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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云昨晚也和我商量过这件事,就等婚礼一事解决了他就送我和碧如去B市住。”有关儿子和代安琪的婚礼真相,他已经从薛曼口中得知。

原本他还纠结儿子要怎么面对代安琪和思虞两人,知道真相后的确是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儿子不可能移情别恋。

“邺霖,其实,你也恨过我吧?”

当初她被迟卉设计误会他时什么也没说,只留了封信说恨他,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他,就抛下他和儿子就走了。而他还因为追自己发生车祸,躺在病床上不能动那段时间他对她不是没有恨的吧?

“那些都过去了,就别提了。”冷邺霖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脑海里却不自觉浮现沈碧如日夜守在他床边照顾他的画面。

他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没好好善待沈碧如。

“走吧,回去吧。”

薛曼望着他走向路边拦车的身影,轻轻叹息一声,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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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母子最终还是在冷锡云的霸道下被迫搬去了他的住处。

只是思虞对冷锡云似乎更没话说了,很多时候都是冷锡云说了一大堆她才很不情愿的回个单音节。

对此冷锡云表现得并不是很在意。

只要有儿子在,他就不担心她会一直不理他。

晚饭时回父母家吃晚饭,薛曼为了就近照顾失忆的沈碧如,干脆就住在了冷家,而代安琪忙自己的事情没过来。

小佑虽然不爱笑,但却是冷邺霖的开心果,只要看到他,冷邺霖就觉得心情特别好。

而沈碧如突然失忆后好像是变了个人,大多时候都是沉默,和她说话往往要重复好几次她才回答,仿佛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十点多,冷锡云才带着思虞母子离开父母家回到自己的住处。

思虞给儿子洗完澡哄他睡下,自己却也险些睡着。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她一整天都觉得身体发软,大脑也是昏昏沉沉,根本不能想太多事情,一想就头痛欲裂。

隐约记起自己还没洗澡,她勉强支撑着自己爬起来,还没坐稳,就看到站在门口的那道人影。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一袭白色浴袍,也不知道站在那看了多久,而她居然没察觉。

思虞强迫自己继续对他冷漠,收回视线打开衣橱拿了睡衣走去浴室,脚下却突然一软,大半个身子都往下沉。

情急中一双强健的手臂托住她的腰身将她拉起。

她挣扎,却有湿热的气息在颈项流转:“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冷锡云扳过她,手心覆上她光洁的额头,眉梢轻拧。

她果然是发烧了,而他一整天都和她在一起居然没发觉。

不顾她的反抗强行拦腰将她打抱起带回自己的卧室。

“乖乖躺好,我去找退烧药。”

他把她放到床上,可他的手刚一离开她的身体,她就坐起来。

见状他又按住她,“思虞,你这样难受的是你自己。”

思虞瞪他,仿佛在说难受也是她的事,不用他管。

“我心疼。”

只三个字,思虞就管不住眼眶里不断上涌的水雾了。

“乖,别跟我做对了,你感冒不好要是传给儿子了,怎么办?”

思虞咬着唇不吭声,却也没再动。

冷锡云从医药箱里找到退烧药,那还是几年前思虞买来放在医药箱里备用的,早已经过期了。

他打了通电话给黄勃,很快黄勃便送来感冒退烧药和冰枕。

思虞吃了含有安定成分的感冒药,很快昏睡。

冷锡云上了床抱着她,她下意识就往他怀里钻,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冷,一直哆嗦着扭来扭去,可苦了冷锡云,身体被她这样蹭来蹭去没几下就一片滚烫,那处更是反应大,不受控制的抵在她腿间嚣张的越胀越大。

望了眼怀里因高烧而双唇异常红艳润亮的人儿,冷锡云苦笑一下,却是忍不住的低头攫住她的唇用力吮了一口。

半夜时药效发挥,思虞出了一身汗,浑身都黏嗒嗒地,烧却是退了。

冷锡云给她脱身上的湿衣服时一夜未消退的那处肿胀依然疼得难以忍受,目光胶着她曼妙的身躯如同一把熊熊烈火,连在睡梦中的思虞都隐约感觉到他目光的炽热,下意识侧身挡住他露/骨的注视。

冷锡云深呼吸,敛去脑海里那些绮思,进浴室拿毛巾泡了热水给她擦拭身体,再给她套上干净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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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早上醒来还没睁开眼就听到耳边响起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她怔了下,打开眼,然后看到一堵壁垒分明的肉墙。

微微仰头,顺着坚实的下颚往上,就看到一双深邃如潭的黑眸,在触及她眼底的一抹慌乱时,眼角微扬。

“已经退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他说话时大手已经覆上她的额头,而后往下滑落,遮住她的双眼。

“怎么不说话?”

他调整了一个姿势,拉进两张脸的距离,让他一低头就可以亲吻到她。

当他吻住她的唇,思虞心悸了一下,本能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却没有退开。

冷锡云微讶,正要加深这个吻,舌刚要探入她口腔,覆在她眼睛上那只手就被她拉开了。

“我讨厌黑暗。”

她开口,声音夹杂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恐惧。

冷锡云凝着她,还没开口又听她说:“你不是问我当初为什么离开你吗?”

直觉认为她离开他的原因一定和她之前说的那句话有关,冷锡云不开口,静等她下文。

“我在怀孕的同时患了一种罕见的眼病,医生说随时都有失明的可能,所以必须接受治疗。但治疗过程中对胎儿影响很大,所以医生劝我拿掉孩子……”

想起那时处于艰难抉择的自己,思虞仍能感觉到当时的痛苦。

“我一直没告诉你之前我去医院做过检查,医生说我的体质很难怀孕,几率几乎为零。可就连那么小的怀孕几率都被我撞上了,而那也许是我唯一一次做母亲的机会,所以我怎么可能放弃?”

“所以你是为了保住孩子才离开我?”冷锡云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神情却是震惊的。

思虞长叹口气,继续道:“我知道以你对我的感情,绝对不会允许我冒着失明的危险留下孩子。”

冷锡云沉默。

的确,如果当时她告诉他实情,他的确会强迫她拿掉孩子,因为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人和事能比她更重要,否则他当初也不会顶着重重世俗和家庭的阻碍硬要和她在一起。

“我过去都灵没几个眼睛就看不见了……”思虞说这句时感觉到冷锡云的身体明显一震,缠在她腰上那条手臂也不自觉收紧。

“我失明了整整两年,最初失明那段时间我险些撑不下去,是迟晋延的鼓励和安慰让我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日子,之后也是他四处为我找眼科专家治疗,我的眼睛才能重见光明。”

听出她语气中对迟晋延的感激,冷锡云问她:“为什么你眼睛好了以后还不和我联系?”

思虞没立即回他,想了想才道:“一个原因是因为我的眼睛并不是完全脱离了失明的威胁,医生说我还是有可能会复发失明。另一个原因是我离开你那么久,也不知道你心里是不是还有我。而且迟晋延为我付出那么多,我也明知道他对我抱什么样的感情……我很矛盾,我不想辜负他,可也没办法爱他,他对我来说更像是一个亲人。”

思虞闭上眼,语气有些哽咽;“我最不想伤害和辜负的人就是他,可事与愿违,我才是伤害他最深的那个人,我也辜负了他对我的付出。”

“所以你是因为觉得对他愧疚才故意对我冷漠?”冷锡云恍悟。

思虞不语,却也不否认自己是这个意思。

而其实她冷落他也无疑是在折磨自己。

“傻瓜,你对他愧疚也不能拿感情做回报。”他心疼地亲吻她的眉眼。

“那你又为什么陪代安琪演这出戏?”思虞反问他。

“我们的情况不一样,我和她是在演戏,而你如果不是我一再阻止,你是不是就真的打算带着儿子和他一起过了?”

思虞不语。

这些事情困扰着她让她夜不能寐,连在梦里都在纠结要怎么做才能既不亏欠迟晋延又能和冷锡云在一起。

可她心里很清楚想要两全不过是自欺欺人,她是注定要伤害一方。

更糟糕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和冷锡云及迟晋延都各自多了一个让自己意外的父亲或母亲,这样混乱的关系,他们三人这辈子注定要牵扯不清。

“思虞,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变过,我一直坚信我会和你在一起,你今天既然主动告诉我这些,是不是也打算以后我们好好过,不再别别扭扭的折腾了?”

“……我一直都拒绝不了你。”所以才造就了她的反复摇摆,难以取舍。

“那你还会带着儿子和宋碧菡一起离开么?”

听他这么问,思虞楞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碧菡姐要来接我们?”

冷锡云不以为意的挑眉:“从你和儿子险些出事那天起,我就一直让人暗中保护着你们,包括你和谁通话什么的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难怪他那么凑巧出现在超市门口。

“另外,我还知道有个人也在一直跟踪你。”

思虞看他一眼,心里猜想的是迟晋延,冷锡云却道:“我派去的人说余政廉那几天一直徘徊在旅馆附近,大概是想见你们,但又怕被拒绝,所以才没进去。”

想到余政廉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思虞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但她心里对余政廉却并没有厌恶的心理和情绪。

这也许是这几年和余政廉相处时,她多少了解了他并不是那种猥琐坏心的人。更何况他也是那件事当中的受害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被枕边人设计了。

但尽管这样,她还是没办法这么快接纳他做自己的父亲。

“好了,不要再想那些事了,你再睡会,我去看看儿子醒了没有。”

冷锡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作势要下床。

“我要洗澡。”出了汗浑身一股酸味,她自己都忍受不了。

“那我去给你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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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思虞泡澡,冷锡云去儿子房间看了看,小家伙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给儿子盖好被子冷锡云返回自己卧室,也脱光了走进浴室。

思虞被热水泡得昏昏沉沉,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看来,因为是仰望的姿势,所以她一眼正中那簇茂密的神秘丛林,以及在她的目光转来时,丛林中迅速抬头的那处高昂。

思虞像是被电击了一样飞快转开眼,而冷锡云胶在她身上的目光却无法移开。

她整个人仰躺在浴缸里,被浴帽笼住的长发有三分之一掉落在外,而尽管浴室雾气缭绕,她没入水中的完美身体曲线仍是一览无遗。

思虞察觉他的目光,掩饰般地夹/紧双腿想侧过身避开他目光的注视。

冷锡云却走过去。

“我陪你一起泡。”

不等她回应,他已经一脚跨入浴缸。

而随着他身体下沉,浴缸的水被大片带出、飞溅。

思虞莫名紧张,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条手臂已经绕过她的胸将她圈住。

“你一直拒绝我。”他吻她的脖子,啃她的耳垂,手指在她身上弹奏钢琴般无声的跳跃。

思虞没听懂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被他这样挑/诱,身体很快染成绯红。

有些羞愧的去拨他使坏的手,他却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望着他。

“我要你,别再拒绝我。”

如同被蛊惑,思虞竟然出不了声反驳。

灵活的手指魔术般从她胸前挺立的蓓蕾往下勾勒着她身体的曲线,落至她腿间时她基于本能反应倏地并拢双腿,却将他的手指夹/紧。

他笑:“这么急?”

思虞羞窘,想瞪他,他却大力地强行分开她的腿,手指抵在她私秘处的柔软上,摸索到那条神秘细缝,悄无声息的钻入。

思虞立即紧绷住身体,被他吮住的舌也发直。

“放松。”他温柔诱/导,手指借着热水的滋润出入她紧窒的甬道,而他每一下退出进入都会有一小股热水跟着被带进带出,那种诡异的感觉让思虞小腹一阵酥麻,双手不自主抓牢浴缸边缘。

“吻我。”冷锡云抵着她的唇柔声命令。

思虞颤抖地含住他的唇瓣,每用力吮一下,他出入她身体内部的手指便用推入得更用力。

情/欲上来,两人都有些不能自己。

冷锡云扳过她的身体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滚烫的唇细致的一点点从她的脖颈吻至她胸前惹火的蓓蕾,火热的以舌轮番逗弄、捻玩。

他的坚/挺抵着她的臀心,热度甚至盖过水温。

他拉过她的手环上自己那处,边亲吻她边示意她像上次那样套/弄他的欲/望。

思虞感觉喉咙干得厉害,做着吞样的动作的同时忍不住低头,一眼就望见躺在自己手心里的那处男性的象征,似乎比她以前见过的任何一次都笔直和粗大,通体都呈一种充血的状态,环绕在上头的青筋如腾蔓般偾起,衬得前端那个蘑菇形状的东西越发狰狞。

思虞想抽回手,掌心里躺着的硬物却跳动了一下,而冷锡云握住她的手帮助她给自己那处套/弄,亲吻她的动作却忽然变得凶狠,游窜在她口腔里头那条湿滑的舌也不安分的开始横冲直撞,模仿两人下身交合时抽/插的动作直抵她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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