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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现在就去?”

他一手撑我在头顶,一手扣住我的腰,脸凑得极近,都没有距离这种说法,呼吸尽数喷在我的脸上,有些痒,更多的是心痒难捺。

我忍不住悸动了,双腿间还在抽抽,还没有平复下来,男人的体热就挨着我,我不想起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事,又不是那啥的柳下惠,我很没有志气的雄起了。

“好呀,现在就去——”

我嘴上这么说,腿到是摩挲着他的腿,朝着目标物过去,比起我的“大大方方”,他难得披了条浴巾,隔着浴巾,还是能感觉到他肌肤的热度,更有那知趣的顶着我的物事。

连澄满脸笑意,笑得真是好看,有种好看的都不像真人,大抵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整一个就跟不食人间烟火,谁能知道他对我能做出这种热情的事来。

这不,他抵着我,强势地抵着我的大腿,还有些激动的颤动,仿佛就要连同浴巾一起冲向我,咽咽口水,我真想一口就吞了他。

“嗯?现在就走?”他的手从我头顶落下来,重重地抹过我的唇瓣,那力道,重的让我唇瓣都发疼,还没等我呼痛,他的舌/尖已经探入我嘴里,堵住我所有声音。

深吻,似深入喉底,口中粘液相互交换,他的我的,都交织在一起,我都分不清是他比较热情,还是我比较动/情,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不放开,腿更是放肆的缠住他健腰。

“要不要现在就走?”他先撤,抵着我的唇角,眼睛亮得跟星子一样。

我现在哪还有空管什么走不走,只差没把自己挂在他身上,求他给我个痛快,见还在那里叽叽歪歪,可不乐意了,“你到底做不做呀,要是不做,就放开我,我还得回医院——”

听听,这话说得我自己都汗颜,现代豪放女有没有?古代潘金莲有没有?

“噗——”

连澄估计是忍不住,那笑声就崩出来,到是还知道照顾一下我的情绪,拨开浴巾就要直捣黄龙。

事实证明,紧要关头总是会有人出来打拢,这种话跟至理名言一样。

“你们干嘛呢,冲个澡,是不是又做上了?”

吴克孝那个二货的声音,不止在外面高声大叫,还用脚踢浴室的门,踢得我的小心肝都跟着一颤一颤,就是那种火热的感觉也消失一大半。

我推开连澄,他的物事正插着我的大腿滑过,那种热度,那种强度,都让我双腿差点发软,强自镇定住自己,走到花洒下,直接将水调成冷水,直冲我一身,那点热度有些降下去,总算是冷静下来。

“给我弄套衣服吧——”我一出声,这种声音,通常都是从A/V片里听到女/优的呻/吟一模一样,脸上立即一热,我的脸红了。

连澄挤过来,我还以为他兴致还在,还想过来与我那啥的,谁知道他就冲了冲,就退出去,还将浴室的门关上了,留我一个人。

临关门时,他还给我丢下一句话,“等一会就好,我叫人送过来。”

我安逸了,仰起脑袋,让水冲我的脸,冲得我清醒许多,将自己冲得干干净净,明明冲了又冲,还是觉得身上有种味道,那味道,像是沾在我身上,怎么都洗不干净,全是他的味道。

外面没有任何声音,我的耳里全是水声,就算是外面他们在说话题,我都没空听,那与我无关,他们要滚成一团,都与我无关,最多我为了自个儿安全,不跟连澄来往就行了。

我想的很简单,太复杂的事不乐意去想,裹上浴巾,走出浴室,房里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要不是那张凌乱的大床,我真看不出来这房间刚才还有人存在的痕迹。

那床乱得跟团乱麻一样,明明是我跟连澄做的孽,我皱着眉头,目光嫌弃的掠过那张床,赤着双脚踩在地板上,快步就走出卧室,坐在沙发里,双腿紧紧地并拢一起,微微倾斜。

我妈廖碧女士在我小时候就对我耳提面命,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坐相,我一直牢牢记着这个,往后微微一靠,懒懒的等着连澄让人把衣服送过来。

“铃铃——”

门铃声把我吵醒了,我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歪在沙发里,空调的温度有点低,我一看露在浴巾外头的手臂,都细细地冒起鸡皮疙瘩。

我一开门,见到门外站着个年轻的男人,是真年轻,我估计他都没有二十,瞅着很稚嫩的模样,见到我,他还脸红了。

“连、连…”他的话都说不全,结巴了。

这让我大为惊奇,心里那点怜惜的感觉冒上来,替他解了围,“是给我的衣服吧,给我就行了。”我自己伸手去拿他手里的几个袋子,眼睛一瞄,那袋子外面的牌子让我故意歪了嘴角。

袋子一到我手里,他居然就跑了,那速度跟兔子一样快,让我叹为观止。

当然,我没空对这个纠结太多,关上房门,倒出袋子里的衣物,比起廖沉炜准备的那套齐“逼”短裙,连澄准备的要好得多,先说内衣,穿在身上刚刚好,我照镜子时,白嫩嫩的胸前肌肤,全是痕迹。

嫩黄的工字背心,罩着超短的宽松T恤,露出细瘦的双肩,再配着条七分牛仔裤,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个青春的大学生,我可不就是大学生的嘛,年龄正二十。

等我走出会所,黑色的卡宴就停在我脚边,惊险的让我后退一步,我惶惶然地拍拍胸口,还没有正眼看那车子一眼。

“还不上车,你想让姑姑担心死?”

我还低着头,就让那冷硬的声音揪回魂来,抬头一看,除了廖沉炜没有别人,他坐在车里,摇下车窗,目光森冷地瞪着我。

我不由有点心虚,虽然内心觉得这根本没有必要,还是莫名地有种心虚的感觉,也不问他怎么就是把时间掐得这么准,刚好我下来,他就在这里等了。

我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再让廖碧女士为我担心,上一世廖碧女士过世的时候也算是长寿了,九十好几才没有了,那时还念着我,怕我一个人连个伴都没有,愣是让我大哥怎么得都要照顾我。

我大哥对我一直很好,嫂子也很好,也有侄子,我那时真是没觉得一个人太孤单,心里只有一个人,谁都不在我眼里,就是大哥嫂子过来,我的脾气也没能好太多,大哥要说我一句,我就不乐意见他了。

这一世,我想总归我是重生了,好好地将上世的遗憾全都弥补好了,这么一想,我也就想开了,索性快速上车,坐在廖沉炜身边,“我不想回医院了,送我回家吧。”

“去哪个家?”

我的话才出口,就让廖沉炜不太友善的堵回来,我一愣,还真是让他问住了,我是有两个家,一个是舅舅的家,一个是自己家,想去哪里?

“你家就是我家,我还能回哪呀?”我索性凉凉地问他。

廖沉炜斜睨我一眼,完全没有先头在病房里那种暧昧感,就像是恨铁不成钢的长兄一样,面色暗沉,仿佛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准备不原谅我一生一世这种的态度。

“我家就是你家?”廖沉炜的声音阴阳怪气,还故意把话尾拉长,“谁去自杀时嚷嚷跟廖家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一听这话,我顿时领悟了,这是来秋后算账的。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哦————
无下限呀无下限呀——

 


007祭品

要说我当年对廖碧女士与武建国同志把我送给舅舅养大,没有一点怨气,那是不可能的事,虽然廖碧女士陪我的时间也不算短,我还是有怨气。

好吧,我就是个心胸不宽的人,这事记在我脑袋里好久了,记得出事那时是跟舅舅闹过脾气,我非要去破坏人家的婚礼,让人家结不了婚,结果舅舅说了句,我当时恼羞成怒,就吼了句“跟廖家没有关系”的蠢话。

我心虚了,这就叫做二百五的生活呀,我就是个二百五,难怪没人爱我,那个人更是一眼都看不中我,谁愿意看中个二百五的呀。

“舅舅呢?”我靠着车窗,后知后觉的问,舅舅对我极好,就是他这个人脾气太好,什么事都由着我,这次我估计真是伤他心了,从我在医院醒过来后,他一直没有出现过,“不是让我气着了吧?”

我说的忐忑不安,毕竟这世上最亲的人就那么几个,我不想失去他们中间任何一个人。

廖沉炜着实没给我多少好脸色,阴着张脸,看上去就像是我欠了他好几百万钱似的,我想起舅舅,就有点难受,说真的,舅舅对我那是再好不过的了,而居然对舅舅吼出那种话来,简直都不是人了。

“爸能跟你生气吗?”他丢给我一句话,将车子往右边开过去。

百般滋味涌上我的心头,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让自己清醒点,为了个男人,自己要死要活也就算了,还那么对舅舅,就因为知道舅舅不会跟计较,我才会觉得更难受。

“你送我去舅舅那里吧。”我双手捂住脸,打算找舅舅去。

廖沉炜摇摇头,“爸出国了,你等他回来。”

出国?

我好像有点印象,在昏迷时是隐隐约约听到过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什么出国的事,现在想起来,恐怕那就是舅舅了,我忽然间多愁善感起来,眼睛里都是湿湿的。

“有没有吃药?”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把廖沉炜的话听进去,愣愣地抬起头看着他,见他都没有理我的意思,我张了张嘴,索性自己再问一次,“你说什么?”

“他有没有用套,你有没有吃药?”

这回,他重复了一次,那声音那气势颇有点火药味,尽管我觉得这种火药味来得莫名其妙,还是觉得他说到点子上了。

连澄没有带套,我没有吃药。

这就是现实。

可今天是我的安全期,这也是现实,安全期也不是一定安全,享受过完再带个尾巴,这就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了。

我看到前面不远处有家药店,索性让他停下车,“哥,你去给我买点药吧?”跟廖沉炜同住一个屋檐下,我还是头一次叫他“哥”。

廖沉炜将车子靠边,还真的是下车了。

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刚才就是那么一说,没想到他真的会去,坐在车里,看着他走入药店,身影消失在药店门口。

没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个袋子,先上车再把袋子递给我,我没有仔细看,就把袋子放在一边,双臂枕在脑后,闭上双眼,打算回家再吃药。

我原来的打算就是眯一下,没想到我真是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动,有些惊慌的张开眼睛,才发现是自己被廖沉炜从车上抱下来往屋里走。

人家愿意抱,我就没有多矫情的表示自己要下来走,任由他抱着走,反而是怕掉下去,还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我睡过去了?”

廖沉炜脚步没停,一直往屋里走,低头瞅我一眼,眼神冷得要命。

那一眼,我赶紧收起闭上眼睛,还不如不看他的眼睛为好,赶紧装作乖巧的模样。

“吃药。”

我是被丢到床里,整个人差点起不来,趴在床里也不想起来,浑身酸疼,刚才都没有什么,现在松懈下来,整个人的骨架像是被拆散了又重组过一样。

想起连澄那张脸,再想他的狂猛的动作,不由夹紧双腿,试图抗拒些什么,谁知道廖沉炜并没有走出房间,还对我就说了两个字。

那是命令的口吻。

我没有在意,吃力地转身,接过他递过来的药片和水,先将药片放入嘴里,再往嘴里灌水,一仰头,药片就下去了。

明明药吞得挺快,我还是像是尝到苦味了,皱起眉头,“谢谢了,哥。”

话一说完,我就再趴回去,不想再多说一句话,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睡觉,除了睡觉,我基本不愿意再想别的事。

“这么见外?”廖沉炜坐在床边,手指落在我的脸上,目光幽沉,“怎么跟连澄就不见外了?”

“见外?”我知道跑不了一场盘问,在会所里我拒绝他,硬是要跟着连澄走时,就得知道会面对这样的局面,“哥是哥,连澄是连澄,两个不一样的人,怎么能来比见不见外呢?”

他不理我的话,倾身下来,几乎是置于我身体的上方,将我的所有都笼罩在他的身下,他的身后是明亮的灯光,面对我的脸有些暗,“怎么没有见外了?”

在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我几乎是立即察觉他的手在解开我的裤子,七分裤的拉链让他拉开,双手抬起我的腰,就将我的裤子扒下了,那动作迅速的等我想抬腿去踢他,他早已经往后退开。

我这样一踢,就是把只包着蕾丝内裤的姿态让他看个清清楚楚,那一下,抬起的腿,迎着他的目光,双腿间不由自主地颤抖,甚至是蠕动,仿佛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空虚感。

除了这个,最多的还是疼,那里从来没有什么东西造访过,

“你给我出去!”我一把推开发,赶紧坐起身,双腿并在一起,将腿间的“风光”都掩盖,挺直背脊,骄傲地瞪着面前的廖沉炜,“给我出去,别让我发火,我脾气不太好。”

廖沉炜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里竟然有一丝笑意,那是忍俊不禁的笑意,对我来说这就是一种嘲笑,一种对于我自尊的嘲笑。

“发火?”他屈腰跪趴在床沿,上半身毫不迟疑地压住我的下半身,双手的目标更个放肆的不能再放肆,“末末,你要不要同我说说,你怎么样才算是发火?”

话音一落,我的腰间已经让他狠狠咬了一口,那力道让我疼得直哆嗦,赶紧想翻身躲开他的举动,谁知道,他的动作一向比我快,压制住我全身,不让我动弹。

“廖沉炜,你当家里的人全死了不成?”

我冷冷地质问他,不想挣扎了,他全身都压在我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我感觉到有根硬硬的东西,试图要从身下挤进来,人越挣扎越可能兴奋,我懂这个道理,所以不动。

廖沉炜阴着脸凑近我,这么近的距离,他的热气尽数喷在我的脸上,让我的毛孔都忍不住绽放,“这家里的人是没有死,爸不在家,这里就是我当家作主,你不知道吗?”

这话我是信的,最相信不过,舅舅最信他,可舅舅对我最好,这是我的优势,冷冷地与他的眼睛对上,“要不,你来试试,看舅舅相信谁?”

我这么说的时候,索性还用腿搭上他的后腰,仿佛是勾引他的姿态。

不知道是我这么做的缘故还是我的话让他起了戒心,他终于放开我,整整身上的衣物,站在床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怎么与连澄就可以张开你的腿了,跟我就不行了?”

他问的话,让我还真有答案,“你不是我哥的嘛,那个人与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在医院里发生的那些事,我当成是我自己发神经罢了,过去了就算是过去了。

“也是——”他像是把我的话听进去,手抚着他自己的下巴,颇是赞同的点点头,“怎么说我也是你哥,虽然是名分上的,还是你哥是吧,我这个做哥的总得照顾你吧?”

我点头,这话到是实在,但我可没有想过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竟然低身掰开我的双腿,我震惊地想要推开他,蕾丝底裤已经让他一手撕开,没有了遮挡物,底下凉飕飕的,让我乱没有安全感,就像是人的脸皮给剥下来一样,剥得我露出红艳艳的内里,那里还红肿,一碰都疼。

“廖沉炜!”我失守了,自然是大吼出声,愤怒的大吼出声。

可这个根本没有用,我的双手让他用领带绑住,双腿更是被他分得开开,整个人都在床里,像是献给他的祭品,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傲娇党定制已经开了,有没有要买的哦,有的请从速哦,其实我开的时候我有点怕,怕到时没有10本,开不了,丢脸哇,果然,等了一天都没一个人征订呀,我就是个二货呀

 


008试用报告

“叫什么,深更半夜,你想把所有的人都吵醒吗?”廖沉炜几乎就站在我双腿间,眼神有点不耐烦,手里拿着个药膏,“连澄碰你时就不知道要叫了,现在就给你上个药,你用得着像是被强/奸一样?”

看着他挤出透明的膏状药膏在指腹,我不由反醒起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太出格了?“你把我绑成这样子,落在谁身上都会觉得不靠谱吧?”我还是没让他牵着鼻子走,把我绑成跟个受虐的模样,任谁都不会相信这仅仅就为了上药吧。

“这还不是怕你反感。”他回答的理所当然,动作极度缓慢地拨开我那里。

刚才还不怎么觉得,现在让他一碰,我觉得那里真疼,敏感地察觉到他指腹轻柔弄过,火辣辣的疼痛被沁凉的感觉所覆盖,仿佛那疼痛消失了点,不再那么难受。

他的手指,跟蛇信子一般,往里探入,我差点坐起身想将他推开,双手双脚都让他缚住,想动一下都是困难,落在他手里,我恐怕只能自求多福。

我敢肯定这个人的脑回路绝对不跟我一样,至少我真弄不明白,他要是好心把药膏给我,让我自己上药,那敢情有多好,他偏就不给,把我吓个半死,却说是来上药的,还怪我大惊小怪。

“别、别——”

我正要反唇相讥,手指的进入,让我下意识地排斥这个不属于我的东西,声音弱得很,像是被他击倒了,竟是求饶般的出声。

谁知道他是打定了用这种方式为我上药,还是想借着那啥的,我都忍不住哆嗦了,身体自然的反应,瞒不了任何人。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落在我那里,他的手指在其中搅弄,我忍不住抬起头,视线所及之处只能看到他的手,看不到他手指的动作,只能凭感觉。

那里被细心地拨开,他的指腹带上沁凉之意朝我靠近,往里推入,周边的内壁都让他用脂腹轻轻抚过,那种轻柔的动作,让我恍然般升起一种感觉,仿佛我就他最珍惜的人。

“别、别——”

轻柔慢弄,我受不住了,比起连澄的强攻硬娶,他的温柔更让我受不住,浑身一紧,竟是涌出水来,更令我震惊的是我脸红了,不是我看见自己脸红了,我的眼睛没长在对面,看不到自己脸红,脸一红就烫了。

“别什么?”

廖沉炜的声音有点低沉,手指还留在那里,强迫我分开来接受他的“好意”,瞳孔微红,透着被情/欲薰染的红色。

他问我。

我正抬起腰,想将自己抽离,没想到这就是天底下最错误的决定,明摆着把自己送到他的嘴边,他被情/欲染红的眼睛有了一丝放松的笑意。

“廖沉炜,你放开我——”

我忍不住放低声音,才从男人的床,下来没多久,我还真没有打算在就这样他的床,近他的身,睡他的人,真是没有,我敢发誓。

他摇摇头,神情很认真,“末末在说什么放不放的?我这不是给末末在上药的吗?”他一脸无辜,仿佛那个有着吃人目光般的男人不是他。

我服了!

再多的话,都是挤不出来了,我看着他起身抽自己的手指,心里涌起一种希冀,就期盼着他已经上好药,别再折腾我了,我真是折腾不起,被他打着上药名义“深入浅出”过的腿间,早已经是湿得一塌糊涂。

上药?

这种上药法,等于没上一样吧?

我忍不住这么想,却是惊见他的动作后,我更是无语了,最无奈的是让他绑住,就算是想爬着离床,都是没有办法。

“廖沉炜 ,你真是没下限了!”我怒吼。

他的手还挤着药膏,往他自个儿的重型武器上涂抹,透明的药膏,将他的重型武器染得光亮油滑,青筋环绕,那样子看着就挺惊人,更别提那种气势。

我的腰都快要软了。

他对我的反应就是像对待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摇摇头,以同情的目光瞅着我,似乎觉得我这个人很看不清自己的处境,索性倾下/身,伏在我身上,“这不是给你上药?这样能上的更深更好。”

“叉你个头,我还暴你菊花,让你也尝尝又深——”又好。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双腿间已经让他挤开,怒胀的东西已经挤进来,挤开紧闭的入口,似乎要把我整个人都吞没。

“唔——”我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那种热度,那种粗壮,都让我发软的腰,更加软了,怎么也起不来,“廖沉炜,你这个混蛋——”

廖沉炜趴在我的胸口,灼热的呼吸就落在我胸口,胸前的肌肤敏感地立即起立,冲他的脸。

我都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汗颜,哪里半点有像要挣扎,不让他碰的痕迹,我这是巴巴地送上门才对,可怜见的,他一咬,我感觉更好。

“末末,你可真不乖,无视我为你上药的辛苦,还骂我是混蛋?”

他说话的同时,动作还重了一点,冲我重重撞过来,那力道,我用个夸张点的说法,好像是能撞到我的胸口处。

不止是一下,一连好几下,也不止好几下,他的动作更凶猛,比起连澄来,更加让我受不住,整个人都让他挑起来,怎么也下不去,跟着他的起伏,嘴里逸出令我“羞射”的呻/吟声,更让我想找个地洞钻出去。

女人心,海底针,我不得不为自己按上这个名头,明明想逃开,让他绑住,我也就接受得理所当然了,恨不得把他都包容了,这都是要闹哪样的?

身体真快乐,感觉像往天上飞一样,这感觉太妙了,怎么我上一世就过得跟个清教徒一样,什么事都没有,身体相贴,跟他的汗水一起交融,身体发烫,似处在烈火中烧烤,怎么也下不来。

烫,全身都烫,他更烫,烫得她很想逃,肌肤相贴,她如祭品般,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冲入她的身体,那种坚定的像是要与她分享所有,冲进来,再退出去,跟浪潮一样,不容她拒绝的想要分享她的一切。

他的嘴张开含往我的奶/子,那凶狠的仿佛要咬落它与我的身体分离一般,疼得我忍不住缩紧身子,听到他浓重的粗喘,明明是处于情/欲尖端的声音,却让我听入耳,仿佛是天底下最好的声音。

“末末,我行还是连澄行?”

忽然间,这声音让我吓了一跳

他行还是连澄行?

我怎么说,凭着我这一天里的初级经验,还真是没有能做出个比较来,咱真是个“小清新”,才破了身,就跟两男人“妖精打架”了,我还没整理出对自己“自我批评”的意见来,就让我上那个结论报告了?

喂——

这样可不行!

“你说谁行呀?”我张嘴咬向他的脖子,直到嘴里感觉到一点儿腥味才放开,忍不住有点得意起来,索性放肆地问他,“你要不要我把连澄放平了,让你们同个房间,再下点药,让你们——呃——别、别——”

让你们试试谁更行?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动作加了点蛮力,让我差点都说不出话来,这是他给予我的惩罚,我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风暴,仿佛就要将我袭卷一般,身体在起伏,全是跟着他的动作,身体如浪尖上的小船,由他一个人掌控。

“谁更行?”

一连串的凶猛动作,撞得我娇喘连连、身不由己还不够,他还在问我。

我现在就得得出一个“试用报告”,告诉他谁更行?

“能——能——”我一张嘴,这声音都是破的,整个人都哆嗦了,让他的热液激得全身都不能够自己。

我想的说是能不能慢点,谁知道,他更来劲,直接爆发了,真烫,可他不出来,没有要退出来的意思,手支着下巴,趴在我的身上,眼神让人看不明白,“我更能吧?”

“噗——”

我这是忍俊不禁,这一笑,瞅着他的脸立马成了黑色,当下就觉得自己笑得不是时候,这不是成了嘲笑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