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了不知多久,她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发酸,才微微弯起了唇角,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那我就试一试,有可能……有可能会让你失望。”

“好。”他也笑了,“而且,你不会让我失望。”

就算是隔着电话,她能感觉到,他对着她的温柔、体贴、春风拂面。

“那个……司空,”她憋了好久、把脸埋在被子里,嗡着声音说,“我也有一个惊喜,要送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花轮霸占丸子那段、我特别不道德地笑了。。司空啊司空,你一定没想到,你家夏夏的惊喜就是要把她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去片场探你的班让你吃吧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司空大人,我爱你3344+3344!!…… 那个,孩儿们,明天晚上我会在微博上发一个挺重要的决定,你们记得看~“桑玠是傲娇货”是我的微博,一搜就能搜到。最后,好开心看到你们那么喜欢这篇文~~~呐,你们说,下一章,要船咩?要摇啊摇咩?要摇几次?(此人节操已碎……ps请大家帮我个忙,收藏下这篇文章的前三个章节~按"收藏此章节"就ok拉!谢谢~进来的孩儿先帮色桑收藏专栏,谢谢啦!没收藏的快快收藏起来~~→→→

 


第四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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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景拍戏的地方,恰好是有火炉之称的G市。

八月份的天气,整个G市特别热,封夏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就已经热得不行了,身上只是简单一件大T恤衫,下面是牛仔裤,但出机场的时候还是出了一整身的汗。

她悄声无息来G市的事情,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简羽盈,另一个是楼弈。

楼弈同学昨天晚上照例过来蹭饭,中间她做饭的时候他出去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提着一个便利店的袋子交给她。

“是什么?”她端了菜上来,接过袋子。

“哦,套套。”他在餐桌边坐下,若无其事的,“还有点小道具,他应该会笑纳的。”

她拎着那袋东西,用眼神来回杀了他几遍,才换得他特别淡定的另外一句,“不够吗?有五盒呢。”

封夏瞄了一眼袋子里的东西,简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这个人,在公众面前整天一副阳光向上的美青年的样子,私底下怎么就能那么没节操没下限呢!

出机场后,终于排队快排到她,她戴着帽子、低低压着帽檐躲避耳目,好不容易避开了一些已经有些认出她来的人,才上了出租车。

“请问去哪里?”司机问。

“嗯……应该是叫鼓楼。”她想了想。
记得有听他说过,应该是在鼓楼公园附近拍的。

司机点了点头,很快上路,她闭目休息了一会,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她从包里翻出手机来低头一看,竟然是司空景。
大白天的时候,他一向是忙着拍戏的,作为要被惊喜的人,他简直是太有预感了。

“今天开始是不是休息了?”接起电话,他那边声音有些吵。

“嗯……”她视线四下游移,“我在出租车上。”

“出去玩?”在人前,他的声音是往常的冷漠而低沉,听着让她都无形有点压力。
没等她说话,他又说,“是不是和楼弈?”

“啊?”她一怔,“不是他啊……是,我是去找我哥啦,今天他女朋友过生日。”
她扯谎的时候声音立刻就发紧,司空景对她的事情洞悉力一向强,在那边似乎是有点察觉出来了,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嗯,那早点回去。”他声音低了几分,“等会还要回片场补戏份,今天会稍微晚点打给你。”

她点了点头,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回去?你不在片场拍戏吗?”

“中途突然有事情,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过来G市,在住的酒店的顶楼咖啡厅。”他淡声说得很详尽。

“哪个酒店?”她灵机一动,状似随意地问道。

“离拍戏的地方不是很远。”他倒是真的将名字报给了她。

“嗯,那你先去忙吧。”来之前简羽盈就说要帮她查酒店的,她懒、也不高兴麻烦别人,便是想到了G市再做具体安排,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了具体地址,心情简直好得不行。

等到那边挂了电话,她才抬头对司机报了酒店名称,“司机,不好意思,不去鼓楼了,麻烦去这个酒店,谢谢。”

酒店是五星级的,大堂就装修得很华丽,柜台小姐在帮她办理入住手续,看到她身份证上的名字时忽然一愣,捂着嘴就说,“你、你是……”

封夏只好稍微将帽檐提了一提,对她眨了眨眼睛。

柜台小姐神情难掩激动,缓了好一会,才没在工作的时候太过失态。

很快办好了手续,那个小姐将房卡递给她,压低声音叠声说,“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特别喜欢看你演的戏,尤其是《晴天》,你和司空景一起演的,我都反复看了三遍了!”

“谢谢。”她笑着接过房卡。

“哎,话说,我们酒店最近简直就是明星聚集地!”这个时段办理入住手续的人不多,那个小姐显然不愿意立刻就放她走,“你知道吗?命运神祗的整个剧组都住在这里,司空景也在,简直……简直是帅到惨绝人寰啊!整个酒店的人都疯掉了!”

她无奈地垂了垂眸,心想要是被他们知道她和司空景的关系,她会不会立刻就被扫地出门。

“哦,对了!”那个小姐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的房间是在十楼,恰好是和他一个楼层……”她低头在键盘上敲了敲,“他的房间就在你左边隔壁第二间哦!”

“嗯,谢谢。”封夏忍着笑,好不容易才从柜台脱身。

**

坐飞机其实也是件很累人的事情,进了房间,她叫了定菜服务,填饱肚子之后就劈头盖脸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没想到这一觉醒过来,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了,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
也快八点了,估计他应该也很快就会回来了。

想着想着,整个人立刻就不淡定了,她从箱子里拿出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澡。

刚洗完澡出来,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就响了,她把毛巾盖在头发上,连忙跑过去接,“喂?”

“到家了么?”他声音里有一丝疲惫。

“怎么了?你是不是很累?”她听出了他的倦意,单手擦着头发,有些心疼,“人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他沉默了一会,声音突然低了几分,“只是想你。”

只是四个字,这么简单的四个字,让她整个人一下子都有些发烫了。

“今天在咖啡厅的时候,朋友说我变了。”他没等她答话,“说我好像一直都很心不在焉。”
“其实他不知道,现在除去两个时刻,大部分时间我都是这样的。”他听到她的呼吸声加快,低声笑了起来,“一个是拍戏的时候,另一个……是在你身边的时候。”

没有谈过恋爱的人根本不会知道,一个很少说情话的人,难得说一次,是多么具有震撼力。

如果他知道她现在正在与他这么近的距离与他通话,他……

“司空。”她脑子一热、也不顾头发还没擦干、睡衣松松垮垮都不整齐,握着手机就直接打开了房门往他房间走,“你现在……开门。”

她说完这两个字,人已经走到了他房门口。

电话那边立时更是安静得出奇,门很快就在她面前打开了,他握着手机站在门里,身上还穿着没有换下来的戏服。
工整的戏服,纯白色的底色上镶着金色的花纹,带着几分神圣,穿在他身上……更是只能用无比惊艳来形容。

她的心跳已经没有办法去控制了。

司空景这个时候站在门里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两秒,突然伸手拉过她的手,几乎是有些急躁地将她扯进来、“嘭”地合上了门。

她眼前都还没适应过来,就被他用力地压在门背后带着些凶狠的力道亲吻起来。

离他上次回S市,约摸也有将近一个月了,口腔里是缠绵而滚烫的气息,无比熟悉、又带着些生疏,让她的身体都抑制不住地发颤。

“什么时候到的?嗯?”他一刻不停地亲吻着她,嘴唇间边发出间隙的问句,边将她整个从地上抱起来、让她的双腿盘着自己的腰身,手掌从她的睡衣下摆往里而去。

“中午到的……下午在房间里睡觉……”她喘息着回答,感觉到他一手紧紧扣着她的腰、一手已经探到了她胸前。
她刚洗完澡,自然是没有穿胸衣的。

他掌心大,一下子就已经将她整个盈白握住,几乎是带有技巧性地在揉捏着,那手掌间情|欲的色彩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浓烈,让她喉间发出细碎难耐的喘|息。

司空景俊美的脸庞上已经没有半分往常的淡和冷漠,他的眼睛只牢牢盯着她一举一动,眼眸愈来愈黯。

她带来的情|欲的风暴,已经让他有些失去理智。

“司空……”她与他亲吻着、手臂收紧抱住他的脖颈,让自己的唇与他更紧地相贴,喃喃地迷醉,“我……”

我也很想你。
非常想。

她在他之前,其实只谈过一次恋爱,是高中时期和班里一个男孩子,可那个时期的感情多少带了小孩子戏耍的色彩、她也没有很当真。

可是现在,在她最好的年纪,是这样一个男人在给她爱情、与她恋爱。

她对任何事情其实从来都抱着随遇而安的态度、不去强求,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这样一天,她对一个人会有这样浓烈的感情从心里汹涌而出。

她真的,好喜欢他。

他定定地看着她,手上握着她莹白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边更重地在唇间允吸她,托着她的臀大步朝床边走去。

他将她抱到床上,正面压下来,把她困在怀里亲了几下,先将她的睡衣兜头脱去,将她整个人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

他皱着眉头脱去戏服,裸着上身覆在她身上,从她的脖颈开始、一路往下亲吻。

“夏夏……”他边往下吻,声音愈来愈暗哑,从她的脖颈、吻到背后脊椎、吻到她的腰腹,带着湿润的触感。
封夏双手紧紧揪着被单,脸颊越来越红。

“夏夏……”他这时停下动作、又重复叫她,视线落在包裹着她挺翘的臀部的底裤上。
他看了一会,伸手轻轻拨开她的底裤,俯下身。

她看不见他的动作,直到感觉到他温润的唇舌出现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时,脑袋一下子“嘭”地爆炸了。
“司空……”她羞得近乎怕了,呜咽着想逃开,却被他扣着臀,更重地允吸起来,那快慰让她脚趾都蜷起,眼眶里已经蒙上了泪。

他含着她,卷着舌头取悦她,张开嘴含着她那处,听到耳边她抑制不住的喘息呜咽,往里更重地一推。
她蒙在被子里尖叫了一声,全身颤抖着到了。

司空景这时撑起身体,覆上去侧过她的脸颊,将薄唇与下巴上沾着她的液体渡到她唇舌里。

男人对于情|欲的掌控,总有着更惊心动魄的方式。

吻了她一会,他低头边亲她脸颊上挂着的浅浅的泪痕,边低声喊她,“宝贝。”

封夏微微睁开眼睛,只看到他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深不见底的情愫。

这个时候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从前在看电视采访时,一个女艺人对主持人谈起与司空景演对手戏时说的话,
“我不太敢多看他的眼睛,总怕多看几眼就真的会爱得无法自拔。”

那时候她笑那个女艺人简直是迷惨他了。

可如今才知,岂止是无法自拔?
是根本不愿自拔。

这时,他怕她正面躺在床上压得身体不舒服,将她整个人翻过来,笼罩在自己怀里。

她已经能感觉到,他那里热而硬地顶着自己,也能感觉到他的隐忍。

“可以吗?”他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眼睛,语气里带着一份郑重。


作者有话要说:司空偶好爱你。。偶已经疯掉了。。谁来救救偶。。。 = = 我不是卡船哦,我现在的目标是:每一场腻歪、哪怕小船都要写到好看到极致~你们觉得偶的船技是不是有长进了捏?呐。下一次更新是周二,然后我争取清明节连更三天给你们看~爱我吧?最后,夏夏,可以吗?可以吗??你们说可以吗!!进来的孩儿先帮色桑收藏专栏,谢谢啦!没收藏的快快收藏起来~~→→→

 


第五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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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缠镌的气息愈加浓厚。
封夏身体几乎都是软的,感觉意识有些模糊。

“可以吗?”司空景又重复了一遍。

他的手臂撑在她身体的两侧,边低哑地喘息着、边低头轻轻亲吻她的嘴唇,“……夏夏,你可以拒绝。”

真的要亲临上阵,他还是给她余地与退路。

她知道他,他骨子里,其实是个相当保守的男人。
之前有过几次,其实他都在最后打住,她不知缘由,后来无意间听简羽盈提过,据说他刚出道的时候,对那些前仆后继对他投怀送抱的女艺人的抵触情绪几乎整个娱乐圈皆知。

“其实我有很多话,想留在求婚的时候再对你说。”他竟然在这样的时刻依旧思路十分清晰,“所以这件事情,我也可以留在结婚之后再对你做。”

他的鼻子很挺,所以刮在她鼻子上、有点痒痒的,她揪了揪鼻子、控制不住侧过脸打了个喷嚏。

打完喷嚏,她才后知后觉他刚刚那两句话,简直可以让人心跳停止。

“冷了?”他看她这可爱的摸样,笑着伸手搂紧她,起身在床上坐起来,再伸手在墙壁边的空调遥控板上往上调几度。

封夏坐在他怀里,看着他专注调节温度的侧脸,想了一会、突然抱紧他的脖颈亲他的嘴唇,边亲还边伸出舌头,逗弄似的舔他的唇角。

司空景眼神一黯,收回调空调的手,从她背后的脊椎骨,由下而上、爱不释手地流连,渐渐顺着她的股沟、探下去。
他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拨弄着她那处,她脸一热,感觉身体里的湿热潮|液更深地涌出。

感觉到她身体更细微的情动,他解开了自己下身的衣物,将她往自己身体上贴紧,“等会如果疼,一定告诉我。”

他记得刚在一起的时候,她有次发烧,攥着他的衣服怕得发抖、宁死不肯去医院打针挂水,到最后还是他一夜未睡,连着被子抱着她,让她捂出一身汗才退了烧。

“嗯。”她乖乖点了点头。

他眼底的情|欲几乎都快溢满出来,再重重地允了她的嘴唇好几下,才将她的身体微微抬高一些,扶着自己靠近她双腿间。

“嗯……”他的那里一碰到自己的腿心,她就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他一边隐忍着冲撞的欲|望,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用手指拨开她即将接纳他的那处。

“啊……”她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感觉到他已经浅浅地推进了一个头部。

那种感觉……真的非常奇怪。
身体里突然多了不属于自己本身的部分,让她浑身都战栗起来。

司空景将她的臀微微再打开一些,露出要被他疼爱的部分,扶着自己由下而上试着更往里地推。

“疼……”他一下子进得有些多,竟然已经穿破了那层防线,撕裂般的疼痛,她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住,脸完全都白了,指甲狠狠掐进他的脊背。
交|合的地方渐渐有她晶亮的血丝渗出来,他被她那里紧紧包裹着、毛细血管都叫嚣着舒爽与冲撞,可她却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不断地小声求他,“司空,我好疼……你先出来好不好?”

瘦白可爱的女孩子这样蜷在自己身上、最亲密的地方与自己连接,他忍得牙根都快被自己咬碎。
司空景深吸了几口气,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疼不已,实在不敢再动,连忙将她的身体往上提了一提、让自己慢慢退出来。

摩擦之间,她觉得那种若隐若现的酸麻感觉愈来愈明显。

“对不起。”他将她搂紧,亲着她的眼睛低声说,“宝贝,对不起。”

她摇了摇头,靠在他身上,喘息着说,“让我休息一会……真的好疼。”

他忍着身体的硬烫,爱怜地抚着她的背、不断亲她的额头。
目光恰好游移到她臀下、看到床单上滴上的血渍,他心底顿时翻滚过滔天的汹涌情绪。

“咚咚咚。”
突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司空,在吗?我是刘导。”

封夏听到门口的声音,脸色一下子大变,忍着痛连忙从他身体上起身,有些惊慌地看着他。

他神色也一下子冷了下来,用力缓了几口,动作迅速地用被单将她牢牢地小心包裹了起来,打横一抱、将她直接抱进了浴室、轻轻放在休息的椅子上。

“等我一会。”他取了浴衣,开了浴霸、保证她不会着凉,歉疚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应该是谈最后几场戏的问题,我马上过来。”

“嗯。”她点了点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等你。”

司空景关上浴室门,将浴衣穿得整齐妥当,将被子铺好、遮掩住痕迹,才走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命运神祗剧组的刘导演与女主角周荧。
“可以进来吗?”周荧温温柔柔地问。

司空景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侧过身让他们走进房间。

刘导和周荧一人坐了一个茶几旁的位子,司空景握着水杯、站在柜子旁。

“司空,是这样的。”刘导面色红润地擦了擦手,“周荧刚刚和我提议,希望最后一场戏、再加几个男女主角的对白,我也已经问过编剧,编剧现在在改稿,你觉得怎么样?”

司空景神色淡淡地扫了这两个人一眼,心底顿时了如明镜。
基本上,看周荧的样子,应该已经是在刘导的床上滚了一圈,才求来的这加戏的对白。

“我没什么意见。”他沉默了一会,淡声说,“不要影响剧情发展,不要显得牵强,就可以,等编剧改完稿,让我先看一看,我记得最后一场戏是在周五,还有几天。”

他的态度算是不明,刘导和周荧原本是志在必得,此刻脸色微变,又不好说什么,只能装哑巴。

“那……那好吧。”刘导也早习惯了他这幅拒人千里的样子,想了一会,无奈地起身,“那你早点休息,等剧本改好了再谈。”

他微微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刘导率先走出去,周荧脸色不怎么好地跟着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眼睛无意中一瞥,竟看到了房里的拐角处、一条女孩子才会穿的粉色睡衣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

她脑中一惊,朝背对着她还在喝水的司空景看了一眼,良久悄悄地冷笑了一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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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都已经步入正轨的事情,被刘导和周荧一搅合,也就完全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与心情。
司空景抱着封夏再洗了一次澡,把她抱到床上,然后裹好被子让她坐着,拿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虽然他只进了一半,可她觉得下面还是很难受,便乖乖地靠在他身上,垂着眼睛神色怠倦。

他帮她耐心地吹好头发,收起吹风机,掀开被子也躺进去,将她搂在怀里。

“还难不难受?”他搂住她的肩膀,低声问她。

“嗯。”她可怜兮兮地点头,抱住他的腰、小声撒娇,“嗯……疼死我了、比打针都疼,刚刚真的把我疼死了……”

没有全部做完,就已经这么疼了,要是全部做完的话,岂不是要疼死……

他侧头看着她小小的脸颊上还泛着浴室里的湿气和蒸气,一副后怕的表情,心底好笑又柔软,“嗯,我知道,我明天帮你去买点药,我们不做了。”

她点了点头,忽而又摇了摇头,咬着嘴唇抬头看他,“不要去买药了,等明天我好一点了……等你回来,我们再试试看。”

他都被她这幅英勇就义的样子逗笑了,眼睛都微微弯起,“又不是完成任务,赶火车么?不急的。”

“可是你刚刚很难受。”她在他胸口画圈圈,声音低了几分,“你刚刚……”

虽然她没有经验,可是她是知道的,在那种情况下能够停下来、不一进到底,一是他的自制力实在惊人,二是……
他实在太宝贝她。

“没事。”他微微扬了扬唇角,“在有一点上,我对自己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嗯?”她好奇地看他。

司空景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封夏的脸立刻就涨红了,想了一会、趁他不注意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任由她闹着,这时伸手关上灯躺下来,靠着她的额头道,“以后,把这一项技巧用在别的地方,效果会更好。”

她靠在他怀里,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在黑暗里斜眼瞪他,“司空景,我觉得类似衣冠禽兽阿,人面兽心啊之类的词,其实用来形容你实在再好不过了。”

他低声笑了一会,忽而说,“睡吧,明天你自己休息休息或者逛逛,晚上等我回来,跟我那个朋友一起吃顿晚饭,他的妻子和孩子也在,他们后天早上的飞机走。”

“好的。”她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甜甜蜜蜜地笑,“封小姐未来的老公,晚安。”

“晚安。”他伸手帮她盖好被子,眼底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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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夏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她揉了揉眼睛,有些疑惑地爬起来,看到床头柜上压着司空景留下的字条。

“凌晨起来的时候,想到有可能服务生来打扫,看到你在我房间必然要闹出风波来,就把你抱过来了,药和早餐都在抽屉里,等我电话。”

他的字一向写得非常好看,俊秀又大气,她笑嘻嘻地反复看了好几遍,悄悄地把这张字条藏在了皮夹子的夹缝里。
下床之后,用了药、喝水洗漱一遍,觉得身体的难受好像全部都消失了。

封夏到底还是太怕热,一整天窝在房里除了睡觉就是看电视、连位子都没挪动过,直到快晚上六点时,他才发来了短信。

她打开手机一看,是一串地址,尾端附上了XX餐厅。

“知道了。”她回了一条过去,“我打车过去,待会见。”

“嗯,我等会让sharon帮我引开记者和狗仔,换一辆车从片场边门那里走,应该会和你差不多时间到,不用担心。”他很快回复。

“唔……我这次来,都没带什么好看的衣服,都是汗衫短裤,只带了一条连衣裙,穿那个见你朋友可以吗?”在一起半年,这可是第一次见他的朋友。

“好看的衣服,穿给我看就可以。”他的信息很快又在界面上显示出来。

字句简短,根本都无所谓别人的想法,她都能想象得到他说这句话时淡定又冷静的样子,看着短信又止不住嘴角上扬。

从宾馆打车到餐厅去,确实不远,下车之后她看了看餐厅的招牌,发现是一家私人餐馆、不仔细看都看不见门牌与入口的门。

好不容易找到门走进去,门口一个穿着整洁西装的领班摸样的男人朝她点了点头,态度十分专业,“请问小姐,有预定过位子吗?”

封夏看了看手机,将房间号报给他。

“是戴先生的朋友对吗?”那位领班带着她往长而安静的走道走。

“咦?”她一怔,戴先生……不是用司空的名字定的,那这位戴先生就一定是他的朋友了,“嗯,应该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