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之黄太子记事上一章:第44章
  • 重生之黄太子记事下一章:第46章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祸同闯……

“没事,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抱着太子,闻着怀里的馨香,许易航有些沉默,想问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易航,有什么事我希望我们能一起分担,不要一个人扛着!”亲亲许易航微锁的眉,轻轻帮他按摩着太阳穴,太子柔声道。

“宝宝!”紧紧抱着太子,脸埋在太子颈间:”我爱你!”

“易航,你真的不对,到底怎么?”捧起许易航的头,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最近有些累了!”

“那就好好休息会儿,好好睡觉!”站到许易航的身后,太子轻轻帮许易航按摩,放松他全身的肌肉。

片刻后,许易航将太子抱在腿上坐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红绒长盒,修长如玉竹节般手指轻轻打开绒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条精美的项链。

“好漂亮!”太子伸手去抚摸项链上的吊坠,一朵精细的水晶雕琢的樱花,仿佛还带着露水般的晶莹。

如在清泉中拘把水,手指拈起项链的两根细链,链子在空中划个痕,浅浅的飞上太子的颈脖,亲吻着雪白娇嫩的肌肤,带着淡淡的冰凉。

“喜欢吗?”

在许易航额上响啪啪的来个香吻,太子笑弯眼,重重的点头:”嗯,喜欢!”抱着易航快乐的蹭啊蹭。

“帮把脖子上的个红绳解下吧!”着手指放在太子颈脖上挂着黄金戒指吊坠的红绳上。

“不要!”太子脖子扭就将脖子上的手给挣开,抱着许易航的脖子蹭啊蹭:”这个不要摘啦!”

“同时戴两个?”手微微顿住,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子。

“只要自己开心就好,才不管有多少个,只要是你们送的,哪怕把我挂成圣诞树也开心!”着话的太子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幸福。

“我们?还有谁?”

“当然是和你一样爱我又被我爱的人啊!”太子撒娇道:”唔,易航还没见过呢,哪找个时间让易航认识的家人,还有爸爸!”知道易航在为S市市场的事烦心,太子想给许易航一个惊喜,代为引见。

“好!”抱着太子,看着太子颈脖间挂着的红绳上的吊坠,许易航眼里的失望和痛苦闪而逝,而太子还沉浸在甜蜜的幸福当中。

“易航,猜这趟出去见到谁?”太子兴奋的问道,由内而外散发出种命为快乐的光彩来。

“吴语桐?”

“易航好厉害啊!”太子崇拜的看着许易航,在国外遇到的人能让太子么激动,喜悦之情溢之于表,又是自己认识的,许易航只要稍微想就能想到是被太子念多年的吴语桐,想到吴语桐和宝宝的友情,许易航的脸上暖许多,紧紧的抱着太子。

桐桐怎么样怎么样,桐桐怎么样怎么样……太子激动的着吴语桐些年的许多事,许易航直抱着太子,安静的听着,看着太子脸上的光彩。

“对,易航!”到后来,太子终于静下来,想到正事:”准备下步开辟国外市场,趁着国外块现在空缺,继续壮大规模,日国市场都考察过,和那边几个朋友也商量过将和他们合作,英国那边也有桐桐在照顾着。”事业让神采飞扬,充满成就感。

自己在国内也算小有成就,可以为桐桐做什么,至少能在桐桐追求爱情时添些助力,吴妈妈可是让太子记忆很深刻啊,桐桐和水清煦的爱情必然会遭到吴妈妈的反对吧!

从开始想要为吴语桐做些什么,借用桐桐的理想,现在要还给桐桐,自己的理想……现阶段的目标就是壮大拍卖网,开辟国外市场!

与陈哲然合作,在S市也上市公司,擂台俱乐部也顺利在S市站稳脚跟,这块一直都是由金方叶负责,幼时的朋友现在都成太子的不可缺失的助力与伙伴,朋友,个人想成事,没有朋友帮忙是不行的。

现在太子可谓是亲情、友情、爱情、事业都到了一个高峰期,上帝的宠儿,用句话来形容太子也不为过吧!

事业成功的还有直暗暗守候在太子身边的陆戌欢……与华晨等一群热血的年轻人事业也有一定的规模……

第95章

忽然收到许易航要订婚的消息,太子以为是大家在和自己开玩笑,但她心里十分清楚,她的朋友们是不会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的,大家都知道太子对待感情有多认真,可以和太子开任何玩笑,就是不要开感情的,亲情、友情、爱情,哪个都不能。

措手不及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在之前除许易航甚少和自己打电话,话也不像原来的黏黏糊糊缠绵不舍的,就像碗面,突然冷却。

尽情享受充实美好生活的太子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虽然每次挂完电话有些失落,但马上就被旁的事给占据心神,只当易航忙,他在忙碌的事太子是知道,准备次回去就带着易航去见爸爸,只是没想到,在太子心想着给许易航个惊喜的时候,许易航却提前送给太子个惊吓。

收到这个消息时,太子人在日国,正在忙着和浅见竹内、桑原翌晨讨论开辟日国市场的事。

太子前脚得到消息,担心太子的陆戌欢后脚就赶来日国,但已经迟了,虽然截住请帖,可太子还是得到消息,整个人都傻在那里:”五哥?怎么也来日国?”太子还是如往常样笑着的,笑的恍惚。

“太子……”太子的表情让陆戌欢阵心痛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现在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的,是太子和易航两个人的事,他……用什么身份去插手?

“五哥,刚刚有人给开个大玩笑,也不好笑!”太子轻轻笑开,故作轻松的,眼睛很干涩,若是在旁人面前太子肯定倔强的要死,昂着头笑的若无其事,不让自己负面的情绪泄露出一丝来。

但在陆戌欢面前,太子就是太子,一个完完全全的太子,所有的情绪都可以放在脸上,,连太子自己都没有发现,也是泰蓝宝宝、程爸爸、程妈妈、老爷子等太子的家人当陆戌欢是太子朋友的原因,陆戌欢在太子家跟在自己家样熟,老爷子早拿他当自己的孙婿,十分喜欢这个有着双狐狸眼,心思缜密又难得的保持着份澄澈的少年。

“太子,想问的话,就回去问清楚,憋在心里不是你的性格。”陆戌欢知道勇敢的太子其实也会偶尔存在着脆弱的鸵鸟情节,不是时时刻刻都勇往直前的闷头向前冲的,在遇到无法接受的事情时,也会逃避,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大家都不知道太子性格里的,是因为除驻扎在太子心底的人,没人能将伤害到想要成为鸵鸟。

“五哥也知道?那就是真的,不是玩笑?”太子抬头看着陆戌欢,神情十分茫然,就像个幼儿园小朋友般,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流出来,也不哭,只是很委屈的看着陆戌欢,脑袋里像是打个死结似的,无法思考,又像是钻进个死胡同,找不到出路般。

“太子,别让的心蒙蔽起来,去问清楚,听别人的,永远都不是最真实的,要自己去找答案。”陆戌欢感觉自己的胸腔里有几十头大象在狂奔,同太子样,在寻找个宣泄的出口,他宁愿暗暗守护着太子看直开开心心的幸福着,也不要流泪,想到请帖上方的名字,陆戌欢捏紧双手,任何一个伤害太子的人,他都不会客气的,他此时能做的就只有,暗暗站在太子身后,让太子去面对件事。

“嗯,问清楚,对,现在就回国!”就像只仓惶中的苍鹰,陆戌欢什么做什么,的大脑也处在空白状态,感觉像做梦般,甚至还认为自己仍在做梦状态,可又清醒的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太子,别这样,深呼吸,对,乖,深呼吸。”如同引导个幼童般,轻轻的拍着太子的背,很听话的,太子随着陆戌欢的引导,轻轻呼气,吸气,反复几次之后,太子缓缓道:

“谢谢,五哥!”

“平静吗?”

“嗯,没事,我需要回去弄清楚!”半冷静状态的太子无意识的用手抚过刘海,拿过包,简单的向竹内他们交代下日国的事情,直到坐在许易航对面,太子才从恍惚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而整个分手的过程也极其简单,却在心理上给太子个毁灭性的打击。

“这是真的吗?”太子不知道自己怎么着,跟变魔法似的,一下子就到许易航的对面,穿着整齐,精神奕奕,也看不出有啥不对的地方,除那平静过份的语气和波澜不惊的表情。

太子问的极其干脆,如直接而干脆的性格,不用过多的语言,两人都知道这一句话问的是什么。

而许易航一直是沉默的,手紧紧的捏着咖啡杯,指尖捏的泛白,仿佛再用力,杯子就要被他捏碎般,可此时看似很冷静的太子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没有平时的半点观察力,现在只想急切的得到个答案。

随着许易航的沉默,太子只觉身上的力气被剥离,虚弱到连维持坐着的姿势都要花费莫大的勇气,手指连动动的力气都被抽干般。

“给我一个理由。”不知道从那里借来的力气,太子开口,需要个理由,即使一个人被判死刑,也要知道究竟是犯什么罪被判的刑。

“许氏需要向东方发展。”许易航平静的开口,如小时候,音量仍然是不高不低,不起不浮,太子想到小时候刚认识他时,以暗暗的逗他为乐,喜欢看他变脸,将他的声音拔高的事。

“知道,然后呢?”童年的事让太子恢复神智。

“对方是S市市长的女儿!”许易航的话刚完,就发现太子脸上的血色忽然褪尽,死了一般的苍白。

“翔,给我一个理由!”

“对方是省长的女儿!”

对方是省长的女儿……对方是S市市长的女儿……对方是省长的女儿……对方是S市市长的女儿……

脑中的两个声音不停的重迭,一直的重迭,已经被太子遗忘记忆忽然从脑海深处被人挖出来,郭宇翔和许易航两人的面容也跟着重迭起来,像是有人在拉扯搅动,记忆里的图像阵扭曲,扭曲再扭曲,痛的太子耳边轰轰作响,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脑中的声音如魔鬼般直重复着:对方是S市市长的女儿,对方是省长的女儿。

就像个逃不开的魔咒,原来自己的一切努力奋斗在瞬间就粉碎成个可笑无比的笑话,太子低低的笑出声来,仿佛从来没有听过么好笑的笑话,笑的全身都抖动,笑的趴到在桌上,笑的眼泪四溅,止都止不住的流,太好笑,太子第一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自己活的两辈子他妈的就是个大笑话。

原来不论自己怎么努力,怎么奋斗,都逃不开迠个魔咒啊,就像在一个圈内蹦跶的小丑,越是认真,在圈外看的人就越觉得开心,越觉得好笑,那自己究竟是谁的小丑呢?是上帝的?还是命运的?

命运?去他妈的命运,狗屎的命运!

两个字终于让太子止住笑,擦擦眼角被笑出的眼泪,抬起头来,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就像个站在战场上的斗士般,满身银光铠甲,认真的看着许易航道:”从七岁到现在,我们认识十年,十多年的感情比不过一个‘市长女儿的身份’,我输得心服口服。”

说着,太子微笑起来,脸上看不出被抛弃的影子,整个人像是回到十年前那个纯真明媚的时代:”你让我知道爱情有多么不可靠,谢谢你用十年的时间告诉我这样一个事实。三——哥!”

是太子和许易航确认恋爱关系后,第一次叫他三哥,完后,太子就拎起包,优雅的起身,付钱走人,走几步之后,太子又折回来,在许易航看着咖啡愣神的时候,一拳朝他的俊脸揍去,一时间,这个僻静的角落骤然爆发出巨大的声响,摔倒声,咖啡泼洒声,咖啡桌倒地声,咖啡杯撞击地面声,像是安静的咖啡店里突然响起的摇滚,打破沉闷的寂静。

许易航的脸当下就肿起来,太子却看都不再看地上的人一眼,依然优雅绰约,淡定袅娜的离开咖啡厅。

出咖啡店不到五十米,太子站在垃圾桶旁,吐出口殷红的血来。

接下来的日子,太子就直处在半昏睡状态,就像是得厌食症的病人般,吃什么都吐,喝什么都喝不进,即使醒来,神智也是在半清醒状态,像是把自己关进个黑屋子里,出不来,别人也进不去,身体像是本能的在排斥,生命力用大家能看得见的速度在流失,脸上泛着死般的气息,只能直靠着滴维持着……

老爷子的头发几之间就全白,随着太子的昏迷不醒而越发的苍老,宝宝不像是因为戌欢的事变成样,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自己的孙忽然沉睡不醒,老爷子眼里闪过寒光,如同只愤怒的狮子,吩咐人去调查。

陆戌欢也不解许易航究竟什么话,能将太子打击成样,但他知道定是和许易航有关的,他需要将根源找出来。

痛苦的并不是只有太子个人,许易航的痛苦并不比太子少多少,尤其是从陆戌欢那知道太子的状态之后,拳砸向墙壁,无名指骨折。

被痛苦折磨的他,却无法去看太子,程家的大门对他紧紧关闭,许氏与程家的联姻也暂时搁浅。

其间,程泰卿一次也没有在太子面前出现过。

太子神智清醒是在夜里感受到如钢铁般的爸爸掉下眼泪的时候,一滴滴的滴在太子手上,还有哥哥,遍遍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睁开眼睛的太子的第句话就是:”爸爸,别哭,宝宝想抱抱……”

“宝宝,你醒了!”程泽华摸摸女儿消瘦的脸,轻轻将女儿抱起来,本来太子就是养不胖的体质,几日的功夫,太子就消瘦的……

“嗯,爸爸,宝宝饿,想要吃东西!”谁都没提究竟发生什么事,就像小时候样,太子拽着爸爸的衣角撒娇,而程家家子女……早已知道发生什么事……

太子话刚说完,程妈妈就端清淡的燕窝粥进来,一直站在门外,粥随时备着,就怕女儿醒来不能及时的吃到东西,饿着了。

“妈妈……”抱着程妈妈,像只受伤的小狗般,在程妈妈怀里呜呜的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没照顾好自己,对不起让大家这么担心,对不起……

“傻孩子,乖,先把粥喝了!”程妈妈忍着眼泪不掉下来,拍着女儿的背,笑着说。

欺负咱家宝宝的人妈妈个都不会放过。

刚吃几口,太子就全部吐出来,胃像是在痉挛般。

“妈妈,宝宝还饿……”闭着眼睛休息会儿,嘴角浅浅的露出个笑容,不论身体怎么排斥,太子都坚持将些东西吃下去,不能再让爸爸妈妈担心。

吃不下,也要吃。

了解到泰蓝太子两人之间奇特的双胞胎感应,医生建议让泰蓝宝宝和太子一起吃饭,每次看哥哥吃的那么香,还逗着太子乐,陆戌欢、陈哲然、刘泊臣、郑巧等人都是变着法子转移太子的注意力,房间内放着轻松舒缓的音乐,渐渐的太子吃东西也不再吐,在家人面前精神都是很好的,笑的阳光灿烂。

但大家都知道,只是表面的现象,太子的精神头直没有恢复过来,都心病还要心药医,心病……

“爷爷,好像失去生活的意义,知道自己钻进死胡同,却不知道怎么出来,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原来直引以为傲的,和大家起奋斗过的目标和理想,忽然之间再也找不到那样的热情……”

就像看部好看的电视剧,知道它的结局之后就不想看,没意义,就那么回事而已:”不想话,不想动,什么都不想做,连眨下眼睛都觉得好累……就想睡觉……”

知道不能再这样了,所以太子对着老爷子寻求帮助,慢慢的说着自己的感受:”爷爷,我失去对生活的热情……”

说话的太子终将是卸下在家人面前故作开心的样子,瘫软的靠在沙发里,像团没有骨的泥……

“爷爷,给我请一个心理医生吧!”

太子现在活着的动力只有家人和朋友的爱,前世的大多数事情太子都想不起来,只清晰的记着郭宇翔的那句话,对未来失去信心,觉得自己被困住,困在一个圈子里,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出去,那就别逃了,别挣扎,有什么意义呢,休息吧,就这样休息吧……何必让自己那么累呢?似乎一直有人在对着太子样催眠似的……

太子能对老爷子说出这番话,本身就表示着太子并没有完全对生活失去希望,还是在努力的将自己从这个沼泽中拉出来,她需要帮助,在寻求帮助……

第96章

经过十几天的休养,太子终于好起来,为不让家人和朋友担心,脸上一直都灿烂的笑着,像是戴上了一个笑着的面具,笑容依旧,却不再生动。

程家一家子都知道,却不说破,因为大家都知道,宝宝是为了所有爱她的人才让自己坚强起来的,但她的心结仍然没有解开。

段一时间,陆戌欢带着太子去过很多地方,贫穷落后的农村,各个地方的孤儿院,医院内垂危的病人……的,帮着太子找回对生命的热情。

将所有的事物都撒下,不是太子不负责任,而是现在的状态真的管不了,将俱乐部的事情手交给金方叶,拍卖网的事情全部交由方宇负责,太子静静的坐在窗台上。

“宝宝。”程泽华做在太子身边,摸摸儿的脑袋。

“爸爸!”太子将脑袋靠在爸爸身上像小狗似的对着程泽华蹭蹭,扬起明亮的笑:”什么事?”

“爸爸想请宝宝帮个忙!”程泽华温和的对着女儿笑,大手拍拍女儿的头,太子感受到一股暖意从脑袋处渗入皮肤里,太子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头上暖暖的温度。

“能帮上亲爱的老爸是的荣幸!”太子调皮的笑道,对程泽华眨眨漂亮的眼睛。

“下周S市东区开发案除国内的投资商,还会有来自别的各个不同的国家的投资商来竞标和投资,爸爸需要一个翻译!”程泽华看着女儿:”宝宝会擅长哪国语言?”

“擅长啊……英法德日……只有四国……可以吗?”太子有些不确定,各个国家,自己却只擅长四国的,到时候不会给老爸丢脸吧?

“可以,我女儿是最棒的!”程泽华内心有些自责,自己女儿会四国语言他却一直不知道,只以为宝宝会法语和英语,自己对女儿也忽视很多。

程泽华作为世界第三大城市的市长,那里会少翻译,了解女儿的他知道如果是家人有什么事情找她帮忙的话一定会全身心投入,帮着女儿走出现在这种萎靡的状态。

“这次的活动十分的重要,中央也在关注这件事,各个媒体都会报导!”程泽华拿出一迭资料递给太子,太子接过认真的看着爸爸,保证道:

“放心吧爸爸,不会给你搞砸的,这些数据我会认真的看过!”

放下看的资料,太子揉揉眼睛,将手交叉做枕头状枕在脑后,仰起头,入眼是湛蓝湛蓝的空,空中悠闲的漂浮着些白云,那些云彩似在将蓝擦拭的更加纯净般,变换着形状,欢快又调皮,它们可真快乐。

歪过头,看到不远处的公园,公园里有很多的孩子在玩耍,他们的妈妈或爷爷奶奶跟在后面,生怕他们脆弱又短小的腿走不稳,会摔跤,他们的爸爸妈妈那样小心翼翼的护着,却还是放开双臂让他们在草地上跑来跑去,摔倒是免不了的,太子听不见他们在什么,但从那些家长们的表情和动作中,也能看出来,他们在鼓励自己的孩子站起来。

“站起来,宝宝!自己爬起来!”太子清晰的记得自己刚会走路时,只走几步便摔倒,然后妈妈赶紧过来要将自己抱起来,爸爸却拉住妈妈,对着被医生诊断为先性弱智的自己么句话,撑着小胳膊小腿,看着爸爸妈妈,然后自己站起来,记得当时妈妈笑得像拥有全世界,爸爸的笑容也是那样的骄傲,:”宝宝真棒!”

也不管当时的自己能不能听懂,在爸爸妈妈眼中,自己和所有的孩子一样,是正常的。

自己终于开口说话时,妈妈激动的哭了,还差点勒的自己喘不过气来,后来个仆人过来叫住妈妈,妈妈才松开的手。

妈妈也曾带着自己去那个公园里,遍遍的耐心的指着盛开的樱花:”宝宝,是樱花!美丽的樱花!”

“妈妈,这是什么?”太子仿佛听到自己年幼时软糯糯的嗓音。

“兰花,蝴蝶兰!”

“妈妈,这是什么?”

“兰花,蝴蝶兰!”

“妈妈,这是什么?”太子又指着远处同样的植物睁着闪亮的大眼睛问妈妈。

“兰花,蝴蝶兰!”

看着下面生机勃勃的绿色植物在风中摇曳。

花坛里是被佣人除去的野草,但草除的并不彻底,它们仍然那样顽强的活着,即使被人连根拔起,它们仍然不放弃自己的生命,只要有机会,它们将自己的跟慢慢的渗进泥土里,然后安家,活的更加茁壮。

远远眺望,院子的角堆满仙人掌,是种很普遍的仙人掌,随地都是,会开漂亮艳丽的明黄色的花,会结红色新甜的果实,果实的外面长满刺,只要将外面的皮连刺剥去,就可以吃到里面好吃的果实。

小时候太子常和哥哥去摘仙人掌的果实,因为哥哥毛躁,老被刺到,老太太叫人连根给铲除,堆到那块墙角处,如今它们已经是繁茂片,在那里安家落户,落地生根,那样的摧残之后不仅没有死去,反而活的愈加仓盛。

看到样的景象,太子轻轻的笑,如清晨绽放的鲜花,柔柔的,很纯澈。

太子抱着膝,头靠在木栏上,静静的闻着空气里青草的芳香,转过头,看着夏日的空中飞满蜻蜓。

曾在书上看到过,有种和蜻蜓很像的动物,叫什么名字太子已经想不起来,只知道它描述的是,它们的生命非常的短暂,只有一天的时间,每天的清晨就是它们出生的时刻,而每天的夜晚,则是它们生命消失的时刻,所以他们都会在傍晚的时候,用尾巴点水,将自己生命的延续放在水中,等待着它们明日的出生,和自己生命的消亡。

只有一天的生命,可它们却么勇敢的活着,它们将希望都撒在水里,它们那么忙碌,甚至没见过彩虹,也没有离开过那片们出生的池塘。

真是群勇敢的小东西,太子又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带着些温柔的亮光。

“宝宝!”身后传来泰蓝宝宝的声音,泰蓝现在已经十八岁,是个英俊阳光的少年。

“哥哥!”太子回过头,脸上还挂着未消失的温暖的笑容。

傍晚的红霞,像是给哥哥披上身金甲,是个英俊的圣斗士;

太子满心欢喜,放下木栏上的脚,对着哥哥张开双臂,甜糯糯的撒娇:”哥哥,抱抱……”说着身体前倾,也不管会不会掉下来,她是那样相信哥哥,哥哥一定会接住自己。

倒在哥哥怀抱里的太子咯咯笑起来,是这样的任性,被家人样样宠着,这样的感觉将太子的心重新占满,像个调皮的小溪流,欢快的流进太子的心田,在太子不知不觉中,将心底的空洞和缝隙给填满。

“宝宝,我们出去玩吧,叔叔回来,妳不在的时候我可是没少给他修理,现在我们联起手来去揍他一顿。”泰蓝将妹妹抱起来,放到木栏边的红木摇椅里,将太子脚上的灰拍拍,责怪道:

“怎么不穿鞋子,会感冒的!”

太子可不管,将白嫩的脚丫子揣啊揣,揣到哥哥怀里去,在哥哥衣服上蹭蹭,看着哥哥衣服上的灰,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扬着脑袋咯咯的笑起来。

“好啊,叔叔也把训我的够惨,我们起去打的他满地找牙!”太子皱皱鼻子,挥着拳头嚣张道,说着激动的要跳起来。

“先把鞋子穿上!”泰蓝按住妹妹的脚,将甩在旁的木栏上白色袜子给拿过来帮妹妹穿上,而太子则从头到尾安静的看着哥哥帮自己穿袜子穿鞋子。

“哥哥,以后要是给我找个脚臭的嫂子回来,那完了,哥哥要被臭死!”太子的脚就像个柔软好动的鸽子,不停的扑腾。

泰蓝瞪妹妹一眼,太子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