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咱写多少发多少…一点存文的想法都没有…
莔。
陈诺和某男
“小诺,你这样让你娘和他们一起你不担心么?”
齐言很是挂念。
“不担心啊。”
我简简单单回答了一句,继续奋斗手里面的馒头。
阿黄和小白在草地上追来滚去,绿色之中一团白一团黄的煞是喜人。
嗯,要是阿黄和小白是一公一母我就让他俩成亲。
“可是…”齐言看着手里面的馒头,食不下咽。
男人真是麻烦。
“我都不操心你瞎操什么心。”我用力拍了齐言背后一掌,拍得他眼珠子几乎蹦出眼眶,“要担心他们走的时候你干吗不担心现在来婆婆妈妈的,马后炮。”
“……”齐言死死盯着那馒头,大有要在上面看出两个洞的趋势。
“我娘亲就像蟑螂一样,怎么整都整不死的。你可以安息吃饭了吧。”
“…陈夫人那么漂亮,小诺你怎么可以把她比成蟑螂呢…”
“好吧,我娘亲是一只无比美丽无比妖艳的蟑螂。这样说你满意否。”
懒得去理白痴少年齐言,我把馒头捏碎,招呼阿黄过来吃。
可是阿黄只是嗅嗅我手心里的碎儿,动也不动一口,摇头摆尾地又跑回去和小白一起玩儿去了。
因此我得出一个结论:阿黄肯定是只公狗。
看他那嚣张气焰,和我那四个爹爹像了个十足十。
镇子!
走了几天路终于看到人烟的我很兴奋。同时在心里把娘亲又膜拜了一遍:平时娘亲都到这样远的地方来买日常用品的啊,真的是好辛苦。
我非常高兴地拉着齐言冲向那镇子要东逛西逛满足我对山下世界的好奇心。
可是在我进入镇子的一刹那,人群立刻躁动起来,收摊子的收摊子,跑回家的跑回家,搞得整个镇子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怎么回事?
我很是费解。
看向齐言,他亦是一脸疑惑的表情。
“哭什么哭!”一位大妈拉着一个小女孩急急从我俩身边跑过,“再哭让陈芊语把你带走!”小女孩马上安静下来。
…我顿时明白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拜我伟大的娘亲所赐。
不能怨天也不能怨地,谁叫我偏偏长了个和我娘亲一模一样的脸…而且就目前情况来看,我伟大的娘亲还给这个小镇的人们留下令我难以想象的痛苦回忆…
陈芊语三字,能止小儿啼哭。
娘亲,你简直就是彪悍这个词语的最佳诠释。
女儿再次膜拜你。
齐言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我同情地看着他。
可怜的孩子,被吓惨了吧。
“我去镇子外面等着你,你买好东西了来找我。”
不等齐言回答,我已经带着小白阿黄走出镇子去了。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嗯。
坐在大树下的石头上,我无聊地晃着双腿。
齐言怎么还没有回来,不会是迷路了吧。
闷得慌的我干脆玩起手指来。
齐言说是他师傅叫他来找娘亲的,那么他师傅一定是认识娘亲的。
那么…会不会他师傅就是我五号父亲?
有可能。
那么我死皮赖脸也要和他一起回他那个什么山去。五号父亲…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歪着个头也想不出个大概来,我选择放弃。
跟着去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吗。希望五号父亲不要像齐言一样傻乎乎的。
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
“怎么现在才回…”
我自动消声,睁大眼睛看着鬼魅一般出现在身后的陌生男人。
他沉默着。
“………”
我回报以更加彻底的沉默。
“…对不起姑娘,我认错人了。”他镇不过我率先投降。
“哦,那再见。”
我波澜不惊地继续埋头玩手打发时间等候齐言归来。
他只是怔怔地站在我身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我玩手指。
真的是无聊的男人。
居然比我还无聊。
没得救了。
“小诺。”
齐言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面捧着一大堆东西。
把东西一股脑儿地放在地上后,齐言一边擦着汗一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没有胡萝卜卖,都卖完了。”
你真的是在山下长大的孩子么,兔子又不是只能吃胡萝卜。
我瞪圆了眼睛看他,却不想说话搭理他。
齐言啊齐言,其实你脑袋里面装的都是木糠吧…
在我把齐言买好的东西分类装上之时,那个无聊的男人保持着不变的无聊的姿势看着同样很无聊的我和齐言。
看着我做完事情,无聊男人开口了。
他说:“你和芊语…芊语姐是什么关系?”
嗯?又一个凭空出现的父亲?
我眯着眼睛打量着他。
最后,没有见过多少世面的我决定放弃目测他的年龄,主动出击:“你多大?”
“今天二十又四。”
他迅速的反应让我很满意。比我大十二岁,应该可以排除父亲嫌疑。
“陈芊语是我外婆的妹妹的姑姑的表弟的儿子的堂叔的媳妇的侄女的闺中密友。”我说了一长串后抱起小白:“齐言我们走。”
留下那男人愣在原地。
纠结吧纠结吧~!男人~!
走了两步,齐言支支吾吾地想要说些什么。
“齐言你有话直说。”
忍耐力巨低的我直截了当地帮他泄洪。
“…就是…”齐言还斟酌着该不该说,扛不住我白眼连连最后还是把那段话吐了出来:“…按你刚刚说的那个…陈夫人是和你平辈的…”
我默然。
齐言你说,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这样的事你都要较真…
我们才没走多远,无聊男人叫了一声“姑娘留步”就掠过来拦住我和齐言。
他要干吗?
我抬头望着比我高两个头比齐言高一个头的这个男人。
“就是…”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到我手里,“姑娘以后要是有事可以拿这个令牌到天雷教的任一分舵找人,他们会不辞一切财力物力来帮助姑娘的…”
我眼睛一亮。
有那么好的东西?
赶紧收起来。
因为怕他反悔我冲着他作了个勉强可以算得上有样子的揖,拉着齐言脚底生风一溜烟跑远了。
跑着我还不忘记回头看那男人有没有跟来,却看到他惆怅地立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我离去。
男人,啧啧,男人。
跑到看不到那个人为止我才停下来。
把玩着那男人塞给我的黑木牌,我突然觉得娘亲的前途令人堪忧。
怎么到处欠风流债啊,讨债的遍地。
再回想一下刚刚那无聊男人的样貌,我保持缄默。
还都是美貌男人。好恐怖。
娘亲啊娘亲,你简直就是一个挂满桃花满地乱跑的女人。
那些男人到底看上你什么了…凶悍暴戾贪吃懒惰欺软怕硬鱼肉百姓…
男人果然是一种值得我花上一辈子去研究的生物。
来到这个没有惨遭娘亲毒手的小镇,我略微明白了一些为什么娘亲那么有行情了。
“这个多少钱?”
我拿着一把桃木梳问买东西的小贩。
“不不不要钱…”涨红了脸的小贩冲着我直摆手,“姑娘喜欢的话随便拿。”
我默默掂量了下,放下几个铜板,离开。
这是第几家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把梳子放到兜里。
大家怎么看到我都是一副哮喘发作的样子?
东西还随便我拿?
费解的我随手在身边的摊子上拿起个镜子瞅着里面的脸。
这眼睛是眼睛的嘴巴是嘴巴的,长得也不怎么砢碜啊。
莫非山下人的审美和我的不同?
“齐言,我长得很难看么?”
我扭头问后面跟着的齐言。
齐言被吓了一跳,仔细看了我两眼,脸唰的红了。
“没没…没有啊…”他害羞地低下头,“小诺你长得挺好看的…”
“不不不…小诺你是长得非常好看…”
真的么?
我怀疑地看着齐言。
你不会是迫于某人淫威而说的谎话吧?
但最后我还选择相信齐言。
那么他们之所以集体情绪失控是因为我太好看了么?
权且让我自恋一番。
如果是这样的话,娘亲满天飞的艳遇就能让人理解了一滴滴了。
红颜祸水。是这样说的么?
我遛着阿黄抱着小白继续逛街,大大方方地接收来自四处的或惊艳或仰慕或嫉妒的目光。
“齐言你看这个小帽儿小白戴着怎么样?”
我拿着小摊上的小帽在小白的头上比了比,问身后的齐言。
等了很久没有等到齐言的回答,我生气了。
“齐言!”
可是回头却找不到齐言的身影。
我紧张了。
齐言不见了!
怎么办!?
我全部的家当都是他拿着的!
我一介弱女子没有钱没有本事的怎么谋生!?
…齐言你要失踪好歹也先和我打个招呼我拿点钱放身上啊…
你这个坏人!哼!
作者有话要说:天雷教…
嗯,因为默默懒得去想教名了。
本来还叫菊花教来着…但是菊花教默默都雷得半死。于是作罢。
、果然对新文很有热情。
1号考试。
更了隔壁去看书。
哈哈
面皮和金子
不要紧不要紧。
我安慰自己。
虽然我没有钱,但是我好歹还有一张脸。
这张脸可比银票好使多了,即付即买节约时间节省人力。银票都还要找钱。
想着我有点脸红红。
会不会我把现实想象得太乐观了一点呢?
还是试一试吧。
“叔叔~~”
眨巴眨巴着眼睛,我冲着卖包子的小贩甜甜地叫了一声。
小贩开始呼吸不稳。
“小…小姑娘什么事呀?”
“这个包子怎么卖呢~?”
我嘟着嘴,努力使自己的眼睛有些氤氲的样子。
书到用时方恨少,西施怎么捧心,褒姒如何蹙眉我突然一时间想不起来了。现在只能临场发挥凭感觉调整面部表情。
“噗----------”
小贩的反应超乎想象的强烈。幸好我身手灵敏及时避开。
看着那飞射三尺之远的鼻血血迹,我沉默了。
陈诺啊陈诺,以脸易物是个不错的想法,但是风险太高了啊。
一不小心,就要血溅当场…
以后还得多多对着镜子练习表情再出来买东西。
要不然岂不是害人不浅?
因为小贩上火的表现这个小摊顿时热闹起来,取笑的取笑止血的止血。身为罪魁祸首的我悄无声息地离开竟无人察觉。
难道刚刚我表错情了?
我一边走着一边扪心自问。
难道我一不小心…把窦娥扮成了妲己?
娘亲啊娘亲,诺儿现在后悔了。诺儿当初应该好好听你的话,不偷懒把唱戏学好的…
“好可爱的小狗!”
在我思考该怎样合理利用我与生俱来的强大资源时,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一把抱住了猝不及防的阿黄。阿黄死命挣扎也挣不脱他的魔爪,只能呜呜呜叫着望着我向我求救。
我有些不悦,眯着眼看这正对阿黄又搂又抱上下其手的男人。
呃,其实应该不算男人吧,看样子比我和我差不多。应该称他为…少年?男孩?还是…儿童?
在我思量着该对他下什么样的定义时,他突然冲我说了话。
他说:“喂!这是你的狗吧!少爷我买下来了!”
说着一锭金子抛过来。我侧了身子,任凭那锭黄澄澄的东西打到地上,扑起老高的灰尘。
“不够?”他纳闷地撅撅嘴,把腰间的钱袋一把扯下扔过来,金灿灿的金子骨碌碌地滚了一地:“都拿去都拿去!少爷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讲价!”说着抱着阿黄站起来转身就走。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我深呼吸。
娘亲说了生气容易让女人变老。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虽然这么想,我的脚还是忍不住一挑,挑起一锭金子,随后用力一踢…
“哎呦!”他惨叫一声,松开抱着阿黄的手捂住后脑勺,阿黄乘机蹿下地飞奔到我身边。
“是谁暗算少爷我!”他叫嚷着四下张望,发现这条小巷子就我和他两个人。
“是…你?”最后他不得不把目光锁定在若无其事地安抚着阿黄的我身上,“你竟敢暗算少爷我!你知道我是谁么!”
我翻了个白眼。波皮无赖的纨绔子弟,我懒得和你啰嗦。
左手阿黄右手小白我信步向巷子出口走去。
在没有想到怎么用我的脸之前,我得把齐言找到。
日过中天了…饿死我了…
“喂喂喂!!”
我身后的小少爷跺跺脚,噼里啪啦地跑上来,伸手要拽住我。
早有提防的我一闪,他的手伸到了阿黄的嘴边。而方才被欺负得够呛的阿黄大有其主风范…一口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哎呀!”他抱着拳头指跳脚,“痛死少爷我了痛死少爷我了!”
我觉得有点无语。
男人怎么都这样,要不傻不拉叽的要不就一惊一乍的。不就被阿黄咬了一下么…
不过被阿黄咬了一下应该蛮严重的吧…记得上次齐言被咬了一下娘亲灌了他好多绿油油的药汁…
“死狗!少爷我砍死你!”
上一刻还叫着疼呢,下一刻他就化身恶煞把魔掌伸向阿黄。
辣手摧花!
我心神一凛,来不及多想放开抱着阿黄的手一把抓住他,眯着眼睛一笑---
“小哥哥~~”
在他失神的那一刹那,我已经一记手刀刀起刀落放倒了他。
看着那七仰八叉躺在地上的人,我一声冷笑。
哼哼,和我斗,也不先看看你娘亲什么本事。
走了两步,我犹豫地停下来,回头看了看。
迟疑了一会儿,我还是下定决心走回去。
不是我担心不是我担心…
我自我催眠着拾起地上的金子。
我不是担心遇不到齐言我不是担心没有饭吃…只是现在还不去吃饭,酒楼的好菜就会被吃光光的…
嗯,就是这样。
我把金子在兜里放好,掂量掂量,分量还不少。
想到马上就可以吃好的玩好的,我立刻心情大好,蹦蹦跳跳地往巷子出口走去。
我来了~银耳羹~!我来了~水晶虾饺~!我来了~三鲜瓤鸭膀~!
酒楼啊我来了我来了哈哈哈哈!
酒足饭饱之后,我不得不动起脑筋想齐言和我的事。
没有齐言我怎么去看我五爹爹呢?
但是这个镇子好大啊…等他找到我估计阿黄和小白都子孙成群了。
所以得我去找他。
可是怎么个找法呢?
我苦思冥想。
对了!一道灵光在脑海中闪过。那个令牌!
我把上次那仿佛从天而降的男人给我的令牌掏出来。
黑黝黝的一块木头此刻在我眼中显得无比亲切可爱。
把玩了那令牌一会,我又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又不知道那天雷教在哪,有令牌有什么用啊…
想到娘亲“无论多少男人在你面前都要冷静”的教诲,善于发散思维的我没有焦急,只是冷静地分析当前形势。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那么我们让山自己过来好不好?
嗯。我点点头。
兴冲冲地跑去和酒楼的老板娘借了个晒衣服的竹竿,收拾好东西,我大摇大摆地晃上街去了。
还好天雷教的人聪明。
我欣慰地看着眼前恭恭敬敬站着的三个男人。
我撑着那挂着令牌的竹竿在街上才逛了两圈,天雷教就有了反应。不错不错。
“天雷教右护法有请小姐府上一坐。”
为首一男人对我躬身作揖。
山过来了。
我微微一笑,朗声说到---
“走。”
作者有话要说:俺继续有欺骗点击的感觉…
这次写得也是一般。
感觉比上次好一些。
上次的废话太多,撤了。
今天考试完鸟~~~
哦活活活~~~
放假回家~~~
码字~~~
耶~~~
司空和陈诺
“璟公子,我们把那位姑娘带来了。”
为首的男人鞠了个躬,带着那两个跟班,后退着出门去了。
他们口中所谓的璟公子正背对着我看墙上挂着的一幅图。
图上,一株绿树在白皑皑的茫无边际的雪中挺拔着。很遗憾的是,我没有认出那是什么树。
这不能怪我啊,娘亲总不能把天下所有的树都种在山顶上吧?我们娘俩又不是猴子。
不过这图看起来画得还不错,比我画的好多了。每次我画小白娘亲都以为我画的是门口那个水缸…后来我一咬牙决定去画那个水缸…娘亲又以为我画的是小白…
挫败。
在我胡思乱想没完没了的时候,一道清越的男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你和珣是什么关系?”
什么寻?
我皱起眉头在脑中搜索这个名词。
久久等不到我回话的男人甩甩手悠扬转过身来…
他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我亦是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世界真的好小,我和这个给我令牌的男人才分开多久啊,居然又见面了…而且两次都是没说上两句话就直接进行眼神交流…
不过,得知我拿着那令牌在街上大摇大摆地晃荡的时候他就没有想到会是我么?
我,疑惑了。
沉寂良久之后,他才再度开口问话到:“你和陈芊语又是什么关系?”
上次他不是问过我这个问题了么?
我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难道印证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句话他在遇到我之后不小心被门板夹到头失忆了?
我开始同情起他来。
才几岁啊就老年痴呆了,可惜了一张好皮囊。
“陈芊语是我娘亲。”
我们不能老欺骗残障人士是吧?所以这一次我选择把正确答案告诉他。
“哦?”
这一声看似平淡,我却听出话语之中暗潮涌动。
莫非…这就是娘亲常说的-----
杀气?!
心下一惊,我把手搁上腰间的布袋上。
要是他有一点对我不利的意思就撒药撤退!
“呵呵…小芊语你不必防我…”
盯着我放在腰际的手,他轻轻地笑了,眼中闪动着邪魅的光芒。
“要是我要对你下手…你手上有再多的菊乱和醉蝶都是没有用的…”
我又是一惊。
他怎么知道布袋里面的是我前天才配好的令人一吸即倒的菊乱和醉蝶?
见识到敌方的高深,不能力敌的我看来只能智取。
我暗下思忖着。
一瞬之间,心底就转过了十几个念头。
最后一锤定音。
就这样了!
酝酿了下情绪,我眯着笑成了月牙儿的眼睛往前跳了两步,仰望着他。
声音腻得我自己都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是他丝毫不为我的美色所动,亦是笑弯了一双凤眼俯视着我。
“什么事呀小芊语~?”
没有看到在预计之中的反应,我有些不快,但是还是面不改色继续唱戏。
“讨厌啦~不要叫人家小芊语啦~~人家有名字叫陈诺的啦~~”
“哦~小诺诺有什么事要和哥哥说呢~~”
这时候我很受伤地发现,他说话的声音,居然能比我还腻人…
搞得我鸡皮疙瘩都起到头顶上去了…
二度挫败。
纵使是声音被比了下去,我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扮天真无邪。
“叔叔你过来过来~~”
我俏皮地冲着他招招手,他很配合地飘过来。
“耳朵耳朵~~”
我再招招手,他再次很配合地弯腰。
“就是呢~~”
我附在他耳边神神秘秘地说起话,他为了听得更加清楚把头又往我这边靠了靠。
都是现在!
我掐准时间一指急速戳向他的太阳穴!
很好!戳中了!
我和他大眼瞪大眼。
好诡异!娘亲明明说了太阳穴是死穴,击中了不死即伤,他为什么还好好的?
“你这个小鬼头。”
他笑着点了一下我的脑袋。
“也只有陈芊语才能生的出你这样的宝贝。”
他自然而然地牵起我的手,拉着走了两步再把我摁到椅子里坐好。
“为什么对我那么防备?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了你。”
你是老虎,可惜我不是武松。
此刻的我,才意识到这么一个真理----
拳头才是硬道理。
娘亲,诺儿应该好好和你学剑法不去鼓捣那个什么草药的…诺儿知道错了…
明白情势急转直下的我认命妥协不再垂死挣扎沉默以对。
“怎么不说话了?”他倒了杯茶水递给我,“刚刚不是叽叽喳喳地说得很欢么?”
“娘亲说了男人靠不住。”
我搬出了娘亲对我多年教育的重点教条,“所以我不想和你说话。”
“哦?”他把我没有接过去的杯子放在椅子边上的茶几上,“你娘真的这么说?”
这句话问得好白痴。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去搭理他。
要杀要剐随便你,技不如人我陈诺甘拜下风。
“呵呵…”他又笑了,笑得很好看,好看到我打算要剽窃他这个表情好以后拿去买东西。
不过,有个地方我好像判断错误了…
我猛然醒悟。
“你不是那天给我这个令牌的人!”
他拿着个茶杯在手里捏来捏去玩儿:“小诺诺你现在才发现么?”
可为什么两个人长得简直就像是一个人?
“难道你娘没有告诉过你世界上有一种说法叫做双生子?”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摇摇头。
“难怪…”他把头凑了过来,“你上次看到的那人,是我哥哥司空珣。而…”他看着我的眼睛熠熠生辉,“我…叫司空璟。”
听到“司空璟”三个字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跳突然慢了一拍。
“我们是你娘亲的故人…”他的笑容让我觉得脸有点发烧,“所以,小诺诺你不需要防备我们…”
娘亲,诺儿道行不够,这个男人的笑容已经成功击破了我的心防。诺儿对不住您的殷殷教诲。呜呜呜。
笃定着要是我有个万一我娘亲和我四个爹爹会为我报仇所以我选择相信这个叫司空璟的男人,要他帮我找齐言。
司空璟答应得很爽快。
爽快到我不得不怀疑其是否有阴险用心。
哎…这就是所谓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我也不想这样的啊,谁叫他是个男人呢…
司空璟啊司空璟,你要是是个女人该多好。
司空璟安排好一切后,我俩开始纠结称谓问题。
“我看上去顶多就二十岁,你叫我哥哥不夸张。”
“璟叔叔~~”
“再说了你叫我哥哥和我平辈,这是江湖上的一般人都都不敢奢望的荣耀啊!”
“璟叔叔~~~”
“还有……”
“璟叔叔~~~~~~”
我不管他怎么说,就是万分坚定地把他称为长辈,一口一个“璟叔叔”叫得他恨得牙痒痒。
“你再叫一声璟叔叔试试看!”
他怒了,横眉竖眼的。
“璟~叔~叔~”
我挑衅般拉长了声音又叫了一声。
“陈诺!你最好不要来挑战我的权威!”
他恶狠狠地在我脸上捏来捏去,粗糙的手掌搓得我的脸硬生生的疼。
娘亲二号?
大骇之下我竟然忘记反抗。
咳咳,虽然反抗也是徒劳,但那好歹也是我们不屈服于恶势力的一个表现啊。
所以,没有反抗的我,真的是,太可耻了…
当我认识到挑战司空璟权威的后果是如何严重时…为时已晚…
在傍晚时刻被找到的齐言一进门就看到我一副霜打的茄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