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伏起,对着她打开录像模式。

  “你干什么!”她下意识想伸手捂住脸。

  他记录下她沉沦的可爱表情。从上往下。他认真品味录像框里他和她负距离的过程。

  还有存档她濒临崩溃的美妙声音。

  “别…拍我…”

  都是他制造的。

  她是最好的容器。他将所有罪孽与热情全送进她的神龛。

  他的星要么在她题内,要么就不存在。

  按下暂停。他按出手机录像给她看,笑得纯洁。

  “姐姐。看到了吗?”

  只是猝不及防地瞟了一眼,她就被迫留下深刻记忆。

  她慌张地闭上眼睛。“你变抬吗?!”

  他关上手机,对视她的脸。他的呼吸贴在脸上,手指背温柔地抚擦她的脸颊。

  目光如妖冶的花。

  “那为什么要吸得不肯放了我呢?”

  “你闭嘴!”

  吐气若纱:“姐姐…”

  他突然进攻,声音也猝然冷暴:“是因为我D得这里很爽吗?”

  她全体筋乱,下颌高仰,神经哆嗦。

  少年已汗湿淋淋,如洒高光。肌肤比她还白。弱不禁风却又粗犷的反差,漂亮得不近人情。

  “你的点太好找了。”

  她细胞瘫痪。生理眼泪滚滚而落。声音难控不绝。

  他说枝道你真可爱。

  他并上她。他的极限力量使她如落地狱深渊。她全身的肉都被分离,却难以从他口中生还。

  她要死了。

  他却悠然自得地看她绝望。

  因为爱她,她才能伤他,才能赐他痛苦。

  可他不能一个人在痛苦里快乐。他要她陪他。

  他从她乱发里拨出她的耳朵。

  “姐姐。”呼吸紊乱。“弟弟伺候得还舒服吗?”

  她说不出话。

  可怜正装模作态。他咬她颤抖的耳垂,虚雾入耳。

  “怎么不说话了?”

  “真被我曹死了?”

  少年红着耳朵,却没命地曹她。

  “我一叫你姐姐,你就兴奋。究竟谁是变态?”

  他的眼神突然深沉而冰冷,如漂亮的猫从拐角里漫步。泛危险的芬芳,沁人的香味在他柔体周围飘荡。

  他缓缓解开她双手上的红绳,呼吸像个魔鬼。

  “枝道。你说的真好。”

  他怕接下来她的手会疼废了。

  “我们还不够深刻。”

  这次一定刻苦铭心。

  他如临敌般开弓拉弦,整个人不留余地,如献祭的领头兵般征战厮杀。为了以求更深,他的双手按压下她的双肩。

  “不…”

  她如同濒死。

  这刻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再不是温情脉脉的少年。

  誓死要将她的生命切出伤口。

  少女叠叠的哭声。“明白…”

  他是她的孩子。

  他是她的男人。

  “停下…”她试图推他。

  又被攻回。

  她的湿发散得遮住双眼,她闭了眼几近尖叫。她皮肤里全是声音。她想逃。

  她快死亡。

  再一次次于绝望里沸腾。

  谁来。救救她。

  无能为力到大张着嘴以求氧气求救。

  他闻她有他温暖而下流的香味。他喜欢由他掌控她的濒死。

  精算的少年太懂运用节奏。他并不着急,而是温水煮青蛙趁其放松沦陷以为到头了,却猝不及防一惊唢呐般的一重比一重更密的突袭。只为使她记忆深刻。

  黑潮叠叠而涌。他已察觉他的不同。

  他轻说:

  “明明是你先锁住我,害我像囚犯一样每天惶恐不安。”

  “生怕你离开。生怕你得病。生怕你死去。”

  他的话语柔得山海倾倒,动势却如山崩地裂般夺舍她的性命。

  “疯子!”她哭着骂他。

  “坏姐姐。”他又逗她。

  “一边骂我一边神印。”

  最后他不再说话,只专心钻研她。漫长至时间逃亡,直到第四次终于完整出山。

  她哭出声,是如死亡般的大哭。他也振奋得如奔月、跳浪、坠山。

  他的脸上顿出一种奔溃扭曲。他不再冷静,疯狂的热情全然暴露。面容上显出痛苦却发亮的滋味。

  还未出尽,他印上了她的唇。

  他说:“我爱你。枝道。”

  刚让她濒死的少年,现在装模作样地软在她怀中,细心地清理她脚底。

  她蜷缩,侧垂着头,头发掩住如吸度后的脸颊。声带已废。少年的白色衬衣污皱不堪。

  打理干净后,他给她戴上手铐。他的双臂环住她,下巴放在她脖间。模样幼怜得像是她的孩子在乞求怀抱。

  他哄她。

  “以后你就永远待在这里,你没有离开的权利。也永远不可能将我拒之门外。这里很好。没有秩序、没有法律、没有羞耻。”

  “枝道。”他的额头抵住她的。“明白是枝道的。他把他整个都给她。连同上千种怪癖和毛病。”

  “姐姐,我永远都是你的。”他的手指拂过她手上的黑色手铐。

  白净饮雪的儿郎这一刻却极其骇人。

  他的五指插进她的指缝里紧紧扣合,手背上的皮挤在他的指尖下。他的舌尖舔过她干涸的下唇,沉郁的香吸进她的鼻息。

  “你不能说丢就丢。”

  明白。他却让她从不明白。

  一个亲吻都会耳朵红的人却囚紧了她?讲出去都好笑。

  知道。她却总是迷茫。迷茫人生,迷茫爱情。浮浮沉沉,矛盾又纠结。

  她有气无力地问他:“你要关我多久?”

  “那是养。”

  “多久?”

  “一直?永远?明白。你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他抱着她回去,缓缓站起身。“枝道。你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买。”又看了看床说:“对不起,你先忍着。等会我再给你换张新床单。”

  她深深闭了眼睛。“去买药。”

  “我说了…”

  她打断他。以认真的表情看着他。“买药。不买的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撞墙去死?”

  僵持半久后,最终他点了点头,打开门赤身出去。

  男性的身躯曲线在外面光下如神使般姣美。背后的黑影却长到她的床帏。

  过了会儿,她闭着眼又叫他停下。

  “还有避云套。”

  她气息微弱地倒在床上看着门关闭。

  黑色房间里只剩性的气味和一盏微弱的灯。

  像一张绝望的画。

  不。

  她不是他的禁峦。

第75章 七十五

  晨光微茂。

  一座房子正在失火,一个男人在火里吸烟。

  他不知道他在做一件不被理解的恶事。

  因为他失去了左脑。

  李英因为枝道一夜未归也一夜未睡,枝盛国还在住院。心烦意乱的她找了老师找了她玩得好的朋友,都不知下落。于是她在早晨九点迟疑地敲开了明白家的门。见他开门,她站在门口问他有没有见过她?

  他也惊讶地沮丧摇摇头:“不知道。我高考前就没和她联系了。”

  “她怎么了?考完后没回家吗?”少年一脸担忧地着急询问。

  他让她进来,给她倒了杯热腾腾的茶。

  李英看他一副被情伤的颓丧模样,知道是枝道提了分手的原因,心里就不大自在面对这名“前女婿”。环顾四周,也只有他一个人的痕迹,心里小小的疑虑也打消,意识到她有点小题大做,竟会觉得枝道的失踪和他有关。

  他又说:“或许她去同学家玩了。我们不要太着急。”

  李英被他的柔声镇定了些情绪。“如果今天晚上她还不回来,我准备去报案了。不过要失踪超过两天才能立案,她手机打不通,也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我太怕枝道出事就晚了。”

  他又安慰她。“平时也没有人讨厌她,春城治安也一直挺好的。阿姨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可能她现在就在回家路上呢。”

  “是这样就好了。”李英叹息一声,随后站起身说:“那打扰了。”

  “没关系。”

  送李英离开前,他又一脸担忧地添了一句。

  “如果找到了麻烦也给我说一声。我很担心她。”

  李英顿想这男孩人还是不错的,只是他家背景关系太不能让她放心地把枝道交给他。她卸下了一些担子,希望真像他说的那样:枝道正在回家的路上。

  他见她走下楼梯离开。

  他低下眸眼,右手轻轻关上了门。

  通风口是个瓶盖大小的圆形,阳光施舍了封闭房间一束光。

  光吻她一圈红色的脚踝和铁质脚链。她僵软在床如滩腐泥。她来时的衣物整齐地放在枕侧,床单涸斑星点。空气中淡淡血腥味已镇静了疯狂。

  她于苏醒中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她闭上眼任他蹲下身抚她的脸颊。眼皮上的目光灼热而寂柔。

  “昨晚你吃过药睡着了。我就没有打扰你。现在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话柔得像深情多年的丈夫。

  她缓缓睁开眼,“你放了我。”

  他捏她的脸颊,轻轻笑着。“我喂你好不好?我做了你喜欢的南瓜粥。我尝过了,很甜。”

  “我让你放了我。”她坚定语气。盯着他。

  他只自顾自地从桌上拿过南瓜粥,又蹲在她脸侧,轻轻用瓷勺舀了圈碗沿边上稍冷的粥,又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后递到她嘴边。

  她偏过头,挣扎被束缚的手腕。“我自己会吃。”

  “我还做了炒土豆丝。想吃吗?”

  仿若晴天霹雳。

  “你骗我说你不会做饭,我才自己学…”她内心顿起被他瞒的无奈,“你还骗了我什么?一个人睡?怕黑?自卑?呵。我还真信了。”

  被燃烧的白色塑料滴成黑色胶液,一次次烫伤她的脸颊。

  他说:“我只是想让你可怜我。”

  他又看向她糟糕的身体,手指扣出他残留的液水。他放在眼前看了看,对她说:

  “对不起。昨天忘记给你洗澡了。”

  她不想回应。只闭上眼命令他。“我要刷牙洗脸。”

  他为她备好热水,拿来以前她用过的杯子,端好盆子接下她的漱口水。她烦手铐的距离太短,太影响她刷牙。洗漱完又像死尸般躺回床上。

  他整理好后又端来那碗粥。“不吃会饿的。吃一点好吗?”

  她的确饿了。为了有力气与他周旋,她张开嘴任他细心照顾地一勺一勺地喂她、擦嘴、亲吻。

  他心满意足地见她吃完,洗干净碗后又回到她身边,握住她的右手十指交叉后亲昵地放在他脸侧。眸光温柔地看向她,像林中光下的白鹿。

  他给出什么,就要取走什么。

  “好想把你喂胖喂丑喂老。”他说:“这样。除了我,就没有别人肯要你了。”

  她说他疯子都说腻了。于是只是动了动手又停了。她知道他是因为她提出分手,现在受了刺激绝了心想囚禁她。心想只能先缓和他的情绪再和他正常的好好谈。

  她的心渐渐压下浮躁。“你别乱操心。我还有我爸妈会要我。”

  他暗压下熊熊黑色的嫉妒,话轻得像团雾。

  “为什么你的家人永远比我重要。”

  她不想回答他。

  他们的观念就是两个方向。谁也说不动谁。

  他突然上床,认真地看她的泥巢,目光像冷漠的妇科医生。没有毛发的漂亮阴体,美得他吞咽。他低下脸,下流地闻藏有他的气息。

  她夹紧。“你干嘛?!”

  他的脖子被夹,目带怜悯。“姐姐,肿了。”

  “别叫我姐姐。”每次被他一叫出口,她就发觉这个词无比涩情。

  他露出梨涡,像她真有个纯稚的弟弟。“可是我喜欢叫你姐姐。”

  “我喜欢用弟弟的身份以下欺上。”

  他给她换上透明黑纱,空荡下摆只是方便他随时随地。若隐若盖的朦胧。她骂他要不要脸?他抱住她说枝道你穿这个好可爱。她冷嘲他说可爱你怎么不穿?他说太小了他穿不上。

  他把脚链换成了脚拷,长度50厘米左右的铁链禁锢她的行走。他看她那晚红得太惨,甚至还有紫色淤青。他心疼地抹了药后将冷铁换成了皮质。

  她被他环抱出暗室坐在书桌前。

  他六块方形肌肉优美的分布于腹部,光洁的男体在阳光下灿烂。他抱着她背坐。她就像他养的猫,被他撸摸。

  他的下颌搭在她肩上低头阅读书籍,手掌不时抚摸她的头。少年面色清冷得如钻研认真的学者,不染脏欲。

  他书香气味的黑发不时撩过她的耳。痒痒的,她被迫吸入他紧逼在后的气息。

  他看着书却入不了神。早晨这个时间点是他固定的阅读时间。注重时间规律,长期养成的习惯的他却正在被她分解。

  他难控地看她乖巧又不安的寸寸肌理。

  开了荤后。见她总如渴水般的澎湃。

  于是放于掌心。

  再满含歉意般对她说:“抱歉。姐姐。”

  他温柔地拨她的耳发。“我又想要了。弄完了再去洗澡好不好?”

  书卷气里又分裂出草莽的他。要杀了她。

  她无力反驳。少年的一只手就能轻易握住她的双手手腕背在背后。强势。

  他一边在她耳边念泰戈尔优雅的诗,一边粗鲁而无节制。

  《情人的礼物》

  她就给我她媚笑的花朵

  拿走我的苦果

  她拍着巴掌说道她赢了

  中午睁着疯子般的眼睛

  天空在发怒着血红的干渴

  我揭开篮盖

  发现已经枯死的花朵”

  她的腰弯得像艘船。脊沟里是舌尖。破碎在诗歌里伴奏。摇晃不堪,失去支撑。

  穿息、仰脖、绷紧的脚趾、抓他胸膛的指甲鲜红。

  粉红尖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第76章 七十六

  无风的夜晚。明亮的浴室。三级片桥段在她现实里上演。

  手铐脚镣,半步难行,一丝不挂。和一个虚脱的少女。

  他的情欲在她的肉休上变成桃树。

  他一瓣一瓣地飞在她的春天里,他一瓣一瓣地扭碎给她看。

  他想要她完全不计后果的爱。得不了。

  就只能借她的小道慰藉他每日焦虑与失望的身心。

  她在花洒的雾里闭了眼睛背靠在他的怀。左右小臂一串绯红艳紫。目不忍睹。

  他坐在一张方方正正的小木凳上,挤下洗发露,抹在她的发尾给她洗发。

  他偏头问她:“水温还合适吗?”

  她敷衍地点头。闻到手上新鲜的皮革气味时,她无聊地开始涣想今天做了些什么:亻故爱、午饭、睡觉、洗浴。一天就过去了。

  进去前,她睁眼看镜里的男女亲吻如此美好。

  闭了眼睫毛深情的他,侧脸食玉,气质清新,是第一次牵手的青涩。

  然后他坐在凳子上,密封她的洞体,一边给她洗头发。

  她试图坐起,他用双臂雅下她的双肩。

  装模做样问她:“不舒服吗?”

  没有多余力气说话,干脆就任他取命了。

  摩扌察。粗劣在她敏锐的痛觉神经里开花。

  他磁性的忄青声从溜进她的耳朵。

  “你说。女生会对给了第一次的男生别有牵挂。”

  “姐姐。你会永远记得我吗?”

  第一次。每一次。下一次。

  他不允许她遗忘是他给她的温暖与恐惧。

  她战栗的呼救在性的水声里溺亡。

  她不懂世上怎么会还有这么像感情的事:

  既痛苦又欢愉,既解脱又空虚。

  睡觉时他又把她锁回暗室。开了灯。他蹲在床边抱住她的月要抬头宠溺地问她:想在房间里放些什么?他都能满足。

  “玩偶?书籍?盆栽?还是别的。”

  他说:通讯工具不可以。

  酸麻。她想踢他,却只能无力地动动脚。又颓虚地闭了眼躺着。她让他走,别打扰她睡觉。