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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尔君不确定的问:“你真的觉得这样好吗?”

眏儿反问:“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潘尔君默然,眏儿上前准备帮潘尔君脱裤子,小小的隔间里不知道为什么气氛忽然暧昧起来,眏儿舔舔嘴唇,使劲压抑住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狂跳的心,该死,自己脱自己裤子有什么好脸红的!

眏儿颤颤地伸手:“我脱了哦。”

潘尔君伸手抓住眏儿的手:“还是算了吧。”

“哎呀!我来脱啦!”

“我说算了!”

“没事的啦。”

“我说算了!放开我!”

就在两人拉拉扯扯,争争吵吵之时,隔间的门被拉开了,一个男人站在门外,用带着怒气的语气问:“你们在干什么?”

眏儿回头一看,不敢相信的叫:“秦经理?”

秦御的脸上失去了平日里温和亲切的微笑,他用威严的目光望着眏儿道:“潘总,应秘书似乎不太愿意,你可以放开她吗?”

啊?什么?眏儿回过神来一看,自己正将潘尔君压在墙壁上,两只魔爪正扒他的裤子,而潘尔君正满眼怒气地看着她。这个……这个……这幅画面在外人眼里怎么看都像是一幅强jian未遂的样子啊!天,这个误会有些大啊!

潘尔君一把推开眏儿,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眏儿尴尬地甩甩手,望着秦御哈哈笑道:“秦经理,这件事……是误会啊。”

秦御微笑地望着他眼前的男人:“潘总既然说是误会,那当然就是误会,我想,这样的误会下次应该不会再发生了吧?”

眏儿苦笑地耸肩。当然不会发生啦!以后,自己的尿自己解决吧!看就看,反正他看我我看他,我也不吃亏!想开点吧!可是——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等眏儿再回到病房,潘尔君已经回来了,只见他坐在病床上随手翻着杂志,秦御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床头柜上放着娇艳的鲜花和新鲜的水果。

秦御笑着打开水果篮的包装,拿出一颗苹果轻声问潘尔君:“吃苹果吗?”

潘尔君头也不抬的拒绝:“不吃。”

秦御也不恼,将苹果放回篮子里奇怪的问:“你不是很喜欢吃苹果吗?”

潘尔君翻了翻书,冷冷的道:“现在不喜欢了。”

应眏儿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该死的潘尔君,他那是什么态度啊?秦经理给他苹果吃,他应该马上感恩戴德地接过去啊!连皮都不要剩地把他吃光啊!

秦御笑的温柔:“那你现在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啊。”

眏儿一听开心了,秦经理人真好,可恶!要是自己现在在身体里的话一定很开心地告诉他,她想吃果冻和牛肉干!

可是那个该死的潘尔君居然只是抬头望了一眼秦御,用那张讨人厌的冰山脸说:“不用了,我现在想休息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赶快滚吧!

眏儿听了这话气得在病床上滚来滚去,抓心挠肝地压抑住自己想跳起来掐死潘尔君的欲望。

秦御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应眏儿会这么冷淡,在他的印象里,他的小秘书每次和他说话总是红着脸,只要自己稍稍对她示好她就会开心的蹦来跳去的,所以他一直很喜欢这个可爱的小丫头,总是忍不住想照顾她,他一听说她出了车祸,马上就来看她。可是……她居然用这样的态度对他?秦御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睛,他有些不弄不清楚,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淡淡的酸意和微微的疼痛感。

他慢慢站了起来,对着床上的潘尔君涩涩一笑:“那你……好好休息吧。”

潘尔君眼皮都没动一下地嗯了一声,秦御转身,对着眏儿有礼地点了一个头:“潘总,那么我先回去了,祝您早日康复。”

眏儿点头,眼神一直跟着秦御,她望着秦御温文的侧脸,挺拔的背影,优雅的走姿,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的完美!这么完美的秦经理百忙之中抽空来看我一眼,可是,可是这个潘尔君居然摆个臭脸给他看!

当秦御走出病房,带上房门的那一刹那,眏儿一跃而起,跳到潘尔君面前指着他的脸道:“喂!你怎么能这样对秦经理呢?连个笑脸也不给,你怎么能这样呢!”

潘尔君继续翻着手里的杂志,对爆发的眏儿瞟都不瞟一眼,眏儿气的冲上前去将他手里的杂志夺过,仍到一边,气呼呼的瞪着他吼:“他要是因为这样讨厌我怎么办呐?”

潘尔君优雅地抬头,眨了一下眼慢悠悠地问:“你喜欢他?”

眏儿听他这么一说,脸刷的一下红了,支支吾吾地嘟嚷:“什么什么什么喜欢啊?”

潘尔君对着眏儿勾勾手指,眏儿弯下身来靠近他:“干嘛?”

潘尔君歪头看着满脸通红的眏儿说:“不许用我的脸对男人露出那种表情。”

眏儿问:“什么表情啊?”

潘尔君抬手,使劲地在眏儿额头上弹了一下道:“迷恋。”

眏儿吃痛猛的后退一步,捂着额头揉着:“迷……迷恋。我哪有?哪有啊!”

潘尔君嗤笑道:“满脸都是!”

眏儿慌忙捂住脸使劲揉着,红着脸:“你胡说。”

潘尔君不睬她,转身从秦御送的水果篮里挑了一个橘子出来吃。

眏儿瞪他一眼,那个是送给她的耶,他凭什么吃!不过可惜啊,她也只敢在心里抗议下。

眏儿走到水果篮前,拿起秦御刚才递给潘尔君的那个苹果,红红的苹果是她最喜欢吃的水果了。她慢慢地走到窗户边,探着头望楼下望,可惜望了半天也没看见秦御的影子,眏儿有些失望地退了回来,她转身望着潘尔君问:“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换回来。”

潘尔君的手上又换了一份不知道哪里来的财经报纸,正认真地看着。眏儿看他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苹果,眼圈有些红红的,她小声地问:“会不会换不回来了?”

潘尔君抬眼,静默了一会,还是没搭理她。

眏儿又问:“你怕不怕换不回来了?”

眏儿望向窗外,一阵寒风掠过,高大的梧桐树上的最后几片叶子也慢慢地飘落了下来。她望着手里的苹果,低声说:“我很怕。”眏儿说完这句话,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唰唰的就要往下掉。

“你敢哭出来试试!”一直没说话的潘尔君忽然抬头瞪她,冰冷的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眏儿被他一瞪,眼泪在眼眶里来来回回地打转就是不敢掉出来,晕,为什么自己这么怕他?这么听他话?眏儿自己都鄙视自己。

潘尔君低头翻了一页报纸,一边随便地扫着报纸上的字一边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想办法换回我的身体的。所以……”说到这里,潘尔君抬头很认真地看着眏儿说:“你只要跟着我就好。懂了吗?”

眏儿愣愣地看着他点头,潘尔君又低下头去看报纸,眏儿看着这样的潘尔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他很靠得住。有他在自己应该不用担心什么了吧。

两人又在医院住院观察了一天, 医生宣布他们俩身体完全没有问题,交了住院费就可以回家了。中年医生推推眼镜说:“你们运气太好了,在那么大的撞击之下就受了一点擦伤。你们俩今年肯定要发大财啊!”

依稀!眏儿鄙视了一眼医生,心想:福?福屁,身体上是没什么大伤啊,可是灵魂就伤大发了,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你得到了我的身体却得不到我的灵魂!瞧瞧,这句话说得多好,说出了重点,灵魂和身体分开了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可是不是完整的人了是什么?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啊。

交过住院费以后,两人一起走出医院,潘尔君的宝马在08年的最后一天随着08年一起去了。眏儿忍不住又感叹到——真是多灾多难的08啊!

“现在怎么办?”眏儿看着马路上人来人往的车流问:“我是不是应该回你家啊?”

潘尔君问:“回我家干嘛?”

眏儿说:“装成你啊,不然你要这个样子回家吗?”

潘尔君摇摇头说:“不用,我一个人住,你呢?”

“我啊,我和两个室友一起住。”眏儿大学毕业以后就留在宁波工作,和两个女孩一起在离市区不远的地方合租了房子,她的老家在安徽,一年难得回去一次。

潘尔君皱眉想了一会说:“收拾收拾东西,过来跟我住。”

“啊?跟你住?”

“要不然怎么办?难道你要我回去和你两个室友住?还是你带着我的身体回去住?”潘尔君瞪她:“还有,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漏出这种白痴表情!”

眏儿不服气地嘀咕:“你自己还不是一样面瘫脸。”

潘尔君危险地眯着眼:“你说什么?”

“没有啊。”眏儿使劲摇头,打哈哈地道:“我说……这里的出租车好难打哦。呵呵!”

“很难打吗?”潘尔君伸伸手,一辆绿色的出租车缓缓的停在他们面前。他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转头看着车外干笑着的应眏儿道:“别再站在那里傻笑了,上车。”

“哦。”眏儿立刻钻进车里,潘尔君报了一个小区的名字,出租车司机熟练的发动车子向目的地开去。

眏儿坐在车子上想了想总觉得手里少了什么:“啊!对了,我手机呢?”

潘尔君摸了下上衣口袋,掏出一款红色的国产手机出来,递给她,眏儿打开手机一看,手机早就关机了,连屏幕都碎了。

“完了。手机坏了。怪不得两天都没有电话呢。”眏儿心疼的摆弄着手机,这个手机她用了三年了呢,从大三就开始用了,虽然是国产的,但是功能特别强大,而且怎么摔都摔不坏,这么好的机子,现在离我而去了:“呜呜——好心疼!”

“喂!你非要为这台破手机露出这样伤心的表情嘛?”潘尔君受不了的看她,自己的脸在两天之内哭过三次,笑过八次,白痴过无数次!这些两天的表情比他一辈子的表情还多!这种视觉冲击已经让他快有些承受不住了!

眏儿心疼地摸着手机壳道:“你懂什么,这是陪了我3年的手机唉,用最新款的和我换我都不要!”

眏儿有严重的恋物癖,只要是她用过的东西她就舍不得丢,记得她去年,花了三千多买了一台数码相机,可惜没用2个星期就挂了,眏儿拿回店里修,店家给了眏儿一个代用机,等她的机子修好了再来换,这代用机和眏儿那款机子简直就是不能比啊,可是两个月后,店家打电话叫眏儿拿代用机去换新机的时候眏儿不干了!她和代用机有感情了,不想要新机了,就要代用机!于是这败家子用三千多人民币买了一款二手的原价两千的数码相机!

潘尔君随口嘲讽她:“你还真痴情啊。”

眏儿脸刷的一下红了:“什么跟什么啊。”

潘尔君闭上眼不想再看她,很好很强大,自己的脸还会脸红!

眏儿掏出潘尔君他的手机说:“你的手机借我一下,我看看我有没有电话。”

潘尔君没说话,眏儿就认为他默许了,眏儿把他的手机关机,卡下掉,换上自己的卡,开机,然后才发现他的手机是可以插双卡的,又关机,又把他的卡也插了进去,再开机。

开机没一下,手机就不停的震动起来,一下收到十几条短信,其中一半是新年祝福短信,还有一半是室友王琦琳发的,王琦琳是眏儿的大学室友,两个人好的和亲姐妹一样,大学毕业后两人都留在了宁波工作,就租了房子一起住。

短信内容是这样子的:亲爱哒,今年你本命年,我给你买了一套粉性感的红内衣辟辟邪,你平时就霉的和鬼上身一样,本命年不穿红内衣的话,小心过不了这个坎!我给你买的是按摩□哦!哇卡卡卡,快回来穿给我看看!

下一条:你死那里去了!还不回来。

再下一条:日!大过年的,你去破处了吗?收到短信给我电话。

再再下一条:你再不回来,我发火了。

再再再下一条:妈的,是死是活吱一声。

最后一条:……宝贝,快回来吧~。

眏儿一开始看的时候还是满脸笑容,越看到后面越是感动,自己一个人孤身在外面飘着,就是因为有这些个朋友才不觉得城市冰冷寂寞。其实有的时候友谊真的是很伟大很温暖的。

眏儿按到回复键:“亲爱嗒,我马上就回家。”

冬天的城市,没有一点景色可言,眏儿讨厌过冬天,她很怕冷,一到冬天她就穿得很臃肿,饭量会变的很大,会发胖,皮肤会变的干燥,脸上经常冒出小豆豆,对于她来说,冬天,是四季中最多余的季节。

眏儿和潘尔君一起下了出租车,一阵寒风吹过,眏儿冷得缩了缩脖子,对着手哈了一口气,她转头看了一眼好像一点也不冷的潘尔君说:“一会你上去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被琳琳和楚寒看穿了。”

潘尔君淡淡地道:“知道。”

眏儿对着他干笑了一下,他真的知道吗?你看他那张脸冷的,就像是来要债一样。刚才在出租车上和他商量了好半天,他才同意先来她住的地方拿东西,其实说商量也就只有她一个人在说话,他只是偶尔皱皱每天,最后点了个头同意而已,真是没见过比他更会装酷的人哎,搞的出租车司机用奇怪的眼神看她,那眼神里貌似带着一丝诧异和鄙视。也是,哪有长的这么帅的男人对着一个平凡的女人低声下气的?除非他是吃女人软饭的。

眏儿叹了一口气,带头走在前面,她租的小区地段不是很好,眏儿每天早上都要坐将近一个小时公交才等到公司,不过也因为这样房租便宜一些,而且小区清静优雅,保安措施也不错,她在这里已经住了一年多了。

两人一起上了六楼,眏儿站在房门口,对着潘尔君道:“记住哦!里面的长头发的女生叫琳琳,短发女生叫楚寒。琳琳话多,楚寒话少,两个一个好动一个好静,她们……”

潘尔君挥了下手打断眏儿的介绍:“行了,我会看着办的,你别紧张。”

眏儿拍拍胸口:“我能不紧张吗?对了,你先笑一下我看看。”

“笑?”

“就是这样。”眏儿示范了一个傻傻的笑容。

潘尔君睬都没睬她,面无表情的转身拿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门刚打开,就听见客厅里琳琳的咋呼声:“哟,你还知道回来啊?说,去哪里了?”

潘尔君眨了下眼,看着客厅里正做着海藻面膜的两个女孩,长发女孩穿着卡通的熊猫睡衣,整个人窝在客厅的大沙发里看电视,电视的声音开的很大,里面正放着购物广告。短发女孩穿着卡通的机器猫棉睡衣正抱着笔记本电脑窝在沙发上上网。

“喂!问你话呢!”琳琳一幅晚娘脸,配上她脸上的海藻面膜,更是恐怖的和女鬼一样,别说眏儿,就连潘尔君都吓的得往后退了一小步。

“她出车祸了。”眏儿赶快帮潘尔君答道。

琳琳这时才注意到变成潘尔君的眏儿,只一秒就看了个通透:穿名牌,带名表,英俊高大,气度不凡,难得一见的极品男人,她愣了一下,然后转头问变成眏儿的潘尔君:“新交的男朋友?”

潘尔君摇头,一脸不肖,怎么可能。

“确定?”

潘尔君点头。

只见琳琳得到这个答案之后,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唰’的一下冲进了房间,只听里面发稀里哗啦的声音,再出来的时候,已经俨然变身成了一个性感美女,只见她甩了下美丽的大波浪长发,风情万种的朝眏儿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笑着放电,使劲放电,她轻轻抬起芊芊玉手,用如黄鹂一般清脆娇弱的声音说:“嗨,你好。我是王琪琳。”

此声一出,就连从头到尾一直用心盯着电脑屏幕的楚寒也抬起眼,看了眼琳琳,和眏儿一起做了一个叹气的表情!又泡帅哥,这丫头,只要看见美男就上去泡,她不但泡,她还有三个凡是!

凡是姐妹的帅哥不泡;

凡是GAY的帅哥不泡;

凡是结婚的帅哥不泡。

眏儿在心里做了一个无力的表情,昔日(的)最好最好的朋友对着自己放电,对着你进行视觉□,思想意淫,一幅我要泡你,我很想泡你的样子,你会是什么感觉?别人她是不知道,但是眏儿现在只觉得无力,抬起自己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面无表情的道:“潘尔君。”

“呵呵呵呵,很高兴认识你。”琳琳使劲地握着她的手,娇笑着靠上前去,准备揩油,眏儿迅速转身让开,对着潘尔君说:“眏儿,你不是要去收拾东西的吗?你的房间是那个吗?”说完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潘尔君了然地点了点头,走进房间,眏儿随后跟上并且迅速关上房门,阻止琳琳追进来。眏儿的房间不大,只有三四十平米,房间里的东西不多,一张床,两个衣柜,一个桌子,床上放几个玩偶,靠着窗台的座子上放着一台联想笔记本,和两盆小仙人掌。

眏儿只收拾了一些冬天的衣物和一些零碎的东西放在旅行箱里,然后带上笔记本电脑就行了。眏儿望着坐在椅子上等她的潘尔君说:“好了,我没什么东西要带的,你等下出去要和她们好好说,就说我是有工作上的事要和你一起完成才和你住一起的,知道吧?”

潘尔君无所谓的点头。

眏儿抱怨:“喂,你别总是惜字如金,好不好?你现在是我耶,拜托你演得像一点好不好?好歹要笑一笑嘛。”

潘尔君看了她一眼,然后对着衣柜前的镜子照着自己的脸,镜子里的女孩有一张很清秀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记得以前这张脸上总是带着笑容,可是现在却一脸严肃的样子。

其实他不是不会笑,他只是觉得没什么事情值得去笑的。

眏儿拎着行李和潘尔君一起出去,潘尔君简要说了一下自己要搬出去住一阵子,等公司的事情忙完就会回来。

琳琳一脸不相信的目光使劲在她们俩身上来回扫射着,怎么看怎么就觉得这两个人不会这么简单,楚寒还是认真地看着她的电脑,貌似网络以外的事和她无关。

眏儿拎着大大的行李箱走出去,她觉得自己的力气比以前大多了,拎这么大一个行李箱一点也不觉得吃力,当电梯下来的时候,潘尔君跟了上来,丢给眏儿一包东西:“你朋友给你的。”

“哦。”眏儿放下行李箱,拿出来一看,一套大红色的xing感nei衣。

眏儿看了一眼xing感nei衣,撇过眼看了看目不斜视盯着电梯门的潘尔君,她的眼珠转了转,忽然坏笑着说:“今天晚上,你记得穿上啊,今年我本命年,要穿红nei衣的。”

潘尔君狠狠地瞪她一眼说:“闭嘴。”他怎么可能穿这种东西。

眏儿一脸诚恳地看他:“我是说真的,真的要穿啊!”

他一脸危险地回望她:“我也是说真的,你再不闭嘴试试。”

眏儿迅速转过脸,一幅我什么也没说的无辜样。

房间里,琳琳一幅无聊的模样看着楚寒:“我觉得,我的三个凡是要改改了。”

楚寒抬眼瞄了她一下,用眼神问:为什么?

琳琳叹气:“凡是帅哥就都是这三个凡是里的,这年头那里有又没有主,又不是GAY,又不是姐妹男友的帅哥啊!”

楚寒想了想点头问:“那你想怎么改?”

琳琳挑眉笑:“当然是改成:凡是帅哥都不能放过,见到一个调戏一个,见到两个调戏一双,这才是我们华丽丽的人生啊!”

楚寒眯眼,淡定的划清界限:“是你,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