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奇怪这小尼姑想做什么,回答道:“转身,前面走十步。”
小尼姑转了身,向前走了十步,伸出手去,果然就碰到了水盆。
洗罢手脸,小尼姑向旁边走了几步,坐到了地上:“小尼要早课了,王爷请自便。”
赵谦正要说话,忽听得门外有人敲门:“王爷,起了没?”
听声音,正是夏玉泉。
赵谦和夏玉泉认识十几年了,当然知道夏玉泉是什么人了,昨晚想这个小尼姑,应该也是一夜没睡,一大早听到赵谦房中有声音,料定赵谦已经醒来了,就急急赶来了。
看了看静坐在地的小尼姑,如此极品的女子,可遇不可求,要拿出去与人分享,赵谦心中竟有几分难舍。
可和夏玉泉相识了这么多年,为了一个女人伤了朋友间的和气,也不值当,罢了,不就是个小尼姑嘛,大不了以后再弄几个。
赵谦坐在床上,向小尼姑道:“别念经了,去开门。”
小尼姑念经的声音中断了一下:“小尼与外面的施主没有宿缘,成不得夫妻。”
赵谦的火气一下子就拱上来了:“叫你开门就开门,哪那么多废话,你和谁成夫妻啊,本王不过玩玩你罢了,你还想与我成夫妻哪,做梦呢吧,现在本王就把你赏给别人玩,管你有没有宿缘。”
小尼姑道:“王爷可有兴趣与小尼赌一次?”
有点意思,尼姑也知道赌啊,赵谦火气略减,有点感兴趣了:“赌什么?”
“小尼赌我与门外那位施主无缘,如果小尼赢了,请王爷送小尼回庵,如果王爷赢了,小尼悉听尊便。”
赵谦笑了:“赌了。”说罢,也不用小尼姑了,自己翻身下了床,把门打开了。
夏玉泉急急的冲了进来,笑道:“王爷,这小尼姑滋味如何?”两只眼睛一直在小尼姑身上转,恨不得用眼睛就把小尼姑剥光了。
赵谦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疯狂,道:“妙不可言。”
夏玉泉一听,就向小尼姑扑过去,忙不迭的去脱小尼姑的衣服。
赵谦在旁边向小尼姑道:“小尼姑,马上你就知道你和我这兄弟有缘没缘了。”
小尼姑把僧衣的下摆坐在了身下,就是不起身,夏玉泉费了半天劲也没把小尼姑的衣服脱下来,急切之间,咔嚓一下,把小尼姑的僧衣撕开了,露出了白生生的肩膀。夏玉泉低下头就冲小尼姑的肩膀啃了下去。
嘴还未沾着小尼姑的身子,忽听得门外有人喊道:“王爷,圣旨降下,请您出来接旨。”
赵谦惊奇的看了小尼姑一眼,却见那小尼姑低头闭眼,念起了经。
夏玉泉被这圣旨也惊着了,呆呆的站了起来。
赵谦向小尼姑道:“哼,别以为你赢了,等接完圣旨回来,有你受的。”
说罢,带了夏玉泉去接圣旨了。
“。。。。。。着敬王赵谦即刻回京,不得延缓。。。。。。”
一听圣旨,赵谦心中骇然,这小尼姑,果然不平常。自己要回京了,夏玉泉这次不能随行,如果带了小尼姑同行,小尼姑自然与夏玉泉做不成那事了,如果不带小尼姑回京,刚尝了小尼姑一次滋味,自己还有点舍不得,这可如何是好?
圣旨传完了,他仍跪在那思索,传旨的黄公公笑道:“王爷请起,收拾收拾随杂家回宫吧。”
赵谦站起身来,接了圣旨,笑道:“请公公稍事休息,本王这就收拾东西,随公公起程。”
回到屋里,小尼姑仍坐在地上念经,赵谦站在门口,想了又想道:“小尼姑,你就随本王回京吧。”
小尼姑道:“王爷想言而无信么?”
赵谦听了小尼姑这话,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耍赖道:“你还没赢呢,等我玩够了你,再把你赏给夏玉泉,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和夏玉泉有没有缘了,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小尼姑听罢,也不分辩,低下头自去念经。
赵谦叫过几个丫环:“帮她梳洗打扮一番,换身衣服。”
赵谦回京,赵容自然一同回去。赵谦心中有鬼,怕赵容认出小尼姑来,给小尼姑安了假头发,换上了平常女子的衣服,这么一打扮,小尼姑倒更好看了。
赵谦看着小尼姑流口水,心道不如收了当小妾吧,赏给夏玉泉,有点可惜了。
看了小尼姑让人惊艳的样子,赵谦仍不放心,亲自在小尼姑脸上抹了厚厚的粉,把个小尼姑弄的好象掉在面缸里了一样。
小尼姑一声不吭的任赵谦摆弄,也不反抗,也不挣扎,听话乖巧的出乎赵谦的意料。
镇江离杭州不过四百余里,赵谦骑马,赵容坐一辆马车,小尼姑也坐一辆马车,紧赶慢赶,他们走了五天多时间,这才赶回了杭州。
这五天里,赵容果然没有认出小尼姑,事实上,在赵谦的巧妙周旋下,赵容就远远的见了小尼姑一面,看着这花团锦簇的女子,赵容知道肯定是赵谦从镇江弄来的,这种情形太常见了,赵容自然没往心里去。
倒是传旨的太监黄公公,一个劲的向赵谦挤眉弄眼,赵谦脸皮再厚,在一个太监如此的打趣下,也不禁红了红脸皮,呐呐道:“小妾,我新纳的小妾。”

第 4 章

  回到杭州,赵谦没来得及回自己的王府,直接进宫了。临进宫前,还不忘让人将小尼姑送到自己的府上去。
按下赵谦不提,且再来说静月。
马车直接将静月拉到了敬王府,赵谦的心腹侍卫李秀,亲自将静月交到了管家于叔的手上,一再告知,现在这个女子是王爷心头上的,一定要好好伺候。
于叔年老成精,一见这静月的容貌,就知道这女子肯定是要得宠的,忙道:“姑娘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老奴。”
静月听得这声音中略带威严,心知这人肯定是在敬王府有点权势的,当下道:“麻烦老人家准备一间静室,一袭僧衣。”
于叔怔了一下,静室,僧衣,这女子是要干吗?
不管心中如何疑惑,于叔仍是快速的让人取来两袭僧衣,叫来两个丫环,吩咐他们领静月去竹院。
敬王府有八个独立的院落,梅兰竹菊,风花雪月八院。其中七院,住了赵谦的十五房妾室,只有这竹院,空无一人。这当然是有原因,有个被赵谦抢来的女子在竹院上了吊,从那以后,这院子里就有点不太干净了,大家嚷嚷着说是闹鬼,自然这竹院就没人来住了。
两个丫环领了静月来到竹院,站在竹院的门口,磨磨蹭蹭不愿进去,静月听得两个丫环的窃窃私语,已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不说破,立在旁边等两个丫环嘀嘀咕咕。
过了半晌,知道是躲不过去,两个丫环只得带静月进了竹院。
竹院虽有传闻说是闹鬼,可白天仍是有人来打扫的,院子里倒也干净,花草树木长得也挺繁茂。
树高影愈深,花繁景愈幽。花木越是茂盛,越发显得这院子格外的幽静。
两个丫环越看越胆小,越看越胆怯,倒是静月,仍是平静如常。
进得屋子,静月吩咐她们,先打水来,沐浴更衣。
热水送来了,静月把假发一摘,露出了光秃秃的脑袋,两个丫环大吃一惊,怪不得她要僧衣呢,原来是个尼姑啊。
两人心中暗骂赵谦荒淫无度,竟然连尼姑都抢,骂完了赵谦,一想到有个尼姑在旁边,还怕什么鬼啊,不由胆气就壮了,伺候起静月来,越发的殷勤。
静月沐浴之后,让两个丫环退下,端坐榻上。
修行九世仍未成正果,只为了这一点尘缘未了,受了别人的恩惠还好说,只是这欠了别人的命,如果还不上,是成不了正果的。
九世前,还是雪狼的静月咬死了采药人赵谦,而且当时赵谦是要救它,并无恶意,这债不可谓欠得不深。
现在赵谦来索债,静月明察因果,自然不生恼怒,对赵谦也没有怨恨。
这个身子他要,尽管拿去,不过一副臭皮囊而已,有朝一日,自己必然是要脱了这臭皮囊而去的。
两个丫环你推我,我推你,推推搡搡的来到了静月面前,静月虽然看不见东西,但仍礼貌的睁开了眼睛。
“这位师父,你会画。。。画一些驱邪避鬼的符吗?”那个大些的丫环羞涩开口道。
静月未进竹院,就已经察觉出了竹院中的怨气,确切的说,不光竹院有怨气,整个敬王府都怨气颇重,静月不必听别人说,只凭这怨气,就知道赵谦干过的坏事,绝对在百件之上。
听得这两个丫环的话,静月笑道:“画符我不会,不过你们要是有玉佩之类的饰物,我可以帮你们开开光。”
两个丫环急忙掏出各自的玉佩递给静月,静月对着玉佩背诵了一段经文,用手在玉佩之上轻轻抚了抚,一道浅浅的金光在玉佩之上闪过。
静月将玉佩还给两人:“好了,切忌不要沾上污秽之物。”
两人接过玉佩,连连向静月施礼,管用不管用的不知道,反正心里算是踏实点了。
赵谦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到了府里,皇帝本想留他在宫中用了饭,可赵谦不愿面对皇后娘娘,推却了。
回到府中来,先沐浴更衣,洗去了身上的风尘,待摆上饭来,他才想起了小尼姑,吩咐人去请小尼姑来,过了会儿,丫环回到,小师父已经用毕了晚饭,请王爷自用。
从出了镇江,碍于赵容随行,赵谦这几天倒也知道收敛,这几天以来,一直没有亲近女色。
本来就旷了好几天,又想起了小尼姑那润滑光洁的身子,不由色欲顿起,急急忙忙吃了晚饭,直奔竹院而去。
不是赵谦胆大不怕鬼,而是竹院闹鬼的事,他压根就不知道,所谓无知者无惧,赵谦自然是什么都不怕,大大方方的向竹院就去了。
还未到竹院,赵谦就让人给拦住了,拦住他的不是别人,是他的十五房小妾美娘。这个美娘才十五岁,形容妖冶,举止风流,床上功夫更是了得,很是哄得赵谦开心。
赵谦带回来了一个女子,而且那女子进入了竹院,这个消息从静月一进门就被众位妾室给知道了。
赵谦没有正室,确切的说不是没有正室,而是正室亡故了,赵谦也就一直没有续娶,有心仪的女人了,就千方百计弄过来放入八院之中当妾室,如果只是玩玩的,就放到客房之中,等赵谦厌烦了,自然就扔出去了。
这次带回来的女子竟然进了竹院,这十几个妾室都感到威胁,要知道多个人,就会多分去一份宠爱,十几个人一商量,索性将赵谦请了过来,十几个人一起上,将赵谦哄得团团转,几天过后,估摸着赵谦就会把那女子忘到脑后去了。
赵谦对这个美貌的十五姨太太倒还真是有点宠爱,主要是这位十五姨太的床上功夫太好了,淫声浪语每每喊的赵谦血脉贲张。
现在一见十五姨太眼含媚色的看着他,赵谦自然是忍不住了,抱起十五姨太就坐到了路旁的一个石凳上,两人在路边就开战了。十五姨太本就是存了挑逗的心思,使出浑身解术,把个赵谦爽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等赵谦正到了那要泄的关头,十五姨太抽了身,在赵谦耳边轻声道:“这里不爽快,咱们回房可好?”
赵谦早就被欲火迷去了理智,乖乖的和十五姨太回了房,继续云雨,做到半路上,十四,十三,十二,十一几位姨太太联袂来访,赵谦把几个人一拉,大被同眠,几女侍一夫,一时之间场景不堪入目。
十几房姨太太轮番上阵,当真就把赵谦给绑在闺房了,过了十几日,赵谦就把小尼姑忘的一干二净了。
再过来说静月,由于赵谦被十五姨太给截走了,自然没有来与静月同睡。
静月是清静惯了的,自然不会盼着赵谦来,赵谦没来自然也不会觉得有所失落。做了晚课,吩咐两个丫环去休息,自己坐在床上,默默打坐。
夜半时分,两个丫环战战兢兢的抱着被子闯进了静月的房间,口口声声说有鬼。
静月道:“无妨,不是冲你们来的,要是害怕,就在我屋里睡吧。”
两个丫环听了静月的话,把被子铺在地上,就在静月房中睡了。
静月房中并未点灯,外面虽无月光,但窗纸上,隐约还是能透出一点外面模模糊糊的影子的。
两个丫环眼看着窗纸上面,黑烟渐起,不一会儿功夫,那黑烟就将几扇窗子慢慢包住了,屋子里更加黑暗了,然后,有沙沙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就象有人拖着鞋走在地上一样。若隐若现的哭声远远从外面传来,哀哀婉婉的甚是凄惨。
两人吓得直哆嗦,放在被窝里的手不由的握到了一起,手心中,两把冷汗。
忽然之间,木鱼声响,两人转过头去,却发现静月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木鱼,黑暗中也看不太清楚,只看得出那木鱼不大,只有碗口大小,是白色的。
咚——静月手中的木鱼敲一声,外面那黑烟就跳一下,缩小一点。
咚——再敲一声,那黑烟就再跳一下,又缩小了一点。
咚咚咚。。。。。。。在不断的木鱼声中,那黑烟跳得越来越快,缩小的也越来越快,最后消弥不见了。
两个丫环也在这有韵律的木鱼声中,渐渐睡去了。
从这天起,两个丫环知道静月是真有神通的,对静月伺候的更加用心,静月在心里算了算,料定赵谦一时半会儿不会找上门来,嘱咐了两个丫环一声,又闭关了。
赵谦把静月给忘了,可有一个人没忘,这个人就是夏玉泉。
夏玉泉跟随赵谦多年,见过的女人自然也是不计其数,可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比得过静月的,自从见过静月之后,夏玉泉是茶不思,饭不想,一心想着小尼姑在他身下的娇媚样子。
那晚忍耐了一宿,本想等赵谦拨得头筹后,自己来个梅开二度,没料想圣旨一下,小尼姑让赵谦带走了。
夏玉泉倒不是爱上了静月,只是没有把静月吃到嘴里,心痒难耐。
忍了一个月,想来赵谦也应该差不多对小尼姑厌倦了,他终于还是憋不住了,找了个由头,打马就奔了杭州了。
到得杭州,二话不说,直扑敬王府。

第 5 章

  夏玉泉是傍晚时分到达敬王府的,这天正赶上赵谦宴客。要宴的客夏玉泉也都认识,无非是一起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们。
整个敬王府都成了一个大妓院了,这十几个纨裤子弟一人怀里抱了一个妓女,边高谈阔论,边对这些女子上下其手。
这些妓女当然都是从京城各大妓院接来的头牌了,为了巴住这些有钱的公子哥,各显其能,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赵谦一见夏玉泉来了,很是高兴,忙招呼夏玉泉入席:“九桂,去伺候夏公子。”赵谦还挺讲究,将怀中的女子让给了夏玉泉。
夏玉泉本来是冲小尼姑来的,但九桂一入怀,也就暂时就小尼姑忘却了,只顾享受眼前这个美人了。
吃罢晚饭,荒淫的夜晚才算正式开始。
众人拥了那些女子,进入了赵谦特意为淫乐准备的欢欲斋。
这个欢欲斋其实就是一间大屋子,里面没床,铺的厚厚的地毯,里面放了各种淫戏取巧的器具。
进了欢欲斋,没过几分钟,众人就已经滚成一团了,一女多男或多女一男,开起了无遮大会。
等各自泄过了一次,夏玉泉凑到赵谦旁边道:“王爷,那个小尼姑你没打发了吧?”
赵谦楞了下,这才想起来了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尼姑来了,一见夏玉泉这个猴急的样子,就知道夏玉泉惦记那小尼姑不是一天两天了。
几天不见面,日久恩爱稀,何况是赵谦这种花花公子,更何况他与静月不过是春风一度罢了。当下赵谦道:“你还惦记她呢?”
夏玉泉抓心挠肝道:“吃不到的总是最好吃的,从见了她我就一直想着她。”
赵谦道:“这有何难,不就是个小尼姑吗,明日我把她赏了你。”
两人说的话,却被两人怀中的女子听了个清清楚楚,九桂是京城第一名妓,自认才貌双全,世上难有比肩之人,现在听得夏玉泉还想着别的女子呢,当下就不高兴了,特意调高了嗓音喊道:“哟,什么小尼姑啊,难不成比我们姐妹们还漂亮么,竟然让夏大公子如此的念念不忘。”那语气酸的象是打翻了七八坛子的醋。
她一喊不要紧,那十几个花花公子可都听见了,齐齐向赵谦道:“小尼姑?我们还都没试过小尼姑呢,王爷有这么好的货色,怎的不拿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啊。”
众人又捧又吹,把个赵谦哄的越发的自得,再加上众女温言软语,赵谦头脑一热,招呼李秀道:“去把那个小尼姑弄来,今天让众位公子开开眼界。”
李秀答应一声去了。
“王爷,那小尼姑的滋味是不是与众不同啊?”
赵谦面带得意道:“不光滋味与众不同,佛门弟子就是好啊,大补,做一宿都不带累的。”
“有没有王爷说的那么灵啊?”
“照王爷这么说,我们今晚一定要试试了。”
众人调笑良久,才见李秀回来了,奇怪的是李秀是一个人回来的,并没把小尼姑带来。
赵谦脸色一沉:“小尼姑呢。”
李秀惊慌跪倒在地,回道:“王爷,那竹院大门紧闭,我敲了好大一会儿也没人来开门。”
赵谦道:“你个蠢货,不会跳墙进去砸门吗?”
李秀道:“我砸门了,那门硬的砸不开。”
“多带一些人,就是把竹院拆了,也要把小尼姑给我弄来。”
又过了一会儿,李秀哆哆嗦嗦的回来了,苍白着脸,满头的汗,一见赵谦急急喊道:“王爷,院门我们砸开了,可那小尼姑的房门却是怎么也打不开。”
赵谦怒道:“真正个蠢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李秀道:“王爷,早就听说那竹院闹鬼,小人觉得这回是真闹鬼了,我们十来个人砸那扇门,那门却是纹丝不动。”
赵谦踢了李秀一脚,大喝道:“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有鬼啊。”
底下一位公子道:“王爷言之有理,神鬼之说虽然有,但哪几个人见识过真正的鬼神啊。”
又一人道:“王爷,不如咱们去捉鬼吧,这么有趣的事,明天说出去,也算得一段佳话。”
赵谦一想,也觉得捉鬼很有意思,当下穿好衣服,带领众人浩浩荡荡直奔竹院。
到那里一瞧,竹院的大门果然被砸开了,有十来个仆人正站在一个房间门口,用大石头砸门呢,还有几个人拿了撬棍,在撬那门缝。
赵谦问道:“小尼姑就住在这屋里?”
李秀回道:“是的,于叔亲自安排的,没错。”
有几个仆人抬来块桌面大小的假山石,悠足了劲,怦一下就扔到了门上。
照常理说,那么大块石头,管他质地多好的木门,都应该砸破了,可这扇门呢,连晃都没晃,门扇上连个坑都没留下。
几个公子哥一看,来了兴趣,几个捋胳膊挽袖子亲自上阵,有用石头砸的,有用刀砍的,有用脚踹的。。。。。。总之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折腾了半宿,还真邪了,那门硬不破不动,安稳如山。
“哎呀,怎么这么多黑雾。”一位公子哥忽然喊道,大家连忙向四周张望,果然,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被一阵黑雾给包围了,黑雾越来越浓,慢慢的对面不见人了,慢慢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有鬼啊。。。。。。。”不知是谁凄厉的叫了一声,然后一阵脚步声响,听着是向门外奔了去。
众人这时全没了刚才的汹汹气势,不由的胆怯心慌,叽哇乱叫着,全都撒腿就跑。
捉鬼行动,彻底宣告失败。
众人挤在大厅里,什么性致都没有了,惊惊慌慌的等到天亮,纷纷告辞而去,只留下赵谦和夏玉泉。
夏玉泉道:“王爷,你说真有鬼吗?”
赵谦想了想,阴笑道:“有也不怕,容容和玉荷不是说过吗,那个小尼姑颇有神通,我这就把她弄来,咱俩先去去邪再说。”
夏玉泉一听这话,怯心也退去了,连声叫好:“王爷英明,这招妙啊。”
两人笑着,派人去接小尼姑了。
此时天已大亮,竹院的门也开了,李秀没费劲,就把静月给弄来了。
夏玉泉更是没出息,一见到美貌的小尼姑,雪狮子向火,立马就酥了半边,口水顺着嘴角就流下来了。
赵谦色眯眯的看着道:“小尼姑,今天本王让你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站着做什么,脱啊。”
静月不慌不忙,淡淡道:“王爷有命,静月不辞,不过静月与另一位施主并无缘分,请这位施主回避了吧。”
本来昨晚就没玩痛快,再加上闹鬼的事一搅,赵谦心里更是堵得慌,现在听静月一说,心头火起,怒喝道:“让你伺候夏公子是你的福气,什么缘分不缘分的,上次有圣旨救你一次,我就不信这次还有圣旨来救你。什么是缘分,本王的话就是缘分,玉泉,把她拉过来,今天本王让你先弄,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夏玉泉早就等着这句话了,急急过来,一把抱起静月,就把静月抱上床上了。
静月也不挣扎,静静道:“王爷不用白费心机,我与这位施主无缘就是无缘,这事成不了的。”
赵谦也不和静月废话,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走到床边,向夏玉泉一使眼色,夏玉泉紧紧按住了静月,赵谦双手齐上,就把静月剥了个精光。
两人齐回头看向门口,却见赵容气喘嘘嘘的闯了进来,嘴里还喊呢:“小皇叔,听说昨晚你府里闹鬼啦。。。。。。”
赵谦和夏玉泉也楞住了,怎么也没料到在这个时候,赵容公主竟然闯了进来。
“容容,快出去。”赵谦向赵容喊道,他虽然比较荒淫无道,但对自己的亲侄女,还是比较爱护的,事实上他不爱护也不行,这个侄女可是他皇帝兄长的心头肉啊。
他自己拽袍子穿上,却示意夏玉泉先插一下再说,结果夏玉泉却耷拉着脸,慢慢离了小尼姑的身子。
扫着扫着,眼角的余光就扫见床上那个女人,那女人没头发,竟然是个光头,这让赵容吃了一惊,定睛看去,那女子却是旧相识。
赵容扑到床前,仔细打量,这,这不是华严庵那个小尼姑吗?!

第 6 章

  赵容虽然有些刁蛮,但人还是很聪明的,她稍一思索,就明白肯定是自己害了这个小尼姑了,怪不得那天玉荷姐姐要拦着自己呢,原来如此。
一看到小尼姑象只待宰的小羊羔一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躺在这里,赵容不由的愧疚丛生,要不是自己多话,小尼姑哪会落入这两个禽兽的手中啊。
赵容看到床边站着赵谦和夏玉泉,怒火轰轰的往上拱,拿起枕头,没头没脸的就向着两人猛抽。
赵谦和夏玉泉一见赵容真的发火了,也不敢反抗,赵谦还好一点,还敢躲一下,夏玉泉就不行了,他要是敢躲,估摸着赵容更加火起,都敢把他给剁了。
赵容打了半天,火气这才渐渐消了下去,再一看那两人,鼻青脸肿的,可见是真打重了,赵容扔下枕头,见小尼姑坐在床上摸来摸去,衣服就在不远处,她就是摸不到,赵容这才知道,原来她是个瞎子。
连个瞎子都不放过,这两个禽兽!
赵容见小尼姑可怜的样子,刚降下去的火就象浇了油一样,蹭蹭蹭又着了,这回她抡起了凳子,把那两个淫贼打的鲜血直流。
打完了,赵容拿起衣服给小尼姑穿上,扶小尼姑下了床,冷冷对夏玉泉道:“马上滚回镇江,再让我看见你在京城出现,我找人阉了你。”
夏玉泉看了看赵谦,赵谦赶紧给他打了个眼色,夏玉泉二话不说,急急告退。
赵容和赵谦的关系一直很好,赵谦对赵容一直宠爱有加,赵容也很喜欢这个英俊潇洒的小皇叔,可这次,赵谦实在太过分了,竟然连尼姑都不放过。
赵容向赵谦说道:“小皇叔,你别怪我,这次的事情,我是一定要告诉母后的。”说罢,扶着静月走了。
赵谦从赵容出现的那一霎间就知道事情要糟,如果赵容不认识这个小尼姑,可能事情还好办点,问题是赵容认识这小尼姑,而且对这小尼姑颇有好感,赵谦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