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夫人那里想到那么多,还赞叹着说:“这倒也是,姑娘家脸皮就是薄一些,明天到了京城之后,再好好的谢谢她。”
“哦,太好了,明天就可以到了,娘啊,我坐得屁股好痛啊。”又开始撤娇。“弯弯乖,明天就到了,明天娘拿衣服给你垫着坐,就不会那么痛了。”
“娘真好啊。娘,你怎么那么好啊?”
满姑一笑:“弯弯,怎么那么多问题呢?”
“呵呵,我也不知道。”多问才可爱啊,她们没觉得吗?她们都一直笑呵呵的。
门轻响了二下:“弯弯,下来用点东西吧!”是洛的声音。
弯弯朝连夫人眨眨眼,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娘,美女姐姐真的很怕羞。我们一起下去吃点东西吧!”
连夫人拉好弯弯的衣裙,眼里的柔光可以溺死人:“弯弯,你去吧!娘今下午可吃了不少东西,也吃不下了,有我们在,想必那小姐也不好意思,走了一天,娘也累了,弯弯吃完早点上来,不然等一会,娘让满姑去接你上来。”
弯弯又嘟起嘴撒娇:“娘啊,弯弯十七岁了,不用姑姑来接了,姑姑也累了,弯弯肚子还是空空的,下去吃饱再上来。”
连夫人疼爱的拢拢她的发:“去吧,莫吃撑着了,肚子难受。”
“知道了,娘。”甜甜的声音响声,门已让她打了开了:“娘,弯弯走了。”
“去吧,去吧!”依旧是温柔如水的声音,真是感动啊,要是老娘,不骂她神经病,啰里啰嗦的,还是这个娘好,她可以尽情的发挥她的本性爱好特长。
徐天洛兴味地抱胸看着她:“小美女弯弯,我就知道,一说吃的再累你也会爬起来。”
弯弯可爱的眨着眼睛:“洛大叔你好厉害耶,这个也能猜得到。”笨蛋有吃的才不会起来。
“美女姐姐好。”弯弯甜甜地叫着徐艳阳,在她旁边坐下,已点了满满一桌菜,真是有请客的心意啊。
“弯弯,这些菜,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你娘呢?”徐艳阳笑着问。
“呵呵,只要有肉的我都喜欢,娘说累了,要休息。”
啊,她的话让兄妹俩怔住,有肉的都喜欢,这哪里是一个小姐人家说的,可是弯弯看起来就像一个娇娇可爱的小姐啊,一般那些千金大小姐都是吃素的,美名其日是敬佛。
洛笑着挟了大鸡脚到她的碗里,弯弯眉开眼笑:“谢谢洛大叔。”
洛的脸扭曲了下:“弯弯,为什么你叫我洛大叔,我一直还想不明白呢?反而叫艳做姐姐。”
艳哈哈大笑,一点也没有淑女气质,不过弯弯喜欢她的爽快和大方。
“洛,你高龄二十四了,当然是叫大叔了,是不是洛大叔。”学着弯弯娇娇地叫。
连弯弯都差点没吐出来,她叫得好难听,人家没有那样肉麻好不好。
洛黑青着脸:“叫我大哥,到了京城非得找户人家把你嫁了不可。”
啊,还包办婚姻啊,真是不公平啊。谁知道那个艳姐姐却笑得捂着肚子:“弯弯,你可知道,他还真是说对了,不过不是我嫁,是他要娶,急着回京城,就是回去把婚退了。”老爹真是的,私自帮哥哥订婚。
弯弯并不放在心里:“也好啊,要挑就挑自已喜欢的,可是我很惨,连挑也没得挑,娘说,我在京城也订了亲。”呜,下午听街上的人说,很多老夫少妻的,有钱了就要娶个年轻美貌的,她要嫁帅哥,不嫁老头,不要啊,那个OOXX不是成问题吗?这么老了要来涂毒她这根可爱的小幼苗。不过还是眼见为实,她不能不明有不白地嫁过去的,得多方打听过后再嫁,是帅哥她就赚到了。
“真巧啊?弯弯,给你订亲的是哪家姓啊,我倒是对京城还挺熟的。”艳关心地问着。
弯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继续沉思吧,桌上的菜全都任她吃,真好。
“洛,爹给你订的是那家亲事?会不会是那么刚好呢?缘份啊,不是撞上了吗?”她挤挤眼。
洛皱着眉说:“好像是连家,对,就是京城财大势大的连家。”这些人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那个不是刁蛮的,他才不要,非退了不可。“我已先托人先行一步,到连家去退亲了,到时爹不愿意也得愿意。”他的婚事,他作主。没什么父母之命可言。
艳点点头,看着埋头苦吃的弯弯:“弯弯,你姓什么啊?”
“连。”呵呵,好像是刚才他们说的连家。
啊,二兄妹更是瞪大了眼,洛甚至非常小心地轻问:“弯弯,你爹是做什么官的啊?”
弯弯想了想说:“听娘说,好像是做宰相。”
洛的眼闪了起来,笑着说:“还真是缘份。”
艳也笑了:“这倒是好,哥哥,弯弯我可喜欢。”
“弯弯,你慢点吃,不够再叫。”洛温柔得可以滴出水,忽然变了脸站起来:“不好,我托人去退亲了,艳,我们得连夜赶回去不然就迟了。”
“行,是弯弯我就认了,半夜赶路就赶路。”
弯弯喝了口汤,抬起头:“你们不吃了吗?”正好,她可以独享。
洛朝她笑笑:“弯弯,你乖一点,跟你娘明天再走,这是我的玉佩,还有银子,你们一路上用,有什么麻烦,玉佩亮一亮说是京城徐家就好了。”不得不走啊,不然,弯弯就让他给退了,幸好,缘份还来得及,那么可爱的弯弯,怎么不想留在身边呢?他愿意让她终结他的桃花运啊。
没什么良心的弯弯笑得开心,挥挥手:“去吧,不用担心。”她能吃得完,真好,有银子用,再不济还可以当了玉佩也有钱,她云弯弯到这里真的是八字很合啊。
[正文:第五章:初到连家]
一直到天几乎要黑透了,才到连家,弯弯累得都要瘫了,靠在满姑的手上,任由她带着走。真是的,居然让人打发着从后门进,据说前门夫人在办宴,不许她们从前门入。
弯弯怎么也不会自掏腰包付钱的了,一肚子的气,连家好小气,不办个接风洗尘的就好了,还不让从前门入,是嫌她们寒酸吗?还是见不得光。真是不公平啊。
那个一脸黑沉沉的管家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银子付了车钱。呼,连管家也瞧不起她们,没那么惨吧,呜呼,她们是不受欢迎的人物,娘会伤心的。
只是连夫人还扯起笑:“林管家,老爷可知道我们回来了。”
那管家很酷,瞪了娘一眼说:“林管家死了,我是杨管家。”
真是没大没小,怎么可以这样对娘说话啊,弯弯有意见了,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娘啊!努力从满姑姑的的肩上直起疲累的身子,可爱地问:“杨管家死了又是那个管家呢?”
杨管家几乎没有将弯弯给瞪穿,连夫人挽过弯弯,柔声说:“弯弯,莫要这么不礼貌。”
“娘啊,弯弯没有问错啊,你看,杨管家都没有出声,不反出就是赞同啊,是不是。”
连夫人笑出声:“弯弯,莫要再说,杨管家,老爷呢?”
杨管家气得脸黑黑的,没好气地说:“老爷在前厅招呼客人,安排你们住在冬院里,没事就别到前厅里去,那不是你去的地方。”
真是的,杨管家真不可爱,怎么可以这样说娘呢?弯弯气愤:“娘啊,关厅是不是养了狗啊,为什么不能去?”他就是一条狗,一条帮人看家的狗,下人居然欺负到主人的头上。
只是连夫人的神色很难看,没有理会弯弯,只是像想要哭一样。
倒是满姑说了出来:“杨管家,怎么说,夫人也是老爷名媒正娶的娘子啊,虽然不是大夫人,好歹也是个夫人,冬院是给下人住的地方。”
杨管家将一个狗脚的角色演得入木十分,害人想揍他。高傲的像是死老鼠一样,拽拽地说:“你们不知道就不要乱说,那地方怎么有下人肯去住呢?下人都住秋院里,大夫人安排的,要住就住,不住可以不回来啊,反正也住不了多久就要回去。”
管家,真的好坏好坏,忍不可忍,不须再忍,弯弯火了:“你是我爹吗?我娘你说了算吗?还是你可以命令我爹,你这管家可是做得真好啊,娘啊,我们走好了,想必管家那么有能力,能生一个弯弯出来嫁给别人。”
“杨管家,你说什么话呢?像人话吗?”一声冷喝,一个艳丽的女人出来,看到她们就笑:“原来是夫人回来了,十七年没见,可还记得我,我是卢云啊。”
连夫人弱弱地笑:“卢云,我记得,我记得。”
“这就是弯弯啊,倒是长得眉清目秀的,就是礼仪欠缺了一点,话说回来了,真的是弯弯吗?”她眼里有着怀疑:“怎么看到长辈也不叫啊?”
累都累死了,那么多人来找碴,弯弯没好气地叫:“夫人好。”真想天下掉坨鸟屎砸她满脸。
连夫人拉紧了弯弯的手,紧张地说:“是我的弯弯。”
“娘啊,我是你的弯弯,娘啊,他们什么时候才会让我们去休息啊,好累啊。”真是的。
杨管家朝那美艳的夫人哈腰恭敬地说:“二夫人,是否带她们去休息。”
“去吧,去吧,别看着烦人,给人家送点东西吃去,莫说我们连家不懂待客之道。”
待客之道,连夫人的心酸酸的,还是跟着杨管家一路往后走,靠在围墙边的冬院,偏避而又,唉还不如邺城的房子呢?那么破旧。娘一定看了又伤心了,呜,这些人好讨厌,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娘。
杨管家给她们一个灯笼,不耐地说:“我得去忙了。”
院里到处是杂草,不知N久没有人住了,还有一株阴森森的树,黑得可怕,弯弯害怕地缩在连夫人的手边,感觉到她一抽一抽的,心里也难过:“娘,不要哭,弯弯不会让你离开京城的,要是娘离开,弯弯也离开,弯弯也不会让娘没饭吃的。”
“弯弯。”连夫人再也忍不住了,抱住弯弯就哭:“娘什么也给不了你了,在这里,连站的位置也没有了。”
“娘啊。”呜呜呜,她也要哭。
满姑擦擦泪,安慰道:“夫人,会好起来的,我们已到了连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我算什么啊?现在有大夫人婉晴郡主,有二夫人卢云,我算什么啊,下面不知还有多少的夫人,我不是客,我才是他的夫人啊?”
“夫人。”满姑也哭了,离开十七年,只为了老爷好让郡主入门,可是竟然这一忍让,连家也变成是别人的了。
弯弯哭够了,满身是力量:“娘,弯弯一定会改变这些的,娘,我一定要她们都向你低头。”
“弯弯。”连夫人抱住她:“娘有弯弯就够了,娘满足了,弯弯最乖了。”
“娘啊。”呜,她不想哭了,还说这些,分明是要她哭个够啊。
这一夜,冬院里,三个女人抱着痛苦着。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来敲冬院的门了,满姑开门一看,竟是那黑脸的杨管家,没什么好气地说:“请问杨管家,有什么吩咐我们夫人和小姐做的,你是管家,我们听你的。”
杨管家吓得差点没跳起来左看右看,幸好没人,要不然这话传到老爷耳里,他就得训一顿了,板起了脸:“老爷让弯弯小姐过去。”
满姑一喜,赶紧往里跑:“弯弯,弯弯快起来了,老爷要召见你了。”
召见,不会吧,连老爷当他是皇上啊,还召见自已的女儿,弯弯没劲地说:“不见。”
“啊。”连夫人和满姑叫出声:“弯弯,不能这样说。”
娘就是这样没性格,才会让连老爷和那些夫人不放在眼里的,弯弯无奈爬起身,撒娇地腻在连夫人的怀里,让她梳发,软软地说:“娘啊,我们一起去见爹爹吧!”
连夫人手都颤抖了,都扯断了她几根发,痛啊,呼呼。
只是那管家看到娘和姑姑不高兴地说:“弯弯小姐,老爷只请你一个。”
连夫人有些失望,但是为了弯弯好,还是笑着说:“弯弯,你去见见爹爹吧,莫失了礼。”
弯弯阙起小嘴:“娘不去,弯弯也不去了,管家说我们是客人,我们就不去见连老爷了,娘啊,我们收拾收拾走吧,那个姐姐说给我买个大房子,让我们住耶。”
果然,那管家一脸的为难又生气,生硬地说:“连夫人,弯弯小姐,请跟我去前厅见老爷。”
呼呼,赢了,真是简单,杨管家好没有挑战性,才几句就投降了,小心点哦,你的样子真难看,惹到了我弯弯,你苦头还有很多,必把你磨得金光闪闪,瑞气千条,呵呵,金光有过让你身份遍了,金星直冒就好了,谁知道我可爱的外表下,其实是一颗恶魔的心。

[正文:第六章:弯弯的报复]
还不错嘛,一路上看到的都是亭台楼阁,真好,有个有钱的爹爹,以后就不愁、嗯,没肉吃了。明明那么多房子,还让她们住那破旧的,八成是狗脚管家安排的。
娘好紧张啊,用力抓着她的手,都抓痛了。
华丽而又宽敞的大厅,光洁得一尘不染,而且每个人都用一种嘲笑的眼光看着她们,很怪吗?人人都戴着珠钗玉花,娘怕失礼啊,在花园里掐了二朵红艳艳的花插在弯弯的发上。现在倒是让人捂着嘴在偷笑。
一个一脸正色的老头,青色的衣服看起来好威严,咆,弯弯觉得自已的脚在发抖了。
“弯弯,叫爹啊。”连夫人也紧张地说。
“爹,爹。”呜,争气点,他吃不下她,弯弯连正眼也不敢看。
那连老爷倒也没有凶她,而是细看了会她,点点头说:“弯弯,长这么大了。”
“是啊,爹。”不要把她压缩回去,她好不容易才长那么高啊。
看她害怕,连老爷的内疚心升了起来,女儿都这么大了,还一次也没有见过,怪不得那么怕生,有些补偿的心理笑着说:“弯弯莫要怕,过来让爹爹看看。”
呜,还要往前走啊,不要好不好,娘又推推她,让她往前走,她慢慢地慢慢地挪过去,倒是让连老爷赞赏地说:“夫人将弯弯调教的真好,有大家小姐的仪度。”
天知道,她是害怕,抬起眼小心地看着他,还好,没有将撩牙露出来,别吓怕了她的小心肝,也有了一些胆量:“爹。”
“嗯,真乖。”他摸着胡子笑:“长得好,是我连家的女儿,个个都出色。”
“爹,她难看死了,头上还戴着那个大红花,只有媒婆才戴的。”一个讽笑的声音叫着。
连老爷也不责怪,而是对弯弯说:“这是二小姐绚玉,绚雪。”
二个艳丽的少女鼻子一哼,高高地睨视着弯弯。
献血,呵呵,倒也好,看她们吃饱了,血就多,多献点对身体有好处,弯弯心里暗笑,仍是软软地叫:“二小姐,绚雪小姐。”
“爹,他就是若风哥哥要娶的人啊,难看死了,还俗死了。一点也配不上若风哥哥。”献血少女恨恨地看着弯弯。
“绚雪,不得无礼,弯弯也是你三姐。”连老爷的语气里带着溺弱。
“只怕是野鸡难调凤凰,嫁过去会丢了老爷的脸啊。”昨晚的那个拽夫人又打着呵欠出来了。
“二夫人好。”弯弯有礼地叫,免得又要教训她说她不知礼了。
“瞧瞧,我的弯弯多有礼啊。”连老爷打心眼里喜欢上了。
呵呵,机会来了,弯弯马上说:“爹爹啊,都是娘的功劳。”这个死人爹。
连老爷看看分开十七年的正牌夫人,叹了口气说:“芸娘,这些年辛苦你了。”心里满满的内疚感,如果不是要笼络状元爷,他还忘了那里有一个夫人。
连夫人鼻子一酸:“老爷,应该的。”一句辛苦,十七年所受的罪都够了。
“爹,她多俗气啊。”绚玉讨厌地看着弯弯:“娘说只有青楼的女子才会戴这些大红花的。”
“爹爹啊。”要比撤娇,这些绚字辈的一边去,弯弯挤出了泪:“弯弯好想见爹爹啊,只是爹爹不要弯弯和娘了,弯弯和娘在邺城没有东西吃,别的小姐戴花戴银,弯弯也不吵娘要,娘好辛苦,天天刺绣刺到天明,换了钱才有饭吃。弯弯想着要见爹爹,不能披头散发,也要让爹爹看了舒心,就让娘采了花给弯弯戴。”绣到天明,那不是每天都没得睡,呵呵,辛苦一下娘了,说得越惨,他良心越过不去,这个陈世美。
一席话说得连老爷一张老脸挂不住,不悦地看着二夫人:“不是每月有让人送钱粮去吗?”
二夫人有些紧张:“是有的,老爷,必是她们大手大脚用光了。”
“爹爹啊,听说过搬房子的故事吗?上屋搬下屋,少了一萝谷,粮和钱没送到娘的手里,就没有了,不过我知道爹爹不会不要娘和弯弯的。”
连老爷心疼极了,握住弯弯的手:“爹爹会补偿你们的。”
“爹爹最好了。”弯弯甜甜地笑,不管二夫人的一脸恨,还有几个小姐的不悦,哈哈,报应啊,连老爷家是绝了香火,没有儿子,叫他忘恩负义,哼。
“芸娘,我对不起你们母女啊。”他垂头丧气的。
“爹爹啊,我们是不是住一段时间就走啊?”可爱兼无知地支起脑袋问。要报复他,其实不用恨他,最高的境界就是借人之手除掉,所谓的借刀杀人,二夫人,管家,你们等着吧。
“怎么会呢?弯弯,爹爹给你找了个好人家,是当今的状元爷,弯弯和你娘自然就留在这里。”
不会吧,状元爷,那个‘爷’呜,还可以做爷爷一辈的,等等,非把他先折腾死不可,这些事等安稳下来再说,女子报仇,一分钟都不想等。“爹爹啊,二夫人和管家说,我和娘就是客啊,客人是不能住太久的。”
“胡说,杨管家,谁让你胡说八道的。”连老爷黑起一张包公脸。
骂吧,真爽啊,弯弯还落井下石:“爹,他说是你的意思啊,弯弯不太明白的,弯弯是爹的女儿,娘是爹的夫人,怎么变成客人了,呜,还有住在冬院好可怕啊,晚上还有鬼的叫声。管家说我们连下人的地方也不配住,爹爹,我们为什么啊?”非常的好学求知,眼神无比崇敬地看着这个爹,教训得他头冒金星吧!
那个杨管家真是狗脚,爹还没有骂他呢?就先跪在地上,打着自已的耳光:“老爷恕罪啊,奴才,奴才吃多了,胡说八道。”
呵呵,打得真好,再不响亮些,就再踏上你一脚,不知道惹神惹鬼别惹弯弯吗?
连老爷的眼不悦地看着二夫人,终是没有说什么,而是将茶一饮而尽。
二个侍女扶着一个美艳的妇人进来,一进来就皱着眉头说:“老爷怎么一大早就教训人啊?”
“这狗东西,怎么欺负起我的女儿来了。”连老爷很是气愤。
贵妇人看看弯弯和连夫人,冷冷笑:“感情倒是好得挺快的。”
“是啊,大姐你要是再不来啊,下一个罚的人就是我了。”
“谁敢欺负你,二妹,你可是昭仪的亲娘,四品诰命夫人。”大夫人婉晴郡主假笑着说,一双眼却不怀好意地看着弯弯和连夫人。
[正文:第七章:徐家提亲(一)]
这个女人,自持是皇亲国戚,就鸠点雀巢,逼走了正牌的娘,还一副一家之主的样子睨视着人,看了心里好怕啊,呜,她怎么脸皮这么厚啊,完全的第三者,不,连第三者都算不上。
“郡主。”连夫人有些惊恐地叫:“弯弯,快向郡主夫人问好。”
连带地,弯弯也有些害怕,怯怯地叫:“郡主夫人好。”
“去去,一早上看到那花,真让人没有胃口吃饭。”她不悦地摆摆头。
“唉,夫人,弯弯也是一翻好意,想让我们看了高兴,高兴,是不是啊,弯弯。”
弯弯点点头:“嗯,大夫人要是不喜欢,弯弯就取下来。”戴着是不好看,不过不要伤娘的心嘛?郡主夫人看她几下,喝了口茶随意地问:“弯弯,几岁了。”
说十三岁信不信啊,明知还故问,没人知道她是假的啊,还老有人猜一样,弯弯认真地说:“弯弯十七岁了,弯弯七岁的时候生病没钱治病,娘都要去帮人家洗衣服才有钱给弯弯买药,一个师太可怜弯弯,就让弯弯跟着她去庙里吃斋念佛了一年,弯弯的病就全好了。”说些可怜的,让某些人的心里更难过,更内疚,也让有些人有些良心好不好,脸皮那么厚,一点也不可爱,夺了位,争了家,还要逼死人,天底下可能有不少这样的,在她弯弯的手里,岂能再有这些出现,正义可爱的弯弯啊。
大夫人的眼神闪了闪,又漫不经心地问:“弯弯,你会什么啊?做我们连家的小姐可要知道,礼仪周公且不说,至少琴棋诗画要样样精通。”
连夫人心里一紧张:“夫人,我们弯弯、、、”
“没问你放话。”冷冷淡淡的话音打断连夫人的解释。
连老爷也沉吟会说:“状元爷只选中了弯弯,自当对弯弯的要求也要高。”
人家都说差点病死没钱买药了,还要要求学这学那,幸好遇到是云弯弯,不然娘又要挨训了。
弯弯笑着:“爹爹,你放心,弯弯琴棋书画,样样都会。”吃喝玩乐样样精通。
连老爷眉开玩笑:“哦,弯弯如此的好,夫人,真是辛苦你了。”又沉下脸看着杨管家:“现在当家的老爷是姓连不是姓杨,你这狗东西,竟然这样对夫人和弯弯,冬院是人住的地方吗?好大的狗胆,我看你是干得不想干了,我宰相府的事,几时轮到你作主了,让你接待夫人,你竟然如此对待,实在是可恨,以后弯弯和夫人的吃住,比照各位夫人和小姐。”
“是,是,是。老爷奴才知错,奴才知错。”杨管家自打着耳光。
“老爷,不知者无罪嘛,杨管家也是一时糊涂。”二夫人还帮着杨管家说话。
本想放过她的,但是实在是多话,弯弯认真地说:“爹爹,做奴才一定要教训的,不然会不听主子的话,也不把主子看在眼里的,嗯,古往今来就有很多这样的故事,老爷老了,管家就和府里有些说得上话的人联系,胆子越养越大,就想着干掉老爷了。”
“连弯弯,你胡说什么?”二夫人气得站起来,狠看着她:“你是说我和杨管家勾结吗?”
真凶!弯弯差点吓起来,可怜地说:“二夫人,弯弯没有提到你啊。”笨蛋是自动对座的。
“老爷,老爷,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杨管家吓得都磕头了。
当然现在爹是不会罚他的了,不过要想回到从前的信任,好难啊。
“算了算了,下去,再敢自作主张胡说八道,让人撕了你的嘴。”连老爷也不是真想要罚他。又和气地说:“夫人,你将弯弯抚养得那么好,本相很高兴,呆会送首饰的人会来,你们也在小厅看看,喜欢什么就拿什么?我连家的女儿怎么可以这样寒酸呢。”
“是,老爷。”娘都激动得要哭了。有什么好感动啊,十七年不闻不问,就用一些首饰就可以搞定啊,不如让他去试试,她来搞定他好了。
“杨管家。”他又冷冷地叫。
“在。”这回可是惶恐惶恐的了。
“去整理一个西厢房,让夫人和小姐住进去,派几个丫头去侍候着。”
大夫人冷冷地看了眼娘,移回视线说:“老爷,天色也差不多了,让她们都去小厅呆着吧,呆会徐家公子上门,莫让人家见了那么多人,笑话。”
什么笑话啊,不过古代好像男女都未曾见过面的,女子不可以在场的,怪不得连二个献血小姐也乖乖地跟着丫头进小偏厅。
绚玉一见她就没好气了,不甩地叫了声:“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