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呢,她打开电脑,放起了音乐,跳起了郑多燕。
穿着一身内内跳郑多燕的结果是,扭扭扭,扭屁股,扭扭扭,扭屁股!
韩越自认为身材挺好的,像她这样的身材,他应该有点反应吧?
当然前提是他是个公的,而非母的,这年头,女生男貌也是有可能的。
她跳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过来一看,他依然是没有任何动静!!
她红着脸喘着气说:“行,你赢了,你就继续淡定吧。”
说着扭头,不再搭理他,她自己跑到了电脑前,开始搜索关键词“外星人”“石头”“相对论”“时间停滞”等等。
仔仔细细地把所有相关资料都研究了一遍后,她依然一无所获。
折腾了一番后,她也是累了,就此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先去刷了个牙洗了个澡,神清气爽后,顺手看了石像大人。
结果这么一看,她发现石像大人终于动了!
石像大人刚毅坚冷的脸上竟然有了种类似“羞窘”的表情!
而且他好像半闭上了眼睛,做出来一副“我不听我不看我不听我不看”的表情!
韩越忙低头看向石像大人的手,却发现那只手现在已经抬了起来,抬到了大概90度角,手指伸着,做出一副推拒的样子!
看样子是说,昨晚她在他面前大跳艳舞,又故意拿油焖大虾来馋他,其实他是有反应的?
韩越盯着他手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她下意识地看向那个不对劲的地方,一看之后,顿时她也脸红了!
哎哎哎,你一个石头人,支什么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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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动牙刷play

石头人也能支起帐篷这件事,真是深深地毁了韩越的三观。
她原本想把它当做一种低等动物,比如爬虫类,能够感知,也能够对外界做出最基本的反应,但是现在她开始不这么想了。
他有情绪的表达,会发怒,也会羞涩脸红,还会支帐篷,这说明他是有人类的情感的。
韩越一拍脑袋,就想起另外一招来。
她让石像放倒,接着取来了电动牙刷,将电动牙刷对准了石头人的眼睛后固定好,然后开始发动电动牙刷。电动牙刷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就在石头人眼睛前一直快速旋转。
这一招她是像宁夜学的,严刑逼供好手段。
“好好享受吧。假如你受不了,那就给我张开嘴表示你愿意好好和我沟通,如果你依然拒绝和我进行良好友善沟通,那你就继续闭着嘴巴吧!”
将一切都安置好后,韩越开始抱着笔记本上网,这几天她和翟二龙他们聊天,说起当初遇到风暴的事儿,都难免彼此说了各自的遭遇。韩越没提起石像的事儿,在没有搞清楚问题前,她不想吓到小盆友。只是说了自己被一个驴行人打到在地的事儿,翟二龙等人都十分不解,有的说应该报警,也有的说白搭。
韩越被找到的时候,是脱水而晕倒,周围并没有什么痕迹,她身上也没见明显外伤,这就没有证据。再说就是有证据她是被打伤的,浩瀚沙漠,去哪里找人啊?
虽然说人类现在科技发展,已经具备了征服外星球的本领,可是对于一些人迹罕见的区域,其实还是一个禁区,并不是征服的对象。
大家说话间,自然难免提到遇难的其他几个伙伴。
如果说之前还抱着希望的话,现在是彻底绝望了。
几个人在语音聊天室里这么说着话,别说女孩,就是男人们说话都有点哽咽。
毕竟都是同生共死的朋友了,九个人去,回来只剩下四个了。
昔日经常出没的论坛里,现在依然有那几个失踪者留下的各种加了hot的精华帖,就那么漂浮着,一直被人顶上来。驴行论坛依然是灰色的背景,一个动态蜡烛在那里点燃着。
也有人开始反思,反思这种冒险式的驴行真得对吗,有什么意义,竟然值得用生命来为这种行为买单。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都是马后炮罢了,反正人已经不在了。
其实韩越早就知道必然是这样的结局的,从她在直升飞机上听孙珂这么说的时候,她就有预感了。
最近这段时间也没怎么出门,就窝在家里,排除一切外部信息,不听不看不说,她其实是当鸵鸟在逃避。假装一切都是好的,假装大家都安好无恙,假装只要敲开那个小企鹅,曾经熟悉的小伙伴依然会过来和大家闲聊侃大山。
然而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和大家聊完后,她又随手查了一些关于楼兰古国的资料,看来看去后,最后将那个楼兰女王的王冠放大了图片,仔细地看了看。
她现在有点敏感,和那块沙漠有关系的都想仔细研究下。
看了一会儿后,也没个所以然,那个传说中空缺的地方,缺少的不过是小小的一个宝石罢了,显然和这个巨大的石像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也许这块石像根本和楼兰古国没关系,石像是外星生命而已?
想得有点累了,这个时候正好闹钟响了,她想起来厨房里还炖了冰糖银耳,便忙过去看。她还挺爱吃这个的,有时候也团购燕窝来炖。
这个时候的银耳羹炖得软滑剔透,一眼看去都是美好的胶原蛋白,她用一个小碗盛了一勺子银耳羹后,美滋滋地看着电视吃起来。
吃着的时候,偶尔间会看向一边的电动牙刷和石像。
电动牙刷还在转呢,石像依然保持着之前目视前方的姿势,并没有什么改变。
不过没关系,韩越不着急,她知道要想看到石像的反应,估计怎么也得晚上了吧?
就在吃着的时候,手机来了一个电话。
她已经放弃了那个诺基亚老古董手机,换了一个智能手机,常见牌子,两千多块钱,用着性能还行。
她拿起手机,接了电话:“你好,我是韩越。”
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买了新手机?”
韩越听了声音,顿时明白对方是谁了:“孙珂?你回S市了?”
孙珂点头:“是啊是啊,我听着你这电话铃声,就知道你换新手机了,一定是嫌弃我那个老古董了,什么时候还给我啊?”
韩越听到这个忍不住笑了:“行啊,随时都可以,你住哪儿啊?回头一起吃饭,我请你。”
孙珂那边自然答应,当下两个人敲定了时间地点。
“明天吧,过几天我可能又要出差。”
一起搞定后,双方又商量了饭店,孙珂表示他无所谓,常年在外面跑,其实也不熟,而且他要求很低。韩越听到这个,就选了平时和朋友聚会的一家叫奉如的饭店,云南菜,也算有点小特色。
说定之后,挂了电话,韩越收拾好碗筷,一番忙乎过后,又过来看石像。
一过来,她有点惊到了,不免发出啧啧的声音:“哟,这次速度挺快啊!”
不过是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只见石像大人的脸微微转了一个角度,竟然向着自己那个方向转过来。
她笑呵呵地过去,挑眉道:“怎么,怕了吧?你要是再不好好和我合作,我就天天拿着电动牙刷刷你玩儿!看看你能受得了嘛!”
不过等她凑近了,仔细地看他的眼睛,却见他那眼睛微微眯起,闪出凌厉的光,倒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他惊讶的东西,并不像是被电动牙刷闪了眼睛。
她诧异,看向他转首看的方向,并没有什么啊,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她脑中一闪,不免多想,一时之间竟有毛骨悚然之感。
咬了咬牙,她学着这个石像的姿势,半趴在那里,就那么顺着他的姿势和眼神的方向看过去。
于是我们看到,我们的韩越和一个高大魁梧的石像并排躺在那里,用着同样的姿势扭脸看向一个方向。如果不知道的,会以为她和石像大人在双翼□□。
韩越扭得脖子都酸了,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也许不存在的灰尘。
她盯着石像,下了一个结论:
“你和楼兰古国有关系。”
石像躺在那里,扭着脸,以他的那个角度,他所能看到的恰好是自己摊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
而她的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是亮着的,上面是那张被韩越放大的楼兰古国王冠图像。
韩越将石像翻过来,让他面朝上,仔细地研究了他上下衣服的纹饰。
他这件衣服的款式为斜襟右衽,嵌入式的缝制方式,袖边打褶成荷叶装的半袖衫,形状长而窄,外面用束宽腰带来固定,腰间悬着一把宝剑。半袖衫腰侧有左右对称的两条带状饰物,下裳三根坠饰。
至于衣服材质嘛……自然是石头的。
看来看去后,韩越抱来了笔记本,开始在网上搜索楼兰古国的服饰,然而搜来搜去,只搜到一些壁画,壁画上多为女子,并没有什么将士的壁画。
她也试图去查询下楼兰古国有没有发掘过类似石像这样的陶勇雕像,可是却是一无所获。
按理说,如果楼兰也曾出土国类似秦始皇兵马俑这样的东西,消息应该早就传出来,不至于半点记载都没有。
韩越抱着笔记本,盯着石像,开始酝酿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纪录片play

韩越将那张楼兰古国王冠的图片用彩印打了出来,就这么贴在了石像的对面,让他天天看每天看。除此之外,她当然还打印了一些楼兰古国的其他文物图片。
干完了这些,她拍拍手,得意地下载了一系列的关于楼兰古国文物的专题资料,把声音放得老大,开始没事就研究研究。
当她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的时候,忍不住得意地看向石像。
沉默的石像,两眼直视前方的石像,当你看着那个古老而陈旧的王冠时,你在想什么?
这个时候,下载的纪录片讲到了关于楼兰古国的各种情节猜测,声音沉厚的主持人最后说道:
“我们可以想象,大概在两千多年前,楼兰古国曾经兴旺一时,政通人和,经济繁荣,物产丰富,周围建有雄伟城墙、是边境重镇、“丝绸之路”上的一个繁华之邦。可是大越在公元世纪,这座宏伟的城墙却成为了一座空城,曾经的繁华瞬间变作了人迹罕至的戈壁沙漠。到底是什么造成了楼兰古国的消失呢?有人猜说是战争,也有人猜测是罗布泊气候的变化使得这个古城遭受了沙漠的侵蚀,也有人猜是内乱同室操戈,更有人猜测出一个浪漫的故事……”
电脑中纪录片的画面开始呈现出楼兰古国的遗迹,四周的墙垣有十多处的坍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墙垣孤零零地立着,楼兰的整个遗迹在摄像机的鸟瞰下展露无遗,全景旷古凝重,城内破败的建筑遗迹了无生机。
韩越望着那个荒凉沧冷的遗迹,不知为何,心里也莫名染上了有点悲哀。
她抱着笔记本,惨然地来到了石像面前,让他看这个古城的遗迹。
“看,就是这里。”
可是抬头间,她望向石像的时候,却发现石像的眼睛里流出了液体。
她踮起脚尖,用手指擦过石像的眼睛,确实没错,那种液体应该称之为眼泪。
之前她只想到这个石像是能动的,可是现在,他竟然连眼泪都有的?
韩越昂起头,凝视着这个石像的眼睛,可是石像的眼睛却是直直地盯着对面墙上的那副画,那副女王的王冠。
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浓重的悲哀,就好像失去了他最重要的东西。
韩越本来想趁机取笑他一番,逼迫他一番的,毕竟事到如今,她已经渐渐地猜到了这个石像的真实来历。
也许他本来是一个活物,是楼兰古国的一个将军吧?
那么现在的这个王冠,是他曾经效忠的女王陛下的王冠?甚至他这个将军,还可能和他的女王有过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
然而几千年过去了,物是人非,他只能无声地立在这里,凝视着对面那个缺失了一块宝石的王冠。
不过她现在并没有嘲笑他的心情了。
也许一个国家一个城市的败亡,就如同一个人的死去一样。死去的固然一了百了,可是活着的人看着那一副颓废荒凉的情景,难免心伤。
韩越想起了驴行论坛里点燃的蜡烛,以及那黑色的压抑背景。
她抬起手,帮他擦掉眼泪:“你哭了,说明你很伤心。”
她搂着他的肩膀笑着说:“其实我有时候也很伤心,也想哭,不过又有点哭不出来。哭不出来的时候,只能笑笑。”
歪头打量着他:“咱们握手言和吧,我以后不拿电动牙刷刷你了,但是你也要坦诚地告诉我一切,满足我的好奇心。”
正说着话的时候,电话又响起来了,却竟然是宁夜。
宁夜已经很久没来过消息了。
“你明天有时间吗?我们公司开庆祝会,过来一起吃吧,大餐!”
韩越摇头:“不了,我约好了和一位朋友一起吃饭?”
宁夜应该是顿时眼睛发亮了:“男的,女的?”
“男。”
“结婚了吗?有女朋友吗?长得怎么样?收入如何?有房子吗?干什么的?”
韩越一听这个,顿时头疼欲裂。
为什么,她作为一个孤儿,作为一个只有一个妹妹的孤儿,却好像永远有一个每天逼着你这个那个那个这个以及相亲找对象赶紧结婚的老妈呢?
韩越这才二十六岁,可是宁夜仿佛总是担心她嫁不出去,担心她没男朋友,没事想起来就催。
宁夜从那边大声道:“喂,韩越,你如果不老实交代,我现在马上就把你抓过来,我们公司一堆钻石王老五呢,你给我赶紧挑一个?”
韩越更加头疼了,赶紧说:“是救援队的队长,长的不错,挺清爽的,收入应该还好吧,房子女朋友婚否未知!”
宁夜顿时挺满意的:“行,救援队队长,收入肯定不错,而且身体也会特好!你明天好好打扮,穿上那件我之前给你买的生日礼物裙子,化个妆,好好和人家吃饭,顺便打探下情况。如果可以,过几天我亲自去会一会!”
“喂,八字没一撇呢!”
“别啰嗦,赶紧的,去吧1
说完人家宁夜就匆忙挂了电话。
韩越耸耸肩,无可奈何,不过还是听话地洗了把脸,又随便化了个淡妆,穿上了一身衬衫牛仔裤。宁夜送的那个生日礼物裙子,呸,她要传出去别人会以为见鬼了呢!
孙珂之前见到的韩越,还是那个在沙漠沦落到脱水地步的凄惨落难者,现在看着阳光底下一个清爽的女孩穿着靛青色衬衫走过来,顿时眼前一亮。
女孩一头秀发,眉眼精致,亭亭玉立。
他上前笑着说:“精神不错啊!”
韩越点头:“嗯嗯,最近在家里天天当猪,养得也差不多了。”
孙珂顺嘴调戏了下:“差不多可以开宰了?”
韩越挑眉笑,三两拨千斤:“信用卡已经准备好出血,任君宰割!”
孙珂也笑了,看看时间还早,两个人随便在路边走着,来到了那个叫奉如的饭店。这个饭店的米饭香味是韩越最喜欢的,用红色陶制浅碗装着,不多不少的一点,看着别有一番风味。饭店里的大麦茶是老板自制的,外面买也买不到。
孙珂品着大麦茶,点头笑道:“这茶味道不错。”
韩越一边看着菜单,一边不经意地问孙珂:
“你救援的地方,一般都去哪里?”
孙珂依旧笑:“一般就在和田市吧,塔克拉玛干沙漠经常会有各种紧急救援任务。”
韩越低头,想起了自己遭难的五位朋友,声音轻淡:“是。”
孙珂看了眼韩越,知道自己可能惹起她的伤心事了。那几个遭难者,现在其实已经是放弃了,这么多天了,生还的希望为零,所以放弃了,才回来了。
孙珂想起这个,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其实他经常出落于那一带,见过的事情不少了,可到底是有人死了,总会不舒服吧。
谁知道韩越却很快笑了:
“你给我说说你在沙漠中救援的趣事吧?”
说着,她两眼发亮,望着孙珂,好奇地说:“塔克拉玛干沙漠不就紧挨着罗泊尔吗,罗泊尔那里的楼兰古城,你去过吗?那里有什么趣事吗?或者恐怖的事儿?我看网络上关于楼兰的传说挺多的。”
孙珂挑眉,想了想道:“恐怖的事挺多的,最近还发生了一例呢。”
“嗯,什么啊?”
孙珂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出任务,遇到了一个沙漠落难者,对方浑身是血,嘴里疯言疯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话。我们将他救出来后,直接交给了当地政府。”
啊?
韩越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对方是什么人?”
孙珂摇头:“不知道。”
那个人已经疯了,身份不可考,也许交给当地警察后,对方会查吧,不过那就不是他所能了解的范畴了。
这个时候,菜上来了,韩越有一搭没一搭地吃饭。
孙珂忍不住笑了:“早知道不给你说这个了,该不会吓坏了没胃口了吧?”
韩越连忙摇头,赶紧胃口很好地吃起来。
吃着饭的时候,韩越想起了宁夜的话,忍不住打量了下孙珂。
其实孙珂估计在宁夜来看应该是不错的交往对象,人高高瘦瘦的,长得清爽,虽然不算英俊,可贵在结实有型。至于宁夜让自己打探的那些消息,韩越大胆猜测他还单身。
如果是有女朋友或者结婚的,人家常年在外出差,好不容易回一趟S市,不可能有功夫和自己来这里磨蹭着吃饭啊。
这么说来,孙珂可能本来对自己就有点意思?
韩越一下子又想起孙珂所说的“差不多可以开宰了?”,总觉得别有意味,带着浓浓的调戏啊?
孙珂见韩越想事情想得入神,忍不住拿筷子在韩越面前晃了晃:“嗯嗯?”
韩越一下子醒悟了,嘿嘿笑了下,不好意思地道:“昨晚没睡好,有点发呆。”
孙珂依旧笑:“你刚才盯着我一直看,害我还以为我长得有多帅,让你看得入迷了。”
啊?
韩越非常不好意思地再次笑了下。
***************
吃饭完后,韩越要去付账,孙珂却抢着已经付了。
韩越见他这样,更加肯定了也许这个孙珂对自己有点意思的那种猜测。
饭后两个人随意走了走,孙珂本来还想送韩越回来,不过看着韩越自己也开车回来的,于是双方各自上了车说拜拜了。
回家的路上,韩越一边回味着这顿饭,一边叹了口气。其实二十六岁,已经是大龄女青年了吧?这个时候有个不熟的男人请吃饭,都觉得人家别有用心?
不过这也没冤枉他,这顿饭真是浓浓的一股子尴尬味儿啊!
韩越觉得这个孙珂人真是不错呢,不过她却好像也没什么感觉。
如果说要有什么收获,那么应该是孙珂说的那个恐怖事件了。
沙漠里,一个人浑身是血?疯言疯语?
他该不会也遇到了一尊会动的活人石像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男配。


醉酒play

韩越回到家里的时候,想起家里的那个石像,其实是有点小期待的。
她觉得这个石像会给自己惊喜,于是忍不住猜测,今天她出去这么久,回到家里他会是什么样呢?擦干眼泪深情望着那个王冠的图片,还是伸出手来去触碰那个相距了两千年的王冠?还是说闭上眼睛痛苦地一言不发?
今天石像的眼泪让她明白,这个石像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有着普通人的情感和欲望。只不过他比普通人要满了很多倍而已。
韩越忽然想起自己从他肩膀上凿下一块的事情,不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不是相当于少了一块肉,他会疼吗?会因此哭吗?
想起那个曾经凌厉饱含怒意望着自己的眼神,她忽然有点怕怕的。
推开门后,原本已经对于屋子内的情景早有所思想准备的韩越,还是吃了一惊。
“啊啊啊,你竟然会用电脑!oh my god啊!”
她临出发前,忘记关笔记本了(不对,不是忘记了,她一向习惯如此,懒得关),而且那个笔记本电脑是一直放在石像面前的椅子上的,所以笔记本距离石像大人非常近!
石像大人,也不知道发挥了什么神奇的功能,竟然神速地已经将那手放在了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
确切地说,一只手放在了按键上,另一只手放在了鼠标控制区!
妈呀,韩越扑过去:“你到底是什么品种!”
之前韩越已经将他定位成“一个有思想有情感稍微能动作的楼兰古国化石”,可是现在呢,老古董老化石会用电脑了!
她觉得这个石像会给自己惊喜,于是忍不住猜测,今天她出去这么久,回到家里他会是什么样呢?擦干眼泪深情望着那个王冠的图片,还是伸出手来去触碰那个相距了两千年的王冠?还是说闭上眼睛痛苦地一言不发?
今天石像的眼泪让她明白,这个石像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有着普通人的情感和欲望。只不过他比普通人要满了很多倍而已。
韩越忽然想起自己从他肩膀上凿下一块的事情,不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不是相当于少了一块肉,他会疼吗?会因此哭吗?
想起那个曾经凌厉饱含怒意望着自己的眼神,她忽然有点怕怕的。
推开门后,原本已经对于屋子内的情景早有所思想准备的韩越,还是吃了一惊。
“啊啊啊,你竟然会用电脑!oh my god啊!”
她临出发前,忘记关笔记本了(不对,不是忘记了,她一向习惯如此,懒得关),而且那个笔记本电脑是一直放在石像面前的椅子上的,所以笔记本距离石像大人非常近!
石像大人,也不知道发挥了什么神奇的功能,竟然神速地已经将那手放在了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
确切地说,一只手放在了按键上,另一只手放在了鼠标控制区!
妈呀,韩越扑过去:“你到底是什么品种!”
之前韩越已经将他定位成“一个有思想有情感稍微能动作的楼兰古国化石”,可是现在呢,老古董老化石会用电脑了!
她赶紧凑过去,看电脑屏幕上的显示,却见电脑上显示着的正好是刚才她看过的纪录片。
她赶紧凑过去,看电脑屏幕上的显示,却见电脑上显示着的正好是刚才她看过的纪录片。
那个纪录片已经播完了,停留在广告那里,而石像显然还没来得及点开那个纪录片,他只是拧眉盯着那个纪录片,手放在键盘上要按不按的。
“可怜的孩子,你要看它,就告诉我嘛,我自然会让你看的。”
说着这话,韩越非常好心地帮他打开了纪录片。
纪录片重新播放了,里面不断地放着各种楼兰古国的资料和图片,轮台古城、且末遗址、古墓葬群、古烽燧、木乃伊、古代岩壁画等等,一幅幅图片沧桑古老,带着浓重的历史痕迹,满是斑驳地呈现在石像面前。
韩越叹了口气:“我认为我们非常有必要开辟一个友善有效的沟通方式。既然你可能也是会用笔记本的,那就太方便了。”
于是韩越开辟了一种方式,开始和石像商量道:
“我会给你一把椅子,你想办法坐在这里?对了你的腿是能弯曲坐下的是吧?我还会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你面前,你可以随便使用。假如你会打字的话,麻烦你在这个空白的word里给我打下你要说的话。这样我们也能沟通交流是吧?”
石像屹然不动。
不过韩越还是友好地拍了拍石像的肩膀,大方地道:
“这个笔记本,我不在的时候,你随便用!”
韩越和石像商量完了,正打算做点好吃的:
“你知道吗,今天我听那个孙珂说他在沙漠里救了一个人,对方浑身是血疯言疯语。本来我还挺生气你在沙漠里吓到我的,可是我现在一想,幸亏我遇到的是你这一款怪物,万一是个杀伤力大的,我岂不是已经死了?所以我得感谢你不杀之恩,今晚做点好吃的犒劳你吧!”
很快她就想到石像是没法吃东西的,同情地拍了拍石像的肩膀:
“我吃,你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