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说:“没事,不小心摔坏了,我要重新做一束。
瑾萱走过来,看到依依身后的凌昭,她凑到依依耳边,问:“他是谁呀?
依依说:“不认识。
依依长得很漂亮,自从花店开业以来,不时就会有男生进来搭讪,这个肯定也是,不过长得倒是挺不错的,只可惜依依已经名花有主了,再帅也得往后站,瑾萱主动上前想将他赶走,她走到凌昭面前说:“帅哥,买花吗?
遇见(九)
这小妞一上跟前来就有种非诚勿扰的感觉,凌昭说:“买,这里的花我都买了?
瑾萱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人真是大言不惭,她也不示弱:“这里多多少少也得两万块吧。”她把手一伸,“拿来吧!
凌昭拿出钱包,里面现金只有五千块,他只好说:“我没带这么多现金,我去银行拿,你等着。
凌昭转身出了店门,瑾萱嗤之以鼻,“没钱还这么冲,还好他走得快,否则我拿扫帚把他赶出去。
正在依依暗自庆幸的时候,凌昭转身又回来了,他将三叠厚厚的人民币扔在瑾萱面前,说:“这里是三万,店里的花我都买了。
瑾萱愣住了,这小子追妞还真舍得下本钱,好歹是客人,再嚣张也是上帝,瑾萱问:“包好要送到哪里?
凌昭笑着说:“就送到这里,送给那位漂亮的小姐。
依依很讨厌这样的纠缠,于是走过来说:“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你,还请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她把钱拿起来递给凌昭:“不划算的!
“但我喜欢,我做事从来都不问划不划算,只管高不高兴,我高兴送给你。
凌昭深遂的眼神让依依有点胆战心惊,她知道这是个不好惹的主,她转过身去,“随你吧。
瑾萱朝着凌昭说:“既然花已经送了,我们也就收了,你可以走了。
凌昭越挫越勇,就没有他攻不下的山头,他走到依依的身边,将她的手强行握住,他说:“我的花已经送了,你也得表示表示,和我吃个饭怎么样?
依依惊慌得要将手抽回来,却被他握得更紧,瑾萱立即冲一去,用力推开凌昭,她说:“你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还要抢人啦,我告诉你,依依的男朋友可是大有来头的,说出来吓死你,你还不快滚!
凌昭被她这种硬逞能的语调弄得忍俊不禁,他故意惊叫着说:“哎哟,可吓死我了!
凌昭弹了弹衣服上刚才被瑾萱推攘时弄皱的地方,笑着说:“我到要看看今天你男朋友能把我怎么着!
凌昭转身又出了店门,依依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还是小心谨慎些好,她对瑾萱说:“快,收拾了一下把店门关了。
还没收拾完,一辆黑色的法拉利伴随着轰鸣的马达声停在了花店门口,凌昭从车里下来,朝着依依走过来,依依吓得连连后退,正要仓皇逃跑,却被凌昭一把抓住,然后打横抱起来就往车上走
依依不停的挣扎求救,希望有人能帮帮她,瑾萱还没见过这么彪悍胆大的男人,愣在那里无计不拖,最后只好大叫:“绑架!
这年头哪有开着法拉利,只身前来绑架的,路人只当是青年男女吵了架,小打打闹而已,一笑而过
凌昭将依依从驾座位置塞进去,然后弓身一挤,将依依推到副驾座上,车门都是上了锁的,依依真是四面楚歌
关了车门,凌昭摇下车窗,对着路边的瑾萱说:“告诉她男朋友,尽管来找我!
凌昭发动了车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依依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凌昭笑着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凌昭。
依依大叫着:“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在带我去哪里?
凌昭侧过头朝她邪气的一笑,说:“我们先去开房怎么样!
“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依依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抱紧双膝倦缩在座椅上,那样子就像一只悲鸣的小兽,绝望又呼咽,让凌昭看了忍不住想扑上去一口吃掉
凌昭说:“如果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或许我可以考虑先去吃午饭。
依依咬着唇,哽咽的说:“我叫肖依依。
“依依,是小鸟依人的依吗,看来蛮适合你的。
依依不答话,只是无助的这样靠着,她的包没拿上,也不可能给欧易扬打电话求救
遇见(十)
凌昭把依依带到一家私房菜馆,这里是不对外开放的,熟客都是C市里顶尖的大人物
这种地方让依依望而生畏,金碧辉煌的厅堂,每走一步,穹庐顶上就会有一盏精致的水晶灯,水晶球在灯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泽,地板是斜拼的欧式地砖,洁亮得可以照出人影,高跟鞋踩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声音,扰得依依心发慌,这里的高贵华丽凸显了依依的自卑
凌昭似乎也是这里的熟客,老板笑眯眯的领着他们进了包间,依依不愿意跟他进去,他就强行将她搂在怀里,并威胁她:“如果你不跟我进去吃饭,我可以带你去别的地方消遣消遣,比如说我的公寓。
依依知道他是个无赖,采取强硬措施未必能让他罢手,只能用缓兵之计,她心平气和的问:“吃了饭我是不是能让我回去?
凌昭不回答,进了包间,他很有绅士风度的主动为她拉开椅子,让她落座
凌昭拿着菜单问:“你喜欢吃什么?
依依压住心中的怒火,说:“什么都可以。
凌昭说:“你别拉着个脸好不好,容易让人没有味口,你笑起来挺漂亮的,干嘛不笑。
依依侧过头,不想让他研究自己的表情,她心里一直犯嘀咕,欧易扬的人脉很广,应该很快会找到她的,她只要再坚持坚持就行了
凌昭喜欢吃辣,所以他点的都是川菜,那红彤彤的油辣子飘在最上面,让依依看了就皱眉,凌昭问:“怎么不吃?
依依看了一下,就连唯一的汤菜也是酸辣汤,她根本就没法吃,她说:“我有哮喘,不能吃辣的。
“你怎么不早说,那要些你能吃的菜吧。
“不用了,我不饿。
依依纤瘦白晰的手指轻轻握着银制的勺子,有种婉约细腻的美感,她低着头,让凌昭不禁想起一首诗,最是那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她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很漂亮的女孩,越看就会越觉得精致柔美,一身白裙,纯静得像纤尘不染的雪莲,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
凌昭正在兴头上,就有不速之客闯了进来,进来的男人看着眼熟,这样的场景似乎在哪里见过
依依看到欧易扬走进来,立即起身跑到他身边,欧易扬大手一揽,将她拥在怀里,问:“他有没有对你不规举?
凌昭恍然大悟,这个男的不就是昨天在魅惑进来扫了他的兴的那个家伙,这个女孩应该就是昨天晚上在包间里打他的那个女人,难怪今天早上他见了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依依摇头否定,这才让欧易扬稍稍放下心来,这个凌昭他找人调查了,他父亲是军区司令,母亲是政界要人,而且父亲的家族是非常有名望的,这些人关系网复杂,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得罪
欧易扬带了好几个人,本来是想教训他一顿的,但前思后想,还是算了。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依依麻烦,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冲他来的
欧易扬说:“如果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还请你冲我来,别为难不相干的人。
说完,他就拥着依依快步往外走
凌昭却毫无惧意,他对着欧易扬和依依离去的背影,大声的说:“依依,改天我再请你喝茶。
依依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欧易扬说:“你别怕,以后我派保镖跟着你,一切有我在,不会让他胡作非为的。
欧易扬把依依带上了自己的车,然后说:“还好瑾萱记住了车牌号,我才能这么快找到你。现在你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今天你就去我那里住,我让阿基先送你回去,我会尽量早点回来陪你。
魔掌难逃(一)
欧易扬的公寓在市中区景天大厦2层,依依并不常来,比起这里,欧易扬更喜欢带她去酒店共度春宵
公寓里非常干净整洁,却少有生活的痕迹,厨柜崭新得跟刚买来的时候一样,打开冰箱,空空如也,买了半年的洗发水还放在洗手台上
看来他是个不常回家的男人
依依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了一下午的肥皂剧,饿得肚子咕咕叫了,她看了看墙上的钟,快晚上八点了,欧易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更或许他忙起来就忘了回来
房间里根本找不到什么可以将就吃的东西,除了那排洋酒,酒柜在装修的时候可谓是费尽心思,精工细作,依依也觉得很漂亮很有品味。欧易扬喜欢喝酒,而且无论红酒还是白酒,只要他一喝,就能品出年份,这是依依唯一敬佩他的地方
得先填饱肚子才是关键,还是出去吃吧
依依拉开房门,视线里突然出现一个彪型大汉,吓得她一声尖叫
门口的男人赶紧解释:“对不起,没吓着你吧,是扬哥叫我来保护你的,我叫阿金,我们还有两个人在下面呢。
依依这才回过神来,没想到欧易扬还真找了几个保镖守着她,她竟不知所然的在里看电视,真是难为他们了
依依说:“我想下去买点东西吃。
阿金说:“想吃什么我去帮你买吧!
她不喜欢这么麻烦人,再说了自己的口味自己清楚,别人不一定弄得好,她说:“我想自己去。
阿金说:“那我陪你去吧。
依依第一次有这么熊壮的保镖陪着,挺不自在的,她不过是个渺小如尘埃的女子,就是死了,也不过是脚下的一粒沙,用不着这么劳师动众,再说了,那个叫凌昭的,未必会真的跟她这种小角色过不去
这个地段属于市中心,街边没有烧烤摊子,依依的希望落空,只好在路边打包了一碗鳝丝面
回到公寓,欧易扬已经回来了,看到依依手里打包的面条,他说:“这个多没营养。
他把依依的打包盒往垃圾筒里一扔,指着餐厅上的食盒说:“我给你带了鲍鱼捞饭。
依依不喜欢吃海鲜,会过敏,不过没办法,如果不吃,他会不高兴的
欧易扬到卫生间洗澡去了,依依抱着饭盒坐在窗台上,远远望去,十里灯红璀璨尽在脚下,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俯视众生,在繁华的都市里翻云覆雨
刚吃了两口,手臂上就红了一块,她赶紧将食盒包好,放在垃圾箱里最下面,免得让他发现自己扔掉了他的一番好意
欧易扬已经换好睡衣出来,依依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说:“我去洗个澡。
她正要往卫生间去,欧易扬走过来将她抱住,“不用,完了再洗。
依依没有心情做这种事,可也没有办法拒绝,这是和他在一起时必不可少的娱兴节目,依依只好傻笑着搂住他的脖子,顺从的让他欲取欲求…
魔掌难逃(二)
床上的男人已经熟睡,依依独自坐在飘窗上看星星,她不喜欢俯视,只想仰望,仰望带给她希望
孤独的时候,她就喜欢遥想未来,未来她该做些什么,或许阿峰出来了,她们一起回乡下去做点小生意,组成一个家庭,再生两个小孩子…
她突然发出一声冷笑,转过头看着地上散落的避/孕套,她就觉得已经不可能了
走到酒柜前面,依依拿起一瓶开封的红酒,满满的倒上一杯,一口气强行灌进肚子里,因为有哮喘,她是滴酒不沾的,可不知为什么,她很想让自己醉,不醒人事最好,就什么也不用想,也想不了了
都说红酒的后劲大,趁着还没醉,依依回到床上,重新在欧易扬的身边躺好,她心里难过,却找不到难过的原因,一只有力的臂膀伸过来将她揽入怀里,依依也感到温暖,是的,她还在计较什么,有这样一个有钱又喜欢她的男人,她应该知足了,比起那些衣不遮体,风餐露宿的人,她还能抱怨什么?
依依没喝过酒,一次性喝了那么一大杯,酒劲一上来,整个人就昏天黑地,弓起身子,吐得一地都是
欧易扬闻着她一身的酒味,赶紧将她抱进卫生间,让她躺在浴缸里,打开热水,仔细的为她清理
她向来是个很规举的女孩,也不知道今天她为什么要喝酒,她不开心的时候,愁眉紧锁,更有一种悲秋伤春的怜爱,欧易扬情不自禁的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他对依依有种说不出的依恋,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乖巧害羞的躲在阿峰身后,当他看清了她清纯秀丽的容貌,他就立即产生了想拥有她的念头
她很温顺,就像跟在他身边的其他女人一样,可为什么抱着她的身体,他的心却还是空的
酒醉之后有种快意的疯狂,依依的双腿夹住他的腰,她笑着说:“要我,就在这里。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邀请他,欧易扬也有些激动,看着雪白的腰肢颤动着,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他将浴缸里的水都放掉,向着水淋淋的身体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早上醒来的时候,依依只觉得下/身好痛,这是怎么了,昨天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旁边的被子已经一片冰凉,看看四周也不见欧易扬,他应该已经出去了
依依起身先洗了个澡,把身上的油腻都去掉,她没带衣服过来,只好把昨天的衣服穿上
客厅里,欧易扬留了张银行卡和纸条,让她去买些换洗衣服和日用品
依依将纸条揉皱了扔进垃圾筒里,然后让阿金陪着她回去拿几件衣服,看来她得在欧易扬这里多住几天
依依在欧易扬的公寓住了十天,天天在家里看电视,她都要闷死了,放心不下花店,她强烈要求去看看
欧易扬见凌昭也没什么动静,也就同意让三个保镖陪着她一块过去
花店生意一直不错,依依不在的这些天,瑾萱是手忙脚乱,还误了几笔单子,依依知道了心疼死了,溜掉的可是红灿灿的钞票呀
依依动手准备多包几束放着,忙的时候也不用太着急,再让瑾萱雇一个专门送花的人,这样就会轻松不少
瑾萱正跟依依谈论着这几天发生的新闻,突然,有五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闯进来,阿金正要上前拦住,那五个人的身手很快,迅速的将欧易扬的三个保镖制伏,依依愤怒的问:“你们要干什么?
其中一个人上前来说:“肖小姐,对不起了,我们老板想请你过去一趟。
瑾萱立即护住依依,却被那人一推,重重的摔了出去撞在墙上,顿时头破血流,依依吓坏了,想上去扶起瑾萱,却被那人拉住,往肩上一杠,就快速的向门外走去,其余的四人也跟着出来了
依依朝着店里的人大喊:“快去告诉欧易扬。
路边早就停好了一辆车,他们将依依往车上一扔,然后五人迅速上车,飞驰而去
魔掌难逃(三)
依依被带到一幢江景别墅里,凌昭正坐在大厅沙发上静默的抽着烟,思绪被窗外滚滚而过的江水带走,已流向远方,嘴角上偶尔会流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
依依被带进来之后,他让那些凶神恶刹的保镖都退了出去
凌昭说:“欧易扬的保镖也太差劲了点,这么快他们就把你带回来了。
依依虽然有点害怕,但她还是强作填定,她问:“你抓我来要干什么?
凌昭环顾四周,抿嘴一笑,散漫又诡异,他问:“你觉得我刚买的别墅怎么样?
跟他说话像在猜谜一样,怕一说错便有悔恨难当的后果,依依只好瞪着他不说话
凌昭起身向她走过来,依依不知该如何避闪,只得踉呛后退,想与他保持安全的距离
把她逼到墙角,凌昭伸手一把就将她揽在怀里,他说:“想去参观我的卧室吗?
依依将手抵在他的胸前,“你别乱来,我男朋友不会放过你的。
“我要是怕他,你就不会在这里了。”凌昭打横就将依依抱起来大步往楼上的卧房走
依依对着他是又踢又打,像一只受到伤害,发狂的小猫,不过任她怎么折腾,凌昭将她死死的扣在怀中,没有半点松懈
踢开房间的门,凌昭进去之后就将依依抛到床上,随后扑身上去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的上方,让她正视着自己,凌昭说:“给我,我出比欧易扬高两倍的价钱。
“你放开我,我从来不和禽/兽上床!
他的话刺痛了依依的柔软,她没有因为钱而出卖自己,她没有,真的没有,她自己给了欧易扬,不过是想报达他救阿峰的恩情
依依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哭着骂他:“你有没有人性,你只会欺负女人吗?
“这叫欺负吗!”凌昭一脸的玩味,他说:“欧易扬是什么人我已经调查过了,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花钱玩玩的。我比他大方,你跟着我,就不定最后还能让你‘荣归故里’。
依依的手脚不停的挣扎,尖/挺的胸,纤细的腰肢,翘滑的臀/部和修长的美/腿,在他身下扭动,像压着一条娇柔的小蛇。原本定力很好的他也有点把持不住了。他的声音温柔起来,他说:“依依,不要动,给我,把你交给我。
绝望的小兽还在做垂死的反抗,凌昭有点发慌,他松开她的手,用膝盖压住她的腿,接着脱掉自己上身的T恤,顺便掏出钱夹,从里面拿出一张金色的信用卡扔在她面前,“你不喜欢钱,那喜欢什么?房子车子还是珠宝,只要你说,我都买给你。
凌昭看着身材瘦长,却不想衣服下的每块肌肉都是千锤百炼,坚如磐石,看得依依毛骨悚然,当他健壮的胸膛笼罩下来,依依揪准时机,冲着他的手臂一口咬下去
依依尝到了咸腥的味道,凌昭却哼都没有哼一声,他一动不动,任她咬个够本
等依依松口的时候,血就从齿印里流了出来,凌昭起身后倒吸了口冷气,没想到这个女人还这么厉害!他问:“你对欧易扬也是这样的?
依依立即从床上弹起来,看着凌昭因为吃惊和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脸,像一只张着獠牙的狼,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依依顺手抓起柜子上果盘里的水果刀
凌昭不以为然的向她逼近,问:“你想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的,但也绝不会让你碰我。“依依脸上涌现出决绝的笑容,然后将刀峰回转,用力的刺进自己的腹部。疼痛袭来的时候,她并不觉得很难受,只是带走了她最后的力气,身体慢慢的滑落,瘫倒在地上,一股温热的液体将眼前的世界染成了红色
凌昭完全的惊呆了,当鲜红的血让他回过神来,他发疯一样的冲上前去抱起她就往楼下冲,他不停的说着:“依依,你挺住,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即使抱着奄奄一息的她,他仍不敢相信,她竟然有勇气用自杀来抵抗强/暴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魔掌难逃(四)
医生拿着X光片对凌昭说:“刀子虽然扎得深,但并没有伤到要害,不会有生命危险。
听到医生确定她不会留下后遗症,凌昭才松了一口气,他已经将她安置在住院部的贵宾套房里,门4小时都有保镖看着,将她圈在自己的禁地里,凌昭突然有种小小的窃喜
凌昭感觉自己对她的情感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他把她抓来,只是觉得她长得挺对他的味口,花点钱消遣消遣,她再坚持一下,他也就没兴趣了,他不喜欢对女人用强,也没这种嗜好
依依拼死也不让他碰,是为了欧易扬吗,他就瞧不上那小子,他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这个女人为他守身如玉
再说这年头还有守身如玉这种事发生吗?
他很迷惑,能被一个女人用生命爱着,到底是怎么的滋味?
如果依依也这样爱着他…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一走进病房,原本安静躺着休息的依依撑起身子,情绪激动的问他。因为太过用力而扯到了伤口,疼痛让她眉头紧皱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正在向市长申请给你立给贞洁牌坊,再写封表扬信,表扬肖依依同志,面对歹徒毫不畏惧,敢于誓死捍卫自己的权力,是现代广大女性的楷模。”凌昭走到床边,接着说:“你要是生在抗战年代,肯定是位身先士卒的革命志士,面对敌人的威胁,大义凛然,慷慨就义。
他说得一本正经,逗得依依忍不住“嗖”的笑出声来,一笑,又牵动了伤口,痛得她伏在床头气
凌昭扶着她重新躺下,然后又给她盖好薄被,他说:“你这样乱动伤口会裂开的。
“你什么时候能放我回去?
“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再拿自各过不去了,你放心,像你这样动不动就敢朝自己捅刀子的人,我还能把你怎么样,我可不想背条人命。”他说话的时候跑出两句“京片子”,儿音又重,逗得依依更想笑,但她怕又扯到伤口,只好强忍着,隐忍的表情倒让凌昭笑了起来
“好了,不逗你了,免得一会儿又流血了。
依依突然觉得这个凌昭是个多面人,脾气就像天气一样变幻不定,温柔的时候好言好语,发狠的时候简直要把你吃掉一样
不知道现在的表情会不会是笑里藏刀
她又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你现在怎么走,你就不怕伤口裂开化浓,再说你的伤也是我才引起的,你也得让我把你的伤治好再走吧,如果你出去之后死了怎么办,别人会怀疑是我谋杀的。
他的理由听着很不受用,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依依再一次确定:“我只要伤好了你就会让我回去吗?
凌昭不耐烦了,他说:“好了,好了,我是不讲信用的人吗,你就好好养着吧,等好了,我拿八人大轿,请记者开路送你回去,全国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保证让你安全到家。
一个保镖开门进来,对着凌昭耳语了几句,凌昭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又变成回副冷峻的面孔,随即便起身跟着保镖出去了
欧易扬一行人被保镖拦在了楼梯口,看到凌昭从里面走出来,他挥开保镖的手,走到凌昭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问:“依依呢,你把她怎么了?
凌昭瓣开他的手,然后拉了拉揉皱的衣领,冷笑着说:“就算我把她怎么着了,你能怎么样?
欧易扬挥手就朝着凌昭的脸打去,凌昭敏捷的闪过,并且抓住他的胳膊,反将他制住。欧易扬不曾想,这个凌昭还真有些身手
看到老大都在动手了,两边的保镖也都交锋起来,顿时乱成一片,凌昭立即松开欧易扬,对着众人吼道:“住手!
欧易扬也挥手让他的人都住手,必竟真打起来,恐怕也没有赢家,现在最重要的是依依。欧易扬说:“我知道你针对我不过就是为了梅湾那块地,我退出竞标,你放了依依,以后别再找她麻烦。
凌昭却不以为然,他说:“少大言不惭,那块地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你,你刚才的话正是我要说的,我保证你标到那块地,把依依让给我。
“一个女人换十个亿,你已经捡了大便宜了。
欧易扬说:“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就随便你,她,反正我是要定了,从小到大,我看上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
欧易扬知道这个凌昭不是个省油的灯,就这样冲进去硬抢也未必有胜算,这件事最好请个和事佬,欧易扬说:“这是医院,我也不想和你起冲突,依依就让她暂时在这里养伤,还请你对她放尊重点,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凌昭笑着说:“那就请便。
欧易扬在C市也算是家世显赫,从小到大,以及出来做生意,还没有谁敢给他脸色看的,看着凌昭带着保镖扬长而去,这个窝囊气叫他怎么咽得下去
魔掌难逃(五)
紧张的会议终于结束了,散会之后,林至诚对着凌昭说:“恭喜,你现在可是‘玖域’最大的股东了。
“说到经商,你可是我的前辈,以后还得多指教指教。”凌昭拍了拍林至诚的肩,苦笑着说:“我原本以为我将来怎么的也得是个少校军长,没想到最后干了房地产,你说我是该哭了还是该笑?
林至诚说:“你少在这里杞人忧天了,我是很看好你的,其实你的个性挺适合在商海里游游,够准够狠!
“你是在夸奖我还是在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