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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东霖浑身舒坦,显然很受用,他挑起唇角笑笑,“你现在说也不迟。”

“太爱你了!”苏惟惟扔下一句话就跳上三轮车去试车了,小妹放学回来见到她,便也跟着跳上了车,半路遇到老爷子送琤琤回来,她又带上琤琤。

她自在了,却不知身后,某人因为她那句“太爱你了”久久不能回神。

贺东霖许久后才忍不住笑着摇头,真是个没良心的,说完就跑了,也不等他反应一下。

一早,苏惟惟刚下楼,就见梁小弟从对面走来,对方满脸憔悴,像是多少天没睡好觉一样,苏惟惟当下有种说不出的内疚。搬来省城后她忙这个忙那个,关心这个关心那个,可就是对梁小弟甚少关注,当然,这也不是她故意有所偏爱,而是梁小弟天天往外跑,早出晚归,回来时也总抱着本股票的书,像个小书呆子。

她没有关心的机会,甚至不知道梁小弟最近在忙什么。

梁小弟听她这么问,沉默片刻,“嫂子,你……”

他想问苏惟惟知不知道贺东霖是东霖的老总,最近东霖上市,他很看好东霖的股票,就暗中买了不少股份,当然,看好东霖是一方面,信赖自己大哥是另一方面,他大哥那个人他是知道的,一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而且大哥出车祸竟然没死,回来后就变成行业大佬,娶的老婆是嫂子这样漂亮明理的,生的儿子是琤琤这种天才,怎么看大哥的运气都好的不像话,这坚定了他买东霖股票的决定,当然,他没忘记给嫂子也买一份

之前他虽然给了苏惟惟一些钱,却没有把苏惟惟给他的两千块还回去,他把苏惟惟给的钱拿去炒股,多番疯涨之后,苏惟惟的钱已经涨到了一百七十多万,他把这些钱都拿去买了东霖的股票,打算将来赚大钱后再给嫂子。

不过这些事他没跟嫂子说。

嫂子在这个家过得不容易,大哥有钱的事谁都没告诉,连家里人都没说,如果大哥没有告诉嫂子,他这么冒然说了只怕会引起嫂子的不满。其实告不告诉无所谓,嫂子手握东霖股票,以后对东霖有话语权,如果哪天大哥背叛了嫂子,嫂子也不需要过得太惨。

梁小弟只是淡淡地笑笑:“没什么,我最近为了买股票已经四天四夜没睡了。”

苏惟惟略显担心,“可别太拼了,你年纪又不大,九月份才上高中呢,以后机会多的是。”

梁小弟考上了离家近的一所高中,那高中升学率还行,虽然不是最好的,可因为路上节省时间,大家都觉得那是不错的选择。

“谢谢嫂子,我去休息了。”

“对了,锅里炖了鸡汤,你先吃点养养胃再睡。”

梁小弟眼神温和下来,笑着点头,“知道了,嫂子。”

苏惟惟笑笑,孩子大了就有心事了,她看得出梁小弟有话想对她说,不过半路止住了,人都有秘密,她也有,想想便释然了。

这日中午,钟定忽然给苏惟惟发了传呼信息,苏惟惟赶到画廊时就听到钟定和一个外国人聊天。

“惟惟!”钟定喊她。

苏惟惟有些意外,“你这么急叫我来……”

“是这样,这位史密斯先生是一位外国的画廊老板,他想把琤琤的画带去自己的画廊参展,因为琤琤年纪小,他想跟琤琤签署合同,为琤琤提供免费的宣传和包装,如果画卖出去他则会提成一定的费用,我虽然也有画廊,可我的画廊主要业务在国内,国外宣传方便肯定不如史密斯先生在行,叫你来是想问问你的意见。”

苏惟惟没想到是因为这事,“那需要我做什么?”

“你如果同意的话就替琤琤签个合同,对了,今天有人出价22万想买琤琤的画,你要是同意的话,我让对方把钱打过来。”

☆、第122章 第 122 章

这日中午, 苏惟惟忽而接到了老爷子的传呼,叫她回去一趟, 苏惟惟到家后才知道老爷子请一位同事帮忙, 把琤琤推荐去了门萨俱乐部, 这个俱乐部的名字苏惟惟听说过,似乎里面都是高智商人才, 入会唯一的标准就是智商, 只要做题结果达到智商测试的要求。

“这……”

“我明白你的顾虑, 你一向不希望孩子被智商所累, 希望他能过得普普通通,快乐就行, 这一点我也考虑过,之所以把琤琤推荐进去, 是因为这个智商俱乐部里都是高智商人群, 琤琤进去后或许会发现,原来他这种高智商的人并不少, 在全世界范围内有很多和他一样的聪明人,或许他会因为这样的认知而更为努力。”

老爷子的担心不是毫无缘由的, 送琤琤去这个天才班才发现班上其他人的智商和琤琤比还差得很远,可以说这个天才班很多人只是比普通人聪明一点, 远远称不上是天才,琤琤在里面一路碾压,孩子觉得教学内容太简单,对学习并不上心。而门萨聚集了全世界的聪明人, 会员之间联系紧密,或许他们指导不了的问题,这些人可以给琤琤一些启发。

苏惟惟回去后跟贺东霖商量了一下,贺东霖倒是没意见,毕竟养育一个天才儿童对父母来说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他们自诩是琤琤的父母,了解孩子,可他们根本不知道琤琤在想什么,让他去试试也没什么不好的。

就这样,老爷子带琤琤去参加了门萨的考试,听说这个考试只针对10岁以上的儿童,像琤琤这种属于例外。

周末,苏惟惟去苏叶面膜查看了销售额,见销售额比上个月增长了19个百分点,她收了钱笑眯眯回家了。

正好姜鑫给她送了新的面膜和护肤品来,苏惟惟想试用一下,拉开梳妆台的抽屉刚拿了片面膜,忽而觉得不对劲,这抽屉里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她愣了下,恍然记得,这抽屉里之前是有一叠零钱的,她每次拿钱回来都会凑成整数拿去存起来,剩下的零钱就用橡皮筋捆起来,贺东霖偶尔买菜会拿了用,但他有零钱也会塞进来,大家都不是缺钱的人,所以那一叠零钱至少也有五六百,可现在抽屉里空空如也,钱没了。

贺东霖拎着菜进门,苏惟惟疑惑,“抽屉里的零钱你拿去了?”

贺东霖蹙眉,“我以为你用了。”

“我没用钱,那钱是谁拿去了?”

俩人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丢钱事小,可若是孩子偷了钱,这是关系到品行的,问题可就大了。俩人把梁小妹叫来一问,小妹一脸懵,一问三不知,苏惟惟又打电话给了老爷子,琤琤也给了否定答案。

贺东霖:“我们那屋一直上锁,小妹和琤琤就是想进去也进不去,再说从前家里可没发生这样的事。”

如果是他家人拿的,他不会包庇,正巧壮壮跑上楼来拿东西,见了苏惟惟,满脸慌张地移开视线。

苏惟惟堵在他面前,挑眉道,“见了我为什么要跑?”

壮壮比琤琤大,却没有琤琤个头高,长得矮矮胖胖的,再加上穿的衣服很土,又不经常洗澡,看起来很是邋遢。

壮壮似乎很怕苏惟惟,往后缩了缩,“我没跑……”

“没跑?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那钱是你拿的?”苏惟惟故意吓他,“你知不知道拿别人的东西那就是偷,警察叔叔每天都要抓小偷,你要是偷东西警察叔叔会把你抓回去,你怕不?”

壮壮很怕警察,这是苏惟惟一直知道的事,以前在农村时,刘玉梅和江桃天天吓唬他,只要壮壮不听话,就说警察来抓人了,壮壮就会被吓得躲到草垛里去,每当这时,刘玉梅和江桃就会很得意,觉得自己把孩子震住了。

果然,苏惟惟这样一说,壮壮立刻吓哭了,“我不要去警察局!我不要警察来抓我!不是我要偷的,是别人要我偷的。”

话说到这,刘玉梅听到动静也上来了,见壮壮哭,立刻瞪着苏惟惟,像是要吃人,“是你打的壮壮?”

苏惟惟翻了个白眼,“我好好的打他做什么?”

“你没打壮壮怎么会哭!”刘玉梅冷冷剜着苏惟惟。

苏惟惟也冷了脸,瞥了眼壮壮,“那就要问问你孙子做了什么了。”

刘玉梅看了眼壮壮,壮壮心虚地躲到她身后,但她还是护着,“我家壮壮很乖,他能做什么?你别冤枉好人!”

“冤枉好人?我有五六百块钱不见了,刚才问壮壮他也承认了,还说是别人要他偷的。”

江桃也跑上楼,把壮壮抱到身后,急道,“你胡说!我儿子怎么会偷钱呢!他好好的偷你钱干什么?”

“就是!你说丢钱就丢钱了?我还说是你胡说八道,污蔑给我孙子呢,苏惟惟你不想我们住在这就直说,何必用这种手段逼我走?我家壮壮从来连一根针都不拿,怎么可能偷你钱?你别血口喷人!”刘玉梅恶狠狠的。

苏惟惟被气笑了,她扫了眼壮壮,“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你说是谁叫你偷的钱?”

壮壮刚才还很怕她,可现在见刘玉梅和江桃都护着他,胆子也大了,“我没偷,没偷你钱,你胡说,你冤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江桃立刻硬气起来,“苏惟惟你欺人太甚,有钱了不起吗?我家壮壮都说了没偷你钱,你还一副能吃人的表情,你瞧不起谁啊?说不定钱是你儿子偷的,是梁小妹偷的!凭什么怀疑我儿子?”

壮壮又指着苏惟惟,“奶,妈,是她污蔑我,她就是不喜欢我看我不顺眼,才故意说我的,我真没偷钱,我一个小孩子偷钱干嘛?”

江桃和刘玉梅气的直哆嗦,苏惟惟也被壮壮变脸的速度惊到了,她被气笑了,只眼神冷漠地盯着这孩子,半晌,凉声道:“真是什么样的妈教出什么样的孩子出来,你以为偷了我的钱又撒谎倒打一耙是你赢了?行,我话就放在这,这事我不追究了,不仅如此,以后家里的钱我还是这样放着,你想偷就偷,我也不拦你,我倒要看看,最后你能有什么好下场。”

趁没人的时候,江桃和刘玉梅把壮壮拉到一边。“你老实跟妈说,那钱是不是你拿的?”

壮壮犹豫片刻,从书里拿出一叠钱,“妈,你别打我,我就是看你和我爸太辛苦了,他们又那么有钱,我就拿点回来了,想让你别那么辛苦。”

江桃一愣,点了点那毛票子,足足有四百块,她又惊又喜,她浑身上下只有7块钱,已经很久没见到这么多钱了,“你就拿了四百?”

“是。”其实他拿了七百多,不过其他的钱被他买东西买玩具花了。

刘玉梅喜得笑开了花,“我乖孙子真聪明,你说得对,这种人有钱就该分点给我们,他们凭什么那么有钱?还不是命好!有钱分点给我们怎么了?我孙子太机灵了!”

江桃隐隐觉得不对,不应该这样教育孩子,可她拒绝不了眼前这四百块钱,当下就笑笑,“下次别这么做了,毕竟这么做不好。”

刘玉梅翻白眼,“怎么不能?再说都是自家人,拿点钱又不叫偷,我家壮壮就是个小机灵鬼,你看把那苏惟惟给气的,走,奶买鸡腿给你吃!”

壮壮笑眯眯地点头。

苏惟惟说的不是气话,她已经提醒过,可没人当一回事,她不是壮壮的亲妈,对小孩没有教导义务,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心眼,现在江桃和刘玉梅能掰扯回来时不掰扯,以后等孩子长大了,可有她后悔的!苏惟惟下面该干嘛干嘛,家里的钱还是到处放,钱少了她也不说,哪怕是看到壮壮偷钱了她也不说,反正不是她儿子,她管了还被人骂,还不如不管,谁种的果谁自己承担。

贺东霖背地里安慰了她几句,别人家的孩子到底不好插手。

晚上七点多,贺东霖拎着一篮子菜进屋,今天家里没人,苏惟惟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其实这时候的电视剧都挺无聊的,可不看电视她又没事做,要是有计算机有平板电脑就好了。

贺东霖已经挽起袖子去厨房忙活了,苏惟惟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唔,大佬累了一天还得回家买菜给她做饭,而她呢,什么都不做,躺在沙发上都嫌累,她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点?生平第一次苏惟惟主动检讨起自己来。

她从背后搂着梁鹤鸣,“你说我命怎么这么好,有你这样好的男人宠着。”

贺东霖哪里不知道她这甜言蜜语每次都能把他哄得团团转,可马屁再假,听得人总是喜欢的。

他勾唇,“知道就回沙发上去,好好坐着等饭好了我叫你。”

“我陪你。”反正不要她动手,陪陪总是要的吧?

“厨房油烟大,别把你呛着了。”

这么强大的理由,苏惟惟也就接受了。

饭后,俩人喝了杯红酒,鉴于苏惟惟的渣酒量,她只是浅尝辄止,饭后,难得家里这么清静,贺东霖把她放倒在沙发上,人也压了上去,俩人喝了点小酒,正是微醺状态,晚上天气虽然还热着,可屋里有空调电扇,倒也凉快,天时地利人和,要是不发生点什么简直浪费了刚才那杯红酒。

随着跟大佬深入交流的次数越来越多,苏惟惟越来越能体会到其中的快乐,经常贺东霖一个眼神,她就会腿软,都说女人三十猛如虎,她这还没三十呢,就有些征兆了。苏惟惟搂着贺东霖的胳膊,轻笑:“你是不是故意想把我灌醉?”

贺东霖挑眉,“我还用得着故意?你从吃饭时就对我抛媚眼,当我看不见?”

苏惟惟抿唇,她冤枉哦,她明明就是天生如此啊,他非要这样解读她也没得办法。

天气热,贺东霖脱了上衣,苏惟惟看着他被衬衫挡住的身材,眼都看直了。妈呀,这谁能挡得住哦?当下跟啃排骨一样扑上去啃。

“别急,都是你的,跑不了。”贺东霖眼里闪过笑意,把她抱起来往楼上走。

一喝酒就不正常这个毛病,真的可以有。

次日,梁敏英回来时表情有些不对劲,苏惟惟就看不得她这样,当下问:“到底怎么了?”

梁小妹在一旁嘟哝:“我看到那个刘强追在大姐,还一直跟大姐的男朋友说些胡话,听的我好生气,后来大姐说要报警,就把刘强吓跑了,可大姐的男朋友神色也有些不对劲,总之闹得不太愉快。”

“刘强还没回乡下去?他最近都没去找你,怎么这几天又开始了?”

梁敏英摇头,她今天跟男朋友一起回家,走到巷子附近,那刘强忽然冲出来,指着梁敏英说是他媳妇儿,男朋友自然被吓一跳就问她怎么回事,饶是梁敏英平常还算镇定,当下也慌了神,她解释跟刘强没有任何关系,这人就是神经病,扑上来说要娶他,还好男朋友也没说什么。

之后刘强就冷冷笑:“你知不知道梁敏英在乡下订过婚?她是在婚礼上被男人给抛弃的,这样的女人你也敢要?订过婚的女人肯定就是破鞋了,不是我说你,这种二手货你也肯要?你们城里男人就这么饥不择食?”

男朋友很生气,还一直维护梁敏英,梁敏英也很感动,可出了这种事,男朋友一点想法都没有是不可能的,最后几人不欢而散,刘强还追着她回来。

“嫂子,刘强说不管我找谁,他都会去告诉人家我订婚的事,其实这事我没想隐瞒,只是想等稳定一些再告诉他,再说我跟蒋东来也没发生过关系,根本不是刘强说的那样。他还说我只能嫁给他做他老刘家的儿媳妇,你说他这么缠着我,我该怎么办啊?”

苏惟惟怒了,“他才破鞋,他老刘家全家都是破鞋!”

正骂着,刘玉梅回来了,听了这话不悦道:“你胡说什么呢!谁家是破鞋,你给我说清楚!”

“除了你和你那不要脸的侄子我还能说谁?我警告过你让刘强不要去骚扰梁敏英,既然你不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苏惟惟冷冷道。

她这样护着自己,梁敏英忍不住眼眶发热,她拉了拉苏惟惟,“嫂子,别跟她一般见识,这种人真的不值得。”

刘玉梅见她这样,呸了一声:“你去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做!你要是杀了我孙子,你也要偿命,可别告诉我你不怕死!”

刘玉梅有恃无恐地嗑瓜子,嗤笑一声,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一无所有还怕什么?当初梁富贵不敢来城里,她死皮赖脸赖上来,苏惟惟虽然嘴上骂几句,到底还是妥协了,现在刘强去找梁敏英,梁敏英虽然不高兴又能怎么办?等她把梁敏英的名声搞臭了,让刘强占了便宜,坐实了俩人的关系,还怕梁敏英不嫁给他侄子?

刘玉梅笑得厉害。

苏惟惟眯着眼,想着对策,之前她一直想慢慢来的,可这人放在眼前到底是碍事的。

刘强做梦都没想到,梁敏英竟然会主动约他在小树林见面。

☆、第123章 第 123 章

刘强接到梁敏英的纸条时激动坏了, 梁敏英这女人平日里高高在上,对人也冷淡, 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他刘强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识过, 就是没碰过这样的,梁敏英可是工厂的女老板, 这样的人要是能被他刘强给弄到手, 那简直是给老刘家争光!

而梁敏英跟蒋东来早就订过婚, 这种人说不定早跟男人有一腿了, 会约他也不奇怪。

按照梁敏英信里所说,她肯定是对他有意思, 知道他刘强是最适合的男人,才会这样主动联系他。刘强激动坏了, 还去刘玉梅面前炫耀了一顿, 刘玉梅一听这事有戏,当即拍大腿, “强啊,你要是能把敏英弄到手, 那就是给咱老刘家争光!这女人啊要对男人死心塌地其实也容易,你只要把她弄到手, 再拿点把柄威胁她,让她不敢反抗,到时候别说她了,就连她那个工厂都是你的。”

刘强一想到梁敏英那个工厂, 激动得点头。

刘玉梅把他带去租了一台相机,“记着,到时候多拍几张照片,有照片在手里,咱就什么都不怕了!”

刘强当下点头,他姑说得对,女人最重视自己的贞操,只要他给梁敏英多拍几张照片,到时候拿照片威胁,梁敏英还敢不从?

“姑,这样不会有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刘玉梅笑得古怪,想当初刘强他妈就是她用这种办法骗来的,一开始也嚷嚷着要去告,最后还不是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男人,这种方法一试一个准。

刘强被说服了,他按照约定的时间去了城西的小树林,这里人少,很多小情侣在树林里偷偷亲嘴,梁敏英竟然会把他约来这里,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刘强一想到梁敏英那光滑的皮肤,就躁得慌,他搓着手焦急地等着,过了会一个蒙着脸的女人往树林深处走,那身形那衣服一看就是梁敏英!刘强跟上去,到了小树林里面一把把人给抱住,按在树上亲。

那女人先是有些僵硬,随即很快热情似火任他予取予求。

刘强没想到梁敏英会这样,更激动了,解开了皮带。

……

“强啊!强啊!你快睁眼看看啊!”刘玉梅哭天喊地,趴在刘强的病床前。

刘强勉强睁开眼,只用一双眼珠子看向四周,这里似乎是医院,他是怎么了?下身传来异样的疼痛,刘强忽而浑身冒冷汗,整个人如惊弓之鸟,差点跳起来。他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他抱着梁敏英把梁敏英按在树上亲,正准备上阵呢,忽然头脑一疼被人打趴在地上,之后不知从哪窜出来几个人,对着他下面踢,还说他想强j良家妇女,说他是老流氓,要扭他去公安局。

后来的事他就不记得了,只记得一直有人踹他两条腿,踹他关键部位,他没穿衣服,又趴在地上,被人连番踹下去,差点废了,疼得晕了过来。

“姑姑,我这是在哪?”

刘玉梅见他醒了,哭着趴上去,“强啊,你怎么会弄成这样?是谁打的你!你一定要告诉姑姑,姑姑给你做主!”

刘强眨眨眼,他下面有些不舒服,但疼过之后就没太大的感觉,姑姑哭成这样,倒像是出了大事似的。

“我……”他哪里好意思说是在跟梁敏英做那事的时候被人踹了?这也太窝囊了。

当下,几个警察敲门进来,厉声问:“刘强?”

刘强被吓了一跳。

“有人报警说你昨晚在栗子林非礼了她,还脱掉了裤子,这事你有什么要说的?”

刘强愣住了,报警?非礼?这怎么回事?明明是梁敏英约好了要跟他那什么的,怎么还报警了?

“不是,我没有非礼别人,是梁敏英约的我,是她勾引我的!”

“梁敏英?”警察皱眉,“你说的梁敏英是你之前骚扰的女人?”

刘强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骚扰的女人?明明梁敏英信里都说了,她也对他有意思,只是人多的时候不好意思说,还说像他这样的男人,是她最喜欢的,怎么现在竟然说他骚扰?

刘强急了,“我没骚扰她!这小贱人怎么翻脸不认人了?明明是她写信约我的,叫我去栗子林,我真的没骚扰她。”

“写信约你?”警察一脸古怪,“你姑姑也是这么说的,我们查过了,根本没有那封信,再说人家梁敏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现在是本市纳税大户,人家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会看上你?就是真要约你又怎么可能约在栗子林?黑灯瞎火,她约你去栗子林干什么?”

当然是想跟他做那种事了!梁敏英都要结婚了又被退婚,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真的是她!她进了栗子林还冲我笑呢,是她勾引我我才会把她压住的,是她勾引的我!”

警察的脸色严肃起来,看刘强的表情像是在看人渣,“你说你在栗子林遇到的人是梁敏英?”

“是!就是她!”刘强很肯定,“是梁敏英先约我去的,可她现在反过来告我,肯定是她设下的圈套,警察先生你们不能容忍这种坏人啊,我也是受害者。”

警察笑得有些古怪,“就你还受害者?你一个受害者自己脱了裤子?再说了,报警的人了根本不是梁敏英。”

刘强听傻了,“不是她是谁?”

“被你非礼的人叫孙伶许,当天她出去吃饭回家路过栗子林,忽然被人抱住,这人不由分说就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压在树下,那男人还把裤子给脱了,说要给她一个痛快,让她尝尝男人的滋味,孙伶许吓得说不出话来,还好路过的几个男人救了他,把那男人打倒在地。这是孙伶许的证词,那个被打的男人就是你,你昨天非礼了孙伶许,还想把事赖在梁敏英身上!你以为我们公安机关查案子不需要证据?孙伶许咬定你强j,其余的证据也都齐全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刘强听愣了,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被梁敏英设计了,这一切都是梁敏英设下的局!

“不……我是被人下套了,我真没有!”

警察一脸不满地盯着他,“你说你被人下套了?被人下套了你还带相机去?像你这种强j犯我看多了,心理变态就喜欢拍点照片找刺激,证据都齐全了你还敢狡辩!”

刘强一直摇头辩解,可人证物证都在,又哪里是他张张嘴就能洗的清的?

一听说侄子成了强j犯,可能被判刑,刘玉梅急哭了,又使出老招数,坐在地上直拍大腿,撒泼,“你们不能这样办事!我侄子不是强j犯,刘强是好孩子,他不是那种人!”

“不是那种人,我可是听梁敏英说了,这人经常去骚扰她,工厂那么多人作证,刘强的品行我们比你清楚!”

“不!是梁敏英那个贱人搞的鬼!是梁敏英搞的鬼!”刘玉梅差点疯了,急忙跑回家指着梁敏英骂:“你说,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你下套害的刘强?是你把刘强打成废人,是不是你?”

梁敏英被说愣了,也是满头雾水,“把刘强打成废人?什么意思?我出差刚回来,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刘玉梅傻了,“出差刚回来?明明就是你这个小贱蹄子!你写信约我家刘强去栗子林,说要跟他做那种事,现在又反悔告他□□,你还是人吗?你这样的贱人会遭报应的!”

梁敏英最近被烦的头疼,当下也怒了,厉声道:“我劝你别胡说!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像刘强那种人,送给我我都嫌脏,怎么可能去约他!再说了,我也不知道刘强住在那,你说这种话坏我名声,小心我去告你!”

她只是之前去那边备过案,只是人家见她没有受到任何损伤,也就没去侦查,只说会留意。

刘玉梅气得拿起一旁的扫帚要打她,苏惟惟抓住扫帚,似笑非笑:“刘强变成废人了?不是吧?这好好的人怎么会变成废人呢?这事你可得仔细跟我们讲讲,我们会给你做主的。”

刘玉梅打不成,气得哭天喊地:“我可怜的侄子哦!下面被人踢成那个样子,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生育,我们老梁家要是绝后了,我饶不了你!”

苏惟惟沉吟,“天哪!都要绝后了,那一定很严重了!怎么会那么严重呢?刘强也太可怜了,自己侄子来投奔的时候变成了这样,也不知道刘强的爹娘会不会怪你。”

刘玉梅听她这么一说,忽然哆嗦了一下,刘强可是老刘家的命根子,老刘家上下等着他去传宗接代,要是老家的人知道刘强变成这样,别说是她弟弟弟媳,就是她爹娘也不可能饶了她的,要是他们知道相机是她要刘强带的,到时候……

不!这事不能说!刘强做这事是他自找的,到时候就是关了监狱,老家那边人也不知道的,只要不牵扯到她儿子,她就能忍。

刘玉梅心烦意乱,弓着身子走了。

梁敏英觉得奇怪,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事,且刘玉梅刚才说什么来着?她写信约了刘强?这事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呢,她什么时候写过的信?梁敏英下意识看向苏惟惟,只见苏惟惟笑眯眯地盯着瓜子,脸上毫无惊讶。

会是嫂子做的吗?不知怎的,梁敏英有种莫名的直觉,可嫂子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

似乎想到什么,梁敏英心头忽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被门挤了一下,感动却又不舒服。

她低下头,不管是谁做的,她都要把这事闷在心里,一辈子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