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没有发觉,自从看到了武安宁,他的心就完全放在了武安宁身上,中间不乏有绝色的汉女,他还是没有什么兴趣去看!
作者有话要说:o(╯□╰)o
慢吧!!!!!
话说看得人多得超过我的预料,留言也活跃!真对不起大伙,这文实在没存稿~
谢谢小呆的地雷,摸摸哒


留牌子

敏锐的武安宁察觉到上首的康熙盯着她瞧,心里头腹诽了几句。
“都抬起头来。”
李德全的头低的更低,其余的太监宫女心中却是一惊,皇帝每天看两旗秀女,中间历经了数十牌,却从来没说让秀女抬起头,最多是挑上几人询问一下,却也没让人抬头。
在场的都是汉军镶黄旗的秀女,几乎都是江南那边在旗的官员的女眷,也没个位高,可以说没有特别需要注意的。
李德全最清楚不过了,可是他什么都不能表示出来。
一个个慢慢抬起头,能走到这一边的汉军旗秀女,都是一个个顶尖的,她们抬头的东西也充满了无限美感。
武安宁脚步不敢移动,但是顺着前面秀女移动的方向,身子微微侧了侧,头虽然抬起来,但生活可以借由前面秀女遮挡。
想看她吃惊的模样,她会乖乖配合吗?
李德全小心地瞟了一眼,这一见情形,再也不敢看,头又进一步低下。
康熙嘴角的笑容还在,不过心里恨不得将人纠出来。
给她搭梯子用,她不用,那么就不要怪他了。
“李德全,留牌子。”康熙连个方向都没指,只是看了一眼。
众多秀女心中紧张起来。
李德全俯着身子拿着托盘走下了台,他跟在康熙面前很久,康熙一个眼神,他就能够知道康熙指的是谁。
这次知道内情的李德全更能轻易知道康熙心思。
李德全走路无声,很快就绕过前两排秀女,第三排的秀女紧张到了极点,可是他一个个路过都没停下来,让着些秀女一个个身子发软。
终于,李德全到了最后一个秀女身边,正是武安宁。
武安宁看到自己面前的托盘不懂,伸出来的手发抖,这动作慢得出奇,可是在碰到牌子的时候,武安宁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真晕假晕,太医院当然能分辨出来,所以武安宁是真的晕倒了。
至于怎么晕,事先闻些让自己心跳加快的香料,然后在这一刻想想前世害怕至极的场面,自然能造成她因为害怕而晕倒的假象。
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否则做多了,估计会败坏康熙对自己的兴致。
满场寂静,大伙儿连呼吸都不敢了。
都在等康熙处置这武安宁。
这可是选秀从未见过的场面啊!
武鸾儿更是急死,这妹妹作死也别拉上她和武家啊!
皇上看上了你,怎么就能惊喜得晕倒呢?就这场面,就算皇上看上了,也定是没什么好印象了,追究起来,御前失仪的罪名也可以成立。
康熙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李德全这会儿也难为了,若是其他人,这样的表现,他可以毫无犹豫地拖下去,不管这秀女来头多大,毕竟晕倒的秀女根本当不得大用。
现在…这武氏可不是紧张或惊喜得晕了,而是因为自己失身又被皇上看上,害怕得晕了。
如果不是皇上宠幸了这武氏,这武氏若是失了身,根本就是满门抄斩的事情。
这样大的罪,武氏害怕晕倒还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虽然正常,可是李德全现在一点不想武氏晕倒,这可为难他这个做太监的了。
“带下去,寻太医看看。”康熙淡淡说道。
这话一出,要不是康熙还在,她们定然要将武安宁看出个花来。
这样大的罪,皇上不处置了,还寻太医?
李德全心定了定,心里暗叹帝王多疑,这会儿让他寻太医,估计在猜疑这武氏是真还是假!
若是真的,只怕能够打消皇上心中最后一抹怀疑!
这次事情过了,日后这武氏的前程他说不上来,但是他清楚,今年的武氏绝对会很受宠就是了!
李德全带着人抬了武安宁下去,康熙也没了继续看选的兴致。
于是让这堆的秀女都退下了,让中间几个绝色美人都失望极了。
武鸾儿也失望,不过眼下最急切的事情不是自己被选上的事情,而是武安宁的事情是好还是坏!
至于自己,想进四爷府还是有其他办法的,比如做女官,或讨好德妃,再然后多打听一下,在宫外运作。实在进不了府,武鸾儿也顶多失望,凭着继父和娘的疼宠,回到家里,她还是有不错的婚姻的。
储秀宫的人少很多,因为落选的秀女不是出了宫,就是去参加女官选取了。
武安宁同房的王萍在后来也落选了,所以这会儿是武安宁一个人住在这间房里。
不过,武鸾儿也没办法去看武安宁了,因为武安宁的屋子里有李德全的人守着,太医也在里面。
武鸾儿只得挂着心思去参加了女官候选。
***
徐太医斟酌着语句,小心翼翼地说道:“小主思虑过度…身子本就虚弱,现在更虚浮了,今天似乎遭受到什么打击或恐惧,所以身子一下就撑不住了…”
康熙不在意什么虚弱不虚弱的,他在意的是武氏是真的晕就行,这样他就可以舍去还残留的猜疑。
至于虚弱问题,进了宫,还愁养不回来吗?
“朕知道了,退下吧!”
徐太医麻利地退了下去,不过出去的时候,遭到康熙跟前的心腹太监的敲打。
“徐太医医术高明,今天的事不该说的别说,太医应该明白的,是吗?”
徐太医心惊肉跳,他是被李公公偷偷叫过来禀报的,现在李公公又这么说…这武小主…以后还真的多给几分用心了。
太医院和后宫向来瓜葛众多,哪些人能得罪,哪些人四号疏忽不得,每个太医心里头都有本账!
今天,徐太医将武安宁例入了不可疏忽的一类人中。
皇上除了皇子公主,也就只有几个妃位上的娘娘在重病的时能亲自问一下太医!
这武小主,了不得啊!
徐太医口中的武小主这会儿终于醒过来,透过帐子看到模糊的男人身影,她不由地抓紧了袖子,等到拉开帐子,看到站在床边的男人模样时,她大惊失色!
“大…大阿哥!”武安宁颤抖地呼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秀色亲的两颗地雷和@_@亲的一颗地雷~
滚去码《龙种》,默默垂泪,两篇龙种写的好痛苦!

 

贵人

康熙站了起来,他掀开了帘子,似笑非笑地:“大阿哥?”
武安宁急忙往被子里缩,她明明声音很小的!
康熙坐在床边,两只手指去挑武安宁往上拉的被子。
“这里是钟粹宫,听说皇上看上了你,你预备如何?”他的声音冷冷的。
武安宁往被子里逃得动作一停,因此也让康熙将她的被子拉开了,露出了她的苍白的小脸。
“我…御前失仪…皇上怎么…会…”她一脸不可置信。
康熙微微眯眼,有些危险地问:“这么说你是故意晕的了!”太医都看不出来?
武安宁急促摇头:“我不知道…只是我眼前一黑前却在庆幸…”
康熙的脸色好看了一些。
武安宁心中又骂了康熙好几遍。
“大阿哥,求你救救我…”她一脸乞求。
“爷有什么办法,不想被发现自己是不洁之身连累到家族,你只有一条路。”
武安宁期待地看向他。
“病逝吧!爷让惠妃…娘娘帮你请太医!”
武安宁颤抖着嘴。
“怎么不愿意?又或是…恨爷?”康熙冷声说道。
这出戏好玩。
“你也别以为招出爷,爷顶多挨顿训斥,至于你和你的家族,就等着承受皇上和爷的怒火吧!”康熙像个恶魔一样,能够让武安宁的心里奔溃。
武安宁紧紧抓住被子,突然怒视他:“皇上是有德明君,怎么会生出大阿哥你这等没担当的阿哥!”
康熙一怔,他想了很多武安宁可能会出现的表情,如可怜兮兮如恨意滔天,就是没想到她会怒斥自己。
不过说他是明君,他心中到底还是还是生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他听过很多人说他是明君,但是却感觉这次异常动听。
再如何圣明的明君也喜欢听别人夸赞自己。
“那你要爷如何?”他悠悠地问道。
那股子戏谑,让武安宁特别想抽他。
“你想清楚了,你已经被皇上下旨册封为贵人,难道想以不洁之身在后宫过日子,甚至欺瞒皇…?”
武安宁立刻打断康熙的话,她冷笑道:“我是怕死,但我绝对不会向你这么恬不知耻,既然名分已定,我早就没准备活着。”
没想到啊,看起来柔弱的小姑娘还有这般勇气,性子也够辣!
那清亮的水眸子怒视着他,他的心痒痒的,不知露出缱绻情意会是如何得动人。
“恬不知耻?”康熙靠近了武安宁,双手撑着被子,颇为暧昧地靠近了她的身体和脸,灼热的呼吸吐在武安宁脸上,若是普通姑娘,早就羞愤红脸了吧!
武安宁伸出一只手,推不开就朝康熙脸挠去!
真是只伤人的野猫!
康熙自小练习骑射,小姑娘这动作哪里会避不开,他不但阻止了武安宁,而且用力将她的手反推,然后压在了床上。
武安宁见他上瘾。
脚弯曲了起来,看来是想顶康熙下边。
若非他是她的目标,她绝对有把握一脚将‘他’踢废几个月!
康熙提前发现了武安宁的用意,大腿又是一压,武安宁被子下的腿再也动不了。
可因此,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床被子。
武安宁见再也无法反抗。
突然很认命地闭上了眼,康熙何等敏锐之人,手歪过武安宁的下颚,果不其然,身下的女人在咬舌自尽。
他救得及时,可是还让她咬伤了一点舌头。可见,这女人求死得是毫不犹豫。
到了这份上,康熙也没心情玩了。
他淡淡地道:“别死了,朕封的贵人,只有朕能决定她的死活。好好养着,以后什么该说什么该忘,你心里应该清楚!”
武安宁全身心都僵化了,她怔怔地看康熙。
康熙拍了拍她的脸,武安宁感到吃痛,将来她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表面上还是僵化的,丝毫不敢动弹,显然是被吓到了!
康熙再也不看武安宁,径直起身,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等到关门的声音响起后,她又听到外面的太监高声唱道:“皇上起驾回宫!”
武安宁眼睛还是怔在一旁,不过眼睛中浮现的却是不可思议。
很快,就有一位身穿蓝色的宫装的宫女打开了床帘,见武安宁动也不动,小心翼翼地喊道:“小主?”
武安宁没理她。
这蓝衣宫女显然训练有素,继续道:“小主,该起身用药了。”
武安宁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蓝衣宫女再喊了几回,都没得到回答,这会儿药已经端进来,端进来的宫女跪在地上高高举起。
可武安宁还是无动于衷。
端药宫女看向蓝衣宫女,蓝衣宫女注意着武安宁,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轻柔地去扶武安宁,武安宁任由她扶起来,不过人还是呆滞的。
蓝衣宫女心中一叹,她被皇上派过来伺候,怎么小主成了这模样,也不知皇上在屋里和小主发生了什么。
“小主您身子虚弱,这会儿还有高热,太医开了药,奴婢喂您!”
武安宁没回答她。
蓝衣宫女吹了吹药,然后递到武安宁嘴边。
武安宁的嘴当然不会动,蓝衣宫女轻碰了一下武安宁的唇。
武安宁的唇终于张开了,她喝了一口,眼睛已经有了焦距。
“走得是皇上吗?”声音很沙哑。
蓝衣宫女不知道武安宁为什么会问这么一个问题,不是应该问皇上走了吗?是嘴误?
当下,她小心地回答:“皇上嘱咐奴婢们好好伺候小主,现下应该回宫了!”
武安宁低下了头,她接过蓝衣宫女的药,不再要她喂了。
她喝完了药,蓝衣宫女细心的给她擦拭,而药碗被端药宫女端了下去,然后又有宫女半跪着奉上了洗漱水和蜜糖。
武安宁也慢慢用了,不过却也在一边问蓝衣宫女。
“这里…是哪里?”
“回小主的话,这里是永寿宫。”
“不是钟粹宫?”武安宁差点打翻了端在面前的洗漱水。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了怎么觉得很怪异呢?
不知不觉中,怎么和架空版龙种相似了…不行,不能这么写,就先到这里,明天我想想有什么其他推进的法子。
-------推翻重写了,不能和龙种有一样的地方,而且私以为不适合!现在平淡一点,但感觉好多了!
挂土豪,我一有感觉就会更这篇的!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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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太|祖本纪


尘埃落定

永寿宫,西六宫之一,和景仁宫分布在乾清宫两边,不过永寿宫和景仁宫对着乾清宫的方向不但没有门,还隔着非常高大的红墙,红墙内又是一条宽道。
所以,若是想去乾清宫,必须往里走,然后自坤宁宫旁边两条路行走。
永寿宫虽然在乾清宫对面,但是来往之间,却比较远。
乾清宫很高,如果能站在最高处,可以清晰地将永寿宫内的情形看在眼里。
永寿宫内无主位,前面正殿和东西配殿都没人,后殿住着一位庶妃王氏。
这位王氏是知县之女,据说康熙心腹苏州织造-李煦在两年前南巡时送上来的,一直很得宠。
满清入关后,顺治朝的第一位汉妃恪妃是永寿宫的主位,康熙登基后,这里就一直空着,直到两年前,王氏被带回了宫。
王氏,李煦的表妹,很久以前就被压在心底的记忆慢慢复苏。
密妃王氏,康熙后期一直深受宠爱的汉妃,生康熙十五子、十六子还要十八子,可到了康熙五十七年大封后宫才得了个嫔位,成了永寿宫的正式主人。
这样一个人和她住在同一宫,还真是个好事!
武安宁心中已有计较。
蓝衣宫女见武贵人自她说了这是永寿宫,宫内还有位得宠的王庶妃后,贵人又怔怔呆呆的了。
真不知皇上和贵人发生了什么事?让贵人听到永寿宫两个字变成如今这模样。
“小主…”
武安宁垂下头,手摸了摸脸,并扯了扯,脸不再那么僵了才放下。
天知道,僵着脸是多么难做!
她道:“我没事了,你叫什么名字?”
蓝衣宫女心头一松,小主总算正常了。
“奴婢子莺,镶蓝旗包衣,十三岁入宫,现在已有六年。”
是太过伶俐了还是爱掐尖的。
一句一句的,武安宁没问的,她也说了。
若是普通的宫女,顶多说前面两句。
后面两句,很有嚼头,新入宫的嫔妃,有个在宫里六年的宫女,自然是要重用的,毕竟新入宫的妃嫔什么都不懂。
武安宁缓了缓脸色,如果本来是这永寿宫人,以后想法子打发了就是,如果是康熙派来的,那么就得细琢磨,送过来的棋子不好好利用太可惜了。
子莺等待这武贵人问话,却不想这位主儿又没有动静了。
子莺心里沉了些,希望这不按牌出牌的小主好伺候吧!
“我饿了,你们都下去准备。”武安宁终于说了话,连问其他伺候的人都没有。
子莺偷偷打量武贵人一眼,看不出什么来。
“下去。”却是武安宁见人没动静动了气。
子莺打了个激灵,而其他宫女忙跪了安匆匆退下去。
子莺见武安宁死死盯着自己,也不由地吓了一跳,再也不便多留就退了下去。
偌大的寝殿只剩下武安宁一个人。
她抱着双膝、脸在膝盖上小声的哭。
这猛然知道了真相,怎么能不哭?
外面的人听不到,子莺叹了一口气。
“福禄,你带两个人去膳房给小主将今天午后的分量带来。”
一个贵人,哪里能有自己的厨房,要吃东西只能派人去膳房要。
福禄本是后殿这院子的大太监,管着后殿的太监宫女,这会儿对子莺也服服帖帖的。盖因为,这子莺是从乾清宫出来的,哪怕这子莺在乾清宫只是个三等宫女,可也不可小觎。
福禄走后,子莺又嘱咐起两宫女来。
“小雨,秋儿将小主的宫装首饰也去各尚领来。”
贵人身边两太监和四个宫女,现在都为子莺安排得头头是道!
而子莺自己,就候在门口廊座上。
福禄还没回来,院门口就来了外人。
子莺忙起身行礼。
“庶妃安。”
来得是王庶妃,王庶妃长相清柔,带着江南水乡女子的婉约小巧。
“妾来拜见贵人,不知贵人是否方便!”
声音也很温软,很诚恳的样子。
庶妃号称妃,其实在宫里的地位比较尴尬,因为她们没品级,也没有什么册封礼和册封圣旨。
如果皇上没有赐予庶妃享什么品级待遇,那么比答应还不如。当然其待遇是高品级的,名正言顺的妃嫔也会给她行礼。
比如今年和武安宁同样选秀进宫的佟庶妃,孝懿皇后的庶妹小佟氏,她入宫为庶妃,但是却是妃位待遇,她虽不如惠宜德荣四妃名正言顺,却只需和这四妃见平礼,妃位以下需要给她请安,并称呼她一句佟妃娘娘。
比如康熙二十八年,和王庶妃一起带进宫的陈庶妃,康熙并未给她什么待遇,这三年也不曾得到招幸,这会儿连个答应她也要行礼。
王庶妃享贵人待遇,不过终究不如武安宁名正言顺,所以她一得知武安宁醒了,就过来拜访,或许也有想看看武贵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会儿宫里都传遍了,皇上甚喜武贵人,武贵人殿前失仪也不曾怪罪,还在选秀过后亲自去永寿宫看望。
这会儿皇上刚走,很多人还来不及过来,王庶妃因为和武贵人同住在一宫,所以来得特别快!
子莺对于这位皇上颇为宠爱的王庶妃相当给面子,她低声道:“还请小主右厅稍后。”
王庶妃微笑的点了点头。
院子是四合,厅堂在寝殿一边。
外人都道后宫住得多么好,其实也不过是几间房。
王庶妃转身去了厅堂。
子莺安排院里留下的最后宫女过去沏茶伺候。
武安宁早就听到外边的动静,她已经从床上起来,并擦干了眼泪。
不过眼睛还是红的。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这具身体的泪腺更是发达,她只要想,更容易哭出来。
这么容易哭的身体,可记忆中这位武安宁很少哭!
看来她真如表面一样,沉浸在佛理之中。
“进来。”子莺刚敲门,就听到武安宁的声音。
子莺小声地进来,见贵人小主已经坐在妆台前了。
子莺走近过去,贵人小主虽然上了些粉,可她分明看到她的眼睛是红的,明显是哭过了。
真是奇怪,皇上亲自过了看贵人,贵人怎么还哭?
作者有话要说:编编说,书名不能再用龙种了。
我是个取名废,所以大家有好名字可以留言告诉我!庶母也感觉怪怪的!
按照一位亲所说的,龙子,不知怎么样?感觉像在说数字军团为男主。。。。。
我看了地图,发现康熙时期的阿哥所要进后宫,必须经过永寿宫诶!
本文完全没存稿。。。。所以更新缓慢
话说这几天都没怎么码字,魔门妖女和太\祖记事用得还是以前的存稿!
求收啊,目标三千,也不知能不能达到。。。。。。
求点目录页笔名,包养了我吧!!!!!还有

 

撩君心

王庶妃见到武贵人后,第一印象是个好个明艳的美人。
武安宁长得很明艳,加上年轻,更比鲜花还要娇艳。现在上了脂粉,普通的外衣,头发也因为病着而散下,不但不损颜色,反而一个明艳的美人在此时更添了柳絮清柔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这样的美人如果穿上华服重妆,定是国色,让人不敢逼视。
王庶妃微微一笑,就给武安宁行了个大礼。
“拜见贵人!”
武安宁平静地说道:“王庶妃请起。”
王庶妃慢慢起身,武安宁看了看四周摆设,一个新收拾的偏殿,能有什么好东西。
她道:“庶妃随意坐吧,多谢你来看我。”
王庶妃轻轻点头,这新来的武贵人是个好说话的,不过性子也透着冷。
这样也好,遇见什么八面玲珑或者骄横的汉军旗贵女,她以后的日子也难过。
这个后宫,她这种汉女也就只能小心地做人,尊贵的人太多了。
王庶妃在掂量武安宁,武安宁也在掂量她,王庶妃是个小心稳重的,不会闹事,夹着尾巴做人的那种,这种人给人就是没有什么威胁感,谁都可以欺负一下的人。
不过这种人也非常难缠,一旦她心态不在,想差了,或者踩到她的底线,她阴起人来时 神不知鬼不觉的。
武安宁在老祖的院子就遇到过这种人,她记得那人是一个小修仙家族的庶女,无灵根,她还有个嫡出姐姐,是三灵根,被家族送给了老祖,平日里那庶妹安安分分,就连她们这些凡人侍妾也能欺负她,可是有一天,这个庶妹阴到了她的嫡姐,将她的嫡姐给杀了。
要知道,她嫡姐是练气七层,而她是个凡人。两人实力、宠爱都不是同一阶层的,加上练气一层就可以伸出一只手指杀了凡女,进入练气,□□都没作用了。可是凡女竟然能杀了她练气后期的嫡姐,心机手段实在可怕。
这样的人,不管王庶妃会不会有那个心机,武安宁都不打算深交,或许应该说,这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她都不能当做朋友,真当‘朋友’了,那就是这个朋友于她有巨大的好处。
王庶妃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武安宁也没多留。
自她走后,不少贵人常在和庶妃都过来拜访了,得宠的过来探探敌情,不得宠的过来套个交情,这一天,她的侧殿很热闹。
等到乾清宫的小太监送来了康熙的赏赐,各宫主位,由温僖贵妃打头,都陆续派来身边的女官送赏。
永寿宫的武贵人是个得宠的,很快就深入东西六宫所有人的心里。
各主位没放在心上,一个个都是八旗贵女,而且膝下儿子都好几个了,有的儿子还娶了福晋,得宠的心思早就淡了,大多数是求个体面。
一个汉军旗的贵人,以前也不是没有,得宠快失宠也快,根本越不过她们去。
***
“贵人不大爱说话,旁的贵人常在小主说酸话也好,恭维她也好,她都不大在意,小主们都走了后,贵人喝了药后,就继续抄佛经了,奴婢劝了几句,她都不应。”
康熙听了,对子莺挥了挥手。
子莺默默退下去。
李德全注意着主子爷,这会儿已经放下了笔。
康熙拿起桌上的玉球在手中转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淡泊名利吗?
康熙不由地一笑,淡泊名利的女人他也见了不少,这个可别像她们那样无趣。
“去永寿宫。”
李德全躬身应下了。
现在是黄昏了,确实是该翻牌子的时辰。
***
黄昏的永寿宫更是静谧到了极点。
武安宁跪坐在坐塌上的小桌旁抄写着佛经,在修仙界多年,跪坐的仪态让她有些不适应平坐。
此时她并没有梳旗头打扮,长发披散着,只是稍微绾了一个发髻,余下散落腰间胸前,又添了一层病弱美态。
她专心致志地写着佛经,安静清和的气息一点点晕染开,让屋里伺候的下人都唯恐发出任何声音打扰到她。
子莺远远看见康熙进门,又见李德全打了个手势,便无声地和屋里的宫女福身行礼。
并没有丝毫惊动帘后寝殿塌上的武安宁。
李德全轻轻地撩开帘子,康熙走了进去,而李德全带着的人留在原地不曾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