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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案的意思?画里人是苏大小姐了?】

  【虽然画的模糊,但也能看得出来是大美女啦,美女都和美女一起玩的。】

  【苏大小姐可能买不起小公主的画哈哈哈!】

  梁今若快乐了一把,又开始思索许乘月的宴会,她应该穿什么,戴什么才能闪瞎她们。

  可惜粉钻定制的项链还没能做好。

  下午,梁今若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对面男声富有磁性,“你好,是梁小姐吗?”

  “你是?”她问。

  “我姓秦。”秦宗自我介绍,而后进入正题,“我看到了你微博上的那幅画,是可以卖的?”

  梁今若眼神一闪,悠闲地往椅背一靠。

  “对,你想买?”

  她不过发着玩,没想到还能有这个意外惊喜。

  秦宗嗯了声:“方便说价格吗?”

  梁今若微微一笑,吐出几个字:“我给榕榕的价格是三千万,秦先生想买,新客可以打五折吧。”

  她本来打算过两天直接送苏宁榕的。

  没想到,苏宁榕的未婚夫会找上来。

  对面的男人没有犹豫:“不用,原价就好,梁小姐的画值得这样的价格。”

  梁今若腹诽,这话是嘴上说说。

  买的是画里人吧。

  下午时分,她终于见到了来拿画的秦宗,和秦则崇有几分相似,毕竟是亲近的堂兄弟。

  “榕榕知道吗?”

  秦宗动作一顿,“不知道。”

  梁今若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

  送走秦宗,梁今若给周疏行发了张图。

  【分分钟三千万。】

  对面似乎在忙,没回复。

  因为有提前让苏特助盯着,梁今若也不怕周疏行去了星麓洲那里她不知道。

  不过她还是不放心,让闵优找了一个嘴巴严的工人,戴上锁,和她一起去星麓洲。

  到达星麓洲时才两点。

  梁今若亲眼盯着工人把剩余钉子钉上。

  工人本来被这么漂亮的仙女看着还挺高兴,但动手时,被从头挑到尾后,快哭了。

  什么钉子钉得太松,太紧,位置不对。

  还好接下来换锁没有什么问题,唯一的就是一直问“这个锁牢不劳,严不严”。

  工人严肃道:“劳!严!”

  梁今若满意了,“去结账吧。”

  工人兼职司机,送她去了医院,又得了大红包,瞬间忘了之前美人的挑剔,美滋滋的。

  梁今若让他走了,打电话给周疏行。

  过了几秒,电话接通,没等他出声,她就说了一长串:“我现在在第三医院,你过来接我。”

  等她说完,周疏行才沉声:“你怎么去的?”

  梁今若卡了壳:“坐车来的。”

  周疏行微微眯起眼。

  从月澜湾去第三医院?确定不是从星麓洲过去的?

  他哂笑:“不要乱跑,很快到。”

  她那个扭伤,根本不需要再回医院,不过以她的性格,这么大惊小怪也不意外。

  挂断电话,梁今若坐了会儿才叫来护士。

  昨天的病美人又来了医院,护士们全都自告奋勇要过去帮她检查,被主任斥退了。

  “只是崴脚,要你们十几个护士?”

  有人出声:“我们现在没病人呢。”

  本来这边住的基本都是有钱人,而且有钱人都喜欢请家庭医生,就更宁静了。

  “那也不行,没病人就去学习。”主任叫来今天下午刚回来的护士长:“你去吧,这位身份也不一般。”

  护士长点头,带了两个殷切的小护士。

  梁今若正坐在床上玩手机,漂亮的睫毛长而卷翘,那张艶丽的侧脸在白色背景的肃冷的医院里,竟然多了丝独特的美感。

  “梁小姐。”

  一个小护士忍不住出声。

  梁今若闻声转过去。

  原本微笑着的护士长看清她的正脸,脸色微变,她张了张嘴,“小张,你来给这位……梁小姐换药,我突然有点事。”

  “护士长……”

  小张“啊”了声,她和同事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眼睁睁地看着护士长就这么不顾主任的交代离开了病房,然后在病房门口与人差点相撞。

  “不好意思……”

  护士长抬头,对上男人的目光惊了一瞬。

  男人瞥了眼她发白的脸色,微微点了点头,就没再看她,而是越过她进了病房里,嗓音清磁:“好了?”

  “还没开始呢。”梁今若摇头。

  周疏行走到床边,“发火了?”

  梁今若望着居高临下的男人,哼了声:“我发火干嘛,我这么善良,最体贴医护人员了。”

  她说着,冲两位小护士笑:“小姐姐,我这个明天参加宴会,会不会有影响?”

  小护士们当即被美貌冲击得晕头转向。

  “小心点就没问题。”

  梁今若得意地看向周疏行,等小护士离开,才说:“那个护士长看到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走了。”

  周疏行坐在她对面。

  她脚顺势就搭在他身上。

  梁今若难以置信:“我这么漂亮的大画家难道不值得护士长精心呵护吗?”

  周疏行漫不经心回道:“漂亮的画家伤势太轻。”

  梁今若可听不得这种话,即使前缀都带好了。

  她指使他:“你去问问医生,我什么时候能走路,刚刚忘了问,能不能穿绑带高跟鞋。”

  周疏行目光转到她白皙的脚踝上。

  都崴脚了还想着穿高跟鞋。

  他说:“显然不能。”

  梁今若不听,“我要听医生的。”

  -

  第三医院人少,很安静。

  周疏行拗不过在这方面精致到死的梁今若,离开了病房去寻最近的医生办公室。

  不远处的服务台,几个护士正在聊天。

  “……我见到了沈向欢!”

  经过走廊时听见这个名字,周疏行有些意外,停下脚步。

  他侧眸看过去,刚才差点撞上他的护士长正在和人打电话,来回走动,显然情绪波动很大。

  周疏行从没有听墙角的爱好,抬脚要走。

  “我知道沈向欢早就死了,她长得太像了,太像了,是她那个女儿吧……”

  “……扭脚而已,连着两天来医院,今天还是我回来医院……她是不是故意的?”

  “她那时候才几岁,应该不记得吧,那件事是你要做的……”

  安静许久,她挂断了电话。

  一转身,看到对面逆光中站着的年轻男人。

  正是和梁今若关系亲密的那位。

  男人的眸光不冷不热地注视着她,周身西装革履拢着层上位者的气息,这一眼就让护士长如坠冰窖。

  她喉咙发干,咬牙挤出一个笑容:“这位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周疏行扫了眼她胸前的铭牌。

  ——张慧。

  “医生办公室往哪儿走?”

  男人的嗓音微沉,淡淡的,带着强势。

  关于她的电话发言只字不提,护士长松了口气,背后都浸出了一身冷汗。

  “一直走,第三间就是。”她说。

  “多谢。”

  明明是感谢,护士长却觉得空气里都泛着凉,她捏着手机,低头自动面容解锁。

  通话记录第一位写着方兰如三个字。

  -

  远在中世大厦里认真工作的苏特助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去查第三医院一个叫张慧的护士长。”

  仅仅这一句,电话又挂断了。

  病房里,梁今若等了半天,终于等来了周疏行,“医生说我可以穿高跟鞋吗?”

  周疏行面不改色,“不可以。”

  梁今若狐疑:“真是医生说的?”

  周疏行瞥她,“你可以去问。”

  梁今若沮丧,被他抱起来小脸一垮,“那我明天去参加宴会怎么办,穿平底鞋当c位吗?”

  她好像真的很难过。

  周疏行想了想,打算开口安抚。

  又听怀里人长叹一口气:“难道只能靠我的美貌了吗?”

  “……”

  过了会儿,梁今若仰脸看他,问:“或者有新的二十亿代替吗?”

  周疏行收回了未开口的话。

  梁今若和他对视三秒,叫道:“老公?”

第40章

  明明是在肃冷的医院,硬生生多了丝异样氛围。

  梁今若出声之后,眨了下眼睛。

  “新的二十亿?”抱着她的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看着她。

  “是啊是啊。”梁今若如小鸡啄米。

  周疏行问:“你不是之前的二十亿都没戴完?”

  梁今若当即道:“那过期了。”

  周疏行:?

  珠宝还有过期的?

  总能从她的嘴里听到新词。

  梁今若被看得别扭,自己主动改口:“没有也没关系,我自己有新到的三千万,你也可以用。”

  现在嘴上说说,等有了再给她。

  “卖画来的?”

  “好好说话,秦先生是会欣赏艺术的人。”

  秦则崇的堂弟秦宗今天去了月澜湾的事,周疏行早在公司里就知道,甚至知道他去做什么。

  下午梁今若在他开会时就炫耀过三千万。

  周疏行淡淡回:“是欣赏艺术的可能占比1%。”

  梁今若:“……”

  知道是真相,能不能别这么直接。

  “总之,我赚钱很容易。”

  “交税了吗?”

  梁今若恍然,“好像没有。”

  她以前的画都不需要她操心税不税的问题,经纪人会直接处理,这还是她回国直接卖的第一幅。

  这样的事也根本用不到她来操心。

  周疏行很轻地笑了下,薄唇微微勾起一点弧度:“所以,等你交完税,你连三千万都没有。”

  “……我多了光荣。”

  从医院离开后,梁今若也没能知道周疏行到底同没同意二十亿的事情,因为他没说。

  当然了,她也只是顺口问一下。

  她最纠结的还是能不能正常走路这个问题。

  不过,几分钟后梁今若就知道不可能了,因为她坐在车上试了试,脚踝还是不舒服。

  看来起码要等一星期才能安然无恙。

  那她去宴会岂不是要一瘸一拐?梁今若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可比坐轮椅还可怕。

  想起白天苏宁榕的调侃,她琢磨着,要不就参加轮椅吧,也能精致地坐在轮椅上。

  等周疏行换衣服要回去公司,梁今若趴在床上。

  “你帮我找副轮椅。”

  “要精致!亮眼!高级!”

  周疏行停下手中动作,眼神扫过床上一脸认真的梁今若,“轮椅?”

  “我要做宴会上的轮椅美人。”

  周疏行的目光在她两条白腻的腿上顿了顿,随着她说话,还微微在空中晃了晃。

  “周太太,高级的轮椅是什么样的?”

  衣帽间门口,男人换了件黑色衬衣,与平日里禁欲的白色相比,黑色更神秘与靡艳。

  梁今若惊艳了一秒。

  她回过神来,“我要是知道还会找你?”

  周疏行收回目光,慢条斯理地系好领带,声调不咸不淡:“你不如在家养伤。”

  “不行!”

  梁今若想也不想拒绝。

  “不让我参加宴会,我会抑郁而亡的。”

  周疏行从没听过因为参加不了宴会就抑郁的病症,显然,这是周太太的专属病症。

  至死也要做群芳之首。

  -

  周疏行到公司后,苏特助等在外面。

  办公室门快要关闭时,他想起什么,淡然吩咐:“去找副高级又精致亮眼的轮椅。”

  “……?”

  总裁办的门合上,隔绝一切。

  苏特助一脸茫然,看向身旁刚过来的张秘书:“你见过高级、精致、亮眼的轮椅吗?”

  张秘书:“你都没见过,我怎么可能见过,我只见过我奶奶坐的轮椅。”

  他认真:“买的时候说是高级的。”

  苏特助怀疑地看过去,“是吗,有图让我看看。”

  两个人站在总裁办外不远的走廊上交头接耳,点开了“高级轮椅”的照片。

  “这叫高级?”

  “卖的人这么说的,不是我说的。”

  “……”

  苏特助表情一言难尽,张秘书问:“周总要轮椅做什么,难道是老太太走路不太好了?”

  “呸呸呸,老太太好着呢。”苏特助被他一问才明白,“可能是给太太用的吧。”

  他说着眼睛就亮了。

  原来如此,什么高级精致亮眼,都是配合梁今若的,这一下子就思路明朗了。

  -

  傍晚时分,月澜湾里来了人。

  梁今若正在楼上挑自己明天要穿的衣服,就听楼下门铃声,阿姨很快过去开门。

  然后电话告诉她是送东西的。

  本来阿姨都是每天过来打扫一下就走,但现在梁今若脚崴了,行动不便,干脆就住这里了照顾她。

  月澜湾的构造很特殊,二楼一半是开放式的,玻璃栏杆正好围着客厅挑空区域。

  主卧书房等都在未开放区域。

  梁今若倚在玻璃上,看着楼下客厅里,两个工人正推着一个巨大的纸箱进来。

  “送的什么?”她出声。

  工人们寻声望去,见到二楼的梁今若,一身素白长裙,搭了件薄衫,温婉知性。

  “周先生要的轮椅。”

  正说着,苏特助从外面走进来,手里头还拿着手机,“太太,您看看满意吗?”

  他指挥着他们拆了包装。

  然后仰着头介绍:“这款轮椅绝对高级又精致,还特别亮眼,电动款,还能爬楼梯!”

  梁今若:“?”

  “我要爬楼梯功能做什么。”

  苏特助一想也是,迅速改口:“这个还能飙车!”

  梁今若脸上又浮现出一个问号。

  “能快过我的小粉吗?”

  “应该不能吧。”

  苏特助抹了把头上的汗,他不应该说这个功能的,万一太太真去飙了,他的职业也到头了。

  “哦。”梁今若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

  包装拆掉后,那副轮椅映入她的眼帘,只有两种颜色,白与黑相互交织,很正经的样子。

  梁今若还算满意,“就这个吧。”

  半天后,她下楼坐上去试了试,自己操作,比她现在一瘸一拐走路舒服多了。

  -

  圆满完成任务的苏特助快乐地离开了。

  他回公司汇报梁今若的反应后,又说了另外一件事:“那位叫张慧的护士长,和丈夫有一个孩子,孩子在上大学,父母都已经去世……”

  办公桌后的男人冷声:“说重点。”

  苏特助心头一凛:“张慧二十五年前入职第三医院,当时是护士,中间离职过一年,然后十五年前升的护士长。”

  办公室里寂静无声。

  苏特助瞄了眼老板的表情,没看到什么神色,但老板手指扣在办公桌上的敲击声节奏明显。

  这件事,比自己想象得很重要。

  “哪年离的职?”前方响起不冷不热的嗓音。

  苏特助迅速回答:“2005年,也就是十六年前。”

  “她之前就考过不少次,在升护士长的关键时候离职一年,一年后又重新回来,很快升了护士长。”

  “但是没人知道她那年离职做了什么?所以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查到。”

  “我猜可能是给她儿子治病去了,她儿子江辰是遇见美妆公司里的助理。”

  周疏行垂眸思索,眉峰拢起,更显深邃,看不清情绪。

  十六年前。

  这个时间点不算特殊,那年梁今若六岁多,他随老爷子去国外分公司视察了几个月时间,不在国内。

  这一年要说最特殊的事,是才一个月大的梁肆被抱来了梁家。

  然后被沈向欢领养。

  纵然他记忆力够好,也还年少,似乎不太清楚梁家当年的事情,他只记得梁今若给他打电话时炫耀过。

  “我要有弟弟妹妹了,以后不要你当哥哥了。”

  沈向欢当年一定在那家医院住过。

  周疏行音色一沉:“查一下她离职那年一切相关的事,还有离职原因,事无巨细。”

  苏特助低头,应声去办。

  -

  晚上周疏行回到月澜湾,看到的就是梁今若穿着白裙,不施粉黛地坐在轮椅上到处转。

  他停在玄关处,静静看着。

  梁今若好半天才发现他回来了,转过来,歪了下头:“你站在那儿干什么?”

  周疏行敛眸,“想事情。”

  梁今若没怀疑,而是滑到他身边,仰着素净的一张脸看他,眸光清澈如纯水。

  “符合你要的高级吗?”周疏行随口问。

  “还行吧,勉强。”梁今若素来骄矜,只有特别喜欢才会说好,否则都是勉强。

  她扯了扯周疏行的衬衣衣摆,“周疏行,你回头,看看周太太现在是不是缺了什么?”

  男人转过身,端着水杯打量她。

  他挑眉,“缺了什么?”

  梁今若用手在锁骨边划拉了两下,“有没有看着太单调了,是不是要再多点什么?”

  周疏行居高临下,目光下移。

  她刚洗完澡没多久,长发发尾微湿,穿的是吊带睡裙,领口处边缘是蕾丝设计,透明的,隐隐若现。

  纤白手指在锁骨处比划。

  周疏行开了口:“看到里面没穿。”

  梁今若:??

  她在想,周疏行这句话是不是有什么深意——他这么正经地提出来,应该没其他意思吧。

  自己可是病号。

  梁今若抬眸,与他四目相对。

  周疏行缓缓放下水杯,忽然蹲了下来,“二十亿是有,但你去参加宴会,和我有什么关系。”

  梁今若瞪他,“你之前还跟我说,结婚了能有无数个二十亿,我是周太太哎。”

  周疏行低笑一声。

  “嗯,说过。”

  他伸手捏过她的足,已经不见红肿,恢复往日的白皙精致,脚趾上的胭脂色,与白色形成极致的冲击感。

  周疏行指腹按摩了几下她的脚踝。

  梁今若搞不清他什么意思,直到他的指尖移到了别处。

  她危机感突如其来,“我是病号。”

  “你伤的是脚踝。”周疏行抬眼望向她,眸底深邃,“而且,不需要你动腿。”

  梁今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狗男人又色了。

  原本那张禁欲系的脸,搭上今天的黑衬衣,有些浓艳的味道。

  周疏行站起身,随手解开领带,低头对上她的眼神,“别这么看我。”

  “看你怎么忍心对病人下手。”梁今若不甘示弱。

  “那你看吧。”

  周疏行漫不经心回了句。

  梁今若没想过他居然还这么说,忽然眼前暗了下来,眼睛覆上一片冰凉感。

  周疏行这狗男人!

  竟然用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梁今若下意识伸手去摸,被手挡住。

  深色领带衬出雪肤,她本就脸小,只留下被领带这么一遮,下半张脸精巧细腻,干净漂亮。

  加上一袭白裙,我见犹怜。

  无端地惹人怜惜。

  玻璃美人应该就是如此。

  等自己的下巴被抬起,梁今若还不明白周疏行要做什么就是傻子了,她可不是故意引诱他。

  谁知道这狗男人怎么突然这样了。

  “……不行,我明天还要做宴会上的轮椅美人。”

  梁今若不敢想象当初小粉上的play再度发生在自己的轮椅上,被抓住的手在他掌心里挣扎。

  “谁说要用这个了?”

  周疏行掌心被她的指甲刮得微痒。

  似乎十指连了心,心上也痒。

  他直接将她从轮椅上抱了起来,梁今若眼睛被蒙住,只能猜测他是要往楼上走。

  她的手被松开,立刻拉下领带。

  什么楼上,原来是餐厅!

  男人被发现了也神色平静,将她放在餐桌上,又重新给她蒙住了眼睛,不仅如此,在脑后系住。

  “我不要了……”

  梁今若摇着脑袋,大不了她戴旧的二十亿。

  也还是能艳压的。

  冷色的射灯光线照出了餐桌上的蒙眼美人,白皙的皮肤泛着粉调,莹润如玉。

  也如蛋糕上的奶油。

  美味,甜腻。

  周疏行指尖微凉,清冽的音色中带了丝沉。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