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虞莫名紧张,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条手臂已经绕过她的胸将她圈住。

“你一直拒绝我。”他吻她的脖子,啃她的耳垂,手指在她身上弹奏钢琴般无声的跳跃。

思虞没听懂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被他这样挑/诱,身体很快染成绯红。

有些羞愧的去拨他使坏的手,他却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望着他。

“我要你,别再拒绝我。”

如同被蛊惑,思虞竟然出不了声反驳。

灵活的手指魔术般从她胸前挺立的蓓蕾往下勾勒着她身体的曲线,落至她腿间时她基于本能反应倏地并拢双腿,却将他的手指夹/紧。

他笑:“这么急?”

思虞羞窘,想瞪他,他却大力地强行分开她的腿,手指抵在她私秘处的柔软上,摸索到那条神秘细缝,悄无声息的钻入。

思虞立即紧绷住身体,被他吮住的舌也发直。

“放松。”他温柔诱/导,手指借着热水的滋润出入她紧窒的甬道,而他每一下退出进入都会有一小股热水跟着被带进带出,那种诡异的感觉让思虞小腹一阵酥麻,双手不自主抓牢浴缸边缘。

“吻我。”冷锡云抵着她的唇柔声命令。

思虞颤抖地含住他的唇瓣,每用力吮一下,他出入她身体内部的手指便用推入得更用力。

情/欲上来,两人都有些不能自己。

冷锡云扳过她的身体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滚烫的唇细致的一点点从她的脖颈吻至她胸前惹火的蓓蕾,火热的以舌轮番逗弄、捻玩。

他的坚/挺抵着她的臀心,热度甚至盖过水温。

他拉过她的手环上自己那处,边亲吻她边示意她像上次那样套/弄他的欲/望。

思虞感觉喉咙干得厉害,做着吞样的动作的同时忍不住低头,一眼就望见躺在自己手心里的那处男性的象征,似乎比她以前见过的任何一次都笔直和粗大,通体都呈一种充血的状态,环绕在上头的青筋如腾蔓般偾起,衬得前端那个蘑菇形状的东西越发狰狞。

思虞想抽回手,掌心里躺着的硬物却跳动了一下,而冷锡云握住她的手帮助她给自己那处套/弄,亲吻她的动作却忽然变得凶狠,游窜在她口腔里头那条湿滑的舌也不安分的开始横冲直撞,模仿两人下身交合时抽/插的动作直抵她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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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3 水/乳/交融(7000)

在情事上,冷锡云一直是占主导力量,他有着可以让思虞暂时忘却一切的魔力。

两人重逢后在金沙酒店有过的那两次欢爱都是冷锡云由强迫开始,虽然过程中思虞也情不自禁回应,但却不像这次,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和他水乳交融。

这种感觉美妙得言语无法形容。

他单手微抬起她的臀,退出在她体内肆虐的那根手指,握住自己的滚烫抵在绵软的入口,唇贴在她耳际嗓音依旧沉稳的低语:“自己把它吃进去。”

思虞微张迷离的水眸瞪他抗议,他却笑,双手扶住她的腰往自己那处渐渐用力往下按压菌。

感觉自己身体的内部一点点被他的粗大撑开,被他手指进犯过而变得湿润和异常敏感的肌理不受控制的,不等他完全进入就开始兴奋的绞紧。

冷锡云倒抽口气,臀用力往上一挺,那处胀痛的勃发全根而入,严丝缝合的贯穿她紧窒的甬道。

不知是她高烧后还未痊愈的原因,还是因为她动了情,她体内异常火热唐。

冷锡云被她火热的内壁一层层绞紧,还没开始抽/动,脊背已经窜起一股快/感。

他托着她胸前沉甸甸的饱满轮番揉/捏,在她耳边轻柔的诱/导她如何上下摆动,摩擦他越发坚/挺的欲/望,稍稍退出些许又狠狠沉下。

思虞因昨晚发烧的原因,才动了一会就有些体力不支,伏在他肩上难耐的扭动着腰枝磨蹭,微微上挑的眼尾染上一丝娇媚,脸上的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悦,别有分情。

冷锡云抓过她的双手分别把它们按在浴缸沿上,“抓紧。”

思虞茫然照做。

冷锡云抱住她的身体让她往身后仰,在她的后背快贴上浴缸壁时停下,同时抬高她一条腿搁在自己臂弯处,而他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让自己退出来一些,又瞬间猛地刺入,顶到最深处。

思虞在他顶入时身体往后退,后背蹭上光滑坚硬的浴缸壁,有些疼。

而她一声惊呼卡在喉咙口还没喊出来,冷锡云已经开始律动,摆动着他强而有力的健腰出入她火热的包围。

浴缸的空间有限,彼此无法将身体完全舒展开,冷锡云冲刺的动作也无法大幅度进行,但每一次顶入都又重又深,让思虞感觉小腹又酸又涨,只能紧抓住浴缸边缘,以防自己被他顶飞出去。

浴缸里的水随着冷锡云的动作四溅,他握着思虞纤细的蛮腰快速进犯,看她在他身下表情迷乱,看她气息紊乱的娇喘,看她在他制造的欲/海中颠簸。

水温渐冷,冷锡云想起她才退烧不希望她再感冒,暂时退出她抱她起来,匆匆擦干两人身上的水迹,又抱着她走出浴室。

他把思虞放到床上,却是背朝他的姿势。

而他一手握着她极富弹性的饱满,一手握住她的腰,抵在她臀后的火热摸索到柔软的那条细缝,微微一用力把自己推进去一些,又猛地往前一挺,把自己全部送进去。

这样的体位让思虞敏感的那处感官尤其清晰。

迷迷糊糊低土去看两人结合的那处,她能清晰看到他每一次退出又进入自己时的过程,以及自己平坦小腹上若隐若现的那条条状的突起。

这样淫/糜的一幕让思虞浑身滚烫,也不自觉更加用力绞紧在体内兴风作浪的凶器。

快/感如潮汹涌,内壁不受控制的痉/挛,思虞羞窘的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冷锡云却突地用他修长的手指去拨弄她敏感的花心,她一个没忍住,绞紧他的内壁更强烈的收缩痉/挛。

“呃……”她在身体瘫软之际被他翻转身面对面压在身下。

“真好听。”冷锡云用力亲吻她的脖子,她的唇。

她刚才情不自禁逸出的那一声呻/吟险些让他忍不住在她体内喷射出来。

可他还没尽兴。

他捉住她的双腿将它们分得更开,炽热的视线落在黏腻得一塌糊涂的那处,她的柔软被自己完全填充撑到极致的画面刺激着他蛰伏的欲/望,有种想立即将她整个贯穿再狠狠抽/插的冲动。

思虞见他一直盯着那处看,羞涩的想并拢双腿。

“让我看看,”冷锡云阻止她,同时食指继续捣/弄她敏感的花蕾。

“别、别碰那里……”思虞哀求,柔/媚的嗓音却更似欲拒还迎的邀请。

冷锡云低笑,俯身啃咬她柔软的耳垂:“你喜欢这样?它在颤抖。”

思虞羞得想侧头咬他,他却突然将她分开的双腿折至她胸前,偾张的欲/望同时退出又狠狠没入。

一切变得失控。

这次思虞连失神的机会都没有,整个身体的感官都聚集在不时发出暧昧液体声的那处。

她清晰感觉到有湿热的液体从那处流淌下,滑过自己的大腿。

身体被他反复折叠成各种羞人的姿势索要,太多强烈的快/感逼得她似要发疯。

终于,在最后一刻,冷锡云狠狠抵住她的身体,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吼后,滚烫的液体全数释放出来。

思虞仿佛经历过一场两万多米的马拉松,四肢酸痛得压根抬不起来。

冷锡云伏在她身上良久,时而亲吻她的唇,时而又含住她柔嫩的蓓蕾,像个婴儿般吮/吸。

思虞累得再度昏昏欲睡,对他的挑/诱除了身体本能的反应过已经无法做出回应。

而冷锡云也不是想要再度索欢,只是还没从刚才那场欢爱的高/潮余韵中完全回过神来。

她终于敞开心接受他,以后他们一家三口不会再分开。

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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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睁眼看到天花板上那片大镜子里映照出的自己,嘴角不自觉荡开一抹笑。

她缓缓坐起来,身体每一处关节仍然酸痛得厉害,尤其双腿和腰部,仿佛像不是自己的一般,酸疼得有些麻木。

早上做得真是有些过了,虽然他只要了她一次,但那一次的时间不是一般的长。

如果不是念及她还是个病人,她想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想着自己被他摆弄成一些不可思议的姿势占/有,身体便一阵滚烫。

她下床,余光瞥到床头矮柜旁冷锡云留给她的留言。

上面写着他带儿子出去吃东西,顺便回父母家看看,让她醒来给他打电话,他回来接她。

她轻笑了笑,进浴室洗漱完出来,换了衣服。

出门时她并没给冷锡云打电话,而是打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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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老爷已经在办公室等了。”

迟晋延一从设计部出来秦篆便上前道。

后者一言不发,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回到办公室,推开门就看到背对着门口站在落地窗前的那道身影。

那是他以往思考时最喜欢站的地方。

“爸,您找我?”

他走进去,将手头的资料放在办公桌面上。

余政廉肩膀耸动了下,像是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才转过身来,望着朝自己走来的高大男人。

这几十年他对自己和迟卉这段婚姻唯一值得他庆幸的就是迟卉给他生了个出色的儿子。

他的智慧、才干、气度,以及他掩藏在冷漠外表下的那颗良善的心,无一不让他引以为傲,为荣。

可到头来,儿子却不是自己的。

所以如今这一声‘爸’,让他觉得难堪。

“晋延,我、我要和你妈离婚的事想必秦篆已经告诉你了,那我就不拐弯抹角直言了。”

迟晋延望着仿佛苍老许多的父亲,深黑的眸底噙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难过。

不论他和余政廉有没有血缘关系,在他心里,就只有余政廉一个父亲。

“爸,我尊重您的选择,不论您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您。”

余政廉一楞,随即有些局促的点点头:“那就好,我……我其实是想说,我和你妈离婚后,我们就不再是父子了,如果你想认回你亲生父亲,我——”

“我什么都不会做。”迟晋延打断他,“除了您和妈离婚,其他一切照旧,您还是我父亲,我也只是您的儿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余政廉眼眶瞬间湿润。

他微微侧过身不想让儿子看到他的狼狈,微颤的身躯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我不配做你不父亲,我……”

“爸,您是不是想认回思虞母子?”

余政廉身形一僵,良久才苦笑道:“小虞一定恨死我了,我怎么敢抱这样的奢望?别说要她承认我这个父亲,只要她不恨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也许只是暂时没法接受,您等过段时间再找她,这些天您先去我那边住,不要住酒店了。”

“晋延,我——”

余政廉未完的话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迟晋延望向办公桌上的座机,走回去拿起话筒。

“少爷,冷小姐来了,她要见你。”

迟晋延看一眼父亲,“让她在楼下等我。”

挂了电话,他走向父亲,“爸,您放心,我有办法让她接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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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幽雅的咖啡厅里,思虞和迟晋延面对面而坐。

彼此四目相对,一眼就看出对方都瘦了。

而迟晋延比起思虞更糟糕,工作加上家庭及自身感情的困扰,让他看起来很阴郁,眉宇间的疲惫更是无处掩藏。

因为他是男人,所以他不能像思虞那样想哭就哭,所有的愤怒、不甘,他都只能藏在心底,任这些情绪自生自灭,或是在夜里张牙舞爪地撕扯他的五脏六腑。

两人对视了许久都没有人先开口。

思虞脸上浮现各种矛盾的情绪,最多的是愧疚。

她想她欠迟晋延最多的一句就是‘对不起’。

不论他曾对自己隐瞒什么,这些比起冷锡云对她的欺瞒实在不算什么。

而因为她爱冷锡云,所以不论他做什么说什么她能原谅。

反之因为她不爱迟晋延,所以那天他说出真相时她才那么气愤,甚至怨他恨他……她这么做,对他不公平。

是她自私,没顾虑到他的感受,在那一刻只记着他骗了自己,却忘了他对自己的付出,将他一片真心踩在脚底践踏。

她口口声声说不想伤他,可无形中却做着伤害他的事,连她都觉得自己可恶可憎,为什么他会爱上这样的她。

迟晋延在她打量自己的同时,也在打量她。

除去第一眼就觉得她瘦了,甚至有些憔悴外,他还眼尖的瞥到她白皙的颈项至耳根处那一枚枚可疑的红点。

那是吻痕。

而能在她身上制造吻痕的人是谁,他根本不用猜。

别开眼,端起刚送来的咖啡,目光落在精致的咖啡杯中褐色的液体上,不顾它滚烫的热度,一口喝掉大半。

口腔至喉咙的黏膜仿佛被硫酸腐蚀,他却面色不改。

思虞看得心惊,想也不想地起身探手过来抢他手中的咖啡,迟晋延没有动作,却在她的手伸过来时反扣住她的手腕。

“你有没有对我动过心?”

不知道是不是被滚烫的咖啡烫过,他的声音有些怪异,微哑中似乎夹杂一丝痛楚。

思虞怔怔望着他,因他这句话心被揪了一下,疼,为他而疼。

“我感觉得出来你对我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你别想否认。”

迟晋延依旧扣住她的手腕,两人的互动被旁人收入眼底,思虞尴尬的想抽回手,挣扎了下却是纹丝不动。

“我喜欢你,但——”

“够了!”迟晋延冷声打断她,同时松开她的手。

思虞坐回原位。

刚才被他扣住的手腕上一圈红痕。

迟晋延放下咖啡杯,原本坐得挺直的身形微微往后扬,同时抬手扯松领口的领带,微偏着头斜她,眉目比她以往见过的任何一次都清冷。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思虞抚着隐隐做痛的手腕,琢磨着用词,最终还是那三个字:“对不起。”

迟晋延轻嗤了声,目光望向橱窗外。

“这句话我这几年听你说了不下千遍,耳朵都长茧了,请问你是真的觉得对我内疚吗?”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

“别说官方话,我和你不是在谈判也不是在做交易。”

迟晋延略有些不耐的转过头,“直说吧,既然你觉得对我内疚,那我让你答应我一件事,你会不会拒绝?”

“只要我能做到,我绝对不会拒绝。”

她的回答让迟晋延扯出嘲讽一笑:“你倒答应得爽快。”

思虞知道他心里不痛快,所以语气难免不好,也不在意,只问:“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事?”

“很简单,我要你和他父女相认。”

那个他是谁,思虞一下就猜到。

而她实在没想到迟晋延会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

“怎么,你做不到?你恨他?”

“……是他让你这么说的?”

“和他无关,是我知道他每次想见你们母子都只能小心翼翼跟着,却不敢让你发现,因为他怕你恨他。”

思虞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迟晋延提这样的要求对她来说是个难题。

她还没做好接受余政廉这个生父的心理准备。

“他和我妈要离婚了,以后就他一个人,你也和他相处了三年多,难道就对他没一点感情?”

“你让我考虑考虑,我——”

“连冷锡云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你都能接受还和他和好如初,你还有什么好考虑,还有什么不能够接受的?”

思虞脸色微白。

但却没和他解释冷锡云和代安琪的婚礼真相。

“你自己看着办吧,总之我就这一个要求,以后我不会再过问你的任何事情,你也不要再求助于我,我希望以后和你的关系只介于一个认识的陌生人。”

语毕,迟晋延毫无预警站起来。

“等等!”思虞在他离开前喊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