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抚很温柔,也如同施了魔法般,掌心每爱抚过一处,那处便一片滚烫,让她不自觉颤栗,也完全将她体内蛰伏的**勾出来。

她渐渐迷失在他刻意制造的欲海里沉沦,而冷锡云察觉她的变化,早已忍耐不住的**开始在她体内汹涌肆虐。

怕惊扰熟睡的儿子,他克制着不弄出很大动静,但每一下冲刺都分外有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将她揉入他的骨血。

压抑的**让彼此的身体感官更加敏感,快感也越发强烈,只是一个深入缠绵的接吻,脑海里便有阵阵白光闪现,身体四肢也似有电流窜过,愉悦得不可思议。

但这样不尽兴的欢爱冷锡云并不满足,不知是身体太渴望她,还是酒精开始发挥捣乱的作用,他忽地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抱起她快步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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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哥好邪恶。。。。比船长好邪恶。。。:关于评论里有许多亲不理解思虞当初为什么选择和迟晋延离开,而不是留在云哥哥身边这一点,我呢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跳章节看的,不然为什么不懂思虞这么选择的苦衷,保孩子还是眼睛,思虞选择前者,这也是她爱云哥的一个表现,毕竟失去这个孩子或许她不会再有做母亲的机会,而她非常希望自己拥有一个云哥的孩子,可如果不离开以云哥的做法绝对是逼她拿掉孩子,因为在他心里她最重要。选择迟晋延是局势所迫,那时的迟晋延就好比落水的思虞唯一抓住的一根浮木,除了跟他离开,她难道还能另外找个男人或者自己一个人离开?最后每日一念求月票)

168真实的春/梦(二,6000)

思虞被走动时身体上下颠簸带来的刺激引得迷乱的思绪稍稍回神,只是阖拢的水眸刚张开,人已置身浴室里。

冷锡云打开花洒,耳边立即响起淙淙水流声。

思虞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等身体被他压制在浴室的墙壁上捧着臀深入撞击时,她才明白他的用意——想要流水声掩盖良人欢爱时身体相互撞击拍打出的淫/糜声。

可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的,隔着一层水幕,她还是能清晰听到在他每一下用力的撞进自己体内时发出的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冷锡云仗着流水声的掩饰,毫无顾忌的肆意欢爱。

体内堆叠的快/感逼得思虞不自觉将头往后仰,漂亮的小V脸和白皙的颈项勾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

冷锡云举高她的手将她身上的睡裙完全脱下来,唇沿着她的耳廓研磨,一落往下吻上她傲然挺立在空气中的一点红,双手捧住她的臀将她整个身体往下压,而自己挺腰重重往上顶,一来一回反反复复地刺激她身体感官的极致。

“思虞……”他喃喃唤着她,随后有些失控地掌住她胸前一方饱满用力一握,白皙的嫩肉顿时从他指缝里溢出来,说不出的色/情。

思虞久未接触情事,受不了他这样激烈的攻势,被体内滋生地愉悦感逼得趴在他身上发出‘嘤嘤’地似哭泣又似呻/吟的声音。

“宝贝。”冷锡云摸索到她的唇吻住,动作是温柔而怜惜的。

而他越是这样,思虞却难以自控自己的情绪,水眸委屈的瞪他,盘在他腰上的双腿也故意的绞紧,像是要把他的腰给夹断。

冷锡云闷哼了声,加快了**的频率。

思虞被他狠吻住上下攻击,强烈的快/感直逼身体四肢百骸,连脚趾都不自主痉/挛,而两人结合的那处也一阵阵紧/缩,湿热**的内壁死死绞裹住体内疯狂冲击的勃发不放。

冷锡云只觉后腰一麻,终于忍耐不住在她的痉/挛中缴械投降,和她一同到达高/潮的顶端。

……

思虞趴在他身上娇喘着瘫软如泥。

冷锡云含着她柔软的唇瓣边亲吻边爱/抚她因高/潮而不自觉颤栗的身体。

当他的手指蓄意**她胸前的敏感顶端,思虞身子一僵,立即睁开眼想将他推开。

冷锡云却不如她的愿,加大了捻玩的力道刺激她体内刚熄灭的情/欲。

意识到他还想再来一场欢爱,全身乏力的思虞欲哭无泪。

她挣扎着抗拒,不想让自己明天下不了床,而这样的挣扎摩擦却更使得冷锡云还埋在她体内的那处更迅速的膨胀勃发。

他就着她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抱着她走到花洒下,思虞被自头顶打落的流水激得身体一缩,连带的也含住了他埋在自己体内那处复苏的欲/望,而不容她抗议,冷锡云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迸占。

……

整个浴室都是让人心跳加速的喘息声,或轻浅,或粗重,却都一样的绵长,欲断不断,惹人心痒难耐。

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甚至盖过淙淙流水声,回荡在耳边。

而两人却已经无法顾忌,彼此的身体都被极致的快/感操控,只想永远沉沦在这样的情事中,永远拥有彼此……

————

等到耳边终于只剩**水声,思虞已经瘫在冷锡云怀里累极而昏昏沉入睡。

冷锡云怜惜的亲吻过她被自己洗礼得越发艳丽的唇,小心翼翼清洗干净彼此的身体后这才抱着她走出浴室。

**小家伙仍在熟睡中。

冷锡云把思虞放到**,从衣橱里另外给她拿了件睡裙套上,而自己则回浴室拿了酒店准备的崭新浴袍穿上,然后在思虞和儿子中间躺下。

目不转瞬的盯着思虞甜美的睡容看了会,他忽地想起什么,又坐起来,小心翼翼抱起儿子让他睡在他和思虞中间,而后长臂一探,将母子俩都拥入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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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冷锡云是被迫弄醒的。

怀里的小家伙被尿憋醒,本来想爬起来去上厕所,没想到一睁开眼看到自己竟然睡在凶狠的坏叔叔坏里,顿时吓得尿意全无,傻傻瞪着那张脸发怔。

而冷锡云在他拱来拱去时就已经醒来。

微微睁开眼,瞥到小家伙呆怔的模样,冷锡云好心情地轻笑了下。

他揽过儿子的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压低声问他:“知道我是谁么?”

小家伙瞪着他没反应。

“嗯?”冷锡云扬高眉捏他的小脸蛋。

小家伙皱眉飞快伸了小手来打他的,嘴里哼哼着:“坏叔叔。”

冷锡云脸色一沉,小家伙跟着心里一紧,想起昨天母亲说这位坏叔叔是他舅舅,忙改口道:“舅舅。”

哪知道他一喊出口,冷锡云脸色更沉了。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对峙了会,冷锡云揉揉儿子一头细软的黑发道:“我是你爹地。”

小家伙立即张嘴成‘O’型。

冷锡云又笑:“你信不信?”

小家伙摇头,心想叔叔想做我爹地我都没答应呢,舅舅就更加不能做我爹地了。

“你不信一会妈咪醒来可以问她。”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能和你和妈咪睡在一张**的只有爹地。”

小家伙撇嘴,“叔叔也和妈咪和我睡。”

冷锡云脸色瞬变,“什么时候?”

“飞机上。”他醒来也是在叔叔怀里,而叔叔抱着他和妈咪。

闻言,冷锡云脸色缓下来。

“我才是你爹地,别的叔叔都不是,你记住了。”

“你是舅舅。”小家伙回他。

“……”

“妈咪的哥哥是舅舅。”小家伙一本正经的解释。

冷锡云嘴角一抽,把儿子搂进怀里,用下巴去蹭他的脸:“你和爹地小时候一模一样,爹地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谁。”

小家伙讨厌他下巴上新长出的胡岔,两只小手扑腾的打他的脸。

冷锡云想儿子叫他爹地想了一晚,见他硬是把自己当做舅舅,不禁有些不爽。

“叫爹地。”他捉住儿子的手诱/哄。

小家伙抿着小嘴不吭声。

“乖儿子,叫一声爹地,你想要什么玩具爹地马上买来给你。”他学每次都是这样哄他三岁多女儿的齐莘,只可惜小家伙根本不领情。

冷锡云没辙,想了想,转而把手伸向儿子的胳肢窝。

小家伙顿时像被炸了毛的小动物一样惊叫着蹦起来,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满是别扭的笑意。

“快叫爹地,不然爹地又要挠你痒痒了。”

小家伙苦哈哈的垮着脸,刚才眼泪都笑出来,而这么大的动静,思虞都还沉睡不醒,可显而知昨晚那几场欢爱把她累得有多呛。

最终小家伙忌惮于冷锡云的魔爪,不情不愿地喊了声‘爹地’,某男人乐得捧着小家伙的脸一阵狂亲。

“告诉爹地,你叫什么名字?”缓下激动情绪的冷锡云从儿子口中套一些思虞不想告诉他的情况,小家伙怕他又挠自己痒,赶紧说:“冷佑。”

冷锡云又亲他一下,“乖,以后别人问你爹地是谁,你就说冷锡云。”

小家伙眨巴着眼一副困惑的表情。

“怎么了?”

“你也姓冷?”

“当然,我是你爹地,你叫冷佑,是跟我姓。”

“妈咪也姓冷。”

“……”

父子俩又继续大眼瞪小眼,最后是小家伙忍不住了要上厕所,冷锡云才抱他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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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一觉睡到快中午才醒来。

还未睁开眼就因四肢带来的酸痛而狠皱眉,而意识回笼的刹那,脑海里立即浮现一幕幕活色生鲜的色/情画面,而那张沉溺在情/欲中的**俊颜尤其清晰。

她吓了一跳,忙掀开身上的被子,见身上睡裙完好,于是长舒了口气。

她想或许自己只是做了场没完没了的春/梦罢了。

正这样安慰自己,立即又觉得不对劲,因为身上的睡裙不是昨晚她睡前穿的那件,而且如果只是单纯的做春/梦,那她的身体也不至于酸痛成这样,甚至……那处还有明显被进入的异物感。

——思虞……宝贝……

耳边划过两声夹杂情/欲高/潮的呼唤,思虞心口一跳,终于意识到那些都是真实的,而并不是春/梦。

她一把坐起来,然后才想起什么似地看向身侧,顿时呆住!

儿子不见了!

——今天起儿子归我。

——除非你告诉我实情,否则我不会再让你见到儿子。

思虞惊慌的瞠大眼——难道他趁她熟睡偷偷把儿子带走藏起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思虞几乎崩溃,脸色苍白的下床跌跌撞撞地去拿自己的手机。

冷锡云的号码这些年从未变过,也如镌刻在她脑海里般,这几年她无时无刻地想拨通那个号码,却一直没有勇气。

电话很快拨出去,心跳也同时剧烈。

而令她失望的是,电话响了几下就被挂断了,传来用户正忙的机械女音。

因为这个举动,思虞越发肯定儿子是被冷锡云带走了。

他要把儿子藏起来不让她和儿子见面!

脑海里浮现昨晚他温柔亲吻自己的画面,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她还以为他对自己还有情,没想到那一切都是假象。

是她笨,经不起他的诱/惑,被他这么轻易就迷得晕头转向连儿子都被他偷走。

眼泪越流越多,大脑也一片混乱。

她想打电话向迟晋延求救,可儿子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冷锡云带走的,她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况且他下午就要飞伦敦,她不想再让他因为自己的事而耽搁工作。

她抱住头蹲在床边,闭上眼不断催眠自己冷静。

十十几秒后她站起来,当机立断的去衣橱里拿了套外出的衣服换上,打算去找冷锡云。

而她刚脱掉身上的睡裙,耳边便听见一阵门锁转动的声音。

她楞了一秒,在脚步声走近时迅速拾起睡裙捂住胸部及**,然后就看到被她在心里不知诅咒了几百遍的冷锡云抱着儿子出现在她面前,而他另一只手里拎着一大袋刚从超市采购的新鲜水果及食材。

父子俩在看到她这样狼狈的一幕后不约而同望了对方一眼,小家伙还诡异的挑了下眉,“妈咪哭了。”

冷锡云把儿子放下来,示意他去一旁玩,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随后走向思虞。

思虞噙满水雾的眼眸狠瞪着他,终于在他走到眼前时出乎冷锡云意料的扬手一巴掌打过去。

冷锡云怔住,而思虞用来遮掩身体的睡裙掉下来,顿时春/光无限。

冷锡云回神和她面对面拥住,不顾她的挣扎拥着走回床边,随后双双倒在**,而他身手敏捷的扯过被子迅速盖在两人身上。

“你想让儿子看到**咪不穿衣服发疯?”

冷锡云一句话制止住思虞所有挣扎的动作。

刚才她那一巴掌并没用多大的力,他也不觉得疼,只是有些错愕她为什么打他。

后来一想,她大概是醒来见不到儿子,以为是被他带走了,所以才又哭又打他。

“我只是带儿子去超市买些东西,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在酒店楼下了,所以没接。”其实他是想让儿子接电话的,因为当时他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拎着东西,没想到儿子一掏出电话就胡乱摁掉了。

思虞闭上眼,泪水却还止不住的往外涌。

冷锡云心疼的亲吻她的眼角,喃喃哄着:“别哭了,被儿子听到害不害羞?”

思虞睁眼瞪他,眼泪却渐渐止住。

“饿不饿?我买了你爱吃的菜,一会下厨做给你吃。”

思虞避开他意图落在她唇上的吻,内心忐忑的在琢磨他怎么被自己打了一巴掌还这么好言软语。

冷锡云捧着她的脸强迫他和自己亲吻了一会,渐渐又有些控制不住想要她的念头。

昨晚那几场欢爱感太好,加上她现在身上不着寸缕,柔软曼妙的身段刺激着他那处很快就有了反应,让他想像昨晚那样把她翻来覆去的贯穿。

只可惜现在是大白天,儿子就清醒的在一旁,他即使再怎么小心翼翼也不能如愿以偿把她吃干抹净。

“我给你拿衣服。”

克制体内奔腾的欲/望,强迫自己自她身上下来。

思虞在他离开自己后迅速用被子裹紧自己,甚至把头都藏进被子里。

冷锡云把她刚才拿出来那套衣放到枕边,见她整个缩进被子里,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没说什么。

“衣服放在枕边了,我去做饭。”

听到脚步声离开,思虞拉下被子,从枕边拿过衣服躲在被子里快速换上。

小家伙打开电视懒洋洋窝在沙发里看动画片,对于父母刚才的举动仿若无睹。

“儿子,过来帮爹地拿下东西。”

把袖口高卷起的冷锡云朝这边喊一句。

小家伙有些不乐意,但忌惮他挠自己痒痒,又不情不愿翻个身爬起来,慢吞吞往开放式厨房挪。

而这边原本打算进浴室洗漱的思虞听到冷锡云那句‘儿子’,简直要惊呆了。

当她看到儿子竟然乖乖走去厨房时更是犹遭雷击,整个人都被雷得无法反应。

冷锡云往思虞这边探来一眼,捕捉到她震惊的神情,剑眉微扬,有些得意的蹲身,冲儿子道:“亲爹地一个。”

小家伙迟疑了一秒,倾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思虞再度震惊——除了迟晋延和余政廉,儿子几乎不和其他男性亲近,这难道是父子天性?

“乖,把这个扔掉,那个递给爹地……”

思虞看着冷锡云毫不客气的指挥儿子帮忙做这个做那个,而儿子竟然都照着做,不禁隐隐觉得有些失落。

儿子这么快就和冷锡云打成一片,那是不是意味着再过些日子等他完全习惯了冷锡云的存在就会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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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出来,空气中已经蔓延开一阵食物的香气。

思虞望了眼已经坐在餐椅上不知道正在享用什么美食的儿子,又看向还在厨房忙碌的挺拔身影,他线条**的侧颜在她眼里是道固定的风景,不论怎么看都分外迷人。

冷锡云察觉她专注的视线,黑眸探来,四目相对,思虞连忙撇开眼,冷锡云却是弯唇一笑,眼底掠过一抹惑人光痕。

丰盛的西式大餐,外观精美色泽诱/人,思虞经历过昨晚几场欢爱,体力大大消耗,此时胃里空荡荡的难受,也顾不得什么,径直拿了餐具开吃。

冷锡云负责喂食小家伙,竟然一点也不显笨拙,思虞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做过类似的举动,又或者……他和他的未婚妻未婚先育,已经有了孩子?

念头一闪现,顿时没了胃口。

脑海里浮现昨晚到目前的一点一滴,她发现自己真的白痴得可以,竟然任他为所欲为。

她忘了迟晋延,忘了他有未婚妻,也忘了他或许和他未婚妻已经有了孩子。

忽然无比痛恨自己,明明决定和他斩断一切,以后好好和迟晋延重新开始的,可为什么一和他面对面被他撩拨就忘了自己姓什么?

“怎么不吃了?”

见她突然停下来眉头深锁,冷锡云诧异问。

思虞不语,微微抬眼望着已经在吃饭后甜点——香芒布丁的儿子,脸上的神情不时变换。

过了会,她开口:“你未婚妻不是今天下午和她母亲一起回国,让你去接她们么?现在都快三点了,你该走了。”

冷锡云凝眸望着她,顿了几秒才回她:“思虞,有什么话我们等吃完饭再谈。”

“我说过和你没什么好谈的,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擅自半夜偷溜进别人的房间。”思虞板起脸。

冷锡云却笑:“你放心,今晚我不会再偷溜进你的房间……”隔了一秒,他又补充一句:“我光明正大的来。”

思虞呼吸一窒,水眸瞠圆了瞪他——他是什么意思?明明下月就即将结婚,为什么还要来搔扰她们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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