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翌日，直播开始的时候，除了江恕之外，其余七个嘉宾全都已经上了一架私人飞机。
观众一打开直播就被震撼到了。
【卧槽牛逼大发了，节目组是真的有钱啊，这是A320？】
【这是要去哪儿？我还以为这个环节会在本市录呢。】
不只是观众疑惑，登上私人飞机的嘉宾们也无比困惑。
左玫最为担心，忍不住去问了下摄制组，到底目的地在哪儿。
却只得到了一个含糊的说法。
说接下来需要飞行五小时，飞行嘉宾已经先行抵达了，请嘉宾们先在飞机上休息，中午用餐节目组会提供。
【飞行嘉宾到底是谁啊？节目组好能瞒。】
【五个小时？？国内有那么长的航线吗？难道要去哈尔滨？还是川藏？】
许迢迢坐在靠窗的位置涂指甲，瞥了左玫一眼：“左玫姐，你别担心了，不管去哪儿，反正节目组这么多人跟着呢，担心什么。”
“迢迢，心太大可不是个好习惯。”左玫合上手里的书，面上带着笑，但话里藏话半点不含糊：“既然来了节目，就认真对待，你还抱着拍戏时玩的心态呢？”
许迢迢被呛了一下，感觉自己一个人应付不了左玫。
“不知道目的地才刺激呢。”她扭头看向后座，试图把总是不吭声的沈拂拉入战线：“是吧，沈拂？”
沈拂戴上眼罩，衣服蒙住脸，直接头一歪睡着了。
许迢迢：“……”
节目刚开始时嘉宾们之间还很客气疏离，但时间一长，哪儿还能一直装下去？
褚为和温铮寒最先不和，紧接着，女嘉宾之间的龃龉也慢慢暴露了出来。
左玫咖位甩许迢迢一截，但许迢迢粉丝战斗力是著名的强悍。
两家撕起来，不分上下。
沈拂却直接神隐了。
弹幕有点哭笑不得：【沈拂还真是一心赚钱，赚钱之外的事情全部装死啊。】
飞行时间有整整五个小时，摄像头又没有别墅里那么密集，简直是一个绝佳的私聊机会。
褚为心不在焉地翻了翻手里的飞行注意事项，朝女嘉宾那边看了一眼。
左玫附近的位置还空着。
他拿起飞机宣传册，装作漫不经心地走了过去：“姐，要一份看看吗？”
左玫猜不出他来意，接过来：“好。”
褚为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弹幕已经急了：【褚为干啥呢，我还在等影帝坐过来的说。】
其他人猜不出来褚为要干什么。
向凌云揭开盖在脸上的渔夫帽，朝他那边瞟了眼，倒是能猜个七八成。
想曲线救国，促成左玫和温铮寒，好没人和他争沈拂？
但沈拂的箭头在谁身上，这家伙完全弄错了啊。
向凌云又把帽子盖了回去，继续抱臂闭目养神。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他只觉得褚为愚蠢且眼神有问题。
【笑死，只有我一个人发现，自从D上节目后，向凌云就几乎没怎么再戴墨镜吗？】
【大约是发现只露半张脸的话，完全被D比下去了】
向凌云的粉丝迅速骂起了前面调侃的人：【一群D的舔狗，就你们D优越是吧。】
温铮寒走进休息室，扫了一眼，就发现沈拂身边的位置还空着。
【铮哥是想去玫姐旁边坐吧？我靠！我兴奋起来了，赌一个他会像太子爷一样直接走过去叫褚为起来。】
【我也押注。】
这两句刚出现在屏幕上，弹幕众人就见温铮寒径直走到了沈拂旁边坐下。
【……？】
温铮寒刚上节目时的确打算好好帮左玫复出，但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他耐心几乎已经快告罄。
褚为如跳梁小丑般，在他这里无关紧要。
他最想弄清楚的是沈拂把他的奖杯卖了的事。
她到底想干什么？
小性子闹够了没？
“睡着了？”温铮寒从工作人员手上接过一盘切好的芒果，淡淡地瞥了沈拂一眼。
他声音不低，前面一排的许迢迢都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沈拂想继续装睡也很困难。
沈拂不得不把蒙在头上的衣服拽下来。
阻人睡觉，天打雷劈。
果然给个台阶立马就下了。
温铮寒松了口气，这段时间以来心中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也消散些许。
他眼里含笑，把果盘递给沈拂。
弹幕里简直满屏都是问号。
【艹，温铮寒在干嘛？？？】
【他和沈拂又有什么交集？干什么多此一举来关心沈拂？】
【顾清霜不是说他之前在储藏室批评过沈拂吗？可能事后也觉得自己过分了，现在来表达一下前辈对晚辈的关心吧，实话说温铮寒人真的挺好的，他可能是这个节目上唯一一个在乎每个人情绪的人吧。】
【沈拂应该受宠若惊吧。】
这弹幕刚出现，就见沈拂起身，眼也不抬，穿着牛仔裤的长腿从椅背跨了过去，头也不回地去了另一个休息室。
找到一个角落，她用毛毯把自己一缠，继续把外套蒙在脑袋上睡大觉。
温铮寒：“……”
弹幕：【……】
《受宠若惊》
实在太过震撼，弹幕一时之间都空白了下。
【震惊我全家！沈拂这又是在干什么？？？？】
【她是真的不怕得罪人啊。】
温铮寒回头看了沈拂一眼，脸色也略难看。
冷静了一下，他到底是没追上去。
现在还不是找机会私聊的时候，还是等下了飞机再说。
但原本以为温铮寒会不高兴的人却又被打脸了，温铮寒似乎早就预料到沈拂会这样，虽然神色略有不愉，却并没有多少意外之色。
总之就是很微妙，不太像是一个前辈被不礼貌的后辈冒犯了时会出现的反应。
弹幕只觉得一头雾水。
【是我漏看了吗？为什么感觉哪里哪里都不太对劲啊？】
【我也觉得，而且没有人发现，自从牵手事件后，影帝和影后已经很久都没同框了吗？】
这么一说，更多人反应过来。
【我早就想说了，但怕说出来被打，昨晚选礼物环节，节目组宣布影后选到了飞行嘉宾的，影帝也没什么表情。反而是沈拂选到了他的，他还有点愉悦的样子。。】
帝后cp粉立刻骂了起来：【又在哪里造谣是吧？又想说影帝是你们沈拂的舔狗？沈拂粉丝是不是有什么玛丽苏情节？】
一干路人立刻噤声不敢说话了。
但疑惑的种子在更多人心中生根发芽。
他们现在只觉得整个节目走向都雾蒙蒙的。
说好的沈拂是咖位最低、最不讨喜、最不可能有人选的女嘉宾呢？
她不仅有人选，还每次都是好几个箭头一起扎她啊！
说好的褚为对沈拂烦不胜烦呢？
他根本就是沈拂的舔狗啊！
说好的影帝和影后情比金坚、无人能拆呢？
影帝态度根本就越来越让人觉得哪里有问题了啊！
说好的影帝讨厌沈拂，为了影后教训沈拂呢？
刚才那情势，分明是沈拂看都不想看影帝一眼吧？！
这种疑惑一直持续到五个小时后，A320终于降落在机场。
由于所要前往的地址是小城镇，较为偏僻，节目组让大家登上一辆直升飞机。
整整五个小时，沈拂除了吃饭，都在睡大觉。
而温铮寒居然回头看她好几次，全程和左玫却没有任何交流。
左玫心里也为温铮寒逐渐转变的态度气急。
她心里认定了是沈拂从中作梗，但被这么多摄像头盯着，暂时想不出来应对之策。
直升飞机又飞了一小段时间。
“各位嘉宾老师，咱们到达目的地了。”摄制组出来cue流程，打破了暗流涌动的氛围。
“什么到达目的地了？飞机都还没降落。”许迢迢往窗外看了眼。
褚为也皱了皱眉，他们是恋综，又不是求生综艺，这节目策划到底是哪个脑子有洞的想出来的。
“这是我们今天设计的一个小环节，现在直升机悬停，距离地面高度并不高，我们给各位嘉宾老师准备了保护措施，下面还有缓冲胶囊，第一个有勇气下去的将会奖励——”
话没说完，穿好救生服和保护措施的沈拂已经跳了下去！
工作人员：“……草！”
其他嘉宾：“……”
顾清霜捂住嘴，差点没尖叫出声。
弹幕观众也一阵震惊：【卧槽！好飒！】
但这就是常年拍古偶的好处，根本不恐高。沈拂从缓冲胶囊上爬起来，拍了拍裤腿，期待地仰头，等着节目组把奖励说完。
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地继续道：“会奖励地图。”
沈拂：“。”
不早说，还以为奖励一千万呢。
沈拂跳下来后，三个男嘉宾也不得不用跳的，否则面子岂不是很难看？
向凌云和温铮寒还好，到底是常年拍戏的，有些柔韧度和功底在身上，咬咬牙也下来了。
褚为脸色就白到像纸一样了。
“直接把飞机降落吧。”顾清霜往下看了眼，双腿发软。
只有第一个跳的有奖励，接下来跳的又没有奖励。男嘉宾是为了好胜心才跳下去，她们可不跳。
于是在左玫和顾清霜的要求下，节目组将飞机降落在了地面上。
弹幕看着沈拂从节目组手上拿到了地图，还缓不过神：【沈拂到底是个什么——】
想说“奇特的物种”，但又感觉是贬义词，于是卡在了这里。
反正就，很牛逼。
她几乎就没按照弹幕的预期行过事，总能给人带来意外的刺激。
上综艺以来，眼球不被她吸引也难。
嘉宾们从直升机上下来，缓了半天后，才开始看向周围。
弹幕也终于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这到底是抵达了哪里啊？为什么还需要地图？】
【而且他们看起来很冷，许迢迢呵出来的气都是白的。】
节目组开始发棉服，每人一件军大衣和长靴，道：“现在我们已经抵达了翠路基亚的一个小镇子，旅游通行证我们已经协商拿到了，大家放心，这次我们的综艺环节会在这里直播，四组嘉宾同时作为普通人在这里赚钱，明晚约会结束，回到别墅之前，节目组会统计pk排名。当然，这一次活动较为困难，因此第一名奖励会有3分，也就是三千万。”
三千万？
沈拂眼前一亮。
翠路基亚？
左玫眼前一黑。
什么鬼啊？竟然根本已经不在国内了？！那她的国名度还能起个屁的作用！节目组策划是不是脑子有包？
顾清霜和许迢迢也一言难尽地看着节目组：“你们真的叫《限时心动》，而不叫《限时尖叫》吗？”
褚为和向凌云面面相觑，虽然他们对是否能正常约会并不太在乎，但也没想过要跑到国外来进行为期一天的赚钱体验。
无论在国内多少粉丝都没用。
这里谁认识他们？
而且翠路基亚？什么鬼地方，听都没听说过。
怪不得节目组要千瞒万瞒，昨晚要是告知今天的行程，七个嘉宾可能会请假八个。
“是接壤俄罗斯的一个旅游城市哦。”节目组道：“语言的事情也不用担心，我们为你们每组准备了一个随行翻译，需要任何协助，都可以让他帮忙联络。”
只有温铮寒脸色好点。
刚才沈拂拿到了地图，他们接下来算是领先了另外三组一步。
嘉宾们不爽，弹幕却是看得期待死了：【之前国内有这种类型的综艺环节吗？好像很少见诶。】
【在翠路基亚那种穷地方一天之内能赚多少钱？难道要他们去洗盘子？别说一天之内找不找得到这种工作了，就算找得到，也赚不到几个钱吧。所以接下来不是靠粉丝数量和路人认识度，而是完全靠智商？】
【靠智商啊，我有点看好沈拂。】
【+1，她总有点不走寻常路。】
其他几家粉丝看到这种言论，非常不爽：【笑死，沈拂家上次赶海赢了，就膨胀起来了。这次可不是只和影后比，还有另外两组呢。】
【而且沈拂和影帝一组，就算她赢了，绝大部分功劳也是影帝的吧？】
一直不吭声的沈拂拿着两张地图，忽然举手：“我有个问题。”
导演道：“沈拂老师请说。”
沈拂道：“我把地图分一张给温铮寒，我和他能不能分开走？就当做有五组嘉宾。”
整整三千万呢，上次被江恕分走一部分也就算了，如果这次被温铮寒分走一千五百万，她感觉她整个人生、整个人的品德、志向，都要被毁掉了。
温铮寒：“……”
弹幕：【……】
温铮寒脸慢慢地黑了。
从来都被捧着的温铮寒粉丝，脸也慢慢绿了。
世界上居然还有人不想和他们铮哥一组？
只有褚为没忍住笑了出来：“噗。”
其他人：“……”
弹幕：【……】
“嗯，我不该笑的，是吗？”
褚为揉了揉脸，努力将幸灾乐祸收了回去。
第24章
节目组为难地看了温铮寒一眼，道：“可以分开积分，但同一组的嘉宾必须共同行动。”
“因为和我们一起过来的只有五个翻译员，其中一名跟随摄制组，只有四人可以提供给嘉宾组。如果分开走的话，翻译人员就不够了。”
听见可以分开积分，沈拂就没异议了。
她把手里地图一卷，点了点头：“那走吧。”
温铮寒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一时之间竟然不确定她刚才是故意引起他注意，还是真的想分开走。
看什么看？
沈拂顿了顿，忍痛递了一张地图给他。
温铮寒：“……”
一行嘉宾分成四组，分别走向节目组提供的吉普车。
除了左玫那组的飞行嘉宾还在镇上等待外，其他两组嘉宾都有交流，许迢迢正问向凌云刚才跳下来时的感受，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
就只有沈拂温铮寒这一组静得像陌生人一样。
温铮寒拿着地图，看着沈拂一声不吭地拢着军大衣上车的背影，心里只觉得有哪里越来越不对劲，抓不住什么的感觉越来越浓。
四组嘉宾，加上节目组和物资，一共六辆吉普车，浩浩荡荡地沿着公路往前开。
左玫降下车窗，往外面看了眼。
公路两侧全是一望无际的黑土地，每隔几十米一个白色麻布袋，放一些农作物，偶尔有一些弯腰种植的本地人。
与其说是旅游城市，不如说是旅游城市附近的一个乡下小镇。
又穷又落后，语言还不通。
这种地方，即便是天王巨星来了，也没人认识。别说赚到一分钱了，让当地人打发叫花子一样打赏给他们一点恐怕都困难。
她脸色越来越难看。
可嘉宾越是觉得任务难，弹幕里的观众就越是被吊起胃口：【别说嘉宾想不出怎么在这种地方赚到钱了，就连我也想不出来。】
车子也没开多久，很快就正式抵达了节目组所说的此次直播拍摄的小镇。
说是小镇，其实也并不小，几座山坡连在一起，到处都是矮房子，居住的外国人很多。
只是这个地方地广人稀，显得较为空旷。
节目组和当地有过提前沟通，有两个本地人前来接待。
到达地点后，四组嘉宾正式分开，被节目组送到了小镇上的四个地点。
左玫这一组位于第一个地点。
“左玫老师，这是今天的飞行嘉宾，那瓶香水是他亲自挑选的。”摄制组的工作人员打开车门，示意左玫下车。
【飞行嘉宾总算露面了，节目组瞒我们瞒得好苦。】
【hhh那瓶香水送得还蛮有品位的，目测是个咖位还不低的偶像型男嘉宾，到底是谁啊？】
左玫心里也和弹幕想的一样，对飞行嘉宾抱了十足的期望。
然后车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裹着军大衣像个绿粽子的络腮胡胖子。
络腮胡胖子好奇地探过头来：“是你啊。”
左玫：“……”
弹幕震惊。
【卧槽，龚导？？？】
【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影后的表情好难看，但我真的笑得肚子疼。】
龚宽伸出手握了握左玫的手，倒是非常热情：“好久不见啊师妹，咱们上次见面还在你的婚礼上吧？”
还提婚礼？不知道她已经离婚了吗？
左玫的表情非常的一言难尽，但还得挤出笑容：“确实很久不见，香水龚导您送的？”
“是啊。”龚宽问：“是不是很有品位？”
【确实有品位，以至于被所有人都当成是温铮寒送的哈哈哈。】
弹幕里的左玫粉丝风中凌乱。
不求来个咖位比较高的，至少来个长得能看的吧？
然而龚宽在导演界的地位还不低，她们粉丝还得替左玫捧着他。
【有什么好笑的吗？龚导不好吗？为人正派风趣，期待龚导和玫姐合作。】
【前面的，别指望龚导那个赛博朋克的大饼了，昨天没看微博吗？他好像已经打算和沈拂合作了。】
龚宽道：“沈拂不是正在参加这档综艺吗，我本来想着来探她的班，但你们节目组刚好说缺一名飞行嘉宾，我就过来了。”
“本来还以为会是沈拂抽中我的香水呢。”龚宽扼腕，一副错失知音的样子。
这人他妈故意的吧？！
没看前几期综艺？不知道她和沈拂不和？还在她面前频繁提起沈拂？
左玫非常勉强地笑道：“那还真是挺遗憾的。”
龚宽又道：“不过听说你们这个环节是分组pk，师妹你放心好了，我会全力帮你的。”
左玫已经不想说话了，径直朝节目组搭起来的临时歇脚点那里走，含笑道：“那就拜托师兄了。”
左玫这一组的临时歇脚点搭在一个小广场上，四周有一些当地小孩在玩闹，这个地方不是很富裕，小孩们要么穿着过大的西装外套，要么就穿着过短的棉衣棉裤。
左玫和龚宽坐下来，看着周围的人群，简直一筹莫展。
他们这一群异国明星到了这里，这里的当地人顶多是好奇地瞅两眼，甚至瞅都不瞅，直接绕着走。
根本不会像在国内或者发达国度那样，粉丝疯狂地围上来。
【我晕，居然没一个人认识左玫和龚宽吗？这俩人在国内也算是艺人圈和导演圈的顶流了。】
【前面的仿佛在做梦，真以为内娱即世界呢，别说左玫了，就算是八个嘉宾一块儿站在这里，恐怕也没人认识。】
正如弹幕所说，其他三组，包括沈拂和温铮寒的那一组在内，也都是相同的情况。
当地人根本对他们不感兴趣。
“你会什么乐器吗？”左玫问龚宽。
圈内人即便是从事导演行业的，多少都有些艺术细胞，一般的乐器都涉猎了一些。龚宽道：“我会点吉他。”
左玫起身，让翻译去问问翠路基亚的民谣，并把乐谱百度出来，然后自己去吉普车内拿了吉他和麦克风等设备出来。
【影后还是有点东西的啊，知道先问清楚当地民谣，好多吸引点人过来。】
不过也有人吐槽：【怎么每次我国艺人参加这种赚钱的综艺环节，都是路边卖唱？除了这个就没其他的办法了吗？】
吐槽归吐槽，但想想也知道，一天之内总不可能在当地找到什么零工。
而且当明星的，自诩高人一等，怎么会真的去洗盘子种田当搬运工？
也就只有这样来钱比较快了。
然而万万没想到，接下来完全是一场滑铁卢。
左玫是有功底在的，歌唱得很好听，虽然不是当地方言，但调子是对的。
龚宽弹奏得也没问题。
可周围的人群还是聚过来瞅两眼，就不太感兴趣地散开了。
左玫唱得嗓子都哑了，放在一边桌上的帽子里，居然一拉里都没收到。
“润润嗓子吧，左玫老师。”摄制组递了杯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