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丢脸的事啊,呵呵,一个男人,而且还是随时怒吼,全力发火的男人,居然让人退亲。
那管家也真是绝,居然说得像是谈论天气一样。
“再送。”赵熙民是淡然地说上一句话。
有病啊,人家都拒绝了,还送。
朱朱也约莫猜出一些了,这张家小姐呢?是喜欢孙家少爷,又和孙家小姐交好。都是制茶的世家啊,当然,赵家大少不能眼巴巴看着人爱联姻又联手啊。
然后就去礼送求亲了,真绝,换了她礼金收下,再高高兴兴地嫁个喜欢的人去,让赵熙人财二失。
“是少爷,不过孙家小姐也有话再过来说。”管家似乎难以开口。
“说。”
“孙家小姐说,赵熙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四房所出,说娶就想娶人,叫他给我骑着母猪来,把赵家的茶庄茶园府第都归到我的名下,我再考虑看看。”还真是一字不改啊。
赵真真卟噗地笑了出声:“骑母猪?”
赵大少冷瞥她一眼,赵九小姐赶紧收住笑。
他眯着眼,看那叫朱朱的丫头,唇角越勾越高,心里有些恼火:“这丫头的月奉连扣三月。”
“是,大少爷,好几位来盘龙镇试茶的官员,也都请到府里来了。”
赵熙看了看偷笑的朱朱和哀怨的赵真真说:“没送成礼,就不必回来了。”
“大哥啊。”赵真真凄惨地叫出声:“我会很没有面子的。”
可惜的是,没有人在乎她的内心世界是多么的纠结。
朱朱心里暗叹这赵大少真是不得了,年纪轻轻地,管这么多,还有一手跟官员打交道。正所谓,官商勾结啊。厉害厉害,这生意的手腕,不是一般的高超。
“你还笑。”赵真真一瞪她:“亏你还笑得出来,你扣三个月的钱,足足六十两啊,都可以买一百斤肉了。”
朱朱差点没有崩溃,天啊,还真不是一般的抠门,一个月才二十两,三十斤猪肉左右。要晕了,她在现代口时原钞票抖一抖,都是好几百啊。
好一个吃个不吐骨头的赵大少啊。
赵真真踢她一脚:“我都这样了,你还敢笑。”
朱朱警告地看着她:“你再动手动脚,自个去搞定了,送什么礼,直接再去挑畔,比赛我来替代你,给你赢个男人回来。”
“真的啊?”赵真真擦擦口水:“孙公子可好看了,全镇的女人都喜欢他。”
朱朱拍拍手:“当然是真的,我就不信,我承袭了中西结合的茶技,拼不过一个张小姐。”她就喜欢挑战,越激烈越好。
人生在于不断的满足嘛,反正在这里是玩一玩的,麻烦让赵大少去收拾。
这些当然不能让赵大少知道了,去挑战,所有的好料都让她们在马车上吃得差不多了,值钱的呢?赵真真聪明得很,都放在箱子里还用旧衣服压着。
“这盘龙镇,就你们三大家族啊?”觉得好好玩啊,有点像是三国鼎立一样。
还是缩小版的,她自个就感觉像是到了游戏里一样。
三大茶商,张孙赵。好有意思,赵熙手腕不错,就不知这张家诺大的家业管理者如何?
“那是,那张少爷自命风流,还说什么张家是天下第一茶庄,我呸。”典型的骂人形式。非常符合赵真真泼妇的形像,不过她懒,就不鼓掌了。
“我跟你说,那张家少爷,就整一爱唠叨的老太婆一样。张菲菲也不是好东西,斜着眼睛看人,整一个斗眼鸡一样。”
朱朱看,那是因为赵真真对张家有成见。事业上有冲突,就连爱情上也有冲突,呵呵,不错。
不过去会会也好,第一茶庄,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要是看着张小姐厉害,她临阵脱逃就好了。
不愧是有些第一茶庄的气势,不方门外如何的壮观了,反正古代的人,还不是门前石狮子,有本来弄个黄金的去,贼不偷,她偷。
入了那朱门大户,就看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还有着浓烈的茶花之香。
朱朱深深地嗅着,这里必有什么名茶,好香啊。
她好想去看,可是,之林木匆匆的,也不知在那里。
一小厮领了路,往一侧走去。
眉目当中,满是不屑。
那凉亭中,茶香弥漫,茶烟绕绕,背后是假山,还有着不知从那里飞泄而下的雨,是山泉水,用来煮茶,当真是妙也。
那必是张小姐吧,看眼神像得知,别的丫头都垂立在一侧的。
眉目如画,水漾瞳眸,清俊不可逼视,只是神态间冷冷淡淡,寒澈如雪不可随意接近一般,看到赵真真,冷哼地轻笑,顾自地捋捋衣袖,露出莲白色的手腕,托起玉壶,自在地翻转中,又是茶香的浓冽,让人都忍不住走得轻巧起来,怕是将茶意给逐走了。
“她正在泡茶,要不要上去?”赵真真似乎有些怕。
这不是废话吗?来都来了,还不上去,而且,张小姐昨天不是到过她的房里,辱骂了她一番吗?
这赵真真还真是够呛啊,就会欺软怕硬的。
“当然得上去了。”朱朱不太喜欢这样女子,这样自高自傲还自大,目中无人的。这样的人,要是让她败,会十分有意思的。
会让人觉得很有成就感,也让赵大少知道,丫头的手腕,可也不会差劲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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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7:挑战张小姐]
自翊为天下第一茶庄,当然要有二下架子,最起码人家张菲菲小姐不像赵真真小姐一样泡人参茶。
她手腕儿素白玉如,优雅得让人看得着迷,外行人看会觉得,一举一动都是好美的一幅画,可是内行人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动作太多,不够俐索,往往,味就差了一些去。
泡茶,也有讲究,一分温度所表达出来的,就是不同的味道。
张小姐冷若冰冷一抬眼,有些不屑地说:“怎么今儿个是上门来求和吗?还是来送礼的?”
赵真真非常有泼妇的架势:“道什么?”
“难道赵大少爷没有教训你,不是叫你上门来道歉的吗?真是让人难以相信啊,以赵大少爷的手腕,怎么会让你空手而来呢?”自在地端了杯茶尝着味道,那轻轻地吹动之气,让人也忍不住吞口水。
“你也太瞧不起本小姐了,我赵真真什么时候道过歉了,张菲菲我告诉你,你别得意得太早,茶节那一天,我定叫你输得没脸见人。”赵真真也是有几分骨气的。
张菲菲得意地一笑:“说话可以算数哦,这一次要赌就赌大一点的,让你赵真真脱了衣服在盘龙镇里走上一圈,记住哦,可是全脱哦。”
这个张小姐也太毒了吧,说话不怒不冲,可是,却是要人命。
赵真真闯闯小祸可以,一谈到这个,就有些退缩了。
毕竟,在这个时代里,女人的贞洁是相当的重要的,要是真脱了,她一辈分子就不用再嫁人了,要是真脱了,赵家的头,还用抬吗?
赵真真看着朱朱,要朱朱给她拿下这个主意。
要是说什么用茶庄来打赌的,她可能二话不会说就赌,反正茶庄是赵大少在打理,什么事,都找他去。
可是脱衣服,这有关她一辈分子的命运啊。
朱朱暗笑,这赵真真还不是真笨嘛。
可这张菲菲的刺,好想拔掉啊。
“还有人参吗?赵家的赵九小姐可是一天没有人参不行的,人家身子差,得天天补着,上门就是客,我们天下第一茶庄万不可能怠慢了,教赵小姐不欢而归。”张小姐优雅的说,可是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满了歧视。
朱朱也觉得参茶没有什么不好啊?
朱朱闻了闻不知那里吹来的茶香,比这泡的茶香多了。一边轻淡地说:“喝人参茶也没有什么不好啊?人参茶能补而不燥,不升火,是预防、保健、理病、治疗,美容的上上之选,如不是富贵人家,岂能天天喝人参茶。”
人参也没有什么贱好不好,人家长白山种人参的,贩人参卖的人,发得都冒油了。
张菲菲半眯起了美眸,继而浅笑:“今儿个丫头没有吓昏了。”
那个唉,朱朱也不知道自已附身的小丫头叫什么名字,这么胆子小,一点也不像她。
朱朱冷笑,神色比张菲菲还高傲一些:“张小姐,我只要赵小姐输的赌注,如果你输了呢?”
“我,我怎么可能输。”她冷嗤地笑着。
“世事无绝对,如果呢?”朱朱就一定要逼她说个所以然出来。
怎么说,赵真真也算是她的主子吧,赵真真没脸,她好像也没有什么面子一样。一挑眉,轻松地说:“怎么,堂堂天下第一茶庄的张大小姐连跟赵真真小姐打赌的勇气都不敢啊?”
“你、、、。”张菲菲有些生气,美丽的瞳孔有些怒火,可是觉得跟一个丫头生气的话,太失了身份,又免不了冷嘲热讽地说:“赵九小姐不是理直气壮的想要嫁给孙扬吗?怎么今天连话也说不出来,任由一个丫头说呢?还真是小妾生的,半点身份和规矩都没有。主子说,焉有丫头插嘴的时候,要是换了我张家的丫头,如此这般,也早就拉下去教训了。”
赵真真还真让张菲菲说得有些生气,怒眼一瞪朱朱。
朱朱翻翻白眼:“九小姐,看什么看,让人暗里骂你也不知道。张小姐不就是看不起你吗?不就是要激起你的怒气吗?有本事的,要是张小姐输了,把婚事让给你,再跪下来亲吻你的脚趾头,你不是很有面子吗?”
晕倒,要是她有这样的妹妹或是姐姐,半夜毒死得了。
呼,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生气就会变得面目丑陋,就会不漂亮。
一口清茶就喷了出来,张菲菲直呛得咳嗽着,一边的丫头赶紧抚背的抚背,顺气的顺气。
“好像也是啊,张菲菲,你有什么本事拿来赌,有本事就和朱朱说的这样。”
“你,你就不怕赵熙剥了你的皮?”顺过气来的张菲菲失了优雅,美目不屑地说着:“就凭你,本小姐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比得过你,局进,你就跪下来叫我姑奶奶我也不会轻饶你的。好一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也只有青楼的女子,才会想要抢男人。”
“你骂我娘是青楼的?”赵真真大怒。
“有说错吗?”张小姐可恶地答着。
“我觉得,你们打起来也没有意思,怎么说吃亏的也是九小姐,张小姐,记住你的话,亲事得让给赵真真,还得跪下来亲吻她的脚趾头。”其实她想看女人打架,不过在张府打对她也没有利,人家估计是连丫头一起教训的。她可不想受皮肉之伤。
“我张菲菲,还怕你赵真真,就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了。”她才不会把赵真真那个笨女人放在眼里。
在她看来,像赵真真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半个疯子一般。
“真好啊,天下最大的笑话就要产生了,真荣幸,张小姐,我叫朱朱,茶节的哪一天,就是我和你彻磋茶艺了,你得有真本事过了我这一关,才有资格跟我的小姐比,当然,价码会加高一些,就让我家小姐骑着猪脱光了跑好了。”反正又不是她。
要是输了,赵熙会怎么样呢?
“你?”张菲菲一脸的鄙夷,继而打量着她。
倒是很不同一样,明明是一个丫头,可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一个小姐一样,而且,还相当的自信。
也就这么一种神色,居然让平凡的五官看起来很柔和。
朱朱一笑:“是啊,请多多指教,张小姐,你们即然是自认为是天下第一茶庄,不会连个丫头也比不过吗?局时我看看,系长一点的腰带过去,你要用得着,我就借给你好了。”借给她上吊。
“这姑娘,你说话可不能这样说的,要优雅一些,要和气一些,而且,你站也不是这样站的,这样子很难看。”一声轻和的男声在朱朱的身后响起。
朱朱还以为是张府里的什么老古董在教人规矩,却看到几个丫头侧身恭敬地说:“少爷。”
“少爷?”朱朱转身一看。
映入一双带笑的眼里,如春风一般,轻柔得可以让人放松心情,像是茶园中,享受着那又清又甜的气息,让人不舍得移开视线。
清秀颀长的身子,恰似姣花拂水,却又英气勃发。白色轻纱的外袍轻轻扬起。发如流云,眉似柳叶,肤白如雪,薄唇微勾,如粉霞一般的鲜润,如若不是亲眼所见,朱朱还以为是一个高挑的女子,这样美丽脱俗。
看着看着,她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连气息也没有那么张扬了。
“女儿家不能这样看着人的。”他又轻淡地说,露出一抹笑地看着朱朱。
软软的声音,居然有些童声,一时之音,朱朱竟然猜不出他多大了。
“哥,你怎么来了。”张菲菲甜甜地一笑,然后站了起来:“哥,正好我泡了上好的白茶,来试试味儿。”
他轻笑地看着妹妹:“刚才听到这里大声说话,所以就过来看看了,菲菲,你们争什么啊?”
“哥啊,这不,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赵家小姐要跟我争孙扬呢?今天人家是上门来叫战啊,哥,没事,菲菲不怕的。”她软软地叫着,跟仙质玉姿一般的哥哥说话,连声音都会变得软起来,怕是吓着了他。
不怕,其实朱朱看来,有些怕的是赵真真,标准的敢做不敢当。
可是现在别想赵真真出声,她就望着人家张少爷流口水。
朱朱唉叹:“行,那就这样说定了,赵真真,看什么看,回去了。”真是没有面子啊。
她大声地一叫,把赵真真叫回神。
可那张家大少却又轻拢眉头地说:“你不能这样叫主子的,你要轻柔地请示,你说话不能用喉咙吼,你要轻轻地吐出几个字、、、、、”
朱朱觉得很没有耐性,这个少爷,怎么不去做人妖啊。怎么废话那么多。
她差点还就被他软甜的样子给迷倒了,幸好,她看过多少的明星啊,小受啊,那个不是美得天花乱坠的。
三七步一摆,不耐恼地打着拍子:“张家大少爷,你想怎么样?”
他轻轻一笑,温文地说:“我是张淳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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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8:男人婆]
“我管你叫什么呢?”实在是不想发脾气,她是丫头啊。
拉了赵真真就走,不看,还不成吗?
谁知道张菲菲轻笑着:“弄儿,我们不是还有新鲜的茶香糕吗?怎么也不让赵小姐带几个回去吃。”
赵真真一听,打住了脚尖:“朱朱,再等会吧。”
一个气啊,赵真真真是不急气,她现在最佩服的就是赵家大少爷了,居然可以忍受得了这种人。
好:“你不走,我走。”
她到街上去转一圈,放开赵真真,就独自气呼呼地走了。
别跟赵真真生气,不然的话,会气死自已的,不值啊。
幸好她二十年的生涯里,没有和这样的天才相处,真庆幸,下次见到赵大家,就不掺和着惹麻烦了。深切地表示同情,慰问金就不必了,她穷得四处冒风。
也没有再管后面的恰查某,她独自气乎乎地走了。
这花园中,还是阵阵的茶香啊。
真好闻,是什么味呢?带一点甜气,带一点香气,而且,很清很清的那一种。她闻到了,是左边一边的小花园里。
她不自觉就往哪里去,瞧瞧她看见了什么?那如碗一般大的洁白茶花,迎着风轻轻地拂着。
似在朝她点头,叫她去折下来一样。
她喜欢啊,不自觉就越走越近:“好美啊,要是摘下来泡茶喝,倒也会齿颊留香的。”
她轻笑,反正他们在那里,张菲菲欺负人,她就采些这里的花回去也不错。还真是多啊,四处都是茶花飘香的。
她只能随便采一些,回去烹花茶。
伸出小手正要去踩,一只手掌拍下她的手,轻声漫语地说:“花是让人欣赏的,不是用来采的,女孩子最喜欢花了,总是不舍得采,也不舍得榭。”
张淳玉还有完没完啊,死个老太婆一样多话。
“我只是看看。”她又没有折下来,睁眼说瞎话谁不会啊。
朱朱有些叹息,好好的一杯花茶,没了。
张淳玉摇头,漂亮的脸上有着温文的笑:“朱朱,你明明就是想采啊,女孩子不可以这样的,你的手,要是喜欢花,你就轻轻地抚上花瓣,而不是直朝花径,你知不知道,花开得多难啊,要春天才长叶儿,还要松土、、、”
“呵呵,张少爷,打忧你的长篇大论了,你不介意的话,自个对着花诉经去吧,本小姐可没有时间听你念经。”现在终于知道孙悟空是怎么的伟大了,能接受得了唐僧那圣人,就不是一般人。西天取红,殷能有不成之理。
她没有看到张少爷的眼里,有着一抹精光,快速的地闪过,还是笑面佛一样地说:“朱朱啊,你不是丫头吗?怎么说本小姐呢?不可、、”
“我求你,不要再说了。”好过份,居然可以荼毒她的耳朵。又觉得软弱对他,不行,能常一方啰嗦就要一方很强势才不会没完没了下去。
她又一瞪眼:“再说话我跟你不客气了。”
没办法,这个男人的气息,太弱势,太美了,让人就觉得他是软弱的,得护着他才是。
张淳玉唇角勾起笑,这丫头,从见到她的第一面,就觉得不像是一个丫头。她眼里的不屑和冷笑,以及不容人忽视的气息,还有那比赵家小姐还要凌厉的话语,都不是一个丫头。
小丫头受不了他的长篇论,真好,小丫头虽然有一种遗世独立又高傲清高的眼神,还是错看她了。
好喜欢逗她玩,这样的女人,多可爱啊。
以前说说话,每一个女的都小心翼翼地对着他,生怕他让口水吹走了一般。
如果他没有一丁点的真本事,他怎么撑得起整个茶庄。
天下第一的茶庄,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小丫头。”他又轻侬地叫着。
“别给我说话。”气得想要掐死他了,朱朱回头朝他狠狠地一瞪。
可是脚踢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就摔了个五体投体。
张淳玉笑着走过去:“小丫头,我是想说,注意脚下,你又要我不要说话。”
一个痛字啊,在心尖,在脑里,徘徊地转啊转的。
不能哭,哭的话就太丢脸了,可是好痛。
他好心去扶起她,唇角偷偷地笑,还说:“女人家,走路的时候要看路。”
“一边去。”她一推他,好讨厌,好丢脸啊。
“小丫头?”他又叫。
这一回,朱朱低头看路了。没有石子啊狠狠地看他:“叫魂啊,你没有看过美女吗?总是叫个没完没了的。”
他不累,她听得累,神经累,脑子累,心烦气燥,更年期都想蠢蠢欲动起来。
“小丫头,你走错路了,那不是出府的路。”唉,多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啊,好想留在府里让他玩,真有意思。为什么他的府里没有啊,还是赵府的,赵熙那人是个老狐狸,不好打交道。
朱朱捶头,还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呢?
转身又往一边的路走去,可是一个心急,踩住了过长的裙摆,竟然整个人往一边的花圃栽下去。
张淳玉屁颠地走去拉她:“小丫头,你走路、、、、”
“闭嘴。”抓了一把泥,她就往他脸上糊了过去。
好过份,怎么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吹弹可破的肌肤,她用力,用力的揉着,想要他变得难看起来。
张淳玉眼中的笑越来越深,却表现得可怜兮兮的:“朱朱,女孩子不能这样对一个男人的。”
“我想撞墙。”她要疯了。
狠狠地一推他,竟然将张淳玉推坐在地上,她叉起腰:“懦夫,小白脸。哼。”连个女人一推就倒,男版林黛玉。
她却没有看见,男版林黛玉的眼里,那越来越深的笑意。
他拉着脸,欲哭一般:“朱朱,我要去跟赵少爷说。”
“你去吧,想让他罚我钱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不怕。”第一天做丫头,就来扣三个月的月奉,想必不用多少天,不给钱不说,还要她写下欠条。
“朱朱。”
“别叫我的名,和你很熟吗?最讨厌你这样软弱的男人了,一推就倒,你也好意思叫,你就不怕丫头看到你这样,笑得你面子里子都没有,我是你,我就寻一豆腐撞死得了。”死之前,考虑一下能不能分一点家产给她。
她会把茶叶做得很好的,泡很好的茶。
不过也是,和人家不熟。想也不要去想了,浪费脑细胞。
“朱朱,我明天去赵家。”他大声地说着。
朱朱扔了个石头,砸向他:“去死吧,你敢来,我放狗咬你。”一想也知道是想来告状了。
她忍着痛往那转变处去,却不知道那石头轻而易主地让张淳玉一手抓住。
真好玩,朱朱。
他明天一定要去哦,最近日子很无聊,关于妹妹和赵家小姐的事,他也没有劲去操心。
女人家就吃饱了撑着,玩些没有意思的游戏。
朱朱一走出张府门口,才坐在台阶下看着摔得痛疼的脚。
真是倒霉,这个张大少爷,就一神经病一样。
她不知道,等待她回府的,居然还有那更变态的赵熙。
要是知道的话,朱朱说什么现在也会逃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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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9:赵熙训朱朱]
回来的时候,也觉得好丢脸。
赵真真果然还提着人家的茶香糕,在马车上一个劲儿地吃着。
朱朱觉得特郁闷,于是坐在马车前,跟着车夫赶马车。
这古代的街还真的好少啊,也没有什么风景,和电视上的,几乎二样。
在电视剧,电影,扑天盖地的时代,就连三岁小孩晓得什么叫古代。
朱朱在想,要不要离开这里呢?
不是离不开啊,她只要一个借口就可以了。
可是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要是遇上真正的坏人,那不是叫天天不应吗?赵真真笨笨的,还好侍候啊,叫她自个动手啊。
瞧瞧,哪里会找她麻烦,吃饱了,就呼呼睡了起来。
还是先弄清楚再说吧。
马车又缓缓地回到了赵府,朱门大户啊,和那张府也没有什么区别,有钱人的还真是舍得在门面上下功夫。
不过,都一个样,只是挂的匾写上的姓不同。
要是改为朱朱府,不知大家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呵呵笑着。
一进去,就觉得气息有些不对劲啊。
怎么没有人呢?而且那赵大少就站在那台阶之上看着。
车夫叫醒了赵真真,她爬出来,一看到赵熙,又觉得任务没有完成,心里又一个内疚啊。
推推朱朱:“你过去跟我可问个好。”
朱朱吹吹气:“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哥,你别忘了,你要赢,得靠我呢?”
谁想跟那一脸阴险的家伙打交道啊,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赵熙扯开一抹笑问:“送礼了?”
赵真真看着朱朱,又吞吞口水看脚尖。
晕,关她什么事,没事少看她。没看到那赵大少阴沉的眼神在打量着她吗?
“打赌作废了?”赵熙冷声地问着。
一看就没有,所幸也没有指望她。可那丫头拽什么,抬头看天色,就不怕让雷给劈了。
“没有。”赵真真还算是认真。
“为什么?”赵大少爷很轻地问。
于是赵真真开始发抖了:“因为那个、、、、所以,嗯,我不行啦,大哥,那张小姐太气人了,要你脱衣了衣服骑着猪跑盘龙镇一圈。”
朱朱捂着嘴,忍不住暗笑着,眉眼间,怎么也掩藏不住。
好一个活宝赵真真,算她厉害。
“我听说,不是这样的?”他轻声地说着。
“哇,大哥,你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的啊?”赵真真四处看看:“其实是叫我跑一圈啦,不是叫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