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我都做了,只求兄弟们帮我找到我爹!”
这话虽说得好听,命可是自己的,也不能为了点明器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吧!?更何况,在场的兄弟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万不能出事。不等爷爷发话,大家走的走

,散的散,最后只留下陈家父子和爷爷三个人。
爷爷和陈树安慰了刘刚几句,也散了往家走。
回家路上,冷风吹得爷爷一个劲儿打哆嗦,风吹凉了爷爷的思绪,这让他的脑子越加清醒了几分。
刘刚年纪轻轻的,若真是在墓穴里遇到了好歹,爷爷岂不成了不救人反害人了嘛!爷爷虽然不懂那么多大道理,可他过不去自己心里的这道坎,何况这见死不救连

做人的资格都没有了,爷爷不想。
于是,爷爷顶着风返了回去。
坟头周围已经没了刘刚的影子,爷爷绕了两圈找到了一条隐秘的盗洞,他猜想这是刘刚刚到下的盗洞,爷爷也跟着钻了下去。
进墓之后,爷爷喊着刘刚的名字,墓里空荡荡的一直都没有听到刘刚的回应。爷爷要放弃找刘刚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阵哭声,爷爷顺着声音的来源摸索了

过去。
借着火柴微弱的光,爷爷看到一个背对着他的影子站在前面,肩一抖一抖的发出哭声。爷爷倒吸了一口气,说道:“刘刚,节哀……”
刘刚猛然转过头来,手电的光一下子照在爷爷的脸上,让爷爷的双眼瞬间失盲。爷爷手一抖火柴掉在了地上,接着爷爷就感觉到一双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肩头,一

个声音幽幽地说:“我爹不见了,他不见了……”
半许后,爷爷才看到了刘刚颓然的模样,只能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被……被炸没了?”
“不!是不见了!不见了,你懂吗?”刘刚十分激动,“我在墓里找了很久,把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就连上次下墓的地方也找了,可是根本都没有被炸的痕迹!

那为什么我在上面听到了爆炸的声音,就连盗洞都被毁了?如果真的发生爆炸,那么一定会留下痕迹的,就算是没有完整的尸体也会有残留物!可,你看这里干干

净净的,什么都没有!我爹在这里凭空消失了!”
爷爷虽迷信,但凭空消失这种无稽之谈还是觉得不太相信。他和刘刚又重新把墓室找了一遍,除了散乱放在地上的陪葬品之外,仍没有任何发现。爷爷心里也开始

犯嘀咕,这偌大的墓室还真的能把人吃了不成?
就在两个人怀疑的时候,墓室里传来十分清楚的“咣当、咣当”的声音,他俩都被结实地吓了一跳。
“好像是在主墓室里!”刘刚小声和爷爷说,“不过那主墓室只有一口棺椁,并没有多余的物件,咱俩要不要过去看看?”
听过去的老人说,这墓室里的墓主若是生前是冤死的很可能会尸变!这人怎么能和僵尸斗呢,没准把小命就断送在这儿了!爷爷还是觉得不妥,让刘刚别多想,赶

快离开才对。
“走,看看去!”刘刚还是觉得应当去找找,“如果不对劲儿,咱俩撒腿就跑,千万不要回头!”
爷爷迟疑了一下,看到刘刚思父心切的份儿上,只能“嗯”了一声,缓缓地向主墓室移动。
刘刚和爷爷摸索到了主墓室的棺椁旁,墓室里极其安静,棺椁也并没有什么不妥。爷爷数“一二三”后,他俩一起拉开了棺材盖子。只见里面“呼”一下子坐起来

一个人,爷爷和刘刚吓得撒腿就跑。
他俩用最快的速度从墓室跑出来,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爷爷脑子里不断地回想坐起来那个人的穿着,可怎么都记不清了,耳边只是响起刘刚喘粗气的声音。等刘刚平复了心情之后对爷爷说道:“刚才坐起来的那个不是

我爹!”
听到“不是”两个字,爷爷提着的心又放不下了,既然不是刘刚的爹,那么坐起来的究竟是不是“人”?这又是一个谜。爷爷没和刘刚明说,打算把今晚的事儿和

陈建祥掰扯掰扯,说不定他能够知道个中道理。
隔天晚上收工的时候,老王突然间声嘶力竭地喊:“出人命了!快来看看!”
爷爷和陈树慌慌张张地跑过去,把探照灯往工地里一照,稀松的土里埋着一条人腿!爷爷忙让兄弟们把这尸体挖出来看个究竟。
陈树瞧了两眼那个尸体突然冒出来一句吓人的话:“潘,你看这人像不像刘刚?”
陈树的话真像一记丧钟,敲的每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儿!
爷爷让一个工友去找刘刚认尸体,等他静下来之后太多的疑问袭上头来。
刘刚的爹明明在盗洞里消失的,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工地呢?更离奇的是,如果他不是在盗洞里消失,那么他究竟遇到了什么危险?又或者,像陈建祥说的,

这工程就不能干,有“鬼”啊!
爷爷沉思了很久对陈树说:“带我去找你爹,我总觉得这里面还有猫腻!”
陈树答应了爷爷,等认了尸,他便带爷爷回家问个清楚。可就在两个人盘算之后的事应当怎么处理的工夫,“砰”的一声闷响,脚下一阵颤动,顿时把他俩惊呆了


不远处传来兄弟的质问:“潘哥,是不是又塌方了?”
“不对,这不是地震!”爷爷转头看向陈树,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前两天才刚刚经历过一场,爷爷小声和陈树说,“咱俩去瞅瞅,这是下盗洞呢!”
陈树对盗墓不感兴趣,他打算等刘刚来领尸体,有些疑问要亲自问问清楚!爷爷见陈树提不起兴致,便打算一个人去坟头那边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四九城的早春夜里还是很冷,爷爷缩着膀子抄袖在坟地晃悠了几圈,并没有发现盗洞,而上次他们进的盗洞被人填平了。爷爷有些奇怪,难道是刘刚回头来做的?
而声音的来源就是上次盗墓坟的方向,爷爷为了找到声音来源,朝着离坟头不远的林子里走去,怕是有人在林子作怪。
进了林子后,风吹树枝“沙沙”作响,随着爷爷的脚步往林子深处走去,隐约听到有板锹铲地的声音,而越往里那声音越明显,可走到林子中间的位置,那奇怪的

声音突然就没有了!
一股冷风吹过来,脖颈子冰凉冰凉的,爷爷打了一个哆嗦。爷爷的好奇心再重,也不敢再逗留下去。他回过身按来时的路返回。也不知是不是爷爷的错觉,他总觉

得这条路又长又远,似乎永远都走不到尽头一样。等爷爷停下脚仔细观察才发现,他竟然回到了离开时的原点!
爷爷顿时慌了,吓得瘫坐在了地上,他大声地喊着陈树的名字,希望他能听见来找他!爷爷捶胸顿足,怪自己好奇心太重,说不定这就是刘刚爹的魂给他制造的“

鬼打墙”。又或者是上次和刘刚下墓,得罪了坟里的大人物,所以要把他困在这个地方吧!?
爷爷完全绝望了,恍惚间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经过辨认爷爷听出来是陈树。爷爷声嘶力竭地应和着陈树,没几分钟陈树和刘刚便找到了他。
“你这小子就不怕晚上见鬼啊!”陈树上来就踢了爷爷屁股一脚。
爷爷傻笑着可没敢和他说遇见了“鬼打墙”,只说了在这里听到了铲的声音。
刘刚抹了一把鼻涕,指着地说:“你听到的不是地面的声音,是地下!没准这下面有人盗墓,你听到下铲的声音可能在地底下偷东西呢!”
爷爷也觉得刘刚的解释比自己空想的有道理。陈树让他俩都别说话,他趴在地上仔仔细细地听过,悄声说道:“你俩说的都不对,这下面的不是人,很可能是‘阴

兵过境’!”
爷爷和刘刚一起打了个冷战,只要和鬼神之说沾上边儿的,爷爷都十分敬畏!
这“阴兵过境”不单是听着吓人,真的见识过了才知道什么是被吓死的!陈树也不敢和刘刚透露太多,毕竟这小子对玄学不懂。可就当他们重新返回到坟墓的时候

,三个人同时听见了地下“唰唰”的声音。
刘刚再也忍不住了,说什么都要下去看个究竟,他不顾陈树和爷爷的阻拦,找好了位置拿出自制的土铲下墓道,铲子没下几次,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地上陷进

去个洞来。
刘刚不顾爷爷和陈树的阻拦便钻了进去,爷爷也不能看着刘刚自己去送命,只能陪他一起疯。
陷进去的坑明显是个新盗洞,所有的痕迹都是新生的,爷爷很肯定这不是刘刚的杰作。他们顺着已经成型的盗洞钻了进去,很快便来到了主墓室中。
墓室里的情况和之前爷爷进来时别无他样,所有的冥器都在,可爷爷拿着火柴一瞥,竟然看到了惊人一幕。
棺椁盖被盖上了!
爷爷被吓了一跳,上次他和刘刚下墓的时候,明明是把棺盖掀开了,是谁给盖上的?爷爷和刘刚对视了一眼,全身竖起了汗毛。陈树上前想把棺盖打开看个究竟,

爷爷怕生出事端硬拽着他出了墓室。
那件事过后,无论兄弟们如何诱惑爷爷,他都不敢再提及那晚的事,尤其是棺盖被“人”移动过,他想起来就很后怕。
刘刚把他爹的遗体领回去下了葬,也就算和爷爷成了莫逆之交,几个人留影留念。不成想,地铁被迫停工没多久,爷爷去刘刚家找他,可那房子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刘刚的邻居对爷爷说,自从他爹下葬之后家里的人死的死,病的病,刘刚也未能幸免于难,好像是死在墓里了。
这件事成为爷爷心中的一个郁结,好几十年了还没有放下。
爷爷也不知道刘刚是否还活着,又或者早已经在战乱中死了……


第二章 故事里的人
1、公主坟
听了爷爷的“故事”后,我冒了一头冷汗,原本回到家那种焦躁不安的情绪伴随这个故事更加诡异起来。
这原本是两件毫无关联的事,却因为一个极为相似的人紧密联系在了一起。我心中产生了一个巨大的疑问,爷爷说的刘刚和我见到的奇怪青年男子究竟是不是同一

人呢?
我不敢肯定,但我一定会找出合理的答案。
这就是我,和爷爷有这一样好奇心的我,但我和爷爷不同,我会用科学的知识让所有的谜团都变得清晰。
周末,我约上赵川,打算把这两个谜题都揭开。
我同赵川拿着北京地图仔细研究,这故事是发生在老一号线旧址沿线,按照爷爷说的地况研究排查,最终锁定的地点竟然还是在“公主坟”地铁站。而爷爷说的墓

,现在也规划为“公主坟”景区里的一景了。为了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我打算和赵川一同前去一探究竟。
现在的公主坟和解放前的可不同,以前这里充其量就是一堆坟包包,现在的排场和氛围那都是国家保护级的文物!为了找到确实的证据,我先去公主坟附近了解这

一带的历史。
这一带的说法纷纭,也不知道哪个版本才是真的。在和一位老大爷攀谈的时候,他说了这样的一段话:“这公主坟里面说是葬的公主,其实都是想当年皇上不受待

见的人罢了!要么是远嫁死了的,要么是未出阁夭折的,甚至有的根本都不是皇家血统,认下的干亲罢了!而且,早些年间,在没有解放前啊,这里就被盗墓的给

盗了一个遍,里面的陪葬品也都给偷没了,还算个啥公主坟啊?”
我和赵川一对视,这大爷口中的“事实”和爷爷说的倒是很像,说不定爷爷的故事有几分可信度呢。
赵川对我说:“其实也不难想象,建国前这里到处是一片荒废,很多人都为了钱财来这里盗墓的,这实属正常。不过,当时这里像乱葬岗一样那么多的墓,现在又

历经了这么长时间,你怎么才能判断得出来哪个才是你爷爷说的呢?”
对于这件事我也犯了难,我俩在公主坟转悠了几圈,也没找到爷爷“故事”的任何线索。当我打算要放弃的时候,一个人影一晃而过,我顿时提起了三分精神。
我不顾赵川还在我背后嚷着说让我请他吃饭,便顺着刚才那人影晃动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个人好像是在故意躲着我,刚刚钻进一条胡同就看到他的身影一闪转了弯,我便加快速度追上去。从公主坟出来,我追了他三条街,两个巷子,转了四五个弯终

于见到他进了一个四合院。
四合院的大门没有关,我站在大门口刚好看到他在开门。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不容易缓过来冲着他的背影问道:“你、你、你和刘刚是什么关系?”
听到刘刚这两个字,背对着我,他身体轻微动了一下,然后继续开门,冷冷地丢给我一句:“不认识。”
这个人我再熟悉不过了,第一次在地铁站遇到他,第二次从爷爷的故事中熟知他,第三次在公主坟重遇,三次的际遇我不相信用“巧合”二字就可以说清楚。更何

况,现在像他穿着如此古怪的人更是难遇到,我不管他究竟是否姓刘,也要问个清楚才能罢休。
我不客气一把拉住他刚打开门的手,他的右手十分粗糙,一看就是干粗活的人。他身高一米七五,比我略矮,头发有些长,看着十分凌乱,五官还算是端正,但和

爷爷相片里的刘刚明显不是同一人,气质和形态也不同。不过,他的衣着和上次我见到他的时候一样,只是没有背着那个包。
他冷冷地盯着我,打开门要进去,我往屋子里一瞥,第一眼便看到了那个包放在房间里的椅子上。
“哥们儿,我确实见过你!”我拉住他胳膊,他猛然甩开我的手,走进了屋子,还是一句话都没和我说。
他没有邀请我进屋,我当然不能随便进去,于是就杵在门口和他说话。
“唉,我想问问你啊,你等地铁那天是不是人特别少?还有啊,你这穿着打扮这么怪呢?你要不说话,我还真把你当成30年代穿越回来的人了啊!”我叽里咕噜在

门口一通唠叨,可他偏偏就是不说话,十足像个闷葫芦。
他越是不说话,我心里的疑问越多,正当我要发火的时候,赵川追了上来。
“潘成,你要不请我吃饭就算了,还要累死我啊?”赵川气得脸都绿了,可他一抬头看到了简陋的房间愣住了,“哎呦,这可是标准的60年代风格啊,现在可见不

到喽!”
赵川在没有主人邀请的情况下自己走进房里,我拉都拉不住。
房间里的男生直勾勾盯着赵川上下打量,又狠狠地瞪了我两眼,十分不客气地从牙缝挤出两个字来:“出去!”
他的语气不容我俩回绝,赵川只能幸怏怏地从房间退了出来。在他刚刚要关门的一刹那,我嬉皮笑脸地凑上去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啊?”
“快滚!”他留给我的只有这两个字,完全不顾及我的手还在门框上放着,狠狠地关上门。好在我反应比较快,没有被门夹伤。
赵川幸灾乐祸地偷笑,小声在我耳边问道:“这小子什么来头,脾气比你还大?”
我摇着头和赵川解释:“这就是我和你提起过的穿越男,一个从三十年代穿越来的老古董!看他放在地上的兜子了吗?我怀疑那就是我爷爷说的盗墓工具!”
赵川诧异地盯着我看,刚才他的确留意到了那个布包,他对那个还蛮有兴致的。不得不说,赵川表面上是个理工男,但他的脑子可不木,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老玩

意儿。这老玩意儿不一定是要古董,只要是有年代痕迹的东西,他都喜欢着呐。
“你的意思是说他都一把年纪了?和你爷爷岁数那么大?”赵川一副十分吃惊的样子,“你可别开玩笑,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我们聪明着呐!”
我一咧嘴傻笑了出来,被他的无知给打败了。
我当然知道他不可能是爷爷认识的刘刚,更不可能是从三十年代穿越回来的人,可我绝对不相信这是巧合!我铁了心要把这件事弄清楚,不管这小子愿不愿意,我

都要撬开他的嘴问个清楚。
赵川和我的想法一致,我俩分头行动,打算问问四合院里的邻居。
我从正房到东厢问了一个遍,竟然没有人能说出他的全名,只有一个六岁的孩子对我说,大家都管他叫龙少爷。而追溯起这个院子的历史,住在他隔壁的老太太和

赵川说道:“这四合院是他家爷爷的,我们都是租他的房子,他是我们的房东。”
我更吃惊了,在北京城有整整一进四合院可是十足的“富二代”了!
在这院子里住最长时间的是一对儿中年夫妇,他们在这里住了十七年,是看着龙少爷从一个小孩儿长成现在的青年,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父母。龙少爷是由爷爷奶

奶抚养长大,六年前爷爷过世之后,龙少爷就变得寡言少语了,接着第二年奶奶也过世了,他就更少和大家交流。
赵川十分肯定地和我说:“他不是刘刚,可能是刘刚的后人!”
“不对,对面的阿姨说这家人姓薛。”我十分肯定地说。
或许是我俩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惊扰了房里的龙少爷。
他拉开门,目光恰好定格在我指着他的房门的手上,我十分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上前十分礼貌再次问道:“龙少爷,就算是我求你了行吗?你帮我解开这个谜团

,我十分想知道答案!”
“好奇害死猫!”龙少爷这次多赏赐了我几个字,我激动得不得了,赶快凑了上去。
“来说说吧,不然我每天都来烦你,直到你肯说为止!”我厚脸皮的功夫让赵川耻笑了半天,可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还不是为了想看看龙少爷房里的那些东西!
龙少爷把我俩让进了房间,我一进门就看到放在桌子上的那张相片,三两步走上去拿起相片,而相片中的人正是爷爷!
“你怎么会有这个相片?”我紧张地问道,“你快说,刘刚究竟是你什么人?”
龙少爷摇了摇头,依然还是那句话:“我不认识刘刚,你找错人了!”
“好,你不认识刘刚,那么这个人又是谁?”我指着相片中“刘刚”的头像,“他是你爷爷,对吗?”
龙少爷愣了一下,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床上,嘴里喃喃地说着:“我不知道你说的刘刚是谁,相片是爷爷留下来的,那个……那个不是爷爷……”
看到龙少爷的表情,我十分确认自己的想法,他根本就是在说谎,既然相片都在,他怎么就不承认?他在顾忌什么?
虽然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伤痛上不好,但为了找到事情真相,我顾不得他的小情绪。我上下翻着相框,在相框的夹层中看到了一张纸条,不顾龙少爷的反对

,我撬开了相框。
纸条上的字迹已经斑驳,隐隐约约能看到几个字:“恩龙,对不起。”还有一段话,可早已经模糊得不成样子,辨认不出来了。
龙少爷捧着相册瞪着我,一脸埋怨,他试图想抢走我手里的纸条,一下子被赵川按住了。
我指着字条上面的名字对龙少爷说:“这张字条是写给我爷爷的,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要拿走,如果你想要回来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在纸上给龙少爷留了手机号码,拿着那张残破的纸条,拉着赵川离开四合院。赵川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模样出卖了他,我便问道:“你这是看上了什么物件了

?”
赵川说:“我看中了龙少爷家放在柜子上的一个铜镜,那精致的模样和故宫里的相差无几!太美了,若是能再见到,此生不枉来!”
我狠狠地踹了赵川一脚,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一面铜镜就把他的魂儿勾走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个爷们儿!
2、不只是故事
我拿着那张残破不堪的纸条直奔刘敏家,这种事只能拜托她来帮忙,而赵川全然被龙少爷家的东西吸引住,任凭我在他耳边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一路上,赵川就在和我形容那个铜镜的样子,恨不得只要我说让他回去,他扭头就要去找龙少爷的架势!
见到刘敏,我都没有来得及和她说明来意,赵川就拉过刘敏让她看手机里的相片,尤其是他拍的那张铜镜的相片。
“这铜镜好精致啊,一看就不是现代工艺,你从哪儿弄来的?”刘敏也被那铜镜吸引住,两个人聊得欢把我晾在了一边儿。
“你俩够了,我可是来研究正事的!”我拉过刘敏,站在他俩的中间,“我是让你来看看我的这个玩意儿,不是去研究他的那个!”
刘敏嘟着小嘴有些不情愿,那表情似乎还在和我生气,看在赵川在房间的份儿上扁着挤出两个字:“来吧……”
我小心翼翼地从钱夹里拿出纸条放在茶几上,刘敏拿起翻看两遍,险些把那张纸弄破了,她十分不客气地问道:“这破烂用来做什么的?”
看到刘敏那气呼呼的样子,赵川笑得合不拢嘴,明显觉得我俩之间有问题。我也被刘敏的样子弄得脸红,她可是真不把赵川当外人啊!
我也生气,刘敏和我有气也不能拿爷爷的事儿开玩笑,我瞪着他俩,十分郑重地说:“这破玩意儿!?这玩意儿可是几十年前的老物件!在你们的眼中这算不上什

么值钱的东西,可在这里隐藏着我爷爷故事里的真相!难道,你就不想帮我找到那天在地铁里故事的真相吗?我说的都是实话,一个字都没有骗你!”
刘敏看了看赵川,这次赵川站在我的立场上收回嬉皮笑脸的模样郑重地点了点头,她这才意识到我说的问题的重要性,刘敏重新拿起那张纸条,进行第二次“探索

”。
由于时间久远,那张纸已经失去它原有的颜色,纸上散发着暗黄色的光泽,边边角角的地方早已经被岁月的痕迹腐蚀得不成样子,一张完好的纸条早已经剩下一半

,另外一半根本辨认不出样子,更不要说把全部的意思都读出来了。
纸上的字并不是用毛笔写的,是钢笔水。墨经过时间的流逝可以沁入纸张的纹路中,而钢笔水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散,如果不通过特殊的处理,恐怕也是无力

回天了……
刘敏认真地研究着纸张的样子十分迷人,我示意让赵川安静下来,一起等她的回应……
“应当、应当可以吧……”刘敏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纸条重新放回茶几上,表情认真地说,“如果你愿意等,我可以帮你试试,仅仅是试试而已啊,并不能代表我可

以把所有的字迹都还原!”
我一咧嘴笑了,只要刘敏应下来,八成事情就搞定了!我赶快用手机照了一张相片后,拉上赵川从刘敏家溜走。
刘敏还没来得及反应,我俩已经从她视野中消失了,拉开门冲楼下吼道:“潘成你还欠我一个道歉,我凭什么帮你啊!?”
赵川溜得比我还快,也不忘讽刺我说:“你和刘敏发生了什么?”
“别瞎猜,我俩可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捅了赵川一下。
“纯洁?嗯……纯洁……”赵川坏笑着,带有意味深长的语气嘲笑我,“我看刘敏都恨不得把你活吞了,你就赶快从了算了!”
对于赵川脑补出来的那些画面,我没心情和他讨论,现在的我只想找到那个年轻人和刘刚所有的疑问,了了爷爷心中的那份念想,至少也为爷爷的故事画上一个圆

满的句号。
可赵川像着了魔一样,定要问出我俩的进展,为了摆脱这个无聊的男人,我立刻转身回家。可没料到这小子竟然一路跟我回了家。
吃过晚饭后,我把白天的遭遇和爷爷讲了一遍,爷爷十分惊讶。他激动地拉着我的手问:“你们找到了刘刚家?那有没有见过他?”
我失落地摇着头,还不等把实情说出来,赵川欠嘴地补了一句:“爷爷,那不是刘刚的家!他家姓薛,家里已经没有老人了,只有一个年轻小伙儿,不过潘成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