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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篇《不可逃脱》看着也好好看呀,大大快囤文!!!】

  【下一章下一章快快来】

  【hhha,男主超级会脑补】

  【自我攻略开始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

第14章 美色暴露(4)

  ◎“敢吐试试?!”◎

  云舜到底是个小地方。

  当地最大的万紫楼里一眼看去,也没有哪个额外出挑的女子叫人惊艳。

  即便是有,依着赵时隽爱洁的性子,他亦是绝无可能会留宿此地去睡那不知多少脏臭男人睡过的床榻。

  但今日出门为得也是与陈茶彦有关的事情,赵时隽显然没那闲心。

  挑出了几个和京城有关的女子,一一排查后都没有嫌疑。

  走空了一趟,当天男人的心情显然也不豫到了极致。

  天黑前回府里。

  赵时隽回了寝室,正要安顿下却突然发现茶花没有准时过来给自己揉腿。

  冯二焦着下人问了后才道:“茶花说她今个儿有些不舒服……”

  赵时隽想到自己在万紫楼里说得那些话字字句句都很是冷情,对她那点心思倒也明白了几分。

  被自个儿喜欢的人这样严辞厉色地斥责,她心里必然不会好过。

  不过他又哪里会在意她的心情?

  这边赵时隽当自己是伤了一个爱慕自己之人的心肝,却不知茶花是为了褐草才避开了他。

  她原本在村子里时,想何时取褐草就何时取。

  但进了这府里后便有了诸多的不便,以至于原先发现褐草的地方因为失去她先前的照料,枯死一片都无人知晓,她又不得不往更深处去寻了寻。

  虽在天黑之前赶回府来,茶花受了那山谷里的凉风,连带一番折腾,感到疲累是再所难免。

  背着旁人,她躲在屋里又将褐草挑洗干净,碾成了浆状,将脸重新敷过才彻底松了口气下来。

  岂料到了第二日,茶花原先不舒服的托词就成了真的。

  昏沉中她头沉得仿佛绑了个秤砣一般,怎么也抬不起了。

  那些贴身伺候主子的下人生病,在府里头往往都是大忌。

  倘若病的轻也就罢了,若是染了什么会过人的病,指不定整个府邸里的人都会跟着遭殃。

  冯二焦得知后,让下人叫来大夫给茶花看看,说是高烧,又叫下人想办法给茶花喂些汤药。

  到了晚上,赵时隽沐浴更衣后,手里握着一卷书看。

  半晌,他皱起眉,目光落在空荡紧闭的门口。

  男人皱起眉,心中生出了不愉。

  一晚上也就罢了,接连两晚上,可别是他给她脸了?

  他披上衣服,脸色半是阴沉。

  他自个儿是个霸王性子,什么时候能容得身边人敢有半分骄纵脾性?

  推开茶花那扇门,屋里头顿时扑来浓浓的药味。

  沉沉棉被下的小姑娘紧紧闭着眼睛,双手攥住被子,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动静。

  她的头很沉,也不清楚自己睡了有多久。

  只是这人平日里不生病,一旦病倒,往日积攒的压力与疲惫都如开了闸的洪水般,几乎可以将人在瞬间击垮。

  在那沉沉的睡眠里,茶花梦见了过去很多人和很多事情。

  包括在很久之前,有个清秀的小男孩跑来抢走茶花手里母亲缝给她的布老虎,故意跑到远处举起来逗她。

  “茶花,你过来追我呀,追到了我就还你,追不到你就叫我一声哥哥……”

  茶花诧异地睁大了眸,眼睁睁看着他把她心爱的布老虎给抢走了。

  她急坏了,终于,在他快要消失不见的时候,她想起了这个人的名字,登时脱口而出。

  “阿锦……阿锦……”

  还给她,快还给她呀……

  “阿锦是谁?”

  榻前的男人在听清后,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问完之后才想起来,她是病糊涂了,根本就没有意识。

  赵时隽眯起眸,后知后觉才想起来,宋玄锦,正是自己的化名。

  她好大的胆子,敢这样念着他的名字……

  这时外面进来个丫鬟,见茶花榻前有个男人,险些吓得叫出声儿来。

  待看清楚赵时隽的模样,亦是战战兢兢将手里的药放到了床榻前,告诉对方茶花病倒了的事情。

  “病了,府里不是有大夫吗?”

  丫鬟往茶花身上扫了一眼,低声道:“茶花她昏沉着,喝不下药,之前已经浪费了一碗,奴婢想着把药放在这里,等她明天精神好些许会喝下去。”

  赵时隽皱起眉,问完了话才挥手许对方退下。

  他这时再转头看向榻上的小姑娘,许是夜色过于朦胧,那灯光烛影不及他屋中的连枝灯亮堂,只会映得人脸色半明半昧。

  而茶花往日里暗淡的皮肤也因此变得柔和下来,就连脸上那些茧子似的痕迹都不怎么看得清。

  乍然一瞥下,竟叫人心头无端一突。

  赵时隽猛地上前一步,待看清楚那张脸还是丑兮兮的,他才缓缓松了口气,随即敛着眸里寒光冷笑了一声。

  又丑又可怜的小东西,偏偏还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这天底下怕是没有比她更可怜的。

  他念她是病了懒得与她计较,抬脚要离开前,余光瞥见她烧得泛红的脸蛋,口中冷嗤了一声,到底还是将那触手可及的药碗端了起来。

  茶花就像个布娃娃被人掐住了柔软后颈,随即那人又极其粗鲁地挤开她的嘴,将那温热苦涩的药往她嘴里一点一点灌下去。

  茶花呛了两口想吐,又听那人阴恻恻在耳边威胁:“敢吐试试?!”

  即便是在睡梦里,听到这样的语气她还是没能忍住瑟缩了一下。

  她想不起来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但,茶花是怕的。

  果不其然,小姑娘虽然委委屈屈,但到底没有敢做出任性的举动。

  她颦着眉,眼角溢出的泪光黏湿了睫毛,可偏偏乖巧得连一声都没哼过,好像不管是谁怎么欺负她,她都可以默默地忍受住。

  喂完了药,赵时隽本不欲多事,奈何他洁癖的厉害,看见她嘴角褐色的药汁跟个小花猫似的,着实难以容忍。

  他丢了个白帕子在她嘴上胡乱擦了几下,岂料小姑娘歪过脑袋撞到他腿上,又呓语起来。

  细听下才听见“好香”两个字。

  男人霎时僵了僵身子。

  赵时隽皱起眉,垂眸死死地盯着她方才说话的小嘴。

  好大的狗胆子,平日里不敢表露出来的情意,竟然在做梦的时候敢调戏他了?

  赵时隽随手将给她擦过最的帕子嫌弃地丢出窗外,便回了自己房间。

  冯二焦在外头找了一圈,回到房间里才看到他人,还纳罕得很。

  “主子刚才出去怎也不说一声,奴才都不知道……”

  赵时隽坐在榻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忽然将他叫到跟前。

  “我衣服向来都是你在打理,素日里都熏得是什么香?”

  “是年前圣上赏赐给殿下的蜜罗香,连皇后都没有呢。”

  “除了圣上,您这儿是独一份儿的。”

  冯二焦被他问的一头雾水,“可是有哪里不妥?”

  赵时隽目色颇是深沉,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桌子,片刻后才启唇吩咐。

  “等茶花病一好,便叫她过来见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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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评论:

  【男人多少都带点普信】

  【干J?哈哈,开口闭口干J的只会把“干J”的人当成没人要肮脏垃圾。女人胖瘦腰细否是能不能吃而不是年纪决定。】

  【男主那么普通却又那么自信(狗头)】

  【好看】

  【作者大大的脑洞棒,快来一瓶营养液继续头脑风暴吧~】

  【男主好自信】

  【

  【好好看】

  【这脸都擦了一把竟然还没发现脸上那个草糊的嘛!看的我好急哈哈哈】

  【

  【

  【还没发现脸敷了草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狗子让茶花有很大阴影了】

  【今天还更吗】

  【我还以为嘴对嘴喂呐】

  -完-

第15章 美色暴露(5)

  ◎容她对自己的痴心妄想◎

  茶花一觉睡醒时,浑身都是黏糊糊的。

  那种沉重的压迫感从身上消失,被褥反而显得有些让人窒闷。

  茶花抽出细细的手臂,沾着汗珠的臂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后,才有种舒爽清凉的感觉。

  她坐起身,发觉床头摆着个空碗,碗里是褐色的药渣。

  而她口中的苦涩无疑是来自这一碗药。

  “茶花,你醒啦。”

  外面进来个丫鬟,好心替茶花翻了套干净衣服过来,对她说道:“冯二焦说,主子让你一醒来就过去见他呢。”

  “这药……”

  “这药是我替你熬的。”

  茶花松了口气,同她轻轻道谢。

  擦洗过身子,等拾掇好之后,天也暗了下来。

  赵时隽晚上让人备了几个小菜,叫茶花过去时,竟是要她坐下和他一个桌子吃饭。

  突然得了这么个待遇,茶花自然也是坐立难安,却又碍于他的命令不好抗拒。

  男人将她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看在眼中,缓缓开口。

  “那日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这娇气的身子回来就不争气地病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做主子的刻薄了你呢……”

  素手握住玉颈酒壶给自己斟满一杯,随即才徐徐掀起眼皮。

  “但茶花,你该明白,有些人就好比天边的月亮,不是你想要,就能摘得到的。”

  起初听到这话,茶花还愣了愣。

  待记起自己觊觎他身上那根簪子的事情时,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搁在桌下的手指紧了几分,而后才渐渐松开。

  比起得到簪子,更重要的是不被人察觉出端倪才是最为紧要的事情。

  她没有本事从他手里拿到那簪子,除了搁置下,还能怎样?

  茶花抿了抿唇,倒像是搁下了一桩心事。

  “我明白。”

  赵时隽瞥了她一眼,问她:“那你死心了吗?”

  听到这话,小姑娘的神情又变得茫然几分。

  她虽然不好看,但着实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

  他盯着她,见她颦着眉心纠结了半晌才轻轻开口:“不管我死心还是不死心,默默地放在心底念着,总不会给旁人带来什么麻烦的。”

  赵时隽心道她看着是软的,可骨子里是真的执拗。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还非要默默的守着念着他不成……

  赵时隽慢慢将口中的酒水咽下,辛辣的滋味仿佛触到他心口,令他今日竟也不那么想苛责于她。

  男人可有可无地答了一句“随你”,便不再对她过多警告。

  毕竟他也不是那么霸道的人,连她那点痴心妄想都容不下。

  道完了这事之后,茶花发觉他的态度似乎都不再同先前一般恶劣。

  具体哪里不太一样,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只是他心里顺遂了,旁人日子自然也会好过。

  偏偏唯独一人是例外的。

  茶花晚上照例替男人揉完腿后,便孤身出了院子。

  还没走多远,便叫她听见一阵幽幽地哭声,听得人背后一阵发凉。

  茶花本手里没有灯笼,摸着黑心里也是害怕,她往旁避了避,本想离那道声音远些,却不曾想直接踩到了什么东西,那哭声骤然就变成了一声惨叫。

  “啊,好疼,呜呜呜呜是哪个瞎了眼的,踩你姑奶奶的纤纤玉指……”

  茶花听到这声音略是诧异,“是萧姑娘?”

  萧烟娘的声音霎时止住,随即变得更加尖锐起来,“茶花?!”

  片刻,茶花取出火折子吹亮了后,才看清楚坐在石头上哭花了胭脂的女子。

  萧烟娘一把拍掉她手里的火折子,哭道:“看什么看,老娘就是胭脂花了都比你好看!”

  “都怪你,要不是你那天打翻了我的补汤,我早就上了宋公子的床了!”

  她说着又伤心的呜呜哭了起来。

  茶花默默将地上火折子捡起来,在她跟前站了片刻,颇有些迟疑开了口。

  “你饿不饿?”

  哭声戛然而止。

  茶花低头朝她轻声说道:“我给你煮点东西吃吧……”

  毕竟,茶花也很清楚的记得,确实是因为她打翻了萧烟娘的汤,男人才突然转变了态度,将萧烟娘给赶走了。

  但茶花几乎鲜少有过这样牵连旁人,要让她同萧烟娘赔不是,她也想不出该怎么做,这才提了一嘴吃的。

  一刻钟后,小厨房里便亮堂了起来。

  茶花在厨房里翻到了一些面食,便给萧烟娘下了碗面。

  萧烟娘人前吃东西,平日里五口才能进的食量,背地里一口就解决了。

  一眨眼的功夫,那面便见了底。

  茶花沉默地看着她吃,发觉她竟连自己那份也给吃了……

  “你可知晓我那一碗汤花了多少精力?你这一碗面是抵消不了的……”

  萧烟娘翻了个白眼,可胃里还是吃得畅意了些。

  “是两碗。”

  小姑娘默默地纠正了一下,她自己的肚子都还饿着。

  萧烟娘霎时语塞。

  看茶花低眉垂首的模样,她冷哼了一声,“罢了,你这么丑,往后过得只怕比我都苦,我也懒得与你计较。”

  “你知道吗?我要是爬上了宋公子的床,我以后就有着落了。”

  “宋公子是京城里来的贵人,和咱们小地方的人都不一样。”

  “那天我露了半片胸,还有那么长那么细白的腿,把一群人都看呆了,偏偏宋公子就没什么反应……”

  “可见他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我要是能跟了他,只怕以后有享不完的福气了。”

  茶花听她碎碎念,仿佛也陷入了她那种“只要睡到宋公子”就可以过上好日子的怪异思维里。

  “那你往后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继续勾引呗,只是茶花,你往后可不能再坏了我的好事,实在端不住那汤,你就躲远点,不然再有下次,我可真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对比起男人先前冰冷警告茶花时的那句“吃不了兜着走”,萧烟娘嘴里的威胁着实是削弱了许多。

  茶花看着萧烟娘,心中不能理解她的想法。

  大抵是因为男人总是太凶,以至于茶花对他总是害怕。

  那种感觉虽道不明白,但倘若他们都不是人,而是动物,那茶花与他必然是天敌的关系了。

  但对于茶花而言,这一切也并不是很重要。

  她很快便会和哥哥重新启程,在那位昭王来到云舜的消息传来之前,他们会离开这个地方。

  ***

  俞渊这回是在县衙大牢里找到了有关于陈茶彦的线索。

  和女人的簪子不同,这回他找到的是一把佩剑。

  陈茶彦虽没拜过什么名师,也没练得一身武艺高强,但他却是个练剑的花架子。

  据说曾有一年,他在席会上的一场舞剑,在不少女子心底留下了春波潋痕。

  而那把剑就是俞渊手中的这把青峰剑。

  赵时隽去地牢里见对方,此人却是个贼眉鼠眼的小人。

  但这人竟然是个嘴硬的,县衙里的人拿他没办法,非得叫俞渊用些见不得人的法子,这才撬开了一些嘴皮。

  “我们是伪装成行路的……但那个人被我们大护法砍了三刀……他逃跑的时候身边还带着个女人……”

  男人跪在地上,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当日发生的事情。

  后来,陈茶彦的佩剑就落在了这人手里了。

  还带着一个女人……

  果然,这一切猜想和俞渊查到的几乎都不谋而合。

  俞渊踹了他一脚,又问:“你们大护法在哪里?”

  对方正准备张口回答,起来下一刻便口吐黑血,直直地栽倒在了地上。

  俞渊脸色一变,掰开他的嘴仔细检查,这才发现他最里的牙齿有个洞。

  那并非是虫蛀的牙洞,而是这些人专程用来□□的地方。

  赵时隽漆眸冷漠地盯着地上死透了的尸体,启唇道:“看样子……是这地方,没错了。”

  原先只有一半的把握,眼下却可以肯定个十成十了。

  陈茶彦受了重伤,身边若没有个女人照顾,恐怕他再厉害也得归西了。

  但眼下,不管是他还是那个女人,都应该很缺钱和药材。

  出了地牢,赵时隽又去了趟县衙,同薛槐询问了一些事情。

  薛槐很是诧异,“公子方才见的那人乃是五阴教的教徒……”

  提起这五阴教,薛槐的头又开始疼了。

  也就是从半年前,云舜这小地方便来了一伙外地人。

  这群人混入民间,掩藏身份,却是流窜在各地令知县知府都头疼不已的五阴教。

  “自打半年前开始,便有不少前往玄宝寺上香的人走到半道上会无故失踪,家里人遍寻不得,但只要再过几日,便会有路人樵夫之流在山道上发现她们的尸体……”

  且这些失踪的人共同之处都是颇有姿色的女子。

  尽管都知道是去往玄宝寺的路上失踪,可这玄宝山上崎岖险峻,且只有一条道儿是直通山寺,若半道上走错了地方,极容易迷失在山里。

  薛槐虽知晓这伙人极有可能就在山附近,但就是怎么都找不着。

  而五阴教几乎每个月都要寻找到合适的女子,作为孕育的容器。

  被选中的女子则会与教中所有教徒轮流合欢,直至诞下教中圣女为止。

  “不知您这边可否叫那萧烟娘过来配合此案……”

  也不怪薛槐提这种不靠谱的主意。

  当地美人实在是少,萧烟娘虽然是青楼女子,赵时隽不怎么瞧得上,但她在这云舜绝对是数一数二了。

  这也是薛槐当初为什么会把她忍痛送给赵时隽的缘由。

  赵时隽听他说完了事情的始末,只敷衍答了句“我会考虑”,便连多余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就径直离开。

  刘主簿道:“不过是个寻常的富商,待您却还总这样不客气……”

  薛槐冷哼了一声,没好气道:“要是我背后能靠着昭王,我指不定比他还要嚣张……”

  等昭王来了之后,且叫他尽心尽力招待好,也想法子巴结上,日后便是知府只怕也得给他三分颜面。

  ***

  赵时隽这边回了府,俞渊却挤着眉心道:“若刚才那人没有死,该可以问出更多细节才是……”

  赵时隽扫他一眼,语气凉凉说道:“那个砍了陈茶彦三刀的大护法不还活着?”

  那人必然不仅见过了陈茶彦,而且也见过陈茶彦身边的女人。

  其他线索要顺藤摸瓜地查,而这个人,他们也要找到。

  这边两人进了书房没多久,萧烟娘便又想法子端了汤汤水水摸了过去。

  冯二焦守在门外,自然绝无可能让她进了。

  萧烟娘便不依不饶地闹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