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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一出,王苏彻底信了,哪里还敢出国?马上就给教授打了电话拒绝了这事。

周末,王全中开车带家人去了楚州家边上的寺庙,给牛大师送了两千块钱香火钱。

“大师,我女儿三年内出国会客死他乡,那三年后……”

牛大师一脸高深道:“她的厄运躲过去了,三年后自然可以照常出国,只是要记得,令爱将来结婚切不可离家太远,否则婚姻一定不幸福。”

王全中心里紧张,当下点头,心道将来找女婿,一定要找个本地的!

有了这笔钱,楚辞的存款第一次过万了,她把钱偷偷存在床底,想着若是楚爸爸需要,就把钱给他做事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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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楚辞又召集了山头的小鬼开了个会。

“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众鬼齐齐摇头,只吊死鬼道:“大师,你走的那天,我见你家附近好像有人做法。”

楚辞皱眉皱眉道:“什么方位?”

吊死鬼摇头道:“你也知道,那大师法力很强,我们根本不敢靠近,只知道在你家附近。”

这倒是跟楚辞推测的很像,楚辞冷笑一声,看来她真是得主动出击,让这帮人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否则是猫是狗的都敢在她眼皮底下布阵做法,说不好听的,论布阵做法,她是这个世界所有人的老祖宗,她还没说话呢,哪轮到别人来吆五喝六的?

当晚,等楚家人睡熟后,楚辞悄悄出门,直到三更结束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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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楚辞难得起迟了,田三彩进来叫了好几次才把她叫起来。

楚辞打了个哈欠,一看时间,上学马上就迟了,她洗漱好,赶紧上桌吃饭。

楚明江难得在家,见闺女心急,当下笑道:“稀饭烫嘴,别吃这么急,待会爸爸骑车送你去。”

楚辞咧嘴笑笑:“好。”

楚辞偷偷打量楚明江的脸,楚明江面部的黑气已经全部散去,在她的帮助下,现在楚明江运势很好,简直是开了挂一样,额头隐隐发红,财帛宫也一直在散着红气,可见近日财运相当不错,不出意外,从今年开始,楚明江的工程便会一个接一个地来,当然,做工程都有风险,但楚辞是谁?她会让楚明江亏本?也就是说,从此后,楚明江只会赚钱,照这样下去,不出几年,楚明江就能发家。

楚辞因此心情很好,早饭后,俩哥哥小跑上学,楚明江载着楚辞,一路把她送到学校门口。

见女儿越长越漂亮,眉眼间神似自己,楚明江心一软,掏了一块钱给她。

“别告诉你哥。”

楚辞唇角一勾,拿了钱笑道:“知道了爸,还是你疼我!”

“你这丫头!”楚明江被闺女哄得心里找不到北,当下满足地骑着自行车走了。

等楚明江的身影消失不见,楚辞才忽然转身,偷偷原路返回。

她让牛大师给老师打电话请了假,自己则留在村里,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楚辞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墓地。

农村的墓地没有城里那么豪华,却比城里讲究许多,村子里的墓地都在村子的西头,因大家觉得人死就像太阳落山一样,日落而息,在西面不挡东边的朝阳,对子孙后代有好处,这也给了楚辞便利,昨夜她偷偷来了这里,选出符合要求的六户人家。

楚辞这样做是有原因的,祖坟是一家福气和运势的来源,中国有迷信的说法,说只有祖坟风水好,子孙后代运势才会旺,这也不是完全没有理由的,从风水角度来说,引龙入穴,只有祖坟风水选择好,周围环境秀美,山峰起伏跌宕,祖坟才能吸取日月的精华,为子孙后代纳福。

而她之所以选这六户人家,是因为这六家的祖坟都符合“龙穴”的要求。

农村人下葬时没那么多讲究,就是有也讲究不起,选龙穴非得是很专业的风水师才能选出来,按照此时的收费来说,会看的风水师低于一万是不可能出山的,而龙穴也分大龙小龙,大龙一般是大富之家的祖宅才有的,小龙多是普通家庭。

既然那个要害楚家的人如此信法术,必然也信风水,那就不可能不调理自家祖坟,因此,楚辞锁定了祖宅有大龙的三户人家,在这三家的祖坟上布阵,她的阵法倒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很容易改变对方的日常,和他的阵法冲突,如此一来,便很容易让对方露出马脚。

而这三家,一家在楚辞家的西边,姓冯,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家庭还不错,盖了两层楼房;第二家在楚辞家后面,姓郑,这家家境普通些,且大女儿和楚辞一样,有些痴傻,郑家人看起来很和气,平日和田三彩处得也不错;而这第三家,就是楚辞的奶奶家,说也奇怪,楚辞的奶奶家祖坟竟然有真龙,有这样的祖坟,其子孙后代运势都不错,也难怪楚家人原本的运势都很好。

虽然其中有一家是自己的亲人,但楚辞依旧没有排除爷爷奶奶的嫌疑,前世她遇到过这样一件事,一老太太偏爱二儿子,偏偏二儿子身体不好,命不久矣,她找算命先生一看,算命的说是老大命硬,克了老二,而破解的方法是要让老大身有残缺,老太太上了心思,竟偷偷找人给老大布阵做法,让老大外出采药时从山上滚落,摔断了一条腿。

人要是偏心起来,很容易失了理智,楚辞当下把这三家都列入考虑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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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下,忽而有人走过来,楚辞一愣,却见姓冯这家的儿媳妇周晓娟忽然带着一个风水先生,往楚辞这里走。

楚辞当下眉头紧锁,这么快就有人来了,难不成是要害楚家的人是冯家?

周晓娟引着风水先生往这里走。“大师,我家祖坟就在前头。”

楚辞对周晓娟有印象,以前楚辞还傻着时,周晓娟就经常给她糖吃,可以说周晓娟人还不错,在农村,冯家的家庭条件算是可以的,早早盖了两层楼房,冯家人人都勤快,天天出门赚钱,只周晓娟一个人在家照顾孩子,周晓娟人长得漂亮,又本分勤快,村里人都很喜欢她。

此时她眼睛肿胀,显然是哭了很久,精神似乎也异常恍惚。

等她走近,楚辞的眉头越皱越紧,只因周晓娟身上带着很强的黑煞气。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网红内容的别急哦,女主不会一直这么小,会很快长大的~

☆、016 死煞

周晓娟身后的风水师拿着罗盘走近,单从外表上看,这人比楚辞更像风水师,他约有五十岁左右,戴着一顶方帽,嘴上两撇小胡子,身穿一件青色道袍,乍一看倒有些仙风道骨,给人一种很有经验、值得信赖的感觉。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西装的年轻人,俩人手里拎着箱子,看起来像是这人的徒弟。

“肖大师,您慢点走!这就是冯家祖坟!”

说话间,周晓娟注意到一个穿鹅黄色外套的女孩站在坟地里,那女孩皮肤瓷白,头发软软的,样貌娇俏,看起来像来探亲的城里女孩,奇怪了,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要知道,村西的坟地葬满了人,因很多人都是土葬,长年累月,坟上的土会渐渐磨平,若是有子孙后代的还能为坟添把土,若是子孙后代都不在的孤坟,时间久了也不比平地高什么,因从前的人都是土葬,一场雨之后,这里的土里很容易露出棺材盖,钉棺材的铁钉也会撒的都是,村里的大人们觉得不吉利,都不许孩子来这里。

周晓娟正觉得奇怪,走近一看,明显惊了一下。

“楚辞?”她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讶,道:“怎么是你?”

最近周晓娟婆婆身体不好,她天天家里医院两边跑,根本没空关心别的事,但她听村里人说过,说楚辞脑子治好了,跟寻常孩子没两样,她只当是村里人胡说的,她长这么大就没听说过,傻子居然还能治好的!可眼下一见,楚辞不仅长得漂亮,眉眼间还有股机灵劲儿,也不像从前那样经常流鼻涕,脸被风吹的红红的,一副呆傻样子。

现在的楚辞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她这种气质的姑娘天生就不属于这种小地方。

周晓娟满是骇然,怎么可能会这样?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说别的,就说楚家,也不过是寻常人家,楚明江和田三彩都是勤快人,长得也不错,可家里四个孩子负担还是蛮重的,这样的家庭,能把孩子养大就算不错的,哪有可能去培养孩子的气质?可楚辞确实是变了。

“晓娟阿姨?”楚辞微笑道:“我今天不上课,就来这里走走,阿姨你怎么来了?”

想到她一直痴傻,以为她是忘了回家的路,周晓娟微愣片刻,这才收起震惊,道:

“我今天约了风水师看风水,楚辞你要是找不到路回家,就等一下,待会我带你回去。”

“那就谢谢阿姨了!”

野外风很大,冷风呼啸,楚辞把衣服拉链拉到最上面,手插到口袋里,下巴缩进衣服,只露出一双漆黑眼眸,暗自打量肖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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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大师扫了她一眼,见对方只是个小姑娘,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周晓娟指着祖坟,急忙说:“肖大师,您快帮忙看看!我婆婆这病病了不少日子了,明明没大问题,却怎么看都看不好,人家都说是冯家祖坟出了问题,前些日子一直下雨,您说是不是雨水太多了,影响了运势?请您帮忙看看,看祖坟还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

肖万全闻言,捏了捏胡子,一脸高深道:“莫急,等我看看再说!”

两个徒弟当下请出罗盘,恭敬地送到他手里。

肖万全托着罗盘,绕着冯家祖坟转了一圈,还不停掐指算着什么,别说,那样子倒真像是个厉害的风水大师,只可能他这一套跟牛大师如出一辙,楚辞摇摇头,简直是没脸看!这年头的风水师实在太不专业,就是骗人也要骗的像样点,真是欺负这年代的人不信命不信风水,信什么唯物主义。

肖万全看了一圈后,指着冯家祖坟道:

“这里的水沟积水太多,影响冯家的运势,应该在这里筑一道泥土墙,把水沟带来的煞气给挡住,这样一来,你婆婆的病才能好。”

周晓娟闻言,陡然激动道:

“大师,您的意思是我婆婆之所以会生病,都是被这小水沟给冲撞的?只要我改完,我婆婆的病就会好?”

肖万全当即点头:“确实如此,你现在就找人来砌墙,这样可以保证你婆婆的病早日好起来。”

周晓娟一听这话,当下激动道:“行,我待会就去找人!我公婆和我老公一家去北京看病了,大医院医术好,再加上您给我们住宅调理风水,我婆婆的病肯定能看好!”

肖万全说着,在地上画了一条线,之后对周晓娟说:

“就按照我画的这条线来砌,砌一道宽20厘米,高1米五的土墙即可,这样一来,你家祖坟的风水问题就解决了。”

周晓娟很激动,当下掏出一万块钱塞给肖万全,肖万全接了钱,道:

“记得,墙一定要砌成这个角度,不能偏一点,高度宽度都要达到我的要求,否则你婆婆的命只怕是保不住了!”

周晓娟听了这话,当下面色煞白,她感激道:

“大师,谢谢你的提醒!真是多亏了你,否则我婆婆这条命只怕是捡不回来了!”

周晓娟眼眶含泪,仿佛找到了救星。

肖大师捏着胡子,一脸高深地点头,随后他给徒弟使了个眼色,又道:

“这样吧!我正好带了徒弟来,就让他帮你一把,把这墙给砌上,否则,我只怕你婆婆这次去,会有去无回。”

周晓娟面色一变,失色道:

“大师!那就太感谢您了!你一定要保住我婆婆的命!一定不能让她有意外啊!”

周晓娟神色紧张,面带担忧,像是真的为婆婆担心,楚辞打量她的面相,周晓娟命格孤苦,是个苦命人,自小就无父无母,好在结婚后对方家境还算殷实,家庭关系和睦,周晓娟有儿有女,日子过得很不错,周晓娟是个知道感恩的人,婆家对她好,她自然会知道珍惜,因此她这眼泪和担心是真的。

只是……

一旁的楚辞直摇头,只怕周晓娟这次要好心干坏事了。

半个小时后,肖大师的两个徒弟盖好了土墙,肖大师这才舒了口气,好似了了什么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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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看在眼里,她目送着三人离开,这才对一旁的周晓娟说:

“晓娟阿姨,你确定你找来的风水先生真的会看风水?”

这话一出,周晓娟顿了片刻,才疑惑道:

“楚辞,你是小孩子不懂,肖大师可是附近最出名的风水先生,他说的话绝对不会错!这次我婆婆忽然生病,这病来的蹊跷,大家都说是风水出了问题,有他帮忙调理,我婆婆这次一定会躲过这一劫。”

“哦?是吗?”

楚辞反问她,同时神色一凛,只因这一刻,周晓娟的面相忽然发生了变化,原本周晓娟的命格很不错,不说大富大贵,但小富即安,有个美好的家庭是能达到的,世人忙碌一辈子,追求的不过是这个,楚辞认为这样的人生已经很不错,可就在眼下,肖大师替冯家调理祖坟的风水后,周晓娟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这黑气缭绕到她头上,隐隐有吞噬她的倾向。

原本不错的命格,陡然变成了克死家人的命格,一股黑丧气也爬上她的脸。

楚辞眉头紧皱,正要说话,却见天眼又打开了,这一次,她看到了周晓娟的家人,周晓娟的男人带着父母去北京看病,谁知三人原本在路边等红灯,周围没有一个人闯红灯,他们也很守秩序,但不知怎的,周晓娟男人像是魔怔一般,忽然拉着父母闯红灯,三人走到路中间,却被一辆飞奔而来的车撞个正着,当场血液四溅,三人当即死亡。

见她很久没说话,周晓娟不知为何,忽而心慌了下,问:

“楚辞,你这是什么话?肖大师人这么好,不仅帮我家调理风水,还帮我家砌墙呢,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家里祖坟出了大问题。”

楚辞闻言,当下唇角微勾又压了下来,她眼眸微眯,冷声一哼:

“晓娟阿姨,我虽然小不会看风水,但我最近一直跟在牛大师身后学习,我记得牛大师曾经说过,如果祖坟前方有像划线角度一样的墙或者河,就意味着这家祖坟遇到的是断头死煞!着肖大师会不会看风水我不知道,可他故意在你家门口布置了断头死煞,我真不知他安的什么心。”

“死煞?”涉及到“死”字,周晓娟当下心一紧,面色陡然变了,她忽而抓住楚辞,不敢相信道:“楚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断头死煞?”

楚辞挠挠脑袋,装作回忆牛大师的话。“是牛大师说的,他说在坟前这个角度建的所有东西都是断头死煞,凡是被布了这种阵法的人,都会被死煞冲撞,因为祖坟决定子孙后代的运势,这煞气要是厉害,可让这家后代当场横死。”

“横死?”周晓娟脸色陡然变得煞白,她当然不会相信楚辞的话,可楚辞的话却让她心里没了主意,周晓娟立刻往庙里跑,牛大师见了她身后的楚辞,当即顺着楚辞的话同意了楚辞的说话,周晓娟这才彻底急了。

楚辞让牛大师转告:“先别急着改祖坟风水了,那煞气已经产生,现在就是把墙推了也无济于事,倒不如提醒你男人,让他小心应对。”

周晓娟当即给男人打了电话,那边冯新春接了电话,当即问:“怎么了,晓娟?祖坟看好了么?”

周晓娟急得眼泪都下来了,她道:“新春,你现在在哪?你听我说,我被风水师骗了,这事一时半会讲不清楚,总之,你要小心!”

这没头没尾的话让冯新春愣了一下。

一旁的父亲冯爱国提醒道:“新春,咱们先过马路吧?不然就赶不上客车了。”

说完,拉着冯新春就要走,冯新春点了下头,正要跨步出去闯红灯,也不知怎的,忽然想到媳妇的话,当下就说:“爹,咱再等会,现在是红灯。”

谁知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冯新春一惊,等抬头,却见一辆车直直撞上绿化带,车头都撞没了,这一下撞得太狠了,要是人被撞到……冯新春忽然想到刚才他原本是想闯红灯的,好在没走那一步,否则他和父母三人只怕要当场死在这了。

当下,三人都意识到自己逃过了一劫,后背发冷地待在原地,看着周围的人拥上去围观事故,他们久久回不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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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娟听到丈夫的反馈,当即就哭了,牛大师安慰她几句,帮她砸了那墙。

周晓娟知道牛大师救了她一家的命,当即拿了一万块钱出来。

楚辞没想到她这么大方,冯家看起来也就是普通家庭,竟然在算命上舍得花这么多钱,可见家里条件不错,另一点说明他们家比较信这个,应该是祖上就信的,否则也不会把祖坟收拾的这么好。

楚辞原以为冯家就是那个幕后黑手,现在看来,冯家不仅不是,很可能也和楚家一样是受害者。

“晓娟阿姨,肖大师是你从哪找来的?”

周晓娟当下说:“肖大师在咱们这里很有名,他没有门店,平日里谁有需要就给他打电话,我也不知他具体住在哪里。”

“那你把他电话给我。”

楚辞要到了肖大师的电话,这肖大师做法的手段并不高明,应该不是她要找的人,否则这样的手段她很容易察觉。

之后楚辞给肖大师打电话,对方的电话却一直打不通,这和楚辞预料的一样。

中午,楚辞到楚奶奶家和郑家附近转了一圈,只可惜两家大门都紧闭着,楚辞没看出任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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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楚辞问田三彩:“妈,怎么没看见爷爷奶奶,他俩去哪了?”

田三彩边盛饭边说:“你爷爷奶奶帮你小姑家带孩子去了。”

“小姑家?”

“嗯,你小姑公婆家出了点事情,孩子没人照顾,你爷爷奶奶过去帮忙照看。”田三彩说起这事没一点抱怨,似乎还挺理解的,应该是跟小姑处得不错。

楚辞放下筷子,又问:“那咱家后面的郑家呢?他家门怎么一直锁着?”

“哦,他家啊,他家孩子多又是那种情况,平日夫妻俩出门干活,孩子没人照看,就把孩子锁在家里。”

楚辞暗自点头,心道一定要找机会进两家院子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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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楚辞早早起来,最近山头的小鬼给她推荐了几个风水很好的地方,楚辞一早过去修炼,果然吸了不少气,如今法术比之前精进不少,总算找到些前世的感觉了。

结束后,她去了牛大师那,说好了每早来给人算命的,昨天她没来,庙门口排了五十多人,听说夜里都没回去,昨夜楚辞起来上厕所,看还那边不少人在排着呢。

楚辞刚到门口,就听不少人在议论。

“你说牛大师是不是身体不好?”

“不知道,牛大师是真正的高人,一天只看三卦!像这样的高人就是让我等一辈子我都愿意。”

“什么大师!要我说就是个骗子!我话放在这,我今天就是来砸场子的!”说话的是个光头。

他看起来一脸痞气,像是个地痞无赖,楚辞从他面相上能看出,这人命不错,有对不错的父母供他吃喝,只可惜他很爱赌博,再好的命沾上赌博都没有好下场,他把家产败光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

楚辞推门进去,牛大师喜道:“楚辞,你可来了!”

楚辞应了声,道:“叫门口那个光头进来。”

牛大师一愣,往外看了眼,光头排在第27个,怎么也轮不到他啊,不知楚辞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家里有事,半夜回家都没洗漱倒床就睡,没来得及上来说一声,到今天晚上才忙完,我就来码字了,跟你们说声抱歉,一般要是没什么事,我不可能推迟更新。【求个营养液,正在参加“我和晋江有个约会”活动,需要你们支持】

☆、017 考试

光头一脸痞子相,横冲直撞地进来,往板凳上一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砸场子的。

他瞪着牛大师,哼道:“怎么?怕老子砸了你的场子,揭穿你这骗子的真面目?才叫老子先进来?”

牛大师哼了声,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在农村这种地方,地痞流氓是得罪不起的,他不想惹麻烦。

他瞥了眼楚辞,见楚辞点头,才道:

“我叫你进来,自然是有原因的。”

“原因?什么原因?”光头嗤了声,一脸蔑视:“我说你这死秃驴,要说什么赶紧的,可别耽误老子时间!老子是给你脸才来你这算命,你要是不能告诉我发财的技巧,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张嘴就是砸场子,加上一脸横肉,凶相明显,一般人要是见了,真能被吓到。

牛大师没好气地哼了声:“死秃驴?你比我好什么?”

光头原本不是光头,是最近刚剃的,忘记自己也是个秃子,把自己也给骂了,当下恼羞成怒,挥着拳头就要揍牛大师。

牛大师皱眉道:“我警告你别乱来,我找你进来是有事要告诉你!”

光头不耐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楚辞扫了他一眼,当下摇头,都这个时候了,这光头竟然还有心思在这耍横!但她不打算跟他一般见识,只因这个光头今天会遇到很大的打击。

楚辞写了纸条给牛大师,牛大师打开一看,当即不敢相信地看向这光头。

见他欲言又止,光头怒道:“我说,你能不能麻溜点?我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你他妈看了半天一句话不敢说?”

牛大师叹了口气,当下没一点顾忌,道:

“我之所以叫你进来,是因你一脸丧气,也就是说,你家里有丧事,别浪费时间在我这排队了,快回家看看吧!”

这话一出,光头愣了半晌,才火大道:“你个秃驴!敢咒我爹妈!你看我怎么……”

楚辞听他东拉西扯说了半天,有些不耐,当即道:

“你父母恩爱,家庭幸福,家境殷实,只可惜你沉迷于赌博,挖空家底,让家人受连累,跟着你遭殃,你败光父母的钱财,欠债不还,妻子因失望,离你而去,唯一的儿子也饱受你的困扰。”

光头不觉松开拳头,明显慌了一下,这小丫头怎么知道他家里的情况?难不成是牛大师算到告诉她的?

楚辞敛目,不知想到什么,深深叹了口气,又道:“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我见你父母宫发黑,日月角偏斜,可见你和父母的缘分到此为止,回去吧!你父母已因你而死,你要是再待下去,恐怕连尸体都见不到了。”

光头第一反应是生气,任谁听到别人诅咒自己父母早死,都会气得不行,更别提这牛大师和小丫头还咒他父母一起死了,这怎么可能!虽说他因躲债很久没回去,可父母才五十岁,年纪不大,身体又健康,怎么可能忽然死了?可这小丫头把他的生平都说准了,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回家,他忽然慌了神。

“你是牛大师的徒弟?”光头皱眉。

楚辞没做声,光头看了她和牛大师一眼,忽而想到刚才赌友告诉他,说有人上他家里催债,光头想到一种可能,当下面色一急,撩起门帘就跑了出去。

等他走了,牛大师才问:“楚辞,你说的是真的?他爹娘真的死了?”

楚辞默默点头。

光头一路跑回家,他走到家门口,却见门口围了不少乡邻,光头心一沉,急道:

“你们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我爹娘呢?”

“二标,你终于回来了!你说你怎么来迟了一步呢?你爹娘刚才上吊死了!”

乡亲们纷纷擦眼泪,周家老俩口都是实在人,平日里对人也和气,从没和人红过脸,只可惜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周二标在外赌博欠了不少债,据说有一百多万,弄得老婆偷偷跑了,只留下个三岁大的孩子,平日老俩口带孩子一起过,谁知今天有几个人到家里要债,老俩口被人指着鼻子骂,还被揍了一顿,老俩口一辈子都是体面人,许是对唯一的儿子失望透顶,想不开,当场挂了绳子,上吊死了。

乡亲们发现时俩人已经断气了,让人唏嘘的是,孙子一直盯着他俩死,而老俩口在梁上挂了三条绳子,最后许是没舍得,把孙子留下了。留下也是罪过,这孩子亲妈跑了,亲爹又不成器,还不知怎么活呢。

周二标懵了,半晌没回过神,他脑袋里嗡嗡响,觉得乡亲们都在骗他,可等他走到屋里一看,他父母的尸体还在梁上晃荡,两老辛苦一辈子只为他这个不成器的孩子,周二标再也忍不住,抱住父母的尸体,放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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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走后,楚辞又替俩人算了卦,好在这俩人都是普通的命格,这就意味着他们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在她看来这样挺好的,可那俩人似乎不满意,一直说牛大师骗钱,算婚姻也说好,算事业也说好,算家庭也说好,临走还嘟囔道:“我好像被骗了。”

楚辞失笑,世人都是这样,算好了也不满意,算的不好也不满意,所以说算命先生不好当,帮人算命泄露天机,要遭五弊三缺不说,还要让人挑挑拣拣的。

好在牛大师也能忽悠,又安慰了几句,大家走时都还算满意。

楚辞算了三卦,浪费了一些心力,当即收了手,背着书包就去上课了。

上课时,楚辞一边学习,一边想着幕后凶手的时,她手里把玩着一个平安符,隔壁的小胖一把把符抢了过去,楚辞挑眉,等下课时眯着眼道:

“把符给我。”

小胖一脸肉,白乎乎的,看起来像个馒头,他嘟囔道:“不给不给就不给!”

大家见他欺负女生,都围过来批评他,小胖寡不敌众,当下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