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棠挥挥手:“去去,废话真多。”谄媚的话听多了也没有意思。
那人闭口:“那白王,要不要把女天师赶走。”
他开了些兴趣,睁开漂亮的眸子,像黑玉一样美丽,摸摸头上最漂亮的角:“没指路给她回去吗?”他觉得她好好玩哦。他也喜欢上人的游戏了,就是玩啊。
那人点头:“有指路她回去,白王,她说,夜太黑了,她怕。”
“哈哈哈。”一连串开心的笑声从他口里笑了出来,简直让妖们都看呆了眼。
白王居然会笑得这么开心,真是千年难见啊。
女天师,威风凛凛的女天师居然不敢回家,怕黑。哈哈,真是让人笑死了。
他坏心的勾勾手指:“过来。”
那人凑上头:“王有什么吩咐。”
“你让她进来,、、、、这样、、、、那样,知道吗?”他眼里,写满了恶意。
倒是看看,这个女天师是不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还是假的。
没多大一会,依依又进来了。
她非常感谢地笑:“谢谢你小白,我觉得这世上真好,人有好人,妖有好妖,大家只有和平,才有发展是不是。”收留她过夜,真好啊,她怕死了,外面好黑啊。漂亮的男人心里还是不错的,妖也算。
“要想过夜不难,看你的诚意了,给本白王洗脚,再给我洗衣服,你,把这些都记起来,让她按个手印,分布到人群中去。”让她颜面尽失,他真是太厉害了,这样也想出来了。她会没法混的,还不改行。
没事抓什么妖,还立誓不嫁人,一辈子抓尽妖。他就让别人都看看,这个女天师给他洗脚,给他洗衣服。想想,就兴奋啊,比玩女人还高兴啊。
洗脚,好吧,生命重要,她承认,她胆小怕死。
着也要穿鞋子啊,还是漂亮的小羊皮长鞋,他故意伸到她鼻子低下。
她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洗就洗吧,她没啥骨气的。
脱了他的鞋,幸好不是爪子,漂高如玉的五个脚趾也没有。
她享受过沐足的高超手艺,舒服得让人再三回味,也学着那样子,给他揉啊,搓啊,按啊。
白玉棠舒服得唉唉叫,一声声,像是叫春一样,让她都脸红了。
还有人在写什么字呢?大概是做记录的,要不要这样来恶化她啊。
他的脚好漂亮,不是毛茸茸的。
洗了好久,还没有叫停,她累得手都软了:“那个,小白,你叫够了吧,我好累了。”
“我不叫小白,我的名字叫白玉棠,你连这个也忘了,用点力,好舒服啊。”他又开始舒服的叫出声,怎么没有想到洗脚也有那么舒服啊。
“汗,那个,你不要叫了,人家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叫得她心跳加快,脸红红的。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要尊严到了极点,高傲的她变成这样,真是妖心大快啊。
而且,不像是装出来的,她没有一点的生气。还侍候得他那么舒服,给就放过她吧。
“来人端衣服给她洗。”他半躺在那里,招招手。
唉,还要洗衣服,这倒是难不倒她。洗就洗吧,依依将衣服都泡进水里:“有没有洗衣粉,算了,当我白问,不用问也没有,就水洗而已。”
那些人当然听不懂她说什么?当她爱自言自语。
所有的衣服一泡水,她就脱了鞋子,呜,居然还是绣鞋,她几百元买的运动鞋也白买了,根本就找不回了。倒底是什么回事,没人说得清,反正,她现在是奴隶,妖的奴隶。
她一脚就踩了下去,慢慢地踏着。
白玉棠的眼珠子差点没有掉出来:“你就这样洗衣服?”
她点头:“是啊,现在不流行手洗,伤手啊,脚洗也一样,反正古代洗衣服就是用木棍来敲啊打的,那样子衣服快破得很。”瞧,她对古代的生活多熟,那么快就进入状况,活像是生来就要穿越一样的。还会据理力争,还会想着以后。
他抚着脑袋,这样洗衣服,还叫她洗什么洗,用脚踩一踩就说干净了。这个女人怎么这样懒啊,他还是第一次见呢?今天真是新奇的一天啊,从来没有过的呢?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现在送我回家好不好,我肚子饿了。”她大半天没吃东西了。
“天亮自个下山去?”送她,要是传了了去,他白玉棠就不用立足了,让人妖间笑死不可。
“不是,我现在肚子好饿了。”好想吃羊肉串啊,只能想想,千万不能说出来的。
“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吃的。”吵死了,她真是好多话说。
他上青楼没有看过那个女人那么多话的,直接就奔正题,上床办事,但是连着几次让她打断,差点没有将没防备的他打回原形。
依依摇摇头:“算了,我不要你们的。”
他危险地眯起眼看她:“你是在嫌弃吗?”
她粉可怜的:“不是的,我不习惯吃草。”羊的食物,不就是草吗?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羊都上青楼玩女人了,还会吃草吗?
白玉棠觉得气又升了上来:“你认为,我就是吃草长大的。”
不就是吗?不过,他那么凶,她也不好大声跟他顶嘴:“我不敢认为。”明明就是。“我不吃你们的东西了,你们连头发也没有头绳来束,想必很穷,我也不好意思浪费你们的东西,如果不麻烦的话,就挤一杯羊奶给我好了。”
有人晕倒,有人摔地上。
白玉棠抓着她的衣服,让她变得好高,冒火的眸子对着她:“你叫我挤羊奶给你?”不想活了,这个女人。他一万个肯定,她不是女天师。
依依吞吞口水:“太麻烦就不要了。”
“我们都是男的,你叫我们怎么挤给你,你自个挤挤看。”气啊,绝对的看不起他,叫他挤奶,他好想吃了她,闻起来香,皮肤白白嫩嫩的,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这样的人类最好吃了,他好久没有吃过人了。‘
他是妖,叫人不过份的。
她没叫他挤啊,不是有母羊吗?算了,这小气鬼,不肯拉倒。
“我给你讲啊,人的身体结构很特别的,女人没有生孩子是挤不出奶的,男人和女人不同、、、、”她想给他讲讲基本信息。
他们在这里一定什么也不知道,唉,她明白的,他们没有受过什么教育。
白玉棠放下她:“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丢下山去。”
依依却拉拉他的衣服:“我不要他们送啦,你送我,你长得比较好看,你送我也比较有面子。”比较称头,她觉得那些都难看。
而且他才是大王,要是山上有鬼,还有他在啊。
她好喜欢他的羊角啊,有点像是牛角好那么直,要是割下来吹什么声音的,应该会很好听。
“天快亮了,你送我啦。”她娇柔地一笑。不想看到天亮之后这里是一个坟墓,会吓人的。
她居然向他撒娇,白玉棠真是觉得不可思议。敌对的啊,变得太快,他也难以接受。
[正文:第四章:冒牌女天师]
软硬磨施之下,硬是要他送她回家。
依依才真正的明月,男人是铁,遇到女人也能成为绕指柔,只要磨功下得深,不怕男人不怕。
怕就会听从啦,也不至于让自个下山,那路不是一般的难走。
要是他背她就好了,可惜的是,他用着要咬死她的眼光看着她。还是自个走路吧,不能太得寸进尺了。
天都要亮了,街上却没有人。
她没有什么好惊奇的了,写小说的,对于古代的构造没有存在着什么大惊小怪的看法。
他却停在一幢独立的房子边,是二层的小楼吧,搞得像是妓院一样,红墙绿瓦的,还吊着灯笼,连空气中也有一种浓香在飘动。
他脚生根一样,双眼冒火地看着。
依依用力拉他的手:“快走啦,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醉香楼吗?不就是酒吗?喝多了伤身啊。”相逢不必相识很久,只要喜欢就好,她已经开始为他的健康着响了。
“这是妓院啊?”他无比的感叹,然后回过头看她。
乌云密布上他的脸:“每一次要不是你,我怎么会禁欲。”
好凶恶啊,依依擦擦喷在脸上的口水:“那个,纵欲对身体不太好的啦。”
“哼。”他冷哼:“你自个回去,我得上下青楼。”
依依松开他的手,娇笑地看着他:“不要不听话哦,羊咪咪。”
他脸色一变,恨不得掐死她一般:“我叫白玉棠。”
直好听的名字,配他很好,他真的很美,白玉棠,干净,优雅而又好听,要是不开口就谈女人,闭口就要上妓院更好。
依依扁扁嘴:“我要回去了,我又不知道我家在那里,你们抓我,必定是将我的所有都打听清楚了才上门的。”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
他一推她:“滚,别烦着我。”
脾气真不好,她变脸了:“安、、、、多、、、、、、”
他脸色一变,皱成一团:“快点走,念什么念。”绝对是无意中得知的,那么刚好,就让他痛得不可思议。不知她是他的奴隶还是他变成了她的,但愿老死不相见。
还有,得回去开个大会,看看什么方法能突破她这句咒语。
这才乖吗?就是要人发火了他才听话,何必呢?
看他那依依不舍的样子,真让她哭笑不得。
她觉得他的样子太污了他的相貌,拜托他,还是变成一副色魔的样子,她还容易接受一点。
她的家,怎么那么远啊,而且,为什么像是庙一样,那到了晚上,不是很可怕吗?
他指着:“到了,你自个进去。”
“好的,谢谢你,棠哥哥。”她甜甜的叫着。
不会是冬天到了吧,为什么他觉得好冷。“别那样叫,我们是死敌。”
她伸出一只手,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握着他的手摇晃了一下:“冤家宜结不宜解啊,上一辈犯的错,不关我们小一辈的事,从我们这一代开始,大家都是朋友。”
他抽回手:“是我和你结的梁子。”来的上一辈,这个女人的话真多。
他不想再听了,转过身子就走,太好了,还可以去青楼。
依依大声地叫:“棠哥哥。”
他头痛,转过身子狠瞪她一眼:“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她甜甜地一笑:“就是跟你说声再见。”
他一边咒骂着一边走,她叹气,说再见也要挨骂吗?脾气不好的羊妖,是一个好妖哦,还送她回家,虽然喜欢吼着说话。不过,她还是喜欢听羊咪咪轻轻地叫了,多可爱。
当人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就一句话也不说。
没有知识要懂得装饰,不懂得装饰要懂得掩饰,不懂得掩饰要有常识,没有常识就装作不识。至理名言啊,她现在彻底地认证了。
李家,李冰雪女天师,好显赫的身份啊,不能高兴啊,她想哭。
好一个天个没有人不知的女天师,她一出动,众妖都会震动。方圆百里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出名的人了,一身法术,不知是那个师傅所传。
她只知道,自已不令会看相,而且,还会看住宅,还会画符,还会驱魔抓妖等等,她听下去的时候,都已经没有力气了,还有什么厉害的本事啊,她不知道,而且,她是要靠这些吃饭,正确一点来说,是她这家里都得靠她来吃饭。
所幸只有一个母亲,然后,就都是下人。
这李冰雪会享受啊,居然让那么多人侍候她,不要钱啊。
呜,她不是李冰雪啊,请不起那么多人,还不如早早请他们走路为好.
她那里知道那个母亲大惊小怪干什么?还缩回了自已的房里。
百思不得奇怪,还有那些下人,不是恨得骂她是不良老板,说炒就炒,而且没有什么赔偿金可言,不骂不恨不生气,还一脸沉重地样子看着她,叫她要保重。
她抓抓脑袋看着他们:“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小姐啊,你千万要保重啊。”
她点头,太重就不好了,减肥好辛苦啊,还难减:“知道了,知道了。”
“小姐,等你收了大妖,我们就回来侍候你。”
大妖,什么大妖,回来?不必了,养不起,为什么全家得靠她,太可怕了,她还想找个人靠一靠呢?女人不用太强,只要找个好老公就行了。
“那个,你们没事就快点走吧。”她想睡了。
竟然都跪了下来朝她一拜:“小姐,我们以你为荣,要收服大妖。”
等等,他们是不是以为来了什么了不起的妖怪,然后,就遣走他们,不连累到他们。应该是这样的,不然不踢飞她才怪,一附身在人家身上就叫他们失业。
“呵呵,不必了。”她自个都不知要以谁为荣呢?
要是真有妖的话,就不用叫他们走了,多少有人在前面挡着,妖吃饱之后就不会想着要干掉她了。
终于打发走了所有的人,安静啊,她宁愿是养在深闺无人知的美少女,反正在现代她也只是宅女,几乎是足不出户了。
房里挂满了各种符咒,还有什么八卦之类的东西,真好,这样看起来很安全。
她躺下硬板床就睡着了。
直到她娘大声地叫:“冰雪,冰雪,起来了,有人来收惊了。”
什么,收惊,她一个鲤鱼打挺地跳了下床:“娘啊,今天不开门做生意。”
李大娘没啥礼貌地推门进去,皱着一张脸:“收惊对你来说是小意思,现在不是有大妖怪吗?你必是镇不住,没有什么信心的,你不给我赚多一点钱养老,要是你让妖吃了,你老娘怎么过啊。”
天啊,她也不过是三十多岁的样子,为什么要她养啊,女人也要当自强,她也想让人养啊?
收惊,怎么收啊,是一个小屁孩,居说是在山上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让人喷鼻血的事,最主要是人家家里有钱啊,亮澄澄的一绽金子就放在桌上,天啊,她还没有看过那么多金子呢?要说现代,那可是多少钱一克啊,这一绽能要是带回现代,那不得了了。
她一咬牙:“好,我给你们收惊。”不就是收惊吗?她看电视看得多了,有钱不赚才是天打雷劈。呜,为什么拿钱来诱惑她啊,她又恨又爱啦,她都想要转行,好吧,这是最后一桩生意。
她老娘倒是勤快,一下就点香烧烛了,还准备木剑什么的。
这,要从那里开始啊,电视里的好像都是对着人舞一段,再说一些话就好了。
装模作样地拿起桃木剑,指天乱舞:“天灵灵,地灵灵,我家有个爱哭神。”接下来呢?想,快想,不能断了。不管了,随便都好。
“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一口一口吃掉你。”呵呵,还真的有米呢?她拿起一掉,一扔,剑尖指到小孩的眼前:“还不显形。”
小孩子差点没有吓到,拿捏得尺寸不好,割痛了他的下巴,还有一些红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她吞吞口水,第一次啊,难免失手。
小孩子的家长却警告小孩:“不能动,天师给你收惊呢?”
这里的家长真合作,只信任品牌的,她有些心虚啊,冒牌女天师啊。“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流浪、、、、”
呼,好累啊,他回神了没有,他头上是她泼的鸡血,还有米,一张小脸,看不清什么的。
他眨眨,血在眼里好痛,哇的就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终于哭了,谢谢女天师啊。”家长兴奋万分啊。
收惊,就这样啊,将人弄哭?
然后一绽金子就是她的了,这一次是蒙骗过去的啊,万不能再有了,不然的话,马脚就露出来了,她这般的盛名,局时上千上万的小妖大妖不把她撕了才怪。
千万要安静,安静,在家安安静静,那里也不去。
早睡晚起,有益身体,夜了别乱走,免得让鬼吃掉。
[正文:第五章:自我推销]
以休养为目的,在家里睡了好几天的懒觉。
她兴趣一来,挎了个包就去逛街,多走走也好啊,不然,不是白来一趟吗?
她一出去,就有人看着她窃窃私语,有些人很有礼貌地朝她一笑:“天师,抓妖啊?”
她觉得自个像是大象一样,别人都是用一种仰视的眼光看着她。
不错嘛,风土人情味十足,古典味十足,以后要写古代的建筑,可以参照一下。
有人热情地叫住她:“天师,天师,正想到贵府上事去请你画二张止痛符呢?”
嘎,她都改行了,因为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去,如果不能回去的话,这个什么天师肯定是不能做下去的了,会死人的。
她摇摇头:“今天不画符,没灵感。”
那人不解:“天师,画符还要灵感的吗?”
“当然要,非常的需要,就和写小说一样,没有灵感怎么写啊,你叫我画符,我只怕也只能画一些鬼画符出来给你。”她看她过关于这方面的书,听说还要什么什么的,反正很神明的事,别来找她,她不懂。
“天师,我脚痛的很,你的灵感在那里在,我马上让人去给你找回来。”
这,灵感可以这样找的吗?而且,他怎么那样迷信啊,依依的一个缺点就是话多,马上就进行思想教育:“有病就要看医生,不要听信牛鬼蛇神的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天师,我们相信你的,每一次你的符,都很有效。”
她都不敢相信自已:“那是治根不治本。你们还是要多相信医术,多相信药效,我以后不会再画什么止痛符的了,你们都上瘾了一样。”
走过苦着一张脸的他,再往前走,好香的糖啊,是不是麦牙糖,一定是很纯正的,好想吃啊。
快步走过去,却让人挡住了路,双手还捧着金子:“李天师,可终于遇到你了,到贵府上,李夫人说李天师出来抓妖了,我们就往这里来。”
呜,她的名声还不够大吗?那个娘啊,为什么还要为她加响亮一点的名声,她都跟她说了,她出来逛街的,还要吹,说她出来抓妖。
最该死的还是,他们为什么要拿着金子来,好黄,好闪,好漂亮,让她的脚跟也定住了。脾气就好了,温柔地说:“有什么事吗?”还是先问问,免得叫她去深山老林里抓妖,那羊妖可放话了,见她一次打她一次。小命要紧啊,不过,可以听听看有没有危险的先。
有钱不收会天打雷劈的。她对钱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那老头看起来像是蛮有钱的一样,皱着眉头:“李天师啊,我儿子年方十九了,正要为他寻一门好亲事,现在有几个女方家的,就不知道什么生肖会为我们开枝散叶多一点,我张员外只有一个独子,想要多一些子孙啊。”
不会吧,十九岁,好小哦。为什么要找别人啊,她就是一个好像啊,而且,他家里只有独苗一根,就不存在着争家产的问题,他穿绫着佩玉的,看得出有钱人家啊。
那她嫁进去,只要开枝散叶就好了,呵呵,她最欢的少奶奶生活啊。
依依藏住笑:“张员外,你儿子长得怎么样?”还是要看帅不帅先,不帅再有钱也不要。
张员外抚着下巴笑:“我儿子啊,那只是一表人材,千里挑里,百里出名啊。”
哇,是不是那么帅啊。那益别人的话,还不如益自已好了。
依依装模作样地说:“你且说说,现在说的女方家必什么的?”
“我儿子属狗的,有一家姓李的,那小姐是属猪的。”他很老实地说着。
依依摇头,叹着气:“不行啊?不配不配。”
“李天师,为什么不行啊?”他一脸的求知欲。
“猪配狗,那不是叫做猪狗不如吗?很低贱的哦,那下一家呢?”她没乱说哦,是有猪狗不如这个词儿的。
“下家是属鸡的。”他苦着一张脸了。
依依笑得开心:“那更不行了,你想想,鸡和狗,怎么个说法啊,鸡狗不宁,鸡飞狗跳。”
那张员外有些无力一样:“还请李天师指一条明路?”
“明路啊,其实,你们家也是有钱的对不对。”
他点点头:“还算不少。”
“你们需要娶一个贤良的少夫人,也不用到处去找了,眼前就有一个啊。”为自已找一门好亲事是首要的任务,还用得着转行吗?直接就做少夫人。
张员外四处看看,人来人往的街上,什么人都有,他擦擦眼睛:“那一个?”
唉,她不就是女人吗?真是的。暗示不行,就明说:“张员外,不用看了,我啊,你可以啊。”
“你?”他惊叫出声,差点没有吓得下巴掉下来。
依依点点头:“是啊,是不是很兴奋啊。”他的样子,像是震惊比较多。她长得也不吓人啊,还蛮有性格的,眉是眉,眼是睛,总结是眉清目秀,小佳人一个。呵呵,中等美女吧,高等的还不太敢说,免得让人嘲笑。
“天师,别开玩笑。”他擦着汗。
依依收住笑:“我那里跟你开玩笑了,我是说正经的,我娘说我很能生的,以前看相的人,也说我很能生的,哦,呵呵,是我自个看的。”差点露了自个的马脚。
“天师,你都二十有二了。”他说得有些委屈。
二十二正好啊,不过古人成亲得早,要是到了她这个年纪,估计是牵着走一个,背上背一个,手里抱一个,肚里怀一样了。这里超生不罚钱的,能生是厉害。
“张员外啊,这你就不懂了,现在多少人要找个娘子,都要找一个比自已大的,因为大一点啊,还能疼男人,还能护着男人,而且,老话说得对,女大三,抱金砖。
他一拍脑袋:“有道理啊,只是李天师,会不会太委屈你了。”
依依摆摆手:“不会不会。”她觉得是自个老牛吃嫩草呢?帅哥帅哥,要是很顺利地嫁了,多好啊,没想到她在现代二十四了都嫁不出去,到这里,坐火箭一样。
“那就好,女大三抱金砖,我去和我儿子说一说。”他眯起眼笑。
人群中传来声音:“爹,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找你很久了,有人欺负我,快来帮我去教训他们。”那撒娇的声音,让依依听了头皮发麻地看着张员外。
他讪讪然地笑:“呵呵,李天师,那就是我儿子。”
真是千里挑一,百里出名啊,不是一般的——丑,脸大如猪头,眼像毛毛虫,鼻如蒜头,血喷大口,反正,最难看的五官,都让他要了去,还胖得像是猪一样。
依依的脸色一变:“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好可怕啊,他居然说得出口,说他儿子好看,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喜欢骗人。
“李天师,那我们说定的婚事呢?”他叫着。
依依头也不回地走:“我什么也没有说过,你们千万不要靠近我,我身边有大妖怪,靠近的话,不出三天就能把你们吃了。”千万不要来纠缠,谢绝沟通。
太可怕了,她弱小的心灵给吓到了,幸好啊,幸好啊,如果像是以前那样子,入了洞房才能见,那就晚了,要死的心都会有。
像是有鬼追着一样,她跑得很快,也没有看路,一头就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人极快地往后一退,她整个人都摔在地上,下巴痛得想哭,要不要这样啊,她也是女人啊,为什么她一撞,别说吃什么豆腐之类的小动作,也不必当她是蛇蝎一样退得那么快,害她摔一跌。
身体上的痛是无所谓了,主要是摔在大街上,多没面子啊,想想,一个小美女就这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要多没有尊严就有多没尊严。
许久之后,一只洁净如玉的手才伸到她的面前:“小姐,你没事吧!”
依依抬起头,天啊,这个男人好漂亮啊。修长瘦削的身材,俊美的脸。最招人的是他的眼睛,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十分清澈,有着高山雪水般冰冷和透人骨髓的清澈,而且还像是绿水晶一样的美丽,透明的绿啊。
他比那个着妖要好看多了,这里竟然还有混血儿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