自去沐浴,赵琛本是想同她一起,可想了想还是忍下了。

是赵琛先出来的,等孙月儿从浴间里出来,他已经坐在床边等她了。

赵琛抬了抬手,宫女和太监们俱都退了出去。明明宽敞的宫室,却在这一刻却显得逼仄拥挤。她的心怦怦直跳,生怕他会听见。

经过教习嬷嬷的教导之后,孙月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只限于知道,再多就不清楚了,尤其现在她一脑子的浆糊。

赵琛伸手拉她。

月儿紧张极了,一手心的汗,抖着嗓子道:“咱们说说话吧。”

“你想说什么?”

她没话找话说:“你今儿几时起的?我寅时就起了,忙了整整一日,实在累得厉害,若不咱们歇下吧?”

“好。”赵琛点点头。

月儿心中一喜,忙褪了软底绸鞋上了榻。然后也不等赵琛,她就往里面去了,背对着外面,佯装一副自己很累很困要睡着了的模样。

若是这样能躲过,她也太小瞧了赵琛。

想了多日的东西,终于到了嘴下,谁放过谁是傻子。

他凑了上前,在她耳边小声道:“睡着了?”

她不回。

他自言自语:“看来真是睡着了,如此一来,倒也方便了孤。”@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月儿心里正想着方便什么,他已经钻进被窝,手脚特别不老实。她忍不住了,转过身想推又不敢推,只能可怜巴巴看着他:“小宝哥哥,我真得累了,若不明儿的,你看可好?”

她眼睛湿漉漉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红艳艳的小嘴儿抖颤着。

“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去拜见父皇和母后,还是早些歇息吧?啊?”

这个啊字,被他硬生生地吞了进去。

*

龙凤花烛已然烧尽,殿中一片宁静。

有微弱的晨光从窗外洒射进来,照得满室安宁。

床榻那处,鸳鸯交颈,甜睡正酣。殿门外,小安子早已带着人守着了,可里面一直没有动静。

“安哥哥,你看这……”旁边一个小太监满脸焦急,道:“若是再耽误下去,恐怕去陛下和娘娘那儿就要迟了。”

小安子心里也着急,他咬了咬牙,便往门前凑了凑,小声唤道:“殿下,是时候该起了。”

里面没有人答。

“殿下……”

月儿听见声音,迷迷糊糊就去推身边的人。

“好像有人在叫你。”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又经历了什么,忙一下子坐了起来,却是腰上一疼,啊哟了一声。

“没事吧?”赵琛眼明手快扶了她一把,想把她揽在怀里,却被人一把推了开。

“你离我远点!”

她红着双颊抱着被子,不敢看他,声音又娇又软,还带着初醒时的沙哑,一点都不具有说服力。赵琛清楚她为何会这样,偷吃到鱼的猫多少是有些心虚的,想着昨晚自己的过分,他轻咳了一声,道:“是小安子,我先起了,你慢慢来不着急。”

说着,他便套上衣裳下了榻,浑身都不舒坦的月儿见他这样,心里更是恼了几分。不过这恼却是嗔怪占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一番收拾弄罢,时候已经不早了,两人也没用早膳,便往坤宁宫去了。

坤宁宫那里,因着昨儿瑶娘的交代,几个孩子都来了。包括晋安帝,今儿也特意歇朝了一日,一家子俱都在此等着,连早膳都没用。

可这小两口却是一直未至,瑶娘和晋安帝手边的茶已经换了两次。

“娘,我饿了。”长乐道。

“再等等,你大哥他们应该就快来了。”瑶娘安抚道。

正说着,就有人来禀报太子和太子妃到了。

忙让人将小两口迎了进来,先按规矩敬了茶,瑶娘给了见面礼,孙月儿才在赵琛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瑶娘眼珠不落地在儿媳妇身上打量着,虽是早就知道月儿以后是自己的儿媳妇,可真成了儿媳妇,才发现心情格外不同,又是欢喜又是酸涩,复杂至极。

晋安帝见瑶娘愣在那里,忍不住借着袖子的遮掩拉了她一下,才道:“小四儿饿了,摆膳吧。”

瑶娘这才反应过来,忙命人传膳。

一顿早膳用罢,瑶娘也未多留小两口,让他们回去歇着。

本是无意一句话,她只是想着昨日两人大婚忙了一天,想必也累得不轻。哪知月儿羞怯地垂下红了脸,晋安帝睨了她一眼,瑶娘才明白过来意思。

当即也窘得脸有些泛红,忙挥挥手让儿女们都下去了。

待孩子们都走了,殿中顿时空荡下来。瑶娘愣神了一会儿,忍不住道:“我总算能体会到当初我娘说的当婆婆的心情了。”

“什么心情?”

又高兴又感伤,高兴的是儿子终于长大成人了,感伤也是儿子终于长大成人了,以后陪伴在他身边,与他最亲密的人,将是他的妻子。

不过这话瑶娘并没有说,只是叹了一口气:“一个不觉,我们都这么老了,都当公公婆婆了,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能抱孙子。”

“朕没觉得自己老,也没觉得你老。”

“真的?”

“当然是真的。”

*

太子既已大婚,入京朝贺的诸藩王及番邦使节都陆续离开京城,这其中也包括云南王父子。

临行前,晋安帝设宴款待,一如当初云南王初入京时的情形。

宴罢,长乐在太极殿外拦下正打算离去的云南王父子。

“越清,你真的要走了?”

越清点了点头。那日受了云南王的点拨,他便主动去向长乐道了歉,为了那日撞到她却偷偷跑掉的事情。

长乐本就不是个小气的性子,再加上越鹜送了她一把宝刀,她也不好揪着人不放,这事就算过去了。

之后,越清总来找她玩。

两个人年纪相仿,再加上平时也没人陪长乐玩,如今多了一个愿意陪她玩的玩伴,自然高兴。

瑶娘虽觉得有些不适当,毕竟男女七岁不同席,可长乐和哥哥们亲近惯了,一家人都纵着她,而两人又正是半大不小的年纪。说他们懂什么,什么也不懂,说他们不懂,又怕他们懂了。让太监宫女们盯了几日,见两个确实是两小无嫌猜,也就任由两人相交,浑当是长乐多了个弟弟。

所以处了一段时间的两人,感情格外的好。

“我回去后,会把答应给你的小玩意,都收拾了让人给你送来。”越清道。

认真来说,越清是个十分认真的小孩儿,表面看起来一板一眼的,到底还不大,难掩童稚。他这是以为长乐来找他,是来提醒答应要送自己的玩意呢。

看矮了自己半头的他十分郑重的样子,长乐不禁掩嘴笑了一声,“好好好,我信你,那你可记着。”

“我一定不会忘记的。”

长乐又将目光移去旁边的越鹜身上,她犹豫地看了对方一眼,行了个福礼:“越三叔,长乐祝你和越清一路顺风,布帆无恙。”

越鹜微微颔首:“本王在此谢过公主了。”

长乐点点头,便告辞了。

回到静恬斋的她,挥退了身边所有人,将那把刀拿出来,时而轻抚,时而怔忪。暖暖的斜阳透过槅窗洒射进来,在她脸上打了一道光影,本来快乐无忧的女孩儿,似乎一下子就长大了。

……

一直到云南王父子离了京,赵琛才松了一口气。

因着他大婚之后事务繁忙,也没再多关注妹妹。倒是瑶娘感觉出女儿最近安静许多,像似换了个人,以前总是蹦蹦跳跳叽叽喳喳的,如今倒还是爱说爱笑,却突然变成大姑娘了。

她和晋安帝说起此事,晋安帝笑她:“难道女儿当一辈子小丫头才好,总是要长大的。”

她想了想觉得也是,若女儿一直是小孩子的秉性,她才要发愁。

所以说儿女都是债,怎么样都要发愁,一点点不对的地方,总是能引起父母的郑重其事。却也是甜蜜的烦恼,是千金都不换的。

她靠在晋安帝的腿上,抓着他的手掌来玩:“我简直不敢想象长乐以后嫁人的场景,你说等咱们女儿大了,给她选个什么样的驸马?斯文俊秀的,还是英挺威武的,他会不会欺负咱们女儿,长乐不谙世事,若是有个坏婆婆怎么办?”

当爹的听着听着,就皱起眉头来:“不管是什么样的,都没人能欺负咱们女儿。”

瑶娘坐了起来,忧心忡忡的样子:“你是男人你不懂,后宅之间婆媳之间夫妻之间,多的是让你有苦说不出的事情。不行,我以后不能惯着长乐了,得教她一些东西……”

她越想越乱,忍不住沮丧道:“也是怪我,总觉得她还小,谁知一眨眼都十二了,也不知这时候教还来不来得及?”

“怎会来不及。”

“女儿家十五六岁就要嫁人,也不过三年的时间,哪里来得及。”

“谁说咱们长乐十五六岁就要嫁,这也未免太早了,让朕来看□□婚最好。十八也有些早了,朕留她到二十再给她选驸马。”

“二十那不就成老姑娘了?”

“皇帝家会有老姑娘?”

“那你说到时候给她选个什么样的驸马,是斯文俊秀的,还是英挺威武的……”

……

这边作为父母的帝后孜孜不倦地重复着同样纠结的问题,另一边西苑那处,蓬莱宫里,太上皇正靠坐在靠椅中晒太阳。

西苑风景优美,又大又敞亮,每年太上皇都要来此住上一些日子。只是太上皇已经很老了,快八十岁的人,世上的人又有几人能活到八十。

长乐伏在太上皇的腿上,问:“皇爷爷,你说情是个什么东西?”

太上皇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怎么?咱们长乐喜欢上哪家的小公子了?”

“不啊,长乐只是好奇。”

太上皇抬头看了看天,虽然这会儿日头并不烈,但这么看去也有些晃眼。他不禁眯了眯眼,眼前似乎又出现那个人的模样。

“情啊,就是你会长长久久地记着一个人,能一直记着不忘。”

“哦,长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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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事,晚上回来才看评论,看大家脑补得厉害,都扯上长乐给人当后妈了。她今年才十二,正是女孩子情窦初开,似懂非懂的时候,尤其云南王颜正,会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很正常。

就如同有的小仙女说的那样,长乐若想跟云南王有个什么,很难。一个霸道爹三个哥哥可不是吃素的。所以长乐就算是开放式结局了。

太上皇说了“情啊,就是你会长长久久地记着一个人,能一直记着不忘。”,长乐说她知道了,就是代表她心里已经有了主张,也许她会一直记着,也许过段时间就忘了,不过那谁又知道呢?毕竟她还小,留点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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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本来打算开个小宝的小车车,纠结了一晚上竟无从下手,(妈写儿子开摩托车,想想心理阴影面积)所以不可描述六暂时没还,面面打算还是写堂子和瑶瑶,这两天就写,到时候会在这里或者新文里指路。

这本书终于完结了,感谢大家一直支持面面,甚至很多小仙女是从头追到尾,很感动。不会说矫情的话,只能说会努力写出更多更好看的文,来回报大家。(*  ̄3)(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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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首辅》也开了,不一样的题材风格,不一样的宠法,双养成。

头三章每章送100个红包,希望大家多多支持鼓励。

文案

招儿是薛家的童养媳,她知道自己将会在小男人十五岁时与他成亲并圆房,可是小男人一直不喜欢她,嫌弃她,厌恶她。

一夕之间,小男人突然大变样,不但对她好,还总是背着人搂她啃她嘴,这这这……

一代大奸臣薛庭儴重回到自己少年之时,薛家还是穷的家徒四壁,家里为了一个读书名额打得头破血流,她还是自己的童养媳,这一世他决定要换个活法。

首要任务就是对她好,对她好,各种对她好,然后多生几个小崽子。

 

不可表述六

 

宽阔而富丽的宫室中,帘幔低垂。

银白中微微透点儿蓝意的鲛纱帐外,恭敬地站着几个嬷嬷。

为首的嬷嬷已经上了年纪,头发花白,背也有些佝偻了,但声音却是奇异的轻柔,并不像有些上了年纪的老妪沙哑难听。

“娘娘实在不用害羞,这些都是宫里妃嫔用惯了的。

因为秘药难寻,非是妃位以上不可得,有些宫嫔想求还求不来。

风床上铺就着如意纹海棠红织金妆花闪缎床褥,又绵又软,隐隐似乎有清香绕鼻。低垂的纱帐后似乎坐着一个人,绰绰约约只能看见其穿了一身极为单薄的衣裳,她抱着绸被,只有一截骨肉均匀的小腿儿露在外面。

那线条优美的小腿儿下是一只不大不小的玉足,微微有些翘着的脚趾上涂着凤仙花汁,显得魅惑诱人却又透露出几分惹人怜爱。

她似乎有些不安,玉足动了一下:“嬷嬷,这实在是羞煞了人,哪有这种什么秘法的。”话音到了最后声音己变得极小,显然这秘法让她十分为难。

老嬷嬷面露无奈之色,继续劝道:“娘娘还是试试吧,这是对女子有好处的。生产过的妇人,尤其生了几胎,即使天赋异禀,也难免会有些松弛,而用了此法却能紧致如初,这秘法也是前朝传下来的,使用过的妃嫔数不胜数。”

她顿了一下:“若娘娘实在觉得局促,奴婢等人退下就是,娘娘只需照老奴之前所言去做,也不过小一刻钟的时间,以后娘娘将会受益无穷。”

言罢,老嬷嬷便命身后之人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一旁的矮几上。

几人鱼贯退下,殿中又是一片寂静无声。

过了一会儿,才从帐子里钻出来一位美妇人。

只见她素骨凝冰,眉目如画,看模样也就双十却是瑰姿艳逸,媚骨天成。她只穿了一件桃红色的小肚兜,其下是同色的阔腿儿薄纱裤,肚兜及至腰间时徒然收紧,露出一截雪白,更显得她酥胸饱满,腰肢纤细,真乃是一位人间尤物。

她轻咬着艳红的唇,面露几分纠结之色,但还是伸手快速的拿起托盘上的锦盒,便缩回了帐子里。

瑶娘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将锦盒打开。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徒然急喘一口,显然是被吓得不轻。她将盒子啪嗒一声合上,美目紧紧闭着,芙蓉面也染满了红霞,耳垂子更是红得像似要滴血。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闭着眼将盒子打开,慢慢睁开眼睛。

真是、真是太……

手却是忍不住好奇的在其上抚触了一下,与一般玉石冰凉不同,这个竟然是温的。

她又摸了一下,还真是温温的。

便忍不住拿在手里把玩了起来,直到那蘑菇大小的顶端入了眼底,她才又羞窘得移开了眼睛。心里却是好奇起来,这东西真能放进那地方? 且放了后真能像耿嬤嬤所言,会紧致如初?

其实瑶娘也不是不上心这事,不然耿嬷嬷也不会到了她的面前。她和晋安帝之间一向和谐,可自打生了三宝四宝后,每次床第之间,她都能感觉出一丝异样。

这异样并不明显,反正她悄悄观察过他了,还如同以往,可到底还是让她记在心里。

自己求得不就是这个,怎么事到临头反倒却步了,也未免显得太过矫情。

瑶娘做了好一会儿心里准备,才又持起那物什下了榻,在几上的水盆中浸泡清洗。而后用布巾拭千,才拿起托盘上的一个小玉罐,从里面挖出一大坨半透明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其上。

之后她持起那物什,又缩回了榻上。

殿中寂静无声。

纱帐低垂的榻上,瑶娘姿势怪异地蜷身面朝里躺着,下半身盖了床薄绸被,而那纱裤卷成一团扔在床脚处。

她屏着呼吸,心怦怦跳得厉害,感觉里面怪怪的,像似有一只小猫爪子在搔她的心尖儿,酥酥麻麻的。

她回忆着耿嬷嬷说的步骤,困难的一下一下抽送着。

那物什仿若真物,又粗又长,其上还有一颗一颗凸起,明明她之前抚摸过,十分光滑,可到了里面,却感觉仿若生了无数根小刺一般。

这样真的有用吗?

她忍不住啜泣了一声,难受得咬紧了唇儿。

他现在在作甚? 应该是在养心殿里批折子,就是知道他这会儿不会回,她才敢叫了耿嬷嬷来。

可她现在却有些后悔了,甚至忍不住想——

他若是在就好了。

心里想着他平时的狂放,瑶娘神智渐渐模糊,手下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

好粗。

被撑开了感觉。

跟他一样粗,能项进花心里。

好舒服……

海棠红的绸被下,芳草早已被春露打湿,其下的被褥也被濡湿了个透,一根墨色的长棍儿在雪白的腿心儿里进进出出。入时其上的凸起撞击着蚌肉上的花蕊,出时棒身拉扯摩擦着鲜红的嫩肉,有透明色的液体顺着棒身低落下来,格外淫靡。

可这一切俱不为人知。

晋安帝踏入殿时,就听到阵阵隐忍的娇吟。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瞬时暴怒席卷了他所有理智。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掀起了那被撑起的被褥,其下的美景就这么映入他眼底。

瑶娘整个人都呆住了,一动也不动。

其实也不是没有动的地方,那已悄然绽开的花瓣因为焦灼的注视,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吸得那漆黑的棒身往里下陷。芳草萋萋之上,露珠晶莹而抖颤,顶端的花蕊肿胀成最艳丽的鲜红色,因为被肆掠,格外显得狼狈堪怜。

“呀!”

她忍不住惊叫一声,同时眼前一片绚丽的五颜六色,感觉自己从天上坠落下来,又忽得升起。痉挛抽搐之间,双腿不自觉紧闭起来,一股热流从腿间喷射出来。

“你别看啊。”

 

顾不得体会余韵,她便狼狈要翻身蜷起,却被一双炙热的大掌钳住。

胸前粉嫩的果子被人衔住,拉扯啃咬,又狠又急。一身龙袍的帝王哪里还顾得质问,撩起龙袍下摆,解开腰间的系带,便分开她的腿,顶了进去。”

“啊!”

潮颤本就还未退去,又被人硬生生地插入。尤其真人到底与器物不同,又烫又热,其上青筋虬结,他又入得深,似乎一下子捅进了她心窝里。

她连喘一口气儿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人顶着撞着。

又重,又狠。

双腿悬空,只上半身还在榻上,她只能紧紧地缠住他精瘦的腰,跟随他起伏的动作摇晃。

“慢点,你慢点……”

皮肉拍打声与阵阵水声交织,肚兜早已被人扯下,只一根细绳儿还可怜的悬挂在玉颈上。她被顶得一下一下往上,两团硕大的粉团跳跃出绝美的弧度。

“陛下,你饶了我罢,受不住了……”

晋安帝眼红似滴血,额上青筋毕现,入穴儿的动作甚是粗鲁,恨不得将她顶穿了。

“受不住? 朕看你受得住,看来朕平时还是没喂饱你,竟然自己拿了玉势自渎!”

这‘自渎’二字,让瑶娘羞红了脸,细细碎碎的娇吟中还不忘解释:“啊,嗯……不是、的,不是……啊……是,是有缘故……”

“什么缘故? 你个小淫妇,还敢狡辩……”

说话之间,他已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两人本就是在榻沿,如此一来瑶娘只能伏爬在榻上,高高翘起浑圆的玉臀,迎接他自上而下的肏入。

他钳着她水蛇般的细腰,一下比一下肏得深。龙袍上繁复而精致的刺绣摩挲着她光裸的脊背,引起一阵阵电流。腿心儿己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嫣红的蚌肉被操得红肿肥大,泛起一圈圈白沫。

他将她拉了起来,啃咬着她的耳垂,抬起她的腿往里顶着:“你说,是那死物入得好,还是朕入得好?”

这姿势实在太为难瑶娘了,她只能扶着床柱子,承受自后面而来的操弄。

“陛、陛下的好……”

“怎么个好法?”此时他己解了之前那难耐的急躁,倒有心思来挑弄她。

瑶娘咬着唇不说,他大掌掐紧她腿根儿,入得更深更狠。

“快说! 怎么个好法!

“陛下的粗些……”

“还有。”

瑶娘都快哭了,抖着嗓子道:“陛下长……”

“还有!”

她不说话了。晋安帝调整了下姿势往里撞,正好撞到一块儿粗糙的凸起,他拿着巨物在其上研磨,顿时瑶娘抖若筛糠,嗓子里发出细细碎碎的抖颤声:“ 别,别碰那里……”

他继续研磨,滚烫的汗珠滴落在她白皙的肩头上,往下滑去。

“朕,问你话,你还没说。”

他大掌揉捏着那一对硕大,时而轻扯,时而打转,玉白色的乳肉在大掌中变换着形状,一点殷红俏皮的在指缝中若隐若现,肿得像似朱果。

同时,捏着腿根儿的手往上抬了抬,让她的腿架在在臂弯里,却腾出手指滑入那潮湿的溪谷里,来回的滑动,并拧起那肿胀的蚌珠轻转。

她再也承受不住,哭道:“陛下入得深,入到了妾的心窝……”

晋安帝哼了一声,这才大开大合操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