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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沉东蹙眉,“怎么,你希望我找对象沉迷于家庭生活,然后把第一的位置让给你?”

贺东霖挑眉,“我可没那样说,你太敏感了,再说我们东霖向来是第一,哪需要你来让?”

叶沉东冷哼一声,继续低头喝茶。苏惟惟看着他们这种小学生吵架风格,不禁怀疑他们加起来到底有没有三岁,话说这俩人都算是大佬了,大佬们吵架不该有点格调吗?怎么比她还幼稚?

苏惟惟忍不住扶额,“话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应该没有交集才对吧?”

叶沉东忽而意识到什么,他抬头挑眉倏地一笑:“看看妹妹还不知道他是谁呢。”

苏惟惟眨眨眼,一脸“我不知我不懂我很无辜”的表情,坐等叶沉东科普,好在叶沉东也没让她失望。

“这位贺东霖先生是东霖的负责人,幕后老板,而我所在的辰东,恰好和东霖是对家。”

“……”苏惟惟自以为自己知道书里的剧情,对这种神展开已经不会惊讶了,谁知听完后她还是满脸震惊地盯着他们,所以他们是死对头?刚才她差点以为他们相爱相杀,下一秒就要手拉手去搞基呢。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贺东霖是未来首富,而叶沉东跟他是对家,这是不是意味着,将来哪怕叶沉东做不了首富,却也有很大的可能做第二或者第三?以前她虽然知道哥哥有钱,却没想到哥哥会有钱到这种程度,所以,她的履历又可以添一笔了?她哥哥是未来大佬之一,所以她的亲友团里又多了一位准大佬?

苏惟惟心里差点欢呼,面上却眉头微蹙,想着大哥这么牛逼,她要怎么花式抱大腿才行?然而她这表情看在贺东霖和叶沉东眼里,就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呢。

叶沉东喝了口茶,轻飘飘开口:“原来贺总没有对我妹妹交心,身份地位的事对自己老婆有什么可瞒的?贺总如此不诚实,难不成是怕说出自己的身份后,我妹妹会继续纠缠,或者会分你一份财产?我叶沉东不敢说别的,养个妹妹还是养得起的。”

贺东霖脸都黑了,他自认为自己脾气好,遇到事情从不着急,可叶沉东也是毒,三两句话就挑拨得苏惟惟面露怀疑,如果没有叶沉东这番话,他跟苏惟惟好好解释,俩人也没有隔夜仇,可叶沉东这话说的,就好像他真的防着苏惟惟似的。

“惟惟,你听我说……”

苏惟惟叹息一声,戏瘾犯了,顿时摆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其实我可以理解的,毕竟我们的关系本就不稳固,你有所隐瞒也就是应该的,从你的角度来说,你失忆两年回来,根本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继续做夫妻,保守一点是聪明之举,而我这两年一个寡妇带着个孩子,什么苦没吃过什么冷眼没受过?这点隐瞒对我来说算什么?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我真的能理解你,真的不会怪你,哪怕你永远不告诉我,我也不会说什么。”

她的体贴和宽容让贺东霖无地自容,苏惟惟说得对,这两年她一个人带孩子吃尽了苦头,她一个寡妇的日子有多难过,他不用想也知道,那时候她受母亲打压,没了男人,除了琤琤还得拉扯这一家子,饶是他听说起她卖血给梁卫东上学的事,也只会敬她。最初他隐瞒不说难道就没有一点想观察观察的意思?或许是有的,苏惟惟说得对,这样做是聪明人的做法,却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他作为一个男人,就应该让妻子过好日子,与妻子分享他的财富,让她做个阔太太享受人生,不需要为钱担忧,用物质财富去弥补她受过的苦,而不是现在这样……

贺东霖深吸一口气,声音干哑:“惟惟,我真不是那意思。”

然而,苏惟惟却背过身,吸吸鼻子,仰头望向窗外的月亮,低着头离开了。

贺东霖被仍在原地,心里不是滋味,偏偏一旁的叶沉东还补刀:“贺总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难不成这不是贺总想看到的?”

贺东霖咬牙,自古古人诚不欺我,跟老婆的大舅子搞好关系显然是必要的,早知道这样,当初他哪会跟叶沉东对上?肯定对方要什么他给什么,也不会让下属公司跟辰东的公司发生矛盾,以至于俩人竟然这么不对付。

贺东霖最终不情不愿道:“叶总手下留情。”

回去这一路苏惟惟都拒绝交谈,跟琤琤说话就是不理会他,就连琤琤都感觉到了俩人不对劲。晚上贺东霖洗好澡躺在床上等她,谁知过了十点她还没来,等他推开琤琤的门才发现她竟然躺在琤琤的床上睡着了,小妹依偎在她怀里就睡在边上。

贺东霖俯视着她的睡颜,忍不住轻叹,早知现在,他定然不会瞒着她,可谁会晓得,谁会晓得他贺东霖竟然还有这一天呢?

次日一早,苏惟惟打了个哈欠起床,她挠着蓬松的头发,一个哈欠没打完,就见贺东霖堵在楼梯口,定睛看向她。

苏惟惟一愣,“早啊,贺总,贺总有何贵干?”

贺东霖敢肯定,苏惟惟这话带着讽刺意味,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叫他贺总,可这次的称呼明显是有针对性的。贺东霖叹气,还以为吃好睡好就能让她消气,他显然想多了。

“惟惟,我们聊聊。”

苏惟惟听笑了,堂堂大佬竟然这么小心翼翼地跟她说话,她又没生气,贺东霖到底在怕什么?

“聊什么?有什么可聊的?我不是说了,我没生气吗?”她继续打哈欠,谁知哈欠刚打到一半,手却忽而被他拉住,苏惟惟吓了一跳,抬头就见贺东霖眉头紧锁,面色沉沉地注视着她,他一向好脾气,很少露出这样的脸色,苏惟惟还真没想到。

“你还在生气?”

苏惟惟就奇了怪了,她不是说了她没生气?“从哪看出来的?”

“我知道你生气,当然,你生气也情有可原,瞒着你确实是我不对,但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明明生气了还非要装作不生气。”

“……”苏惟惟彻底无语了!所以这年头不生气都不可以了?做个女人怎么那么难?贺东霖强行把她拉到怀里,他摩挲着她的头顶,在她耳朵上亲啄两下,用一种蛊惑的声音低道:“是我的错,给点面子?”

苏惟惟耳朵酥麻,痒的厉害,她捂住耳朵不让碰,可他偏偏不让,反而抱得更紧。

她正要说话,忽而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

钟定拿着一副画跑进来,激动道:“看你们儿子的画!看这笔触!这大胆的用色!这无可挑剔的构图!这简直是天才!”

贺东霖下意识松开苏惟惟的手,苏惟惟咳了咳上前看了个究竟,这是琤琤的画,风格很明显,画的是冬季结冰的湖面,他把冰上的人和冰下的鱼虾画的活灵活现。对于琤琤的画,苏惟惟已经看习惯呢,并没有太惊讶,琤琤的画确实厉害,可小孩子的画再厉害也不可能比过大师,琤琤要走的路还很长。

可钟定显然不这样认为的,“不,你这是偏见。同样的画,你知道它是大师画的,就会站在更高的角度上去评价,从笔法到现实意义到色彩,哪怕是缺点,你都认为那是大师故意为之,是大师的特色,可如果你看一个孩子的画,你很容易就对它做出很低的评价,不会公正地评价它,因为你知道孩子无论如何是画不出意义高远的画来,正因为如此,我提议你们公证地来看,如果你们只看这幅画本身,它比大师的作品又差在哪?你看,左边是琤琤的画,右边是我打印出来的毕加索的画,你们平心而论,如果你不知道这幅画的作者是毕加索,你会认为琤琤的画不如对方的?”

苏惟惟说不出来,钟定说的没错,一幅画如果放在地上没人要,哪怕再好她也不会多看一眼,可如果一幅画放在展厅里参展,哪怕画再差她也觉得高大上,她是琤琤的母亲,无法客观评价孩子的画,反正在她看来,儿子的画都很好。

“苏惟惟,把琤琤送给我吧!”钟定很激动。

苏惟惟愣了下,“那可不行,我儿子送你干嘛?你有本事自己生一个。”

钟定失笑,“当然不是叫你真的送给我,我的意思是,送给我做徒弟,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在国际上是有点影响力的,有我带他,我相信他最多十岁,就能走向国际了,甚至要更早。”

苏惟惟叹息一声,不是她不想,而是如今的琤琤实在太吃香了,“我原本也想送他画画的,可现在他外婆要他学俄语,他外公要他学高数,他外曾祖父要他学物理学天文,他大舅要他学经商,他二舅要他学象棋,他几个大伯也摩拳擦掌要带他去做研究,他几个堂哥邀请他加入什么智商俱乐部去外面参加数独比赛,现在你要收他做徒弟教他画画,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

孩子太吃香,家长也犯愁啊!

钟定一愣,没想到这小孩这么吃香,“可他是画画天才,有画画天赋!”

苏惟惟摊手,“他也有数学物理天赋,这么小的年纪就会做微积分了,就能理解难懂的物理公式了,就能说俄语了,此外他象棋水平已经很高了,他的英语语文都不错,数独比我玩得好,我也为难啊!”

作者有话要说:发烧吃了几根冰棒,立刻凉快了!!

☆、第95章 第 95 章

钟定莫名觉得苏惟惟的口气有点欠揍, 毕竟他盼了很久,希望孩子能遗传他的基因, 可小汤圆画画很普通, 只比一般人好一些, 根本谈不上有天赋,苏惟惟和贺东霖从事的工作与绘画无关, 琤琤却有让人羡慕的天分, 遗传真的让人看不懂。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既然琤琤能学微积分能学物理能研究天文, 那他完全可以带着学一门画画啊, 时间不用长,每天一两个小时就可以, 我会好好给他做启蒙,不会给他太多的压力, 对了, 明年春天我会办一次画展,到时候我想带琤琤一起参加我的画展, 让世人认识这个绘画天才。”

画展?一上来就这么猛?苏惟惟莫名有压力,“一般来说这小孩的事我都让他自己做主, 你直接问他吧?”

钟定沉默片刻,其实昨晚他问过了, 原以为琤琤会一口答应,毕竟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喜欢写写画画,可让他惊讶的是,琤琤竟然一口拒绝了, 他说他要去研究火箭卫星,研究太空,争取早日把中国人送去太空旅行。

听钟定这么一说,苏惟惟有些讶异,要知道原著里琤琤就是学画画的,难不成因为她的到来扇动了蝴蝶的翅膀,以至于琤琤竟然爱上了物理?她拿不准这是好还是不好。

不过最后琤琤还是被拐去了。

钟定是真贼,竟然让小汤圆来拉人,天天琤琤长琤琤短的,叫琤琤陪她画画,一旦琤琤不从,她就哭哭啼啼说琤琤哥哥不喜欢她了,琤琤最怕女孩子哭了,最后无奈为了哄她,只能陪她去钟定的画室。

就这样,琤琤开始了抵死不学,却又不得不每天去钟定画室报道的日子。

不过这都是后话。

二十九的晚上,钟定送来了一幅油画,是他刚画完的麦田,苏惟惟小心翼翼抱着那画像是抱了一颗摇钱树,她知道自己很俗气,可谁让这画以后能卖几千万甚至上亿,你抱着一亿你手不抖心肝不颤?她这只是正常反应。

一幅油画可能要画好几个月甚至一年,钟定会给他们送这样的画,显然是费了心思的。

苏惟惟欣喜若狂,赶紧把画小心翼翼藏好。

贺东霖走过来,在她身边转悠一圈,又接过她手里的画,自然而然回头问:“要放哪?”

苏惟惟被他自然的态度震了一下,贺总男友力爆棚确实应该鼓励,可问题是他们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他在她面前展现男友力干什么?原本不爱表现的雄孔雀都开始暗戳戳献殷勤了,这其中的意思苏惟惟不用想也明白。

那么她要接受吗?

苏惟惟发现自打贺东霖误会她生气了之后,就比从前直接了,比如钟定进来之前,他抱着她摩挲了片刻,似乎有不轨之心,好吧,夫妻之间不能说不轨,但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根本没那么要好,他到底是怎么把这种事做的如此娴熟自然?

“放柜子里,不让孩子碰就好,改天我请教一下画到底该怎么放。”

贺东霖打开按照她的要求把东西放好,却听门口传来梁明苏的喊声:“嫂子!大哥,卫东回来了!”

半年没见,梁卫东似乎白了一些,新配的金丝边眼镜,压住了他眼中的精光,让他比从前更内敛,情绪也没那般外放了,或许是因为肤色变白也或许是身上多了书卷气的缘故,他比从前看着更精致,五官优点也被放大。

梁明苏冲他挥手笑道:“二哥!”

梁卫东冲她笑笑,又抱起扑过来的琤琤和小妹,他无意问:“你刚才喊什么?大哥?”

大哥都死两年了吧?今年过年是该给大哥烧个纸,他没记错的话,大家在家里约定好尽量不提大哥,省得提起嫂子的伤心事,怎么今天梁明苏竟然主动提起了?

梁明苏也觉得讶异,“你没收到我们的信?对了,我记起来了,你和明中都没回信,难道那信没寄到?”

梁卫东皱眉,“我没收到家里的信。”

“我天!你竟然没收到信,也就是说你根本不知道大哥回来了?”

梁卫东一时间以为她在说胡话,大哥都死那么久了怎么会回来?可梁明苏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他眉头紧锁,有些不信,“大哥回来?这是什么意思?”

“大哥没死!只是失忆了,二哥你快进去吧!去看看大哥!”

梁卫东有瞬间回不过神来,直到门被拉开,穿着黑色呢子大衣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他身材高大,五官分明,薄唇微微勾起,正冲他露出浅淡的笑意,这是大哥!梦中都会忆起的大哥!只是梦中的大哥总浑身失血地站在车祸现场,并不像眼前的大哥这样,好胳膊好腿,冲他微笑。

梁卫东张了张嘴,隐忍地喊了声:“大哥!”

“卫东?”贺东霖经常听他们提起梁卫东,自然知道自己有个读清华的弟弟,他和梁卫东从未见过,感情不深,能这般相对凭借的只是血缘和本能。这一声十分寻常的叫唤却让梁卫东眼冒泪光,哪怕他再克制也无法压抑住汹涌而出的眼泪,俩人给了彼此一个拥抱。

男人的感情比女人更含蓄,苏惟惟远远看着,却觉得眼睛温热,这俩人也真是的,大男人还搞得这么煽情,弄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梁卫东又来到苏惟惟身边,俯视着她要笑不笑,“嫂子,我回来了。”

苏惟惟感慨地拍着他的肩膀,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梁卫东当成了她的家人,半年没见,忽而见到梁卫东,苏惟惟心底是高兴的,她忙把人带进去,给梁卫东端了零食瓜果出来。

梁明苏笑道:“嫂子知道你爱吃蜜桔,一早就准备上了,还特地跟摊贩买了这一批,说这一批甜,得多买点让卫东回来吃。”

“谢谢嫂子。”

苏惟惟不喜欢这么煽情的场合,当即不在意地摆摆手,梁卫东见她这样下意识低笑,嫂子还是没变,为人付出不计回报,明明事情自己做了很多,却一句话不说。

梁卫东是回来了,可梁明中还是没消息,家里人都很担心,梁卫东沉吟道:“我去找过他,只是他已经从之前的住处搬走了,我一直联系不到他。”

“那他会不会出事了?他都半年没往家里寄信了,也不知道混得怎么样,要是真不好,我有能力还可以拉他一把。”梁明苏略显焦急。

苏惟惟沉默片刻,梁明中肯定不会出事,毕竟他将来是要问鼎娱乐圈的,都在一个圈子里,梁明中肯定知道梁明苏做了知名主持人,他完全可以借梁明苏的上位,或者让梁明苏给他开后门带他上节目,可他从没联系过梁明苏一次,梁明中当初拿了家里的钱去做盲流,虽然在苏惟惟看来那点钱不算什么,可拿了钱的梁明中心理压力可想而知,他一定觉得自己寄托了全家人的希望,可他没混出样子来,而梁明苏又是妹妹,叫他向梁明苏求助,对于一个自尊心强的男人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应该不是出事了,只是过得不太好,很有可能吃不起饭交不起房租,买不起回家的车票,甚至于连打电话发传呼的钱都没有,所以才会干脆不跟家里联系,因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报喜。

“这样吧,翻过年我去一趟北京,去找找他。”

梁卫东蹙眉,“还是我去吧,我离得近,真要找也比你方便。”

苏惟惟眼里闪烁着笑意,“你还要读书呢,哪里有多余的时间?我这边正好不忙,可以过去找人,他这么大人了,倒不至于走丢,北京治安好,遇到危险也不至于,我寻思着就是没混出样子来,知道明苏已经混好了,他更不好意思说自己的现状,所以干脆躲着。”

梁明苏没想到这一茬,愣了许久才点头,“嫂子分析的很对,明中自尊心强,如果真的混出样子来了,不会不跟家里联系的。而且我跟他算是半个同行,如果他混好了,我的邀请嘉宾里不会没有他,只是又得麻烦嫂子了。”

苏惟惟不在意地摆摆手,“明中是有实力的,我相信他不会比你差,回头我劝劝他。”

她这话一出,大家都松了口气,别的不敢说,做心理辅导苏惟惟还是擅长的,苏惟惟那口才,很有教导主任的既视感,几句话忽悠的大家闭着眼往前冲,就好像梁明苏完全反应不过来,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好像就是嫂子推了她一把,她往火坑里跳了,谁知这火坑是火山,把她爆到半空中来了。

如今条件好了,而贺东霖也在苏惟惟这掉了马,过年时他无所顾忌,便带了不少好吃的过来,甚至还找了个广州那边的师父给苏惟惟做了肠粉,找了杭州老太太做了街边美食葱包烩。

苏惟惟这人就喜欢吃小吃,这些都是她的最爱,只是穿越来后已经很久没吃过了,她尝了一口,激动地眯着眼,肠粉晶莹透光,香气扑鼻,好吃的不要不要的,她一口气能吃下五份,葱包烩更过分,这种本地老太太自己搞的味道最正宗,压得扁扁的脆脆的,里面包了根葱,一口咬下去满嘴酥香,好吃的让人怀疑人生!

后世葱包烩的摊子已经很少见了,谁知穿书后竟然有这种口福,苏惟惟暗骂某大佬狡猾,明知道她这人就爱吃,偏偏拿小吃来诱惑她,俗话说吃人嘴短,肠粉吃了葱包烩吃了,她哪还好意思对他爱答不理?这不,连大佬在桌子底下偷偷拉她小手指她都没好意思拒绝。

这时候过年还是蛮有感觉的,只是因为苏惟惟不会张罗,又觉得平常不少吃不少穿,过年没必要做太多菜,铺张浪费的,所以桌子上菜也不多,但饭后梁明苏和梁敏英还是包饺子揉汤圆,说是过年晚上,只有吃了弯弯顺明年才会顺一整年。

小孩子就喜欢和面,琤琤和小妹俩人都揪了一块面团,自由发挥,苏惟惟也想帮忙,包了几个饺子后就被撵出来了,梁敏英嫌弃她包的饺子会漏馅,叫她去一边凉快去,于是苏惟惟无事可做,便去露台上赏烟花。

殊不知有人站在露台上赏烟花,还有人在看露台上的她。

贺东霖站在玄关处远远看到她,不禁勾了勾唇,其实他也觉得神奇,以前知道苏惟惟和他的弟妹关系好,却不知道她就连梁卫东这样的人都收服了,她魅力四射,她有奇怪的向心力,以至于所有人都想围着她转,梁家的兄弟姐妹都喜欢她,什么事都喜欢征求她的意见,她人见人爱,却很不好哄,还好,她还有爱吃这个弱点。

作者有话要说:妈呀!太想吃葱包烩了,这是我的最爱,好久没吃到口味正宗的了,就杭州箱子里那些老太太出的摊子,做的都很好吃,呜呜呜,想吃。

☆、第96章 第 96 章

这时候的夜总是特别黑, 变衬得夜空中的烟花尤为绚烂。

苏惟惟很少放烟火,反正这玩意放完后也只能看看, 又不能吃, 一分钟左右就看完了有些可惜, 她不爱放却可以看别人放,因为烟花炮竹也不像后世那样受到限制, 几乎家家户户都是左手炮竹右手烟花, 她刚看完这边那边就开始了, 简直目不暇接。

忽而一大一小走到院子里, 小的那个黑疯狂朝她招手。

苏惟惟挥挥手,冲琤琤表达爱意。

他们抱了一箱烟花出去, 显然是打算来点新年必备节目的,小孩子都喜欢烟花, 每次有烟花燃放, 琤琤和小妹就盯着天上一动不动,贺东霖似乎很有经验, 他很快点着烟花,砰地一声之后, 烟花穿上天空,在黑幕中绽放, 苏惟惟抬眸就可以看到,简直占据了最佳观赏位置。

等一支即将放完时,贺东霖又点燃另一个烟花,如此, 烟花就可以不间断地绽放。

他的烟花持续很久,以至于周围的人都出来围观。

梁明苏来到露台上,揶揄:“我哥真偏心,我说他为什么站在拐角处放呢,明明客厅里根本看不到,原来他是放给嫂子看的呀。”

苏惟惟被说得老脸一红,“哪有啊,话说明苏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哎,某些人不承认就算了,反正大家心里都有数,哼!”

苏惟惟后背一僵,话说明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放飞自我的。

梁明苏笑笑,忍不住感叹,想起去年,他们一家在乡下过年,虽然也算热闹,可毕竟大哥去世,跟刘玉梅梁富贵也不对付,那种情况下总会觉得过年好像少了些什么,可今年不一样了,他们一家搬来城里生活,每个人都有自己愿意奉献一生的事业,贺东霖也回来了,这次的团圆显得格外不一样。

“呦!我哥这是看谁呢?一动不动盯着,总不能是看我吧?”梁明苏眨眨眼,随即笑着回房去了。

苏惟惟勾了勾唇,黑暗种,苏文看不清贺东霖的眼神,却莫名觉得那一定是她看不懂的炙热。

晚上,苏惟惟把姜鑫新研发的护肤品拿出来试验一番,大部分护肤品的底料都差不多,变化的只是极少数成分,姜鑫这次把酵母提取液放在精华水中,苏惟惟用自制的化妆棉擦了一番,只擦一遍就觉得皮肤肉眼可见的透亮起来。她前世有个习惯,喜欢用清爽的爽肤水,只要是水一样清透的质地,擦完一次等完全吸收再擦一次,这样等六七次擦完皮肤会变得很容易上妆。

楼下电视机传来春晚熟悉的音乐,苏惟惟擦好皮肤对着镜子看了看,擦了七层爽肤水,皮肤透亮有光泽,哪怕没有用别的护肤品就这样素颜出门,状态也是好的不像话。

忽然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她探出头去,就见贺东霖正抱着熟睡的琤琤,这小家伙今天还嚷嚷着要守岁,可因为作息规律,8点多就昏睡过去,苏惟惟挑眉,“什么时候睡的?”

“刚睡不久,放烟花时就开始打哈欠。”

爸爸带娃比妈妈要更疯狂一些,每次都会带着小孩到处跑玩游戏,用琤琤的话来说,他们男人玩的游戏女人不懂,苏惟惟是真不懂,她完全不明白奥特曼有什么好玩的,更看不懂不同奥特曼之间有什么区别,可贺东霖买回来的碟片里,奥特曼的种类分的很细,在苏惟惟看来那些长得真一个样。

自从前世看过奥特曼的制作过程后,苏惟惟看这动画片很出戏,可琤琤就很真情实感,每次总要和贺东霖一起扮演奥特曼和怪兽,一天下来追追跑跑,总是累得够呛。

贺东霖把琤琤放在小床上,苏惟惟替他盖好被子,看着儿子乖巧的睡颜,她低头在儿子脸上亲了几下。琤琤的脸软软的,小孩哪怕已经不吃奶了,却还是自带奶香味,苏惟惟很喜欢这种味道。

贺东霖靠在墙上,挑眉看她,“知道吗?有时候我很羡慕琤琤。”

苏惟惟被这莫名其妙的话弄得一愣,“嫌自己智商低?羡慕琤琤智商高?”

“……”贺东霖轻声叹气,似乎也是无语了,他摇头笑着把人拉到怀里,盯着她眼里闪烁着笑意,“我羡慕他总有被你亲的特权。”

苏惟惟愣在原地,半晌才明白大佬这是在撩她,不过说什么羡慕琤琤什么的,这是不是在索吻?那她要不要给这颗受伤的心灵一点安慰,让大佬不至于太难过?真要那什么她倒是不抗拒,大不了就做炮友呗,反正跟未来首富做炮友说出去她也不亏,将来就算分手了,也可以写本书博眼球,名字就叫《我和大佬那些事》,只要能爆点所谓的秘密,销售量一定很不错。

“你要是我儿子,我也可以天天亲你。”

有时候贺东霖觉得他们交流起来有些障碍,“做你儿子我办不到,但做你男人我可以努力一下。”

话音刚落,贺东霖便低头吻了她,苏惟惟只微顿片刻,便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贺东霖显然没想到幸福会来的这么快,他眼里闪烁着笑意,开始渐渐进入状态。

苏惟惟有些晕,后来的事她隐约记得自己在大佬的引诱下开始有了回应,后来不知道是谁主动更进一步,总之,她是勾着贺东霖的腰,被对方抱进房间里去的。对他们来说,彼此都是陌生人,从这角度来说,苏惟惟觉得大佬实惨,记忆没了,当然不记得自己做过那档子事,很容易找不回自己该有的水准和技术吧?很快,苏惟惟就知道想错了,大佬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这种事不需要记忆也能做得很好。

大佬的风格让人难以描述,绝对是和谐范围内最风格的那种,大佬在床上也从头到尾维持自己的人设,看起来普普通通,可内里绝不像表面上的那般温和。

狂风暴雨之后,苏惟惟无法用语言形容那种苏爽,总之,事后她用一句话总结——睡得不亏。

值了!

事后她拔掉无情,趴在床上思考人生,贺东霖眼里闪过笑意,靠在她脸侧,轻声道:“说羡慕琤琤也是真的,其实早就想跟你做这种事,只是一直忍着。”

苏惟惟被大佬的自我检讨弄得一顿,“为什么要忍?这不像你的风格。”

贺东霖用一种“你应该心里有数”的眼神盯着她,苏惟惟眨眨眼,表示自己真心很无辜。

贺东霖轻笑,他对这种事没太多记忆,也不太确定自己水平如何,而苏惟惟这种看起来很好相处,什么都不计较,可实际上却一分不让的人,要是发现他失忆后那方面弱了些,只怕会毫不留情把他踹开,为了不被人拔掉无情,贺东霖这段时间也过得不太容易。

苏惟惟努力维持人设,一副“我听不懂你讲什么”的表情,特别贤惠地说:“贺总是霸道总裁,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在我这受委屈呢?”

贺东霖努力接受“霸道总裁”这个新词,只蹙了蹙眉头,“外面的女人都没脾气,不像你会给我委屈受,你说我不找你找谁?”

苏惟惟听笑了,“你抖m吧?”

贺东霖眉头皱的更紧了,有时候他怀疑他们有代沟,且不是一年两年就能解决的。

苏惟惟咳了咳,“我的意思你是受虐狂。”

“所以你完全可以多虐我,反正我会在床上讨回来。”贺东霖温温柔柔的,一副跟她讲道理的模样,话音落下还伸手拨开苏惟惟耳边的碎发,体贴的要命。

苏惟惟差点被大佬的话闪到腰,她回头盯着贺东霖,努力在想,大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崩人设的,想当年刚见面时,贺东霖温文内敛的样子可是把她撩得不要不要的,如今看来那明明就是外表啊外表,所谓的温和只是表皮,其实大佬的内里是霸总吧?

这一夜,苏惟惟被热醒好几次,某大佬一直抱着她,且不容她反抗,每次她转身翻到床的另一边他就把她拉回来,到最后苏惟惟只好放弃挣扎。长久没有夫妻生活的夫妻,就像刚开荤的小年轻,很难控制寄几,半夜,苏惟惟感觉到床在摇晃,她半梦半醒,梦到自己在海里划小船,海浪过来她划一下,过来她划一下,划到最后也是身不由己了。

毕竟是农村人,没那么娇弱,所以次日,苏惟惟并没有出现小说里说的那种情况。

腿软腰酸更是没出现,相反的因为他们配合好,她在这事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这是她始料未及的,她甚至怀疑以大佬的水平,以后她肯定要离不开大佬了,毕竟哪个吃惯了满汉全席的人还能回去喝白粥?这样算算,她可真是赚到了。

她下床洗漱,贺东霖从外面进来,看到她的片刻,眼神放缓,“怎么不多睡会?”

“我要是睡太晚,明苏肯定会以为自己要做姑姑了。”

贺东霖挑眉,方才他下楼做早餐,梁明苏见了一直问苏惟惟在哪,贺东霖随口说了句“太累了,还在睡”,梁明苏要激动坏了,一直嚷嚷着说晚上活动太多肯定会累啊,大哥你要顾及嫂子的身体啊,虽然想做姑姑但太累了对女人不好啊巴拉巴拉的。

这样说,苏惟惟还挺了解梁明苏的。

苏惟惟走进浴室,某炮友走过来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苏惟惟受宠若惊,“还有这种待遇?”

某被盖章确认的合格炮友笑笑,摸着她的头顶道:“我怕你像琤琤一样,需要帮忙。”

“咱们有一说一,我们家琤琤三岁开始就自己刷牙洗脸,穿衣叠被了。”

某大佬低咳,轻笑道:“赶快刷牙,饭已经做好了。”

早饭是饺子和汤圆,苏惟惟吃完便出门试验贺东霖带来的新款电动车,这款电动车是改良版的,比之前那款更结实,可以承受更重的货物,苏惟惟试了一圈,新款电动车性能更稳定,托货物也不容易翻车,且已经具备后世电动车的雏形了,苏惟惟都被惊到了,大佬这不是一般的有效率啊,这床上表现优越,床下完美到无可挑剔,这么好的炮友哪里找?照这样下去,她真要考虑给他转个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