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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人的心本来就会跳,就是速度快慢的差别,律成铭却晓得他那个心跳的不正常,跟个闹神经一样,对着个不应该的人胡乱跳,绝对呀,那都是不能原谅的事——他是什么人,谁都得好模好式地跟他问好。

“忍呀,哪里能不忍的?”律成铭那个神情,到是多了点兴致——

这男人嘛,大凡都是有点征服欲的,这往常的,人都服服帖帖地让他折腾,虽说那里紧的叫他真是进去都难,夹的他都欲生欲死的,可就是觉得少了那么一点味儿——今天可算是瞧出来了,可不就是少了点带劲的味儿。

今天,这劲儿可出了,还晓得踢人了,真的,他还真防着这一脚,结果,踢个正着,反倒是不生气,到是涎着个脸了,挨着上去,把那盘坐在一起的腿儿给就掰开一点点——手就扶着自个儿再继续奋斗去了。

不止是奋斗,还咬人,咬的她全身那牙印儿斑斑的——都不松嘴。

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踢出去的脚,那也是收不回来的,她又不能叫时光倒流,又是被曲折地折叠起来,他就压着她的面儿,就那么往里入——入的太深,叫她“哎哎”的想哭——

还贴着那肌肤都是火烧火燎的,太难受,她身上全是汗,发丝还沾着脖子,结果那发梢儿都忍不住沾点汗,腻腻的——他偏是在沙发下,两腿就那么蹲着,就晓得动他那玩意儿——一回下来,她都觉得往生死路上去过一回了。

偏——

结束一回了,两腿都是哆嗦的,别说是站了,就是想阖拢,也得看人家放不放开,那两手还不安份着的,非得掰开她那里,愣是把里头他放进去的东西给搅出来——

她还没明白他想什么,这些男人的手段,她个个都怕,个个都是横起来,她都受不住,受不住还是小事,也不知道是上天故意作弄她似的,明明都受不了,那里非得跟个小嘴似的,能吸人——

她就不信自己那里宽的能容个拳头,还能让人在身上耕耘了?

呃,也就是她自己的傻想法——晕晕乎乎地倒在沙发里,哪里能再有什么坐莲的姿势,她现在就是风一来就能倒了,半点力气都没有——这捅来捅去的,进进出出的——滋味真这么好?

也不怕肾亏了,最好是快快ED,也好让她别再干这种事!

但是,她想归这么想,感觉到是灵敏呀,晓得他把他那个作孽的手指往里入,真把里头的东西——白浊浊一片的,染了他食指一片——不止这个,还有她的——晶亮亮的,掺着那个白浊的。

蓦然间——她瞪大了眼睛。

“律成铭——你神经病是不是?”她想躲,脑袋赶快想埋入沙发里。

律成铭早就打好了主意,哪里能让她躲了,赶紧的呀,把指腹间的湿液往她脸上抹,抹的那叫一个精细的,对上她含怒意的脸,末了,还拍拍她的脸蛋,一脸嫌弃她不知道好的表情,“什么呀,上好的东西,给你当面膜使,还不领情?”

面你的膜呀——

弯弯满脸都是这种无语的表情,恨不得把脸上的东西全都擦下来,往他嘴里塞,基于刚才已经冒着大不讳把人踢下床的举动后,她没敢再特别放肆,又不是真的人家侄女,再放肆的话,她还有活路?

没敢再往深里想,她一向认为自己最值得夸耀的东西就是识时务呀,其实——心里头跑过一万头草泥马,真想把他踩扁了。

“我真不需要,我的脸可滑呢,要是过敏了,你赔我?”

她不耐烦跟他扯些那什么精什么液的也就是99%是液体,就算是有蛋白质也就占了1%,索性拿手碰自己的脸,当想着自己的手指也染上那种说不得道不明的味道,那脸上就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来——

完全是下意识的。

“大不了给你弄张脸——”他回答的理所当然,根本不去想别人对于换张脸是不是会习惯,会不会做噩梦什么的,凭他的大爷性质,一贯是他决定了就好,就算是她让他难得的涌起那么点征服感,也没有想收敛一下性子的打算,“换张脸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你想要什么样的脸?”

他一边说,那手指还真的弄她的轮廓,仿佛真想把她换张脸,就算是再强大的内心,碰到这个外表光鲜,实则内心早就烂的跟个病态一样的家伙,弯弯确实是吓的不轻,她到底是认为自己还算是有几分理智,硬是扬起笑脸——

笑还真是笑,看不出来虚假,只有她自己晓得自己有多假,“别呀,小叔,我当你侄女不好吗?”换了张脸,她还能当律萌?笑话!

她的手呀,就去摸他,哪里还会管刚才闻着那味道就觉得不舒服?纤细的手也不往别地摸,就摸他那里,原来就没全软,这会儿,她一摸,就更精神了,在她手心里都微微弹跳,光滑的触感,跟刚煮熟的被剥了皮的鸡蛋那般,指尖往顶端滑——

湿意捋了她一指间——不止有他的还有她的,都在她指间,细白的手指,嫩葱一般,圈住再往下滑,滑到根部,又再往回——


作者有话要说:跟我预想的不一样,这两天我虽然不怎么上游戏了,真的——工作到是忙了起来——嗯我保证会努力日更——嗯五天三更,还是七天四更,大家要不要选择一下?我等着大家的结果

 


007

那弄的叫一个仔细的,神情专注的,连她自己都不晓得,便是这么专注的神情,能引得人都移不开视线——

越来越烫,烫得她的手指都跟着发烫,简直跟发电厂一样的威力,她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快被烧灼了般,难受——不由地并拢了腿,空虚感涌上来,微艳的唇瓣儿就那么小小地开了个缝——却让他一把拉了起来——

她站在沙发里,他站在地上,两条细撩撩的腿勾在他腰间,那都是被动的,小屁股叫他的手臂给托住,底下——火烧火撩的,近乎于蛮横的冲撞起来——

“唔——”

她差点惊叫出去,人往后一仰,悬空的感觉,让她紧紧地圈住他的腰,两手也不简单地搂住他脖子,跟抓救命稻草一样。

“真紧…”

结果,换来他这么一句,让她的脸顿时青紫相间——

尼玛,不是这么耍人的好不好,完全是下意识的收缩,换来他更凶狠的拼杀,跟什么似的,她快没命了——昏厥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

再没有什么会比做晕过去、或者是吓晕过去更叫人不爽的事,但——弯弯总能发现比这个更不爽的事,比如,她转转醒过来,想装个柔弱的姿态,才有了那么一点醒来的感觉,就晓得身下那处依然堵着某物。

那某物什么的还在做得进进出出的运动,估计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她忍不住想,是她晕的时间太短,还是某人坚持的时间太长?

“装什么装?”

到底是律成铭,见到她眼皮子一颤,就晓得人醒了,愈发地冲撞着,那语气,那眼神,都是冷冷的色调,不满可是满眼满脸,嫌弃她的装死。

真是天地良心,她半点没装死,确实想装,但人的反应可装不了——估计这身体也就是受虐体质,明明吃力地吞下他那玩意儿,却一次次地涌出那叫她可耻的湿液来,让她的那点排斥感纯粹就成了笑话。

“我哪里装了?”她不满了,泥人都有几分性子,她又不是泥人,装的再像,也装不了泥人,只是亏吃多了,晓得识时务罢了,索性地叉起双臂,搂他的腰,那腰劲实的叫人挺有真实感的,对着他的耳后就轻轻呼气,“小叔,你说我装、我装…唔——”

装哪里了?

话还没说全,就让他的劲腰,那么一重撞,她的心肝都颤了,身体是舒畅了,他睡她,她也睡他,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纠结个什么劲儿,矫情!

“胡叫什么哟…”他笑,眼睛微微开,笑意都没到眼底,那眼底的冷意,跟他的动作可不怎么协调,笑的越开,动的就更厉害,见她小脸,艳得跟枝头刚刚绽放开的花朵一样,不由地舔了过去,“真以为让你叫两声,真就是了?”

警告——她听得出来,可依然笑得开心,没心没肺似的,那小脸微躲,在他不耐烦的眼神丢过来之前,就把小脸贴着他的汗湿的坚实胸膛,探出小巧的舌尖,对着他胸前的果子就搭了上去——

不止那么一搭上,还在上头打圈圈——几次因为他的重撞,这动作到是不怎么顺利——却让他被那么种一会有一会没的感觉搅得更兴起。

他需要,她奉承,端正自己的态度,记得职业道德——

她厌烦了!

干一行就得爱一行,她承认最近爱不下去了,捞一把自己走人还是当个与律成铭关系不正常的律萌?当个一无所有的人还是当个表面、至少表面是光鲜亮丽的律萌?

诱惑太大了——

支着下巴,她趴在床里,身上半裹床单,看着洗过澡出来一身清爽的律成铭,有种想笑的冲动,就那么一个冲动,也就真笑了出来,“哎,小叔呀,我得当律萌多长时间呀?”

她动了动,全身跟快瘫了般,床单下的双腿一动,腿间就泥湿湿一片,让她的眉头都跟着皱起来,显得有那么一点与平时不同的忧郁来,又没戴套,真是个苦差使,吃药这种事,她真不爱——

“怎么?你当腻了?”

律成铭换了身衣物,一身清爽,跟刚才野兽似的人根本离了好远。

她看着他,莫名地觉得他似乎心情不错,难得能口气放软和些,感觉跟天上掉下来另一个律成铭一样,她有种不真实感,不由得收了收口气,想让自己的话听上去不那么叫人不高兴,“哪里的事,我呀恨不得天天霸着这位子,不过——谁让我不是真的,自然嘛也有结束的一天,小叔你说是不是呀?”

撒娇什么的,她最会,要是连这个都不会,她拿什么混!

但是——律成铭没打算回答她,直接给她一句,“司机会送你回去!”

一口老血有没有?

她差点跳起来,吐他一脸血,可她还有理智,晓得那是什么后果,还真是慢慢起来,看着他走向那间从来没对她开放过的书房,她不由撇撇嘴,男人嘛,翻脸无情什么的,床上床下换张脸什么的,她都习惯了。

律成铭这个人,那个习惯都是扛扛的,她赶紧起来,把床单收起来往垃圾桶一扔,人家讨厌那什么味的在他床里,她自然得负责清理一下,透气什么的都是必须的,当然她下床时还记得把刚才被他扯褶的礼服给穿回去——

那皱巴巴的样子,让她满脸都是心疼,好端端的才穿过一次就弄成这样了,不知道拿到伍强那里还能拿到多少价位——她还不敢用人家的浴室,主要主人家不喜欢,像她这样的就得识相,金主有什么样的坏习惯,那都得忍着。

但——

夹着两条快哆嗦的腿儿,而且那腿间还湿呼呼的一动起来还往往下滑的,她没得办法,只得在内裤底下垫了点卫生纸,谁让她手头就个手包,还真找不出来护垫让她急用一下——

尼玛的,这种日子啥时才算是完事?

她看着车外的夜景,还真没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希望那谁的也别在她楼下等,她没心情应付。

可——

车子一停下,楼下居然没人,失落感顿时涌上心头——

那感觉让她一把抓住,不由得笑骂道,“你妹的,矫情个什么劲!”

她都怀疑律成铭那话是不是真的,真有人在这里等她?

混蛋!

她咬牙——拖着两条哆嗦的腿走入楼里——律家的律萌能住的地方,自然不是一般地方,那房价也贵的吓人,她想都没想过自己能买得起,至多能买个卫生间罢了,该她住的时候,就得好好住,免得时间真过了,想住也没得住了。

刚一开门,她就愣住了,鼻间所闻到的全是烟味,不是一点点,像是那种弥漫了几小时的烟雾——

她想都没想,下意识地就想关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呃呃我来更新了————无责任小剧场:某天夜里陈碧醒了——估计是动静太大,把咱们的首长同志给闹醒了。“孩子踢你了?”首长同志看她皱着眉头,那心都快揪到嗓子眼了。“没有…”陈碧摇摇头。首长将脸贴近到她的额头,感觉她体温还算正常,“那是怎么了?”问的极有耐心虽然他才眯了半小时。“我肚子饿了。”她总算是说出理由来。首长同志懵了,“刚才不是吃过了吗?吃太多不好的。”半小时前刚吃了她要的馄饨,还是他亲自回家时带来的。“我还想吃。”她仰着头,说的理所当然。“好,我去买——”首长同志再没有二话。出去的时候,他还打了个电话让叶苍泽过来,免得她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是不是孕妇都这样子?”叶苍泽是想过来,临时有事给耽搁了,现在他空了,自然是巴不得立马就过去,“什么都这样子?”没头没脑的,都是问的什么?“她今天都吃了五餐了——”首长同志表示很无奈。最开始吐的吃什么都吐,现在是见什么都想吃,还吃的多——叶苍泽也是个爸爸新鲜人,根本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常的,“我明天去问问——”

 


008

“巢弯弯!”

三个字,气势惊人,让想逃出房的人——逃得更快了,那种吓着了,不会跑了的人从来不是她,她是怎么活着的?驱凶避难头一个要紧事——再是能屈能伸。

可她也不想想,就她那点运动力,什么逃跑的事还真轮不到她,人家个大男人的,露两手就够她看的了,就她还做垂死挣扎,明明没用,还在做挣扎。

里头的人大踏步地出来,将她堵在电梯门前,电梯前死死地闭着,没放她进去——把她关在外头,任由那房里走出来的男人,把意图逃跑的人给堵住。

“怎么,还想逃?”

那脸呀,映入人的眼里,只能说长得太好了,好的都叫人迷了眼,简单的白衬衣,袖子嘛刚刚卷到肘间,语调到是轻松,跟含着笑似的——

不对,不是含着笑,是根本就在笑,就那笑意,能叫弯弯的汗毛竖起来,有些人表面看着凶神恶煞,也许就是个豆腐渣;有些人表面再好看再温柔——其实就是战斗机中的战斗机!

面前的男人,给她就是这个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逃,只是,没有后路,没有前路,她到是努力地扬起笑脸,心里到到是责怪起自己的大意,应该花点钱住宾馆的,哪怕是个小小的招待所都成。

她笑——确实在笑,脸部肌肉,都有点硬,她不敢去看自己笑的是不是很不自然,深更半夜的回家,还有人堵在家里,这、这…

玛丽苏的世界才有这种事吧?

她不由想想自己所看到的小说,本本都是经典中的经典,深夜围堵那么必然是红果果的那什么激什么情什么四射的戏码——一想到那些,她的腿都颤了,事实上她的腿儿一直不利索,尽管她刚才逃得快,还是没能掩饰这个缺点。

所以说,刚从另一个男人的床里下来,底裤都没穿着,两腿间还那个湿粘粘的难受最好来冲个澡什么的,结果就在自己房里碰到另一个男人,这种事,实在是他妈的坑爹了——

呃,不止坑爹,还坑娘!

都说她很识时务,所以,必须的,她双手赶紧呀,勾住他脖子,仰起小脸,那小脸微红的,也不知道是尴尬的还是什么内心让一万头草泥马踩踏的太过分以至于红了脸,这些连她自己都无从知道,但她识时务呀,晓得怎么才让自己过得更好。

纠结什么的,从来都不能在她身上留太久,虽说她底下光光的,但被堵着没去可逃,无数个亲身经历的事实血淋淋地告诉她,不如直面——“逃什么呀,跟你玩玩的,还当真?”

这话能让人气出一脸血来,分明就是想跑的架式,非得说玩玩,也就她这个心理素质,扯起谎来还能神态自若,跟讲的真的一样,让来必诚由衷笑出声,那神情还挺包容她的,“还真让你吓一跳,让你跟律成铭那家伙一段时间,我差点还真要以为你都倒向他了。”

“呼——”

她不理会这种话,听听就算了,真把这话当真了,她就是傻子,对着他的耳朵吹吹气,瞬间也就察觉自己腰间的手臂缩了点,箍着她的腰,真是太紧了。

要不是时机什么的都不对,她到是想狠狠地踩上他几脚,最好踩在他那什么玩意上——原因无它,就在电梯外头,他兽/性已然起了,抵在她的小腹。

她口干舌燥,到底是怎么引起的,绝对是拒绝去究根挖底,“我这不是配合你的嘛——”她说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笑得跟花一样,“来大书记呀,奔解放认出我来了,你说怎么办呀?”

人家还约了她,让她晚上等他——

她会去才有鬼!

羊入虎口,这种事,她不爱做,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是那头羊!

“你都奉承过他了,还问我怎么办?”男人——来书记——来必诚回答的很轻松,凑近脸,薄唇就那么落在她额头、她眼睑、她鼻尖,把人带入房里,一脚就踢上门,将人抵在门上,“小嘴还挺会吸的,怎么不给我试试?”

这种话,要不是她亲耳听见,她要是说这个人会说这种话,估计别人的那种不相信的眼神能甩她十条街,但——她没有幻听,是真实的声音,顿时心里那种滋味呀,五味杂陈呀——

“这不太和谐了?”她摇摇头,凑上去一亲他的嘴唇,就跟蜻蜓点水一样,“怎么我下午做的事,就跟被广播喊开一样,你们都晓得的?”

她大无畏地一问,律成铭晓得,她还是不意外的,那个人有种不一般的爱好,她的所有行动都掌握在哪里,估计她一天上几次厕所,有没有抠鼻子这类事他都晓得的——那就是个变态,变态的想法通常不是太会让人理解的,做出这种事来,也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来大书记也晓得,那么?她眨了眨眼睛,显得有点疑惑,“我亲爱的大书记,怎么难道你在那里事先装了摄像头,看了现场直播?”

她笑得挺乐,跟开玩笑一样,心里真恨不得掐死这两个男人,不是表面上看得好看的,表面上看得跟个人一样的人,都是好人——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做变态!

变态的世界,伤不起呀。

弯弯一直觉得自己是正常人,她碰到的人都是不正常,都有禽兽因子,甚至都是变态,绝逼是种伤不起的人生——

到是来必诚眼神坦荡,非但没为他自己辩解,甚至还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来,跟献宝似地打开某段视频——

“算是现场直播的吧——”

“咚”的一下,当她看到视频里头自己一脸“甜蜜”两手捧着奔解放那厮的子孙/袋,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那种角度,她确实是晓得谁干了的,她以为律成铭那些跟着她的人太没有节操了,连洗手间也偷看了,没想到是奔解放那家伙干的,干的好一手,直接拍了——

尼玛,她当时怎么没察觉!

恼羞成怒什么的,最能概括她现在的想法了,一把夺过手机,就把手机砸地上了,还不止,她还把手机残骸再踩了几下,跟泄忿似的,“你们都是变态!”

“干吗再说一次,以前不早就说过了?”来必诚双臂环在胸前,任由她在那里跳脚,淡定的神情,能甩她十条街,“当律萌不错吧?”

有些人,就是一句话能让人炸毛,来必诚就这样的,别看人家电视上新闻上那种温和,骨子里的东西,她就觉得脑回路都凑不到一起去,总算冷静下来,她这个人什么都能做,但是拍视频这种的,抱歉,她真不爱!

“那是,当律萌哪里能不好的?”有钱有势有权,她这都上辈子烧了高香的,能当一回律萌,她坦白地回答,也不打算掩饰,跟个没骨头似的就靠在他身上,两手还去解他的衬衣扣子,“也许明天就下岗了也说不定。”

他身材很好,不是那种很有肌肉感的那种,她手下解着扣子,那脸还贴过去,亲吻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从他的脖子锁骨,一寸寸地吻下去,吻得相当用心——

人家来了,不就是求的这个,她也不矫情,也不抠紧自己衣物,金主爽快了才是正事,她有什么感觉的,那都是屁话。

找个好金主,还真是难找的,虽说她老胳膊老腿都干了这么多年了,在今天之前,她以为可以顺顺当当地成为律萌,可奔解放那禽兽一出面,她就晓得好日子就他妈的过到头了——

可不是嘛,连来必诚这个上回见面还当作不认识的人,现在还找上门来了,门的钥匙还是好的,人家能进得门来,她当然是不会去想来必诚有没有什么开锁技能的,准是律成铭给的。

所以说,她当律萌这回事,估计就是海市蜃楼,不知道几时就完了,搞不好还能惹得一身骚,真律萌回来了,她算是哪根葱的,最坏的就是也许人家倒打一钯子,说她自己假冒的。

来必诚没动手,大赤赤地坐在那里,还是温柔笑意,颇有点纵容的姿态,“以后一三五吧,你要是可以接受的话,我也不介意大家一起的。”

当有个人带着笑意跟你说这种话的时候,得有什么反应?

弯弯到是没有什么反应,她有的最多的就是识时务,乐呵呵地接受现实,他来了,得到律成铭的许可了,她有什么可难受的呢?

对了,她怎么可能难受呢,这话实在是好笑,这种情绪也要不得!

来必诚,律成铭,本质上都一样。

差在就差在,她觉得自己真累,累得慌,比律成铭在一起还累,这两个人惟一的差别就是嗜好问题,律成铭一贯主动——而来必诚,这个人,就乐意躺着享受,就如同她现在所做的一样——她咬溜着他胸前的两果子,竭力地取悦他。

但是——

她脑袋还算是有点理智,晓得自己不能现在就朝他的那啥的坐下去,“我冲下澡,身上全是汗!”

底下什么都没穿,她扒拉着衣物,刚想冲洗一下,结果,来必诚到是动作挺快地尾随过来,衬衣就半挂在身上,下边儿裤子前面给高高顶起,那双带笑的眼睛瞅着她拿着花洒往腿中间冲洗,从他的角度,还能看到她冲洗的动作,尤其是那朵娇艳的花朵被她的手指掰开——

嗷嗷!


作者有话要说:想着咱们的来大书记说“以后一三五吧”那种没节操的话,我在电脑前乐的要死了——

 


009粽子节快乐

画面还真是香艳!

手指还在那里抠抠,像是真能抠出些什么东西来似的,真叫人恨不得立时用自己替了她的手指,跟嫩葱似的手指,抠起来到是一点都不留情——

被他一闯入,那带笑的眼睛都染了点猩红,叫她的手都给放了,把花洒随手一丢,不管那水还开着,她几乎半跪在他身前,把他的裤子解开了,一手按着他肩头,一腿几乎与另一条腿成九十度直角地缠在他腰间——

这姿势的,差点叫她软了腰身,还真有点难度,眉头微一皱,立即又绽开,跟没事人一样,把自个儿送上去,镙丝有了,镙帽自然得上,密丝合缝的,深深贯入的满胀感,让她不由得低吟出声,“唔——”

器大,这种东西,真不是一般能受得起,起码她就算是给自己再多的心理建设,还是难受,里头给塞的满满当当,要不是身体敏感,早就适应了,说不定跟初次那么疼,疼的她觉得自己都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