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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歪的面壁去。

太阳将落山的时候,无双带着小慧得胜归来,小慧畅快道:“都搞定了,手续和供货那没问题了。”

无双附和道:“真应该庆祝一下,小慧把供货商忽悠得硬是同意比以前优惠2个百分点。”

阿破提议道:“咱们喝酒去吧?”

我说:“就去酒吧一条街。”

无双晃着钥匙道:“上车。”

小慧招招手说:“小绿和王成也走。”

小绿呆呆地看着无双,怯怯道:“要走么?”

大家都是同龄人,本来就没有什么老板和打工仔的概念,小慧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没有意见,无双打开车门说:“可惜就是有点坐不下。”

阿破叹道:“咱要是有辆金杯就好了。”

王成抱着膀子冷冷道:“你们走你们的,我在后面跟着就是了。”

我说:“你怎么跟啊?”

王成依旧冷冷的:“跟踪,我也是学过一点的。”

王成的雇佣兵身份一经道出,我们觉得这也是一个验证他话的机会,他要真牛B,没道理连一辆车也跟不住吧?阿破说:“你可别跟丢了啊,我们先走了。”说着招唿其他人上车。

在车上,无双看看后视镜说:“这家伙真能跟上我们吗?”

残阳下,王成依旧抱着膀子站在那里,谁也不知道他打算怎么跟上我们。

我说:“先走吧,不行再回来接他。”

等无双发动车子上了路也一直没见王成有任何举动,我们原以为他会施展5公里越野跟着我们跑呢。

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阿破忍不住问:“你们说王成跟上咱们了吗?”

无双面无表情地:“跟上了,而且就在咱们后面。”

所有人都一起回头——只见王成坐在我们后面一辆出租车的副驾驶上,见我们回头,还冲我们招了招手……

一车人皆倒。

阿破捶腿道:“这个王八蛋,他要早说打车我就跟他走了,这车里还能宽松点!”

我们顺着工业南路下去,不多时就到了酒吧一条街对面,正是下班时间,路上车水马龙,无双道:“把车停在这我们从地下通道走过去吧。”

我们下了车,王成也从后面跟上来了,他把玻璃摇下来冲我们喊:“谁把钱付了?”……

酒吧一条街其实远不止一条街,从好几年前起很多新兴的概念酒吧和特色酒吧都纷纷在这里落户,使得这更像是一个社区,临街的那些基本上都是正规经营的老酒吧,要想寻求新奇和刺激,往深处走风景独好!

我们六个下了地下通道,这里依旧是人头耸动,大多以年轻人为主,他们的目的地也大多是对面的酒吧,在通道边上,一个穿着破牛仔裤的帅气小伙儿盘腿坐在地上,抱着一把吉他正在卖唱,他的唱功先不说,不过这哥们的吉他弹得实在是不敢恭维,绷绷拉拉地找不准个调,唱过的词有时候还得翻头,一曲下来真是叫人无语凝噎黯然神伤。

我们本来谁也没有注意他,马上就要擦肩而过的时候,小绿忽然停下脚步站在他面前,皱着眉头看了一会,我们也随之停步。

那小伙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不由得停手抬头看了一眼,见一个小姑娘眉毛拧成8字,像要找茬打架一样,不禁讷讷道:“怎么了?”

小绿从他手里接过吉他挎在肩上,说:“我来弹,你来唱——什么歌?”

小伙结巴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小绿把身体靠在墙上,蜷起一条腿,拨了几根弦试了一下音,说:“一二三预备,唱。”齐秦的那伤感深沉的前奏响起,是小绿细细的指头拨动出来的,她的脚尖随着节奏在地上一点点,到了合拍的时候不忘给小伙子递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小伙子好象忽然找到了主心骨,他把双手放在破了一个洞的膝盖上,从容唱道:“在很久很久以前,你拥有我,我拥有你。在很久很久以前,你离开我,去远空翱翔……”

歌声和琴声在人来人往的地下通道里还是显得那么空旷和脱尘,行人们听到这美妙的音乐,不自禁地放慢脚步,很多人纷纷解囊,小伙子那原本空荡荡的琴盒渐渐被各种面值的钞票堆满了。

……我们5个人为了不妨碍别人通过,只能是都把身子紧贴在墙上站成一排,以至于人们交头接耳议论道:“现在都兴组团卖唱了?”“那几个怎么不唱啊?”“快看快看,有个男的好帅啊!”他们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零钱递给我们。

我承认,小绿的吉他弹得比她的歌强一百倍,甚至可能达到了相当的专业水准,那个小伙子没有了负担以后歌声也很悦耳,但是,一首歌给我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还是第一次——以后我每当听到这首《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的时候,总感觉有人要抛钱给我。

此一役,无双和小慧都收到了最多的钢锛儿和毛票,两人加起来居然有13块之多,我收到了3块5,阿破只有2块8——王成因为穿着朴素被当成了要饭的也收入了好几块……

一曲终了,小绿把吉他还给小伙子,两人忽然同时对对方说了声“谢谢。”

我们把手里的钱都“还”给小伙子,拉起小绿向对面出口逃跑,小绿一边跑一边回头对小伙子喊:“好好练你的吉他,用心唱歌,你一定行的!”

小伙子愕然站起,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指着小绿,半天却只说出了一个“你”字,然后就被我们甩入人群。

无双看着身边小小的小绿,微笑道:“想不到你的吉他弹得这么好。”

小绿开始发呆……

小慧道:“别说,如果让小绿弹琴,那个小伙子唱歌,弄一个组合说不定真会火呢”我想了想说:“不如让那个小伙子弹琴小绿唱歌,那就绝对会火!”

阿破不忍心道:“老大,太狠了吧?”

我鄙视他道:“你懂什么,现在走调的绵羊音都能火,咱们小绿至少还在调上呢吧?”

阿破道:“那是不是还得学点做词谱曲什么的——其实我觉得也不用特意去学,直接大白话往上堆就行:今天我去奶奶家玩,心里很高兴,啊,真是有意义的一天啊。”

小慧忍不住笑道:“又把你小学二年级的日记拿来显摆了。”

我也笑:“小学二年级这么写很正常,难为他上初二的时候交日记还是这几句话。”

这回轮到阿破瞪我:“你懂什么,大白话才是生活的真谛,这样的日记谁没写过?要我写我就把这句写成一首歌,歌名就叫小母牛蹲在酒缸上!”

我们知道他下句没好话,谁也不去搭他茬,只有王成问:“什么意思啊?”

阿破得意道:“最(醉)牛B!”

我们的调侃小绿一句也没有听,她始终不离不弃地走在无双身边,侧仰着头盯着无双的脸发呆。这个女孩儿有时候胆小害羞得像只兔子,有时候又花痴得让人尴尬。

阿破冷丁跳到她和无双中间,大喊一声:“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一个传说!”

众人合:“我们迷恋的不是哥,我们迷恋的是寂寞!”然后哈哈大笑,路人皆侧目:“傻B!”

……

酒吧这种地方我们虽然不常来但也不陌生,既然到了一条街,当然是去最新开的和最火的,酒水打折不说,服务也绝对是一流的。

小慧的意思是去一家叫“逆时光”的酒吧,被我们一致否决了,谁都知道那是一家没什么特色的老酒吧,就靠一种他们自己出的招牌酒水在招揽客人,他们的老板好象也不指这个挣钱,没意思,不去!

我们随着人流来到一家名叫“妖怪吧”的酒吧前,门上是檀木做成的招牌,两边挂了两串长长的招魂灯,化装成牛头马面的服务生在门前跑来跑去地和过往行人嬉戏,既是做广告也是招揽客人,我们都觉有趣,便走了进去。

“妖怪吧”一共有三层,室内装修还是很普通的酒吧样式,因为是新开张,终究是气派不少,打扮得精精神神的服务生见我们人多,急忙上前殷勤道:“几位是坐大厅还是包厢?”

我说:“要一间中包厢。”我们这一进来,无双就首先给我们惹来了麻烦,大厅里无数单身辣妹或已经有了同伴的异性都把目光集中了过来,丝毫不用怀疑,只要我们一坐下无双就会被围攻。“好的先生,中包厢最低消费888元,免费点歌,您觉得合适吗?”

他一说免费点歌,我们都把目光偷偷地瞄小绿——她要也唱怎么办?

我支吾道:“有没有不能唱歌那种,我们坐下聊聊就行。”

服务生道:“那您把影院关了就好了呀,再说我们这边的影院是最先进的,大家都是为了体验它才来的——”说到这服务生还告诉我们,“有很多其实不会唱歌的明星最后出唱片都是靠它。”

小慧道:“算了,既然来了唱就唱吧。”

我们再次偷瞄小绿——仍在发呆中,我们这才心下稍定,跟着服务生上了3楼。

一进包厢门我们就看见了那套所谓的“造星影院”,它是一个四面被雕花玻璃围成的小阁子,里面有一台液晶显示器跟外面的影墙同步播放歌词,小阁子里还有耳迈什么的,而且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人的表情的——据说很多明星唱歌到了情不自禁处就会丑态百出,所以很多人录音的时候都得挡上点。

服务生问:“先生点什么酒?”

我看看大家:“洋的还是啤的?”

小慧和无双同时说:“洋的吧。”阿破则说了个随便。

我说:“那洋酒吧,最近人们都喝什么?”

服务生:“本店芝华士12年特价328一瓶,喝满1000还打95折。”

我算了算说:“那我们要3瓶打折吗?”

服务生露出了狡猾的笑:“3瓶984(算对了?)元不打折先生。”

“……我按338买你的行吗?”然后我转身小声问,“都算算那样打下折来是赔了还是赚了?”

小慧毫不迟疑道:“按你说的3瓶1014块,打95折是963块,比不打折省21块!”

我再砖头问服务生:“行吗?”

服务生晕了半天也没算过来最后说(这服务员姓张):“……您不就想让我们优惠21块吗,这钱我替您出了!”

我们:“……”

趁服务员拿酒的工夫,阿破坐在点歌台上,见小绿在发呆,这才敢小声问我们:“你们都唱啥,我给你们点。”

……

王成滋溜一口滋溜一口喝着芝华士,唉声叹气道:“我真是堕落了,以前我从来不喝洋酒的,我记得我喝过最香的酒就是伏特加,那是两个老毛子带的,他们一个是狙击手,另一个是他的了望手,可惜他们都死在卢旺达了——死在一枚L10A1上,也不知道是他们中谁先踩上的,不过我觉得他们很幸福,能和战友死在一起。”

这会已经是酒过三循,我们几个各干各的事,无双在小阁子里唱歌,小绿就盯着屏幕发呆,小慧在操作台上找适合自己的歌,我和阿破一边一个夹着王成,听他讲故事。

阿破听完一段问:“L10A1是什么?地雷?”

“压发式防步兵雷,威力并不是很大但是却带走了我们两个战友,这也是我们和那两个老毛子幸运的地方,如果他们当时没有立即就死,很可能会拖累我们被反政府武装狠揍。不过这话也就是现在说,当时那样的情况一但发生我们还是会毫不犹豫带上伤员继续战斗——虽然我们都知道在那样的条件下肯定救不活任何人。”

阿破跟他碰了一下杯说:“不抛弃不放弃,好样的。说说你在当雇佣兵之前的事吧,你肯定在咱国内部队服过役吧?”

王成痛苦地摇着头:“这是我最不想说的,我之所以当雇佣兵是有苦衷的,其实我不介意一辈子当杀人机器,但那要看为了什么,为了国家把子弹送入每一个敌人的胸口那是军人无上的荣光。但我,只是一个为了钱出卖灵魂的刽子手罢了,所以我一直不敢再声称自己是军人,我不配!”

我小心翼翼地说:“可是我还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王成冷冷地看我:“我以前的部队番号是绝密,我不想……”

“你到底挣了多少钱啊?”

王成讥讽一笑:“挺多的吧,够把这里都买下来。”

我真想说那你把今天的帐结了行吗。吕唯民给我们的那200万现金买房买店再加上置换家具,剩下也就没多少,挺不搂花的。其余的那部分款我们已经匿名捐给孤儿院了。

阿破又小声问我:“你还觉得他是吹牛B吗?”

我也小声告诉他:“他要不说钱的事我就觉得不是。”

……

这会无双唱完一首歌出来,见小绿一直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不忍心道:“小绿,你也唱一首吧。”

小绿见无双跟她说话,激动得站起来,轻轻道:“好啊。”

我们都恶毒地瞪着无双,不说话……

只有王成没领教过小绿的歌声,茫然道:“你们怎么了?”

阿破搂着他的肩膀叹道:“你很快就会再次羡慕你那俩被什么雷炸死的战友的!”

然后……小绿起身了!小绿拉开小阁子的门了!小绿要进去了!小绿进去了,小绿进去了!这一刻……算了,让黄健翔歇了吧,我没心情开玩笑。

第一卷 神奇四妖 第十二章 我的名字叫红

就在小绿进了小阁子刚把门掩上的时候,几个混子愣头愣脑地冲进我们的包厢,拧眉瞪眼地挨个在每个人脸上看了一遍然后就往出走。

开始我们都没反应过劲来,还以为是酒吧安排的什么特别节目,等他们扭头往出走了我才问:“你们干什么呢?”

一个鼻子上扎环的混子冲我一瞪眼:“喝你的酒,少废话!”

我心里这个气呀,鼻子上扎一个环就敢这么跟我说话,吕唯民他闺女环比你多多了!

不等我说话,阿破端起杯酒就泼了过去,掺着冰块的芝华士亮晶晶地从我脸边闪过时,我急忙伸嘴去吸溜,来了一个漂亮的空中拦截,连一滴也没糟蹋。

一般有东西快速从我身边掠过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地把时间冻结或放慢。

我喝完酒,瞪了阿破一眼:“300多一瓶呢,你个败家子!”

我们这个小动作谁也没有看到,那帮混混们是背对我们,王成已经有点喝多了,阿破听我这么说,嘿嘿一笑,这才抓了把冰块丢过去。

那帮混混看来非常紧张,身后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全部回头,大声咋唿道:“什么事?”

我慢条斯理地说:“你们过城门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混混们见我发难,一起围上来撸胳膊挽袖子道:“找抽是吧?”

我平常面是因为我是王府大街的居委会主任,一则身份不便,二则在那个地方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可一但出来我还是很讲理的——意思就是别人不讲理的时候我会很不开心,对方要想打架我是乐意奉陪的。

阿破一声不响地站在我边上了,王成一边装醉,一边把个空瓶子收进袖口……

战事一触即发,连无双都把手表摘了下来。

这时一个人大声呵斥道:“这边是怎么回事?”然后一个膀大腰圆却穿了一身西装的家伙推开混混们挤了进来,小混混们立刻恭敬道:“勇哥,我们在做事,是这帮人先找茬的。”显然这个勇哥是他们的老大。

我觉得这人有点眼熟,跟他摊摊手说:“你这帮兄弟们可是有点不懂事。”

一帮小混混又乱七八糟地嚷嚷:“你说谁呢”“想死啊你”。

勇哥瞪他们一眼:“不是跟你们说了吗要跟人客客气气的!”他一边说一边也用眼睛打量我,等往点歌台那看了一眼的时候顿时叫了出来:“佳慧——你不是龙佳慧吗?”

小慧也早就看到了他,这时微笑道:“大勇,别来无恙啊?”

我正莫名其妙,小慧跟我说“阿忆,你忘了吗,这是和咱们一起长大的大勇啊。”

她一说“大勇”和“一起长大”我顿时一拍大腿:“你说他就是那个王八蛋啊?”

大勇尴尬道:“别啊,有那么大仇吗?”

大勇是和我们一个孤儿院的孤儿,比我们大好几岁,从小就膘肥体壮的,喜欢欺负同院的小朋友,尤其是喜欢欺负小慧,我们那时候还没有什么力量,虽然是四个人一起抗衡他,还常常处在被动挨打的局面,不过他后来很快就转走了。

虽然没什么美好的回忆,毕竟也算发小,现在再见大家小尴尬之外都有点笑盈盈的。

大勇看看我们几个,在我胸口上拍了一把道:“你们几个还在一块粘着呢,真难得!诶,那个无双呢?”

我指给他看。

大勇眼睛瞪得牛蛋大惊讶道:“不是吧,这是那个又黄又瘦的小子吗?”

无双把表戴好,冲他笑了一下。

那帮混混见我们认识,小心问询道:“勇哥?”

大勇一挥手:“都滚吧!”

我笑道:“都混成老大了啊?”

大勇稍微有点不自在道:“嗨,我也是人家手下的马仔,负责跑腿的。”

大勇坐在沙发上,我给他倒了杯酒说:“你现在到底干什么呢?”

大勇唉声叹气道:“我还能干什么,混了黑社会了,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这场子是你看的?”

大勇道:“不是,这的老板我不认识。”

我说:“那你在别人地盘上这兵来将往的人家不跟你急啊?”

“要是以前当然不行,可现在是非常时期嘛。”

我奇怪道:“什么非常时期?”

大勇呵呵一笑道:“你毕竟不是江湖人,所以不知道,最近几天凡是娱乐场所都有我们这种人在搜查,四大家族你听说过吧?”

我说:“听过,不过具体就不知道是哪四家了。”

大勇给我扫盲道:“马王倪蒋。”

“这四大家族是干什么的呀?”

“有钱人呗。”

我算了一下,吕唯民身家10亿都没排进去,那说明这四大家族每家都不止这个数。

阿破忍不住道:“四大家族?倪马有了,把蒋王换成葛毕就好了。”

我笑着问大勇:“接着说,四大家族怎么了?”

大勇道:“四大家族联手发了通缉令,通缉一个叫邵冠今的小子,他们扬言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找到这个姓邵的,现在基本上黑白两道都行动上了。虽然知道那小子现在不可能到处乱跑,我们还是得例行公事在各个场子里看看,你说在这风头上哪家场子老板敢抗议?”

我不禁来了兴趣:“那个姓邵的小子怎么得罪四大家族了?”

大勇哼哼着说:“别提了,四家都是独生子宝贝一根苗,让这小子杀了其中三个,还有一个现在也成了惊弓之鸟。”

我倒吸口冷气道:“这么狠?因为什么呀?”

大勇很随便地说:“谁知道呢,我只按老大的意思做事就是了——别光顾说我,你们现在都干什么呢?”

我笑道:“马马虎虎混口饭吃。”

大勇冲小慧使劲招手:“佳慧,过来陪哥坐啊。”

小慧走过来刚想坐我边上,大勇在沙发上拍了拍:“坐这。”

小慧只好坐过去,大勇拉起她的手赞叹道:“这才几年不见,长成大美人了。”阿破的脸耷拉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