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一看,精致的五官,乌黑柔顺的直发,窈窕纤细的身姿,好一个清丽可人的美女,好一个用爱慕惊喜的眼光盯着我男人的美女。
再看冉傲,他脸上惊异之余还有丝慌乱。
心里“咯噔”一声,不好,两人之间绝对不简单。
美女巧笑嫣然:“好巧,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你。”
冉傲已恢复平静,只是但笑不语。
见此情景,美女脸上闪过一阵失望,但马上收拾好情绪,微笑着看向我:“这位是?”
“卫净雅,我女朋友。净雅,这是我大学校友,胡仪已。”冉傲将我搂到身边。
顿时,一道只有女人才能感受到的妒恨目光从胡仪已充满模糊笑意的眼中投射出来,直接击中我。
我以静制动,对她恬静地一笑。
“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冉傲一反常态,不等胡仪已反应过来,便搂着我转身走开。
忍不住回头一看,胡仪已愣在原地,一脸尴尬愤然,见我回头,正好将气全撒在我身上,她居然---抬起右眼,挑衅地对我一笑!
跟我来阴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伸手---重重拍了拍冉傲的屁股。
“你干麻?”冉傲低头疑惑地看向我。
“没事。”我一脸平静。
然后再次转过头,还给错愕的她同样挑衅的一笑,嘿嘿,狐狸精,有本事你也来拍阿,拍我们家冉傲又挺又有弹性的屁股阿!
回到家中,我左思右想,他们俩究竟是什么关系,看冉傲的样子,也不像对那女的有旧情,那为什么在看见她时又那么慌张呢?
“在想什么。”冉傲走来,坐在我身边,将我抱在腿上。
“没什么?”我玩弄着他的衬衣纽扣,话得慢慢套:“那个胡仪已挺漂亮的。”
“是吗?”
不上当?我沉不住气了:“怎么,你不觉得吗?”
他挑起右眉看着我:“你想要我的什么回答‘比起你来差远了’还是‘跟你在一起,我的眼里根本就看不见其他女人’?”
我捏住他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不准敷衍我。”不过说实话,我们家冉傲的鼻子还真好看,高挺又秀气,希望孩子以后像他。
“怎么?吃醋了?”他拿下我的手,得意地笑着。
失策,居然让他将了一军,我立即收起怒火,用手指轻轻在他脸上滑动,巧笑嫣然:“你太多心了,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和她旧情复燃,记得要早点告诉我。我好带着孩子搬家阿。”
话音刚落,环在我腰上的手顿时一紧,冉傲抬起我的下巴,紧紧盯着我:“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呢?”我枕在他肩上,悠闲地看着他。
他终于投降:“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她是中文系,我是计算机系,只是因为筹办节目才认识的,你别多心。”
“既然是普通朋友,为什么你看见她要那么慌张?还赶紧把我拉开。”始终想不通这点。
看实在是瞒不住,他只好老实交待:“大学时,她向我表白,说喜欢我,但我拒绝了她。原以为事情就这么算了,但后来才知道,她一直都偷偷欺负那些和我走得近的女生。现在她知道你是我女朋友,我怕她会伤害你,所以才不愿意和她多接触。总之,以后见到她不要和她多说话,马上躲开,知道吗?”他看着我,表情严肃。
一听这话,我背脊立刻凉起来,原来这女人是个狠角色,刚才我居然不知死活去惹她,不会被泼硫酸吧?!
“好了,马上就吃饭,现在不许吃零食。”他将我放下,站起身来,提起零食袋,进入厨房。
没办法,我只好边看杂志,边等待他的饭菜。
其实冉傲做的菜挺香的,确实比那些垃圾食品好吃多了。最厉害的是,他根本不用练习,只需要看一遍食谱,就能把菜做出来,光尝味道,你绝对不能想像这是初学者的作品。
突然,杂志上的一段话映入我眼帘,我大叫一声,冲进厨房。
“冉傲,这上面说,从优生角度考虑,男方的年龄要比女方大5-6岁为好。”我拿着杂志,念给他听。
他没有反应。
“上面还说,科学家调查了世界上大量杰出人物后认为,父亲在30-45岁时生的孩子最聪明。例如,大科学家爱因斯坦出生时父亲32岁;大作家契诃夫、马克。吐温等出生时,父亲均为36岁;诗人歌德出生时父亲39岁;音乐家肖伯纳出生时父亲45岁。”我继续念。
“所以呢?”他声音怪怪的。
“唉,你为什么不早生几年呢?”冉傲今年24,只比我大2岁。看来我们孩子成为杰出人物的机会小了大半了。
突然,冉傲反身将我抱住,毫无预警地吻了下来。
我睁大眼睛纳闷地看向他,怎么了,肚子饿到要吃我了吗?
冉傲眼睛里流逸着古怪的神色,似犹豫,似挣扎。但此刻的我已没有空去探究,一阵恶心感突如其来,迫使我推开他,跑进洗手间去大吐特吐。
“怎么了,我的吻有那么恶心?”镜子中冉傲一脸受伤,赶紧拍抚着我的背。
“冉傲。”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他:“这好像就是传说中的妊娠反应了。”
果然,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充分认识到妊娠反应的厉害。每天吐地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有时甚至连喝水都吐。头也晕地厉害,简直比受刑还痛苦。
“冉傲,答应我,待我去了,你一定要再娶,找个比我丑的,脾气比我坏的,身材比我差的。这样你才能想起我的好来。”又一次吐地翻天覆地之后,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说。
“卫净雅,你少给我胡说八道。”他小心将我抱在怀里,摸着我的脸颊,一脸焦急:“有没有好点,还是什么都不想吃吗?”
我摇摇头,拉着他的手:“冉傲,你就应了我吧。”
我多不容易才这么大方一回阿。
“如果你死了,我一定要娶个比你美一百倍的女人。”他被我烦地厉害了,恶狠狠地说道。
我气得使劲掐他的手臂,这个没良心的!
他一动不动,然后在我耳畔柔声说道:“看你还敢不敢比我先死。”
“不敢了,不敢了。那么……就你先死,然后我用你的遗产找个小白脸。”说完我看着冉傲铁青的脸色暗自发笑。我这么难受,你也别想好过。
不过吐吐也有好处,站在秤上一看,这短短几天下来,体重就减了3公斤。
精神马上一振,赶紧找出去年的那条小号牛仔裤,穿上居然刚刚合适。太好了!
“冉傲!冉傲!快看,我瘦了!”我急忙炫耀,却被他阴沉的眼神给吓到。
遭!忘了现在可不是减肥的时候阿。
“快把牛奶喝了!”他将热牛奶递到我嘴边,准备喂我喝下。
我乖乖地喝下一口,但还没等牛奶下肚,又是一股恶心感涌上来。
于是,浴室里又回响起我的呕吐声。
唉,这种日子,何时才到头阿。
哇,好吃!鲜美可口的汤汁回荡在我舌间,真是人间美味。
这几天闷在家都快发霉了,趁今天胃舒服了点,便撇下冉傲出来逛逛。无意间发现了这间新开的汤包馆,古色古香的装潢,优雅而别致。
被里面传出的阵阵香气所吸引,我便坐下大快朵颐。
轻轻夹起个小巧精致的汤包,一口下去,皮薄、汤多、馅嫩、味鲜,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净雅!”
正当我狼吞虎咽之时,粗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抬头,对上一双漆黑如星的眼眸,里面满是欣喜。
“林野!”我认出来人:“你也来吃饭阿?过来坐,今天我请你。”
“这间店是我开的,还需要你请?”他笑着坐在我身边。
高大挺拔的身躯,衬衣下隐隐现出结实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周身散发出我非善类的气息,给人以无以明状的危险。但对朋友而言,他却是个再好不过的人:直率爽直,豪气冲天。细看他的五官,并无出彩之处,但一举一动都给人很MAN的感觉,已经不能用帅来形容。只要站在他身边,就有很强的安全感,马上就能安心。
这就是林野。
“你什么时候又开的店阿,我怎么不知道?”我惊呼出声。
这个林野也真奇怪了,道上混的不是应该开些夜总会,酒吧之类的吗?他却一直不停地开些蛋糕房,火锅店,烤鸭店,实在太不符合他的气质了。
不过,这也方便了我去白吃白喝。
“知道又怎么样,那个小白脸肯放你来吗?”他惩罚似地拍拍我的头。
他口中的小白脸便是冉傲。
估计他们俩上辈子是冤家,从第一次见面起,两个人便看不惯对方,轻则相互冷嘲热讽,重时可以拳脚相向。总之有他们在,世界绝对不安宁。我只有尽量避免他们俩碰面。
“怎么会呢。”我赶紧顾左右而言它:“店里布置地很漂亮,你还挺有眼光的。”
“怎么突然拍起马屁来了?怕我不请你吃阿?小陈,再拿两笼过来。”林野回头吩咐职员。
我掐媚地一笑,低头继续和美食奋战。
林野最大的好处就是义气,认识他7年,吃了他不少东西,可他从没说过一个字。
“净雅。”林野突然叫我。
“嗯。”我抬头。
“怎么,还没和那个小白脸分手?”他邪邪地笑着。
闻言,我无奈地摇摇头,这个林野,每次见我都问这个问题。
“让你失望了,我们就快结婚了。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包个大红包给我。”我从一堆汤包中抬起头,望向他。
他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你不是刚毕业吗?这么快就要结婚?”口气有些急躁。
“因为,”我摸摸肚子,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地说:“我怀孕了。”
“什么?”他的手突然握紧,似乎要把手中的茶杯捏碎。
“所以必须马上结婚。”我看着肚子,沮丧极了:“以后我就要当黄脸婆了。”
许久都没听见响动,我奇怪地抬头,只见林野呆呆地看着茶杯,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林野,你怎么了?”我问道。
“没有,你先吃着,我过去看看。”他嘴边荡开一阵苦笑。
看着他颓然的背影,我皱皱眉头,也难怪林野会这么失魂落魄,如果他要和一个我讨厌的女人结婚,我也不会开心。
唉,这个冉傲也真是的,就算看在我吃了林野这么多年的份上,就不能和人家好好相处吗?
正在我头痛之时,一阵轻微檀香气味穿越记忆向我袭来。
我诧异地抬头,看着面前的那个男子,玉一般温润俊朗的面容,温尔儒雅的气质,褐色眼里盛满柔和的笑意。
是他。
宫炎。
<a href=http://www.qidian.com>起点中文网 www.qidian.com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a>

chapter4
更新时间2008-7-6 9:45:16 字数:4063

 “宫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立即给他个灿烂的笑容。
真是一点没变,还是当年我暗恋的那位翩翩白马噢!
“快一个月。”他静静坐下,笑看着我:“过得真快,我们都有四年没见了。”
“还说呢,当年你不声不响就跑到美国留学,连为你送行都来不及。”我埋怨道。
“那时家里刚好出了点事情,所以有些匆忙,来不及通知你们。”他抱歉地一笑:“记得那天还是你18岁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我也缺席了。”
我正要回答,包包中的手机震动起来。
为了方便上课偷发短信,大学四年都是将手机设置为震动,现在虽然毕业,但这个习惯还是改不了。
拿出一看,原来是冉傲打来的。
糟糕,独自出来被他发现了,我赶紧接通,不用说,又是一顿教训。
“在哪里?”听口气气得不轻。
“噢,在外面吃饭。”我赶紧回答。
“怎么不说一声就一个人出来了?”他语气缓和了点。
“我忘了。”算了吧,和他出来肯定是这也不许碰,那也不许吃,不就是肚子里多块肉吗?搞得跟绝症病人一样。
“在哪里吃饭,我来接你。”
来接我?让他和林野碰面那还了得?我赶紧制止他:“我马上就回家了!好了,好了,不和你说了,手机快没电了!”
迅速挂上电话,大喘口气。
抬头,看见宫炎笑看我:“男朋友真关心你。”
“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抹抹嘴唇,准备开溜:“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聊!”。
“我送你。”宫炎立刻站起,帮我挪开椅子,和以前一样,绅士风度十足。
“谢谢了。”恭敬不如从命,我起身和他一起向门外走去。
刚走几步,便发觉宫炎走路姿势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他的右脚行动起来竟然有些许僵硬与不自然!
“宫炎,你的脚?”我诧异地问道。
“噢,前几年出车祸时受了伤,留下点后遗症。”他笑地云淡风清,然后为我打开车门:“上车吧。”
不好再多谈,我静静上车。
窗外的风景纷纷向两旁退去,余光中,宫炎专注地开着车,紧握方向盘的手指,干净而修长。
直到现在我仍然记得在高中升学典礼上,他作为新生代表站在主席台上致辞的情景:姿态温柔优雅,态度谦和而自信,嘴角微微上扬,时刻挂着不经意的笑容,让人不禁沉溺其中。
后来,在放学路上,他和林野出现,打跑了找盛夏复仇的那几个垃圾。我这才知道他和林野一样,有黑道背景,而且还是炎帮的继承人。
实在无法想像,那个打架时勇猛利落的他和在学校温文尔雅的他会是一个人---除了有同一张俊颜。
总之,那次之后,我就加入了暗恋他的庞大队伍中。
值得庆幸的是,后来居然渐渐与他和林野熟悉起来,成为了好友,但一直都不敢向他表白。
就这么,我无声地暗恋了宫炎两年。
终于,高考后的那个暑假,决定在我18岁生日聚会那天向他表白,作拼死一搏。
只是,那天,宫炎没有来。
来的只是他让林野带来的礼物和留学美国的消息。
于是,我的首次比较长久的暗恋告一段落。
没错,我从幼儿园起就暗恋男生,有时候还会同时暗恋好几个,这星期是班长,下星期是体育委员,再下次便是学习委员,反正暗恋也不犯法。
“净雅,当时来不及参加你的生日聚会,就飞到了美国,对不起。”他的话打散我的回忆。
“没关系,只要有礼物就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最实际了。”我若无其事地对他一笑,但一触及到他柔和的目光,脸便立即浮上一层红晕,赶紧转过头来,轻抚胸口。真是没想到,事隔多年,他还是那么帅。
看来我挑男人的眼光不错阿,要嫁的,暗恋的都是数一数二的帅哥。
“还好我提前买了礼物,不然你可不会轻饶我。”他故意吁口气,随后声调一转,语气中有着遥远的怅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习惯于失约。”
“还提这些做什么?”我岔开话题:“你还要回美国吗?”
“不了,准备就待在这里。”他回答。
此时,绿灯亮起,车在斑马线前停下,人群在我们前面走动。
突然发现前面人群中有个熟悉身影,一个矮小而猥亵的男人正大模大样地向前走着,不断地推挤着他人。
我惊呼:“是他。”
“怎么了。”宫炎疑惑地问道。
“那个男的,叫李昆,是个惯偷,犯了很多案子。上次盛夏抓他时被他给跑了。,结果上个月,他就找了一大帮人在我和盛夏回家时堵住我们,还好盛夏手脚厉害,把他们全打跑了。”想起那天就心有余悸,如果落在那群人渣手中,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所以,那次之后,冉傲再也不许我在晚上出门。
对了,报警!正拿起电话,却发现李昆踪迹已失。
居然让他跑了,我懊恼不已,回神一看,红灯早已亮起,周围的车辆都往前开去,我们却停滞于原地不动。
我奇怪地看向宫炎,只见他死死盯着李昆的背影,眼神阴沉。这样的他在我印象中是从来未出现过的。
我小心翼翼地提醒他:“宫炎,可以开车了。”
“好。”他转过头来轻轻一笑,又恢复一向的温和,但紧握住方向盘的双手却依旧是青筋暴起。
不一会,便到了我家门口,他下车,替我打开车门,夸奖道:“净雅,你家院子布置得挺漂亮的。”
我顺着他的眼睛看去:一幢两层高的小洋房,前面的庭院里绿草如茵,种有不少应时花种,现在,风铃草正在盛期,紫色白色相间,将整个庭院衬托地娴静柔美。还有院中那座原木秋千,舒适异常,遇上天气好的时候,我总是逃课,然后就躺在上面睡觉。这些都是我和冉傲一起动手设计布置的。现在看来,也的确不失为个舒适的家。
我摸摸肚子,想像着以后孩子在草地上嬉戏奔跑的情景,不禁微笑起来。
正在此时,突然心里一震,遭了,大事不好!
“谢谢你送我回来,下次联络,拜拜!”十万火急,我不顾宫炎的诧异,立即将他推上车,目送他的车子远去,然后……
嗯,解决了,我松了口气,真舒服。
“怎么不在家里待着?”背后声音响起,我抖了抖。
转过头,果然是冉傲,吓死我了,有这种经常从身后冒出来吓你的男朋友,我必须勤加修炼,否则命不久矣。
“我闷地发慌,出去逛逛。”冉傲不会看见宫炎了吧。
“走回来的?”他接过我的皮包,不经意地问到。
“反正离家不远,我就走回来了,当散步麻。”我松了口气,看来他没发现宫炎。
“可是,我明明看见有个男人开车送你回来的。”他勾起嘴角,看向我。
“是吗?”完了,还是被他发现。怕他再追问,我连忙说:“冉傲,今天我吃了两笼汤包。厉害吧。”
“真的?”他露出欣喜的表情:“不吐了吗?”
“今天好多了。”我讨好地勾住他的手臂。
“很好,但是,”他沉下面孔:“你还没说那个男人是谁。”
“那有什么男人,你一定是老眼昏花了。”我死不认帐。
“卫净雅!”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正想发作,突然靠近我,在我身上闻了闻,说:“你刚才还吃了什么,又是臭豆腐吗?叫你不要吃那些腌制的东西,对身体不好的。怎么不听!”
“没有啊。我只吃了汤包。”完了,难不成被发现。
“还敢说没有……这么臭。”他拉着我,继续嗅着,漂亮的眉毛打着结。忽然他盯住我的脸,狐疑地说:“不会是……你刚才放了屁吧?”
我脸红耳赤,羞涩地点点头。
都怪林野那的汤包太好吃了,害我吞了两笼,一不小心,就把屁憋出来了。
刚才好不容易赶宫炎走了,我就为所欲为,大放特放,谁知道被突然出现的冉傲闻到。
抬起头,只见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紫,表情怪异,哭笑不得。
“卫净雅,给我放干净再回家!”冉傲怒不可竭,开门进屋。
“冉傲,不要抛弃我!”我冲上前紧紧拖住他。
早知道就骗他是臭豆腐了,失策。
今早起来,一直觉得右眼皮在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有什么坏事要发生?本打算好好待在家里的,但一看,零食已经没有,没办法,只好被迫去超市。
虽说冉傲不允许我吃那些垃圾食品,但我总会趁他上班时跑出去买。好不容易这几天没有猛吐了,一定要好好补回来。
正在选购之际,身后传来一道即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净雅?!”
不会吧,今早的预感果然实现了。居然会遇到她!我慢慢转过头,勉强微笑着向来人打招呼:“真巧阿。每次都在超市里遇见你。”
“冉傲呢?没和你一起吗?”胡仪已左右张望。
“他上班。”我继续假笑着,这女人怎么了,上次分手时我们不是才过过招吗?怎么今天又一付老朋友的样子?
结果她一听冉傲不在场,马上换了付神色,倨傲地看向我:“上班?我看是借口吧,说不定是厌倦了你这么缠着他。”
这个女人,哪只眼睛看见我缠着冉傲了。
我忍下怒火,故作疑惑:“原来如此,但他为什么又要那么着急地和我结婚呢?”
“结婚!?你们要结婚了?!”胡仪已立即激动起来,恶狠狠地看向我。但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转瞬又狐疑地问道:“你多大了,可以结婚吗?!”
“22。”虽然很不愿告诉她,但转念想想,自己比她小两岁,说出来也不是我丢脸。
“22!怎么可能!”她不可思议,恨恨地看着我,目光可以在我身上烧出洞来:“冉傲不是说,不是说,他不会要比他老的女人吗?为什么你就可以?!”
心中突然一紧,我赶紧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比冉傲年纪大?”
她疑惑地看向我:“你以为冉傲多少岁?”
“不是和你一样,24吗?”看着她的样子,我有点慌神。
“看来,我们需要找个地方谈谈了。”闻言,她勾起嘴角,笑容灿烂,如三月桃花,却看地我心悸无比。
<a href=http://www.qidian.com>起点中文网 www.qidian.com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a>

chapter5
更新时间2008-7-7 9:46:06 字数:3889

 “冉傲只有18岁。”咖啡馆里,胡仪已端起面前的咖啡,优雅地喝了一口,然后轻轻放下,得意地看着满脸惑乱的我。
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不可能的,他不是和你同级吗?”
“他4岁开始读书,智商超于常人,应该就是所谓的天才儿童吧。13岁便学完了高中所有课程,并且顺利考入大学,16岁毕业然后就接手他爸爸的软件公司。这些他都没有告诉吗?”胡仪已不怀好意地笑着。
“不会的,我见过他的身份证,明明就是81年。”
她看着我,像是看着个战败的敌兵:“怕惹来其他人的好奇,他早就在进大学前改了出生日期。不过也难怪你要惊奇了,这件事情只有他亲密的人才知道。”
胡仪已的话像个铁锤砸来,我顿时头晕眼花。面前的咖啡散发着香醇的气味,但在我闻来却恶心无比。
“失陪了。”我起身,突然一阵旋晕,胃里又翻江倒海起来。
她拦住我,急切地问道:“你会离开他吧?!”
“麻烦让开。”现在实在没有心情理会她。
她却置若罔闻,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使劲摇晃,要我保证:“你说阿,你不会和他结婚了吧?!”
本来我的胃就难受到极点,再被她使劲一摇动,便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周围顿时一片死寂,我捂住胸口,抬起头,这才发现,刚才全吐在了胡仪已的名牌套装上。
只见她脸色卡白,嘴唇不挺蠕动着,却吐不出一个字来。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身上那堆污迹的存在。
“对不起。”我拿出纸巾,擦擦嘴,然后将剩下的递到她手上:“我先走了。”
越过呆呆站立的胡仪已,我晕晕乎乎地走出咖啡店。
正午,阳光猛烈,射入眼内,刺痛无比。
我漫无目的地行走着。身边的行人个个汗流浃背,我却感受不到一点热度,只觉得奇怪,怎么脚下的水泥路像棉花堆一样柔软呢。
可是脑中一片空白,想不出答案,于是就这样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