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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不是!”楚州低头喝了口茶:“满瓶不响,半瓶晃荡!”

楚州说话向来毒舌,大家闻言不觉点头,其实像史大师这样的人物他们见多了,尤其是算命这一行,别说是大师级别的了,就是有点小名声,小本事的,都把鼻孔朝上,天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算命时候都很不耐烦,算命这一行有个奇怪的现象,大家都喜欢去外地算命,总会听某某人说,他们那边有个很厉害的大师算命很强,可本地人却很少找这种大师算,可以说,大师在本地骗不到钱,便只能靠外地的朋友撑场面。

其实楚州见过史大师,只因史大师的算命馆就在他高中母校边上,他高中母校里有个附属幼儿园和小学,像这些地方,孩子需要起名改名的很多,这种钱好赚,一般的算命先生都会选在这种地方开算命馆,史大师在本地的名声两极化,有人认为他很准,有人认为他狗屁不通,本地人找他算命的很少,可每天都会有很多外地的轿车开来找他算命。

场面一度比较尴尬,伍钞海笑笑:

“老楚你女儿有出息啊!考了高考状元,进了名校,让我们这帮同学羡慕死了!”

楚明江笑了笑,客套几句。

伍钞海便直入主题,他语气担心地对史大师说:

“史大师,不瞒您说,我之所以找您,是因为我小时候算过命,算命先生说我在52岁这一年会有一个大灾,因为我小时候几度落水差点淹死,算命先生说这都是我的命,我要等10岁之后才不会落水,我10岁以后果然没出过大灾祸,因此我全家特别相信这件事,我母亲自小就叮嘱我,在52岁这一年要找人算个命,看看自己会遇到什么样的灾祸,原本这事我都要忘记了,谁知这几天回家,我母亲提醒了我要找算命先生,这不,我就找史大师了!”

史大师很受用,不停点头。

楚辞闻言,却眉头紧锁,盯着伍钞海看了一眼。

她问:“伍叔叔,把你生辰八字说一下,我替你算一卦!”

算命这事将就缘分,有缘分一分钱不给也要算,没缘分给几百万也不算,伍钞海今天遇到他们,并执意把他们拉回家,在楚辞看来这就是缘分,更别提伍钞海的面相挺有善缘,因此楚辞多嘴问了一句。

伍钞海笑了笑,没当回事地说了生辰八字。

“我和你爸是一年生的!我比你爸大月份!”

楚辞笑笑没做声,掐指算了下,谁知这一算,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看的没错,事实上今早她第一次见到伍钞海就觉得不对劲,但她想着她又不能改变世上所有的因果,如果是一面之交也就罢了,谁知伍钞海会执意请她来家里做客,伍钞海的生辰八字确实如那算命先生所说,他10岁之前非常不顺,经常遇到灾祸,不过都是小灾小祸,没有生命危险,在他10岁之后,灾祸停止,他开始行大运,伍钞海学业无所成,早早就步入社会,下海打工,他运气不错,做什么都很顺,可以说,在普通人里,这是相当不错的命格了,只是,他在52岁这一年会有一个大灾祸!

且,是很难躲开的大灾!

史大师哼了一声,眼眉一挑问:

“小姑娘,你不是喜欢看玄学节目,对算命有兴趣的吗?不如你给算算,我在一旁指点你一下,让你看看到底什么才是算命!”

楚辞眉头紧锁,这个史大师的话可不是一般的多!

“你想指点我?”

“是啊!玄学不容易学吧?很多人想入门,看《周易》之类的,却一直看不懂,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指点你,免收你学费!”

楚辞想笑,现在乡下的算命先生都这么自信吗?楚辞忽然眯着眼,勾唇道:

“史大师,那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掐指一算?还有这卦该如何起?”

史大师哼了声,道:“看好了!本大师就起一卦让你见识一下!”

于是,他开始掐指一算,可他每次掐指的位置都有所偏差,且,一番掐指之后,楚辞认为他还没有得出答案,结果他却收回手,胸有成竹地说:

“卦起好了!按照伍钞海的命格,他今年确实会遇到一大灾祸,这灾祸发生在年初,很难躲开!”

楚辞一愣,史大师说的都和她算的一样,难不成她看错了,这史大师是真的有本事的?

楚辞正要问,就听史大师又道:

“要想避开灾祸,少不得要我替你做个法,再向佛祖求一件厉害的法器,为你保平安!潮海啊,这事你可得引起重视啊!没有法器保佑,你这关很难过去!”

伍钞海一听,差点跪下了,忙不迭说:

“大师,一切听您的,求您给我请个法器!保我平安!”

楚辞的眉头重新皱了起来,她真心请教:“史大师,咱们这一行严格说起来是跟道教沾边的,你怎么会求佛祖?”

史大师一愣,怒道: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别以为看几个玄学综艺自己就懂玄学!多拜点佛没坏处,进庙求佛没听过这话?”

楚辞没做声,盯着他看了许久,半晌,才开口:

“伍叔叔,按理说你这事我是不该管的,但你好歹是我父亲的同学,你们关系好,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必须郑重对待此次灾祸,这个坎坷不是你买件法器就能过去的。”

伍钞海一怔,不解道:

“楚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灾祸还不小?”

楚辞点头:

“确实,我只能告诉你,这个灾祸如果过不去,你的命会停在52岁这一天!”

伍钞海吓了一跳,面色顿时变了,伍钞海的老婆听了这话,吓道:“这么玄乎?说的怪吓人的,小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师父是谁?跟谁学的算命?”

楚辞没做声。

伍钞海又急道:“楚辞,你说的是真的?那我要怎么才能躲过去?”

楚辞又掐指算了一下,很快,说:“明天一天不要出门!就能躲过去!”

史大师闻言,当即不悦:

“不要出门?你会算命吗?还真是大言不惭!要是20岁不到的小姑娘都能算命,那算命这行岂不是谁都可以进了?我说小姑娘,你可别害人!要是伍老板相信你的话,不买法器,出事了怎么办?”

楚辞的面色顿时沉了,她盯着史大师,无声注视许久,史大师被她凝视,原本不觉得有什么,可不知怎的,楚辞身上的气场以及她的眼神都给人很大压力,史大师半晌没回过神,竟有种被压制住的感觉。

一定是错觉!

史大师不觉面部发烫,总觉得自己那点心思都被这姑娘给瞧出来了。

但是怎么可能!先不说对方这样年轻,就说算命这行的一些门道,外行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楚辞哼道:

“史大师,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

“什么?”史大师一怔。

“算命这行确实不是谁都可以进的,既然都进门了,就不要把算命当成赚钱的手段,更不要去害人!否则你随随便便的一句话都会害了别人一条命!这样的因果可不是谁都可以承担的!我奉劝你一句,好自为之!”

说完,楚辞起身要走。

伍钞海当即站起来,把楚辞一家送出了门。

等楚辞一走,史大师责怪道:“伍老板,你从哪找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刚才她在我没好意思说,是给你伍老板面子!你朋友家这姑娘根本什么都不懂!对算命一窍不通还敢来反驳我的意见!”

伍钞海一愣,瞬间动摇了。“大师,您的意思是……”

史大师冷哼,不悦道:

“一个20岁不到的小姑娘,根本什么都不懂就敢给人算命!你可不能听她的,必须买一件法器!有这件法器镇着,你今年才不会出问题!这点钱可省不得啊!”

做生意的人多少有些迷信,伍钞海宁可信其有,又想着这法器不过是几千块钱的事情,买一个就买一个,反正放在家里没坏处,当下跟史大师去了店里,请回一件法器,装在身上。

史大师给的法器很小,可以随身携带,伍钞海一直把法器放在口袋里。

次日是中国人最重视的新年,这些年随着大家生活水平的提高,平日里就可以吃到大鱼大肉,对这些便不太在乎,很多人家过年甚至不买太多菜,不准备任何东西,只够过年当天吃的就行,需要什么就去菜场买,这就使得年味越来越淡。

大年三十一早,伍钞海的老婆在厨房里忙活,家里的保姆回家过年了,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人,伍钞海给俩孩子包了压岁钱,笑眯眯嘱咐道:

“好好学习,争取也考个状元让爸爸风光风光!”

昨天楚家人一走,他家四个孩子的事迹就被伍钞海说给孩子们,用来教育孩子们要好好学习,他们都知道这位楚叔叔家出了两个状元,四个名牌大学生,也知道楚州和楚辞会赚钱又有才华。

孩子们都慕强,对他们很崇拜,当即点头:

“知道了,爸!我听那个姐姐说你今天不可以出门,你可要听话!”

伍钞海俩个孩子都很懂事,听了孩子关心的话,当即笑道:

“知道了!快把钱收起来,小心被你妈妈没收了!”

伍钞海老婆闻言,从厨房探出头来:“瞎说什么!就你会做好人!”

家里气氛很好,一家人吃了个团圆饭,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伍钞海坐在沙发前打算看个春晚上床睡觉。

虽然他不相信楚辞的话,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老实在家待着吧。

谁知,春晚还没开始,群里就吆喝起来。

“老伍,在哪呢?出来扣麻将了!”

“是啊,老伍,你人了?不会是学人家看春晚了吧?嗨!我说你真假的?”

“呼叫老伍!三缺一!”

“等你来输钱!快来!”

伍钞海一听这些话,当即心被勾得痒痒,他一年到头很少回家,一回来必定要和朋友们打麻将,爱打麻将的人最听不得“三缺一”这三个字,当下心思活络,穿上外套要出门。

老婆提醒道:“你不要命了?那姑娘不是说你今天不能出门吗?”

“嗨!那姑娘才多大,她的话你都信?史大师不是说了吗?我只要买个法器镇镇就行了,我花了好几千买了这法器,带上就不会有事发生!你放心,我争取12点前回来陪你跨年!”

他老婆无奈地叹了口气。

伍钞海人就这样,平时什么都好,就是一听到要打麻将就受不了,人家一勾就走了。

大过年的,她也不想让男人不舒服,便嘱咐道:“早去早回!可别大过年的出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呀!我想想,重头到尾都是我妈搞出来的事,什么算命大师,说我52岁有灾,这种事信不得,我买这法器就是图个安心,带着就行了!”

说完,伍钞海走出别墅,谁知敢刚走到小区前面的高层,就听砰的一声,一个花盆砸碎在地上,伍钞海一惊,心跳慢了半拍,他抬头,就见楼上的女生不停道歉:

“对不起!家里的猫太调皮了,把花盆弄掉了!对不起,您没事吧!”

伍钞海摆摆手,心放了下来,看来就是个巧合,是他多虑了,哪有那么巧,怎么可能一出门就遇到事情?

想着伍钞海开车到银行门口,准备取钱打麻将。

这处银行在县城中心路段,有很多年了,伍钞海一直在这取钱,他下车,把卡塞进去,密码刚输入好,忽然,门被打开,不等伍钞海反应,某种冰冷的东西便横在他脖子上,连挣扎的时间都不给他,连句求饶都没让他说,那东西狠狠一抹,伍钞海便觉得脖子一疼,等他再反应过来,取款机上已经全部被喷了血,血红一片。

那些都是他的血。

伍钞海倒在地上,身体抽出,血不停从喉咙管往外喷出。

伍钞海眼睛睁大,不死心地盯着天花板。

他这次是死定了吧?他真悔!怎么就不信那姑娘的话,偏偏要信史大师!他很听话地戴着史大师给的法器,很听话地给了钱消灾,结果到头来,歹徒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这样杀了他。

当下,那歹徒取了不少钱,有几个人进来取钱,被吓到了,尖叫着跑了,戴着头盔的歹徒很快取了钱,又把伍钞海身上的值钱东西搜刮走,骑上模特车,飞奔而去。

-

楚辞家今年过年很热闹,果然,过年还是农村有年味,城里永远感觉不到这样一家人把好的饭菜摆在桌子上,一大家子热热闹闹过年的感觉。

小姑丈虽然被抓了,但楚爱莲的状态还不错,或许是因为太忙了,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每天数着赚的钱,带着孩子过得很滋润。

楚辞的叔叔们都带着孩子回来了,一家人难得热闹,倒是难得过了个开心的年。

晚上,楚辞和陆景行视频,那边的陆景行穿着一件红色针织衫,很是喜气。

楚辞很少见他穿的这么骚气,别说,长得帅就是好,连红色针织衫都能穿的很洋气,颇有点杂志男主的感觉,而事实上,人家确实天天给大牌杂志拍封面,活脱脱就是行走的男主啊!

“新年快乐,楚辞!”陆景行笑道。

“新年快乐,陆景行!”俩人都习惯直呼对方的姓名,说完,相视一笑。

陆景行给楚辞看陆家的新成员,视频上,小婴儿躺在婴儿车里,眼睛眨巴眨巴的,腿一蹬一蹬,跟个小青蛙似的,特别招人喜欢,更怪的是,婴儿一看到楚辞就笑,把楚辞给乐的。

陆景行又给楚辞看家里人,楚辞给他们都拜了年,不得不说,陆家人家庭关系相当不错,三个儿子都很有成就,相处的也很和谐,且命格都好得出奇。

老天还真是不公平啊!

楚辞感叹了一下。

他们视频了一个多小时,直到窗外响起噼噼啪啪的爆竹声,楚辞看向窗外,笑道:

“陆景行,新的一年到了。”

“是,楚辞,能和你一起过年真好!”

陆景行唇角微勾,一双深眸带着笑意,直勾勾盯着手机屏幕。

楚辞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视线灼热的温度。

她也跟着笑:“是啊,陆景行,和你一起过年真好!明年,我们又将一起走!”

“楚辞。”陆景行的声音有些暗哑。

“嗯?”

“你知道明年之后会是什么吗?”

“后年?”

“是一辈子。”

笑容爬上楚辞的脸,俩人凝视着屏幕里的对方,感觉到对方和自己一样的心意和爱意。

是啊!明年之后是什么?是后年,也是一辈子。

就像在南极,目光所及全是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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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刚关了视频,就见楚明江脸色难看地往外跑,楚辞站在楼上,疑惑道:

“爸,你去哪?”

楚明江含泪,道:“你伍叔叔死了。”

楚辞眉头微蹙,很快,田三彩听到对话声走出来,对楚辞说:

“刚才群里传来的消息,你爸爸初中同学说,你伍叔叔白天在家待了一天,原本没打算出去的,却因为打麻将出门,谁知道在银行被人一刀割喉,当下就死了!”

楚辞没做声,掐指算了一下。

伍钞海的命已经断了!

“确实是死了。”

田三彩忍不住感慨:“你说这大过年的,我瞧着他老婆人也不错,孩子也懂事可爱,怎么就发生这种事?而且没一点预兆,你说要是生病死的,好歹是自己的身体病了,也不屈,这被人割喉,这么小概率的事情都能被他遇到在,真是倒霉!还有,我听说那凶手跑了,最近出门小心点,这种罪犯很容易躲进农村里。”

楚辞没做声,她一直嘱咐伍钞海不要出门,谁知对方不听,结果大年三十死了。

真是命!

“妈,他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不知道,你爸朋友说,他买了一个法器,觉得带了法器就不会出事,结果出门取钱打麻将,谁知就被杀了。”

楚辞皱眉,又是那个史大师!

事实上,楚辞第一次见到伍钞海就看出他命中有此一劫,只是这一切说起来还是史大师在背后推波助澜,否则伍钞海不可能死的这么惨烈。

说起来,一切都是命!伍钞海要是早一步或者迟一步取钱,死的或许都不是他,可他偏偏在那个时间点去了,只能说人各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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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对楚明江来说注定是不寻常的,很久没见的朋友,忽然见面了,谁知见面没多久就死了,还是死在过年这天,只怕以后过年,他们这帮同学想起来都会心里难过。

当然,最难过的还是他家里人,以及他自己。

次日,楚明江匆匆回来,把楚辞带去了伍钞海家里。

伍钞海的女人这才知道楚辞是有真本事的,她男人死了,她知道事情已经没办法,倒也想得开,只希望楚辞能替伍钞海超度,让他好好投胎。

“大师,我听说横死的人下去后都会很惨,你一定要帮帮你伍叔叔!”

楚辞没做声,下意识看向灵堂里的男人,他的边上正坐着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鬼,那鬼的脖子被人一刀隔开,不停喷血,他走到哪血就盆到哪,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血喷了一地都是,鲜红一片。

伍钞海感觉到她的注视,一怔,激动道:“你能看见我?”

楚辞点了点头。

伍钞海后悔不及,“早知道就该听你的,实在不应该为了打麻将而出门,但是后悔已经晚了,我只希望你能帮我转告我老婆,我想告知她一些事情。”

楚辞同意了,替他转告了他老婆,伍钞海的老婆一开始不信,说到最后被吓得连连看向四周,楚辞说的都是他们夫妻俩才知道的事,也就是说,伍钞海的魂魄还在!

“大师。”伍钞海老婆哭道:“你问问他怎么想的,怎么就扔下我们娘儿三,让我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伍钞海一脸不忍:

“我也不想,但事已至此已经没办法,我要告诉你生意上的事,钱东还差我20万块钱,借条在卧室床垫下,周闯欠我39万货款,你要记得要!”

楚辞一一转达。

等事情交代的差不多了,伍钞海哭着嘱咐孩子几句,说的话倒也感人,闻者流泪,只是人鬼殊途,楚辞不得不提醒:

“赶紧去投胎吧!否则你的阴煞气会损害你妻儿的身体,等你投了胎,人世间的事都与你无关,从此你们桥归桥,路归路!”

伍钞海依旧留恋不舍,可他深知他和妻儿已经阴阳两隔,没多久,嘱咐好家里的一切,便在楚辞做法下,去投胎了。

楚辞给他做了法,去除他身上的煞气,这样一来,伍钞海的亡魂便可以正常投胎,不会因为横死下辈子依旧是悲惨的命格。

伍钞海老婆知道楚辞才是真厉害的,对她千恩万谢,还执意掏了钱要塞给楚辞,不管楚辞怎么阻拦都没用。

“你帮了我家钞海,我也不是不明白事理的,这五万块钱你拿着!”

楚辞受之有愧:“真的不用,我没有帮上什么忙,虽然给伍叔叔算了命,但他没有听,没有改变他的结局,钱就不用了。”

伍钞海老婆执意要给,楚辞便道:

“这样吧!把钱捐出去吧!这样一来,替伍叔叔做了好事,他投胎也会顺利些。”

伍钞海老婆一听,当即答应下来。

伍钞海老婆也不是吃素的,之后去史大师家里闹了一场,让史大师灰头土脸的,灰溜溜关了店。

楚辞又用奇门遁,结合天眼,最终算出杀死伍钞海的嫌犯根本没出县城,只在乡下躲着,她把方位给了伍钞海老婆,伍钞海老婆动用关系给局子施压,很快就把嫌犯抓个正着,原来这嫌犯在外打工多年,回家后才发现老婆早有骈头,还卷走了他所有的钱跑了,他心里怨恨,又缺钱,便起了杀念,那晚他原本是不打算下手的,谁知伍钞海开了辆豪车,一看就很有钱,他的歹念都冒了出来,便一刀封喉,杀了伍钞海!

这件案件震惊了县城,让县城所有人夜里都不敢出门,尤其不敢去那家银行取钱。

银行损失也很大,哭唧唧找了不少大师去做法,可肯去提钱的人还是少之又少。

-

大年初一,楚辞小姑丈的老娘又来家里闹了一趟,要楚爱莲给个说法。

楚明江累了一天,心力交瘁,直接关了门,把人挡灾外面,那老娘没捞到好处,最终灰溜溜走了。

楚辞一时感慨,农村乱七八糟的事真不是一般的多,平日在城里,虽然也遇到各种算命和撞鬼的案件,但身边的人可没这么多事,谁知一回家,就每一天闲过的,把她也累得够呛。

楚辞正想着,却见几个村里的婶娘站在楼上嗑瓜子聊天,言语间提起黄鼠狼这几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待会给你们发红包哈!

☆、第119章 119

楚辞走下楼, 只听邻居嫂子们都在议论。

“你们觉没觉得, 这几天那江二全走路做事都像黄鼠狼?”

“是啊, 昨晚还有人看到他夜里躲在草垛里, 把他拉出来一看, 却见他嘴里叼着一个活的老鼠,人跪在地上,就跟黄鼠狼似的!”

“明明长相没变, 可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黄鼠狼!”

楚辞闻言, 不觉皱眉, 巧的是,当下这江二全正巧往这边走。

如同大家所说, 他整个人变得很奇怪。

这种奇怪并不是外表上的变化, 而是说他的神态变得很像黄鼠狼, 走路时候也弓着腰,像是黄鼠狼站立一样, 嘴里还会无意识地发出一种咔咔声。

江二全蔫蔫的,很没精神地到处走,他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过了会忽然趴在墙脚,对着一个老鼠洞打量着什么, 忽然一只老鼠跑出来, 江二全猛然跳过去,一把捕住了老鼠,且就这样, 直接把老鼠咬断脖子,吃进肚子里。

村里人都被吓到了,楚辞也看得眉头直皱。

老鼠肉很少有人类吃,大家都认为老鼠肉很不干净。

虽然中国有句歇后语叫“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可事实上,黄鼠狼很少吃鸡,只有在快饿死,没东西吃的时候才会选择家禽,黄鼠狼最喜欢吃的就是老鼠,它们吃老鼠时,和江二全的动作很像!且吃完老鼠就会有精神,正如江二全现在一样。

几个婶子都被吓到了,见江二全一嘴血肉,都端起凳子进了楚辞家里。

楚辞盯着江二全看了一眼,正要说话,却见江二全转身跑了,其跑动的动作就像那只被他用开水烫死的黄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