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又急又气的闪躲她的‘挑`逗’,大手用力扯下她缠在他脖颈上的手臂。

“我爱你。”

时间似乎停止,所有的挣扎这一刻彻底石化。

“我爱你很久了,你不要把我推开好不好?”她豪不费力的背诵电视剧里的经典台词。然后看着那个呆子果然傻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发现自己眼光还不错,这呆子还挺可爱的。

“你,你是玩我开心的对不对?”奇怪,怎么突然觉得好热?而且感觉身体里面有一口火山不停的在燃烧暴动,似乎在找出口。

“天棱,你是不是很热。”她故意把手贴上他的脸。凌天棱想甩开,但那种凉凉的触感贴在脸上好舒服。让他不自主的抓起她另一只手也贴上来降温。

“这里是不是更热?”她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胸膛,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天棱,我的身体比手更凉哦,抱在一起很舒服的。”她邪恶的笑。

隐约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下药了,他气得想大吼,可他喊不出来。一运气反而催发了体内乱窜的热流齐齐涌向下腹。

该死的!他这是撞上一条美女蛇。

从他眼里看出他的挣扎,言学尔不恼也不急,见状还作势道,“既然你不抱那我要回家了。”

“可恶!”他在心里怒声咒一句。濒临火山爆发的身体有了行动。

不知哪来的力气,他反手将她粗暴的推倒,身体迅速压下,然后撕扯她身上的阻碍物。

“喂,你弄痛我了。”抗议着自动将两人身上的衣物褪去。刚翻了个身,便被他滚烫似烙铁般的身躯压下。

“……你好重,不要压这么——啊!!”撕裂般的剧痛无预警光顾,如若不是及时咬住他的肩头,估计整个医院都会跑来光观。

这该死的呆子!他竟然……竟然那么迫不及待的……

没给她继续思考的余地,身上的男人像疯子般在她身上狂悍掠夺需索,压根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了,只知一味的律动撞击,发泄愈来愈强烈的欲`火。

这不会是报应吧?这是她昏过去时脑海里闪现的唯一念头。

作品相关 番外 春梦缠身

粗重淫`魅的喘息,模糊视野下催人欲狂的诱人胴体,无不将他的欲`望一次次挑起,化为更深更有力的挺进撞击,埋入那片柔软湿热中,任它将他无法停歇的欲`望紧紧包裹,带给身体无限的愉悦和快感。

初尝云雨的他食髓知味,像头不知餍足的猛兽,在媚药发作的情况下无度需索,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放肆驰骋……

“……天棱……”被他疯狂的需索折腾得难以承受的女人发出求饶的声音。

他想停下,可身体却一次次依着本能而行,压根不受大脑控制。

“死呆子……”女人有气无力的骂着,指甲在他身上划下道道血痕,然后再一次昏了过去……

“不!不!”压抑的吼声划破寂静的夜空,偌大的卧房此时只闻慌乱粗重的喘息。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自梦中醒来的凌天棱抱头嚷嚷。四年了,那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五年了。为什么它还是会每隔一段时间就出现在梦里折磨他?

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是非常确定,四年前那晚的活色生香到底是一场荒谬的春梦,还是他确实被人下药‘强`暴’了?

如果说是梦,根本就不会这么真实。他甚至至今还能够回味出那晚的激情带给他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果不是梦,那又为什么第二日他是单独睡在病床上?而醒来时根本就不见什么美女蛇,就连那晚当班的护士也莫名其妙就没来上班了。

当然,不确定和不敢面对是两码事。他知道那晚他是真的和那个陌生女人发生了关系。因为他醒来时身体是光溜溜的,身上仅盖着一张薄被,而且腿软腰酸,比他连做五台手术还要疲惫许多。

最最重要的是,他起身时发现床单上留有一大片已经干透的血渍。

那么大一片,他可以想象那晚的他有多禽兽。

抹去额头密集的汗珠,双手枕在脑后躺下,瞪着天花板回忆美女蛇的长相。思忖一个处`子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下药‘强`暴’他?显然不是为钱也不是为了想嫁给他,所以她那句‘我爱你’的三字经可以忽略。

难不成那女人是神经病?

这个念头让他傻眼到天亮,仍没从美女蛇是神经病的恐惧中走出来。

一年后。

旭日综合医院。

“凌先生您好,冯院长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大概还有十分钟就到,请您先在候客室等候。”

靠,冯必春那混蛋搞什么鬼,明明是他提议要两家医院合作,而他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百忙中抽出时间赴他的约,而他竟然敢给他迟到!

还要十五分钟?等屁啊!现在的凌天棱可不是前些年那个事事好说话,脸上始终带笑,性情温柔的男人了。爱合作不合作,敢给他迟到?闪人!

走出候客室熟门熟路的直走医院划分清晰的员工区域。知道从这边走出医院不会让太多人看到。而且绝对省时。

“嘭!”半空中迎面飞来的不明物体精准砸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将他男人的黄金泪逼出眼眶。好不凄惨。

“薯俗(叔叔)。”低低的童音落耳,将他砸得飞散的魂魄拉回,眯眼皱着鼻头看去。看清楚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年约四五岁的小男孩,浓眉大眼,小嘴抿紧。怀里抱着那颗害他好男人轻易流泪的罪魁祸首——一只五颜六色的足球。

“薯俗,对不起。是我的足球不小心跑到你鼻子上去了。”小男孩很认真的解释,也很努力的想把责任推给他怀里的足球,“薯俗如果很生气,可以把足球踢走,让它跑到别人鼻子上去咧。”

闻言,凌天棱额头爬满黑线,大手往脸上一抹,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捣蛋鬼,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很费力的仰望着行同巨人般的凌天棱,大眼眨巴着说,“薯俗,我这样和你说话脖子好痛咧。”

“那薯俗蹲下来好了。”他妥协的半蹲下身子,将小男孩拉近一些,“说吧。”

“薯俗先说嘛,马麻(妈妈)说这叫礼尚往来,薯俗说了我才可以告诉你。”

凌天棱哑然失笑,“OK,薯俗叫凌天棱。”这样可以了吧?

“嘻嘻~”小男孩狡黠一笑,转身就跑。

“哎呀,捣蛋鬼居然骗人埃。”凌天棱童心被勾起,徉装面目可憎的哇哇叫嚷着朝小男孩追去,“居然使诈,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男孩见他追来,尖叫得好厉害,嗓音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充满兴奋刺激。

“薯俗,马麻说兵不厌诈,谁让你笨笨地咧。”小男孩嘻嘻笑着在长廊上灵活的绕来绕去,完全把凌天棱当猫耍。

“捣蛋鬼,让我抓到你就完了!”他哼声恐吓,跑了一段路后突然停下。眸底闪过算计的光芒。

“薯俗,来嘛,怎么不跑了咧?”见他停下,小男孩急了,也跟着停下并朝他走来。“薯俗,快来追我嘛。好好玩埃~”每天都是他一个人在医院里转来转去,又没人陪他玩,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一个,他当然要玩个尽兴。

凌天棱不动声色的看着小人儿渐渐靠近,待到快接近时他才露出恶人面孔,磨拳擦掌道,“哈哈,这下看你怎么逃。”

“哇啊——薯俗是坏人。”够刺激的突然反攻让小男孩兴奋得边回头狂跑边发出刺耳的尖叫。

作品相关 番外 再遇美女蛇①

“捣蛋鬼,是你说的兵不厌诈。”所以别怪他比照办理骗他。

“坏人坏人!”小男孩绕过一根圆柱,扯开喉头大喊,“马麻——救命啦!”

“哼哼!现在才叫救命好象太晚了哦。薯俗数到三就要抓到你——”心里从一开始默数,他火力开足朝小男孩跑去。翻到舌尖的‘三’即将出口时,前方突然闪出一道人影挡在小男孩面前。

他心下一急,想收住脚步才发现——唉,他的身体已经笔直扑了过去——

“啊——”小男孩再次发出一声尖叫后闪向一旁,然后是‘嘭’的一声,那道人影被凌天棱重重压倒在地,连半句声音都没吭出来,硬是生生的被他压昏了过去。

“坏人!薯俗是坏人!薯俗把马麻压得睡着了,坏人!”小男孩挥着小拳头扑过来,趴在凌天棱身上奋力捶打。

压得睡着了?不会是昏过去了吧?

凌天棱心头一震,赶忙将深埋在女人颈项窝的脸抬起,却被鼻间涌入的一股淡淡的香气迷惑。

好熟悉的香味。似乎在……在哪里?在哪里闻到过?

边想边抬眼睨向女人的脸庞,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在看清楚那张由浓眉大眼,挺鼻丰唇构造而成的五官时,他恍如置身梦境,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目瞪口呆。

美女蛇?!这个女人竟然是美女蛇?!

等等等等,让他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可是还没动作,肩头已传来刺痛很及时的告诉他这一幕不是梦!

回头,将小男孩仍趴在他肩上正瞄准旁边的位置作势要咬下。他这才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捣蛋鬼,你刚才叫她马麻?”他是美女蛇的儿子?

“我才不要告诉你这个坏人我是马麻的仔仔。”小男孩说完又一口咬下,发誓要把这个坏人身上的肉都咬光光,然后马麻就不会睡觉了。

美女蛇结婚了?

没来由的,心头一阵昏天暗地的失落,迅速淹没他整个身心.让他想一直这样趴在美女蛇身上重蹈那晚的……呸呸呸!瞧他在乱想些什么东西?

强迫自己收回心神,想起身但又怕怕在他背上的捣蛋鬼摔下来。只好柔声先哄他,“……捣蛋鬼,薯俗要把马麻扶起来抱到床上去睡,所以你先下来好吗?”

“真的吗?你不会爬起来走人吗?”小男孩瞅着他问。

“不会走的,你快下去,马麻睡在地上很冷哦。”他循循善诱,不得不将耐心逼出来。

“哦。”小男孩慢吞吞的从他背上滑下。站在一旁看他从马麻身上爬起,然后弯身要将‘睡着了’的马麻抱起。刚要起身,奇怪的是,马麻突然‘醒了’!

“喝!”凌天棱惊叫一声。

美女蛇突然张开的眸子如日光灼人,心无防备的凌天棱无预警的教她这么一眼盯上,着实震了一大跳,托住她臀部与枕在她颈项下的手一软,险些将她抛下。

如同昏过去的前一秒,她的意识还清醒时那刻一样,言学尔直楞楞的瞅着这张如梦似幻,只在梦里才会出现的容颜。瞪了许久,仍不敢相信他会在五年后出现在她的现实生活中。

就是因为见到他太震惊,所以她才会在他直直扑来时身子像是被定住般无法动弹。

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而且刚才儿子还大叫救命?难道他一直计较五年前的事情,所以暗中调查,最终找到这里想从儿子身上下手,把他的骨肉抓回去?

不!儿子是她的,她才不会让他的计谋得逞!

“你好。”他突然和她打招呼。

她眨眨眼,恁是没明白眼下是什么状况?居然跟她打招呼?先礼后兵吗?哼!她也不是不会。

“你好。”她原封不动的将这两个字奉还。

凌天棱咧嘴笑了笑,“没想到你和以前一样爱昏。”

“嗄?”他说那爱什么?

“哦,我的意思是,第一次是你撞在我怀里昏倒,而这一次是我撞在你身上把你压昏了。”一人撞一次,老天果然是公平的。

呃,原来他是说爱昏倒的意思啊~敛去额际飘落的黑线,忍住想狂骂这男人呆子的冲动,言学尔撇开眼挡住他的视线,闭眼思忖了十几秒,脑中似在酝酿着什么。再回头看他时,眸光一片清冷。

“先生似乎认错人了,我并不记得以前和你见过面。”话落,从他身上跳下来,若无其事的拍拍白袍上的尘土。转向儿子,目光微厉,“言勋寒,马麻不是说了要你乖乖的别给马麻惹麻烦吗?看你又惹祸了。”

“马麻,我还是喜欢你叫我仔仔啦。”马麻很生气的时候就会叫他的学名,所以他每次都会先扑上去撒娇,这样就可以少吃很多苦头,至少可以不用回家站马步。

“哼!马麻才不要这么不听话的仔仔咧。”嘴上这样说,但她还是抱起儿子在他脸上亲一口。

凌天棱万分羡慕的吞了一大口口水。然后想起言学尔方才否认两人曾见过面的那句话,开口想喊她,才想起他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总不能就叫她美女蛇吧?

怕留下来夜长梦多,言学尔连个招呼都不打,转身就想离开。然一道人影快速挡在了她面前。

作品相关 番外 再见美女蛇②

忽略头顶投来的两道高温,她抬眼面无表情的睨向那张激动的面容,语调平板得比平面图还平,“先生是迷路了所以想向我问路?”

“仔仔的马麻,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凌天棱问得很认真。

“我应该要记得你吗?”她很无辜的眼神,“我一张大众脸,很容易让人错认的,估计先生也和别人一样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好歹他们也曾经在医院的病床上滚了不知道多少回床单诶!更何况近年来,这张脸在他梦里出现过不下千百回。他怎么可能会认错?“你这么个性漂亮,浑身上下都噙着让人不容忽视的独特美,怎么可以说自己是大众脸呢?”

“嗄?”她个性漂亮,还有不容忽视的独特美?啧,这是在说她吗?

“看看你的眉毛,一般女人的眉毛都是细得像月芽儿,哪像你的又浓又黑,自然有形让人看了很舒服。还有你这双美丽的大眼睛,挺直俊俏的鼻梁,丰润亮泽的唇……如果你都是大众脸,我想台湾也找不到美女了。”虽然比凉西和小双来说不够娇媚,但这女人配他刚刚好,真的,在他心目中,她反而是最漂亮的。“只是你那头黑发怎么变成短发了?”好可惜啊,梦里的她和他……嗯嗯啊啊时,一直都是长发遮身的。

哎呀,看不出来这呆子居然还会夸人?不过很可惜,她照样板着脸说,“不好意思,我真的没见过你。我还要上班,失陪了。”

“马麻,我想让薯俗陪我玩耶。”仔仔突然小声说。

“薯俗有事要忙,仔仔陪马麻上班好不好?”她边哄儿子边走向另一条长廊。

“不要嘛,马麻只知道上班,有时候一天都不理我。”

“……不会了,等过完这个月,马麻就可以天天陪仔仔玩,去哪里都可以,而且不用请假哦。”儿子之所以这么不情愿陪她,是因为她没次进了手术室都要好几个小时才出来,而那时候儿子不是趴在她桌上睡着了就是饿得哇哇直哭,同事给他的东西他又不肯吃。上次更过分,她早上进手术室却晚上九点才出来,结果儿子饿得昏了过去。

儿子不肯吃别人的东西是她每天在他耳边耳提命面的效果。当初只是为了加强他的保护意识,没想到现在是保护过了头,他宁愿饿昏过去也不吃别人的东西,除非她亲手喂他。

可悲可叹啊,她这个不合格的母亲。

“薯俗,你和马麻是在同一个房子里面上班的吗?”仔仔乌黑的大眼天真的瞅着尾随他们身后的凌天棱。

言学尔翻了翻眼,回头狠瞪,“都说了不认识,先生是耳朵失聪还是神经有问题?你再跟着我小心我告你非礼!”

被一阵劈头盖脸的恶声恶气笼罩的凌天棱摸了摸鼻子,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跟着你,而是要去找朋友。”虽然他确实很想跟着她搞清楚那个关于‘春梦’的事情。

“是吗?”瞟了眼宽敞的走廊,她啐了声,很怀疑的语气明显不相信的眼神,让凌天棱尴尬到不行,只得越过她走在前面,而后转弯消失在她视野内。

“呼——”她长长的吁了口气,全身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马麻,你刚才对薯俗好凶哦。”仔仔捏她的脸。

“有吗?”不凶你就要被人抢去了。“仔仔,你怎么会认识薯俗?是他来找你的吗?”

“哎呀!马麻我的足球忘记拿了哦。”他突然想起。

“足球?”言学尔蓦地眯眼,“言勋寒,你居然背着我玩足球?”

“人家没人陪嘛,而且我这次没踢坏玻璃,只是踢中了薯俗的鼻子。”

难怪他老是摸鼻子,而且鼻梁处似乎有淤痕。

“你还没说怎么认识薯俗的?”

“就是薯俗从那里走过来,然后足球不小心飞到他鼻子上去了嘛。然后薯俗就问我叫什么名字……哈哈哈,薯俗是个大笨蛋,被我骗了耶。”仔仔笑笑停停的把他骗凌天棱然后反过来被他骗的经过说给她听。

想起那张略带带傻的脸被儿子捉弄时表现出的错愕表情,她情不自禁想起五年前那晚她把苏打饼塞入他口中时那一幕,忍不住莞尔。

“马嘛,薯俗把你压得睡着了还趴在你身上一直看咧,然后我很生气也趴在他背上打他又咬他哦。我在薯俗肩膀上咬了好几口。”他神气活象的邀攻。

“儿子乖,但是下次别咬人,知道吗?”转了个弯将儿子放下,她摁下电梯。

“马麻,我又看到薯俗了耶。”仔仔兴奋的叫道。

她颤了颤,依着儿子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见凌天棱侧对着她背靠在远处的一道墙壁上接电话。看他笑容满面,或许电话那端的人是他很要好的朋友。也或许是他的女朋友。当然,绝对不可能是他老婆,因为她知道他一直单身。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为什么能够单凭那晚模糊的记忆就认定那个女人就是她呢?还是说,她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她定睛注视着他,看他不时摸鼻子,间或朗笑几声,不然就是把头偏向一侧,姿势是绝对的慵懒悠闲。

不知是她的视线太招摇,凌天棱竟突然把头看向她这边。而她交缠在他身上的眼神来不及收回,就那样和他的生生对上。电光火石间,她抱过儿子快速进入恰好打开的电梯。

作品相关 番外 王牌

数日后。咖啡厅的某个角落里。

“……那么,关于合作的事情就这么定了?”冯必春试探地问向对面看起来心不在焉的老同学。

“说什么合作,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合作对于你们医院才有利益,而我却是可有可无,甚至多了许多麻烦。所以我还是要考虑。”凌天棱起身掸了掸西装袖口上不小心碰上的咖啡渍。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